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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君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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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九渊肩膀微颤,无声地笑起来,原来做得差的那个才是顾缜做的,他还以为是出自十岁小孩之手,没想到,确是启元帝的杰作。
  “笑什么?”启元帝凑过来,瞪了他一眼,把莲花灯塞到他手上,言简意赅:“写。”
  写,写什么呢。
  谢九渊左思右想,才写了一个字。
  小太监递上引火,他们各自点燃中央的小烛,将莲花灯放进御花园的河道,目送它顺着山势飘荡而下,过一会儿就没了踪迹。
  着人把打瞌睡的顾岚送回春和殿,顾缜带着谢九渊绕着御花园赏了一圈花灯,才走去了御书房。
  夜间回了东暖阁,两人都躺下的时候,顾缜忽然发问:“你写了什么?”
  没头没尾的,谢九渊倒是答得流利:“微臣写了个平安的‘安’字。陛下写了什么?”
  顾缜故意道:“不告诉你。”
  谢九渊一愣,哭笑不得。
  他快睡着的时候,顾缜的回答才从睡榻那边传来,“朕写了‘平安’。”
  “陛下”,谢九渊的声音带着沙哑的酒意,“微臣与您,真有缘分。”
  顾缜本不想再说话,忍不住想听他再说两句:“是吗?”
  谢九渊却睡着了。
  没等到回话的顾缜,浑然不记得自己就是灌谢九渊酒的那个幕后主使,他从床柱挡板上拿下夜明珠,瞄准谢九渊的脑袋砸过去。
  夜明珠掉下了地,没砸中。
  顾缜气呼呼地抱着被子睡下,谢九渊却已是好梦正酣。
  梦中,他身在一池广阔的温泉中,怀里,还搂了一个人。
  四面金碧辉煌,龙头源源不断地吐出温泉活水,暖雾缭绕,他只能看清自己的脸,却看不清怀中究竟是何人。
  池边摆着笔墨,还有数盏莲花灯。
  他们没有点燃花心的小烛,只是在灯上题字,然后任它们在池中四处飘荡。
  倒也风雅。
  谢九渊想看清灯上的题字,仔细看去,怀里的人在莲花灯上写了“九郎”两个字,随手推出去,回身靠在他怀里。
  他看见自己低头亲吻他的脖颈,然后也拿起笔,在莲花灯上写了两个字,“云堂”。
  云堂?
  云堂!
  暖雾倏然消散。
  他怀里赫然是已长成青年的顾缜,比如今更令人移不开眼睛的顾缜。
  顾缜拿起那盏写了“云堂”的莲花灯,并不推走,反而放回了池沿上。
  他看见自己在顾缜耳边问:“舍不得?”
  顾缜瞪了那个自己一眼,转身想走远,被那个自己一把捞了回来。
  谢九渊从梦中惊醒,大为头痛。
  他虽热爱美人,却从未对谁有过这样的旖旎遐思,且不说这美人是当今天子,不论是谁,被自己梦中这样的臆想,未免也龌龊了些。
  谢九渊对自己的人品产生了怀疑。
  然后他发现夜明珠不知何时掉落在地,还滚到了自己这边地上。
  谢九渊起身捡起夜明珠,疑惑地看了看东暖阁平整的地面,怎么想都觉得不应该滚落到这边来,难道这地不平?
  明日,该跟三宝公公提议,在床柱挡板上安一个底座,方便夜明珠取用。
  谢九渊思考着这件小事,又和衣睡去。
  第二日,谢九渊刚起身就被顾缜瞪了一眼,一边疑惑自己哪里得罪了启元帝,一边再度对自己的人品产生了怀疑。
  三宝公公进来伺候时,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捧着两套吉服。
  今日,他们要去太庙祭祖。


第8章 岫云寺封禅
  顾缜一身帝王吉服,带领百官祭拜先祖。
  从太||祖开始拜谒,一路拜到先帝,百官也从肃穆渐渐变得不那么肃穆。幸亏九皇子的牌位没进太庙,先帝生死不明,对着他的牌位都够呛能庄重起来,更不要说活活把自己笑死的九皇子,万一笑出声来,可是要掉脑袋的。
  别说百官,顾缜自己拜到先帝的时候,都有几分不耐。
  前世,直到亡国,顾缜都不知先帝的生死下落。他也不在意,百官也不在意,这种当皇帝任性够了撂挑子就跑的主,实在是太过奇葩,除非跟先帝有仇的,大家都尽早把他忘在了脑后,根本懒得想起来。
  只要先帝有死去见列祖列宗的那一天,顾缜和百官都觉得,就算太||祖没能教训好这个缺德玩意儿,成祖和武宗联手总能再把他打死一次。
  顾缜对着先帝的牌位,本应该祈求先祖保佑大楚,求一求风调雨顺或是国泰民安。
  他想了想,对着先帝的牌位求这些根本不可能灵验,于是对着先帝的牌位默念了一个字,“滚”。
  虽说元宵有十天的休沐,然而该有工作的还是得干,礼部的大小官员就不说了,吏部在给黔西官场通气,户部更是不得清闲。启元帝这个皇帝也不能撒手不管,太庙祭拜先祖要他总领,岫云寺的封禅大典,他更是主角。
  前一日,三宝替启元帝去走了遍流程,回来一一禀明,顾缜在岫云寺住了十几年,三宝一说他就明白封禅大典要怎么办,太过熟悉。
  岫云寺的长老是个又聪明又明白的伶俐人,特意找专精这方面的才子设计了新式样的僧衣,既保留了僧衣的一些特色纹样、材质和剪裁,又进行了改良,怎么穿着更潇洒怎么改,然后用僧衣准许使用的最好布料做了,做法师加持过,恭恭敬敬地送进宫来。
  包括三套封禅大典穿的全套法事僧服,从袈|裟到内衫,一套黑,一套黄,一套木兰,其中以那套深赤如墨的木兰色僧服最好看,于是又用宫内的软料子做了数套同色的直身长衫,熏了檀香,亦是在佛前加持过,说是献给圣上当睡衣穿,有安神凝气之效。
  顾缜一套一套地试,他本是个灵气十足的样貌,又有出尘的气质,纵使没有剃度,穿上僧衣,整个人说不出的清寂,连三宝都忍不住说:“陛下穿这衣裳着实是好看,但也着实是太过世外高人了些,还是应当少穿,清清冷冷的,看着都怕陛下着凉。”
  他这话话糙理不糙,谢九渊一直垂着头,听三宝公公说了这番话,也忍不住随声附和。
  顾缜朝他走过去,奇道:“谢侍卫一直垂着头,看都没看,跟着三宝瞎起什么哄?”
  为着“灵童”的由头,岫云寺长老特意没准备僧鞋,说是灵童应当效佛祖赤足而行,所以谢九渊就看着一双瘦削漂亮的赤足,随着顾缜的走动被僧衣忽遮忽现,走到了自己眼皮子底下。
  谢九渊把视线从那双赤足上挪开,抬头看向顾缜,故意上下打量一番,然后无奈地说:“看了。臣还是觉得,三宝公公说得对。”
  顾缜挑挑眉毛,没搭理他,换回了常服,带着谢九渊去御书房处理政事。
  平时,顾缜在御书房是很严肃的,不常说话,笔走龙蛇,处理事情又专注又快,今日不知道是事情太少还是什么缘故,他也没翻奏折,让谢九渊自己搬了凳子坐下,似是要来一场君臣谈心。
  “你是先帝末年的探花郎,跟你同出身的,朝中现有几人?”顾缜问起了谢九渊的出身。
  谢九渊如实回答:“共有几人,微臣丁忧三年,离开朝堂日久,实在不知。有些交情来往的,同榜的王泽,现为大理寺少卿;张远,现为礼部祀祭司郎中;欧茂竹,现为吏部右侍郎。前几日跟着陛下上朝,看几位翰林院的大人眼熟,大约也是同榜。”
  顾缜点点头,若不是丁忧回乡,谢九渊恐怕与他同榜的状元、榜眼一样,性命仕途都被填进了夺嫡之争。
  顾缜又问:“都说江南科|举太|难,谢侍卫是个什么看法?”
  谢九渊估摸着这话题与开春的科举有关,斟酌着回答:“江南钟灵毓秀,人才济济,自然是难的。”
  “十年寒窗苦读啊”,顾缜感叹道,话锋一转,问:“前朝的江南科举贿案,主考官三名大员,无一下狱,蒙冤学子触柱而亡,江南暴||乱。谢侍卫,你如何看?”
  谢九渊拧眉敛目,严正道:“枉顾国法,徇私相护,不顾民情,实乃前朝亡国之前音。”
  顾缜:“若你为主审官员,当如何处置?”
  谢九渊略一思索,答了一个字:“杀!”
  顾缜:“若你为随主考官前往江南的科举监察,人微言轻,当如何处置?”
  谢九渊:“参。”
  顾缜:“主考官为权臣重党?”
  谢九渊:“参。”
  顾缜:“帝王昏聩听信权臣?”
  谢九渊:“谏。”
  顾缜:“王不纳谏?”
  谢九渊:“死谏。”
  顾缜:“那么,若是帝王昏聩,权臣结党,你是人微言轻的监察,监察配先斩后奏的尚方宝剑,你当如何?”
  谢九渊:“杀!”
  “好。”顾缜对上谢九渊的眼眸,问:“那么,杀了之后呢?”
  他一身帝王气势,目光又轻灵通透,神色却是说不出的凌厉,谢九渊犹豫一二,竟是对顾缜说了实话:“杀于闹市,陈情于民,同时,上折请罪,自锁回京。”
  “漂亮!”
  顾缜靠在椅背上,霎时散去了凌厉气势,露了个笑容,“爱卿,江南好,你如今忆不忆江南?”
  谢九渊撩衣跪地,闭目坦言:“臣,梦属京城。”
  三宝公公听着从御书房传出的笑声,内心安然,觉得谢侍卫来了之后,圣上比原先松快多了,圣上才十八岁,本就该这样,弦绷得太紧是不成的,还是得多笑笑。
  翌日,在百姓的围观下,一顶披着佛幡的二十人大轿从宫城内徐徐抬出,轿中是穿着一套黄色法事僧服的顾缜,在风吹开写满佛经的帷幕时,能看见他手腕上显眼的赤红舍利珠链,许多人一路跟,一路磕头,就为了风吹开帷幕的那一刻拜到了凡大师的舍|利子。
  谢九渊穿着一身为他特制的金吾卫月白色吉福,打马跟着轿子,他身后,才是京卫统领领着的京宿两卫。
  于是,谢九渊和顾缜一起承担了这一路的大部分风头。
  谢九渊耳聪目明,听见有百姓嬉笑说“比娶新娘子还好看”,不知不觉联想到自己打马跟在新娘的轿子后,新郎却是应该打马在前引路的。回过神来,对自己是万分无奈,甩去杂绪,策马跟上。
  他身后,宿卫们和京卫们正在八卦。
  京卫守京城,宿卫守宫城,他们注定是京城中的风云人物,结果,陛下随口封了个金吾卫,才几天,就把他们的风头抢得半点不剩。
  凭良心说,他们也并不想像谢九渊那样天天跟着陛下,毕竟伴君如伴虎,而且不光没假期,宫都出不了几次,连花|酒都喝不上,这个风头不是白出了?
  但他们关注谢九渊,虽说有一大半是因为谢九渊抢了他们风头,还有一小半,是因为圣上赐给他那把剑。
  京卫和宿卫大多是父子相传,或者是世家子弟进来混军功、混脸熟,可以说都是见过世面的人物,这个世面说的不是战场,而是纨绔专精的各色玩意儿,随便拉一个京卫出来,都会鉴宝赌石相马盘核桃,这,就是世家的底气。
  所以,谢九渊那把剑,他们都看出是好东西,奇怪的是,这么些天过去了,他们竟然没一个人搞明白,这到底是哪来的好东西,更不要说剑名了。
  他们感受到了尊严上的挑战。
  于是赌局还在继续,谁先搞清楚谢九渊那把剑的来路,谁就能赢走三百两银子。
  可谓豪赌。
  轿子到了岫云寺门外停下,京宿两卫挡着围拢的百姓,不让他们过于靠近。
  岫云寺的地上已经铺上了洁白的毡毯,两名僧人对轿一礼,从毯外绕到轿前,拉开了帷幕。
  身穿僧服,手挂舍利,启元帝如世外高人一般,赤足走出轿内,踩着毡毯,一步步走向岫云寺的大门。
  长老站在岫云寺大门口,对着启元帝合掌,念了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顾缜停步,以大拇指扣住舍利珠链,亦是合掌,回了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他声音清清冷冷,如同云外纶音。
  有百姓纳头便拜,高声呼喊:“灵童陛下!陛下万岁!”
  有人起了头,看呆了的百姓们也都跪倒在地,跟着呼喊起来。
  万众一声的呼喊,震慑得人心震荡,连混不吝的京宿两卫都下马跪拜,谢九渊亦是下了马,撩衣跪倒,低声跟着百姓们的呼喊附和。
  顾缜似有所感,停下脚步,转身环视一周,看到了正跪拜自己的谢九渊。
  百姓们都以为他在看着自己,呼喊声更为嘹亮。
  没有君王向百姓行礼的道理,顾缜略微点头以表心意,得到如此“礼遇”,百姓们越发如痴如狂。
  顾缜进了岫云寺,百姓们仍然跪在地上不肯离去,要在这里等待灵童陛下出来。
  寺内,顾缜换了黑色法事僧服,在几位得道高僧的持护下封禅,岫云寺的九九八十一声钟响响彻京城,昭告着灵童陛下正式得到佛祖的承认庇护,赶来跪在岫云寺外的百姓越来越多,除了岫云寺方圆范围,整个京城其他地方竟像是一座空城。
  出寺时,顾缜穿的是那套深赤如墨的木兰色僧服,衬得他的白肤黑眸像是照着光一般扎眼,俊美得不似真人,百姓们自发跪拜,这一次没有人呼唤口号,所有人只是安静而虔诚地跪倒在大轿经过的路边。
  这样寂静而又狂热的场面,就是始作俑者岫云寺长老也未能料到,而朝中官员甚至京宿两卫,都被这样的情景骇得后怕,他们本是什么都不信、什么都不怕的人,面对这样虔诚的力量,心虚胆小的自然就漏了气。
  经此一事,岫云寺香火鼎盛,而更重要的,是百姓对启元帝的崇拜,从京城向外辐射蔓延开来。
  是夜,谢九渊忍不住询问:“陛下,臣有一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
  顾缜:“说。”
  谢九渊:“陛下,您,信佛吗?”
  顾缜不自觉捂上了自己的心口,沉默了半晌,才答道:“我敬佛,但不信佛。若说要信,那我只信那个帮了我、给我留下这个红印的神佛,不论他是神是佛,是妖还是鬼。”
  不知怎么从顾缜的回答中听出一丝惶惑,谢九渊放柔了声音应道:“我明白了。”
  顾缜看向他的方向,问:“你信吗?”
  谢九渊断然回答:“不信。我信天行有道,不信天上有仙,更不信苍天做主。”
  顾缜低声笑了起来,转而说起:“爱卿家中几口人?”
  谢九渊回答:“幼年亡父,家中,还有母亲与幼弟。”
  顾缜:“有这么个探花哥哥,爱卿的幼弟定然也是栋梁之才,可曾下场应试?”
  谢九渊回答:“家规严厉,十六方可下场,去年才考了乡试。”
  顾缜:“几名?”
  谢九渊:“头名。”
  顾缜:“果真如此。开春可考会试?”
  谢九渊:“说是今年暂缓,想游历些日子,增长见闻。”
  顾缜:“聪明,有主见。叫什么名字?”
  谢九渊:“谢光,尚未取字,在族中排行十一,就叫谢十一。”
  顾缜:“十一,倒也可爱。爱卿排行第几?”
  谢九渊:“第九。”
  顾缜:“可有十一这样的唤名?”
  谢九渊:“有。九郎。”
  “九郎。”
  顾缜似是唤他,也似是只是重复他说的话,谢九渊拿捏不定,无可奈何。
  顾缜带着笑,又喊他:“九郎。朕喊你呢。”
  谢九渊张了张嘴,最后竟只是呆呆应了声“是”。
  顾缜心情愉快,才道:“不许吵,朕要睡了。”
  也不知道刚才问人家家里几口人的是谁。
  十天休沐转眼即过,再上朝时,群臣都有些躲避顾缜的眼神,不敢与他对视。
  岫云寺的长老不知何时就开始准备,献上全国各地善男信女按了指印的请愿书,说是灵童陛下皇恩浩荡,佛祖慈悲,望陛下准许岫云寺在京郊修九层琉璃塔,为陛下祈福,为大楚祈福。
  无人异议。
  望着不敢言语的满朝文武,启元帝勾着唇,道:“准。”


第9章 任代巡钦差
  会试在即,这日朝会,文相敦促顾缜定下主考官员,审议后,就要让他们尽快出发了。
  顾缜一抬手,露出右腕上的赤红舍利,众臣都下意识低眉敛目,像是已经被训练出了习惯。
  顾缜缓缓开口,道:“众位卿家商议出的主考官员,并无什么不妥之处,朕同意文相定下的人选。只是”
  这个“只是”一出,群臣都竖起了耳朵。
  “只是,朕歆慕江南日久,却不能亲至,这次江南科举考场,朕有意派一名钦差,代朕出巡,监察科举,回京后,钦差能将江南风物细细与朕说明。”
  乍一听,并不是大事,但“钦差”这个职务毕竟是“钦差”,于是文谨礼也不说赞同也不说反对,只问:“陛下想让谁作为这个代巡钦差?”
  顾缜看向谢九渊,问文谨礼:“朕想让谢侍卫前去,文相以为如何?”
  哦~原来谢侍卫,群臣都觉得自己懂了,这是找个由头放人回家探亲,以示圣恩浩荡哪。
  文谨礼也是如此认为,直言道:“自然以陛下属意为准。”
  “好。”顾缜命道:“三宝,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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