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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君臣-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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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谨礼怒目圆睁,本就不喜文崇德、对文崇德多有恼火的他,已是信了三分。
  海鸣趁机做不忍状,叹息道:“还请文相原谅燕王没有及时告知,九皇子死在启元帝手中,燕王没能享过父子亲情,因此顾虑着这一点,不愿文相与侯爷再添嫌隙,没想到,哎,还请文相千万提防侯爷。”
  听到这里,文谨礼也就顺势做出一副悔恨交加的神情,悲道:“没想到崇德竟是恨我这个父亲如此!子不教,父之过,都是我没有教好儿子,让他铸成大错。燕王一片仁心,老夫感念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老夫明白该怎么做了,还请燕王保重。”
  海鸣也是一声叹息,深深一礼,这才离去。
  海鸣一走,刑部尚书姜齐却来了,声泪俱下,求老师保全自己。
  文谨礼对姜齐已有怀疑,言辞间不免就打了太极,他哪里知道,姜齐已经去过文崇德府上,没想到文崇德压根不当回事,告诉姜齐“推女儿出去偿命不就结了”,居然就把姜齐轰出了府!
  姜齐恨啊!当初可是文崇德撺掇着他将女儿嫁到罗家的,如果舍了女儿的命,此事就能了结,那何乐而不为,但启元帝这明摆着是要针对文党,不是他,就是文相,或者两个都跑不了,他还能怎么办?
  姜齐心灰意冷,来求文相,心中其实不抱多大希望,但文谨礼因为海鸣的传话,对姜齐多有防备,太极打得太过,惹得姜齐更加心冷,为了求生,言辞间不免透出了“我手上有你的把柄”这个意思。
  这就更让文谨礼怀疑,也更触发了文谨礼的逆鳞!
  文谨礼一改态度,言辞模糊地告诉他或许还有生机,自己会试试,姜齐登时感恩戴德,跪谢离去。
  姜齐一走,文谨礼立刻露了凶相,换来谋士,喝道:“给我查文崇德那个畜生跟姜齐的往来,我倒要看看,这孽畜是不是非要跟我作对!”
  当晚,手下便传来了结果。
  文谨礼一目十行,将刑部尚书姜齐与文崇德的往来看得清楚,与燕王所言分毫不差,看到最后,“今日下朝后,姜齐即刻赶往侯爷府中,片刻停留既离”,冷笑一声,砸碎了手中的茶盏。
  儿子不孝,就不要怪他这个老子不慈了!
  第二日一上朝,文谨礼便出了列,参刑部尚书姜齐教女无方,纵女行凶,甚至还想为女儿脱罪,昨夜来文府行|贿。
  他老泪纵横:“臣不忍当面驳斥,周全了师生之谊勉强收下,终是心中不安,为我大楚朝堂的正气,臣不得不大义灭亲,检举刑部尚书姜齐贿赂丞相,但望陛下看在他一片爱女之心的份上,轻罚轻判。徒儿,为师对不住你呀!”
  姜齐尚在呆愣,吏部尚书即刻暴怒,喝道:“姜齐!还说你不是猫哭耗子,竟想买通文相为你家那个毒女脱罪!陛下,臣长子无辜,求陛下为臣做主啊!”
  丧子之痛是真切的,吏部尚书罗什跪倒殿上,痛哭流涕。
  此时,一个人站了出来。
  “陛下,臣卓远,参刑部尚书姜齐,在明知吏部尚书罗什之子罗文远,设计暗害行商,侵占行商财产,证据确凿,且陛下明令严查的情况下。以上司之威,暗示下官为罗文远脱罪,以周全罗姜两家亲家情谊。姜齐身为刑部尚书,罔顾律法,逼迫下官消灭证物、放走真凶,滥权失职,丧尽天良!下官不堪良心折磨,保留了冤案证据,请陛下明察!”
  罗什的哭声戛然而止。
  姜齐惶然跪地。
  罗什急怒攻心,转头一个巴掌打上姜齐的脸,“你出卖我!”
  骂完惊醒,却是大势已去。
  姜齐指着他,大笑出声,状若疯癫,罗什没想到儿子被毒死后,还被翻出了案子,泪流满面,亦是疯了一般。
  闹剧闹成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文谨礼满脸愕然。
  但这并不是结束。
  启元帝声音如封口火山,怒气呼之欲出:“好!真好!真是我大楚的好官!看看你们一个个,还有什么阴私,全都站出来,说吧!”
  于是又一人出列。
  他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刻。
  欧茂竹端正跪地,奏道:“臣,欧茂竹,参刑部尚书姜齐,将我欧家一夜灭口血案,不顾尸身刀痕累累,甚至头身分离,强行定为失火案,臣有当时地方父母官、仵作与死里逃生的老伯为证!请陛下,给我欧家一族老小一个公道!”
  他话音刚落,奉天殿上一片死寂。
  然而,又有一个人走了出来,那是因为参淮安知府包庇盐商产卖私盐,而从云坝县县令直升进大理寺的冯裴。
  冯裴一撩官袍,跪在了欧茂竹身边,奏道:“臣,冯裴,参刑部尚书姜齐,参与淮安知府包庇买卖私盐案,更参与清洗地方清流官员,让他们消失得无声无息,不得伸冤,臣有流放官员百余、手记冤案册为证!”
  他这话掷地有声,敲在了群臣的耳中心上。
  启元帝似是怒急生悲,一声叹息,下令道:“大理寺卿,给朕好好查。”
  江载道已是怒不可遏,此时重重一跪,领了旨:“臣遵旨,有罪的,臣一个都不会放过!”
  “朕累了,退朝吧。”
  “恭送陛下!”
  多少人,经历了多少等待,顾缜与谢九渊谨慎埋下的棋子无一失算,只是一个早朝,刑部尚书的倒台,已成定局。
  春风醒神州,水厂在各地兴建,预备为缺水地区调水,到处是生机勃勃的景象,可文党官员,各个心中都碎了一块冰,遍体生寒,惶惶不安。
  有没有下一个?下一个,会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读者妹子~


第74章 连环计诱贼反
  轰轰烈烈的弹劾; 以刑部尚书与吏部尚书革职入狱; 告一段落。
  借此机会,启元帝宣布; 将大理寺改为司|法部; 独立于六部之外; 并添加地方下级,从省到府; 均设立地方监察院; 由司|法部统领。
  同时,为了地方监察院招收官员; 进行科举分科取试试点; 以《大楚律》为基础; 考察律条、律例,在各省各府开展法科小科举,因为司|法部人手不足,为保小科举不走偏; 各省轮流开展; 每地都由司|法部派人统筹进行。
  似乎已是风平浪静,文谨礼却是不得安眠。
  刑部和吏部的文党被拔了个干净; 文谨礼不相信姜齐与罗什招供时没有提及自己,可到最后; 竟然一点都没牵连到。
  要么启元帝愿意给自己妥协退让的机会; 要么启元帝还在等候时机,想一击致自己于死地。
  而在各地筹备建立的监察院; 更是直接剑指地方文党官员。
  自从宣布建立地方监察,手下惊慌求保求救的消息,就源源不断地传来,文谨礼一一观之,文党党羽之猖狂贪婪,文谨礼并非不知情,但这么多消息汇集在一起,直观地展示了文党对大楚朝的危害,他这个罪魁祸首,都难免心惊。
  打发走了只会奉承的谋士,文谨礼独坐灯下,面色疲倦,连满头银丝看上去都黯淡无光,更衬得他老态龙钟。
  当年,他也是壮志雄心,殿试上口若悬河,通身儒雅气息受了先帝赏识,一举夺魁,身为状元郎打马游街,娶了贵女,入了朝堂。
  楚献帝当时也是年富力强,励精图治,文谨礼感恩楚献帝赏识,披肝沥胆,尽忠尽责,君臣二人将文宗留下的烂摊子收拾齐整,让大楚重新焕发生机,半生匆匆过,坐在帝位上的人,却渐渐变了模样,换了心肠。
  楚献帝骨子里的执拗虚荣与任意妄为,是他前半生能重用文谨礼、不拘一格只为强国的原因,也是他后半生纵情享乐,亲信小人,对大臣随意打骂,荒废朝政的原因,更是他为了个秦黛就抛弃江山一走了之的原因。
  别说秦俭被当做笑料,就是他文谨礼,还有右相葛清书,都不得不看楚献帝身边的太监脸色行事,全无尊严,比条狗都不如。
  为了抗争,葛清书成了□□,可文谨礼看得清,在楚献帝心里,唯有最像他、和他一样粗野妄为的九皇子,才是正统。于是文谨礼委屈求全,以忠臣姿态不投靠任何皇子,换取楚献帝的信任。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也是他笑到了最后。
  天子年幼,文党独大,原本是多么好的开局,原本,他也是想革清朝政,为天下百姓开太平盛世。
  犹记那日,状元郎红袍白马,打马御街,琼林赴宴,万般热闹、千言贺礼皆是俗不入眼,想的是匡扶社稷,想的是舍己为公,想的是青史留名。
  变了模样、换了心肠的,只有楚献帝吗?
  一声叹息。
  骑虎难下,再去想陈年旧事又有何用。
  文谨礼如今明白,他从小看谢九渊开始,就大错特错。
  启元帝种种动作,算计了人心,更是有如神助般占据了天时地利。
  一些看似是微小或荒唐的决定,比如宠信谢九渊、派毫无经验的谢九渊上战场,等结果出来,已再无他人置喙的余地;其余则遮盖在重用文党的迷雾之下,幡然醒悟,已经退了一射之地,占了劣势。
  天地君臣,臣,对上君,这臣子若是权高震主,或者还能呼风唤雨,如今启元帝大权在握,文谨礼思来想去,竟生出了半丝颓唐之心。
  但他又一叹气,那半丝颓唐已经消散,哪一个权臣,放权之后,能有好下场?
  若中途易帜,下场难说,名声更难听。
  若一错到底,不成活,也是史书上浓烈一笔!
  燕王……
  他能扶上去一个少年天子,如何不能再换一个少年天子?
  文谨礼眯起眼睛,细细思索起来。
  不等文谨礼文谨礼思索出个章程来,又一个坏消息传来。
  先前,工部尚书上奏请求多造一些原先的木造战船,理由是方便水师演习,于是水师催促着建木船,第一批五艘木造战船紧赶慢赶,终于建成交付水师,没想到入水不过半日,竟是在海上散成了片片木板,若不是当时有铁甲船随航,救起了水师士兵,那后果不敢设想!
  启元帝大怒,派人锁了工部尚书吴都,等候审问。
  文谨礼虽然料到启元帝必有后招,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给启元帝送去了动手的时机!
  地方文党还在叫苦,工部尚书又身陷囹圄,文谨礼是前后着火,十分狼狈。
  他手中紧握工部侍郎签字的伪造文书,写明那些费用是文崇德向工部借来研究机器所用,可文崇德如今与自己势同水火,半点不肯和解,现在抛出这份证据,有多大可信度?文崇德也不可能乖乖被栽赃。
  可不抛出这份证据去搅浑水,已经失去刑部尚书的文党,再失去工部尚书,那核心就剩下自己一个,独木难支啊!
  犹疑不定的文谨礼,找上了燕王顾无忌。
  犀桂坊。
  密室中,顾无忌早早来此等候。
  文谨礼一进门,心中唏嘘,上次见面,等候的还是世子顾岚,今日成了燕王顾无忌,可眉宇间的不得志,却又多了三分,好好的年轻人一副阴郁之态,可见对启元帝多有不满。
  “文相的来意,我已明知”,不等文谨礼开口,顾无忌就抢了先,“可文相,工部尚书若是在战船上偷工减料,那也是罪有应得,你可知道,咱们眼皮子底下,还有一桩祸及江山社稷的丑事,已经发生许久了!”
  听到后半句,文谨礼心中微怒散去,见顾无忌脸上满是愤怒与不堪,到底是年轻,那激怒不稳的神色太过易懂,勾起了文谨礼的好奇,便问:“燕王所言,究竟指的是何事?”
  顾无忌跺了跺脚,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我也是才发现,他们二人竟有如此不堪之事,果真是佛堂弃子,不堪大位,竟是自愿给人……他不配当我大楚的君王!”
  这话太过胆大,身在密室,但文谨礼依旧大惊失色,阻道:“燕王慎言!”
  顾无忌鼻中一哼,十分不服,偏过了头,强忍愤怒的姿态。
  文谨礼这时才反应过来,虽然不知顾无忌究竟说得是何事,但他反应如此激烈,必定是启元帝的大把柄!于是装作忧虑,问道:“事关江山社稷,燕王所指的,究竟是何事?”
  “国丑、家丑,无忌难以宣之于口,明日子时,文相派人在宫城门口和琉璃塔中暗伏,自然明白丑事为何!唉!”
  顾无忌留下这句话,似是不堪忍受,匆匆一礼,三步两步离开了。
  文谨礼闭目捋须,琢磨燕王这番作情作态,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又有什么目的。
  次日上朝,启元帝宣了全国统一盐价的旨意,交由户部去办,因为查办吏部尚书与刑部尚书的余威尚在,没有人跟启元帝唱反调,顺利通过。
  新任的吏部尚书是欧茂竹,刑部尚书是冯裴,卓远则升了刑部左侍郎。六部尚书,只剩下工部尚书一个独苗文党,还被关进了牢里待审,文谨礼心中郁卒,对燕王所说的启元帝丑事更为期待,当夜,竟是亲自悄悄前往琉璃塔,藏身暗处等待。
  陛下要秘密出宫,那知情人宜少不宜多,三宝公公亲自提着琉璃灯笼,跟在谢九渊与顾缜身边,锦衣卫隐在暗处护卫。
  顾缜穿了套天蓝常服,带帽的黑色长披风将他遮得严严实实,只露了散下的长发与下半边脸。
  谢九渊特地策马进宫,三人行至马厩,顾缜特地掀帽跟黑蛟打了个照面,黑蛟想起被这人不断投喂的恐惧,吓得往后倒退两步。
  “它怎么了?”顾缜不明所以,转身问谢九渊。
  被你喂怕了,这话谢九渊不敢说,只道:“一段时间没见你了,黑蛟战场上威风,私下里怕生。”
  黑蛟怒喷鼻息,你才怕生!
  顾缜闻言,怜爱地摸了摸黑蛟的大脑袋,安慰道:“别怕。”
  黑蛟整只马都生无可恋,笼罩着郁闷的气息。
  谢九渊沉声低笑,末了翻身上马,伸手给顾缜,将顾缜一把拉至身前,小心拢好顾缜身上的黑披风,只露出天蓝衣角,顾缜依偎在谢九渊身前,拽着他的衣襟,这样看不到顾缜高挑的身形,与谢九渊一对比,顿时雌雄莫辩。
  怎么看怎么像私奔,三宝公公很操心,嘱咐道:“谢相,带陛下早去早回啊。”
  顾缜忍不住笑,对谢九渊说:“喏,怕你把我拐跑了。”
  谢九渊一手持缰,一手搂着他,跟着一起逗三宝:“哦?那现在拐到手,该跑了。”
  他一声呼喝,怀抱美人策马而去,留下气呼呼的三宝公公空对马厩。
  子时刚过,探子看到谢九渊与来时原样出了宫城,但怀中多了一个人,夜色中不好分辨,可那人依偎中谢九渊胸膛,谢九渊还搂着护着,很大可能是个女子!
  不论在宫城私藏女眷,还是带闲杂人等出入宫城,确实都是大罪,探子仔细记下,一路跟踪,不知道锦衣卫就紧紧跟在他们身后。
  行至城门,城门即开,都不需谢九渊下马给出城令,这又是一罪,探子记下。
  观水塔四周寂静无人。
  谢九渊一路纵马,不紧不慢,来到塔前,翻身下马,牵着马在塔边系好,才将马上人抱下,一路抱进了塔中,与城门一样,也不需谢九渊叫门,简直跟回家一样,也不知道来了多少次。
  多次私自进入佛塔!在佛门之地私会!探子记下,塔中另有专人潜伏,他带着记录飞奔回了文相府。
  谢九渊抱着顾缜进了塔。
  设计文谨礼,是他们和燕王一起商量出的主意,可他们又没在别人面前秀过恩爱,进了塔,在知道已有探子潜伏的情况下,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面面相觑,一阵沉默,顾缜还被谢九渊抱着,干脆把脸埋进了谢九渊怀里。
  太羞人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九渊抱着人轻松上楼,他武力高,耳目比旁人清明得多,听出顶层有人,在最后一阶木梯的转角处,那里有一处让人凭栏观风的美人靠,此时栏外琉璃窗紧闭,于是谢九渊将顾缜放在那坐好。
  顾缜背靠木栏,看向他,不明其意,小声问:“怎么了?”
  谢九渊故意沉了嗓子,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陛下,我忍不住了。”
  他一说,顾缜就知道他是故意说给探子听的,可这样的话还是让顾缜红了脸,等谢九渊亲上来的时候,更是没忍住出了声,越发羞涩。
  躲在暗处的文谨礼呆若木鸡。
  原计划是想让文谨礼认为,启元帝为控制如今权倾朝野的谢九渊主动相邀,可事到临头,两人才发现实施难度太大,顾缜说不出口,谢九渊也舍不得顾缜说那些商量好的说辞,于是干脆演了出谢相苦恋陛下步步紧逼的戏码,顾缜不用特意出声,谢九渊一个人就能把求之不得的戏份给演了。
  “我知道陛下不情愿,但陛下还不是乖乖来了?既然来了,何必惺惺作态。”
  “陛下的唇,是不是生来就该让我亲的?”
  “生气了?都是我的错,为了赔罪,这次我亲得轻一点,一定让陛下舒服。”
  顾缜看着谢九渊一个人绞尽脑汁,心里感动,但还是十分想笑,只得捂了自己的嘴,反倒弄出了几声近似哭腔的音调,煽情得很。
  两人亲了一番,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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