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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君臣-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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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两年前启元帝收回军权,就再也没立新的兵部尚书。
  “好!”
  启元帝大悦,封赏一番,特地点了谢九渊前去宣旨。
  紧接着,鸿胪寺卿王泽站出来,说是海外几个小国派了来使,有与大楚通商之意。这两年海贸交易节节攀升,国库充盈了许多,王泽这个鸿胪寺卿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众臣和启元帝都爱听这消息,一时气氛更佳,启元帝还笑着对王泽道了声辛苦。
  趁着这机会,工部尚书就提了给战船包铁甲的事,启元帝大方拨了款,却把款项直接掉给了文崇德,工部尚书也只得谢恩,秦俭的脸色刚好看一些,此时又拉长了个脸,还白了工部尚书一眼,把工部尚书气得内伤。
  诸事议完,众臣再无可言,便退了朝。
  顾缜退朝后进了御书房,不一会儿,三宝公公通传,说是谢光谢大人求见。
  谢十一在翰林院踏踏实实蹲了三年,期间还修订了前朝残本《木风注》,在朝野清流与文人学士中都颇有美名,尤其是他不靠谢九渊快速升职这点,很受赞誉,如此,他依然是不骄不躁,甚为可贵。
  今年正该给他挪挪位置,前几日谢九渊对顾缜提过,说谢十一似乎有外派的想法,他这个做大哥的心中不舍,可也不好违逆了弟弟的志向,被顾缜取笑了一通。
  那么,这时候前来,估计就是谈及此事了。
  “宣。”
  谢十一战战兢兢进了御书房。
  他不是天子近臣,进御书房的机会屈指可数,而且一想到冷若冰霜、威严凛然的启元帝还是自家“大嫂”,谢十一就很有给大哥跪下的冲动。
  顾缜一眼就看穿他的紧张,心中好笑,面上却没什么表情,道:“谢爱卿面圣所为何事?”
  谢十一暗自调整了呼吸,恭谨一礼,陈词道:“陛下,臣自请外派历练,愿往山穷水恶处,为民生尽一份心力。”
  “哦?”顾缜故作惊讶,“怎么,谢翰林不愿在朝为官?”
  说出了自己的请求,谢十一反倒镇定下来,解释道:“回避下,并非不愿,而是若臣留在朝中,吾兄谢宪又是当朝右相,不论是好是坏,都会影响吾兄,吾兄之言行又必会影响微臣。臣不愿落人口舌,也不愿为吾兄平添是非。”
  “况且,不做父母官,不知百姓艰难,不知小吏艰难。臣想做一些实在事。”
  回想起当日与九郎的闲谈,自己点评谢十一有主见,其实当年的谢十一还差了几分,如今的谢十一,倒确实是有主见了。
  见他有所成长,顾缜心中亦是安慰。
  其实依照顾缜私心,也是想让谢十一去地方上吃吃苦头,这辈子目前为止,谢家兄弟虽然未生嫌隙,但分歧也清晰可见。顾缜着实不希望谢十一对谢九渊再生苛责,要不是前两年对地方的掌控还不强,未免重蹈前世云省的覆辙,顾缜早就送他下去历练了。
  “好”,启元帝略一颔首,“既然谢爱卿有心,朕会考虑。也不急于一时,你暂且退下吧。”
  谢十一没想到这么容易,微微一愣,喜上眉梢,心想果然趁大哥不在找陛下谈的策略是对的,他恭谨一礼,退了出去。
  他出了宫门,照例徒步走回谢府。
  路上经过犀桂坊,不由得停步,这犀桂坊是京中最豪奢的酒家之一,新开不久,因为特藏桂花酿名动京城,往来皆是富贵人士,谢十一盘算着过两天等小叔回京让小叔请客来这搓一顿。
  想得正美,却见世子顾岚在犀桂坊门口下了马车,谢十一张口欲喊,眼神一冷,闭了嘴。
  那迎接顾岚的,居然是文谨礼府上的一名谋士。
  顾岚怎么会和这人混在一起?


第64章 大幕将开启
  世子出宫建府; 启元帝特拨了内库供顾岚宴饮宾客; 于是世子府这夜灯火通明,笙箫不断。启元帝无子; 帝党与文党都愿意与这个唯一的皇族后代结交; 于是觥筹交错的席间; 谢九渊与文谨礼遥遥相对,谢九渊略一低头; 以后辈的态度遥敬了文谨礼一杯酒。
  但最让文谨礼开怀的不是谢九渊这杯酒; 而是世子顾岚明显更亲近他的态度。
  想想也是啊,都出宫建府了; 别说封王; 连个侯爵之位都没有; 再一想,虽然启元帝看似看重这个侄子,可顾岚他爹是谁?那可是九皇子,启元帝他娘可是九皇子按先帝遗命给埋的; 连最后一面都没让启元帝见。
  思及此处; 文谨礼对顾岚越发慈爱,笑皱了一张老脸。
  闹了大半夜; 宾客散去,顾岚对着满堂残羹冷炙不知在想什么; 婢女入得堂来; 轻声禀报。
  顾岚眉毛一挑,吩咐下人们收拾这些狼藉; 从席间挑了壶半满的酒,婢女乖觉地取了两个杯子送上,顾岚接过,没让人跟着,出了饮宴厅。
  他慢悠悠进了后院,就见谢十一站在墙角,被府中侍卫虎视眈眈地盯着,一脸窘迫。
  “都退下吧。”
  顾岚有些忍俊不禁,下令撤走了后院的侍卫们,侍卫们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只剩了他们二人。
  谢十一讪讪一笑。
  “没想到”,顾岚故意调侃他,“谢伴读这爬墙的爱好,竟是多年未改。”
  谢十一跟着转身的顾岚走,进了后院的竹亭。谢十一边走边看,半是新奇半是熟悉,因为王府推倒重建时,在顾岚的要求下,参考了隔壁谢府的布局构造。
  刚坐下,谢十一就辩解道:“我从前门大喇喇地进来,不是平白给你添危险?”
  顾岚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谢十一,闻言又是故作惊讶:“本世子还以为,谢大人一身正气,要呵斥我结交乱臣贼子呢。”
  听出他言语中的揶揄之意,谢十一接过杯酒,一瞪眼:“微臣不傻。”
  顾岚哈哈大笑,举杯相敬,满饮了杯中酒。
  谢十一也陪着亮了杯底,自觉拿过酒壶为两个杯子斟满。
  他们是年少相识,虽身份有别,不过因着顾缜与谢九渊的缘故,比旁人总要亲近些。他们两个出于种种缘故,都没有同辈好友,如今说是朋友,身份上究竟不合适,但感情上,对于二人来说,彼此都是唯一能不顾尊卑说句真话的人。
  思及往事,又想到今夜宴请,谢十一面容沉静下来,轻声说道:“我来,本是想劝你不要冒险。”
  他顿了顿,继续解释:“我想,依照陛下的为人,必然不会主动要你为饵,这接近文党的主意,定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为的,是替陛下分忧。是不是?”
  顾岚没出声反驳,那便是了。
  启元帝果然不是这样的帝王,谢十一心中宽慰,又道:“但是我刚翻过墙,被侍卫发现的时候,想起了我上一次爬过这堵墙的事。那年你才十岁,我以为你会怕,但你没有,不仅没有,你还点醒了我。你的勇气和决心,我早就该明了。”
  “我想,我若是按照原计划劝说你,跟你说这样会有多危险,又可能会留下多少骂名,恐怕你也不会改变主意。因为,这些你肯定都已经考虑过了。”
  随着他的解释,顾岚原本因为心急想要完成重大计划而难免焦虑的心情,奇异地舒缓了。
  说到这里,谢十一松了口气,面上露了个轻松的笑容,总结道:“所以,我就不劝、也不多问了。过一阵,我就要赶往黔西赴任,你我殊途,各自珍重。来日,若能朝堂再会,到那时,愿微臣与世子都能肩担重任。”
  他执杯一敬,顾岚低头笑笑,也举起了酒杯,二人再干一杯。
  谢十一刚执了壶柄,被顾岚按住了手,顾岚取走了酒壶,第三次斟满了两个小杯,举杯道:“那这第三杯,就由本世子,预祝谢大人一路顺风。”
  顾岚有心靠近文党,必然是不会去给谢十一送行的。
  第三杯喝过,谢十一起身,拱手一礼,告别了顾岚,又攀墙爬回了谢府。好在他自幼随谢九渊练武,爬墙之姿倒是干脆利落,不算狼狈。
  顾岚提着酒壶,出了竹亭,此时夜色如幕,漫天星辰,他靠着一棵移栽来的老桃树,高举酒壶,注酒入口,十足的潇洒落拓。不像个皇族世子,倒似个浪荡旅人。
  得友如此,幸甚!合该痛饮。
  可惜,日后再相见,是不可能再如今夜这般自在说话了。
  若无意外,他就是未来的储君,君臣有别,不论是他自己,还是谢十一,都会严守君臣相处该有的距离尊卑。
  哀哉!
  地上树影婆娑,喝空的酒壶被顾岚砸碎于地,混入树影中,竟是分不清哪里是影子,哪里是碎瓷片。
  “殿下?”
  暗中守卫的锦衣卫关切地询问。
  顾岚站起身来,自顾自走回了厢房,他身后即刻有人调来了婢女下仆,迅速将后院打扫干净,不留痕迹。
  谢九渊送走了调往黔西当知府的幼弟,紧接着,就又送走了谢镜清。
  西北边患未平,水天镇的茶马行交易锐减,因为与水天镇茶马行交易的外族,多数都需要穿过马族的聚居地,如今战乱未平,极少有人冒险卖马,因此这几年,谢镜清的主要生意,是在户部的调派下捡起了“老本行”,他与伙计们带着大楚特产,通过羌乌西行,与周边国家贸易,比开茶马行赚多了。
  谢镜清本就热爱不同风光,西域风情独特,若不是舍不得秦俭,他恨不得一年四季都往西跑,现在就是不催不动的状态,宁可少赚钱,也要窝在京城陪秦俭。
  秦俭倒也不一定不喜欢他黏糊,这次是西域某国国王突然要迎娶某位美女,派人催着赶着要从谢镜清手里买最高档的瓷器与丝绸,黄金白银都不是问题,于是谢镜清回京没几日,也只得挥别了秦俭,匆匆赶往西域。
  在城门口,谢九渊和颜悦色地嘱咐谢镜清的手下们多多看顾小叔,谢镜清心中自豪大侄子如此关心自己,乐呵呵地听着,卓远急匆匆赶来送了行,又急匆匆赶回了翰林院,中间文崇德路过,也过来道了句“保重”,谢九渊这才停了口,一挥手,让他们赶紧出发。
  送完了人,谢九渊就进了宫。
  御书房中,革新所的一名技师跪在桌前,顾缜站在桌后,正看着什么,见谢九渊进了门,语气明显有些兴奋地招呼他:“谢相,过来看。”
  谢九渊一礼,然后走到了桌边,看清了桌案上那张油墨清晰的大纸,右上方印着四个字,《大楚官报》。
  “印出来了?”谢九渊也是一喜,去问那技师,“一个时辰能印多少?作废的多吗?”
  这些问题启元帝已经问过,技师恭谨地又答了谢相一遍:“一个时辰能印一千五百张左右,作废的约两百余。作废的原因,约有三点,一是涂墨后的前几张必然渗墨过多,黑漆一片;二是涂一次墨,印到最后那几张,必然印不清晰,甚至留白;三是偶尔撤纸不及、或是机器卡轮这些突发情况。”
  “好。”谢九渊赞了一句,“条理清楚。”
  启元帝抬头,命道:“下去吧,明日有赏,让印坊的人休息一日,然后都准备着,大楚第一报就要从你们手上印出来,可要警醒着!”
  “是!小人遵旨。”从陛下口中说出大楚第一报,充分说明这任务有多么意义重大,那技师难掩激动神色,退了下去。
  顾缜点点桌上的样报,对谢九渊调侃:“文崇德虽不是个东西,做事倒是真有一套。”
  谢九渊却道:“蛇有蛇路,鼠有鼠道,人品低劣的能人,古往今来不知凡几,得重用者却不多,还是陛下给了他施展的机会。”
  他这话惹得顾缜勾了嘴角,挑眉看他:“无端端的,给我戴什么高帽?”
  谢九渊一脸正直,义正言辞道:“臣可是句句肺腑,哪有什么高帽?”
  顾缜凑近了谢九渊的脸,努力分析他的表情,疑惑道:“不是送别小叔吗,这么高兴,难道路上遇了什么开心事?”
  谢九渊忍不住笑了出来:“臣确实听闻了一个好消息。”
  顾缜好奇地问:“哦?是什么?”
  谢九渊凑到顾缜耳边八卦:“臣听说,文相张罗着,要替文谨礼,上刑部尚书家里提亲,求娶排行第三的小姐。”
  刑部尚书姜齐的三女儿,那不就是姜洛夫?
  想到那位姜洛夫前世的种种举动,顾缜都绷不住,笑出了声。
  二人难得轻松一刻,却是因为对他人私事幸灾乐祸,顾缜笑叹:“看人笑话、打探阴私,天下谁能免俗,官报不可流俗,日后印了私报,想必销量可观。”
  “越多越好”,谢九渊附和了一句,想起问,“澜沧国的国书,陛下可想好了回复?”
  跟随澜沧国的岁贡来的,是一封极其赖皮的国书,大意是大楚什么都有,对外贸易又那么火红,我们澜沧什么都缺,既然已经称属了,希望大楚能给些好处。
  顾缜点头,语气严肃起来,对谢九渊说明:“朕让王泽拟了回文。将岁贡与国书一并发回,哪有这么好打的秋风。”
  “朕让王泽写得漂亮些,大意是:大楚并无欺压之心,宗主国属国的关系,大楚再不承认。由于谨记倭人屠城之仇,大楚永不与倭国论交。除倭国外,其他任何国家,我大楚日后都将平等相交,永不为宗主,也不再接纳属国。”
  谢九渊眼睛一亮,诚恳夸赞:“陛下应对得极好。”
  顾缜耳朵微红,顾左右而言他:“咱们说说开军校的打算,朕总觉得,还有不妥之处。”
  谢九渊闷笑,轻咳一声清了嗓子,“好,臣愿闻其详。”
  作者有话要说:
  *别人家的猫辣么可爱,我家旺财只会搞破坏。我教育旺财行为要乖,它冷漠以对不理不睬。
  _(:з」∠)_
  心痛,还要给它买猫砂(捶地)


第65章 私盐案案发
  京城最近出了两件奇闻异事; 百姓们热切关注; 讨论得十分热闹。
  第一件奇事,就是这届科举出了个女状元; 还被陛下封了女巡按; 联系到启元帝和尚一般空白的感情生活; 这就足够百姓们热情发挥想象力了。很多人不愿相信区区女子的才学能够高过男子,更愿意认为启元帝早就与柳莹有什么关系; 借科举捧人。
  科举的热闹还没过; 没两日又传出女状元被父亲逐出家门的消息,女状元上书陛下; 自请与柳家断绝关系。一个女子; 和自己的家族断绝关系; 简直骇人听闻。女状元之父,刑部的一个小吏当场也陈了情,要将这个败坏门风的女儿逐出家族。
  女状元柳莹当场反驳,怒骂父亲当年攀高门娶贵妻; 妻族一失势就宠妾灭妻; 妾室掌管内府,母亲伤寒; 妾室不肯请医药,小病拖成大病; 抑郁而终。柳府上下全都欠她一条命; 蛇鼠一窝,哪来的脸面跟她说“败坏门风”四个字!
  那小吏被女儿当着百官的面掀了后院阴私; 又惊又怒,竟是晕倒在奉天殿上。
  据说启元帝很是不喜这小吏所作所为,准了柳莹的请求,判她离开柳府,独立门户。
  事到如今,原本对女子夺魁多有意见的百姓,也不禁对柳莹有了几分佩服。
  结果一波刚平,一波又起,这女状元离京代巡之前,身为巡按,居然跑去了瑶仙阁,给瑶仙阁的当家花魁兰芷赎身,带了一同上路。
  满城哗然。
  都说京城百姓消息灵通,好事者一多,四处打听,结合前情还真的打听出了些旧事。
  原来,柳莹之母,是浙江总督冯伟象的远方侄女,颇有才名,深受冯家长辈喜爱,于是当初还是翰林的小吏就动了心思,求娶了冯家女,多年来颇受冯伟象照拂。没想到冯伟象一朝倒台,毕竟辈分上只是远房亲眷,未受牵连,这小吏却是喜新厌旧,借故迁怒,甚至坐视发妻病重而亡。
  而这个兰芷,据说是葛相幼女,葛相被九皇子抄家灭族,兰芷当年按年岁尚不到入罪之年,便被卖往花街柳巷,流落进了瑶仙阁。
  至于两个女子是如何相识,百姓们猜测纷纷,却是怎么也打听不出来了。
  说到花街柳巷,就有了第二件奇事。
  文相想给自家儿子说亲,看上了姜尚书家的三小姐,这本是一桩美谈,然而文公子死活不肯答应,还堂而皇之地声称自己是个断袖,一连半月,连家都不回,直接睡在了瑶仙阁对面的无花楼,把文相气了个半死。
  姜家被伤了脸面,京中权贵夫人小姐例行的赏花会上,那三小姐受了讥讽,竟然当场放话,说自己本来就看不上文崇德,她非谢九渊不嫁。
  此话一传出来,原本同情她的百姓们都改了口风,尤其是家有女儿的,都笑话她自不量力。
  京城中遍地的王孙公子,虽说这些人轮不到行市中的媒人来说亲,但在媒婆百姓们心中自有排行。京城闺阁女儿梦中人,排名第一的,自然是当今圣上,俊美如仙的启元帝。这排名第二的,就是探花将军谢九渊。排行第三的梅子期梅大人虽已有妻妾,但长得好,儒雅风流,惹得多少芳心暗恨。
  所以姜尚书也是大为头痛,后悔没有早早把女儿许配出去,先不说谢府不许媒人上门,就是谢九渊有此意,他一个文相的得意门生,是疯了才去跟帝党第一人结亲家?可姜罗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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