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君臣-第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民间都说启元帝是灵童,谢将军就是护法的战神修罗,君臣二人是双双历劫而来,合该是明君众臣,恨不得给他们编一出君臣佳话搬上戏台。
  百官们却说用得最猛的棋子,最后也扔得最狠,打前锋的谢九渊就是帝党的挡风招牌,步步稳当的江载道才是帝党的中流砥柱。
  谢十一忧心忡忡,却一个字也没和谢九渊说过。
  他也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厚脸皮说一句,他们谢家都是痴情种,认定了就是一辈子,他要怎么跟大哥说出这些怀疑陛下的话?
  其次,认真回想起来,大哥与陛下在一起时,整个人都明快不少,尤其是白发后,光是说起陛下的表情,就与朝堂上的威严冷峻有天壤之别。
  让谢十一这样审视的,是某日与秦俭秦大人的闲聊。
  那日,小叔被伙计叫走,留秦大人一个人在谢府后院散步消食,正巧撞上了靠着树唉声叹气的他。秦大人问他何故叹气,谢十一没有直言,只说是担忧大哥。
  秦大人闻声就笑了出来,“担忧谢相?你不如担忧自己吧。”
  当时他并不服气,秦大人却直言不讳道:“与其担忧谢相,不如好好做你们自己的事。现在的你们,不拖累谢相就不错了,根本帮不上谢相的忙,担忧一文不值,整日愁眉苦脸的,反而还要谢相担心。”
  谢十一一怔,又听秦俭感慨:“你跟谢镜清还真像,当弟弟的占便宜,你们两个,看样子也知道是被宠着护着长大的,谢相到底是长子,能扛事,现在一肩挑了多少担子,也亏他担得起。”
  回想到这里,谢十一把所有担忧都咽进了自己的肚子,对谢九渊脱口而出:“大哥,你还说要找个疼我的嫂子呢。”
  谢九渊一挑眉毛,一掌揉上他的脑袋,“改天,我跟他商量商量,让他疼疼你?”
  想起奉天殿上冷若冰霜的启元帝,谢十一冷汗直流,吓得炸了毛:“不不不不用了!”
  “那就过来,继续练。”谢九渊又拿起了木梳。
  谢十一更垮了脸。
  “大哥,你千万记住手上留情!真秃了我就在谢府赖一辈子了!”
  另一边,三宝对着心情很好的顾缜,也是欲言又止。
  “吞吞吐吐地做什么?有什么话就说。”顾缜命道。
  “这……”,三宝犹豫地张了张嘴,还是没说话。
  这些日子他忙着筹备冠礼,与外人打得交道多些,听了不少风言风语,光是这样,他其实并不会回来碎嘴,只是这冠礼筹备得越齐备,三宝隐约猜到启元帝是个什么打算,到底是觉得谢九渊荣宠太过,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毕竟,自从谢九渊入朝,给陛下带来了多少助力与轻松,包括谢九渊每次战场归来都带新伤,他也都看在眼里。
  顾缜却像是能掐会算一般,对三宝道:“如果你是劝朕提防谢相,那就不用说了。”
  “奴婢该死”,三宝双膝跪地,他究竟是忠于启元帝一人。“奴婢知道是外人挑拨之言,只是,陛下,奴婢活了这些年,也算是历经风雨,有句老话说得对,故人心易变哪。”
  顾缜却轻笑了一声,还有闲心教育他:“‘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这可不是什么老话,是前朝大才子的诗,下一句写的是唐明皇和杨玉环,而这一句,恰好意思是‘轻易变心的人,还要说情人间本就容易变心’,你个老东西,不学无术,给朕丢人。”
  见顾缜并未动怒,三宝心里松了一口气,故意装委屈逗他开怀:“奴婢打小儿家里穷。”
  顾缜笑着笑着摇了摇头,郑重对三宝说:“他待我,我待他,都是一样的。他不会怀疑我,我更不会去怀疑他,若我起了怀疑之心,就已经是对不住他赤诚相待了。你以后会明白的。下去吧。”
  三宝应了声“是”,退下了。
  顾缜知道三宝没有被说服,但他并不想仔细将那个人的好处说给别人听。那些别人不知道的好,都是属于他的。而那些谢九渊以后注定要为他做出的牺牲,却又没法说。
  这样也好,情之一字,他们心中明了,其他的,都留与后人评说。
  六月十七,启元帝加冠礼。
  沐浴后的顾缜一身玄色缁布采衣,长发披散,走出东暖阁,缓缓向珠镜台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发现忘记申榜,感觉自己要凉,然后真的降温了(你够),就碎了
  *明天争取跟个六……五千~


第59章 冠者礼之始
  是时; 天朗气清; 阳光和煦,微风徐来。
  珠镜台左侧的老桃树; 已是果实累累; 右侧的太液池中接天莲叶; 朵朵白荷随风微颤,宫中乐者在池中央的观荷亭等候; 台下; 百官列席,此时皆立于席边; 迎接启元帝的到来。
  顾缜徐步而来; 丝弦乍起; 大礼之乐由清风送过池水碧荷,庄重中更添几分清雅。
  “恭迎陛下!”
  百官皆躬而作揖,随着顾缜经过,转动脚步改变自己行揖礼的方向。
  顾缜拾级而上; 上了珠镜台。
  台上香案竹席都按序摆放; 三位有司捧着所需冠服侍立于席边,史官在角落伏案疾书; 安静得如同不存在。
  钦天监监正是这场冠礼的“赞礼”,见启元帝上台而来; 与其他人一齐见礼; 然后唱道:“冠者至,入留阁等候。”
  世子顾岚任“摈者”; 也就是顾缜的助手,此时又郑重躬身揖过皇叔,扶他入珠镜台上的留阁静候。
  接着,顾岚出了留阁,下了珠镜台,在阶旁等候。
  台下百官已在案几之后端坐,不多时,听见远处敲了钟,这是告知谢九渊来了。
  钦天监监正唱道:“主宾至!摈者相迎。”
  谢九渊一身簇新相袍,是启元帝为冠礼特地赏的吉服,百官看着他走过,对着这身深红蟒服艳羡不已,唯独江载道注意到那绣纹细节,登时目瞪口呆。
  蟒纹为四爪之龙,近似真龙,帝王往往赐蟒服于重臣,以示盛宠。
  可谢九渊身上的墨蓝蟒纹,明明是五爪真龙!这哪里是蟒服,明明是蟒龙袍!
  江载道心中一凛,看向谢九渊的眼神越发复杂。
  行至阶前,顾岚向谢九渊一揖,谢九渊回礼,顾岚先行一步,带领谢九渊上阶。
  谢九渊上得珠镜台,站定,只听监正唱道:“宾主俱至,冠礼始!”
  随着这一声宣告,丝弦俱至,万籁俱寂,整个宫城落针可闻,在一片静谧中令人越发感觉到仪式的庄严。
  顾岚扶着顾缜出了留阁,顾缜抬眼一望,就对上了那人凝视自己的眼睛。
  他勾着嘴角行至席右,谢九渊朝向他,行了个正规的揖礼,手藏于广袖中,左手压右手,举手加额,鞠过半身,起身的同时手随着再次齐眉,将手放下,礼毕。
  谢九渊于金盆内净手,以软布擦拭,行至席边。
  顾缜跪于席上,顾岚从三宝公公手中接过拜访了玉梳等物的木盘,跪于顾缜身侧。
  谢九渊走到顾缜身后,从盘中拿起木梳,仔细梳过顾缜的长发,温柔地拢于手中,绾成一个不松不紧的发髻。
  谢九渊太过小心,战场上刀锋剑雨都过来了,只不过绾个发,都让他紧张地出了一额汗。顾岚抬眼瞄见,抿着嘴偷笑。
  发髻绾成,三宝捧走顾岚手中的木盘,顾岚亦起身离席,第一名有司上前,跪于顾缜身侧,捧高手中的木盘,那里面是冠礼初加所用的缁布冠。
  监正唱道:“一加缁布冠,不忘本初!”
  谢九渊转至顾缜身前,取了缁布冠,右手持冠的后端,左手持冠的前端,温言祝道:“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念完祝词,他在顾缜面前跪下,二人四目相对,眉眼间皆是情思,谢九渊仔细为顾缜戴上缁布冠,然后站起,后退一步,又对顾缜一揖。
  顾缜入留阁,脱去采衣,换上深衣,加大带,纳履,复出,走到香案前,面朝太庙方向行正规的拜礼。
  他举手加额,鞠过半身,直起身时,手随着再次齐眉。然后双膝同时着地,缓缓下拜,额头紧贴手掌,手掌着地,然后直起身,手还是随着齐眉,站起身来,手方能放下。
  这与缁布冠同理,皆是不忘祖宗辛劳之意。
  监正唱道:“一加礼毕!”
  顾缜走回席边,再次跪下,监正再唱:“二加通天冠,天子有德!”
  谢九渊为顾缜解了缁布冠,与一加的流程一致,以玉梳象征性再梳了两下头发,从第二个有司高举的盘中拿过通天冠,温言祝道:“吉月令辰,乃申尔服,谨尔威仪,淑顺尔德,眉寿永年,享受胡福。”
  细致地给顾缜戴好通天冠,谢九渊理了理垂于顾缜身前的红绳,站起,后退一揖。
  顾缜换下深衣,换上绛纱袍,复出,走到香案前,跪拜天地。
  监正唱道:“二加礼毕!”
  顾缜走回席边,第三次跪下,监正再唱:“三加玄冕,泽被天下!”
  谢九渊解了通天冠,再祝“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黄耇无疆,受天之庆”,为顾缜换上玄冕,系好红缨,二人隔着玄冕上垂下的十二条碧玉冕旒相视一笑,谢九渊站起,后退一揖。
  顾缜换下绛纱袍,换上明黄色的衮服,步出留阁。
  衮服上有天子十二章纹,与十二冕旒的玄冕一起,构成了最尊贵的礼服,顾缜穿着这一身走上珠镜台,在阳光下威仪赫赫,仿佛真是天人下凡一般,瑞气生光。
  百官从台下望去,面对如此佳天子,不论是不是帝党,大多都生出了自豪之情。
  这第三加最后一礼,该是酬谢父母,跪拜双亲,可顾缜别说双亲,连兄弟都死绝了,众臣都猜测这一礼该改为跪拜太庙。
  却见启元帝行至谢九渊身前,朗声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相,请受顾缜一拜。”
  他说完,便举手加额,深鞠一躬,直身,手齐眉,双膝跪地,缓缓下拜!
  启元帝竟然对臣子行了拜礼!
  台下众臣眼见天子对谢九渊行此大礼,惊呼者有之,惊愕站立者有之,全都乱了心神。
  不要说他们,谢十一和顾岚作为二人关系的知情者,都讶异得完全掩饰不住自己表情。
  谢九渊亦是一怔,随后,对顾缜的疼惜几乎要溢满胸怀。
  顾缜直起身,君臣对望,一时忘情,亏得顾岚反应及时,捧了醴酒行至谢九渊身边,监正回过神来,唱道:“三加礼毕!乃醮!”
  谢九渊取过酒爵,祝道:“旨酒既清,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顾缜接过,一半洒于地上,剩下一半略沾了沾唇。
  这时,顾缜本该起身,他却丝毫未动,三宝只得向监正使了个眼色,监正再唱:“宾字冠者!”
  谢九渊看向跪在身前的华服天子,朗声道:“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爰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于嘏,永受保之,字曰世尊。”
  这字一出,底下又是一片哗然。
  “世尊”算个什么字?这可是“佛陀十号”之一,通俗点说,就是佛的名字,意思是天人凡圣、世间出世间,咸皆尊重,故号世尊,也就是三界独尊。什么人敢取这么个字?就是人间帝王,也未免太过张狂!
  启元帝却是朗声一笑,复又一拜。
  他曾说谢九渊是他的佛,这一下,又是他成了谢九渊的佛。自己尊敬了凡师傅、愿意拿佛门当挡箭牌是一回事,被迫弘扬十年佛法又是另一回事,谢九渊知他心中不快,竟是两次三番“借花献佛”,张狂得令人心猿意马。
  不过这么个字,用礼制的谦辞来答话就不合适了,于是他答道:“世尊谢师相赐字,自当铭记于心。”
  监正大唱:“冠礼成!”
  百官面面相觑,也只得跪拜贺道:“恭喜陛下。”
  启元帝宣布:“朕与百官同喜,赐宴!”
  百官道谢。
  启元帝拾级而下,身后跟着谢相等人,经过秦俭时,启元帝似是突然想起,停了步,对秦尚书道:“朕恍惚记得,今日可是秦尚书生辰?”
  秦俭呆了一下,放下筷子,站起身来答话:“劳陛下记挂,确是微臣生辰。”
  启元帝点点头,对三宝公公笑道:“三宝,让御膳房给秦尚书煮一碗寿面,秦尚书为咱大楚精打细算,辛苦了。”
  没想到启元帝会记得自己这个无关紧要之人的生辰,还赐了寿面,秦俭眼神一暖,拱手谢道:“多谢陛下。”
  “诸位爱卿慢用,朕与谢相前往太庙祭祖,就不多留了。”
  “恭送陛下!”
  启元帝带着谢相走了,席间便热闹起来。
  秦俭低头吃面,照旧不理众人喧闹,那些探消息的、打机锋的,都与他无关。
  谢十一被人围着,实在是应对不了那些话里有话的人,借着敬酒挪到了江载道身边,果然,这个不近人情的大理卿四周煞是清净。
  另一边,启元帝屏退众人,说是要一一拜祭祖先,人多反而不美,就只带着谢九渊进了太庙。三宝公公习惯地静侍在门外,顾岚坐在门槛上,捧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太庙中,顾缜却没有半点拜祭的意思,也没有半分肃穆,拉了谢九渊的手,竟是与他在祖宗牌位面前散起步来。
  顾缜难得行事如此跳脱,谢九渊见他心情飞扬,也露了个笑容,停步问:“这么高兴?”
  他一停步,走在前面的顾缜回过身来,闻言靠近谢九渊怀里,忍不住笑,抬起头看着谢九渊说:“咱们疯成这样,怎么能不高兴?”
  谢九渊抬手,在顾缜秀挺的鼻梁上轻轻刮过,声音亦是带着笑意:“原来为师的弟子这么调皮。”
  “是啊”,顾缜一口应了下来,挑着眉问,“当师父的怎么也不好好管教一番?”
  一声低笑,谢九渊应邀,撩起冕旒,低头吻上爱人温软的唇。
  他们在大楚王室宗亲的牌位前相拥,悠长的一吻结束,顾缜看向楚献帝和九皇子牌位,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又叹了口气。
  “怎么了?”谢九渊关切道。
  顾缜故作轻松地说:“朕现在才明白,上一世是朕自误了,当皇帝,还是要随性些,该仗势欺人的时候就仗势欺人,让那些人知道什么叫唯我独尊。朕上辈子过得谨言慎行,跟先帝一比多憋屈,结果却是朕当了个亡国之君。看看现在,就算这辈子照旧没能当个明君,也值了不是?”
  “胡言乱语”,谢九渊轻拍顾缜的后腰,“时势迫人而已,谁说陛下不是明君?”
  说到时势,顾缜又是一叹,忧心道:“希望这一世,一切都还来得及。绝不能落后于西夷,任人宰割,听那文崇德的说法,此时我大楚与海外应当差距不大,尚可奋起直追,迎头赶上。”
  上句话还在说什么“随性”,下一句又开始担忧时局,这个人,真真是个放不下的劳碌命。谢九渊凝视着怀中的顾缜,心中越发喜欢。
  虽说这一世,还没记起一切的自己对顾缜是一见钟情,上一世惹得自己的心动的,还是这位陛下的韧性,尽管时局不利,文党独大,顾缜却从未放弃,谨慎自律得让人敬佩,隐忍得让人心疼。所以前世顾缜对着自己时偶犯小性,谢九渊是求之不得,巴不得他对着自己多宣泄些脾气才好。
  而最让谢九渊动容的,是在与顾缜两情相悦后,甚至是此生还未拥有前世记忆时,不论自己是谢探花,是谢知事,还是谢相,顾缜看向自己的眼神,从未改变。
  那是穿越生死交托的信任与眷恋。
  “待巨船归来,咱们就能理出章程来,不必心急”,谢九渊安抚地轻拍顾缜的脊背,举目四望,这太庙空旷得很,倒像个大牢笼。
  谢九渊突然想起前世,顾缜前世谨言慎行,连宫城都没出过几次,更别说离开京城。
  某次,谢九渊将要出征,顾缜难得“任性”,要谢九渊带他攀上东暖阁的阁顶,二人坐在琉璃瓦上,趁着落日晚霞极目远眺,宫城地势依山势向上,因此登高望去,一片开阔,气象万千,近处宫殿巧夺天工,远处是京城家家户户的袅袅炊烟,再远处,环绕着京城的护城河宛如丝带,那场景说不出的鲜活明亮,谢九渊只觉舒畅,顾缜看着看着,竟是不自知地落了滴泪。
  那时他虽知顾缜的压抑,却是毫无办法,此时再次想起,谢九渊心中一揪,温言提议:“有机会,我想办法带你去看海。”
  顾缜眼神一亮,抓住他的手,问:“真的?”
  见他开心,谢九渊自然承诺道:“当然是真的。”
  顾缜勾着嘴角,只是看着谢九渊,谢九渊见他开心成这样,再满足不过。
  行了冠礼,启元帝便下令不过生辰,秦俭自然开心,谢九渊私下带了顾缜和顾岚在御花园烤叫花鸡,看得三宝公公目瞪口呆,等看到顾缜和顾岚叔侄两个吃得一嘴油,三宝公公皱着脸,心中直呼没相,却也无可奈何。
  见他一张脸皱得跟什么似的,启元帝想起一桩公案来,清了清嗓子,命令道:“谢相,朕想吃珠镜台那颗老桃树上的果,要谢相亲手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