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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君臣-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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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都欢迎提出,但不要拿我没写的剧情来跟我争啊,你的脑补不等于我的安排对不对?看文而已,脑电波对不上好聚好散嘛~


第57章 梦中知军情
  谢镜清一句品评说出口; 就听到文崇德碰倒茶碗的声响。
  “怎么了?”谢镜清奇怪地看着他; 此时风平浪静,大船又无颠簸; 怎么就把茶碗给碰倒了?
  “不小心而已。”
  文崇德没有唤下人进来; 自己将茶碗拿到一边; 慢慢用布巾擦干桌上的水迹,又问:“不知谢大老板可否说说; 为何觉得此人虚伪至极呢?”
  没想到他这个相府二世祖还会自己收拾桌面; 说话也一直和颜悦色的,谢镜清也就缓和了态度; 回想刚才的故事; 理了理思绪; 才回答:“也许我评价过重了。可是,从故事中的线索看,此人出身权贵,当时所在的职位也并不低; 在他眼里却是处处不得志; 有志难抒。似乎不能一下子完成大事,就干脆放弃; 从未考虑过慢慢筹谋。”
  “因此,我感觉此人太过骄狂; 他只想要一鸣惊人; 就算不能万古流芳,也要遗臭万年; 实在是偏激极端到了极点。身居要职,却没有尽职尽责、体恤民生之心;自艾自怜,只看重自己,是非忠奸全然不顾。这样的人,退一万步说,就算有情,也有限,哪里能痴情?”
  “他认为自己被父亲打压得太久,可是,不也是因为他贪恋父亲给的权势,没有胆量反抗,也没有骨气与他的父亲分庭抗礼么。被父亲逼着选择杀了爱慕的人,这件事把他的心思暴露无遗,教他看清了自己的无能和虚伪,与他心中的自我形象差别太大,所以才疯了吧。”
  “可疯成那样,牵连了无数无辜的人,也着实算不得什么痴情。按故事所说,他爱慕的人,是个不羁潇洒、热血丹心的好人,是不得已才与他相识,这样一个人,若是泉下有知,只会为这桩惨案觉得痛苦吧。”
  “爱一个人,总该为对方着想。而且再怎么着,爱不爱也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与旁人何干?若是要说报仇,那他最该杀的不是自己?打着爱人的旗号去做恶,这不是虚伪至极,又是什么?”
  谢镜清实在是不喜欢这个故事,不知不觉就批驳了一通,回过神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文崇德却像是走了神,僵在那里,好半天没接话。
  等谢镜清忍不住想出声叫人,文崇德才回过神来,勾了勾嘴角,说:“谢大老板真是嫉恶如仇。”
  听皮笑肉不笑的文崇德说出这么句话,谢镜清一愣,反驳道:“在下还真说不上嫉恶如仇,只是这故事中的人太可恶。”
  文崇德也是一愣,低头兀自笑了笑,叫了下人送客。
  旺财正是心急如焚,见谢镜清终于回来,松了口气,他到底是谢府下一任管家,与一般仆人不同,立刻关切问道:“小老爷你总算回来了,可受了刁难?”
  谢镜清也是摸不着头脑,“没有,就是听他说了个故事?”
  “啊?”,旺财一愣,呆问,“好听么?”
  谢镜清回想起来又是一抖,坚决道:“不好听。”
  旺财宽慰他,“那赶紧忘了吧,爷特地给您准备了一些杂书,都是京城正时兴的江湖故事,可要我去取来?”
  谢镜清一乐,“知我者大侄子也,快去~”
  谢九渊苦思冥想了一个月,还特地跑到金吾卫的营地寻找灵感。
  连金吾卫都知道他们头头遇到了大难题,奈何金吾卫中并没有文化人能为将军分忧,而且这忧其他人也分不得,他徒弟卜羲朵不认为自己是个文盲,特地给师父开阔思路,说苗|人崇拜蝴蝶,启元帝那么好看,跟蝴蝶也很相配,不如叫个蝴蝶也很好听,结果被谢九渊一脚踹出了营帐罚跑。
  卜羲朵气呼呼地绕着金吾卫营地的大校场跑圈,校场上也有总兵和参将在训练,见卜羲朵出将军帐罚跑,都乐呵呵地朝他喊,“朵啊!怎么惹将军生气了?”“朵啊!跑完来和阿哥比武,阿哥这次绝对放倒你!”
  原本卜羲朵刚加入的时候,可没这么和谐,因为他的容貌,还有人传他跟谢九渊的小话,但等到谢九渊终于派卜羲朵上了战场,一个个自诩大老爷们的全被卜羲朵不要命的打法震住了,从那以后就和谐起来,这些人完全把卜羲朵认了自家兄弟,没事就爱逗他。
  卜羲朵立刻吼回去,“哪个厚脸皮说是小爷我的‘阿哥’?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于是校场上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咱们朵爷们了!”“咱们朵官话终于地道了!”
  卜羲朵一翻白眼,闷头继续跑,他身后一直有个脚步声不远不近地跟着,那是被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谢九渊派给他的亲兵,阿大。
  过了几天,谢九渊再次现身校场,大手一挥,说是启元帝昨夜梦中有感,东海岸边似乎会有事发生,于是谢九渊下令,带上以前朝红夷大|炮为基础刚刚改进完毕的定疆大|炮,去东海岸边演习。
  就为一个梦跑去演习?金吾卫的参将总兵们面面相觑,然后反应过来,哦,将军大概是找了个理由试炮。
  行军来到东海岸边,说是演习还真就是演习,谢九渊煞有其事地让大队兵马就地掩藏,派了两队人上船在港口待命,然后派卜羲朵领队打先锋,带着那两门大|炮,对着邻近的海岛连番轰炸。
  毕竟是演习,参将们并无太多紧张感,还在闲聊点评“射程变长了”“可惜现在这时节禁渔,好想吃鱼”“鱼你个头的鱼,就知道吃”“哦豁再炸就把这个岛翻层土了”,结果看到海岛上似乎有人跳海,立刻惊悚了“莫非有渔民?”“禁渔的季节怎么会有渔民?”
  谢九渊一直闭目养神,此时睁开眼,道:“放烟花令。”
  烟花令刚刚呼啸升空,三艘海船就从那海岛背面开了出来,船身漆黑,是倭寇的船!
  参将们纷纷骂起了倭寇的娘,心中对启元帝佩服不已,毕竟是圣上,做个梦都能梦到军情,改天必须去琉璃塔拜一拜。
  卜羲朵一见倭寇就红了眼,也不顾身在倭寇船只的大|炮射程,没有按照谢九渊的命令迅速撤退,反而一把推开下属,装弹入膛,估算了船速,又是一||炮||射出,正中当中的船只,将船只侧身炸开一个窟窿,须臾便沉了船。
  他还要继续,被阿大一把拽住,见他还要挣扎,阿大干脆将他拎起来,对小兵们喝道:“按将军命令撤退!”
  谢九渊准备的两队人带船追击,船上也事先装备了定|疆大炮,有心算无心,不多时也将令两艘倭寇船只击沉。
  击沉后,船只返回,大军也行至岸边,顿时一片叫好声。
  在叫好声中,谢九渊一个巴掌搧上了卜羲朵的脸。
  众人都沉寂下来。
  “师父”,卜羲朵一声叫出,见谢九渊脸色越发不好,原本是单膝跪地,此时另一只膝盖也点了地,自动改正,“将军,末将追击心切,违抗了军令,甘愿受罚。”
  认错倒是快。
  “甘愿受罚?”谢九渊一针见血,“你这是要死不悔改的意思?”
  卜羲朵咬住嘴唇,无话反驳。
  阿大焦急地在后排看着,他只是个参将亲兵,明白此时没有自己说话的份。
  见己方船队归来,谢九渊站起身,一脚踢上卜羲朵的右肩,喝道:“滚回去反省,给我抄一遍《地藏经》,不抄完不得上阵。”
  被踢倒在地,原本还一脸甘愿受罚表情的卜羲朵,顿时瞪大了眼。
  上一次他在战场拼命,就被罚朗诵《地藏经》,光是读完那佶屈聱牙的经文都要了他半条命,何况抄写!他还写不好毛笔字,要抄到何年何月去!
  众参将都怜悯地看着他,傻朵,跟将军作对就是找死,怎么就是不学乖呢,将军也是为你好啊。
  谢九渊带着众参将上了船,亲自前去海岛查看,海岛背面竟有倭寇建造了一半的工事,按照这个规模,一旦建造完毕,炮|台对准沿岸城池,时刻都可以对大楚发动攻击,众参将此时才心中胆寒,若不是启元帝做了梦,他们改日毫无知觉前来应敌,保不准就会血肉横飞!
  想起前世遭遇来自这海岛工事的突然袭击,折损了半数亲兵,谢九渊握紧了拳头,沉声下令,用大||炮将这座海岛轰平,修建哨所,每日派人巡航。
  有参将提出疑议,“那咱们是不是还得分出一支巡航队?”
  “不必”,谢九渊似乎早有准备,“你们轮流来,金吾卫从上到下都必须轮到,倭寇贼心不死,咱们必须早做准备。”
  “是。”
  众将听令,回航途中,有人调侃道,“咱们金吾卫真是万金油,什么活能得学着干,东北是咱们打,倭寇还得咱们打,刀剑咱们练,火器咱们也得都会,像不像前朝的神机营,干脆改个名字吧,神机营比金吾卫威风多了。”
  有反驳的,有顺着调侃的,又是一片哈喇,谢九渊笑了笑,轻声道:“别抢人家名字。”
  众将一惊,陛下果然要建神机营?
  “将军,那以后好火器还轮得到咱们吗?”
  “这下好了,原本咱们金吾卫是最潇洒的,居然来个神机营抢咱们风头!”
  “得了吧,京城百姓评出来,最潇洒的明明是锦衣卫,因为人家神秘低调衣服帅。”
  “不就是因为看不见脸么,我戴个面具也帅啊。”
  “可拉倒吧,你有人家那身材,‘虎臂蜂腰螳螂腿’,听说过吗?”
  “听说又怎么样,谁看见过了?我算是明白了,连根毛都看不见的才帅,能想多帅就有多帅。”
  “放心”,谢九渊不理那些闲唠嗑的,直接挑了正经的回,“好火器不给咱们金吾卫,那是造出来摆着玩?”
  将军这话说得霸气,大家都安心下来,暗道最帅的还是咱们将军,“白发战神”呢,天下就这一个,锦衣卫神机营都得靠边站!
  次日早朝,谢九渊战功被兵部一报,启元帝梦知军情的名声传出去,琉璃塔和岫云寺立刻挤满了香火。
  顾缜好笑地看着谢九渊,说:“你给我安这个名声做什么。”
  没想到谢九渊还真不是一时兴起,他勾了嘴角,解释道:“都是弘扬佛法,拜佛也是拜,拜你这个灵童也是拜,那位说信念就能增添力量,我想他不会在意这点小差别,既然咱们担了任务,不如也担个名声。吓吓那帮大臣也好。”
  想起今早那些文党的面色,还一个个都忍不住往自己手上的舍利珠链瞄,顾缜忍俊不禁,“没想到装神弄鬼还怪有趣。”
  说到军情,二人就聊到了兵部。
  “向善的案子就要结了”,谢九渊想了想,这一段,前世今生已是大不相同,“这一世,文党会先动兵部,还是江载道?”
  “不知”,顾缜摇了摇头,“文谨礼毕竟是只老狐狸,也不必猜,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谢九渊逗他,笑道:“原来,陛下还会排兵布阵。”
  顾缜一脸正经,靠近了谢九渊说:“那当然,朕阅便兵书,得出一句终极兵法。”
  “哦?”,谢九渊配合好奇,“臣斗胆,请陛下赐教。”
  顾缜故作惊讶,“怎么,师相竟然不知?”
  谢九渊请罪,“陛下恕臣孤陋寡闻。”
  “那你可听好了”,顾缜的手缓缓一按,抬头看谢九渊,“师相,擒贼先擒王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天气好冷~
  *九郎这个师父真是双标有没有


第58章 相悦不相疑
  四月初四; 御史上奏; 劝诫圣上不可过于宠信权臣,尤其是军机要务; 一旦大权旁落; 后果不堪设想。
  启元帝留中不发; 隐而匿之。
  四月十六,大理寺少卿江载道上奏章; 禀明桂省总督向善十八条罪状; 启元帝大怒,定下极刑; 秋后问斩; 株连亲族。
  五月初一; 御史参大理寺少卿江载道,言其以青天之名,行酷吏之实,据说多有屈打成招之冤案。
  启元帝当朝询问; 江载道不慌不乱; 自辩无罪。圣上命吏部稽查。江载道停职三日。吏部右侍郎欧茂竹奉命彻查,证明此言乃空穴来风; 三日后,江载道官复原职。
  五月二三; 御史参大理卿王泽; 历数罪状,痛骂王泽专权纳贿; 自居祖宅,将老父赶至别馆,是为不忠不孝之徒。
  文相感怀老王大人的遭遇,大骂王泽不孝,更是跪地沉痛建言,要求将王泽下狱审问。
  启元帝默然思之,将王泽交与锦衣卫,下诏狱,严加审问。
  在别馆养老的老王大人入宫痛哭,求启元帝为儿子沉冤昭雪。
  五月二八,锦衣卫回禀,称王泽大人确有金钱往来,却无滥权之举,更无虐待老父的行为。百官议论纷纷,文相慷慨陈词,认为王泽身为大理卿,身负监察之职,收受贿|赂更该重罚,众人附议。
  六月初五,启元帝下旨,将王泽贬任鸿胪寺卿,掌四夷朝贡、宴劳、给赐、送迎之事。
  初六,江载道升任大理寺卿。
  初七,吏部给事中上奏,称左侍郎张远家中藏有倭人书信,似与倭寇结交。
  张远辩称受人陷害,御史以倭人间接挑唆了黔西新城惨案为由,痛陈倭人可恶之处,坚决要求罢免张远,一名黔西御史甚至触柱以明志,启元帝只得下令将张远贬往闵省鲤城。
  一场短兵相交,尘埃落定,似乎是文党更胜一筹。
  启元帝生辰是六月二七,诸侯天子十二岁行冠礼,世家子弟要迟些,是二十岁,民间就较为随意。所以怎么也不能拖到过了启元帝生辰,钦天监占卜出吉时,将冠礼定在了六月十七。
  按照圣上的旨意,未免兴师动众,冠礼以寻常人家制式进行,地点设在宫中珠镜台,所邀宾客便是文武百官。
  事事准备停当,只待佳期来临。
  “嗷————大哥!要秃了!”
  在翰林院颇有板正严厉名声的谢翰林忍不住哀嚎。
  临近冠礼之日,谢府闭了门不待客,大家都道谢九渊是为了避嫌,其实谢九渊是在拿他弟当做练习对象,拼命练习束发髻。
  就算谢九渊,也不是样样都能轻松学会的。
  他嚎得凄厉,谢九渊忍不住笑,笑完叹了口气,疑惑道:“怎么给别人束发髻就这么难?”
  “大哥”,谢十一捂住脑袋,一脸的心有余悸,“到了正日子,你这个手劲可得收一收。我秃了也就秃了,怕一场冠礼下来,你回家不得,直接下狱了去。”
  谢九渊一拍他的后脑勺,“就你会说!”
  他也着实是心累,把手中的木梳往桌上一丢,道:“你休息休息,喝口茶,等会继续。”
  “还来?!”谢十一顿时要眼泪汪汪,“我给你叫旺财进来。”
  谢九渊喝了口茶,状似随意脱口而出,道:“旺财头发看着黑粗油亮,陛下头发细软,梳起来定然不一样。”
  一个大臣怎么会知道圣上的头发细软?
  他这话说出口,谢十一不免一愣,下意识抬头对上他哥的视线,心底确定,他哥是故意的。
  其实早在江南科举贿案时,谢镜清就调侃过谢镜清和启元帝,但谢十一其实根本没当真,开什么玩笑,再年少式微,那也是九五之尊,他大哥再大胆,也不至于这么胆大包天。
  于是,这些年来,桩桩件件的线索,都被他忽略了过去。
  那日谢九渊从金吾卫的营地巡查归来,似乎练招时拉伤了右肩,于是谢十一自告奋勇要给大哥推拿,谢九渊里衣翻下,露出战火中炼出的精悍肩背,谢十一正羡慕不已,就看到了谢九渊肩头的牙印。
  别说谢十一一愣,连谢九渊自己都呆了一下,他确实是忘了这回事。
  谢十一短暂的不好意思过后,就露出了嬉笑的表情,刚想调侃大哥两句,想起前两日大哥都夜宿东暖阁,而这牙印还正新鲜,嬉笑顿时就成了惊悚。
  别别扭扭地给大哥推拿完,谢十一跟兔子似的跑走了。
  转过头回想近年来的种种,谢十一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一叶障目。
  再想起娘亲定下了“谢府不许媒人进门”的逐客令,谢十一更惊悚地发现,也许全家就只剩自己还没发现。
  基本确定大哥和陛下的事,谢十一并无恐惧,只觉得担忧。
  虽被大哥亲自带去过黔西,但真正入朝,才亲身体会官场有多少弯弯绕绕,他们兄弟二人感情是出了名的好,然而就是这样,都还有人要故意挑唆,说些“谢翰林才是真正的三元及第”的话,可想而知,如今位高权重的谢相,处境是多么如履薄冰,身边又有多少心怀鬼胎的人。
  如果陛下与大哥是两情相悦,那么,就算是一国之君又如何!他大哥当得起、配得上!
  可坏就坏在,那可是一国之君。
  天子君父,孤家寡人。执掌天下,呼风唤雨。
  当得起又如何,卧榻之侧,岂容他人憨睡?
  配得上又如何,鸟尽弓藏,良将不敌杯酒。
  民间都说启元帝是灵童,谢将军就是护法的战神修罗,君臣二人是双双历劫而来,合该是明君众臣,恨不得给他们编一出君臣佳话搬上戏台。
  百官们却说用得最猛的棋子,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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