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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君臣-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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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有一人戴着金色面具,听说是新进船队的,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杂役,没想到是个经商高手,上个月在莫腊国将一块楚绸卖出了天价,在船队中地位直线上升,听说因为脸上有疤,从那以后他就用金面具遮面,自称“金鬼先生”。
  这一次,他们是来鼓动澜沧国出兵的。
  不知金鬼先生对大楚有何深仇大恨,他进言商队首领,说是此事不宜息声宁人,最好能挑得澜沧国与大楚大动干戈,将大楚原本就已经不强大的兵力、粮草拖在黔西,有助于他们在东南沿海更好地劫掠,于是商队首领便带了他来见澜沧国的将领。
  万万没想到,金鬼先生竟是出了一个屠城的阴毒主意。
  满账皆惊。
  “哈哈哈哈哈哈”,商队首领大笑起来,端起桌上的烈酒,“金鬼先生果真不是池中物,身为大楚人却对大楚毫不容情,在下也是十分的佩服,我们有了金鬼先生,就是大楚人说的如虎添翼,请,满饮此杯!”
  那金鬼先生目光依旧像死人般沉寂,笑道:“我早已不是大楚人了。”
  “是的,金鬼先生是我们自己人”,商队首领立刻改口。
  金鬼先生半抬起面具,露出半张脸,慢慢喝下了那杯酒,随着他仰头的动作,众人都看见了他左脸颊上狰狞的疤痕,和面上的刺青——这定然是一个犯了罪被大楚流放的罪人!难怪对大楚深恨至此!
  商队首领注意到了这点,用倭语对手下人吩咐道:“吩咐下去,立刻替金鬼先生准备一副更贴合、方便动嘴的面具。”
  “嗨”,手下立刻应声。
  上船时还不懂倭语的金鬼先生竟是听明白了,还用倭语道了句谢。
  “金鬼先生大才”,商队首领的夸赞像是不要钱一般涌出。
  无论如何,这位金鬼先生的商业才能和对大楚东南的了解,是他们非常需要的。
  谢九渊到黔西的第九日,澜沧国闪电般包围了新城,丝毫不顾念新城处于边境,是澜沧国人与大楚混居之地,围城屠戮,流血漂橹,骇人听闻。
  他们将城中人的头颅尽数堆在边境,要求大楚开放黔西,与澜沧国共同种植米壳,否则,新城就是黔西的榜样。
  消息传至黔西,谢九渊派人焚毁米壳田,斩了没来得及跑走的所有倭|人,宣布开战。
  消息传至京城,启元帝大怒,即刻下了圣旨,将涉嫌动乱黔西的倭|人使团捉拿下狱,驱赶境内倭|人、澜沧人,宣布与倭国、澜沧国断绝来往,即刻举全国之力开战,一日不为新城百姓血恨,一日不休!
  谢九渊受封平澜将军,在满朝文武不看好的冷眼中,率京卫开战,不到一月,三战三胜,以几千兵马将澜沧国两万军队打退至边境线,因不收俘虏,来敌尽斩,凶名随着军功遍传朝堂,叫人心惊胆战。
  这日,与谢九渊第三战捷报一同传来的,是一封未署名的密信。
  “这是什么?”启元帝沉下了脸。
  宿卫跪地请罪:“臣等无能,这封密信不知如何混入了宫中,臣等正严加彻查,定查明此事。”
  深感威胁的启元帝怒气不减,三宝拆了信,确认无毒无机关,才交给启元帝,这封信只一行簪花小楷。
  【金鬼先生乃是江南科举案被流放的魏财——无常】
  金鬼先生是谁?
  被流放的魏财去了哪里?
  无常又是谁?
  这封信到底从何而来?
  启元帝一掀笔墨,厉喝:“给朕查!查不出来,你们提头来见!”
  收兵归营,谢九渊照例去看了被俘的士兵,他卸了盔,一身血气,虽然身材高大,肤色却是江南文人才有的白,连黔西的毒辣日头都没晒黑他,玉面上犹带斩杀敌人时飞溅的血痕,真是杀神一般。
  他经过兵营,士兵们都忍不住和百姓一样心生畏惧,同时,内心又很安然。
  畏惧的已经不是他异于常人的白发,而是他在战场上杀敌的狠厉,安然,自然是因为他焚毁米壳田宣战的果决,与三战三胜的战绩。
  “说吧”,谢九渊站在高台上,面对俘虏的敌国兵士,“说些有用的,说不出来,说了假消息,就死。告慰我新城百姓在天之灵。”
  屠城是谢九渊记忆中最惨痛的一幕,上辈子他被迫入了文党,没受谢家的排挤,因此没有机会与谢家撇清关系,被谢家拖了数次后腿。谢氏因为谢九渊与谢十一手足不睦,痛苦不已,不愿上京,留在清溪吃斋念佛。
  而最终,青溪城因自己被屠,谢九渊一夜白头,不止是深|恨倭人,他更恨自己。
  所以对于澜沧国屠了新城的行为,谢九渊亦是深恨不已,宁可背上“心狠手辣”的骂名,他也坚决不受降。
  有人用澜沧话翻译了一遍,不多时就有人争先恐后地举起了手。
  消息五花百门,有专人一一记录在案,谢九渊听到一条消息,叫了停,要他再说一遍。
  “这场战役是倭|人挑唆的!他们是海上的海商,有一个人带着金色的面具!他们叫他、叫他金鬼先生。”
  谢九渊瞬间狰狞了面目。
  金鬼先生,四大海盗商之一,与祥子并称“二鬼”,传言中也是大楚人,同样是屠了青溪城的罪魁祸首。
  那澜沧士兵见谢九渊在意,放下心来,看样子可以保住自己的命。
  问话结束,谢九渊离开。
  士兵们将说出消息和没说出消息的俘虏们分别分批带走,但其实他们走的方向,是同一个山谷,那里曾经种遍了害人的米壳田,焚毁后,谢九渊派人挖了深坑。
  血债,总要血偿。
  猿斗在战争中表现亮眼,这是谢九渊给了他参与讨论战术的机会,顾岚原本不服气,因为他只能旁听。
  但三战一过,顾岚对猿斗和谢九渊都是心服口服,猿斗是个毫无疑问的战术天才,而谢九渊,是能顾大局的天才将领,他们两个用京卫这只并不经验丰富的队伍,打出了三战三胜的奇迹,这实在是令顾岚热血沸腾,对自己并无将才十分遗憾。
  猿斗得意洋洋地对顾岚做了个鬼脸,恭敬地跟谢将军行礼告别,顾岚翻个白眼,回头对上谢九渊又是一派濡慕,不忘嘱咐“谢叔还是早些休息”,才带着小宝退出了营帐。
  谢十一迎面走来,见到世子,行了个礼,等候通传,才掀了营帐进去。
  顾岚被他这么端方正经的做派闹得一愣,不过,既然不再躲着谢叔主动找来,看样子谢十一总算是想通了,顾岚心中颇感欣慰,回自己的营帐去给皇叔写信。
  谢十一入得账中,兄弟二人一对眼,都不禁露了个笑容。
  这几日谢十一躲着自己,谢九渊心知肚明,没去拆穿,一方面是军情紧张,另一方面,前世他们兄弟二人决裂太久,乍一相见,谢九渊知道谢十一是对自己存了疑,越发不愿意勉强谢十一行事。
  略一沉默,谢十一绷不住那副端方正经的样子,挠了挠后闹啥,脱口就是一句:“不论大哥变成什么样,大哥永远是我大哥。”
  谢九渊忍不住笑了起来,谢十一也笑,笑完,就顺利多了,他把近日的烦恼与思考,还是那么毫不保留的,通通说给他大哥听,他这样坦白,叫谢九渊因为战场硬下的心肠又柔软起来,看着他的目光满是骄傲。
  这是他一手带大的幼弟,纯善正直,却不是没有自己思考的依附者,他是谢十一,他会和前世一样,走出他自己的路。
  所以,谢九渊并不打算粉饰他们之间的差别。
  等到谢十一皱着脸,说到他对谢九渊有些行事的不赞同,疑惑自己是不是不适合为官,但又想像大哥一样为民做事时,谢九渊终于开口打断了他。
  “你不需要像我一样。”
  “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弟弟,你和我的不同,我比你更清楚。我们志向一致,却注定要分道扬镳。”
  “我不会强迫你认同我,我希望,若有那一天,你也不要强迫我来认同你。大道千条,殊途同归。不要害怕跟我不同,谢光,我期待你成长起来,站在我的对面,成为我的同僚、我的对手。”
  “但你我永远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下了朝,还是回一个家,还有同一个娘要孝顺。”
  谢九渊说着动了情绪,其实是想起了前世,那个怒而出京,将心血熬干在云省,半生守西南,死时枯瘦的云省总督谢光。
  他们一门亲兄弟,一样为国效忠,却因为自己背了文党的名声,恩断义绝。
  小叔与母亲都是因自己、因文党而死,而这个幼弟在得了青溪被屠的消息后,再也支撑不住,三月后死在了任上。
  前世,他谢九渊无愧天地,无愧百姓,无愧顾缜,但有愧于家人。
  这一世,他绝不能重蹈覆辙。
  谢十一彻底懵了,他只是想和大哥把心里话说说,但谢九渊居然说到了这个地步,将他们的不同点得如此明晰,扰得他心慌,可大哥自己却是有些伤了心的样子,叫他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喊了声“大哥”,再不顾什么地位之别,跑到谢九渊身边,跪在地上,抱着谢九渊的腿,跟黄毛小儿似的缠人:“大哥!不许吓唬我!你就是娶了嫂子,赶我分家,我都不走!”
  这时谢九渊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听他说到“娶嫂子”,低笑起来,说:“放心,我定娶个疼你的嫂子。”
  启元帝前世对西南多有照拂,三番五次派御医给谢光调养身体,还想召他回京,就是想让兄弟二人重归于好,奈何已经太晚了。
  谢十一见他情绪好转,这才放下心来,把自己的决定说了:“大哥,等战事初定,我就和江大人、猿大人同路回京,陪着娘,也是静下心来温书,三年后,我必定高中。”
  “好”,谢九渊揉揉他的脑袋。
  雏鸟总有高飞的一天。
  他拭目以待。
  账外月儿近圆,已是快到中秋。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副CP是【谢小叔X秦尚书】【阿大X卜羲朵】,再算上前世的【文崇德(单箭头)谢小叔】其他人都不是CP哦,小太子和十一以后是正儿八经的君臣关系,跟乱来的长辈们不一样w
  *一不小心码晚了


第46章 重建锦衣卫
  澜沧国一再败退; 这才反应过来被倭|人给坑了。
  他们对深陷战场十分愤怒; 可又无可奈何,若是现在的局势下与大楚讲和; 澜沧国必定损失惨重; 倭人却像是早有预料; 再出现时是带着一批火|器前来,说是深感不安; 将这批火器免费送给澜沧国相助。
  澜沧国将领咬着牙收了火器; 倭人提议,这批火|器是当今世上发|射弹|药最远的一批; 不如现在就带着火|器上阵前示威; 正巧是大楚人过的中秋节; 可以震慑一二。
  窝囊了太久的澜沧国将领同意了。
  倭人为表诚意,一起上了阵前。
  其实这批火器是倭人从海上劫掠而来,想亲眼看看这批火|器究竟威力如何、是否安全。
  澜沧国军队龟缩不出已有七日,此时异动; 即刻由斥候报进了帅帐。
  谢九渊披甲上了城门; 一声又一声的火|器|响却没了,士兵们禀报; 说是澜沧国派了几个兵士出来,对着这边举火|器攻击; 却又没有派人进攻; 大约是在示威。
  手下败将来示威?
  那士兵忍不住笑说:“刚才还炸了把枪,那个澜沧狗的手都没了。正闹着呢。”
  谢九渊凝目看去; 瞥见围着那士兵的一群人中,有人带着金色面具。
  金鬼先生!又是倭人!
  从顾缜的来信,他已经知道金鬼先生就是魏财,宿卫查明,他在流放路上,杀了押送士兵与魏成祥,叛逃回了东南沿海,加入了海盗商队。
  思及此,谢九渊一时收不住狠意,在他身边的士兵们都疑惑谢将军怎么突然生气了。
  谢九渊敛了眉目,道:“取弓来。大弓。”
  他们都见过谢九渊砍杀敌人的勇猛战姿,却没见过谢九渊射箭,即刻有人跑去取了大弓来,一时间,大楚军营中听闻了消息的人都看向了城门方向。
  只见那白发将军,身姿挺拔,搭箭弯弓,毫不迟疑地射出一箭,二箭,三箭。
  城门上的士兵们向对面看去,只见一箭破了澜沧国的战旗,一箭射穿了那被炸了手的澜沧国士兵,剩下一箭,似乎是朝着那金色面具的人射去的,被他身边的人顺手扯了个澜沧士兵给挡了。
  一箭示威,二箭夺命。
  城门上一片欢呼雀跃。
  可惜。
  “继续警戒”,谢九渊下城门前嘱咐道。
  “是!”
  士兵们被鼓舞了士气,回答声音都很嘹亮。
  回到帅帐,谢九渊就被顾岚和谢十一缠住了,他们刚才听闻了消息,立刻偷偷跑上了侧边城楼去看,见证了谢九渊慑敌的英姿,两个人激动不已。同他们一起去的江载道和猿斗倒也振奋,只是没他们那么激动。
  江载道打量着这位俨然是一员猛将的天子宠臣,回想起当时船上的争执,低头笑了笑。尽管自己不会与谢大人为伍,可谢大人似乎也不是自己当时揣测的那样。
  谢九渊倒是对他一礼,嘱托道:“江大人,回京路上,还请您多多照拂幼弟。”
  “谢大人客气了”,江载道忙回礼。
  今日是中秋,江载道、猿斗和谢十一要先行回京,过了中秋就走。
  晚上,军营内不得饮酒,王泽领了圣旨坐镇黔西官场,物资粮草轻松了很多,中秋这夜熬了肉汤,将士们还分到几个黔西特产的瓜果。
  谢九渊入黔西以来就是和将士们同吃同住,这夜自然也是和将士们一样,绕着火堆捧碗喝汤,谢十一和猿斗吃得津津有味,这重油粗制的汤对江载道和顾岚就有些不太合口,江载道是个精细人,顾岚则是跟着顾缜吃得清淡,一时被汤里炖出的肉油给齁住了。
  猿斗在西北营中习惯了大口吃饭,早就吃饱喝足,见他们这个食难下咽的模样乐起来,嘲笑他们“文弱”,谢十一虽没笑,对着顾岚特意喝了一大口汤,还有些得意模样,气得顾岚捏紧了筷子。
  谢九渊却踢了篝火,小宝从火里挖出一个黑乎乎的泥包,谢九渊用剑柄叩开泥层,鸡肉香气就蹿了出来,惹得附近将士们都大咽口水。
  说实话,这些日子着实苦了京卫们,他们各个出身都不算差,就算后来训练操练艰苦了,吃穿用度是各个地方卫所望尘莫及的好,哪会吃什么大锅肉汤?到今天肉汤都吃得香喷喷,确实是被战场好好磨砺了一番。
  这时候闻到烤鸡味,简直要悲从中来。
  谢九渊的亲兵适时高喊:“大家篝火下新挖的坑里都有一只叫花鸡,是谢大人亲手埋的,今夜中秋,体恤大家不得团圆,给大家加餐。”
  “谢谢将军!”京卫们乐不可支,当下就开始挖土。
  谢九渊打开荷叶,用亲兵奉上的银刀把鸡给剖了,招呼大家:“吃吧。”
  多少日子没吃到像样的菜,这下连江载道都不顾斯文,抢了鸡肉大口吃了起来,顾岚一口鸡肉进嘴,眼前一亮:“好吃!”
  谢十一都没空闲张嘴附和,拼命“嗯”了两声。
  见谢九渊不说,小宝公公低眉顺眼地提起:“这只鸡是谢大人亲手调了味,包进荷叶里的。”
  谢十一和顾岚看向谢九渊,一脸感动,猿斗趁他们分神,抢走了鸡翅膀。
  “没想到谢大人还擅厨”,江载道赞叹道。
  谢九渊摇了摇头,“仅会几道,饿不死罢了。”
  这叫花鸡还是前世顾缜好奇,自己找厨子学的,想起上辈子两人在御花园挖了坑烤鸡,谢九渊看向天上满月,勾起了嘴角。
  月华照在谢九渊身上,此时他柔和了眉目,眉梢眼角似乎还有几缕相思,江载道不得不承认,这位谢大人当真是俊美,不知思的是哪一家的嫦娥。
  次日,谢九渊送走了回京的人,然后亲自带着顾岚巡城。
  谢九渊的嫦娥,不是,顾缜这个中秋却过得满腹纠结。
  宿卫查明了魏财是如何叛逃的,却怎么都查不清这个“无常”是谁,又是怎么把信混进了宫内。
  罚也罚了,打也打了,最终,似乎再没有其他办法。
  可是,养了恶犬,日后,就必定要面对恶犬失控的那一天。因此顾缜虽然很早就开始筹备,但直到今日,才真正下了决心。
  顾缜划去了纸上的“金吾卫”三字,他原只想训出猎犬,可现在既然决定要打造恶犬,他不愿意谢九渊背上这样的名声。
  启元三年,中秋,启元帝下旨在宫内多添一卫,官中不记名姓面貌,名册仅在帝手,仅遵圣命,专职拱卫宫城,赐名,锦衣卫。
  朝野震荡。
  前朝锦衣卫名声响亮,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一时间,上谏的折子入雪花般飞进了宫中。就连大理寺卿都劝诫顾缜,“恐有前朝私刑大臣、扰乱司|法之忧”。
  文谨礼更是在朝会上声泪聚下,望陛下不要重蹈前朝之覆辙。
  文谨礼心里苦,一回京,儿子越发油滑不着调,居然还跟秦俭闹出了笑话,那谢九渊竟然真是个将才,正烦恼,启元帝又闹出了新的幺蛾子。
  他们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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