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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君臣-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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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输了。
  池面荡起波纹,那是谢九渊行至他近前,一眼,就看见了那枚鲜红的玉印,不知情时,见之倍觉旖旎,如今大致能猜到一些,谢九渊便觉得心疼。遇见这个对外隐忍严正、对自己别扭逞强的陛下,谢九渊只觉得所有心疼似乎都系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他伸手勾描那玉印,从轮廓,到细节,用手指一步步描画过去,惹得顾缜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终于忍不住握上他的手阻止他,被谢九渊顺势揽入怀中,吻得深入缠||绵。
  到最后启元帝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被放过,立刻推开谢九渊,一瞪眼,再不理他。
  谢九渊靠在池边,呼吸沉||重,也确实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要了命了。
  等到沐浴更衣完毕,谢九渊毫不在意一头白发,交代三宝公公与寻常一样束起,头发被没轻没重地一揪,才发现身后站着的是顾缜。
  “云堂?”
  “闭嘴”,顾缜不让他开口,他自小就在岫云寺,天长日久的,也没人拿他真的当皇子看,他师父也并不让寺中僧人做奴做仆,顾缜生活功课都得学着自理,因此束个发,对顾缜来说还是很简单的。
  只是他两辈子都没替他人束过发,难免手上没个轻重,只能摸索着来,散一次、歪一次,第三次终于是束成了一个发髻,用象|牙|簪簪过,才是大功告成。
  两个人不知又在禅房里耽搁了什么,三宝按吩咐等了好一阵,才见二位爷出来。
  他们带了四位身穿黑衣的侍卫,谢九渊看了两眼,发现并不是宿卫,但也没问。一行人从后山栈道下了山去,文谨礼和众大臣白日里受了惊,此时都蔫在房中,正方便行事。
  再次步入那竹篱院内,顾缜不看被黑衣侍卫控制在一边的楚献帝,带着谢九渊,对那雕像行了大礼。
  楚献帝若有所思:“我小看了你。”
  顾缜并不理会他说什么,看了眼昏睡着的女子,那日楚献帝与她似是十分恩爱的模样,如今她昏睡不醒,楚献帝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任她趴在石桌上,手边倒翻的茶碗也无人收拾,浸湿了她的衣袖。
  顾缜一抬手,在石桌上放了四个小瓷瓶,两个圆滚滚,两个方方方正正。
  然后,他才看向楚献帝,对他说:“朕这一辈子,从开头就没得选,势不如人,身不由已。你虽任意妄为,荒废朝政,贻害百姓,好歹还是先帝,朕给你一个选择。”
  “这一双圆瓶,内里是‘不知愁’,你们喝了它,前尘尽去,朕送你们去另一桃源安享晚年。这一双方瓶,内里是‘再无忧’,你们喝了它,就再也不用烦恼了。你可以挑一双,也可以一圆一方。”
  顾缜对着楚献帝,第一次在见到这位先帝时笑了起来,轻声做了结语:“选吧。”
  楚献帝哈哈一笑,故意对顾缜说:“你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像你娘。”
  见顾缜大皱眉头,楚献帝不知有多得意,也不耽搁时间,伸手取了那方瓶,粗暴地揪着那女子的头发将她拽起,倒入她口中,等她咽下便松了手,还是一名黑衣侍卫看不过眼,扶了那女子一把,让她不至于砸回桌面。
  紧接着,他便取了那圆瓶一饮而尽,将瓶子扔在了启元帝脚下,轻蔑道:“假和尚,真妇人之仁,九儿死了,怪道我大楚后继无人。”
  顾缜并不答话。
  须臾,楚献帝脸色一变,从喉中呕出一口黑血来。
  “你胆敢骗朕!你这是弑父!”
  顾缜不紧不慢地令其中一名黑衣侍卫把人带走,那黑衣侍卫用麻袋将那女子一套,扛在肩上,飞速走进了密林,不知去向何方。
  “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顾缜面对先帝的指责,却又笑了起来,“你有何脸面自称是我父亲?有何脸面自称是我大楚君王?”
  楚献帝面色红紫,还在怒骂着什么,顾缜不再看他,走到那雕像跟前,用衣袖擦拭那雕像的脸,轻声道:“可怜我母亲,死后不得安葬,还要日日看你这般惺惺作态,令人作呕。”
  他这话直戳楚献帝心肺,怒喝道:“朕让她选,她不肯随朕出宫,那死了一样得跟着我!”
  “那朕也让你选了一次”,顾缜镇定道,“你这大约就叫做自食其果?”
  楚献帝目眦欲裂,扼紧了自己的喉咙,滚落在地,在院中翻滚一阵,终于气绝而亡。
  一名黑衣侍卫上前,将硝|水涂上楚献帝死不瞑目的脸,拖着他进了屋,安置在床上。另两名黑衣侍卫抬起院中的雕像,送上了等在院外的马车,马车被人迅速驾走,驶向皇陵。
  谢九渊跟着顾缜走出竹篱,身后的宅院熊熊起火,火势凶猛,燃尽了罪孽悲欢。
  当晚,顾缜靠在谢九渊怀中,沉沉睡去。
  他生而无父,年幼离母,再没享受过亲情关切,身为天子,孤家寡人,并未奢望过有人胆敢走近——谁想到,天底下,有这样一个狂妄温柔的谢九渊,还让他遇着了两世。
  谢九渊搂着怀中的爱人,脑中纷繁杂乱。他向来豁达洒脱,兼又狂妄,“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自有一番面对风雨的豪气,并不会去钻牛角尖,前世后世,他都只专注于眼前事。
  重活一世,是着了诡道也好,遇了佛缘也罢,他心怀感恩,终究,是同一个自己,同一个顾缜,和乱局渐生的天下。
  人不变,情不变;人不变,志更不移。
  因此,此时谢九渊并无睡意,分心去想顾岚的急报。
  只是如今看来,黔西是必定要提前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工作党,所以更新时间都是晚上,至于几点,得看我手速,不好意思,我尽量存点稿(心虚地说)
  *不是顾缜不爱没恢复记忆的谢九渊,不过这就像跟你共通经历千辛万苦的爱人失忆了一样,你当然不会不爱他了,但是对着这个他,总有些只有以前的你们知道的话/委屈,都不好说,又怕他介意又怕他伤心,所以谢大人找回记忆,顾缜会很开心很开心啦,但这不是说之前顾缜就没有爱嫩嫩的谢大人~


第40章 引战与增税
  一间暗室; 汇集了黔西的大小地方官。
  最大的是三位知府; 黔西地方不大,一共只有三府; 分别是宁永府、顺安府、世节府三地。
  再往下; 便是各县县令; 有亲自来的,有派了亲信来的; 县令中最小的是苗||寨所属的镇龙县的县令; 苗||寨事实上自理自治,镇龙县县令只管得到小部分汉||民; 基本上就是个催缴税收的。
  “三位大人; 王泽大人已经在查米壳田的事; 咱们得尽快拿出个章程来了。”底下有县令心急道。
  三位知府是不会轻易开口的,一位谋士出面,对着大家告知道:“收到了京中文府的消息,说是希望咱们把王大人一行拖在黔西; 越乱越好。”
  立刻便有人反驳:“黔西一乱; 咱们一个都跑不掉,怎么能乱?”
  那谋士看向三位知府; 明了了意思,又看了说话人一眼; 才不紧不慢道:“这也是和大家商量; 又不是定论。若是各位早就攀上了文府,怎么会沦落到黔西这穷地方当官?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咋呼什么?”
  反驳的人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那谋士才又看向镇龙县县令,明知故问道:“成大人,石一先生那边,有什么解释没有?”
  镇龙县县令按照商量好的答出来:“回三位大人,石一先生的意思是,虽然咱们不知道他们种的是米壳,但不论他们种什么,都违大楚的禁令,而且,都是咱们帮他们找的地方,那意思是,咱们早就上了贼船,拿人手短,现在想撇清也晚了。要咱们尽快把王大人他们弄回京里去。”
  “岂有此理”,那谋士登时发起怒来,“这不仅是算计,就是要逼迫咱们跟他们一伙儿了!”
  他这怒得有些假,但下面的县令们也都气急,也顾不上分辨他的神色,三三俩俩窃窃私语起来。
  “诸位县大人”,等私语声渐轻,那谋士才对着大家拱了拱手,又对着三位知府一礼,“三位大人,属下有一个计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顺安府知府抬了抬手,让他说。
  那谋士便把三位知府一早商量好的计策说出来:“苗|人好斗,有仇报仇,咱们挑着倭人与苗|人斗起来,让他们两败俱伤,到时候,倭人是私自入黔,苗|人私斗是他们自理,王大人他们必然得管,也拖在了黔西。文府那边周全了,也没明着得罪王大人。”
  “这样,咱们最多问一个夏税的过错,到时候,报一个‘没钱修理河道,担忧汛期生灾’,也就过去了。”
  “诸位大人以为如何?”
  底下各县县令私语一阵,眉毛都松了开来,心中大石落地,都无反对之意。
  于是,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卜羲朵带着阿大进了苗||寨,他刚被个漂亮阿妹追着吹笛子给他听,想引他对自己唱歌,他又不好拒绝,又不好意思,几乎是落荒而逃。
  四周无人,阿大才开了口,他声音跟个沉钟似的闷,却是笑话卜羲朵:“别人家阿哥到了你这个年纪,早就上阿妹的家盘歌订亲了。”
  没了妹子在跟前,卜羲朵又嘚瑟起来,“遇到比我漂亮的阿妹,我才会对她唱歌。”
  阿大叹了口气,“那咱们寨子是见不到下一个王了。”
  这又是咒又是夸,卜羲朵哭笑不得,反而把问题丢回给了阿大:“莫要说我,你不也是?”
  阿大沉默下来,并不答话,卜羲朵这才想起他订亲的阿月妹子还没长成就染病走了,自知失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几步走进了屋,见到屋里坐着的老者,立刻扑到了他膝边,喊了声“阿爷”。
  卜羲朵的父亲,也就是上一代苗||人||王走得早,他是爷爷带大的。
  他爷爷很是睿智慈祥,把手上的果子剥好给了卜羲朵,又招呼了阿大,才告诉卜羲朵,说他从邻近寨子访友回来,路上看见一队倭人往米壳田的方向去了,不知道要做什么,提醒卜羲朵注意。
  闻言,两个年轻人都皱了眉。
  阿大怀疑道:“那些汉|官究竟会不会管这事?”
  卜羲朵倒是不在乎这个,“他们管不管都不紧要,在我们寨子的土地上种忘忧花,我肯是不能不管的。但要是他们管了,我们也轻松一些。”
  阿大似是不大服气,却没反驳。
  “走”,卜羲朵说,“我们去通知汉子们看顾好寨子,近来不要轻易出寨。”
  这日一大早,趁着晨光大亮,袈山寺的大殿上举行了迎宝典礼,那长老领着和尚们十分虔诚地念着佛,面向启元帝与顾缜跪着,谢九渊双手托着自己捞上来的金刚降魔杵,一步步走到佛前,在蒲团上跪地拜了三拜,然后恭敬地将金刚降魔杵供在架上。
  他那头白发的来由实在是诡异,又为他莫名添了威仪,亲眼见证他出水白头的官员们都对着佛像跪得结结实实,没几个心里不虚。
  文谨礼半闭着眼,他今早本想去见先帝,却被宿卫拦了个结结实实,说是启元帝已将两位圣人送往另一桃源养老,他是不信先帝会乖乖听顾缜的搬走,但那些宿卫再不听他威胁,根本靠近不了,据说昨日放他们靠近滚泉的宿卫已经被罚了,而且罚得颇重。启元帝忽然换了面貌手段,叫他有些猜疑。
  而京里传来的消息,他那个儿子,似乎也有些不太一般的动作。
  不知是不是先帝唤起了他心中的恐惧,文谨礼对着佛像一拜及地,竟是生出些“我老了”的颓唐心思。站起身来,又把这点颓唐咽了下去。
  典礼完毕,顾缜便宣布入暑天热,延迟回京。
  文谨礼心急着想回京查儿子的动作,顾缜却一脸认真地反驳,说文相这把年纪了,最是不宜奔波,若是文相暑天上路、出了什么差池,朕以后有什么脸面去见先帝?
  启元帝这话一说出口,其他官员立刻都夸赞起启元帝体恤臣工,尤其是礼部尚书梅子期,文谨礼觉得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个梅子期竟然厚着脸皮,大言不惭地说:“师相能得陛下这般体恤,臣这个学生也心中宽慰,与有荣焉。”
  大家这么一哄,事情就定了下来,文谨礼心中气个半死,后悔怎么就没让梅子期死在江南,可是现在后悔也晚了。
  顾缜回了禅房,换了轻便衣裳,和谢九渊一起查看公文信件。
  两人理完了京城线报,顾缜便叹了口气,谢九渊握了他的手,给他支持。
  之所以放任文崇德,任他将刑工二部彻底打造成文党天下,甚至任他在礼部、户部和吏部的清吏司都安插了人,就是因为,文崇德接下来要做的事,是要进一步加强盐|铁专卖,并修建大型海船,重启对外贸易。
  他想敛财,想让民间生怨气,而启元帝要做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秦俭秦尚书如此小气,有部分原因也是国库着实吃紧,先帝末年肆意享受,所以启元帝登基后,连年涨田赋商税也是迫不得已。
  更何况,如今的启元帝与谢九渊都知道,接下去要用钱的地方越来越多,而对外交流是必须的,因为当年的抗倭战场,倭人手中的西洋枪||炮比大楚军|器|局火||力强劲数倍不止,而文党的贪墨更是使得军|器|局出品的枪||炮良莠不齐,每十数中能用者不过五|六,才令那么多大好儿郎填进了抗倭的无底洞。
  只是,增|税就是与民争利,自然会令民生更为艰难,这事是不是文党来做,对外名声自然大不相同,可扪心自问,顾缜心中无法不生出愧疚。
  谢九渊宽慰他:“现在做这些事,为的是大楚安定,待以后,再还富于民。”
  见谢九渊不用说就明白自己的心思,顾缜松了松眉头,看向他,怀念道:“我们以前说过,待大楚安定了,就开放贸易,还要海路畅通。可惜”
  谢九渊不让他说下去,似是承诺一般说道:“那这辈子,我们就来实现它。”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迟了,凌晨会有个二更,不用等,明早再看吧


第41章 狗子和猴子
  寺里有晚课; 因此晚膳吃得早; 傍晚时分就用了素斋,谢九渊见顾缜还是不大释怀; 见天边夕阳烧得绯红; 便邀顾缜一同去前山走走; 寻思着找个由头开解他一番。
  其实谢九渊明白,顾缜是看得太清楚; 加上前世亡国的惨痛教训; 故而今世越发滋长了不忍之心。
  他清醒,该做的事情; 他不会因为不忍心不做; 却又太过清醒; 不能欺骗自己闭上眼,只听歌|功颂|德,不看百姓的艰难。
  说句大不敬的,顾缜这般性子; 其实不该生在帝王家。
  谢九渊前世; 一步步走到当朝右相兼大将军的位置,太明白权势富贵对人心的腐蚀有多厉害。有人当个小差役; 就不把平民百姓当人看,有人挣了三分利; 行事便忘了良心律法。人性如此; 并不稀奇。
  偏偏顾缜居于天下至高的皇位,一生勤勉克己; 从不贪图享受安逸,心系民生,偏偏遇上文党独大的朝局,又不肯闭上眼睛做个糊涂贵人,于是劳碌一世。
  最初迷了谢九渊眼的,自然是顾缜的容貌,但最初打动谢九渊的,便是顾缜的至真至诚。
  而最令谢九渊心疼的,却也是因着这真挚,令顾缜每每对自身过于苛责。
  漫步山中,在外面,又有宿卫相随守卫,君臣二人自然不会言行亲密,只是偶尔看着某处山景,才交谈品评一二,但他们之间自有某种不可言说的气氛,似乎他们身旁再多一个人都是打搅,于是身为近侍的三宝公公都不自觉慢了脚步,离远了坠在他们身后。
  绕过一处展翅欲飞的陡崖,拾阶向下,山势渐趋平缓。
  走着走着,竟从林中钻出一只跑得飞快的小东西,宿卫们如临大敌,谢九渊也将顾缜一把挡在了身后,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小和尚捧着个物事,口中唤着“大黄”追了出来,那小东西“汪了”一声停下,却是一只瘦骨嶙峋的小黄土狗。
  这只看着就觉得命不久矣的小黄狗名叫“大黄”,让在场的人都颇为无言。
  宿卫们松了口气,刚想上前将人赶走,被顾缜摆手挥退了。
  小和尚一身僧衣,面色还算红润,大概是刚进寺不久,因为长期茹素的僧侣们难免脸色发黄,他却是颇为白净,此时被宿卫们的阵势吓了一跳,抱着小狗缩在石阶上,他手里原本捧着的是个破瓷碗,如今放在了一边,大家才看清楚,是满满一碗青菜。
  难怪这狗瘦成这样。
  见这些大人们并未驱赶自己,小和尚便把狗头凑到瓷碗边,小黄狗满怀希望地闻了闻,然后呜了一声,撇过了头,小和尚急得直掉泪,小黄狗却说什么都不吃。
  拌了饭都还凑合了,这天下哪有单吃青菜的狗。善心是可爱,只是这狗未免也太惨了些。
  顾缜用眼神示意三宝,三宝走两步到了那小和尚身边,好声劝道:“小师傅,这狗是该吃肉的,不吃素。”
  “可是,师傅说过”,小和尚满脸困惑,“不能杀生。”
  三宝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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