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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君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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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亲王万万没想到会是顾岚前来,他虽故意恐吓过顾岚无数次,却也只是让他看着那些平民贱种受刑,也不知道顾岚究竟知道了多少。
  此时却也顾不得许多,他缩在那张仿制龙椅上,露出惊惧后怕而又惊喜的神情,大喊:“皇侄救我!本王被这些恶仆挟制多时了!”
  他这话一出,俨然是推锅之意,原本还心存畏惧的下仆们明白已是死路一条,也许杀出去逃出京城还能保命,为了活下去,顿时勇猛了百倍,抄起各类厨具拼死抵抗,有反扑之势。
  三个宿卫一边要对敌,一边还要照应着顾岚,渐渐全都受了伤。
  眼见一个厨子的剔骨刀就要砍中宿卫背心,顾岚快速冲过去,一脚踢开宿卫,然后劈剑斩下,砍下了厨子手臂,那厨子痛得满地打滚,哭爹喊娘。
  谢十一见他们互相照应着退到了酒瓮这边,终于出声:“顾岚,放我下来,我跟我哥一起学过剑,我能帮忙。”
  顾岚和宿卫们正左右支拙,哪有功夫放他下来,顾岚喝了一声:“闭嘴!别添乱!”
  谢十一气得干瞪眼,恰在此时,绑在他腿上的绳子因为他坚持不懈的挣扎终于松脱,他飞速挣开绳子,借着铁钩用力卷起上腹,配合腿上的力量,硬是踩上了酒瓮边缘,加上酒瓮的高度,铁索不再绷直,他很容易就将绑着双手的绳结从铁钩上弄出来,紧接着跳下酒瓮,因为双手还被绑着,浑身又浸满了酒,险些栽了个跟头。
  一个厨子见他逃脱,立刻冲了过来,谢十一原地跳了两下,然后跑了两步助力,纵身就是一个飞踢,踢上厨子的额角,正中太阳穴,将那厨子踢得口吐白沫晕倒在地。谢十一补了一脚,防备着周围情况,蹲下身迅速用厨子的砍肉刀磨断了绳子,握着砍肉刀加入战局,有了他的助力,下仆们的反扑之势又被镇压了下去。
  顾岚见他武艺不错,但却不肯要人命,干脆跟在他身后,他打晕一个,顾岚上去补个一剑封喉,谢十一没空注意,等到有闲心注意,整个地牢除了他们和礼亲王,已经没有站着的人了。
  “你、殿下”,谢十一皱了眉,“他们再怎样罪大恶极,也该与礼亲王一起交送宗人府查办。”
  那三名宿卫互相看着身上的伤,对谢十一这话深有同感,暗自点了点头。
  顾岚却不理他们,手中的剑也没放下,走到了礼亲王附近,停下了脚步。
  礼亲王露出感激涕零的神情,对顾岚说:“皇侄,多亏有你,否则皇叔真不知要被这帮畜生挟制到什么时候。”
  顾岚也不接话,只是盯着他。
  礼亲王似是十分害怕,问:“皇侄这是怎么了?”
  顾岚握紧手中的剑,慢步朝他走去,边走边说:“我只有一个皇叔。”
  他这话触及了礼亲王的死穴,礼亲王面色扭曲了一瞬,忽然惊慌地大喊:“你做什么!你这个杂种,你要弑亲不成!”
  三名宿卫恨不得立刻跑出地牢,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谢十一一愣,抬脚跟上了顾岚。
  顾岚等他喊完,才又开口,语气却很平静:“我曾经很怕你,也曾经因为你的每日恶言,怀疑自己真是天煞孤星。现在我知道,你只不过是个畜生,没什么好怕的。皇叔教过我一个道理,越怕什么,就越应该去面对。”
  “如今,是时候了。”
  话音刚落,顾岚就发狠将剑砍向礼亲王,却被一把砍肉刀给扛住了。
  顾岚面无表情地看向谢十一,命令道:“谢伴读,滚开。”
  谢十一分毫不让,恳切道:“殿下,这一剑下去,于公,擅处私刑有违国法,于私,臣不忍殿下背负弑亲骂名!殿下,请三思!”
  “滚!”
  “不!”
  谢九渊接到海统领的通知,匆匆与他赶到礼亲王府,一路走来,府中处处横尸,他心中焦急难言,一马当先冲进地牢,除了一地尸体,就见到谢十一与顾岚拔剑相向。
  而一个黑影正向顾岚扑去。
  “小心!”谢九渊喊道,但他离得太远,对峙中的二人没有注意。
  “啊啊啊啊贼老天——俺跟你们拼了!”之前与谢十一对战的那名厨子不知何时苏醒,手握剔骨刀潜伏到了顾岚背后,眼见着就要一刀捅进顾岚后脑,谢十一一把捞过顾岚,反手一刀砍过那厨子胸腹,两名宿卫也赶至他身前,将他制服。
  等谢九渊和海统领快步赶至他们身边,已经尘埃落定。
  顾岚盯着谢十一被鲜血染红的肩膀发愣,谢十一对礼亲王怒目而视,质问道:“你明明看得见那厨子扑过来,为何不出声提醒!”
  礼亲王满脸无辜害怕:“本、本王没、没看见、”
  谢十一气急,却也明白同他理论无用,转身看到满面阴云的谢九渊,瞬间掉出了眼泪,捂着肩膀,嚎啕道:“哥,我以为我见不着你了。”
  干打雷不下雨,显然是怕被骂在装相,但眼睛和表情却作伪得并不成功,如此场面,肯定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刺激。谢九渊拿他无法,先不看他,对顾岚一礼,道:“世子殿下,陛下在宫中等您,您先回去吧。”
  顾岚点点头,看了一眼谢十一,转身大步离去。
  谢十一望着那个身量还不及自己的身影远去,心中莫名难过。
  可怜生在帝王家。
  然后耳朵一痛,是被亲哥拧了起来,看清了谢九渊的脸色,他也不敢求饶哭嚎,乖乖跟着谢九渊离去。
  海统领召集了宿卫,宣道:“陛下有令,封礼亲王府,任何人不得出入。”
  礼亲王见无人拿自己,心中一喜,紧走两步,问:“海统领,那本王?”
  海统领却不理他,带着宿卫们抬出了所有尸体,退出王府,封了前后大门,派宿卫驻守在府外,一步一人。
  礼亲王听到铁锁声才明白,自己是被圈在了府内,他并不如何惊慌,只要能保命,就还能图谋以后。
  然而此时,在本该空无一人的王府中,礼亲王听到了一声恶劣的轻笑。
  他毛骨悚然,转身看去。
  是那厨子!


第33章 我顾家天下
  顾岚跪在启元帝面前。
  他对今日行事并不后悔,这样的机会摆在眼前,要他忍气吞声、不对礼亲王府做些什么是不可能的。但见了启元帝,他却还是忐忑,生怕顾缜认为自己心狠手辣,像礼亲王说的那样是个天煞孤星。
  启元帝让他跪下好好想想,顾岚就安静跪在那里,左手拳头忍不住攒紧了衣摆。
  启元帝见小孩紧张不安,也不再沉默,“把事说说吧。”
  顾岚:“是。”
  略一整理思索,顾岚将整件事情娓娓道来,从谢十一请假说到谢九渊海统领赶来,除了说起祥子的所作所为和地牢见闻时露了怒意,他的叙述一直镇定清晰,条理分明,作为一个十岁出头的孩童,实在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
  启元帝从开始就知道一切,但听顾岚述说在礼亲王府地牢中的所见所闻,还是令他不忍地闭上了眼。
  顾岚说完,安静等待启元帝的评判。
  启元帝却并无评语,而是问道:“世子以为,礼亲王何如?”
  顾岚一抿嘴,答道:“衣冠禽兽!”
  启元帝:“那么,礼亲王为何能目无王法,肆无忌惮,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顾岚一愣,答:“因为……他是我大楚亲王?”
  启元帝:“世子将来也是我大楚亲王。”
  顾岚立刻回应:“侄儿绝不会戕害百姓,愿为贤王,为我大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启元帝没有评价,再问:“世子以为,那商人之子、祥子,何如?”
  顾岚眉目间又生了怒意,道:“奸猾成性,蛇蝎心肠!”
  启元帝:“那么,若世子处于祥子立场,面对此等局面,世子会如何应对?”
  顾岚又是一愣,想了想,刚想回答说报官,但想起这些商人早就报过官,并无人搭理,想回答说寻谢十一帮忙,可这不就是祥子做的事?他犹豫道:“侄儿会去找谢十一帮忙,但不会对他有所欺瞒。”
  说到最后,他似是满意自己与祥子的心机选择不同,脸上没了犹豫神色。
  启元帝看了他一眼,又问:“若祥子与天下万千百姓一般,结交不到谢十一这样的官员亲属呢?”
  顾岚这下完全答不出来了。
  若是官员不理、又无关系,怎么想,都只有放弃。
  幼小的他胸中感受到了某种物伤其类的共通悲哀,这悲哀极为沉重深远,令他一直镇定严肃的面容上都露出几许难过来。
  启元帝低声一叹,像是对他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兴亡百姓苦,民生自古多艰。”
  顾岚忍不住唤道:“皇叔……”
  启元帝走下短阶,蹲着抚上他的脑袋,温声询问:“可吓着了?”
  被关切了,顾岚便不再掩饰惊吓委屈,一头扑进了皇叔怀里。
  皇叔身上有淡淡的檀味佛香,整个人就像是一樽漂亮的玉佛,顾岚知道皇叔关怀自己,心中便生出了无限欢喜,嗅着这香味,渐渐平复了情绪,脸上不免又多了几分羞赧。
  顾缜回忆着小时候噩梦惊醒时,了凡大师轻轻拍打自己背脊的样子,据说民间女子会这样安抚幼儿直到幼儿睡去,于是同样用这种安慰方式来安慰顾岚。这触及了顾岚潜意识中婴孩时期的记忆,险些将一声从未有机会叫出口的“娘亲”脱口而出,好悬及时住了口,不好意思地蹭了蹭顾缜的怀抱。
  见他不再难过,顾缜才放开他,不顾礼节地坐在短阶上,放缓了声音对顾岚说:“你是我大楚未来的亲王,是顾家人,这天下是大楚天下,就是我顾家天下。”
  “万里千山,亿万生民,他们是朕的臣民,也是你的臣民。祥子、谢十一,都是你的臣民,身为王族,我们能坐拥天下,拥有万民不可有的权利,却也得心怀天下,这天下就是万民社稷、边疆四海。你要体恤民情民心,时刻谨记。”
  他的话令顾岚不禁动容,江山万民,顾岚顺着他的话想去,衍生出无数思绪,当即大礼一拜,激动道:“皇叔说得是,侄儿一定谨记。”
  门外三宝公公禀道:“陛下,海统领来了。”
  “让他进来。”
  启元帝命道,然后嘱咐顾岚:“站边上听着。”
  顾岚应了,站在一边,听海统领跟顾缜汇报,听完对皇叔更是佩服不已。
  顾岚和谢家兄弟走后,海统领遵照顾缜的命令,将礼亲王与那厨子留在王府内,派宿卫驻守。另一边,宿卫带着挖出的白骨及其他证物去了雀儿巷,那几位丢了孩子的行商父母登时哭晕过去,尤其是郭森的爹娘,见他们群情激奋,宿卫便带了他们上大理寺告状。
  用陛下的圣旨逼得大理寺小吏受理了案件,宿卫回头顺带绑了京兆府府尹,趁京卫统领在瑶仙阁听曲喝得半醉,也借机将他抓了,将这两人带回了宿卫大营,严加看管。
  启元帝满意点头,又指点了海统领后续如何行事,海统领领了命,匆匆离去。
  等他离开,启元帝这时才问顾岚,“世子认为,当如何处置祥子?”
  有了启元帝刚才那一番话,顾岚不知该如何作答,再三犹疑,还是遵从本心,答道:“此子冷心奸猾。谢十一屡屡帮助他们,他却毫无感恩之心。若说欺瞒谢十一是不得已,可他在谢十一迟迟不归后,又不上谢府求援,明摆着是为了不受牵连,置谢十一与郭森的生死于不顾,如此自私自利之人,长大后必然为祸一方。”
  启元帝:“所以?”
  顾岚:“侄儿不愿给他长大的机会。”
  启元帝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勾了勾嘴角,对他说:“去歇着吧,要是夜里害怕,就来东暖阁睡。”
  顾岚眼睛一亮,行礼走了。
  晚上谢九渊被谢十一气得头痛,换了金吾卫的衣服进宫守夜,一进东暖阁,就见世子卧在里侧,靠在顾缜身边睡得正香,顾缜撑着头打量着世子的睡相,听见他进来了,转头看他,眼神中还带着未散去的慈爱。
  谢九渊看着眼前这场景,想到了天伦之乐。
  “傻笑什么?”顾缜瞪他,小声说。
  谢九渊明明只是勾了嘴角,却被骂傻笑,轻声回:“臣见陛下与世子和睦,心中高兴。”
  顾缜下了床,走到谢九渊身前,抬头盯着他的眼睛,问:“谢大人没什么想问的?”
  谢九渊轻轻拢着他,反问:“问什么?问陛下是否一早知情?”
  顾缜看不见他的脸,固执地又问:“那谢大人觉得呢?”
  谢九渊心中叹息,只说:“臣以为,陛下早知礼亲王府的事,却不知谢十一那活猴会与那些孩子相识。”
  得了谢九渊的信任,顾缜抿了抿唇,别扭问:“你怎么知道的?”
  “臣猜的”,谢九渊心里还是松了口气,“但是,臣希望,陛下有什么想说的,以后直接告诉我,为什么非要我猜疑你呢?”
  为什么非要你猜疑我?顾缜苦笑,将脸贴近了谢九渊的胸膛。
  谢九渊听顾缜闷声说:“朕不是好人。”
  虽说前世顾缜无法直接指挥京宿二卫,一直不知礼亲王府发生的一切,直到顾岚战死前才从他口中听闻,比今世多了无数牺牲者。
  可这辈子,顾缜一直拖到此时再查办,令那几个孩子依然遭受了残虐,却是因为顾缜要留着礼亲王打击京卫、京兆府。
  而且,那名唤祥子的行商之子,就是谢九渊前世费尽力气才除去的四大海盗商人之一,董祥。他与倭寇勾结,常年在东南沿海劫掠商船城镇,手中人命无数,为祸一方,更是策划屠了青溪城的罪魁祸首之一。
  身为帝王,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得权衡利弊,有得,就得有舍。
  前世他被文党步步掣肘紧逼,为了不被看低,为了不被看成是佛堂废子,这些有可能是受了佛学影响的心思,全数被他死死压在心底,除了折磨他夜里不得安寝,无人知晓。后来有了谢九渊,他们聚少离多,又都在苦苦支撑政局,在一起连看着对方的时间都嫌不够,哪有空来诉这种矫情?
  可今生,他不知被哪路神佛保佑着重活一世,又暂居上风,久久压抑的思绪就都冒了头。
  这话令谢九渊一愣,一时竟不知该怎么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大概也是这时候,争取比今天早~
  *如果凌晨发现有更新,那是我在捉虫,不用在意~


第34章 好人罪己诏
  “陛下”,谢九渊想了又想,还是举了就近的例子,“谢家族中有一贡茶,名为君山雨,产自君山陡崖处的十八株茶树,量少质优,谢家每年雇经验丰富的茶农上君山采摘,饶是如此,几乎隔年就有失足落山的茶农,只不过谢家出价优渥,因此每年来应征的茶农还是络绎不绝。”
  “臣的小叔,当年为了给臣筹措学费,弃文从商,他有感于君山雨沾了不知多少茶农的血,因此不愿贩茶也不愿贩丝,而是干起了走南闯北的行商。”
  “行商难做,一是翻山越岭,路途艰险,二是路上城中多有官吏欺压,山间野外又有山贼豪强。小叔行商一趟,带出门的伙计,总得折损一二,若遇了大灾大难,回不了家的伙计更多。”
  “某次行商塞外,遇了欺负大楚人为乐的马贼,伙计死伤惨重,若不是西宁卫巡边至此,小叔恐怕就命丧当日。回家后,小叔悔恨交加,说是不该带他们出去行商,留在家中务农采茶,至少还有命在。”
  “我娘却说,小叔是想岔了。若是在家务农,他们累死累活一整年,一家人也不得温饱,也不如帮谢家采茶一次,更不如跟着小叔行商一趟。小叔带他们行商,是给了他们一个温饱,还让他们有余力送孩子上学堂的,也许这些孩子就不必再过父辈们的辛苦日子。”
  “事做得越大,牵扯的人越多,责任就越重,总会有不满、疏漏甚至牺牲。只有不做事的人才不会犯错,才完全清白,只要做事,总找得出错处来指摘。圣人远在山野,佛道不入红尘。就是这些人,也还有不事生产的过错。”
  “臣以为,若是计较一处之得失,数人之性命,那么,秦皇汉武,万代臣工,没一个是好人。”
  顾缜靠着他,越听嘴角翘得越高。
  早知道,上辈子就该说给他听,若是前世听了这番话,自己不会多有顾虑,就不用他案牍劳形,还要记挂着自己烦忧。
  只是。顾缜抬起头,用眼神描摹谢九渊俊朗的眉目,只是究竟是自己重活一世,亡国丧命,想得终究与常人不同,满心悲悯,再有共建盛世的志向,到了内心深处扪心自问,千思百转落为虚空,竟是对帝王之位起了些疑惑。
  这疑惑注定纠缠着他,任谁都无法可解,普天之下,还有谁敢生此惑?
  或许到了合适时机,他会告诉谢九渊。
  就到,能再唤他“九郎”的时候。
  顾缜自顾自想着,一双眼睛却还是那么专注地望着谢九渊,谢九渊被他这样凝视,酸甜交加,伸手捧住他的后颈,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与谢府后院那个一触即分的轻吻不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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