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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基友总是半夜找我聊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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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我往间,居然打了一炷香的时辰,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魏桐已经满头大汗。
  魏桐在大学里就练过,而穿越过来后,魏桐的父亲是镖师,本身就会点拳脚,在被收养之后,也有一些关于这方面的培训,不知道是魏桐天赋异禀还是家族遗传,他对这些倒是很快就融会贯通了,只是他一直没有显露,而今日倒是被康熙尽数逼了出来。
  康熙到底是正经学过武的,比起魏桐的三脚猫功夫还是好上许多,抓住魏桐闪神的一个瞬间,勾住他的右脚一拉,绊倒魏桐之后又反手把他的两只手背在身后,紧紧地压制住他。
  “你输了。”
  魏桐徒然地躺在地上喘气,康熙的武功比他好多了,他能够在他手底下走过这么些招已经很不错了。虽然他面上看着沉稳,但是小心肝还是有些乱跳的。皇帝身份贵重,要是真不小心出什么事情,他这条命可就交代在这里了。
  “罢了,看在你如此尽力的份上,朕恕你无罪。”
  康熙翻身站了起来,拉了拉衣领,虽然这件衣服不怎么适合练武,但是今日他却打得比较畅快,原本愤懑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康熙作为皇帝,身边自然缺少不了教授骑射的谙达跟陪练的哈哈珠子,只是跟这些人打起来都没什么意思,康熙甚至还没出手就已经知道他们会留多少分情面。
  而这个小太监……虽然还是能够感觉到心有收敛,可是到后来却渐入佳境,即使他武功有点低,但是跟他对打起来,感觉可比其他人好多了。
  魏桐听到康熙的话,沉默着低头从地上爬起来,康熙下手可不轻,明日他身上必定是青一块紫一块,就算不惩罚他,也跟惩罚差不多了。爬起来之后,顾不得整理自己的形象,他就躬身站好等待着康熙的吩咐。
  “你叫什么名字?”康熙看着魏桐说道,魏桐低头恭恭敬敬地说道:“奴才叫魏桐。”


第3章 
  “吱呀——”东梢间的门开了,守在门口的梁九功就看着魏桐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刚才右脚被康熙踢了几脚,现在还隐隐作痛。
  梁九功看了他一眼,一甩拂尘进去了,不一会又出来,淡淡地看着门口站的人,“你们都回去吧。”刘进忠跟他交换了一个眼神,而后便带着人回去了。陈大力跟张久特地留在最后边担忧地看着魏桐。
  张久是出于感激,陈大力是真的担心。魏桐冲他们两个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就咬紧后槽牙走着,走着走着也就习惯了。
  回到院子,张久就被当着众人的面杖责了十棍,听着那一棍棍拍打在肉上的声音,整个院子都寂静下来。内侍进宫之后,免不了来几次杀鸡儆猴,能进得了清宁宫的谁没看过这一遭,但是每一次,每一次这样的事情,都只会让魏桐更加清楚的认识到,什么叫做等级森严。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屋内原本的几个人也都不说话,只有坐在里头的刘元成喊了一句,“听说你们被叫去取膳,张久为何被打?”谁都知道,这宫里御前失仪不过是个套话。
  不过这一次张久还真的是御前失仪。
  只是魏桐摇摇头没说什么,陈大力见魏桐沉默着,便也没说些什么。刘元成讨了个没趣,切了一声之后就又转回头了。魏桐费力把自己挪上床准备躺会,他很久没这么消耗过体力。
  至于今天的时候,魏桐不认为康熙就真的看上他哪里了,只是因为鳌拜的冒犯所以才想找个人出气罢了。只希望转眼康熙就能够把他这个人忘掉,而且今日的事情流传出去对康熙现在而言也不是什么好名声。
  累极的魏桐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昏睡过去。
  半睡半醒之间,他似乎是来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布置得十分淡雅,魏桐甚至看到了床榻摆设,中间隔着一个大气雄浑的屏风,魏桐初看上去还以为是真的,画得十分逼真。正在魏桐怀疑自己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时候,突然从屏风对面传来了个好听的男声,“你是谁?”
  魏桐沉默了几秒,捏了捏自己的手,不痛?
  魏桐想起来之前他应该是在做梦,当他走到屏风旁打算绕过去,结果发现绕不过去,最后只能拉开椅子,坐下来说道,“你又是谁?”
  对方沉默了,魏桐也没在意,做梦的时候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他转头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说起来倒是跟现实的物什差不到哪里去。等他再转回头来的时候,才又听到那个声音继续说道:“我,单字唤玄,这到底是何处。”
  这句话玄说得略显生涩,像是很少这般说话。
  魏桐偏偏头,看着可能是藏身在屏风后的人,轻声说道:“想必是在梦境中吧。”
  “梦?”声音带着微微上扬。
  魏桐揉揉眉心,其实他也不清楚为何他会突然做这样的梦,而且还幻想出这样一个场景。
  “我倒不认为在做梦。”玄又淡淡地说道。
  魏桐并不纠结,开始尝试睡觉,但是似乎做梦的时候没办法继续睡觉。无事又没办法从梦中脱离的魏桐开始跟对方聊天。毕竟是做梦,魏桐跟玄说话也放松了一些,自从进宫以来,魏桐心中的弦绷得太紧了。玄虽然说话很少,但还是常有回应。
  等两人都沉默下来的时候,魏桐便仿佛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魏桐,魏桐醒醒,都晚上了你还睡?”猛然之间就被从梦境中叫醒了。
  他揉了揉脑袋,回想着刚才的事情,那梦清清楚楚,宛若刚刚亲身经历的事实。
  还真是挺少做这么清醒的梦,不过他一醒来就忘记那个叫玄的声音。魏桐起身换完衣服,不为察觉地揉了揉伤处,看来需要好一段日子才能痊愈。
  不过魏桐料错了一件事情。
  不到第二天,关于康熙脾气暴躁,不明是非,苛虐宫人的流言就流传出来了。魏桐扫地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吓了一跳的,这到底是谁传出来的?
  而下午,张久却自己寻了过来。自从那一日帮了张久之后,张久对魏桐可是亲热多了,一看到魏桐就迎了上来,但是魏桐并不想应付他,张久的亲近只会惹得贾政同屋人的不满。
  “魏桐,你别走啊,我知道你生气,但是你好歹也是为了我,这事我已经悄悄问过师傅了。”这宫里混久了谁不是人精,张久连忙开口喊了他一声。
  果不其然,魏桐迈开的脚步停了下来。
  张久拉着魏桐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还上上下下把周围都看了几遍之后才对魏桐说道:“师傅只跟我说了一点,消息是从清宁宫传出来的。”他的声音轻之又轻,生怕被别人听到。魏桐只知道这个消息现在在宫里乱飞,倒是不知道是从清宁宫里传出来的,难不成是谁故意中伤?魏桐听着之后张久跟他说话的语气,内心一动,但如果真的是那边做的,魏桐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不,应该说不管是谁,魏桐一个小小的太监,一个手指头就能够碾死了。
  除开这场谈话不提,在几天后的半夜,就在魏桐一月一次的交情报的地点,当他把手里的纸条塞进去那个孔里的时候,魏桐被人堵住了。
  看清楚来人是谁之后,魏桐暗暗叹了口气,早先跟康熙比武惹起的风波,总不会这么轻易就掀过。那个人从他刚塞进去的小洞里抽出那张纸条,扫了几眼后嗤笑道:“你这个小崽子,是不是忘记了些什么东西?”
  “刘公公,奴才不敢。”魏桐轻声说道。
  眼前这个人,是清宁宫除梁九功外的第二把手,明面上是皇太后送来的人,但实际上却是为鳌拜卖命。清宁宫里埋着各处各人的眼线,谁也不知道前一秒还跟你称兄道弟的人后一秒会不会给你一刀子。
  刘成上上下下把魏桐看了一眼,摘下了兜帽,晃晃指尖的白纸,慢条斯理地说道:“这几天宫里传出来的消息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跟皇上扯上关系的?”
  随着刘成的话,魏桐有些诧异,这件事情不是鳌拜做的?难道是康熙自己在给自己抹黑?不可能……等等,魏桐的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但是来不及抓住它就消失了。
  “奴才是真的不知道,那一日大人走后,皇上就发了脾气。奴才被张公公的徒弟张久拉着去取膳,张久手抖,奴才便帮了他一下。可是皇上却要奴才留下来陪他练武。奴才现在身上还留着好些伤势。”魏桐说完还顺手努力了一把,大冬天地把袖子撸上来给刘成看一眼。
  刘成扫了几眼,看出来的确是被打出来的痕迹,而且下手的人很有力道。谅这个小太监也不敢欺瞒于他。哼,皇上?不过是个连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如此喜怒无常……
  “既然如此,那你就回去吧,要是让咱家知道你这小子多说了一句,或者少说了一句,你什么下场,你妹妹的下场会比你惨上十倍!”刘成狠狠地把魏桐威胁了一顿之后,才转身离开。
  论理以刘成的身份地位,应该跟魏桐这样不起眼的小卒子搭不上边才是,但是看起来却是对魏桐的情况清清楚楚。其实是因为刘成此人心思恶毒,手段残忍,且有个怪癖,许是当初被人割下那物的记忆太过深刻,刘成还曾经有好几年的时间专门去担任如同刽子手的位置。魏桐虽然没有经过他的手,却是他挑的人。说起刘成也是奇怪,原先是皇太后身边的人,因为性格残暴的缘故不被喜欢,接连被贬,之后才有那几年的经历。只是因此也记恨上皇太后,毅然转向鳌拜这边,颇受重视。
  魏桐虽然不知道这么多,但是心里对刘成的忌惮不减反增。目送着他离开,随后才又回去,盯着漆黑的屋顶睡不着觉。
  他是知道历史的,跟着鳌拜迟早是个死字。但是他现在的身份,要转变派系太难太难,康熙被鳌拜压制这么多年,绝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像魏桐现在这样无权无势的无根之人。说到底,太监宫女不过是上头的器物,用着顺手便罢了,用着不顺手丢掉便是。更何况历史上的康熙并不信任宦官,梁九功也没能够一直得到他的宠信。晚年却是魏珠上位,但是谁都比不得前朝的宦官。这都从侧面证明了康熙对明朝的引以为鉴。
  但是事实已经由不得魏桐犹豫,距离康熙真正掌权,也只有区区两年。
  康熙八年五月十六日,康熙智擒鳌拜,夺回朝政大权,从此真正开启了康乾盛世的开端。


第4章 
  魏桐迷糊了许久之后才算是勉强睡着了。
  而恍惚间一眨眼睛,却发现自己又来到了之前那个房间。难不成梦还能够一直连着继续梦下去?
  魏桐无奈地把整个房间看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而那扇屏风后他还是绕不过去,他就只能在这一半房间里待着。
  椅子上坐了下来,魏桐开始认真思考起之前他忽略的地方。他之前一味地以为他是在做梦,可是现在看来显然是他想多了,不,应该是想少了。魏桐仔细联想了一下几天前小柯说的话,再联想一下自己继续做“梦”的场景,还有对面那个叫“玄”的男人,难不成那个人就是珠子帮他找的续命的,咳,救命的人?
  寻摸着应该是这样才产生的联系,魏桐认真地看了一眼屏风,总算是影影绰绰地发现对面有人影在,他主动出声,“玄,你在吗?”
  “在。”
  “你发现来到这里之前,是不是已经就寝了?”魏桐有些好奇地问,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的猜测……很大可能是真的。
  “你是如何知晓?”玄的声音一向是平静的,而这次带上了一丝诧异。
  如果这是真的话,那对面的人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古人,只不过对面的人不知道他是谁,他也不知道对面的人是谁,一醒来两人也相见不相识,就犹如一个网友。
  “因为我也是睡着之后才来这里的。”魏桐讪笑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不过还是给他解释。
  而渐渐地,魏桐发现,这样的交流也是有规律的,大概三四天来一次。他也拉着小柯的意识问过,但是小柯比他还迷糊,只是亲昵地蹭着他意识,而后继续呼呼大睡。
  时间流逝,魏桐跟玄竟也是另类地熟悉起来了。玄的话不多,但从话里的三言两语间也能够看出他是个挺有权势的人。魏桐无意打探,也不打算知道是谁,要是现实中相遇了,他这个小小的内侍可扛不住。
  魏桐无力地趴在梦境的床上,最近下雪天,活计太多。魏桐在弄完走廊的活之后还去帮忙扫雪,这段时间又刚好接连出了好几件事情,风声渐紧,清宁宫内接连打杀了好几个洒扫内侍,虽然身份卑微,却恰恰是距离魏桐最近的人,连着好几个夜晚都能听到屋内其他人的啜泣声,让他情绪也有些低落。
  说到底,那些不过都是十岁出头的孩子。
  “你怎么了?”玄察觉到了魏桐的低落。
  魏桐坐起身来,看着屏风淡声说道:“只是有时觉得这三六九等有些不公平罢了。”正是因为在梦境中互不相识,魏桐才敢这么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只是话刚出口,他便笑自己痴傻,同玄说这些也没有意义。
  “这便是天命,天早已注定。”玄那边发出了轻微的动静,像是不认同魏桐的话。
  魏桐摇摇头,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回答,在古代还能妄想什么人权?就算是卢梭也曾经说过,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中。即使在现代人也没有真正的平等自由,他又何必在古代痴想?
  而后他三言两语转移了话题,玄虽然看穿了他蹩脚的转折,但也没说什么。
  刚想继续说些什么,魏桐又醒了。
  他无奈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跟玄就是这一点沟通不好,两个人有谁睡醒了对方也会立刻被从那个房间被踢出来然后醒了。
  但是魏桐还是喜欢在梦境里待着的时间,那个时候的魏桐可以放松,可以自由说话,这已经是他在这个世界难得的放松了。他也察觉到,在梦境中的他,才更接近原本的他。
  虽然洒扫的小内侍重活多,但是不干活的时候也没事。今日干完活后,有几个累得鼾声渐起,等到房间静下来后,魏桐在枕头底下摸出个圆形的盒子揣进怀里,检查了下腰牌,然后又出门去了。
  听见动静的刘大成抬了抬眼皮,扫了一眼魏桐,转身又睡着了。早上积雪太多,他们在弄完走廊之后全部人都去帮忙扫雪,堪堪在康熙醒来前弄完,一回来便大多躺倒了,只有刘大成发现魏桐出去了。
  顺利离开清宁宫的魏桐走了许久,才走到一处略显破陋的院子。这一片绕过去,便是浣衣局了,魏桐的妹妹魏宁便在此处。
  门口守着的小内侍早已经跟魏桐混熟,见到魏桐过来,有一个早就识机的进去叫人。魏桐虽然身份上跟他们是一样的,但是他可是从清宁宫出来的,就算现在清宁宫有些势弱,但是那可是皇上所在之处,谁敢轻慢?而这浣衣局的管理嬷嬷也在魏桐的孝敬下多多少少对魏宁有些看顾。
  窝在门口跟着小内侍扯皮,说没两句就看到一个八九岁的小宫女从门内走出来,看到魏桐就冲着他甜甜一笑,娇俏的脸上带着大大的笑意。魏桐领着她到了避风处,也不敢离得太远,生怕撞见了贵人。
  “宁宁,这些日子我没来看你,有谁欺负你吗?”魏桐上上下下把魏宁看了一遍,确认她脸上的笑容不是强颜欢笑出来的,才稍微放下心来,但是又生怕漏了什么追问了一句。魏宁笑嘻嘻地扑在他怀里,狠狠蹭了几下才说话:“没有,虽然是累了一些,但是姐姐们对我都很好,管事嬷嬷也很少骂我。就是很想哥哥。”魏宁的声音到最后悄悄地弱了下来,抬起眼睛怯生生瞅了魏桐一眼。
  魏桐心里发酸,安慰了好几句才让魏宁重展笑颜。他从怀里摸出圆盒塞在魏宁手里,细细叮嘱道:“你回去好好给手上脚上的冻疮上药,这是我托人从宫外带进来的,据说很好使。”浣衣局的宫女常年需要接触水,即使是在这样的冬天,上次过来看魏宁的时候,看见她手上的冻疮他心疼得不行,好不容易才托了宫外采买的人帮买进来。
  看着魏宁手上的冻疮,魏桐使劲咬着后槽牙,内心发恨。最开始他明明确确地知道魏宁不会进宫,但是最后当他知道魏宁入了浣衣局的时候,已经是两人入宫半年之后了,魏桐怒火冲天却无能为力,只能使尽浑身解数去帮魏宁适应得更好。
  待了两刻钟,魏宁依依不舍地把人送走,魏桐为了不让魏宁受排挤,就连过来也不敢多待,总是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魏桐随手折了一枝梅花,找了个地方窝着,心里盘算着接下来怎么办。如果他一直不出头的话,看起来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不起眼的小虾米却最容易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还有魏宁,魏桐无论如何都得把她从浣衣局那个破地方弄出来。但如果他想有动作的话……一想到现在朝堂上的事情……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跟着鳌拜这艘床一起沉下去。魏桐最开始的心思就在老老实实在宫里待着,熬过几年风波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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