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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基友总是半夜找我聊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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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真好。
  像是跟着朋友在拉家常一样,有时候想起上辈子的事情,都好像隔着一层虚幻的泡影,即使是这样简单的事情,对魏桐来说也太难得了。
  “魏,你不好好考虑一下?”魏桐似乎是听到了对面玄的轻笑声,魏桐嘟囔了一声,发出一声呓语,“都说随你了……”他睡着了,在梦境中,却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魏桐完全不知道昨天晚上最后他跟玄说了什么,那个时候在他即将滑入睡梦中时,玄好像还说了些什么,但是伴随着这样的声音,他睡得不知不觉。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梦境中睡着,实在是一个奇迹。
  在起身洗漱的时候,对上同样刚坐起身来的赵河,两人愣了一会儿,魏桐冲他点头示意,然后率先出了门。两个人的关系从昨天晚上之后,就莫名拉近了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原因,赵河平时也很少跟魏桐说话,但是今天出来之后,却主动跟魏桐说,“按照惯例,这两天的规矩松散些,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也可以趁现在去办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刚才洗完脸,水珠顺着他的脸庞往下滑。魏桐发现,其实赵河是一个长得挺白嫩的小伙子。
  至于他话里的意思,魏桐摇摇头,“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好,其他的也得看看是不是时候,我看我们今日还是好好歇着吧,昨天的酒劲让我现在还头疼着。”他的声音不急不缓,也没有负面的情绪,倒是让赵河佩服。
  两个人还真的就在屋子里消磨了一天的时间,魏桐还顺手练了好一会儿的字,欣赏了地上的字迹三秒钟之后,魏桐毫不留情地毁尸灭迹了,嗯,写得颇有狂草的意味。赵河在身后还是瞄了一眼,噗嗤一声笑出来,“哎呀魏桐,我以为我的字就已经够丑了,可是我没想到你比我还更那什么,更上一层楼啊。”诗人要是知道你这么学习诗句他会很不开心,魏桐腹诽,然后默默换了一块地方。
  好像一下子就过了很快的时间,等到魏桐又一次注意到时间流逝的时候,是皇宫出现大喜事的时候,皇后怀孕了!这股子喜气瞬间从上到下席卷而来,这个月翻倍到手的月饷,还有其他多多少少的小赏赐,瞬间好像都浸入到喜悦中去了。
  魏桐在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下意识又计算了一下时间,只剩下三个月了。这两个月魏桐没有白干,他跟刘玉的关系是越来越好了。刘玉这个人才疏学浅,好大喜功,心胸狭窄,但是有一点却是让刘成一直能够忍下来把他带在身边。他忠心,不仅忠心,还嘴严。
  除了不小心暴露在张久面前的东西之外,他在魏桐面前几乎没说过什么有用的东西。但,只是几乎。有那么几次,他顺口提过他晚上没怎么睡,早上差点没起来。还有一次,魏桐注意到刘玉衣服下摆的泥印子,那天半夜下过雨,刘玉无缘无故为什么会跑出去?
  还有一点,刘玉对布库房有着谜一样的关注,这个关注在最开始的时候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在慢慢熟悉了魏桐之后,有时候说话就没有之前那么小心了。
  魏桐在布库房这段时间,可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等等,魏桐眼睛微微眯起,好像是想起什么东西来,他记得野史好像说过,说过……
  !!!


第19章 
  魏桐不记得是在哪里看到的东西了,但是那个时候书里的一句话却在刚才闪过魏桐的脑子里。
  “康熙却是不知道,就在布库房中,也有一个敌人在暗暗窥伺着他,而这个人在最后关头,到底是被揪出来了。”
  这个人到底是谁暂且不去论他,但是如果把这个思路跟他了解到的消息对上的话,却是一件大事。布库房中可能有一个反叛者,他跟刘成有所联系,所以在失去了魏桐这个棋子之后,刘成并没有显得勃然大怒。
  他记得那个时候张久说过一句话,跟刘玉见面的这个人比刘玉高了一个头,手上还带着一个扳指,而这样的人在布库房里是不可能出现的,毕竟常年练习,身上怎么可能带着这样的佩饰。跟刘玉见面的人一定是侍卫,才有可能深夜在宫中行走。
  魏桐屏住呼吸,他在刚才那一刻串联起来的东西如果泄露出去,立马就会给他引来杀身之祸。但是这样的效果原本就已经足够了,但是想到那一本账本,还有张久……真是自己找事干,但是这样子中途放弃,对刘成根本造成不了什么实际伤害,毕竟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康熙是不可能随便动刘成的,毕竟刘成表面上代表的可是太后的脸面啊。
  琢磨透这个点之后,魏桐开始着手准备最后的事宜,他花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跟刘玉打好交道可不仅仅有这样的收获,他甚至还摸透了刘玉跟刘成的行动规律。刘玉只是个司膳太监,一日三餐这份工作还是要按时干的,这段时间魏桐已经翻过他的房间了,除了知道他的私房钱在哪里之外,并没有什么收获。至于刘成……
  “你说什么?”刘成愤怒地站起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刘玉眼里恨不得喷出怒火,平时刘成要是真的遇到什么事情,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生气,但是在听完刘玉的话之后,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桌子给掀倒!
  “您那个时候就已经跟小的说过不要再让他过来了,小的也跟他这样说过了,但是上个月中大雨那一次,他还是过来了,说是已经确定了之前布库房那个消息,下一次会面的时候就能够跟我们说。但是,但是小的等了两天他都没有过来,派人去查探之后才知道,前段时间他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已经被撤职了。”刘玉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个,连关系都不敢乱攀。
  “这个人手里有什么东西,你应该清楚,要是他是被小皇帝的人抓走了,杂家就要你的狗命!”刘成被刘玉的蠢脑子给气得不行,原本约好的时间便是月半,既然人没过来在当时就应该及早报上来,还居然等了两天才去查!
  刘成给了刘玉一脚,眉头皱得紧紧的,不行,他现在必须出宫一趟,那个人的妻儿老小都在他手里,而且嘴很紧,但是作为联络的人,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他甚至知道账本的事情。他必须去确定一下……
  刘成的行踪虽然隐秘,但是行动仓促,知道他出宫的人也不少。魏桐很快就收到这个消息,眼睛微微眯起来,这的确是个好消息。
  刘成作为一个二把手,他的房间自然不是魏桐刘玉这类人能相比的,而且房间内也会有个小太监伺候着,他不在房间的时候,屋里肯定还是有人守着的。
  但是小太监必定不敢进入里屋,而里屋的窗子是面向湖边的,这也是刘成敢于出去的原因,毕竟几乎没有人能从那个窗子里爬进来,剩下的人要是敢走正门,分分钟就会被堵住。
  但是魏桐早就已经摸好周边的环境,因为这里是首领太监的屋子,敢在这里逗留的人也少,正好方便魏桐下手。
  翻身入屋的时候,恰好发生一件惊悚的事情,那种在电视里翻窗而入碰掉东西的事情在他身上发生了。不知道是刘成故意的还是顺手的,窗边放着张小桌子,小桌子上放着一个笔筒,笔筒里放满了毛笔,但是那个高度却刚好跟窗框齐平,从外边很难发现,魏桐进来那一刹那衣角带动了笔筒!
  眼见着东西就要发出动静,魏桐不得不单手盖住笔筒,拿着筒口一起翻了个身,脚尖悄无声息地点地,发现没声音,魏桐这才松了口气,又把东西放回去,心里为刚才的惊险而心跳不已。
  麻蛋这家伙心眼还真不少。
  屋里的摆设跟之前的差别没多大,但是各种摆设精致奢华得不像一个太监的屋子,这个倒是比之前更像张扬了。鳌拜的如日中天,让依附着他的人更加嚣张。
  把所有的摆设摸了个遍,还尝试了一下传说中的暗门按钮,然而并没有什么收获。刘成的屋子摆设整齐,看起来像是每日都有人给整理的一样,但是这样子他不怕整理的人不小心就把不该看的东西收拾出来吗?
  魏桐一边揣测,视线一边在屋内扫着,还真是奇怪,总觉得有一点点怪异的地方,但是却说不出是哪里。脚步轻巧地在屋内又扫了一边,还真的是什么都没发现,难不成这本东西被他交给了其他人,或者是带在身上了?
  不可能,刘成的警惕心重,按照之前张久得到的消息,账本的消息居然会被第三个人知道已经是奇怪,他根本不可能把身家性命放在其他人手里。而带在身上的话,那么一本东西又不是一张纸,能够往哪里藏?只要刘成脑子没发昏,东西一定还在这屋子里!
  但是真的就是找不到!
  魏桐虽然在找,但他的眼睛还是一直关注着门外的动静,一墙之隔的小太监原本正昏昏欲睡,忍不住一个哈欠倒是把他给弄醒了,嘴里忍不住嘟囔了几句,“刘爷爷这屋子太安静了,坐着都不舒服,哎,还不如小三儿的活呢,虽然只是打扫,但活计少,刘爷爷不让他碰贴身的东西,擦擦那些瓷器又没啥事。”
  伸个懒腰,小内侍又靠着墙有些发懵,一个人在屋子的确是很无聊。
  隔着墙壁,听着小太监的絮絮叨叨,魏桐突然看向铺得整整齐齐的普通床铺,脑海里再度闪过那个小内侍的话,活计轻松,不碰贴身的东西……
  怪不得,在观察这个屋子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格格不入,原来是因为这个床铺。倒不是这个床铺整齐有什么问题,而是因为它太整齐,也太普通了,跟屋内的装饰完全不搭。
  一个人居住的地方会下意识反应出他内心的世界。刘成除了床铺之外的所有地方都是极尽奢华,看起来没有什么不适应。但是这个床铺却恰好相反,完完全全看不出什么亮点,但正因为他看不出什么亮点,才是这个屋子最大的不妥。
  刘成想要掩饰什么?
  魏桐上前一寸一寸摸着床板,轻轻敲击,动作很缓,生怕惊动了屋外的小内侍,等到他把床边跟床头都摸完了之后,他顺着边摸到了床里侧的板子,在摸到微微的突起时,魏桐掀开被单,看着那方正大小的地方,钥匙定然是没有的,但是魏桐也不是什么准备都没有,笑话,他小时候以前可是天天撬锁逃出去浪的人。
  掀开板子,最先看到的是一叠厚厚的银票,拿开来之后,底下便是一本小小的本子。仔细翻看了几页之后,魏桐内心大定,丢下银票,把所有东西都恢复原状,账本被他塞入胸前的衣襟处,整个人悄无声息地又出去了。在离开之时,刘成恰好带着人回到清宁宫,魏桐内心一紧,混在一群内侍宫女中给他行礼。
  刘成心中有事,连看都不看一眼便走了过去。魏桐皱着眉头匆匆离开那里,到了偏僻的地方,卸掉脸上黑乎乎的装扮,换掉脚上的鞋,拎着东西丢到了湖里。
  这是魏桐从张久的事情中学到的东西,如果要把一件事情毁掉所有的踪迹,就把他丢到所有人都发现不了的地方。水是最能够毁掉一切能够被发现线索的东西。
  魏桐拿到的账本里到底写得是什么,魏桐在翻看了之后并没有完全看懂,毕竟里头还有一些奇特的符号,定然是他们自己才能够看懂的东西。但是光是上头的那一连串的人名跟几个字的提示,魏桐便知道这群人死定了。
  不过……刘成发现了之后,一定会大发雷霆吧。
  魏桐饶有趣味地想,这种东西丢了,他根本就不能够大肆搜查,而魏桐从头到尾所扮演的,都是另外一个人。屋内不经意间留下来的鞋印也有,但那可不是魏桐的鞋码。当然,也不是说魏桐就没有嫌疑了,但是最开始被关注的,定然不是他。
  晚上的时候,玄收获了一只笑嗨了的魏,莫名其妙了半天,但是深感不对劲。


第20章 
  “魏,你今天也太不对劲了,就算是什么好事,也不至于如此……”玄眼睛微眯,显然是感觉到了不对劲。魏桐收敛了一下自己刚才放肆的样子,咳嗽了两声说道:“我只是搜集到我想要的东西了。”
  玄眉头微挑,自然是知道魏说的是哪一件事情,之前魏便说过他在搜集一个仇家的资料,但是很难找到,现在能弄到手自然是开心,只是如此开心……就有点过头了,魏不是这样的人。
  “你是怎么得到的?”玄出其不意地问起了这个问题,魏在犹豫了三秒之后还是说了实话,顿时玄那边就寂静了一刻钟,然后飘来了玄阴测测的声音,“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玄的声音不是在咆哮,但是话语里的重量让魏桐一下子感觉到他的怒火。
  魏桐知道玄为什么生气,他从来都没有跟玄说过,他要得到的罪证居然是自己亲自动手去取的,“就算你心急,也大可不必把自己暴露在人前,就算你的掩饰再多,但是细细排查之后,总会有蛛丝马迹!”
  玄的话不无道理,魏桐的动作的确是有些简单粗暴了。但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魏桐为了确保刘成能够一下子死绝,只能够用这样的方式,而他所做的手段,也足够刘成排查好一段时间了,毕竟他不敢闹得人尽皆知,就只能暗地动手。
  “我知道,玄。只是我所有的猜测,在没有证据之前,也只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我又怎么能够让人信任我?”魏桐好声好气地劝慰玄,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玄如此发脾气,实在是他的错。
  “魏,我只听是或者不是,你动手之前,已经知道自己可能会死?”
  “……是。”随着魏桐这个单音发出来,两个人都沉默了。魏桐看不见屏风后边玄的表情,自然不知道玄现在内心是如何的暴走。虽然最开始魏曾经说过他为了报仇,一定要收集到罪证。但是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对手是谁,玄并不清楚,但是现在想想,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魏就已经表现出这样的趋势了,只是他自己没注意到。
  魏桐能够理解玄现在的心情,这好比你的好朋友突然来跟你说他要自杀,这个懵逼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在填了一条人命进去之后,魏桐没办法视而不见。自己的命运,魏宁的命运,张久的命,如果不去搏一搏,不过三月便可能死无全尸,又有什么区别?
  第二天魏桐起床的时候,他坐在床上没有动静,看着阳光渐暖,一点点照射进屋内,让屋内铺洒着淡淡的光辉,他并没有出去的意思。直到一刻钟后,赵河醒了过来。
  “赵河,我想求见梁爷爷。”
  一石激起千层浪,赵河刚要打的哈欠都还没有打出来,顿时被魏桐这一句话吓得给吞了回去,喉咙里发出一声古怪的吞咽声。
  魏桐自然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任着赵河打量,许久之后赵河才轻声说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我提醒你那一次?”魏桐闻言摇摇头,他第一次发现赵河的身份,实际上还要更早,是在进来的第三天。
  赵河皱眉,“不可能,那段时间我根本就没有跟上头的人有什么接触,你怎么可能会认为我是梁爷爷的人。”魏桐突然一笑,这笑容让赵河也惊讶了一下,毕竟除了除夕那一次,他还从没见过魏桐的笑容。
  其实魏桐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把我从布库房调过来的人,应该是梁爷爷吧。不能够确认我的身份,但是可能是因为皇上的兴趣才会调我过来,这个时候自然不能够掉以轻心。小书房毕竟已经算是比较重要的地方了,身边就算没有监视的人,至少也不可能是外头的人。”
  “第二,你认识字。通常这种地方,应该越不认识字越好,除非能确保是自己人。”
  “第三,你在第三天的时候掉落过一枚玉佩,我曾经在梁爷爷身上看到过。”
  随着魏桐淡淡的话语,赵河的脸色也变得严肃。因为……赵河的确是梁九功的人。原本赵河便是被梁九功给提拔上来的,跟陈大力是同一个时期的小内侍。魏桐最开始被调过来的原因他也清楚。这宫里最重要的是上头人的意思,下头人是怎么想的根本不重要。
  在魏桐过来之前,梁九功就已经找过赵河,让他好好看着魏桐了。魏桐的身份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是毕竟是有可能接触皇上的人,这跟在布库房的时候又不一样,梁九功也不可能直接就让他接触到重要的东西,直接就把魏桐调到小书房去了。
  在观察了魏桐好一段时间之后,赵河觉得魏桐的确是有点问题,他跟刘玉的接触太过频繁了,但是在知道有张久这么一个人之后,他似乎猜到了什么,才会突然去提醒魏桐。
  但是赵河从来没有想到过,魏桐居然从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观察到这一点。
  尤其是第三点,他身上的确是有一块梁九功赏赐下来的玉佩,但是梁九功这等人物,身上的佩饰自然是随时换的,魏桐竟然能够记住这一点,实在是……
  见赵河沉默的时间这么长,魏桐又看似漫不经心地加了一把火,“其实我是鳌拜的奸细。”这一回赵河的眼珠子都差点瞪掉了。
  这个消息很直接,很惊悚,所以晚上的时候,魏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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