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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给你小心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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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温暖,那样舒适。
  师父是他的一切,是他唯一的光。
  小狐狸的眼中,突然流出一滴眼泪,顺着白色的狐毛流走,消失不见。

    
第61章 离开师门
  等程知桃再次回来的时候; 手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看起来味道便不怎么样。
  沈诀已经恢复人身,见程知桃过来慌慌张张的从床边站起来。
  “把药喂给你师父。”程知桃气色算不得好。
  沈诀接过药; 一小勺一小勺的喂给谢淮君。偶尔有流出来的药; 也会仔仔细细的擦干净。
  半碗药,足足喂了半个时辰。
  药喂下去不久; 谢淮君才睁开眼睛,还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他轻轻咳嗽一声; 沈诀立马端来一杯温水; 伺候他喝下去。
  “感觉如何?”程知桃在一旁看着,一直没有动地方。
  “死不了。”谢淮君虚弱的笑了笑,苍白的嘴唇显示他的状况并不怎么好。
  “掌门师兄和苏师兄一起去给你找凝血仙草; 现在全凭用药吊着你的命,估计即便拿到仙草,你也要修养个一年半载的。”程知桃面无表情的说。
  她心里已经气极了,又不能向谢淮君发脾气。
  沈诀突然攥紧了谢淮君的袖子; 被师父安抚性的拍了拍手。
  “真是麻烦你们。”谢淮君闭眼靠在沈诀身上。“凝血仙草在东海,可是难采。”
  “你若是知道轻重,便不该让自己受此重伤!”程知桃转过身去; 不愿意看谢淮君这幅模样。
  谢淮君淡然一笑,再也拿不出力气说笑,闭上眼睛又晕了过去。
  沈诀扶着师父躺好,刚想坐下继续守着; 却被程知桃叫住。
  “沈诀,你跟我出来,我有话要与你说。”程知桃定神望着沈诀,少年因为过度担心,脸上毫无血色。本来清秀俊朗的一个少年,竟看起来憔悴不少。
  但是她该说的,也是要说。
  如今是傍晚,山中起了淡淡的薄雾,山头的夕阳刚落下一半,映得山雾都是浅金色的,整个一汀烟雨像披了一层浅金色的纱衣。
  山顶的飞鸟成群结队的飞过,悦耳的鸟鸣声衬得山间更为幽静。
  沈诀突然产生一种预感,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看到一汀烟雨的风景。
  程知桃一身凝辉宗宗服,衣袂飘飘,她站在背光处,眺望着落日下的凝辉山。
  “沈诀,你离开凝辉宗吧。”她轻声道。
  “师叔……”沈诀内心一悸,突然无法呼吸,他瞪大了眼睛,突然跪下,他跪的急,砰的一声,让人听着都觉得疼。“师叔,我不想离开凝辉宗,我……我想留在师父身边,师叔,别让我离开师父。”
  沈诀已经慌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他到底该如何说,如何做才能留在凝辉宗。
  他不想……不想看不到师父。
  若是不能在师父身边,他活着还有什么可以挂念的?
  他无父无母无兄弟,师父便是他最亲近的人,凝辉宗便是他的家。
  离开凝辉宗,他能去哪里?
  “不是我不留你,而是留了你便留不住谢淮君,留的住谢淮君,你便不能留。”程知桃一脸冷漠,“你是魔族,心魔爆发根本无解。你师父为了保你最后一次心魔爆发,七年前便瞒着所有人给自己下了同心咒。”
  沈诀茫然的抬头,他完全不知道什么同心咒。
  程知桃从怀里拿出那本破旧的同心录来,“同心咒以血为契,自愿献出生命,若所护之人有任何伤病,全部转移到下咒人身上。”
  “简而言之,你今后所受所有伤害,都会直接转移到你师父身上,你什么时候心魔完全爆发,什么时候便是谢淮君的死期!”
  程知桃红着眼,猛的俯身拽住了沈诀的衣领,她直勾勾的盯着沈诀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你放过他吧,你若不想让他死,你便离开凝辉宗,再也不要见他。”
  “只要你离开,我便用法术封住他七年记忆,他并非自愿护你,此咒便算解开。只要你今生不再见他,他不再愿意为你献身,就毫无影响。”
  “所以,我求求你,你离开吧。”
  程知桃的每一句话,都如同一根锋利的钉子,狠狠的钉在沈诀的心上,钉得他血肉模糊,疼得他撕心裂肺,痛到无法呼吸。
  “你若不信,这是那同心咒的出处。”程知桃把同心录递给他。
  沈诀看着那本书,双手颤抖着接过。
  那书上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每一个字都能刺痛他的眼睛。
  尤其是,因为同心录是情人之咒,下咒者无法拒绝情人求欢。
  那是不是,那些拥抱,那些亲吻,那些亲密到不能再亲密的行为,都是因为师父无法拒绝他?
  所以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师父还是师父,师父从来都没有对他动过情,一切都是因为师父为了保护他给自己下咒,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亲密之事。
  所以……第一次心魔失控之时,师父会用刀划破自己的手腕。
  是因为师父无法拒绝他。
  光是这样想着,沈诀已经无法思考。
  沈诀闭上眼睛,把书抱在怀里。
  师父为何要待他这样好,若是不待他这样好,他也不会这样不舍,若是不待他这样好,不愿意为他献出生命,他也不必离开凝辉宗。
  可既然师父待他这样好,愿意用性命换他活下来,他自然也可以如此。
  “我会离开。”沈诀抬起头来,睁开眼睛望着程知桃。“但是我还想再看一眼师父。”
  “好。”程知桃点点头,表情松动了一些。
  这是最后一次看到师父了,沈诀想,最后一次。
  沈诀站起来,缓慢的朝师父的房间走去,很自私的想把这段时光尽量的拉长,可是他又怕少看一眼师父,于是匆匆推开门,跑到床边,最后一次拉起师父的手。
  师父,你的诀儿要走了。
  从今天开始,你便再没有徒弟。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随随便便给自己下咒。
  我喜欢你,师父。
  对不起,师父。
  沈诀吻上谢淮君的手背,牢牢的记住手中的温度。或许这一辈子,他再也不会拥有这样温暖的手。
  临走前,沈诀在师父的手里塞了一个小小的毛茸茸的狐狸,那是他用这些年掉过的毛一点一点黏起来的白色九尾狐,和他一模一样。
  纵使此去再无所忆,他仍然想留一个挂念在师父身上。
  唯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一汀烟雨还是这样的美,只是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收拾好他为数不多的东西,望着凝辉宗的落日烟霞。
  沈诀离开了凝辉宗。
  程知桃站在一汀烟雨的悬崖处,望着沈诀小小的身影消失无踪。
  她不知道她做的对不对,但她总归是有私心的,她本就是个坏人。
  既然是个坏人,不如一路坏到底。
  程知桃步履轻快的回到谢淮君的房间,谢淮君仍然昏睡着,像一个精雕细琢的瓷娃娃。
  自十几岁开始她便和谢淮君相识了,同在一个屋檐下,同在一个师父的教导下。
  谢淮君幼时调皮捣蛋,天天闯祸,但是因为他天赋极高,一直也没有人管他。他活的肆意,也过的高兴。
  程知桃微叹一声,抚过谢淮君苍白的脸。
  她便是那个时候喜欢上谢淮君的。
  程家是书香世家出身,但是规矩良多,迂腐陈旧。她好不容易受够程家的束缚,拜师凝辉宗,谢淮君的性格,是她最羡慕的。
  于是就喜欢了这么多年。
  当初谢淮君喜欢上沈舒窈,她不是没有嫉恨的。
  然而沈舒窈,她终究是比不上。
  沈舒窈是那样的优秀,完美,她在沈舒窈面前太普通了。所以她一直拼命的模仿她,努力的追赶她,直到沈舒窈身死。
  说不定沈舒窈的死,她也有份。
  七年前各大门派围攻超然台,凝辉宗不是没有接到消息,是她亲自把消息压了下去。等到消息压不住,她便故意装作走火入魔,绊住了苏溪亭救援的脚步。
  谁知道谢淮君没忍住,自己御剑飞行去了超然台,她才不得已慢吞吞的让其他人去救援。
  之前双修的名单,她把自己加上去并不是为了凑整,而是想让谢淮君知道,他的师姐,也可以作为双修人选。
  可惜谢淮君并无此意。
  可就算是谢淮君并无此意,她也不会让谢淮君和沈诀在一起!她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让最大的敌人沈舒窈消失,她怎么允许,怎么会允许沈舒窈的儿子站在谢淮君身边!
  一个眼睛像极了沈舒窈,又身负心魔的少年,单独哪一条拿出来,她都不会允许。更何况,谢淮君居然为了沈诀对自己下了同心咒。
  谢淮君怎么能死,她喜欢了这么多年,他不能死!
  她就算什么都不要,什么都没有,她也要谢淮君好好活着。
  “师弟,你为何偏偏不喜欢我呢?”程知桃苦笑出声,一串晶莹的泪珠缓缓掉落。
  程知桃纤手一辉,在胸前结印,淡青色的灵力微微发光,随着结印的手不断的凝聚着,最终化作一道青色光芒,缓缓的从谢淮君的额头流入。
  “我封印了你七年来的所有记忆,但愿你的伤养好之后,再也不用为任何事情操心。”程知桃叹一口气,撩起裙摆缓缓离开。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结印之前,谢淮君手中白色的小狐狸突然消失,仿佛从来都不曾出现过。

    
第62章 紫衣女子
  谢淮君再次醒来的时候; 他觉得全身酸软无力,仿佛他已经躺了好久。身上的灵力被压榨得干干净净,一丁点儿都没有。
  他在哪里?谢淮君想。
  眼前是浅色的床顶; 挂着青色的流苏; 他不记得他的揽月轩是这个样子。
  “你终于醒了。”程知桃的声音高兴中带着哽咽,她扭头对着一旁喊道:“师兄快过来; 他醒了,他醒了!”
  紧接着外边一阵响动; 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然后谢淮君看到了苏溪亭和林霆安的脸。
  “我怎么了?”谢淮君动了动身体; 除了有些僵硬; 身上还是可以动的,他慢慢撑起身体来。程知桃贴心的把枕头靠起来,让谢淮君可以靠得舒服一些。
  “你之前受了伤; 经脉破损,在床上躺了整整两个月。现在感觉如何了?”苏溪亭拉起谢淮君的手腕开始切脉。
  脉象平稳,一切正常。
  那日苏溪亭与林霆安马不停蹄的赶到东海,好不容易才拿到凝血仙草; 又连忙赶了回来,立马煎药给谢淮君,这才保住他一命。
  “还不错。”谢淮君没心没肺的笑了笑; 然后低头,一脸似乎有些发愁的模样。“我躺了这么久吗。我怎么不记得如何受伤的,难道我受伤撞坏了脑子吗?”
  “噗嗤。”苏溪亭没忍住笑了出来,“你就是受伤撞坏了脑子。”
  站在苏溪亭身后的林霆安一脸严肃; 听到两人对话还皱起眉头来。“以后你就在一汀烟雨里待着,哪儿也不许去!整天惹麻烦。”
  “是是是,我的大师兄。”谢淮君冲他一笑,像是个单纯毫无烦恼的少年一样。
  “沈师姐呢?我要去超然台找沈师姐。我受伤了她竟也不来看我。”谢淮君不知道想起来什么,直接就要往床下蹦。
  还好被程知桃拦下来,“你还受着伤!”
  “不要紧不要紧,我想去看看沈师姐。”谢淮君突然觉得有些慌张,但是这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他总觉得失去了什么,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嗯……师弟……你失忆了?”苏溪亭神色有些诧异,“师姐她……她在七年前便去世了。”
  “师姐……去世了?”谢淮君难以置信的重复道,“七年前?我为什么不知道……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苏溪亭三人面面相觑,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
  然而谢淮君心里却清楚明白的很,沈舒窈大概是真的死了。他在听到苏溪亭的话的时候内心一点反应都没有。
  仿佛冥冥之中,他自己已经意识到,师姐已经去世。
  谢淮君脸上的笑意消隐无踪。
  苏溪亭望了望掌门师兄,林霆安冷哼一声,撇过头,不发一言。他又看了看程知桃,程知桃望着房顶,那表现分明是我不想说话。
  最终程知桃从后边戳了戳苏溪亭,又望了望林霆安,三人还是选择离开,给谢淮君适应的时间。
  三人离开一汀烟雨才微微放下心中的担子。
  “师兄,你们二人的伤势如何?可还严重?”程知桃拦下二人道。
  “并无大碍,一些小伤罢了。”苏溪亭摇摇头,“不过那凝血仙草确实难得,我与师兄二人联手才勉强偷到。”
  “多亏你们了。”程知桃行礼感谢二人。
  “都是师兄弟,不必说谢。只是想不透为何师弟竟失忆了。”苏溪亭表情严肃,“我把脉的时候什么并没有发觉他有其他地方受伤。”
  “我也不清楚。”程知桃苦笑,“师弟晕倒了近两个月,今日是用了凝血仙草后第一次醒过来。”
  “对了,为何回来之后不曾见过沈诀,他不是最黏师弟的吗?”苏溪亭突然想起来什么。
  程知桃低下头,略有一些心虚,“我……我让他离开凝辉宗了。”
  “你让他离开凝辉宗?”林霆安也难得插话,“沈诀是我凝辉宗弟子,你怎么能赶他离开!更何况,他是舒窈唯一的儿子!”
  苏溪亭目瞪口呆,这么多字,这是掌门师兄说过的字数最多的一句话了吧!
  “可是他是魔,他的心魔是谢淮君!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害了师弟!”程知桃猛地拔高声音,“他是师姐的唯一的孩子,我知道,我也想怜惜他。”
  “可是他是魔,他改不了,他总会有心魔爆发的一天。他的心魔又是师弟,只要他们在一起一天,就会多一天的危险。”
  程知桃闭上眼睛,一滴眼泪从脸颊上滑落。“这件事是我不对,但是我不觉得我做错了。”
  “你至少也与我们商量一下才是。”苏溪亭怕两人吵起来,“这样吧,师弟刚好失忆了,便先瞒着他,我派人下山去找沈诀。”
  有苏溪亭插话,林霆安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甩甩袖子离开。
  程知桃还红着眼睛,苏溪亭也不愿再逼她,便也匆匆离开了。
  只是苏溪亭心里并不是那么相信程知桃的说辞。把沈诀赶下山,师弟肯定是绝对不允许的。但是刚巧师弟醒过来便失忆什么都不记得。
  怎么会那么巧?苏溪亭有些怀疑,但是他与程知桃相识多年,还是相信她的为人的。
  只可惜了沈诀那小子,竟真的离开凝辉宗。
  希望能找到他吧。苏溪亭想。
  然而之后凝辉宗动用了几乎所有的人脉去寻找沈诀,也没有找到沈诀到底去了哪里。
  仿佛这个人从未出现过一样。
  然而当年无尽的疑点,都在时间流逝中渐渐消散。
  凝辉宗的众人在掌门和管事的提醒下,也渐渐再没人提起过客卿曾经有一个徒弟,名为沈诀。
  七年之后。
  “恭喜恭喜。杜掌门,难得你们缥缈峰出了一个新秀排位第一,真的可喜可贺。”谢淮君故作亲热的拍了拍杜景逸的肩膀,眼神调皮。
  围在身旁的各位门派代表,世家代表都脸色一僵。
  这话听着是恭维,怎么从谢淮君嘴里说出来这么难听?
  好不容易这一届师门大会里凝辉宗没有出色的徒弟出来和他们抢第一。但是听着谢淮君这话怎么这样的嘲讽。
  其实倒是众人冤枉了谢淮君,他本心是真心实意的表示祝贺的,谁让众人对他都有阴影,所以才总觉得他话里话外的在嘲讽众人。
  这一届的师门大会终于落幕,谢淮君独自走在回芙蓉香榭的路上。
  傍晚的芙蓉香榭像是笼罩在一层浅金色的轻纱之中,湖水波光潋滟,透着一股静谧安心之感。
  失去七年的记忆之后,谢淮君倒是更让凝辉宗众人头疼。他本来便有些放荡不羁的性子,因为之前师姐身死,又收了徒弟,才稳重一些,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便更加放荡了一些。
  这几年里不知怎的,之前好多年不曾突破的洞虚境,竟轻而易举的便突破了。如今的谢淮君已是化神境界,在各大门派和各大家族里,几乎已经无人能与之匹敌。
  毕竟能进入化神境界的,已经都是各大门派的老祖宗,轻易不会出手。而谢淮君又担着第一剑修的名头,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最近谢家家主谢秋言也频频动作,先是把谢淮君父母的牌位供到宗族祠堂,后是安排谢淮君参与家族事物管理。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谢秋言有意传位给谢淮君。
  不过看谢淮君的意思,好像并不领情。
  有这样一出,谢家自然无人敢打扰谢淮君。所以芙蓉香榭周围,一般都是最清静的地方,无人敢来打扰。
  可偏偏,谢淮君突然发现了一个人。
  那人藏在一个墙角处,用墙壁挡着身体,脑袋微微探出墙壁,在偷偷的看他。
  大概又是哪家的女修吧,谢淮君不甚在意的想。
  然而走了一段,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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