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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雪.倾城天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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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杨珏在心里早就一万匹马奔腾而过了,为什么他就非要总是当这种多余的人,人家情人睡在一起,老是要拉上他旁观?万一等会直接让他欣赏一些只会在话本里看到的画面,他不保证自己不会被吓得冲出去。
  龙床虽然很宽敞,但是怎么安排位置呢?
  杨珏穿着睡衫站在龙床前苦思冥想,想了半天之后,杨珏最终觉得还是让汪泽谧睡在中间最好,没错,就是这样。
  可是,还没等杨珏反应过来,张灵昭直接穿着睡衫很不客气的睡在了中间,然后两臂理所当热的朝两边放开了,那架势明显的就是想左拥右抱。
  不行,沐稳会杀人的,不能自己断了自己的后路,即使不走,小爷我睡地上行了吧,你们爱怎么是你们的事情,小爷我就睡地上了。
  说做就做,杨珏直接过去抱了两床锦被,然后一床垫在地上,一床盖在上面。二话不说就躺了进去,誓死不上床去。反正宫殿里都烧着旺盛的炭火,温暖得很。
  这举动把张灵昭和汪泽谧都狠狠的震惊了,只能看着躺在被窝里杨珏的后脑勺,杨珏的举动已经可以用难以置信来形容了。
  张灵昭却是冷冷笑了出来:“江王可真是有意思,是嫌弃本王吗?”
  跟你这种人睡太危险了:“不是,只是觉得想睡地上了。”
  汪泽谧也跑过来,钻进了杨珏的被子:“朕也想睡地上。”
  “有趣,行。”张灵昭很意外的没有再多说什么,自顾自的躺了下去就睡了。
  此时此刻的杨珏倒是睡不着了,他又想起了沐稳。那几天在沂王府,他都跟沐稳睡在一起,想起来真的好笑。
  他没想到沐稳看上去那么绝世无双的人,睡相却是一塌糊涂,所以沐稳都是一直睡在里面的,他总要跟沐稳抢被子,否则被子会被沐稳给卷走。还要帮沐稳盖被子,否则被子会被沐稳给掀了。
  沐稳还老是爱乱动,总是睡得不安稳。一下子把手压在他身上,一下子又把腿压在他身上,偏偏他还不能乱动,因为他一动沐稳就醒了,然后在黑暗里冷冷的看着他,用眼神警告他不准乱动,弄得他想笑都不敢笑。
  虽然不能抱怨,但是,总是会在早上醒来的时候静静看着沐稳的睡颜,那个时候,就觉得那种感觉很美好。等着沐稳睁开眼睛,然后问他,早上想吃什么?
  有时候把沐稳吵醒了,沐稳就会一把将自己搂下去接着睡,嗅着他发间的香气,即使睡不着,可是也觉得想要一直一直那样下去。
  杨珏睡不着,就扯了扯身边的汪泽谧,低声说:“我睡不着,你跟我说话吧。”
  “我也睡不着,不过,说什么呢?”
  “说说自己最温馨最美好的时候吧。”
  汪泽谧想了一下,然后说:“我小时候,因为不得宠,被丢在自己的宫殿里,也没有什么人会去看我。有一次,生了很严重的病,高烧都烧得我完全没有意识了,我以为自己一定会死了,就躺在床上等死。”
  “后来,来了一个人,他什么话都不说,走了进来就喂我喝药。当时我以为是有人来故意喂我□□,不过我也不想活了,就喝下了□□。那个时候,因为高烧伤到了眼睛,那个人还帮我把眼睛上了药包起来了。”
  “那个人每天都会在天黑以后来看我,只是他从来不说话,所以总是我在说话,他只是偶尔回应一句。那一段时间,就是我这辈子最温馨最美好的时候,虽然看不到他,可是,觉得想要一辈子都那样过下去。”
  “你后来一直没有见过他吗?”杨珏也被汪泽谧的故事吸引。皇子不得宠而被视为草芥是很常见的事情,病死宫中也不过是常事。
  “没有,那个时候他一直不说话,我就没有听过他的声音。不过,有一次,我什么都看不见还自己下床来撞翻了椅子摔倒的时候,他倒是情急之下喊了一声‘小心’。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瞬间,时间越久,我似乎就快要忘记那个声音了。”
  “后来,我的眼睛好了,我就想瞒着他,偷偷扯下纱布来看他。不过,他大概已经知道了我的打算,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出现了。”
  杨珏眉头一皱:“他能帮你治病,看来他是懂医理的,而且能出入宫廷,想必也是宫里人,你有朝着这个方向找过吗?”
  “找过,因为那个人抱过我,所以我知道他大概有多高,那个时候十二岁,也就是八年前的事情,他比我高一个头,听声音也就是一个少年。那个时候我不受宠,所以没有哪个宫人会那样去照顾我,我就特意去问了那段时间出入宫里的贵族孩子,可是太多了,全都是。我后来即使当了皇帝,可是也不能下一道圣旨去问当年的那个人是谁吧?”
  “你长得有些娇小,会不会比你小的孩子都比你高啊?”
  “有可能啊,同龄的很多贵族子弟,甚至比我小的都比我高。”
  杨珏为自己的聪明而欣喜:“你也说了,一般的宫人哪里会费心你一个失宠皇子的事情,至于其他贵族子弟,恐怕更是敬而远之。我想到了一个人。”
  “谁呀?”
  “汪染啊!虽然我只听说他,可是他毕竟是你的堂弟,总归是比其他人亲近吧。只是,他也身份特殊,所以不能光明正大的让你知道他的身份。他们聪明的人又都喜欢故弄玄虚,就等着你哪一天去找他呢?”
  汪泽谧陷入了沉思:“染儿与我同岁,倒是从小就比我高一个头,我还真从来没有想过会是他。他从小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小时候也是唯一一个敢拿张灵昭开涮的人,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感觉。”
  “那就对了,等明日你再亲自问他,看他的反应就知道是不是他了。”
  “算了,即使知道了又如何,我更希望不是他,万一真的是他的话,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他了。他现在已经跟过去完全不一样了,而且,他现在自作最受的正在经历大难。”
  杨珏不解了:“他不是淮王世子吗?他不是很厉害吗?经历什么大难?”
  “你听我慢慢跟你说吧。”
  ……
  然后汪泽谧就把汪染跟顾晓凌的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尤其是把他去见汪染的事情说得绘声绘色,反正说到底就是汪染在自作孽。
  “那这汪染心里够有病啊。”比延沂还严重,这些聪明人是不是聪明到一定境界之后就癫狂了,心里都有病啊。不过没关系,只要延沂没那么严重就行。
  汪泽谧对杨珏的这句话很是赞同:“罢了,不说他了,他有那么尊贵的身份,死不了,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毁了眼睛,就他那样,还不如毁了眼睛更够看得更清呢。你呢?你最温馨和美好的时候?”
  “我呀,感觉好多啊,回想起来,似乎都是近在眼前的时候,不过,还是有最刻骨铭心的时候。说出来你大概不信,是在一个墓道里,他双手都受了伤不能动,到了一片很危险的地方,我不能走过去,他就背着我。我不知道我们走了多长时间,不过,如果可以,我希望就永远停留在那一刻。”杨珏说到这里,清雅的紫色眼眸中满是柔情。
  那个惊险万分的时刻,那个生死一线的时刻。
  “跑!“沐稳将杨珏护在身后用力一推,然后将面前的血尸挡在自己面前,接着借墓道墙壁一跃起身一脚将血尸踹向了大家来时的墓道,血尸被踢出几丈远,狠狠的倒在地上发出哀嚎。
  那个一身是血的少年,那个清冷孤傲的少年,那个美到惊艳了自己的整个年华的少年。
  “那个人现在还在吗?”汪泽谧其实很不了解杨珏的心情,心里想着,不就是背了一下吗,怎么就会那么在意?
  那么多的惊险和生死,自然是不能跟汪泽谧说清楚的。
  “在呀,一直都在。”杨珏唇角轻扬。
  “是谁?我认识吗?你把他名字说出来,我或许听过。”汪泽谧根本不会想到那个人是沐稳,因为在汪泽谧眼里,沐稳跟张灵御一样的,根本不会为任何人的生死动容,更别说在自己双手无用的情况下还顾及别人的性命。
  杨珏浅浅一笑:“以后有机会告诉你,睡吧。”
  两个人正要睡觉,只听太监总管江可在外面低声说:“王爷,该起身了,要上早朝了。”
  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吗?
  睡在床上的张灵昭起身来,朝裹在地上锦被里的两个小家伙看了一眼,然后掀起红纱幔帐走了出去。宫人们在寝房外伺候他更衣洗漱,他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疲惫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百二十八章 廊下温酒看雪

  纷扬的白雪洒满了整个贡天城,鹅毛般飘落,颠覆了整个天地为之银装素裹。
  麒王府中,那个穿着胜雪锦裘的少年挥舞着长剑在雪地里起武,白色锦裘的帽子压着他那一头墨发,可是倾泻而下的三千墨丝又在白雪清风中轻飞曼舞。
  清冷无双的容颜精致得绝美出尘,俊俏的身姿杀气毕现。
  小院中的花草树木上都落满了白雪,就连一边的古树也仿佛被冰封雕刻了一般,整个天地一片冰雪幻境。
  那个一身墨蓝锦裘高大而冷峻的少年静静站在一边廊下看着雪地中的少年挥剑起武,棱角分明的轮廓俊俏迷人,毫无弧度的弧度的唇角冷淡深刻。
  随意挽在脑后的如墨发丝修长俊逸,额前散落的几缕发丝若隐若现的遮掩着冷寂的眼眸。
  砰!那颗被冰封雕刻的古树被剑气一指,随即碎成玉屑纷飞!
  收剑回鞘,沐稳朝站在廊下的张灵御走来。
  张灵御随即开口说:“进步甚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一年前练成了纵剑第五式之后,便再也没有能突破。无论如何练习和参悟,始终不得其法。”
  鬼谷派的纵横剑法纵和横剑各有九式,因为沐稳和暮云归并非是鬼谷传人的弟子,所以他们也只能学前八式,他们的弟子又只能学前七式,以此类推直到没有。纵横剑法完全是剑走偏锋的集大成者剑术,能不能学会和应用自如,跟刻苦训练只有一成的关系,其余的九成完全是看天分。
  这就是为什么鬼谷派只收天资极高的弟子,除了经天纬地的指划江山的国术之外,这剑法也是另一个原因,否则,即使你靠勤奋去读书,你也根本学不会纵横剑法。
  沐稳进鬼谷派十年,学了十年的纵横剑法,也不过学会了纵剑前五式。
  早在他进鬼谷派的第一天,古君弋就跟他说了,天资极高,又肯吃苦者,十年可小有所成,如今,他倒真是应验了古君弋的话。
  鬼谷弟子,在他这个年纪,有此成就是很稀松平常的,也是很不容易的。
  至于张灵御,纵横剑法兼修,相辅相成融会贯通,均练到了第七式。这在鬼谷派里并非就是多么厉害的存在,曾经,也出过这样的大人物。只是,这样的人恐怕千年才出一个。
  “慢慢来吧,不可急于求成,时机到了自然就成了。”
  “嗯。”沐稳还能再说什么呢,这九分的天分里,有五分的天意。
  张灵御轻轻抬手,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拭去落在沐稳肩上的雪花:“今日想去哪里?”
  “不想去,在廊下温酒看雪吧。”沐稳走了进去。
  乌澜和清墨倒是意外的合得来,两人很快就把小桌和暖炉全都备在了廊下。在廊边扯下了几尺席帘,遮挡风雪。廊下的地砖上先是铺了几层席子,防着地上湿,然后又先铺了两层锦被,最后才在上面铺上了华贵的锦裘。然后又围着锦裘放了几个软枕,好让他们待会休息。
  温暖的小炉温煮着青酥酒,几样精致的小点摆在的小桌上。
  张灵御和沐稳跪坐在温暖舒服的锦裘上,静静看着廊外飘落的白雪。
  “你刚来鬼谷的时候,也是下着大雪,你就一个人站在雪地里,小手抬起来去接住雪花。头上和肩上都落满了白雪,然后我撑着伞朝你走过去,你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我。那个眼神,大概一辈子也忘不了。”
  “那个时候娘亲过世,家里又出了一些事情,自以为是的负气之下离家出走,结果命数使然进了鬼谷。虽然我现在从不愿在别人面前提起往事,可是,我自己还是记得很清楚的,一辈子也忘不了,睡过去的时候在梦里哭,醒过来的时候一个人躲着哭。记忆中娘亲的脸越来越模糊,可是,总是记得她很喜欢雪,每次下了大雪,她都会带着我在雪地里玩。”沐稳说的很淡然,即使心中依旧记忆深刻,但是有些感觉却是越来越远了。
  经历的越多,遗忘的也就越多。
  张灵御修长的手指抬起了酒杯,轻泯一口,温热的酒入喉,倒是让身体更舒服一些:“稳儿。”
  “嗯?”沐稳轻轻侧头,一双清冷的茶色绝美眼眸看着张灵御。
  “没什么。”
  “哦。”
  “给我说个故事吧。”张灵御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压低了睫毛。
  “想听什么?”
  “都好。”张灵御慢慢侧身躺了下去,躺在了柔软华贵的锦裘上,轻轻阖上了双眸。
  沐稳看着廊外簌簌落下的白雪,他的心里也是空前的宁静:“从前有一个姓张的小孩子,很厉害,后来,又出现了一个姓沐的小孩子,更厉害。可是。”
  张灵御忽然开口打断沐稳:“汪染和顾晓凌的事情想必你也从暗卫那里收到了,近在年关,不宜行刑,但是,迟早要来的。”
  “嗯。”沐稳没有再开口,慵懒的侧身也躺了下去。
  杨珏和汪泽谧从张灵昭离开之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折腾了这么多天,终于回到了锦衣玉食的享受中,两个人才真正感觉到了舒服。毕竟是从一出生就娇生惯养了,那些所谓的寻常百姓的生活,他们真的过不惯,至少,在走投无路之前,他们只适合过这样的生活。
  其实这也是张灵昭此次的一个布局,他已经看出来了汪泽谧心里蛰伏的小兽,正好趁这次机会好好的磨磨汪泽谧的心性,也算做是在汪泽谧未强大之前在他心里狠狠的打压一笔。有了这样的经历,汪泽谧就会明白,他只能过这样的日子,他只能依附自己,若是敢反抗或者违背自己,那么,后果绝对不是汪泽谧承受得起的。
  这一睡就睡到了大中午,没人敢进来打扰,再加上两个人这段时间又在一起睡惯了,搂着对方倒是睡的更加舒服了。
  张灵昭下了早朝之后又去处理了不少国事,这才想起了措嘉宮的两个小家伙。
  汪泽谧从小不受宠,又性子冷淡,所以压根没什么朋友,后来被自己推上帝位之后就更加郁郁寡欢,除了偶尔会去花园里逛逛,平时都不出门,就更加没什么朋友了。
  这次的经历倒是意外的结实了一个朋友,每天听着暗卫将两个小家伙的朝夕相处汇报上来,张灵昭也觉得有意思。这两个小家伙意外的合得来,大概…真的是物以类聚吧。
  两个同样心性纯真的人,在这个肮脏的世界上却也成了彼此的温暖。
  想到这里,张灵昭便放下了手中的青玉朱砂笔,走了出去:“去措嘉宮。”
  立在一旁的江可立刻跟上,他心里也明白,汪泽谧跑出去了这么长时间,如今回来了,张灵昭自然是要好好的训育一番的,身为一国之君这样小孩子心性的闹别扭跑出去,确实太不像话了。
  还沉浸在美梦中的两个小家伙依旧搂着对方白皙的脖颈睡得香,两个人都不安分的爪子还时不时的去对方身上吃点豆腐。
  张灵昭一个人安静的走了进来,走到边上,看着两个睡得香的小家伙,也不准备开口叫醒他们。可是,汪泽谧早就对张灵昭身上森冷强大的气息熟悉了,一感到张灵昭靠近,他立刻就睁开了眼睛,清澈的大眼睛不解的看着张灵昭。
  看到汪泽谧这样的反应,张灵昭就单膝跪到了地上的被子上,双手撑着身体看着身下怀中的汪泽谧,低声开口说:“皇上回来之后可还未与本王好好说过话呢,本王倒是想问问皇上对此番外出心中作何感悟?”
  轻轻一低头,在汪泽谧俊俏的小脸上啄了一下。
  似乎是早就习惯了这一切,汪泽谧并没有闪避,只是低声说:“有事我们出去说,珏儿还在睡觉。”说着便要起身。
  可是张灵昭哪里肯让汪泽谧起身,依旧趴着:“珏儿?皇上什么时候和别人如此亲密了?难道是皇上真的常年没有朋友,所以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就要挖空心思的对人家好了吗?本王还是要提醒皇上,可别什么人都真心对待,尤其是来路不明有有着别国身份的人。”
  “喂!你说谁呢!”杨珏从张灵昭一开口说话就醒了,但是他就是想看看这个传说中的恐怖的大人物会干什么,结果开口不到两句话就是在说他的坏话,真当他是死人了吗?杨珏干脆坐了起来;气呼呼的看着趴在面前的张灵昭。
  老实说,这个男人很英俊,但是绝不是普通男人的那种英俊,而是强大的气场和岁月沉淀的与众不同,这是很多男人一辈子都不会有的东西。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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