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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雪.倾城天下-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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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巠,我知道你累了,可是还是洗把脸吧,脸上也要用热水敷一下,不然以后更难好。你躺着,我给你敷一下。”凤绯陌扭了布巾就要拿去帮杨珏擦脸。
  可是杨珏却将被子蒙的更严,不想让别人看到现在的自己。
  凤绯陌不敢再勉强,否则杨珏会把自己闷死在里面的,只能拿着布巾坐在床边说:“我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到底,都怪我,否则你也不会走开。明日我就去找沂王把事情说清楚,我才是罪魁祸首,他要杀要剐,就冲着我一个人来好了。”
  被子里的杨珏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好了,你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凤绯陌起身往外走去。
  清晨,红日从贡天城连绵的雪山后升起来,为洁白的山体染上了一层神圣的红晕。
  老淮王汪竞便进宫面圣,他这个时候来也是颇有深意,因为他不用上早朝,汪泽谧也不用上早朝,而张灵昭要上早朝,摆明了就是来单独见汪泽谧的。
  “微臣参见皇上。”
  “皇叔快快请起。赐座。上茶。”汪泽谧依旧穿着素雅的锦袍,看上去永远像个冰山雪莲般的贵族少年。因为张灵昭说不喜欢他穿龙袍,所以他除了偶尔上朝时穿一下,平素都是素雅的锦袍。
  流西搬了椅子过来,又沏上了香茶。
  “谢皇上。”
  汪竞一起身坐好之后就开始抽泣,那一把老泪纵横可是把一个皇嗣王爷的面子给丢尽了,不过他也全然不顾,他本来就是先帝最小又最贪玩的皇子,从来不拘一格,在他的这个皇帝侄子面前,他向来都是没大没小的。
  “皇上啊,微臣的命好苦啊!你说微臣这半辈子从来没做什么亏心的事情,怎么就遇上了这样的事情呢?微臣的心里苦啊!苦啊!”
  汪泽谧赶紧递了个眼神给流西,流西急忙送了锦帕过去。
  “皇叔,你哭给朕听朕也没有办法啊,若是皇叔有什么办法,或者朕能帮上什么忙,皇叔尽管开口就是。”
  “皇上,你知道的,染儿一直是微臣的心头肉啊,微臣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毁了,他还小,只是不懂事而已,若是真的废了他的眼睛,他这一生就完了。他的眼睛绝对不能毁了啊,就让微臣来替他赎罪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百零三章 让事情变得好听一些

  “皇叔,这事情朕是真的做不了主。”汪泽谧唯一能做的主就是让张灵昭做主,可是他明白,张灵昭已经做到极致了。
  张灵昭珍惜汪染这个人才,所以只要他一双眼睛,但是却不希望汪染完整的存在,猜忌多疑与未雨绸缪是每个身居高位的人必须要学会的。
  汪竞越发哭得厉害:“皇上啊,染儿可是您的亲堂弟,更是一个文能治国武能安邦的人才,于公于私您都不能不管他啊!”
  “即便朕想管,可是朕是真的有心无力啊。”
  “那皇上就帮微臣劝劝染儿吧,他总是会听您的话的。”
  朕可不认为朕有这个本事。“皇叔,别说朕不能出宫,就算是朕能出宫,皇叔觉得以朕现在的身份去见染儿合适吗?染儿出了这样的事情朕也很心痛,不过,朕可以为皇叔举荐另一个人,此人一定能有办法让染儿回心转意。”
  汪竞急忙问:“何人?”
  “麒王。”
  “皇上你还不如不说呢!”
  墨国谁不知道张灵御是只可仰望而无法亲近的人,因为无论你在他面前如何大喜大悲,他都无动于衷,你就好像是在对牛弹琴,当然,他看你的那种眼神就像是在看牛弹琴一样,不想自取其辱的人就看都不要看他就行了。
  “染儿和麒王毕竟有交情,朕想他不会坐视不理的。”
  交情?在张灵御的意识里,交情这两个字到底是何意义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皇上,你是在逗微臣玩吧,微臣的儿子就要失去双眼了,皇上您还有心情跟微臣开玩笑呢,皇上真是心胸超然啊!要不?这个事情就劳烦皇上了,皇上直接下道圣旨给麒王,然后让麒王来淮王府住几日?”
  汪泽谧只能说:“那就请皇叔跟政王请示一下,只要政王同意,朕也同意。”
  这才是真的逗人玩呢!
  要是没有足够的筹码,谁敢去跟张灵昭谈条件,况且,与虎谋皮的人大多没有好下场。现在的墨国早就是张家的天下了,汪氏皇族不过是他豢养的一个挡箭牌而已,要是哪天他丧心病狂了,首先开刀的就是汪氏皇族。
  汪竞站了起来:“皇上,如果可以拿微臣的一条命换染儿的一双眼睛,微臣绝无怨言,还请皇上恩准!”说完后就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淮王胆魄令人钦佩啊!”身后传来了张灵昭霸气十足的张扬声音。
  只见张灵昭一身黑色锦袍气宇轩昂的往这边走来,明显是刚刚下了早朝,可是今日这早朝也下的太早了。
  其实,还没有下早朝呢,只是张灵昭暗中监视汪泽谧的暗卫去通报说汪竞为了汪染的事情来找汪泽谧,他只是问了几件紧急的事情之后就让大家散了早朝。他太明白汪泽谧的性子了,虽然懂得拒绝,可是终究是心善,被汪竞这个老狐狸缠上一会肯定就要心软,一旦答应下来,最后被汪泽谧缠的不还是自己吗。
  汪竞看张灵昭来了,一时之间究竟是继续跪着还是站起来都拿不定主意了,最后还是跪着吧:“政王,您救救染儿吧,要是微臣的这条命真的能换染儿的眼睛,微臣死不足惜啊!”
  “淮王赶紧起来吧,虽然本王在墨国颇得人心,可是也不能任意妄为啊,这墨国国法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师徒苟合,天地不容,罪孽深重,祸国殃民,其罪当诛,双双火刑’。本王已经为汪染网开一面了,只要他一双眼睛。若是不施以惩戒,恐难服众。再说,淮王与汪染皆是皇室血脉,难道要公然违反祖制吗?那可就不单是苟合一罪了,而是不忠不孝。”
  一大顶帽子狠狠的扣了下来,让人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不敢。”汪竞站了起来。“只是染儿还只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完全是被人蛊惑了,只要杀了那蛊惑他的人不就可以了吗。”
  “小孩子?淮王可曾见过哪家的不懂事的小孩子能够凭一己布局谋划就力挽狂澜改变战局的?汪染可不是一般的小孩子,说他不懂事,淮王未免太看不起自己的儿子了吧!说到底,顾晓凌不过区区一介乐师,又怎敢觊觎身份尊贵的皇嗣,谁蛊惑谁还尚未可知呢。”张灵昭句句不饶人,把汪染往死胡同里逼。
  汪竞被气得险些要冲上来动手,可是他明白自己哪里是常年习武的张灵昭的对手,与其一时冲动还不如忍了。只能愤恨的说:“本王家中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不送。”张灵昭依旧冷冷的说。
  等汪竞愤怒的离开之后,汪泽谧才终于敢开口。
  “你又何必将话说的那么难听,染儿不是那种人。”
  张灵昭眸色森冷的看着汪泽谧:“那么皇上觉得汪染是哪种人呢?不如本王就与皇上打个赌,看看他们是谁勾引谁的。”
  “能别用那么难听的字眼吗?”
  “皇上觉得字眼难听,怎么不觉得自己做得难看呢?要是本王再晚来一步,皇上是不是就该心软了呢?皇上为何就不想想,为何别人都瞧准了你这个软柿子好捏,都要捡着本王不在的时候来捏你?”
  汪泽谧将一张俏脸扭向一边:“因为你是个硬柿子,别人捏不动呗。”
  “汪染这双眼睛,本王是要定了,本王劝皇上还是别乱动心思了。不过,为了证实本王跟皇上的赌约,本王可以允许皇上今晚去看看汪染,把事情给问清楚了,免得皇上说本王说得难听。”
  “你说的本来就难听,他们也不过是两情相悦的两个人,要不是因为他们的师徒关系,那么他们的事情即使说出去也比我们的事情说出去也好听多了。”
  张灵昭眸色更冷,修长的手指一下子捏住了汪泽谧小巧的下巴,迫使汪泽谧看着自己:“皇上觉得我们之间的事情不好听是吗?”
  汪泽谧不再说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他是不敢再说话了。
  “那看来本王需要让事情变得好听一些啊,确实,一个奸臣以下犯上的禁锢君王确实有些难听,那就变一变,不如变成,墨国的奸臣张灵昭谋朝篡位,然后强迫前朝皇帝汪泽谧夜夜承宠,皇上觉得这样如何?”
  此言一出,汪泽谧立刻吓得用可怜求饶的眼神望着张灵昭。
  不能让墨国在自己手中断送,更不能那样辱没汪氏皇族,虽然现在自己是张灵昭的禁脔,可是,毕竟张灵昭没有对外宣称,只是墨国的一些人心照不宣而已,也算是留给了汪泽谧最后的尊严。要是真的让全天下都知道了,那么,还不如去死。
  “果然,皇上还是这个样子看上去更让人舒服呢,楚楚可怜的。不过,皇上以后还是少考验本王的耐心,没准本王被皇上一刺激就控制不住了。”张灵昭这才放开的汪泽谧的下巴。“现在,皇上还是想想晚上怎么取悦本王吧,本王就先去处理国事了。”
  汪泽谧完全感受不到下巴上的疼痛,只感觉心里一阵一阵的凉意。现在张灵昭之所以会容忍他,只是因为对他还未厌倦,可是,等再过几年他长大了,没有了少年的纤细和娇嫩,也没有了这近乎女人的柔美,谁知道到时候等待他的是什么。
  炎国,凌川皇宫。
  轩辕境昨夜守了一夜,今早他只能回宫,按照大家商量的意思,还是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他也只能闭口不言。
  玉茗伺候他沐浴更衣之后,准备伺候他休息了,毕竟那一脸的倦容和眼里的血丝一看就知道一宿没睡。玉茗也不敢多问,只能尽心的伺候着。
  可是轩辕境却走到一边的书架上拿起了两本书,然后才躺到了床上,开始半躺着看书,似乎是想看一会书再睡。
  玉茗唇角轻扬:“殿下这是被沂王给带坏了吧,御医以前就提醒过沂王,这样看书伤身伤眼,时间长了会落下病的。这沂王不改就算了,您怎么也跟着去了。”娇俏的语气中满是爱慕和讨好。
  “玉茗。”轩辕境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了。“你父母可在?”
  “在呀,家父在凌川经商多年,怎么殿下今日会问此事?”想来也是,能够小小年纪就伺候在一国太子身边的丫鬟,又岂是平凡之辈。
  虽然她的话极为隐晦,可是也证明玉茗家中家底颇丰,送进宫来,不是为了衣食住行,只是为了飞上枝头变凤凰。
  照着她如今的地位,来日轩辕境一旦即位,他即使不能做皇后,肯定也能封妃。那就算没白费心血了,也可见她父母是有远见之辈,知道再多的金钱也不如实权地位有用。
  “你去把他们悄悄的接近宫里来,尽量不要让人知道,万一实在有人问,你就说是本宫体恤你,让他们进宫来看你,知道了吗。”
  “殿下可是要玉茗为殿下做什么事情?”
  “你暂时别问,那不是你该知道的。”轩辕境摆摆手,示意让玉茗下去。
  玉茗扫了一眼轩辕境手上的书,竟然是医书?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百零四章 染指白洁的肮脏

  墨国贡天城的夜晚总是繁星密布,可是也很冷。
  因为有了张灵昭的恩准,汪泽谧得以在晚上悄悄的来到淮王府,虽说是为了一个赌约,其实也算是张灵昭给了汪泽谧开导汪染的机会。
  十几个人的小队伍,却个个都是高手。
  汪泽谧坐在小轿中发着呆,那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若是他可以劝汪染回心转意,那么汪染一松口,一切事情就好办了。可是,在汪染面前,他永远都是被劝的那一个。没准说到最后,汪泽谧会被汪染给说得站到汪染那一边。
  汪竞本来准备睡下了,可是一听说汪泽谧来了,他急忙出来迎驾。
  “皇上不是管不了此事吗?为何深夜到访?”
  “略尽绵力吧。”
  “微臣先谢谢皇上了。”汪竞将汪泽谧带到了关锁汪染的地方。
  其实也就是汪染以前住的小院,只是被用铁链织了一张巨大的网从小院子上面封住了,而院子唯一一条往外的通路也被装上了铁门,汪染完全被关在了一个巨大的笼子里。
  这样的‘铜墙铁壁’,任凭汪染再厉害也跑不出去。
  “皇上进去吧,微臣就在这里等着。”汪竞打开了铁门,等汪泽谧走进去之后又锁上了门。
  汪泽谧一步一步的往屋内走去,可是屋内却无一点光亮,难道是睡了?处在这样的风口浪尖上还能这么早的安然入睡,难道他早就成竹在胸可以自救了?
  关于这一点,汪泽谧一点都不怀疑,每次事情陷入了绝境大家都绝望的时候,只要汪染还气定神闲,那么事情一定有救,而最后,汪染确实也能把事情解决。
  如果是这样,那么自己岂不是瞎操心了?
  汪泽谧先敲了敲门,还以为会没有回应,不料里面却传出了汪染的声音。
  “进来。”柔和得仿佛雪山上的晨光一般。
  推门进去,借着月光,只见里面的软榻上那个纤长俊逸的少年一身素黄锦袍安静的坐着,软榻的小桌上却是放着茶壶和几个茶杯。
  再走近了些,发现小桌上的几个茶杯边洒落了很多水,而汪染,用一条绸布系在自己的眼前,让自己什么都看不到。看来是汪染在自己练习着看不见的时候怎么倒茶水。
  汪泽谧走过去坐下之后说:“你还没瞎呢。”
  又抬眼看去,只见华贵的床帐早就被放下了。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微臣的近忧就摆在眼前,只能先未雨绸缪了。趁着还没有瞎的时候先适应一下,不能掌握好的东西还能好好练一下,免得以后真的看不见了,就只能靠习惯来慢慢掌握了。”
  汪染说着就抬手去摸茶壶,试探的摸了几下才摸到,然后另一只手去摸茶杯,等两样东西都拿在手里之后,他就开始给汪泽谧倒茶。
  不多不少,不偏不倚,刚刚好。
  “你适应得不错啊。”汪泽谧接过茶杯。
  “命里必须要适应的东西,那就由不得自己了,只能活得更好,难道还真的万事等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离开了别人,自己岂不就真的是废人一个了。”
  “你既然知道这个道理,又为何不能离开那一个人呢?”
  汪染淡淡的勾了勾唇角:“皇上若是想做说客,还是早些打消念头吧,皇上可没有‘言术’的本事,可别最后还要被微臣给说得帮微臣逃跑。”
  “这样执着又有何用?他要丧了命你要焚了双目,何不在世俗面前让步?至少,你们以后还可以相见,总比阴阳相隔残破不堪要好。”
  “执着?那皇上呢?何不激怒张灵昭,让他坐实了乱臣贼子的污名,那样既可以让其他国家有借口攻打墨国,让张灵昭头疼,又可以摆脱这样仿佛囚徒一般的生活。所以,皇上,‘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反过来也一样,我不知皇上的执着,皇上也不知我的执着,换言之,即使‘知’,也不懂。”
  “朕说不过你,不过朕总觉得你不是会听天由命的人,你老实跟朕说一句,你是不是早就计谋在胸,就等着一鸣惊人了?”
  “计谋这种东西,不过是谋划人心,要用计谋来对付世俗,是不可能的。唯一能对付世俗的只有光阴,谁也不知道,在哪一段光阴里有哪一种世俗,也只能顺其自然罢了。”
  汪泽谧静静的看着汪染:“在朕的眼里,你从来都不是会忘记自我的人,也从来没想过你会做出如此出阁的事情。告诉朕,为何?”
  “为何?因为得不到吧。”
  “不懂。”
  “皇上是一个干净的人,就像他一样。不像我们这种人,我们这种人很肮脏,所以从来也只会用肮脏的眼睛来看别人,用肮脏的心来揣度算计别人,然后还自以为是的用自己所有的肮脏来改变这个尘世,直到把这个尘世变得和我们一样肮脏,最后还沾沾自喜的觉得自己是命运之主。当然,我们这种人现在天下太多了,我不想说别人,就说说我们身边的人吧,比如我,比如张灵昭。对于我们这种人,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和我们一样肮脏的人,因为那对于我们来说是威胁,想想也是可悲,我们竟然会因为怕对方比我们更加肮脏而嫉妒。”
  汪泽谧的心里一沉,他没有想到汪染会跟他说这些。
  “对于我们这些人,我们最喜欢的就是那些干净得跟一张白纸一样的人,因为,那是我们永远也得不到的,或者说,我们想要毁了那样的干净,让那样的干净染上自己的肮脏。不过在我们这种人中也有一类人,他们知道自己肮脏,可是他们不觉得这是一种错,反而觉得自己既然承受了,那么就该让尘世里的所有人陪自己一起承受,不过这类人通常会喜欢一个比自己更肮脏的人,那样才能让他找到归属感。”
  “染儿,你究竟想说什么?”
  汪染一把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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