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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难为:包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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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就是昨夜,世虽然没有留下,但府中却不知,早上周嬷嬷已将元帕取走,妾害怕……”她咬了一下嘴唇,飞快地瞥了一眼翟清崇。
翟清崇愣了一下,拍拍她的手背,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娘要是问起,你就不要说话,我来回答便是。”说着,就拉着她一起出了门。
翟清崇的云和轩离郡王府的主院静安居并不远,走不过七八步,绕过一条回廊便到了。这里与云和轩的气氛十分不同,显得十分肃杀沉静,门口守着几名婆,远远地看见翟清崇和温淑宜过来,连忙打起帘。
跨进门槛,温淑宜就看一男一女坐在上的椅上,便是大名鼎鼎的廉郡王和王妃薛氏。廉郡王常年在外统兵,面若沉水,身上自有一分不怒而威的气势,而郡王妃一张圆脸,虽然已不年轻,但一双丹凤眼依然十分有韵致,只是嘴唇有些薄,显得面像有些刻薄。薛氏打扮得十分华贵雍容,端庄持重,正襟危坐着。他们左右立着五六个侍女小厮,人人噤若寒蝉。
“父亲,母亲。”翟清崇上前几步,叫了一声。
廉郡王点点头,薛氏的目光却越过翟清崇,上下打量着跟着他身后的温淑宜,“崇儿,这就是温家的丫头?“
那目光令人如芒在背,十分难受,温淑宜连忙跪下,叩了一个头,“见过郡王爷,王妃。”
“长得倒不错,温家教出来的,礼数倒也还过得去。”薛氏缓缓地说着。
“也是温远有心了。”廉郡王道。
“是啊,温大人是王爷的老部下了,王爷该带着崇儿请温大人喝酒,多谢他的美意。”薛氏转过脸只顾与廉郡王说笑,却不叫温淑宜起身。
“母亲说得是,温大人自然是要谢的,只是娘是不是先让她起来,这样跪着,也不好说话。”翟清崇见缝插针地说道。
“崇儿,你这样说就错了,”薛氏笑了,斜着眼睨了温淑宜一眼,“虽然她是温大人的女儿,却只是庶出,来王府也不过是做妾,你不要纵着她了。”
“母亲,可是……”翟清崇还想说话,被薛氏扫了一眼,只得咽下,抱歉地看了看温淑宜。
这时,有小厮急匆匆地从外间赶来,附在廉郡王耳边说了几句话,廉郡王眉头一皱,对王妃道,“夫人,宫中有急事召我,我只怕要先走一步,这里的事,便由夫人操持吧,结束之后让崇儿过来给我带个信,我再带他去找温远。”
一听是宫中有事,王妃忙吩咐身边的丫鬟跟着去准备廉郡王一应装束,一阵忙乱过后,静安居才终于静了下来。
薛氏的目光再次转回到她身上,温淑宜只觉得那目光十分寒冷,看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
 ;。。。 ; ; 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更凑巧的事了。
温淑宜看看对方,一时间啼笑皆非。现在站在她面前这个人,明明该是廉郡王翟家的独生儿翟清崇,却为何长着一张跟她前世的前男友一样的脸,为何会这样唤她。
她咬了咬嘴唇,起身福了一福,“世爷,妾身失礼。”
既然重生了,她希望一切都能重新开始,对于这个男人,她有怨恨,也有不舍,但假如那五年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会不会更好。
“温小姐?”翟清崇似乎有些犹豫,又轻声唤了一句。
她暗自握紧拳头,点点头,“不知世爷把妾错认成了谁?”
翟清崇似乎有些失望,但一双眼睛仍然目光灼灼地在她脸上逡巡。
她用尽力气低眉顺眼地站着,由着对方上下打量她。
翟清崇看了一会儿,轻叹口气,和声道,“小姐请坐,我有话要同小姐说。”
温淑宜悄悄抬眼瞟了一眼对方,只见翟清崇一脸怅然若失地盯着那双花烛,唇角似乎还挂着一丝苦笑。她心中微微一动,却仍旧低头道,“夫君不坐,妾身不敢就坐。”
这是嫁出门前,教规矩的教习嬷嬷在讲为妾之道时,反复言说的。
“不必如此,”翟清崇朝她笑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早已心有所属,与小姐结亲乃是父母之命,在下也实在不愿耽误小姐,但这典仪如今已成,名分虽定,但还并无夫妻之实,便就这样吧,如若今后小姐有了心上人,在下必不阻拦……在下这就去别处歇息,请小姐恕罪。”
温淑宜默默地听他说着,心却在听到“心有所属”四字时,忽然如波翻浪涌一般狂跳起来。
人的感情总是这样,从来都不是说不在乎就可以不在乎的。
她茫然地抬起头,正撞上对方恋恋不舍的目光,翟清崇近乎贪婪地望着她,无意识地伸出手抚上她的脸庞,又想触电似地缩了回去,摇头苦笑道,“抱歉,你真像她。”说着,便转身朝门口走去。
脸上残余的温有些微凉,却让她一时间有些失神,鬼使神差般地,她伸手拽住了翟清崇的衣袖。
翟清崇猛地转过身来,一步跨到她面前,握住她的肩,“是你吗?燕燕?你……还在怪我那时——”他忽然住了嘴,热切地看着她。
肩膀被捏得很痛,她却在这痛感中回过神来。有些事她一点也不想再来一次,那么只有——
“……世爷在说什么?妾怎么听不明白。”她侧了侧头,静静地问。
那一瞬间,她看到了翟清崇近乎于狼狈的失态神情,那种深切的失望像一把锤一样重重地击打在她心上,她几乎就忍不住要说出口了。温淑宜连忙别开眼,假装害怕地低下头去。
翟清崇深深吸了口气,眉宇间闪过一丝疲惫,道,“对不住,小姐早些休息吧,我这就走。”
她盯着自己的鞋尖,听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又轻轻阖上。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敲门声,“小姐?”
她定了定神,扬声道,“进来。”
如英将门推开一丝小缝,闪身进来,见室内只有她一人站着,愣了一下,“世爷呢?”
“走了。”
“这……奴婢方才瞧见一个人影出去,还以为是看错了,”如英错愕道,“小姐,出了什么事吗?”
新婚之夜,夫君便去别处休息,这在别人看来定是十分不可思议,也是耻辱。她冷冷一笑,在妆台前坐下,“帮我卸妆。”
头上的金玉饰被一件件取下,她看着镜里的自己,小小的金冠和凤钗从发间取出,长发一圈圈散落,如英打来水,小心地将她脸上的妆容擦去。
这张脸同前世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一分古代女的沉静和身为庶女的畏缩,看上去是那么陌生,而翟清崇,她虽不想称赞他,却不得不承认,长相虽然相似,但那举手投足间的雍容贵气却与从前十分不同。想不到一番世事轮转,当年的城里姑娘成了身份卑微的小妾,而农村小伙却成了权臣独,身份倒转,当真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如英为她换上寝衣,她躺在榻上,高床暖枕,本当一夜好梦,可她闭上眼睛,眼前全是变作黑白的前世。
翌日清晨,天才蒙蒙亮,她便迷迷糊糊地被如英推醒,“怎么了?”她含糊着问,翻过身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小……姨娘,该起身了,世爷那边传过话来,一个时辰之后要去为郡王爷和王妃敬茶。”
这话如兜头一盆冷水浇下,她一下清醒过来。昨晚的大悲大喜,让她几乎都忘了这件事——敬茶,这才是她进王府大门之后最重要的一道考验。
她连忙从床上坐起,屋外,几名侍婢奉着洗漱用具及穿戴衣物进来,她梳洗罢,择了件桃红色的裙穿上,由如英为自己盘了妇人发饰,接着又开始手忙脚乱地上妆。
而就在此时,她从镜里看见,两名有些年纪的嬷嬷为她收拾好床榻后,从锦被下抽出一块雪白的绸缎,摇了摇头,放进随身带着的锦盒中。
她看着那些物什,心里还在纳闷,脑中却忽然想起了什么,猛然一惊,冷汗已经下来了。
。。。
 ;。。。 ; ; 进了门,没过一会儿,轿就停了下来,喜娘和婢女直接将她扶进了屋,坐在榻上。
喜娘悄悄附在她耳边道,“这会儿世爷怕还在和朋友们饮宴,小姐且歇一会儿,这合卺要等吉时才能保佑小姐早生贵。”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犹豫了一下,又轻声道,“嬷嬷,我有些饿了。”
从晨起梳妆到现如今坐床,已经有四个时辰水米未进。
喜娘却笑了,“小姐莫急,照规矩要等世爷进来了,才能进食,不然不吉利那。”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一条小缝,如英闪身进来,对喜娘笑道,“嬷嬷,方才我去打发轿夫们,看见王府管事正在发赏赐,嬷嬷不去领赏吗?”
“赏赐?”喜娘眼睛一亮,却为难地看了眼喜床,“可是小姐这边……”
“小姐有奴婢侍候,嬷嬷不用挂心,况且这来回也就一会的功夫,不碍事的。”如英笑吟吟地道。
“这……”喜娘搓搓手,“那便麻烦如英姑娘了,老奴去去就来。”说着,便急急忙忙的出门去了。
待喜娘的脚步声走远,她才松了口气,伸手去掀盖头,“如英,快去给我弄点吃的。”
如英忙按住她的手,“小姐,使不得,这盖头要等姑……世爷来才能取下来,就知道小姐会饿,出门前奴婢特地藏了两块枣泥山药糕,小姐若不嫌弃,就先吃了垫垫肚。”
她感激地捏了捏如英的手臂,便就着如英喂过来的手吃了起来。
说起来她能这么快适应这个世界,也多亏了这个机灵的丫头,可是如今她被送给人家做妾,可怜这丫头也只能跟她来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她这么想着,嘴边的糕点便再也吃不下去了。
“小姐可是饱了?”如英关切道,“不然乘着那喜娘还未归,再吃点儿,这会儿离合卺只怕还有一个多时辰。”
她摇摇头,“如英,你坐下。”
如英愣了一下,“小姐?”
“我有话跟你说。”
“小姐说便是,奴婢听着。”
“陪我嫁来翟府,辛苦你了。”她拉住如英的手,轻声道。
“小姐这是哪里话,当年若不是姨娘发善心,奴婢这会儿早不知落到哪脏地方去了……奴婢是心甘情愿伺候小姐,并不辛苦的。”如英扑通一声跪倒,声音有些颤抖。
在温淑宜的记忆中,几乎没有母亲的存在,在她一岁半的时候,母亲就因病去世了,之后一直是温家大夫人身边的嬷嬷在照料她。
她定了定神,拉了如英起来,“我知道,多谢你……只是今后的日怕是不好过,没的葬送了你一辈,若是你愿意,那我就想法弄回你的卖身契,你就回家去吧,找个好人嫁了,好好过活。”
听她这话,如英呆了一下,扑到她脚边,“小姐……小姐是不要奴婢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一个人并不要紧,连累了别人就不好了。”
“奴婢不怕!”如英泣道,“奴婢……已经没有家人了……爹娘走了以后,大伯和伯娘不把奴婢当然,只有姨娘和小姐待奴婢好,奴婢出去,就只有死一条啊。”
“这……”温淑宜咬了咬嘴唇。
“奴婢不怕吃苦,奴婢愿意伺候小姐一生一世!只求小姐别不要奴婢。”如英抱着她的腿,哭道。
“也罢,”她闭上眼,握住如英的手,轻声道,“那从今以后,我们主仆二人就只能相依为命了。”
如英哀哀地掉着眼泪,用力点点头。
“好了,起来吧。”她轻叹口气,“这大喜日的,叫人看见不好。”
“是。”如英忙不迭地起身,掏出帕拭去眼泪,强笑道,“小姐也不用这样悲观,也许,世爷是个好人呢?”
好人?她无谓地笑笑。曾经沧海难为水,无论那世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可能是她的良人了。
时间便在安静的等待中缓缓过去,酉时刻吉时悄然而至。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鼓乐和鞭炮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轻缓的脚步声逐渐接近,停在了门口。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她紧张地攥紧了衣角。
“唉,来了!”喜娘喜滋滋地迎了上去,打开门,打了个躬道,“世爷可算来了,这合卺的时辰可不能错过……来呀,把东西端上来!”
便有小丫头们鱼贯而入,红托盘上摆着秤杆、酒具。
“请世爷用这秤杆挑起盖头,今后世爷和小姐的日才能过得称心如意那。”喜娘笑着说着吉利话,递过秤杆。
也难怪喜娘如此高兴,纳妾还做足这全套功课的,可算是十分看得起这门亲事了。
温淑宜垂着眼睛,眼看着一双男人穿的靴慢慢走进视线。过了一小会儿,秤杆伸进了盖头,缓缓往上挑去。
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就在此时,她却听到了一个她永远都不会听错的声音,“接下去的事情便不劳烦诸位了。”
若不是屋里还有人,她几乎就要自己掀开盖头去确认!
这是何海的声音!
喜娘愣了一下,陪笑道,“世爷,这,这不合规矩呀。”
男似乎不耐烦的样,沉声道,“怎么?什么时候这府里轮到主听下人的规矩了?”
喜娘忙笑道,“世爷说得是,**一刻值千金,奴婢们就不打扰了。”说着,便赶忙招呼小丫头们放下东西,鱼贯而出。
如英在出门前悄悄碰了一下她的手臂,她忙握住如英的手。如英怔了一下,用力回握她,她这才发现,自己满手都是冷汗。
“啪嗒”一声,门被拴上了,男又走回床边,立在床头,却并不动作。
温淑宜感觉到自己的心正在呯呯跳着,几乎就要从喉咙口蹦了出来。
“温姑娘请恕罪,”那男又复开口,“我不能与你成亲。”
又是同样的声音!温淑宜发誓,她绝对不会记错这个声音!
她也顾不得许多,用力一掀盖头,抬头看去。
对方似乎猝不及防,也愣在那里,待看清了她的脸,却是连连退却两步,差点撞翻桌上设着的一对红烛。
两人相视,皆是目瞪口呆。
“……燕燕?”
。。。
 ;。。。 ; ; 深夜,温府内外静悄悄的,唯有小姐的屋里还点着一星灯火,照着一室彩绸摇曳生辉。
温淑宜躺在床上,无助地望着床四周挂着的帷帐。整整五天了,她还是没办法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
醒过来的那天,她傻傻地看着丫头们端着东西来来去去,还有一个胡花白的老者跪在地下,往她的手腕处覆上一条丝巾,伸出手指搭在她的脉搏处静静号了好一会儿,才朝她拜了一拜,提着药箱悄悄下去。
隔着纱帘,她隐约听见那大夫在同外面人在说,“……摔坏了脑袋……后遗症”之类的话,接着是妇人的叹息声。
再往后几天,大夫也来得少了,她也不习惯旁边有人,便把小丫头全都打发了出去,一个人躺在屋里发呆。
她无比想念原来的那个世界,从前她每次住院,她妈妈总会炖好一锅一锅的补,跟她爸爸每天往医院送,就为让她能吃上点好吃的,她外婆有时候也会跟过来,唠叨东唠叨西的,说到她心烦了为止。
还有何海。温淑宜闭上眼睛。
恋爱的那几年,她因为鼻炎开刀住过一次院,何海那时候正在考研的关键时期,尽管她说了千遍让何海不要来,但对方还是一周两趟的往医院跑。有时候两个人就那样坐着,她玩手机,何海温书,彼此都不觉得无聊。
越想这些往事,何海的脸在脑海里就越发清晰起来。她紧紧咬住唇,强迫自己不去想他。
这个男人千好万好,可为什么,就是那么懦弱。
“小姐?”轻轻的呼唤从床边传来。
她睁开眼,只见一个小丫头站在那里,这是她在这个世界里的贴身丫鬟如英。
“小姐又头疼?奴婢去喊大夫吧。”小丫头大约是看见她方才痛苦的神情,显得有些担心。
“我没事。”她摇摇头。
如英便笑了,“小姐老在屋里躺着可不好,该出去透透气儿,病才好得快。”她停一停,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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