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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难为:包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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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你下去吧,嘱咐厨房备宴。”薛氏微一凝神,又转向温淑宜道,“你也下去准备,好好更衣梳妆,侍宴别失了规矩。”
温淑宜忙磕了个头,膝盖却因为久跪已经疼得发僵,她咬着牙站起来,躬身退出,一出屋门,脚下一软,便向门框上磕去。
正堪堪要撞到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小心!”腰间便被人用力一扶,温淑宜一时立足不稳,便一头栽进那人怀中,她抬头一看,却是翟清崇。
一双墨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似乎带有一分担心与急切,忽然,浑身力量一空,已被翟清崇横抱了起来,“你走不便,我抱你回去。”
温淑宜低低惊呼一声,翟清崇却已大步流星地往云和轩走去,她慌忙抱住对方的脖,将脸埋进翟清崇怀里。
这却是前世不曾享受过的待遇,何海个不高,她也不轻,何海曾经试过想这样抱她,却总是没能成功。
云和轩侧房里,如英早已等得着急了,见翟清崇抱着她进门,忙迎上去,躬身叫道,“世爷。”
“世爷,放我下来。”温淑宜脸上有些挂不住,小声乞求道。
翟清崇却依然紧紧地抱着她,“都伤成这样的了还逞什么强,这是你的侍婢?叫什么?”
“回世爷,奴婢如英。”如英忙回道,抬头看见温淑宜手上的伤,脸色都变了。
翟清崇点点头,“不要多礼了,快给你家小姐找药。”说着,径直走到内室,将温淑宜放在榻上,便去掀她的衣袖。
一双手早已烫得通红,还起了几个水泡,翟清崇一皱眉,回头唤如英,“取根针来。”
如英忙找了针,又递过火折,翟清崇接过,将针在火折上烧了一会儿,对温淑宜道,“忍着点儿。”便低下头去,仔细一个个替她把水泡挑破,如英早已取了纱布和药膏在一旁,忙为上前为她裹伤。
翟清崇这才舒了口气,站起身,又忍不住抚了一下她的脸颊,怜惜道,“脸色真差,今天叫你受苦了,一定饿了吧,我叫人去做点吃的,你歇一会儿。”说着,急急忙忙地冲了出去。
如英将纱布整理好,瞅着温淑宜的脸色,试探地问,“小姐,这伤是……?”
温淑宜摇摇头,示意如英去倒水,两大杯下去才缓过气来,将被薛氏刁难的事说了一遍,如英听了,一时间连反应也无,主仆两人茫然相顾,心底顿生悲凉。
“想不到王妃娘娘竟如此不好相处,往后这日怕是难了,”如英低声说着,眼睛却又一亮,“奴婢瞧着世爷对小姐颇多眷顾,小姐若是抓住了世爷的心,或许就不用怕王妃了。”
是么?温淑宜冷冷一笑,这个人待她从来都是没得说,只是那份懦弱,哪怕世掉了一个个儿,依然像被刻在骨里一般,没有离去。
“过得一日算一日吧。”她叹口气,厌倦地闭上眼睛,往榻上倒去。
大约是早晨劳累,不想这一觉竟睡熟过去了。温淑宜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向晚,屋里静悄悄的,门窗都掩着,她猛地想起先前薛氏的吩咐,打了个激灵,一翻身坐起来。
“你醒了?”翟清崇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来。
温淑宜心头一惊,转过头去,却见翟清崇搬了把椅坐在窗边,手里还握着一卷书,借着透过窗纱打进来的一点微光阅读。
不知怎的,那张带着温暖笑容的脸令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别处吵闹,只有你这里安静。”翟清崇笑着,顺手推开了窗,屋外斜阳金灿灿的光漏了进来,他伸手遮了遮眼睛,又转过来看着她道,“不早了,你先梳洗,父亲那边也快开宴了。”
说着,他便自顾自地走了出去,他的背影才一消失,如英便急忙从门边溜了进来,轻声问道,“方才世爷忽然过来,奴婢说您在小睡,世也不听,反而将奴婢打发了出去……小姐没出事吧?”
面对如英探寻的目光,温淑宜别过头,轻轻要摇摇头,“什么事也没有。”
如英从荷包里摸出一只小玉瓶,低声道,“世爷临走前给了奴婢这个,说是烫伤膏,专门给小姐用的。”
说着将瓶盖打开,清凉的气味扑面而来,如英小心拆开绷带又上了一次药,那药果然是上好的,覆在伤口上,立时便止了疼,再裹上新绷带,温淑宜试着舒展五指,活动起来也舒服了许多。
如英喜上眉梢,道,“果然是王府的好东西。”说着,她压低了声音,有些不安地道,“奴婢看世爷对小姐实在上心,小姐却总是不冷不热,会不会……”
“你是怕他厌烦了我,跟王妃一样欺辱我么?”
“奴婢不敢,只是奴婢担心小姐这样做,会寒了世爷的心。”如英轻声劝着。她在温府,也见多了温淑宜的父亲和兄长身边的女人,那一个不是为了男人的一丝温存绞尽脑汁,可眼前这位,却总好像对郡王世的殷勤不屑一顾似的。
“寒心,”温淑宜喃喃地道,有些落寞地叹了口气,“无功不受禄,等会儿你替我把那药还给他吧。”。
“小姐,世爷一番好意……不合适吧。”如英看看手里的药,有些舍不得。
“傻丫头,你忘了,咱们可不是来享福的。”温淑宜说着,苦笑一下,对镜正了正饰,“走吧,别叫人家等我们了。”
。。。
 ;。。。 ; ; 薛氏闲闲地坐着,目光转向候在一旁的一名打扮颇为贵重的丫鬟。
那丫鬟会意,便从屏风后将早备下的托盘端了过来,黑檀红漆的托盘上置着两杯茶,温淑宜心知这是要她敬茶的意思,便想要起身去端茶碗。
“谁让你起来的?”薛氏叱道。
温淑宜骤然一惊,忙又跪好,只听薛氏又道,“王爷和我看着温家的面,里外里的也算是给足了你体面,只不过,这体面不是让你恃宠生娇的,既然进了我翟家门,就要守我翟家的规矩,也不要忘了身份。”
“是。”温淑宜连忙应道。
薛氏轻哼一声,扬起头唤了道,“翠屏。”
方才那个端着托盘的丫头应声上前,弯腰将茶盏放到她面前,说道,“府里规矩,姨娘敬茶需跪进。”
“可听清楚了?”薛氏问。
“是。”温淑宜低声应道,磕了个头,便伸手去端那茶杯。
不料那茶杯竟是滚烫,仿佛是刚从沸水里煮出来的,她猝不及防,差点失手咋了茶碗,
“啊!”
薛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了?”
“王妃娘娘,这茶杯还有些烫,”温淑宜缩回手,小心地看向薛氏,“是不是过一会儿再用。”
“是吗?”薛氏冷笑道,“你端上一会儿,自然就凉了。”
“母亲!”翟清崇皱眉喊了一声。
“崇儿,你也该着些,别待下人好,否则日后伺候你,可是要爬到你头上的。”薛氏和蔼地道,随即又将目光扫向堂下,“今日这杯茶,就是我翟家给你最大的体面,你当然也可以不接,虽然王爷有言在先,我不能逐你出门,不过关起门来,要磋磨你的法多得是。”
温淑宜心知是薛氏刻意刁难,却也没办法,只得伸手去端那茶杯,膝行至薛氏脚下。
薛氏满意地点点头,“这便好。”说着,抬起衣袖掩住嘴,打了个哈欠,“昨夜没睡好,今儿又一大早就起来打点,这会儿倒是困了,我先去歇一歇,你给我好好端着,等回头茶凉了,正好喝。”
那茶碗滚烫得端不住,温淑宜跪在地上,紧咬着嘴唇忍着疼,连应都应不出声儿来。
薛氏回到房中,周嬷嬷早已在门口候着多时了,见薛氏进来,忙打个躬迎上去,“娘娘。”
薛氏微微点头,冷哼一声,“小蹄当我翟家是什么地方,不干不净的就敢进门来,要不是碍着老爷,我今儿早就赶了她出去。”
“那娘娘是打算怎么办?”周嬷嬷问。
“这个却还没想好,”薛氏皱起眉,“要是动手急,只怕会走漏风声,先搁着,我这心里又堵得慌。可温远又是王爷多年的老下属了,这一招不慎,只怕要寒了人心。”
“娘娘息怒,依奴婢看,娘娘没必要为这个烦心。”周嬷嬷倒了杯茶递过去,“不过是个庶女,想来温大人和夫人也并不放在心上,就撂在府中,她也翻不出天去。”
“说的也是。不过今儿早上清崇一直在为她说话,可真是气死我了。”薛氏接过茶水,一饮而尽。
“娘娘宽心,奴婢瞧着,世爷历来洁身自好,初经女色,被盘窝住,也是有的,娘娘该正经考虑为世爷娶一位世妃才好。”周嬷嬷道。
“这事我一早就在同王爷商量,王爷却总是说崇儿年纪还小,男人呐,在这方面就是没咱们女人明白。”薛氏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唤过那个叫翠屏的丫头,道,“你去堂里悄悄盯着,别叫她偷懒。”
翠屏忙应声去了,却在门口撞上了飞快走来的翟清崇,忙后退两步,“世爷。”
翟清崇无心管她,一步跨进薛氏的屋,叫道,“母亲……”
“给我站住!”薛氏斥责道,“怎么了风风火火的,往日的规矩都忘了?”
翟清崇愣了一下,忙老老实实地后退到门口,“娘,儿失礼了。”
“这才对。”薛氏满意地点点头,“有什么事?”
翟清崇一撩袍,跪倒在地:“母亲,儿求您,就恕了她吧,再这样下去,只怕她的手都要烫坏了。”
薛氏皱起了眉,叱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下跪,成何体统,快起来!你年纪小不懂事,改天为娘再给你找房好媳妇,这样不干不净的狐狸精,不值得你为她说话。”
“娘!您不答应,儿就不起来。”翟清崇急急地道,“什么不干不净,娘不要冤枉了她,昨夜儿在酒宴上喝多了,另寻地方睡的,并没有……都是儿的错,您就不要再为难她了。”
“哦?”薛氏扬起眉毛。
翟清崇被她看得寒毛都耸了起来,“娘,您怎么这样看着我。”
拍拍身边的座位示意他坐过来,薛氏摇摇头,道,“你瞧你,为了个女人,着急成什么样了,哪怕你说的是真的,这尚未圆房,她就有本事让你如此挂心,这一旦圆了房,你岂不是要被她玩弄在股掌上了?娘这是在为你好,先收拾了她,这样日后她伺候你,也只是半个下人,有自知之明,就不会兴风作浪了。”
那厢周嬷嬷奉过一杯茶来,也笑道,“王妃说得是,世爷还年轻那,以后就明白了。”
薛氏微笑着点点头,翟清崇无法,只得举起茶杯饮了一口,却是心乱如麻。薛氏将他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心里越发不耐烦温淑宜,脸上却仍然摆出一副八风不动的表情,捡了朝中发生的事来与翟清崇相谈。
又闲话了半柱香时间,薛氏才掏出怀表瞧了一眼,道,“差不多了,瞧瞧去。”
翟清崇早等着这一声,忙不迭地起身,可薛氏偏偏有意放慢脚步,好容易走到大堂,薛氏在主位上坐下,又示意翟清崇在对面空着的椅上坐了,才斜睨向温淑宜,“如何?茶可凉了?”
温淑宜早已跪得头晕眼花,此时也只得强撑精神,低声道,“回王妃娘娘,头先凉了一回,翠屏姑娘怕娘娘早起喝凉茶伤身,又添了一次水。”
薛氏满意地看了翠屏一眼,语气亲切了不少,“这就对了,今后伺候清崇,这些都要多着些。”说着,便从温淑宜手中接过茶碗,抿了一口。
温淑宜终于松了口气,薛氏又指着另一杯茶,扬扬脸,“这杯给你夫君送去。”
翟清崇忙接过来,一口喝干了,笑道,“娘,这算是可以了吧?”
“慢着,还有件事。”薛氏伸手按住他,“虽然我喝了这茶,但她还算不得翟家人,方才你所说,我权且相信,但你们也要给出证明来才行。”
“怎么证明?”翟清崇看了看温淑宜,忙问。
“你们今夜便圆房。”薛氏言简意赅。
。。。
 ;。。。 ; ; 如英为她插上最后一对玳瑁簪时,她整个人还处在惊慌之中。
这元帕对刚过门的女人来说,就是今后在婆家的脸面,虽然她只是个妾,但翟家这样的人家,还是看重脸面的,若是叫人知道了,她只怕是寸步难行。
都怪昨夜突发事件多,让她来不及顾及其他。
她连忙使了个眼色给如英,如英会意,走上前拦下两人,笑吟吟地从荷包中掏出两块碎银塞过去,“嬷嬷辛苦了。”
两个嬷嬷微微欠身,并不接那银两,生硬地道,“不敢受姑娘的礼,老奴还急着回去向王妃娘娘复命。”
“这是我们姨娘的一点心意,今后同在一府里,还要嬷嬷多提点。”如英陪笑道。
年纪稍长一些的那名嬷嬷歉然一笑,语气却甚为倨傲,“姑娘客气,只是王妃娘娘治下严,姑娘从外面带进来的那些坏毛病,只怕都得改一改。”
这话说得不客气,饶是如英一时也怔住了,温淑宜忙飞快地理好妆,便起身,由如英扶着走到两人身边,侧身让了半礼,“嬷嬷说笑了,敢问怎么称呼?”
“不敢当,老奴姓周,是王妃娘娘的陪房。”年长一些的打了个躬,又指指身边稍年轻些的道,“这是王家的,世爷的奶娘。”
“二位嬷嬷辛苦,妾出来乍到不懂规矩,还望两位多多看顾。”这般身份,称得上是翟清崇的半个长辈了,温淑宜忙俯身福了一礼,心里七上八下地盘算着该怎么办好。
周嬷嬷口称“不敢”,又道,“王妃娘娘最重守时,”说着,扫了一眼温淑宜,眼神中竟带了一丝怜悯,“小姐还是快些收拾,别叫王爷王妃久等。”
“是,妾这便过去,谢嬷嬷提点。”她连忙点头应道。
“出什么事了?一大早就这般吵闹。”熟悉的声音传来,温淑宜抬头看去,果见翟清崇皱着眉头从外面进来,一身蓝白长衫,因着是新婚,腰带上系了一只金线缀边红色鸳鸯荷包,却是嫁妆中温淑宜亲手做的那个。
两人目光在空中一撞,都是一愣,各自别开眼去。
周嬷嬷忙迎上来,“世爷恕罪,老奴奉王妃娘娘之命来请世爷和姨娘去静安居相见。”
翟清崇点点头,挥挥手道,“知道了,你们去回母亲,就说我和……”他的目光微侧,划过温淑宜的脸庞,“就说我和淑宜即刻就到。”
“是。”周嬷嬷说着,便携王家的捧着那锦盒离去。
温淑宜看着她们的背影,一颗心直朝下落去。
“温小姐,在下一时都不知该怎么称呼才好。”翟清崇回身朝她笑笑,“还望小姐不要见怪,今后在府里天长日久,咱俩这戏还要接着做下去。”
“世爷见外了。”虽然这张脸早就看熟了,但到底气质天差地别,这般温润如玉的翩翩公,还是让温淑宜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翟清崇微笑点头,道,“那这便走吧。”说着,朝她伸出一只手。
几乎是下意识地,温淑宜就将手递了过去,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翟清崇仿佛松了口气,顺势挽了她的手,正打算走,却又忽然停住。
“你,去把你家小姐昨日戴的那只翠玉凤簪取来。”他对如英道。
如英不明所以,忙把东西取来交给他。翟清崇接过,顺手将簪插进她的发髻里,“这样就好了。”说着又笑道,“你跟她果真是像,都衬得起翠玉。”
温淑宜抿了一下嘴唇,便要蹲下身去施礼,“谢世爷。”
翟清崇忙一把扶住她,“不要这样,你我虽然没有夫妻的缘分,但也许能做朋友。”他望着温淑宜,轻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你不知道,我在这里,一个朋友都没有。”
手臂被他紧紧拽住,温淑宜缓缓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举目无亲,孤苦无依,只有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时空上,才能体会到被世界抛弃的滋味。在这一点上,她与翟清崇感同身受。
“世爷,还有一件事,妾不知该怎么办好。”她低声道。
“什么事?”
“就是昨夜,世虽然没有留下,但府中却不知,早上周嬷嬷已将元帕取走,妾害怕……”她咬了一下嘴唇,飞快地瞥了一眼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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