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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难为:包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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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人呢?”云生挠挠头,有些不知所措。
温淑宜却是松了口气,“许是累了,回屋休息去了吧。”
“没道理啊,姨娘等等,我去找找看。”云生说着,连忙去了。
人可算走了,温淑宜长舒了口气,往床上一躺,揉着肩膀抱怨,“好累啊,想不到王妃身边的人也这般能折磨人。”
“小姐受苦了。”如英忙倒过一杯水,温淑宜坐起来,接在手里,一气儿喝了。
“这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你说,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王妃娘娘?”
“小姐并没有开罪王妃,只是……”如英蹲下身,拿了个美人拳替她捶着腿脚,一面轻声道,“奴婢今儿和云生聊了几句,听说郡王爷与王妃成婚至今,别说妾室,就是别的女也无一个,因此王妃自小就疼世爷,从不许他跟任何人亲近,”她说着,悄悄抬眼瞥了一眼温淑宜,“小姐若要在王府里过下去,要早做打算啊。”
“想不到这位王妃手段这么厉害。”温淑宜呆了呆,嘴角渐渐弯起一个冷冽的弧,“我能有什么打算,你也瞧见了,世爷孝顺,哪怕待我再好,还不是要受王妃辖制,若是哪天她看我不顺眼,休了我,哪怕杀了我,不就是一句话的事么。”
如英咬咬牙道,“难道小姐就这样认命了?”
“你今天怎么了。”温淑宜瞥了如英一眼。
“奴婢只是心疼小姐。”
“那就别再说了,这些话传出去,我可救不了你。”
如英咬咬嘴唇,垂下眼去。
温淑宜叹息一声,揉着自己发酸的肩膀。
认命?她自然不想一辈都这样吃苦,只是不知道,为了那个男人去争,到底值不值得。
“你别说,我真想离开这里,咱们去乡下,随便做点小生意,也比寄人篱下吃苦强。”她望着闪烁的烛火,喃喃地道。
“小姐……”
这时,门忽然一响,传来翟清崇清朗的声音,“回来啦?”
“是世爷么?”温淑宜忙定定神,抬手示意如英噤声。
“是我,饿了吧?给你带了好吃的。”翟清崇说着,人已经撩起帘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的一溜小跑端着托盘的云生插嘴道,“姨娘快趁热吃,这可是我们世爷亲手做的呢。”
“闭嘴,”翟清崇回身叱道,却一面偷眼瞅着温淑宜的脸色,笑道,“知道你受苦了,先吃饭,吃完我们再商量怎么应付我娘。”
那托盘上放着一盘龙井虾仁,一盘杯鸡,一碟炒青菜,温淑宜看着这个菜,只觉得热气熏得眼睛有些酸涩。
曾几何时,她夜里加班回得晚,这人也是这样贴心地做夜宵,日日不落。
“想不到咱世爷还精通厨艺。”
“小菜而已,没什么。”翟清崇说着,有些黯然地别开眼睛,“你受这苦都是因为我,我虽然现在护不住你,但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让自己能做主。”
温淑宜心里一动,不由抬头,正与翟清崇明亮坚定的目光撞个正着,四目相对间,心中蓦然涌上一阵暖流。
当年,正是这样的目光,让她彻底沦陷在这个男人身边。
“世爷这样说,妾就等着那一日了。”
。。。
 ;。。。 ; ; 不料前脚帖刚发出去,后脚温夫人便到了,和她一同来的还有温家长公温瑞明。
“温夫人来了。”薛氏笑吟吟地迎她进来。
温夫人楚氏是温远的结发夫妻,出身虽也是官身,但只是县中一介小吏之女,自温远随廉郡王来京城任职才入的京,因此常来薛氏这里走动。
“见过王妃娘娘。”楚氏福了一福。
薛氏指指对面的椅,“坐。”
楚氏心里一喜,她来王府这么多次,一向都是坐客席,今天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但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忙摆摆手,“哪敢坐王府正席,王妃娘娘折煞妾身了。”
“这有什么,温大人与王爷是什么交情,更别说咱们如今更亲近了。”薛氏笑道。
“谢王妃。”楚氏这才坐了,却仍旧只敢坐椅的一半,又招呼温瑞明来向薛氏请安。
“有日没见了。”薛氏上下打量了温瑞明一圈,点点头,笑着问,“我隐约记得长公跟清崇差不多大,先前中了举人,听说成绩不错,可是打算明年春天下考场?”
“回王妃,正是,小臣现拜在中书令顾大人门下习。”温瑞明朗声答道。
楚氏这些年只得这一个儿,因此怕战场刀枪无眼,便不叫他习武,改从了。温瑞明是个读书人,谈吐举止甚是有礼,薛氏也颇为喜欢。
“不错,听王爷说,顾大人好问,你跟他,来年必能金榜提名的,”薛氏笑道,“我与你母亲有事要谈,你先去院里散散。”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清崇不在,你也不宜单独见内宅女,云和轩就不要去了。”
温瑞明一愣,正想回话,却被楚氏严厉的眼神一瞪,只得把话咽回肚里,退出门外。
待他走远,薛氏又叫翠屏上来添了一回茶水,和声道,“我这帖才发出去,温夫人来得倒是快。”
“怎么,王妃发了帖给妾身?”楚氏反倒睁大眼睛,“想是妾身出门着急,错过了。”
“哦?”薛氏有些惊讶,“夫人何事如此着急?”
“嗨,还能有什么事儿,不过就是儿女的事。”楚氏笑着说,“王妃看瑞明这孩怎么样?”
薛氏点点头,“是个好孩。”
“今天来这一趟,是有件事想请王妃帮忙,”楚氏陪笑道,“昨儿夜里,听我们将军回来说,世爷已经得了恩旨,很快能进宫行走了?”
薛氏饮用口茶,气定神闲地笑了,“说有这么件事,不过事成不成,还要看崇儿自己。”
“王妃莫要自谦了,世爷才德俱佳,定能青云直上,”楚氏奉承道,“只是我们瑞明,这年纪也不小了,又一直闭门读书,还想请王妃多多为他美言几句那。”
“你这是担心瑞明的婚事?”薛氏撇了她一眼,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
“王妃快人快语,瑞明的婚事,我确实是……”楚氏脸上又堆出几分笑来,“也是我们的家世带累了他。”
“来年要是金榜得中甲,倒也不是难事。”薛氏想了想,觉得这也不算大事,便应了下来。
“那便谢过王妃娘娘了。”楚氏喜上眉梢。
薛氏停了停,假作喝茶,又道,“说到婚事,还有件事我想问问温夫人。”
“王妃尽管说,妾身定知无不言。”
薛氏斟酌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你家那个丫头,前头只说她生母去世,那她母亲是什么来历?”
楚氏有些疑惑,“王妃娘娘怎么忽然这样问?可是她有不妥?”
自然有不妥!薛氏很想这样回答,但在楚氏面前,到底也不能露出来,只能按捺下心中怒火,“那倒没有,只是觉得她似乎与温大人长得十分不像——那位姨,想必是个美人胚吧?”
“这倒不是,”楚氏道,“娘娘还记得十六年前,长平王叛乱,郡王爷和我们将军一同领兵出征,隔了一年得胜归来,我们将军便带了这个丫头的母亲回来,只是脸却毁了,过了几个月,生下丫头,没过几年,便过世了。”
“是这么回事,”薛氏沉吟着,“那位姨的身份,温夫人可去查过?”
“妾身问过老爷,老爷只说是战时偶遇的家道中落的姑娘,一时可怜,便收了房,这女也真是个安静人,平素府里就像没这个让似得,老爷也从不问起,我也便没有细问。”
那也就是说什么也不知道。薛氏皱了眉。
“只是这一次,郡王爷露出给世爷纳妾的口风来,老爷却直接指定了丫头,妾身想着也没什么,就答应了。”
“哦?”薛氏皱了皱眉,示意楚氏接着说。
“王妃知道,我除了瑞明,还有一个小女儿淑慧,比丫头小岁,丫头上面还有个二丫头淑芳没嫁,也是庶出,老爷为何指定了淑宜,妾身也想不通。”
“你家二丫头,出身如何?”薛氏眯起眼睛,目光锐利起来。
“二丫头的生母是小吏之女,虽然不高,但也清白。”楚氏察言观色,低声道,“王妃难道怀疑……”
“怀疑什么?”薛氏城府颇深,忙截口打断楚氏,笑道,“我不过有些好奇,多谢温夫人解惑。”
楚氏连声称不敢,又将温瑞明叫回来向薛氏请了一次安,便告辞而去。薛氏心中有事,也没有深留。
楚氏走后,薛氏仍旧双眉紧锁,周嬷嬷劝道,“娘娘不要为这些小事烦恼,不过是一个姨娘,不值当。”
“说是这样说,可要是她不是温大人的女儿,我收拾起来便少了多少顾虑。”薛氏叹道。
“听温夫人的说法,似乎也是不清不楚,可毕竟是十六年前的事了,怕是不好查。”
“也是,这件事你先替我留意着。”薛氏想了想,又吩咐周嬷嬷道,“过几天是泾阳长公主的寿宴,你去看看寿礼办好了没有。”
周嬷嬷笑道,“自是早就备好了,定不会出错的。”
薛氏点点头,“那就好,等崇儿回来,你也告诉他一声,那日要收拾得齐整些,别叫别人比下去了。”
泾阳长公主是当今皇上的同母亲姐姐,寿宴历来是京城世家圈中隆而重之的事,自然也是各世家的公小姐最佳的进身之所。薛氏也明白,楚氏今日来,多半也是想让她将温瑞明也带去。
然而她也不愿意为人作嫁,泾阳长公主膝下的承凤郡主,后年便将及笄了,倘若长公主有心,今年就该物色起来,她并不想丢了这个机会。
“是。”周嬷嬷想了想,又犹豫着问,“那温姨娘那边……”
“不必跟她说,”薛氏冷哼一声,“没必要带她去。”
周嬷嬷忙应声去了,薛氏又叫道,“你等等!”
“王妃还有何吩咐?”
“你去她那里传我的话,从今日起,要来每天我这里规矩,”薛氏说着,嘴角浮起一缕冷笑,“将她和崇儿隔开,看她还如何能勾引得了崇儿。”
“是,娘娘英明。”
。。。
 ;。。。 ; ; 翌日一早,还不等翟清崇起床睁眼,便有廉郡王跟前的小厮来敲门,催他早些准备,稍后要进宫面圣。
翟清崇一夜不曾睡好,含含糊糊应了一声,揉着眼睛坐起来,扬声叫到,“云生!”
温淑宜比他起得早,这时已经换好了衣衫,坐着镜台前由如英伺候着理妆,闻言转过头笑道,“世爷睡迷糊了。”
翟清崇恍惚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揉揉被地板硌痛的肩膀,苦笑道,“可不是,你看上去气色倒不错。”
“世爷想是吃不惯苦,”温淑宜笑了笑,一面向如英道,“你去前面找云生,让他把世爷进宫要穿的冠服取来。”
如英应声去了,温淑宜朝外间一努嘴,“热水已经备下,世爷先洗漱吧。”
翟清崇边起身边笑,“果然好贤妻,安排得这般妥帖。”
温淑宜知他是玩笑,只是笑笑,也不去理他。
外间盥洗声传来,翟清崇似乎心情不错,问道,“你早上想吃些什么,我去叫人做。”
“不敢,府里有份例,妾不想招人话柄。”
“客气什么,我连这点主都做不了,也没用了。”翟清崇笑道。
“在这府里面,世爷虽说是主,可连自己的主也做不得,还是不要轻言了。”温淑宜从妆盒里择出一枚珍珠发钗,随口道。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翟清崇直觉得心里头无端端一刺,正想回话,却听得外间有小厮的声音传来,“周嬷嬷早。”
温淑宜一惊,几乎失手掉了珠钗,急忙压低了声音道,“世爷,屋里还没收拾,不能让周嬷嬷瞧见。”
翟清崇抬手示意她噤声,冷静道,“你赶紧收拾,我去拖住她。”
说着,顺手放下内室的隔帘,向门口迎去。
温淑宜定了定神,忙蹲下身把地上的被褥折起,往柜里塞去,又将床上放上两个枕头,又将染了血的素绢铺在棉被下,这才松了口气,重新在妆台前坐下,这时,只听得外间翟清崇笑道,“娘多虑了,我也不是贪色之人,淑宜她的确很好,还要烦请周嬷嬷在娘面前多替她美言才是。”
周嬷嬷说了一声“不敢”,便掀开帘,先去取了素绢,又垂手立在她身后,道,“奴婢奉王妃娘娘之命,来请姨娘去相见。”
“好,只是世爷还未着冠服,怕是嬷嬷还要等一会儿。”温淑宜斟酌着,轻声道。跟王妃单独相处,她还是有些惧怕,若是翟清崇也在,就好许多了。
周嬷嬷眼皮也不抬,道,“王妃只叫姨娘过去,世爷还要跟王爷出门,顾不上这些。”
翟清崇恰好撩帘进来,听见这话皱了眉,“怎么,我去不去给娘请安,还得听嬷嬷的不成?”
周嬷嬷躬身道,“老奴不敢,老奴只是在传王妃娘娘的吩咐。”
翟清崇眉头拧成了川字形,冷哼了一声,道,“你回去告诉娘,就说稍后我和淑宜一起过去请安。”
周嬷嬷愣了一下,张了张嘴似乎打算说些什么,却还是没说,低头退了出去。
翟清崇舒了口气,朝温淑宜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谁说我做不了自己的主。”
温淑宜不想他竟在斗这个气,苦笑着摇摇头,“世爷气儿是顺了,妾却要吃苦了。”
翟清崇一时失语,这时,门口云生探头探脑地进来,“爷,冠服奴才取来了,如英姑娘去了厨房,马上就回来。”
这也算是打破了一丝小小的尴尬,翟清崇清咳一声,“知道了,更衣吧。”
云生忙捧了衣装进来,只见是一套白色的圆领长袍,领口和袖口用靛蓝缀金线精细地绣着万字花纹,云生服侍翟清崇穿好外衣后,又在他腰间束了同款白底蓝绣的腰带,挂上白玉佩,最后,在发顶束了一枚缀玉银冠,如此才算穿戴完了。
翟清崇转过来时,尽管看熟了这张脸,温淑宜仍是微微一窒。
这两日虽然处得多,但多是在家中,日常也都是常服,这是第一次见他正装冠带的模样,较平日更多了一分优雅和潇洒,举手投足间,自是有一番世家公的端华气。
人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果不其然。
那厢云生已经笑吟吟地接口,“姨娘这是第一次见咱们世爷打扮起来的模样,难怪错不开眼呢,放眼京城,说起俊来,咱世爷说不上第一,总也有前几名,便是几位长公主见了,也要夸的。”
他这里说得热闹,翟清崇却尴尬起来,一团红云烧上脸颊,忙瞪一眼云生,“多话!”
云生调皮地吐吐舌头,温淑宜抬起衣袖遮住嘴忍下笑意,扬声唤如英端过早餐,两人一桌用了,方出门往薛氏的静安居而去。
翟清崇原本已经打了一肚的腹稿,准备见到薛氏时好好说上一说,温淑宜也一在细想该怎么办好,然而两个如临大敌般的人跨进静安居主院,却被告知薛氏不在。
“王妃前脚才出去了,奴婢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翠屏将两人拦在屋外。
“是么?”翟清崇吃了一惊,随后皱了眉,向温淑宜道,“爹在前面催我,怕是等不得了。”
“世爷先去吧,别误了正事。”温淑宜忙道。
翟清崇点点头,又叫过云生道,“我让云生跟着你,府里人事你都可以问他,有事让他来报我,这样我也放心些。”
“好。”这却是个贴心的安排,温淑宜点头应了,翟清崇这才一步回头地去了。
“小姐,那咱们现在?”如英低声问。
“王妃不在,先回吧。”温淑宜想了想道。
正房中,薛氏听了翠屏的禀报,脸色含霜,冷哼一声,道,“想不到两天功夫,清崇已被她狐媚到如此地步。”
“娘娘息怒,温大人出身贫寒,靠着跟咱们王爷打仗进的身,温夫人也并不是大户人家出身,寒门小女,教养上亏欠些也是有的。”周嬷嬷宽慰道,“日后世娶了正妃,便都好了。”
“小门小户,没有见识,”薛氏气到,端起桌上的茶一气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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