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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难为:包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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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长公主,是臣新纳的妾侍,她年幼不懂事,觉得好玩,失礼了。”翟清崇慌忙解释。
“是这样,既然知道是不懂事,你却还如此纵容,今日甚至带进了宫里,可见你还是宠这位侧夫人,”泾阳长公主缓缓含笑说着,语气却渐渐变得严厉,“不过,凡是需要有,不可因一个女而废了纲纪伦常,明白吗?”
这几句话说得颇重,翟清崇顿时惊起一身冷汗,忙恭恭敬敬地应了。
泾阳长公主满意地点点头,却又话锋一转,“不过敢将朝珠动出别致花样的女倒是没见过,过几****的寿宴,你也将她带来我看看。”
咦?先是告诫他不可偏宠,为何又要见面?翟清崇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抬起头,泾阳长公主却已经回到了轿里,轿帘放下,一行人便进宣德门去了。
“啧,看来这位长公主果然像传说中一样,对侧室们忌惮得很。”宋岩见厉箫已经走远,便又凑过来,哼哼唧唧地道。
“怎么说?”
宋岩左右瞧瞧见四下无人,才“嘿嘿”笑了一声,低声道,“听说泾阳长公主早年嫁了泾阳侯,侯爷别的都好,偏偏就爱红袖添香这一口,泾阳长公主又善妒,侯爷在世的时候就没少闹,后来泾阳侯过世,她便遣散了家里所有的妾侍,任她们流落街头,无家可归,甚至有的还进了青楼那。”
翟清崇听得身上有些起鸡皮疙瘩,“这么狠?”
“可不是,”宋岩摇摇手,“我说,你还是别让你那爱妾去了,省得这位公主姑奶奶又燃起旧时心肠,那兄台可就要痛失美人咯。”
翟清崇忙点头,“多谢兄台提醒,等会儿换班了,我请你喝酒。”
宋岩“扑哧”一声笑了,支起胳膊捅了捅他,“哎哟,蹭你一顿可真不容易,看来那位果然是翟兄你的心头宝,得悠着点,你这还没娶正妻吧?小心将来世妃容不下她。”
两人在这头说笑着,温淑宜那边则搬了个躺椅窝在院里晒阳,而泾阳长公主府送寿宴请帖的马车却已经在发往翟府的上了。
。。。
 ;。。。 ; ; 经过早上这场闹剧,薛氏一整天没来找麻烦,温淑宜自打来到廉郡王府,还是头一次这么清闲,虽然身上伤还没好,但心情却非常愉快。
“小姐,奴婢已经都找了一遍,可还差两颗,怎么也找不着。”如英对着一盒散落的东珠,有些发愁。
“拿来我看看。”腿上有伤哪里都去不得,她只好躺在床上。
如英忙捧着盒过去,温淑宜探头去瞧,只见一颗颗一般大小的东珠泛着温润的光,让人一看就心生喜爱,“真是好东西。”
“是啊,东珠是稀罕物,万一王妃娘娘查问起来,这可怎么办好。”如英说着,又开始发愁。
“别急,”一把抓起几颗来仔细看了看,温淑宜吩咐如英道,“你去妆台上,把我那支珊瑚簪拿来。”
如英忙取了来,温淑宜将东珠与珊瑚珠比了比大小,点点头,抬手将珊瑚簪往床沿上一击,簪上的两颗龙眼大小的珊瑚珠应声而落,温淑宜随手拾起来,笑道,“丢了就丢了,我看把这两颗配进去,大小和样式都合适。”
“小姐,这……”如英吃了一惊。
“怎么?”温淑宜将两颗珊瑚珠放进盒里,“你快去找根线,咱们给他穿上。”
“这珊瑚簪,是小姐最值钱的陪嫁啊。”如英有些心疼。
“是吗?”温淑宜对珠宝实在是没什么概念,愣了一愣,看看手上残破的发簪,“就这个?”
“小姐不记得了吗?是定亲那天,老爷亲自赏的,这样大的珊瑚,怕是满京城都不好找。”
“没什么,坏了就坏了,反正我也不喜欢红色。”温淑宜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便催促道,“你快去吧,穿珠费神,别累着。”
“世爷会不会不喜欢?”如英仍然有些担心。
“放心吧,有我呢。”温淑宜笑眯起眼睛笑道。
那个男人的喜好,怕是没人比她更清楚了,看他这一世尽穿些蓝的白的之类的素色,满身清贵气,她偏要弄点艳色来逗逗他。
果然,夜里翟清崇回来,见到自己的朝珠被“改造”成了另一番样,嘴角抽了抽,“这就是你今天的成果?”
温淑宜忍住笑,满脸期待地问,“正是,世爷觉得好不好看?”
“这……”
“世爷别小看这两颗珊瑚,这可是我最值钱的陪嫁。”不等翟清崇说话,温淑宜又抢在前面说道。
面对对方一脸真诚,翟清崇只得硬着头皮道,“也好,十分别致。”
“那世爷明日可愿佩戴它去宫中?”
“……”
“看来世爷还是不喜欢,是妾多事了。”温淑宜垂下眼帘,不让翟清崇看见自己已经无法抑制上扬的嘴角。
“……喜欢。”
“真的?”
翟清崇咬咬牙,“真的,我明天就戴它。”
“那就多谢世爷了,可一定要天天戴着,不准离身那。”温淑宜终于撑不住笑了出来。
翟清崇这才反应过来,挑眉道,“好啊,都会消遣我了,嗯?”
“妾身不敢,请世爷恕罪。”温淑宜嘴上说着,人却都快笑进床里了。
翟清崇心里一动,几步走过去坐在床边,身体朝前倾,两手支在温淑宜身体的两侧,整个人压了过去,两人的距离顿时近在咫尺,“恕了你的罪,我有什么好处?”
炙热的气息猛得喷在脸上,熟悉的脸就在眼前,温淑宜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重重一跳,一下惊慌起来,四肢并用朝床里缩去,“世爷……”
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翟清崇眼底掠过一丝失望,然而还是收手起身,笑道,“我说过不会碰你,你玩笑我一次,我也玩笑你一次,咱们扯平了。”说着又挤挤眼,“难道是你想歪了?”
“你!”温淑宜顿时脸色如火烧一般,“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这么小气!”
“彼此彼此。”翟清崇回敬道。
月明星稀,秋夜难得如此温和沉静。云生蹲在廊柱下面拿着树枝涂鸦,听见屋里的笑闹声,打了个哈欠,向坐在廊下的如英道,“还是姨娘合世爷胃口,我在世爷身边这么多年,还没听他这么开心过呢。”
“我也一样,小姐在家时,从来不会哭也不会笑,来了王府以后,人都好像变了。”如英轻声说着,见云生睡眼朦胧的,便走过去拍了拍他,“你要是困了就先去睡,我替你守着,你下半夜来换班。”
“那好,辛苦姐姐了。”云生打着哈欠离去,如英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又将看向亮着温暖烛光的屋,目光有些复杂。
。。。
 ;。。。 ; ; 室内一灯如豆,烛火摇曳,满室温馨。
桌上布着精致的菜色,边上一男一女四目相对间,却不是应有的情意缠绵。
“这就是你们想出来的办法?”温淑宜瞪着眼睛,盯着眼前的翟清崇和云生主仆两个。
“云生想的,我觉得不错,暂时能避一避我娘。”翟清崇陪笑着,夹了一筷虾仁到温淑宜碗里。
“小姐,其实奴婢也觉得不错。”如英也附和道。
“你们……”温淑宜有些无奈,“世爷,我现在手上的伤还没好,又要把脚弄伤,会不会……”
这群人,竟然想出让她把自己的脚腕扭伤,借养病为名呆着云和轩里,就不必去受苦的法来。
“可是从明天起我就要每日进宫去任职,顾不了你,用这一招,你也就最多疼一下,总好过被我娘折磨。”翟清崇道。
“小姐,世爷说得没错,要是小姐动弹不得,王妃一定就无可奈何了。”如英也劝道。
“你们……”温淑宜有些头疼,抬抬手示意如英住嘴,想了想,看向翟清崇,“好吧,我答应就是了,不过,”她眼珠转了转,“要劳烦世爷配合演场戏才能让王妃信实了。”
说罢细细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翟清崇听完,眉毛一抬,嘴角露出一丝可疑的弧,上下打量着温淑宜。
温淑宜被他看得发起毛来,“世爷怎么这样看着我……是我说得哪里不对吗?”
“没有,很好。”翟清崇摇摇头,收回了目光,似笑非笑地说,“我是觉得,才两天工夫,你倒像变了个人似的。”
温淑宜被这话噎了一下,然而这几天的心历程连她自己回去看也觉得不可思议,回头重新试着接纳眼前这个人,她从未想过,可就是在一点一滴的相处间,原本已经冰冷的心也被他渐渐融化。
她于是笑了笑,“是世爷说的要做朋友,只是不知世爷喜欢那个听话的小妾,还是现在的我。”
“自然是这样好,”翟清崇笑道,“不过你就是你,变成什么样,都好。”
这话已经说得有些露骨,温淑宜的直觉告诉她对方已经知道了什么,忙别开头,假装没看见翟清崇含情脉脉的目光,“世爷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话说出来了,自然会有人听进去,”翟清崇伸伸懒腰,“不过为了你那个法,只怕我今晚还要在这里睡一夜,云生,你去把前面看看朝服送来了没有,送来了就拿过来,如英,你去把铺盖找出来。”
“是。”如英和云生忙应了,自去准备,不多时,房中灯火即灭。
翌日清晨,云和轩侧房里传出争吵声。
“谁许你乱动我的东西?”翟清崇声带怒意,又“呯”的一声摔了一个茶杯。
“世恕罪,妾身是不小心……”温淑宜的声音里含着几分惶恐。
“今日进宫去要用,你说要怎么办!”
“这……”
“等你做好,陛下就要怪我失时了!来人!去周嬷嬷那里,问问她有什么法没有!”翟清崇厉声道。
“是,是,小的这就去。”云生忙领命而去,不消一刻,周嬷嬷就随他一道赶来。
如英在门口望风,看见人来,急急忙忙地冲进来,“小姐,世爷,人到门口了。”
温淑宜点点头,抬头看向翟清崇,翟清崇扬起手掌,却怎么也打不下去。
“世爷!”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温淑宜急了,干脆扯过翟清崇的手背,用指甲下狠劲抠了下去。
“嘶……”翟清崇吃痛之下,一掌甩了出去,温淑宜猝不及防整个人摔了出去,恰好撞到走到门口的周嬷嬷身上。
“这是怎么了?”周嬷嬷看着满地的散碎朝珠和碎瓷片有些惊讶。
方才被抠的地方还在发疼,翟清崇甩甩手,脸色含霜,“嬷嬷来了,我有件事还要请嬷嬷帮忙。”
“世爷请讲。”
“她粗手笨脚地将陛下新赐下的那挂朝珠碰散了,今日要去御前的厉将军那里报道,等着急用,嬷嬷有没有什么好方法,能替我遮掩过去,否则就这样去,必要领一个大不敬之罪的。”他说着,又狠狠瞪了一眼瑟瑟发抖地跪在门外的温淑宜。
“世爷别急,王妃那里应当还收着王爷早年的一些衣物,老奴这去找找,应该有合用的。”周嬷嬷吃了一惊,忙回答道。
“好了,那就麻烦嬷嬷了。”翟清崇神色稍霁,又朝温淑宜叱道,“还不进来,今日哪里都不许去,就给我留在屋里,把珠一颗一颗找出来,再把屋里打扫干净!”
“是。”温淑宜慌忙应道,脸上犹有泪痕。
周嬷嬷临走前瞧了她一眼。
“世爷,小姐,成了!刚才周嬷嬷吩咐奴婢,小姐今天不用去了,先把世爷交代的事办好。”不等周嬷嬷走远,如英便将门一掩,喜道。
“那就好,”翟清崇松了口气,走过去拉起温淑宜问,“刚才那下没摔疼吧?”
“还好,”温淑宜擦擦眼泪笑道,可不料刚刚站起,右脚腕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啊!”
“怎么了?”
“……脚真的崴了。”温淑宜试着动了动脚腕,忍不住抱怨道,“原来不过是想找个借口,谁知道世爷手劲真不小。”
“我们彼此彼此,你掐的那下也够狠,我到现在还疼着。”翟清崇说着,伸出藏在衣袖中的手,只见白皙的手背上赫然一个甲印,朝外微微渗血。
“小伤口而已,世爷一个大男人,还要跟我这小女计较不成?”温淑宜一面与他斗嘴,一面由如英扶着费力地往床边挪去。
自去找了药随便抹了伤处,翟清崇撇撇嘴,“我倒是想计较,你这样一说,反倒好像是我在欺负你似的,不怪老夫说,唯女与小人难养也。”
“世爷现在知道,后悔还来得及哦。”温淑宜说着,却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她难得真心一笑,翟清崇顿时有些看呆了,忙道,“唉……你好好养着吧,我先走了,记着,别好得快。”
“知道了,咱世爷抠门着呢,妾身一定保证缠绵病榻,久伤不愈。”
听着她的调笑,翟清崇笑笑,低着头往外走去,嘴边也不知不觉挂上了一抹笑意。
。。。
 ;。。。 ; ; “姿势不对。”
温淑宜又一次从屋的左边走到右边,周嬷嬷仍然摇摇头,生硬地道,“古人说,卑立要垂佩,就是说,要身体前屈,至腰间的玉佩下垂为止,姨娘进退行走不仅直,且行带风,世家淑女最忌这一项。”
“是。”温淑宜只得垂弯腰,照着周嬷嬷教导的礼仪,迈着小碎步再次在屋里走了一遍。
原本以为薛氏会再找她一次麻烦,原本都已经准备好了,可谁知薛氏却避而不见,反而遣了个周嬷嬷来,喊她去静安居规矩礼数,一就是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不让休息也不让吃喝,累得她头晕眼花。
天知道原主是怎么回事,似乎从小没接受过类似教育,她自己就不用说了,从来就和淑女没任何关系,怎么做都不像周嬷嬷示范的那样雅娴淑。
“嬷嬷,时间不早了,是不是明日再练,世爷一早回来,已经问起过了。”云生见机,笑嘻嘻地凑上来商量道。
周嬷嬷瞧了他一眼,又看看窗外已经入墨漆黑的天色,终于点了点头,“明早卯时,请姨娘准时再来这里,务必勤加练习,过几日王妃娘娘要亲自考校成果。”
温淑宜听得这声赦令,心里一松,腿跟着一软,几乎摔倒,幸亏如英在一边搀住了,才勉强给周嬷嬷行了一礼,踉跄着往外走。
老天,再这么来几天,非得要了她的命不可,还是要想个法,躲了才好。
她一面想着,一面摸着辘辘饥肠,正打算吩咐如英去弄点吃的,旁边却忽然钻出个云生来,只见小厮从怀里掏出一小包糕点,献宝般地递过来,“这是金桂楼的桂花糕,世爷带回来的,知道姨娘饿了,让小的先拿过来让姨娘垫垫。”
桂花糕?!温淑宜不由得眼前一亮,前世她就喜欢吃糕点,尤其是桂花糕这样又香又软的,忙接过来,打开包装,便有一股桂花的甜香扑鼻而来,一闻就叫人食指大动。
“好香!”
“可不是,”云生自豪地夸耀道,“金桂楼的桂花糕可是全京城最出名的,而且只有桂花时节才做,要不是报了王府的名号,这会儿还排着队呢。”
他这里说的热闹,温淑宜却一句也没听进去,早掂起一块放进嘴里,不住点头。
云生圆圆的小脸顿时皱成了一个包,如英看在眼里,失笑道,“多谢你了,我们这就回去,还不去跟世爷通报。”
“世爷哪里还要奴才通报,”云生眨眨眼睛,凑过来小声道,“早就在姨娘房里候着啦。”
那挤眉弄眼的模样十分暧昧,温淑宜有些脸红,轻咳一声,把剩下的桂花糕塞回云生怀里,“你先去,替我谢过世爷。”
云生忙吐吐舌头,“奴才可不敢,世爷吩咐要奴才跟着姨娘,奴才可不敢先走。”
“那就老老实实呆着,别多话。”如英扯了他一把,叱道。
不消一会儿,云和轩的侧房已然在望,果然如云生所说,灯火通明的。
温淑宜抿了抿嘴唇,推开门跨了进去,四下里一望,只看见翟清崇的束发银冠搁在桌上,人却不见了。
“咦?人呢?”云生挠挠头,有些不知所措。
温淑宜却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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