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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难为:包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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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旁边有棵树,”翟清崇指指楼角,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爬上来的。”

    “真想不到,堂堂郡王世,除了下厨,连爬树也会呀!”

    “我也想不到小小庶女,竟然能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温淑宜微微一愣,抬起头来,正碰到翟清崇饶有深意的目光。

    “云生都告诉我了,我真没想到,你敢当面跟我娘说那样的话,连我都不敢。”

    温淑宜眨眨眼睛,“是世爷说,要自己做主,要是连交什么样的朋友都没办法自己决定,那世爷活得未免也憋屈了些。”

    “我又何尝不知道,”翟清崇似乎有些无奈,长叹道,“可是如今我一无实官二无俸禄,况且爹娘养我十八年,我也不能让他们生气……总之,这事还是慢慢来吧。”

    温淑宜沉默地低下头,尽管早就料到,但心里还是有些淡淡的失望。

    翟清崇却好像没察觉到,继续说道,“其实我一回来就知道了这件事,本来想去求娘放了你,可是我娘不仅不肯,还说我耽于女色,沉溺风月,非要我将你休了,我不敢再说,就只好先离开,原想早点来看你,可我娘却派了翠屏一直跟着伺候我,直到看着我睡下了才守在那儿,还是云生鬼点多支开了她,不然我现在还来不了。”

    “哼,都伺候到床上去了吧,我看王妃娘娘是想让世爷收用了翠屏姑娘,然后就忘了我吧。”温淑宜“咯”地冷笑一声,尖锐地说道。

    翟清崇似乎有些尴尬,忙道,“我的心思你早就知道,又何必再用这种话来怄我。”

    温淑宜撇撇嘴,忽然感到肚一阵发空,忙问,“你带吃的来了么?”

    “出来的急,身边没带。”翟清崇说着,皱了皱眉,“怎么,没人给你送饭么?”

    温淑宜哀叹道,“世爷难道没听云生说,王妃娘娘是打算饿上妾几天那。”

    “这怎么行,”翟清崇有些心疼地看着她,想了想,翻窗进了室内,背对着蹲在温淑宜身前,“来,你上来,我背你下去,咱们去厨房,我做给你吃。”

    “这……”想到翟清崇做的那些可口饭菜,温淑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把心一横,爬上翟清崇的背,“那你小心些。”

    感觉到对方轻柔的身紧紧地贴着自己,翟清崇感觉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幸好在夜色的掩盖下看不出来,忙清咳了声,“放心。”

    。。。

 ;。。。 ; ;    “妾不敢。”温淑宜硬着头皮道,“妾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请王妃娘娘明示……”

    薛氏冷哼一声,走到她身边,绕着她走了一圈,“错?你就没有对的地方,清崇自出生以来,一直都不曾忤逆我,为了你一个贱人,他竟然甘心下跪求情,你说,你是对他使了什么妖法,竟让他对你如此死心塌地?”

    听到这里,温淑宜才算是明白了薛氏对自己的态为何如此恶劣,这一下让她想到了前世那个差点做了她婆婆的人,而眼前的薛氏显然比前世那位更独裁。

    想起曾经的遭遇,从上一世就一直压在心头的那口气忽然窜了上来,她猛地抬起头,第一次直视薛氏的眼睛,“王妃此言差矣,贱妾和世爷虽然相识的时日短,但彼此都觉得相见恨晚,王妃娘娘虽然是世爷的亲生母亲,连自己儿真正的个性都不了解,妾只是做了一个普通朋友都该做的,怎会是妖法?”

    “你……简直一派胡言!”薛氏惊怒,指着她斥责,而温淑宜却一反常态,毫不退缩,两人互相瞪着,一分都不相让。

    薛氏望着地上跪着的前一刻还低眉顺眼的少女,只见她原先甚为呆板的神情此时忽然有了生气,一双眼睛更是明亮而有神,犹如秋水一般,却憋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哪怕发髻凌乱也掩不住她此时绽放出来的光彩,心里一途突,忽然冷笑,俯下身来,一手握住温淑宜的下巴,涂着蔻丹的指甲刺着她脸上,温淑宜被她刺得有些疼,挣扎了一下,却反而被更紧地桎梏住。

    “原先倒没发现,你还真长了张好脸,你说,我要是毁了你这张脸,清儿还会不会与你‘相见恨晚’?”

    温淑宜心下一惊,但嘴上却不肯服软,“王妃若想世爷从此离心,尽管这样做就是了。”

    “好啊,竟敢威胁我。”薛氏怒反笑,一掌将她挥在地上,叫道,“来人!”

    “娘娘有何吩咐?”守在门口的周嬷嬷忙恭敬地问。

    “把她带下去,关进后园的小佛堂里,饿她两天,看她这张嘴还硬不硬!”

    听薛氏这么说,周嬷嬷便带了两个身体壮实的老妪上来,一左一右将她架了,二话不说便往外拖去。

    “小姐!”如英瞧得着急,正想来阻止,却被另一个小厮拦在后面,薛氏瞥了她一眼,“什么东西,也敢在王府里大呼小叫,给我送去打

    扫茅房。”

    周嬷嬷带着两个婆七拐八弯地绕过园,来到十分偏僻的一座二层小楼中,小楼的一楼堆着些杂物,二楼堂屋却紧锁着,周嬷嬷取钥匙打开房门,示意两个婆将她丢了进去,便关门落锁,人扬长而去。

    被扔在冰冷的地板上,温淑宜揉揉撞疼的膝盖,四下打量起来。

    廉郡王眼下正当权,因此王府十分富贵奢华,这座小楼却是破旧不堪,连边角都结着蛛网,小楼的内墙边放着一张香案,上面是一尊观世音菩萨的法像,像前的香炉里堆着厚厚的香灰,地下有一只蒲团,也是蒙尘已久。

    看来这地方许久没有人来了,也不知道原来是做什么的。温淑宜心里想着,将蒲团拖到身边,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坐了上去。

    她其实不后悔刚才跟薛氏对着干,这些火,她还是林嫣时就已经忍了许久,要不是每一次都被何海拦着,她早就跟何海的妈吵开了。为何会有这样的母亲,从来不顾自己儿的想法,只会自己一厢情愿。然而何海又是个十分孝顺的孩,她要是真的跟她未来婆婆吵架,只怕最后他们两个也还是会分手。

    也就是说,只要何海的母亲不同意,她就永远没可能嫁给那个男人。

    温淑宜忍不住苦笑两声,前世今生都碰见一模一样的桥段,要是有机会回去,她可一定要去买彩票,少说也能中个几十万。

    然而现在,她环视了一圈,发现这里连铺盖的都没有,长叹一声,将蒲团挪到墙角,打算将就着先休息一下。

    一觉睡醒,窗外天已经彻底黑了她摸摸辘辘饥肠,有点后悔没将几天前云生带给她的桂花糕带在身上,然而过了一会儿,另一个事实却让她惊恐起来。

    这个小佛堂里长久无人,根本就没有蜡烛!

    她连忙来到窗前,推开窗户,只见屋外的天际上一轮硕大的月亮挂在枝头,清辉冷冷地斜照下来,万籁俱寂。

    她咬了咬嘴唇,蹲下身缩在窗下唯一有些光亮的地方,抱紧自己。

    苦她可以忍,饿她也不在乎,可是,她唯一的命门就是怕黑,小时候爸爸妈妈做生意忙,经常把她一个人放在家中,那时候电网还不稳定,经常跳闸,小小的她只好一个人缩在床上,对抗无尽的黑暗。后来有了男朋友,那一个又一个深夜都是在对方的陪伴下入眠,如今想起来,那些回忆,竟都恍如隔世了。

    而现在呢,看看这月亮的位置,大概已经过了时,可她一个人被关在这里,那个人还没来看她,也不知是不想,还是不敢。

    大半夜的,他应该已经睡了吧,也不知道听到消息以后是什么反应,会不会来救她。

    幸好在古代的月色要明亮许多,她靠着墙,望着窗框的影出神地想。

    这时,窗投下的阴影里,似乎忽然晃过一个黑影。

    。。。

 ;。。。 ; ;    且说温淑宜打着受伤的旗号整天懒在云和轩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天被如英好说歹说才搬了椅到屋外来晒阳,又嫌无聊,干脆指使云生和几个小厮将翟清崇书房里的书搬了几本出来,无聊赖地翻着。

    这个年代的书自然无趣,翟清崇身为世家公,从小读的都是些经史集,最出格也就是几本笔记野史,而且字大多艰深晦涩,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脑实在读不来竖排右起的繁体书,就从中抽了本唯一有图画的《山海经》来看。

    古人对怪兽的想象真是有趣,描绣像的绘画笔法作的图栩栩如生,简直跟书里描绘得一模一样,她瞧得兴起,兴致勃勃地让如英取了笔墨来,照着临摹起来。

    画完一张,她自觉得十分满意,如英也凑过来,一看却吓得咋舌道,“小姐,这是什么?怎么面目这般丑陋?”

    “这叫烛阴,又叫烛龙,”温淑宜笑着道,指着《山海经》上的句给道,“你看,书里说,它‘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在无启之东。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按照咱们古代的传说,它也是创世的神祇之一呢。”

    听她这样一说,如英看向画中异兽的神情不由有些崇敬起来。

    “就是不知道这些原画是谁画的,好有趣。”放下笔,温淑宜又翻了翻后面的图,不由感叹道。

    “凭他是谁画的,请世爷帮忙查问,哪还有问不到的?”如英笑道。

    “那倒是。”温淑宜想了想,将书和画收在一边,正打算再翻别的时,却看见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从门口冲进来,定睛一看,却是云生。

    “你这小厮,什么事风风火火的。”这几日已经熟稔,温淑宜的口气也十分随便。

    “不……不好了,王妃娘娘带……带着薛嬷嬷,正在过来的……上!”云生看样是一狂奔而来,气都没喘匀,就断断续续地说道。

    “她们来做什么?”温淑宜有些疑惑地问。

    “来点水……”云生一面喘气,一面接过如英递过来的茶水,一气干了,用袖抹抹嘴,急道,“听说下午王妃娘娘发了好大的火,这会儿过来十有**要寻姨娘的晦气,姨娘还是先躲躲吧!”

    无事不登宝殿,薛氏亲自找过来,铁定没好事,温淑宜忙让小厮们将院里收拾了,自己则由如英扶着回到床上,将发髻扯得有些凌乱,做出伤得十分严重的模样。

    他们才手忙脚乱地布置好,薛氏就直冲进门来,见她这副模样,不由皱了皱眉,温淑宜忙在脸上堆出谦卑的笑,心里却暗暗提起了警戒。

    可让她料不到的是,薛氏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唇角一动,竟露出笑脸来,走到她的床头坐下来,问道,“好些了吗?”

    这是哪一出?温淑宜愣了一下,下意识点点头。

    薛氏的嘴角有一瞬间的抽动,眼神登时便冷了下来,“是吗?早晨听你的侍女说,还起不了床呢。”说着,眼角的余光不停瞥向门口站着的一个打扮贵重的婆。

    温淑宜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那婆一脸端肃,虽然低眉顺眼,但看着十分不卑不亢,周嬷嬷正站在那婆身边,赔笑不已。

    转会目光,她才发现薛氏的眼神又锐利的一层,她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忙顺着她的话头道,“回王妃,确实还起不了床,不过比昨日好些了。”

    “那就好,”薛氏假作慈爱地点点头,还拍拍她的手背,温淑宜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这孩就是身弱,你看看,才进门两天,就病倒了。”

    “是妾没福气。”

    薛氏好像对她的反应颇为满意,又嘘寒问暖了几句,抬头看向那婆,“卫嬷嬷,你看她这样,估摸着过两天长公主的宴席,是去不了了。”

    卫嬷嬷十分有礼地躬身道,“奴婢明白了,长公主的吩咐奴婢已经带到,若是有可能,还望王妃娘娘一定带上这位夫人一同赴宴。”

    “这个自然,得长公主青眼,也是我们家的福分。”薛氏微笑道。

    话已说完,那姓卫的嬷嬷也不多停留,即刻告辞而去。

    温淑宜还茫然着,薛氏的目光已经像刀一样扫了过来。

    “在长辈面前高卧,哪个教的你这规矩?”

    “王妃娘娘……”她忙下床,扶着床边,跪了下去。

    “哼,我可真没看错你,几天工夫就能让崇儿为你下跪求情,连门都不出,名声都传到泾阳长公主那儿了,要是再过几日,岂不是这王府都要给你来当家?”

    。。。

 ;。。。 ; ;    隔天,翟清崇果然依言戴着那串朝珠出门,他人原本就长得清俊,两粒晶莹的珊瑚珠一衬,虽然少了一分多了一分贵气,更像个官宦之家出身的公,温淑宜看自己的谋算没成功,心里有些不爽,早晨起来又与翟清崇斗了几句嘴。

    因着临出门前被小妾缠住,待翟清崇赶到宫中时,换班时间已经错过,御前侍卫统领厉箫是出了名的严厉,结结实实地训斥了他一番,便罚他去宫门戍卫。

    然而翟清崇却心情甚好,摸着脖上的朝珠,唇边笑意止都止不住,同班的侍卫,吏部尚书家的二公宋岩无奈地摇摇头,“我说翟兄,你今儿是怎么了,笑成这副德性,可是有什么好消息,也说出来让兄弟们一块儿高兴高兴。”

    “不可说,不可说。”他故作神秘,惹得宋岩一阵嗤之以鼻,正待回嘴,却被一声冷哼打断。

    “你们在说什么?”洪钟般的声音传来,两人一惊,忙回过头去,果见厉箫冷着一张脸站在后面,虎目含威,正逼视着他们两个。

    两人忙俯身行礼,“统领。”

    厉箫沉下脸,也不叫他们平身,叱道,“你们两个,都不记得本统领说过,当班时不许交谈?还是说你们视本统领的话如儿戏,想去领罚?”

    御前侍卫平时接触皇亲国戚,乃是世家弟平步青云的捷径,可是相对而言,犯错误的刑罚也十分严重,如今日这般,少说也要领脊杖二十,唬得两个锦衣玉食的公魂飞魄散,忙跪倒在地。

    “属下知错!”

    “本统领一向军纪严明,你们,当完班后自去领罚。”

    两人正待求情,却听得一声“慢。”打断了厉箫的话。

    那是一个女的声音,隐隐含着一份持重与威严。厉箫眉头一皱正要发火,转过身却一眼瞥见宫门外停着的轿上的纹饰,忙半跪下行礼,“长公主。”

    仆妇麻利地卷起轿帘,泾阳长公主含笑点点头,“厉统领辛苦。”

    “不敢当。”

    “本宫要进宫去探望皇上,烦请厉统领行个方便,”她说着,将目光转到跪着的两人身上,柳眉微蹙,“这是在做什么?”

    “回长公主,这两人私下交通,戍守宫门不尽心力,臣正要处罚他们。”厉箫不卑不亢道。

    “哦,是这样,”泾阳长公主点点头,额上垂着的明珠随她的动作而前后晃动,光华顿生,只听得她轻声软语,“厉统领戍卫宫禁,自是要明正典刑,只是泾阳寿辰将近,见不得打打杀杀,不知统领能否卖泾阳一个人情,就放过这二位。”

    这话虽扣着身份,却说得十分软和,给了厉箫台阶下,厉箫虽然对泾阳长公主忽然插手这些事觉得奇怪,但也只得点头应了,转头对两个属下道,“既然长公主为你们求情,算你们两个走运,今且记下,下次再犯,两罪并罚!”

    “是!属下领命。”看来是逃过一劫,两人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

    “稍等,这位可是廉王家的公?”泾阳长公主一个眼神止住欲放下轿帘的仆从的动作,微笑着问。

    “臣翟清崇,见过长公主。”见问道自己,翟清崇忙谨慎地行礼。

    “年少有为,不错。”泾阳长公主扶着侍女的手走出来,织金繁绣的裙裾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金冠下笑容矜持而沉稳,“当年你父亲做皇上的伴读时,本宫也常常陪伴在侧,你母亲还好吗?”

    “回长公主,母亲一切都好。”

    “那就好,你平身吧。”她的语气甚是和气,翟清崇逊谢了一次,依旧依言起身。

    “谦和有礼,廉王家教尚好。”泾阳长公主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咦了一声,问到,“你朝珠上这两颗珊瑚到别致,也是你母亲的手笔?”

    “回长公主,是臣新纳的妾侍,她年幼不懂事,觉得好玩,失礼了。”翟清崇慌忙解释。

    “是这样,既然知道是不懂事,你却还如此纵容,今日甚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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