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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难为:包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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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清崇往旁边一让,就着月色,温淑宜便凑过去看。
那地上赫然是一只燕,翟清崇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碎石头和树枝,硬生生拼得活灵活现。
然而她却有些不知说什么才好,默默地别开眼去,假装整理衣带。
“有些话,我以前就说过,是我选的你,我就会牵着你的手一直走下去。”翟清崇忽然开口,却是她熟悉的那句话。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有些慌乱,“世爷在说些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翟清崇的笑容有些伤情,却是一脸的笃定。
到这份上他,她不可能还假装这个男人什么也不知道,当下心里的委屈便涌了出来,负气道,“知道又如何,世爷这些话,说过多少遍,若是全都叠起来,都快要比泰山高了吧?又有哪次是应验的?”
“我知道你不相信,你不原谅我……也是应该的,但是老天让你再回到我身边,这就是命数,我会等,等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天。”
翟清崇的语气是那么热切,她一时间有些晕眩,然后夜晚的冷意让她打了个寒噤,她定定神,“要是我一直不愿意,你能放我走吗?”
不意她会这样问,翟清崇有些震惊,“走?你要去哪里?”
她冷冷一笑,“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
翟清崇的表情一瞬间有些崩溃,停了许久,才艰难地点了点头,“我放。”
“那我们来定个期限。”看对方的脸色,她也心疼,然而若这时候不逼上一逼,她怕到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什么期限?”
“便以个月为期,”温淑宜深吸一口气,静静地道,“若个月之后,我仍然不想留下,就请你履行承诺,放我一条生。”
“那若是你愿意留下呢?”月光下,翟清崇的脸色惨白。
“那自然与你相伴终老,决不食言。”
。。。
 ;。。。 ; ; 从静安居退出来,温淑宜的脚步前所未有地轻快,宁昱见她高兴,也随着笑了笑,倒看得几个从长公主府来的仆役们有些好奇。
其中年纪大些的那个婢女名叫玉烟,悄悄凑近温淑宜耳畔,轻声道,“婢还是第一次看见宁统领笑呢,平常在府里,大家都怕他。”
温淑宜笑着睨了她一眼,“怎么,你们也觉得他那个冰块脸难处?”
玉烟听到“冰块脸”个字,噗哧笑了,“统领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除了长公主和郡主,婢们都不敢和他说话的。”
似乎是听到了她们的话,宁昱马上又变回那张死人脸,转过头来,瞪了流花一眼,玉烟吐吐舌头,低下头,垂手走在后面。
一行人回到云和轩,宁昱简单吩咐了四名仆役几句,便道要告辞,温淑宜留他喝茶,他想了想,用掂量的眼神打量了温淑宜几眼,摇摇头,撂下一句,“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便大模大样地走了出去。
起初温淑宜还想不明白这句话,当翟清崇满怀着怒气冲进门来,她才猛地反应过来。
自打穿越来这个世界,她还没见过这人发这么大的火。
“世爷。”她强逼自己冷静,屈膝福了一福,唤道。
翟清崇却不应声,沉着一张脸,覆在衣袖中双手紧紧握拳,隐隐可以看见青筋,温淑宜一眼瞥到,心里不由有点慌乱起来。
“只有你一个人?”他先在屋中环视了一圈,张口问道。
温淑宜一愣,“不然还有谁?”
“你说呢?”翟清崇气反笑,“我那么维护你,你却偏帮外人来气我娘,娘告诉我你和别人有了私情,我原本还不愿意相信,眼下看来却不得不信,你说!到底有还是没有!”
他问得气势汹汹,温淑宜原本有些懵懂,听到后面却是明白,不由惊怒,这个男人,竟然因为她稍稍对他母亲还以颜色,就来怀疑她的清白?
前世相恋五年,今世再重遇,他可以怀疑一切,却又怎么能怀疑她的心?
“有或者没有,世爷想必比我清楚。”她也站起身,与翟清崇对峙,“王妃娘娘那样对我,也不见世爷给妾讨个公道,眼下天可怜见有人帮忙,世爷又要来怀疑妾的清白,原来世爷说过的话都像放屁,半点也做不得数么?”
“我说过什么不作数的话了?宁昱是个什么东西?长公主的一个面罢了,你和他非但以下犯上气病了我娘,过后不仅来请罪,还将他也一并带过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夫君?”
“夫君?”温淑宜冷笑,抬起眼,死盯着翟清崇,“世爷可有把妾当成妻么?”
翟清崇惊愕地瞪大眼睛,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们虽有夫妻之名,却从未有过夫妻之实,哪怕他心里早已笃定了,却从没明确地说过哪怕一句。
“我……”
“世爷想必累了,如英,送世爷出去。”温淑宜倔强地别过头去,眼睛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
翟清崇似乎犹豫了一下,然而还是毫不犹豫地摔门而去。
如英瑟缩了一下,“小姐……”
“别管他。”温淑宜咬了咬唇,径自走过去,将房门插上。
不比原先那个有依靠的世界,现在的她,一无所有,如果这个男人连最起码的安全感都没法给她,那她宁可远避天涯,终生不见。
隔了几天,宁昱再次奉长公主之命来送东西的时候,温淑宜取出那几张田契,推过去放在他面前。
“这是?”这天翟清崇出去当班,宁昱便留了下来,见她拿了这些东西来,有些惊讶。
“你在外面的时间多,比我懂,这些田地我看了也都不远,在京郊,我想麻烦你帮我置办个小农庄。”温淑宜道。
“怎么?长公主和世的赏还不够多,要攒私房钱?”宁昱随手接过来,数了数,心下微惊,脸上却八风不动,“可真不少。”
“上回长公主赏的。”温淑宜心不在焉地答道。
宁昱眼中微光一闪,便应了下来。
他稍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温淑宜明白,他这是不想跟翟清崇打照面。
想到翟清崇,她心里一阵心烦意乱。
那人似乎真的生她的气了,一连好几天,连侧房的门也不曾踏足过,她当然也拉不下脸来求和,便只能这样僵持着。
听云生说,翟清崇昨天又发了火,把皇上前些日赏下的玉如意也给砸了,害的他们都受了王爷和王妃不少训斥,他甚至还命人守住云和轩的大门,几乎将她软禁在里面。
她虽然也不愿意出门,但更不愿意受着无名的委屈,好在宁昱奉长公主之命还能偶尔来上一回,不然只怕闷也要闷死了。
不过,这反倒遂了她最早的愿望,长此寂寂,倒也不错。
绕了一圈还是回到原地,她有些怅惘地笑笑,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男人。
而世事若可以遂人愿,又哪来这许多的悲欢离合。
一骑飞马绝尘而来,驰入府邸的后院,来人飞快地下了马,从怀中掏出一只锦盒,交到迎接上来的中年管家手中。管家一见那盒,脸色登时变了,忙打发来人去休息,自己则匆匆忙忙地往主院中赶。
这院落中的主人是一名中年男,正在水榭边的凉亭中写字,见管家疾步赶来,忙搁下笔,“什么事这么着急?”
“老爷,有快马送了消息来。”管家忙呈上锦盒。
男点点头,打开锦盒瞟了一眼,面容有些惊骇,管家躬身立在一边,额上的汗水不住滑落,却不敢去擦。
“马上吩咐人去请王爷,天香楼雅间见。”
“是!”
天香楼正是京城最大的酒楼,廉郡王急匆匆地赶到,熟门熟地进了最靠里的雅间里。
等候的男忙抱拳叫道,“王爷。”
廉郡王冲那人微一点头,“温远,你这么急着约本王过来,有什么事吗?”
那人正是温淑宜的父亲,廉郡王麾下的赞军校尉温远,他一脸严肃,轻声道,“王爷,这几日来有些异动,不知为什么,似乎有人忽然查起了十七年前的那件事。”
廉郡王闻言有些吃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自顾自斟了酒,“好端端怎么翻起那件事来了,是谁可清楚?”
“不知。”
这就有些棘手了,廉郡王思片刻,问,“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温远思忖着道,“知道当年那件事的,不过寥寥数人,大多数远在临州,京城这边,除了你我,想也没有别人了,这时候忽然查起来着实有些奇怪,是别人还罢了,若是皇上……”他说到这,停了停,悄悄瞥一眼廉郡王,放低了声音,“不如先让宜儿去别处躲几天,待风头过了,再回来不迟。”
想起当年那件事,廉郡王也有些惴惴不安,一想到自己半辈侍奉的君主之狠辣多疑,他不由紧锁了双眉,“当初让你送她来我们家给崇儿做妾,也是一心想着大隐隐于市,这样不招人话柄,也方便照应,不想还是引来了事端,这几天你也辛苦一下看看究竟是谁在查,本王回去就做安排。”
温远应了,忙告辞离去,廉郡王一人坐在雅间里,听得外面的歌女打着板儿咿咿呀呀地唱着一《关山月》。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玉门关。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古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古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唉……”他跟着念了一遍,不由长叹了口气,眼里闪过一缕坚定。
当年的好兄弟早已化作白骨荒魂,他既受人之托,便必要忠人之事。
。。。
 ;。。。 ; ; 直到上车回家,温淑宜仍然魔魔怔怔的,感觉像是在做梦一般。
将选好的衣饰给泾阳长公主过目时,她原本还有些战战兢兢地,一边脑飞转着想措辞,出乎意料的是,泾阳长公主直接点了头,不仅对她十分温柔,还提出要收她为义女。
她当时有种被彩球砸中的感觉,昏昏然行完了拜义母的仪式,泾阳长公主还赐了她一些妆奁,说是补给她的私房和嫁妆,而后又着实关怀了一番,才吩咐宁昱送她回家。
这一切都不像真的了,然而怀里捧着的檀木妆盒却传来温润的触感,她茫茫然地打开,只见妆盒分了层,最上是一层散碎银两,做成梅花、元宝状的小银锭,第二层是一些金玉收拾,与她自己从前那些不可同日而语,单那支玉簪就通体洁白,触手温凉,是上等的羊脂玉。最下面一层,竟是几张田契,温淑宜虽然不懂这些,但也知道,有出息的产业却比别的金银财物都要好。
更重要的是,长公主竟然还赐下了两名侍女和两个粗使杂役,让她带回翟府。
因此,她离开时是一个人,回来却成了一大群人,呼啦啦一下站在王府大门口,着实风光无限。
送她进了云和轩,如英看见这么些人,一时也愣了一下,赶忙迎上来,低声道,“小姐可算回来了,王妃娘娘气病了,召了世爷回来,眼下正在静安居呢,小姐要不要去看看。”
又是这一手,温淑宜皱了皱眉,前世她男朋友的母亲不愿意他们相处也常用这招,因此她心里对这招有这十成的厌恶,撇撇嘴,“我不去,去了又要看人脸色。”
一旁的宁昱本欲离开,听见这话,却道,“还是去一趟吧,你现在才蒙长公主收为义女,便上不敬父母,旁人只会说你轻狂。”
“义女?长公主?”如英目瞪口呆,“小姐,这是真的吗?”
温淑宜冲她一点头,一脸郁闷地看向宁昱道,“那照你这样说,我还非去不可了?”
“世和王妃都在,你没有躲的道理。”宁昱直截了当地说道,看看温淑宜的脸色,他想了想,“我陪你去,想来她也不敢为难你。”
她正愁着该怎么把长公主收自己为义女的事说出来,有宁昱出面,那可好了,当下便同意了,宁昱又命从长公主府跟来的几名仆从也随行,正好一道在薛氏那里过过眼,省得过后麻烦。
一行人便往静安居行去,那边依旧门庭森严,气氛肃杀,里面的人远远瞧见他们走来,忙进去禀报,不消一会儿,周嬷嬷便出来,在院门外将他们迎住,“王妃娘娘吃了药,才睡下,若没有要紧的事,姨娘还是不要打扰得好。”
这明摆着就是不想见客,温淑宜心里一松,正想顺水推舟告罪离开,那厢宁昱却已经开口道,“宁某奉长公主之命,送大小姐回府,特来与王妃打个招呼。”
大小姐?温淑宜挑眉斜视,宁昱却八风不动地盯着周嬷嬷,一脸冷肃。
还真像那么回事。
不过论起来,她比承凤郡主要大四岁,称一句大小姐也不错。
再看周嬷嬷那边,却是惊得舌头都打结了,“老奴敢问一句,方才,方才宁统领称我们姨娘什么?”
宁昱眯起眼睛打量周嬷嬷,“大小姐。”他停一停,稍稍提高了声音,“长公主已经收尊府上的温夫人为义女,嬷嬷若是听清楚了,就去回报王妃。”
周嬷嬷不可置信地看了温淑宜一眼,只见她此刻已经换上了长公主赠的衣衫饰,越发显得容色清丽,冷着一张脸,竟有了几分端华的气势。
她后退两步,连忙快步回院中,不消一刻,便出来请他们进去相见。
温淑宜深呼吸,当先迈步,领着一行人进了静安居。
薛氏果真是病了,面如金纸,无力地躺在榻上,翟清崇坐在窗前,一勺一勺为母亲喂药,见温淑宜进来,忙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才小心地将薛氏扶了起来。
温淑宜想着宁昱的话,忙屈膝道,“给王妃娘娘请安。”
薛氏原本还算平静,一看到她,便拿手指着她,气得直喘。
“娘!”翟清崇见状,忙抚着薛氏的胸口,又给温淑宜递了个责怪的眼神。
“请安?你还来请安?是来催我快点儿死吧?好啊……你长公主的义女,真有本事啊!”薛氏断断续续地说着,脸色涨得通红。
温淑宜看她病成这个样,心里也些惴惴,原本想好的话一时都说不出口,宁昱却不管不顾,上前一步,“王妃安好,宁某这次随大小姐前来,一是转达长公主的心意,二是有些事要说与王妃知道。”他一挥手,两名侍女和两名杂役便走上前来,“这四个下人,是长公主赐予大小姐的,从今日起便伺候大小姐的饮食起居,另外,长公主吩咐,要宁某时时注意大小姐的安全,今后常来常往,还请王妃娘娘高抬贵手,行个方便。”
宁昱话虽硬,但一次性讲该说的都说完了,温淑宜不由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薛氏却被这话气得气血上涌,拍着床指着门口,声嘶力竭地吼道,“滚!都给我滚!”
。。。
 ;。。。 ; ; 这样的小丫头,温淑宜前世见得多了,娇气而已,天真烂漫,比泾阳长公主那样的贵妇要好应付许多,略一思忖,心里就有了主意。
她微微一笑,“郡主自然是不用听我的,但若是让长公主来择选,郡主只怕就一点儿自主权都没有了,倒不如在我这里,郡主还能自己拿个主意,”她说着,压低了声音,“况且某些人的喜好,我可比长公主要清楚些。”
果不其然,承凤郡主的眼睛亮了一下,却还是有些犹豫,“我才不信,昱哥哥都说了,你们明明昨天才认识的!”
看来这位郡主当真对她上了心,想必昨夜在她走后又逼问过宁昱了,也不知宁昱对她说了什么,温淑宜存了分心思,语气依然轻快地道,“那倒不假,但郡主比宁统领小上不少,而妾身的夫君却和宁统领一般大,这年纪相同的男,爱好也应当差不多,郡主说呢?”
承凤郡主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嘟着嘴,却没再说话。
温淑宜在心里暗笑,知道这是被她说服了,便专心回头去看那些衣柜里的衣服。
泾阳长公主显然是望女成凤,郡主小小年纪,就是满柜的礼服正装,美则美矣,却老气横秋。而承凤郡主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怎么可能合适。
她微一沉吟,从柜里择了一套浅青色的小袄,配上以粉色织金梅花滚边的白色下裙,又拿了条橙黄色配浅蓝的齐胸襦裙,“郡主来试试这两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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