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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难为:包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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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沈的送的。”宁昱也不等她相请,便自顾自地在椅上坐了,熟练地指使玉烟去泡茶,一副主人的模样。
这个人只有在人前肯给她面认她这个“大小姐”,温淑宜却也不以为意,她原本也没把宁昱当成家臣对待。
“她倒是懂得看风色。”她掂起一块放进嘴里,枣泥磨得细,与山药泥融在一处,入口即化,十分美味。
“不止你有,那位容小姐也有。”宁昱挑了挑眉,不客气地从她手里挑走一块,尝了尝,点点头,“味道不错,长公主府上的也不过如此。”
“她也有?”温淑宜看看手里的糕点,顿时觉得有些噎,咽不下去。
“怎么,很奇怪吗?”许是熟悉了,宁昱话也多了起来,他眼中锐利的光芒一闪,凉凉一笑,“你们世爷还未娶亲,这位容小姐,明眼人都知道是王妃安排过来的,自然可能做主母,沈氏两边巴结,也没错。”
话是这样说,但温淑宜想来想去,仍然觉得心里堵得慌,如英忙沏过一杯茶,劝道,“小姐别多想了,好在世爷向着您,谅她也不能翻出什么风浪。”
“妹妹这话可不对,”玉烟插道,“奴婢听说,容姑娘可是整天霸着世爷,又成天送些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可把世爷伺候得十分周到呢。”
她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温淑宜顿时满心烦躁,眼前的账册怎么看怎么心烦,将手里的“啪”一扔,随手一推,顿时掉了一地。
玉烟和如英有些被吓着了,如英瞪了流花一眼,忙蹲下身收拾起来。
“若看烦了,不如出去走走。”宁昱道。
“出去?左右不过是花园,又碰见她,我不是更烦?”温淑宜翻个白眼。
宁昱动了动嘴角,“看来你对容宛成见不浅。”
“拜托,来之前我根本不认识她,哪来的成见,”温淑宜忍不住道,“但是哪有人一见面就给人难堪的?”
“你挡了她的,她不挤兑你挤兑谁?”
“喂,姓宁的,你谁说话?”
宁昱深深地看着她,“你对那位翟世,倒是很重视。”
温淑宜顿时语结,忙撇过头去,轻叹口气,“谁让他是我夫君那。”
“你当他是夫君,他却不当你是妻室。”
温淑宜狐疑地抬起头,“什么意思?”
宁昱忽然皱起了眉,像是有些自悔失言,“没什么,走吧,咱们出门转转,整天闷在庄里,又有什么趣儿。”说着,便起身,飞快地当先出了门。
温淑宜虽然对他刚才说的话十分疑惑,但不得不说,宁昱的提议让她心里痒痒的,便唤过如英和玉烟吩咐了几句,便急匆匆地出了门。
宁昱安排的十分周到,并没有惊动人,只是悄悄将她带到临街的角门,早打点好了门房,只说姨娘房里的丫头出门采买,很快就回来,于是两人就这样溜了出去。
这里虽然是乡下,但由于临近京城,人口稠密,贸易十分红火,因此大街小巷都很热闹,温淑宜这还是第一次在这个时代出门逛街,看什么都觉得新鲜,兴高采烈地在市集上左看右看。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心机的。”她对宁昱笑道。
宁昱笑笑,“翟家门防不严,这不算什么,从前偷放承凤那丫头出门,才叫想尽了办法。”
说起承凤郡主,温淑宜猛然想起一件事,忙拉拉宁昱的衣袖,低声问,“那天我跟你说了那些话,你和郡主……”她想了想,一咬牙,“你们在一起了吗?”
宁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你当我疯了么?”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古怪,避开温淑宜的目光,轻声道,“凤丫头是个好姑娘……但我自己知道,我没资格。”
温淑宜一时失语,有些尴尬,倒是宁昱像是并不在乎,又道,“我那些事,想必翟世都告诉你。”
温淑宜点点头。
“那你还愿意跟我做朋友?”
“你又不是自愿的。”温淑宜嘀咕道。
“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么心高气傲的人,又怎么可能甘愿寄人篱下,做长公主的……”她抬高了声音,然而“男宠”两个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吞了下去,又道,“况且这些跟你这个人又没有关系,我交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的身份。”
她说着,有些不安地偷偷瞟着宁昱,见宁昱露出笑容来,才松了口气。
“你知道有多少人接近我只为了走长公主的捷径为进身之阶,甚至有人还想要顶替我……也只有你,把世事想得那么简单。”宁昱长叹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髻,“若是你仍待字闺中,该有多好。”
温淑宜惊得瞪大了眼睛,“你……”
宁昱冲她微微一笑,不知怎的,她觉得对方的眼神是那么温柔,平日里一张冷峻的俊脸此时像是融化了一般,犹如春风吹皱了一池冬水,让人不由心生暖意。
这人的长相再配上这个笑容,饶是温淑宜都忍不住心跳漏了一拍,忙错开眼前,假装在仔细看前面的江湖艺人的杂耍。
“……挺,挺有意思的,我们过去看看。”
说着,抬步便急急地要走,宁昱忽然伸手拉住她,在她反抗之前,伸手环住她的肩膀,轻声道,“好。”
。。。
 ;。。。 ; ; 被她一吓,沈氏的手脚果然快,不过一炷香功夫,原本积了厚厚的灰尘的屋,已经整洁如新,不仅干净了,且许多摆设都更换过,看上去倒是不输王府里薛氏理家时所用的那间屋。
“姨娘可还满意?”沈氏此时的态也已不比之前,卑躬屈膝地唯恐轻慢了她。
这等拜高踩低的模样,温淑宜一向不齿,没理她,自顾自地看着屋里的装饰。
隔帘用的是上好的湘妃竹,熏着的是合香,多宝阁中的陈设十分雅致,那些瓷器一看便不是俗物,再走到书案前,她不由挑起了眉。
澄心堂纸,李庭珪墨,兔毫,无一不是上佳珍。
看来这家庄果然有猫腻,而且里面的油水还不小。
“不错。”她点点头。
沈氏这才擦擦额上的汗,告罪道,“姨娘若是没有别的事,老妇就先下去了,世爷和容姑娘带来的下人们还需安排。”
“去吧。”温淑宜在书桌前坐下,随意翻着书册。
“那那些账册……”沈氏陪着笑,欲言又止。
“账册?”温淑宜心里已经明白,面上却故作惊奇,“账自然要查,查到不明处,还望沈妈妈多多教导。”
“教导不敢当,老奴一定知无不言。”经过之前的事,沈氏还哪里敢在温淑宜面前托大,连连点头哈腰,才敢下去。
她前脚才走,如英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姐好办法,这样一来,这位沈妈妈可不敢跟小姐作对了。”
“这样的人,我才不耐烦跟她多掰扯,一次镇服才最好。”温淑宜不以为意,便端过账册,开始翻看起来。
不料才翻看了几页,就觉察出问题来了。
这账虽然记得仔细,林林总总一笔一笔,进出巨细全在上面,然而从每日的总数到每月的总数,每笔都有些出入。也不知是记账人粗心,还是故意算错。
温淑宜待想细算,却因为数额大,心算不行,但又苦于算盘不会用,才算了一小会儿,就头晕脑胀。
如英见状,忙沏茶送上,一面又用薄荷脑油替温淑宜揉着阳穴,笑道,“小姐辛苦了。”
“是啊,长久没心算了。”她闭上眼睛,一面享受如英的按摩,一面怀念上一世的计算机。
“小姐要是累了,不妨出去走走,奴婢方才在外面逛了一圈,景致可好了呢。”玉烟办完了事,从外面笑吟吟地进来。
如英瞥了她一眼,沉下了脸,“小姐受世爷之托来查账,这账还未查清就出去逛园,怕是要招人口舌吧。”
玉烟一愣,忙道,“这么一大堆账目,何时才能查清啊,小姐总看这些,眼睛都怕要看坏了,也该出去歇一会儿,”她说着,又笑了,“奴婢方才进来,看见世爷和那位容姑娘,也在园里呢。”
容宛和翟清崇?温淑宜豁然睁开眼睛,起身道,“走,去看看。”
玉烟连忙在前面引。翟家这个园依山而建,规制不小,除了前院外,还有一个十分精致的后花园,据说是请了名匠特别设计的。她们一悄悄地走,玉烟忽然在假山边的一棵大柳树边停了下来,朝温淑宜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指对面,又让开位置。
温淑宜凑过去,透过柳枝和假山的间隙,只见对面是一个小亭,翟清崇和容宛两人单独坐在里面。亭中的小石桌上摆着酒菜并几样精致的点心,从她这个角看过去,正是容宛的背面,能将翟清崇的正脸瞧个清楚。
那个男人,正与对面的女言笑晏晏,满面温柔,两人时不时发出笑声,不停推杯换盏,翟清崇脸上也是和她在一起时从未见过的轻松愉快。
她看见容宛软软地靠在石桌上,娇声道,“表哥,妹妹已不胜酒力,不能喝了。”
“今天咱们兄妹重逢,又是在自家,怕什么,再来一杯。”翟清崇笑容满面,又伸手为容宛倒了杯酒,容宛接过,“哎呀”一声,失手掉了酒杯,人也不知怎么的歪进了翟清崇怀里。
“表妹……”翟清崇似乎有些手忙脚乱,慌忙推开容宛,而容宛娇慵地赖在他肩上,唇角带笑,一副美人醉酒的模样。
温淑宜看得心头火起,分开柳枝,径自走了过去,“世爷好兴致啊。”
翟清崇看见她,顿时十分慌乱,忙笑道,“你怎么来了,表妹约我来花园中叙旧,我还想让人去叫你呢。”
“不敢当。”温淑宜扫了一眼已经醉过去的容宛,“怎么,世爷这是将容姑娘灌醉了,想做点什么?”
“你别胡说!”翟清崇忙做了个小声点的手势,皱着眉道,“小宛还没出阁,你这话要是让别人听见,她姑娘家的清誉就毁了。”
“毁了怕甚,世爷娶了她便是,我瞧着,容姑娘对你也有意思。”
“燕燕!”翟清崇豁然站起,声音已经隐然有了怒意。
“怎么,你这么生气,感情是真想娶她?”温淑宜抬起头来,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我的心意你一清二楚,拿这种话来怄我,有意思吗?还是要我昭告天下,说我这一辈非你不娶,只认你一个你才满意?”
“你敢吗?”
迎着她的目光,翟清崇纵然知道她只是一时气话,也还是怔了一下,深吸口气,来拉她的手,“……你答应过我可以等。”
温淑宜将手抽出来,狠狠地别过头去。
她当然知道对方对她的这份感情不是虚的,只是不知怎么的,看见翟清崇和容宛独处,她心里的邪火就是压不住。
“来找我,有什么事吗?”翟清崇挥挥手示意侍女们将容宛送回房去,悄悄看了看温淑宜,放缓了声音。
“没什么,看账头疼,出来走走。”
“辛苦你了,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你心算比我好吧?”她突然想到,眼前这位可是计算机系的高材生。
翟清崇点点头。
“那好了,来帮我算账!”她松了口气。
翟清崇看看她,走过来,将她拉进怀里,她挣扎,对方的手臂却少有地坚决。
熟悉的气息渐渐环绕着全身,让她有些怔怔。
“我爱你。”她听见翟清崇闷在她的发间,低低地说着。
。。。
 ;。。。 ; ; 上面有主威逼压着,沈氏倒也乖觉,手脚奇快地将账册理好,忝着满脸恭敬的笑容,又呈上来,容宛略翻了翻,冲翟清崇点点头,才对沈氏笑道,“这才好,幸苦沈妈妈了。”
沈氏忙连称不敢,容宛又和她客套了两句,转身打算将账本递给翟清崇,脑中忽然有个念头闪过,笑吟吟地朝温淑宜道,“我记得表哥从小最烦这些庶务,从前姨丈硬生生将他按在桌前看账本,他却睡着了,还流了一滩口水将账本都打湿了,白白挨了姨丈一顿打。”
不想容宛会突然说起童年的糗事,翟清崇一下红了脸,忙轻咳两声打断她,不自然地道,“唉,从前的事,你提来做什么。”
容宛嫣然一笑,“妹妹是想,表哥一向不喜这些,我又不是翟家人,那在这能看一看这些账册的也就只有……”她的目光如蜻蜓点水般扫过温淑宜。
“说得是。”翟清崇恍然大悟,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看向温淑宜,“能劳烦你么?”
“瞧表哥说得,一家人哪还说两家话,温大人家的姑娘,虽然是庶出,但想必也识断字吧?”容宛表面上言笑晏晏,言语却一句赛一句地讥诮。
温淑宜听在耳里自然万分不爽,撇过头去,假装没听见,只低下头饮茶。
沈氏一听容宛和翟清崇想让温淑宜来查,心里一块大石头顿时落了地,也凑话道,“姨娘尽管查,若有看明白的,只管来问老妇便是。”
她说着,已经是一脸笑容。比起心机深重的容宛和气势不凡的翟清崇,这位世爷带来的姨娘看上去像是最容易拿捏的人物,况且听容姑娘话里说,似乎只是个武官家的庶女,想来不通账务,那到时候要怎么说,还不是由得她了么?
默默将几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温淑宜微不可见地冷笑了一下,放下茶碗,起身行到容宛面前,二话不说便接过账本,十分熟稔地翻了翻,在容宛惊诧的眼神中,从容地道,“既然世爷相托,那妾身就当仁不让了,也该是妾为世爷分忧,容姑娘再好,也是外人呢。”
她虽然懒得去争抢什么,但也不是由人随便拿来做筏的,这看账,别人不知道,翟清崇心里应该清楚,她前世虽然暂时没接过父母的公司,但看账什么的,早就在了,还曾经修过会计方面的选修课,要说诗词歌赋,撒娇手段,她未必及得上容宛,可论起看账本来,她绝对是一把好手。
这一点翟清崇也是一向知道的。果然,她很快接到了翟清崇递过来的感激的目光和容宛夹杂着怨毒的眼神,而宁昱就在这时候,恰到好处地走上前来,从她手中接过账册,侍立一旁。
温淑宜对翟清崇屈膝一礼,“世爷,若没什么事,妾先下去查账了。”
看了看犹如暗夜利剑一般无声无息却又存在感强的宁昱,翟清崇心里涌起些淡淡地不快,但还是挥挥手,吩咐沈氏带她前去帐房。
“姨娘这边走。”一出了主屋,沈氏就不再那么恭顺,带着一脸假笑,将她带进西厢的一间倒坐厅。
不料门一打开,就是一阵灰尘扑面而来,“这里怎么回事,八辈没打扫了么,难道从前就从来没查过账?”她皱着眉,连忙举起袖挡灰。
沈氏皮笑肉不笑,“回姨娘的话,素日事忙,人手又紧,老妇不知来查账的会是姨娘,因此只准备了从前王妃娘娘亲自查账时坐的东边那间倒坐厅,那边倒是常常打扫着,但是是预备给王妃娘娘的,姨娘恐怕……”她呵呵笑了两声,又补道,“姨娘若是嫌脏,便让身后两个婢来收拾收拾,想必也快。”
果真是个欺软怕硬的人,温淑宜在心里不屑地撇撇嘴,脸上却反而笑了,“既然沈妈妈这般事多,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我这两个丫头,一个是我的陪嫁,还不算什么,另一个却是义母赐下的,又怎好让她做这些事。”
她这样说,沈氏更认定了她是个好糊弄的,便假意道,“也是,但老妇这边人手却真的是紧,加上这几日世爷和容姑娘在,若要抽人出来,只怕要等上五日了。”
温淑宜“哦”了一声,眉头一皱,有些为难,“那也就是说,沈妈妈五日内定然没空?”
沈氏忙点点头。
温淑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上下打量着沈氏,沈氏被她看得发毛起来,忙笑道,“姨娘这样看着老妇做什么?”
“没什么,既然沈妈妈没空,便不麻烦沈妈妈了,宁统领,烦请你找人搬些桌椅板凳去世爷的书房,我去那里看便是。”
沈氏听她这样说,有些惊讶,却还是道,“这怕不妥吧,世爷一向不许人进出书房,姨娘若是不怕世爷发雷霆之怒,老妇却没意见。”自家这位世爷一向最讨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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