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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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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叫我说中了?”
  自南凤辞见死不救自己兄长的那时候开始,令狐柔便已经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南凤辞本来就不准备与她交手,只是撞上了过来打探了几句令狐胤的消息,没想到这令狐柔一言不合就与他动起手来,实在是麻烦。他看着令狐柔攥紧长鞭,又要纠缠上来,就闪身一晃,摇开手上的扇子,在这寒冬腊月里,他扇骨中泛着阴冷的青芒。
  “令狐小姐莫动气,我与你兄长怎么说也是故交,此番回来,也只是与他叙叙旧,叨扰了。”说完,他又将扇子按起来,向着令狐柔做了一个揖。说罢,他转身离开了,不过在走之前,又看了周琅一眼,眼中意味深长。
  南凤辞一走,握着长鞭的令狐柔就松懈了下来,长鞭也掉在了地上,她已经许久不曾动武,刚才与南凤辞一番过招,已经是被他处处挟制。
  周琅上前来扶住她,“姑娘——”
  令狐柔脸色青白,额头上汗珠滚滚而下,但是她还是将周琅的手推开,强撑着站了起来。
  周琅知道她性格,眼下雪还没停,回去的路也肯定不好走,他将手中的琉璃灯也递给令狐柔,“姑娘早些回去吧。”
  令狐柔想说些什么,周琅却已经转身离开了。
  ……
  周琅因为将琉璃灯和狐裘给了令狐柔,走在雪地里,抱着肩膀瑟瑟发抖。他走了几步路,头顶上忽然一道黑影一闪而过,而后面前就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衣的俊雅男子。
  南凤辞和从前并未有什么变化,还是那副众生皆为台上戏子的模样。周琅也懒得再像从前那样,傻傻的去附和他,他就站定了和南凤辞对视着。
  “这位公子,你与那令狐姑娘,是什么关系?”南凤辞道。
  “巧遇。”
  南凤辞还是头一次遇到在他面前脾气这样冷的人,他转过身来,认真的打量起周琅来。
  “既是巧遇,就不要有干系,令狐姑娘是我一位故人遗孀——”
  “哦。”
  南凤辞以为他会问下去,没想到却只得到了一个字的回复,实在是……
  “若是没有别的事,可否让开?”
  南凤辞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而后唇角一勾,往旁边退开。周琅径自从他眼前走过。
  “公子,前面——可只有一户人家,你莫不是走错路了?”在周琅走出去一段距离之后,南凤辞道。
  前面自然就是这临安城里,最富庶的人家,周府了。
  “没错。”周琅没有转头,所以他也没有看见南凤辞那堪称完美的笑容下,露出的一丝丝破绽。
  “哦?”
  “我就是周府的人。”
  南凤辞脸上笑意尽敛,看着那风雪中的背影,“公子贵姓?”
  “姓周。”
  脸上的面具,又裂开了一寸。
  “周?”
  “单名一个安字。”风雪中回过头来的青年,发丝被吹的散乱,面容被模糊之后,便真的……有些像他的故人。
  直到周琅进入周府之后,南凤辞也没有再动过,他站在漫天的大雪里,竟……有种难以言喻的孤单落寞。他是这众生的看客,有一天喜欢上了台上演戏的人,便自己也入了这戏里,再也出不来了。
  临安啊,他当时离开这临安的时候,这里也漫天风雪。他回来时,又在下雪,就仿佛这雪,从那人走后,就从未停过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小天使:我竟然觉得,柔姐的BG线,也挺好吃的
  渣作者:【摸下巴】大吊御姐
  小天使:???!!你要干什么?!!!你不能!!!
  渣作者:我能【邪魅一笑】


第457章 山海间(六)
  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叫那寒风一吹,打着旋儿飞进了窗户里,而后还未落地,就被房间里的热气融化成了一滴水,消融在那温暖的香气里。
  周琅靠在长榻上,脱了靴子的脚上连布袜都没穿,一双脚光洁如玉,抵在雕琢成虎头的榻沿上。他手上捏着一个玉挫子,不徐不疾的磨着自己的指甲,时而吹口气,调整一下坐姿。
  门外传来了喧闹声——
  “我倒要看看,哪儿来的江湖骗子,打起我周家的主意来了——让开!”
  声音未落,门就被撞开了,窗外的风雪,让坐在温暖室内的周琅忍不住将脚缩回了衣摆下面,而后抬头望过去。
  那进来的女人正是周雍的妾室,她本来趾高气昂的,见到房间里的周琅时,嘴巴都合不上了。
  这……这……
  “梅姨娘。”
  女人这才反应过来,面前这小公子可真要命,比那当初的周琅都不知道要俊俏多少,她本来还以为是个坑蒙拐骗的外人,但一见这年轻公子气度这么不凡,就也忐忑起来。周琅和她说了几句话,他从前就有法子应付这周府里的女人,现在自然也有法子,一盏茶之后,女人就带上门退出去了,临出门前,又是多情的看了周琅一眼,“那,你好好休息,姨娘晚些再来看你。”
  周琅微笑点头。
  出去的女人心跳的厉害,同时心里也嘀咕——这周雍,长相寻常,怎么生出来的孩子,一个比一个俊俏,先有周琅,现在又回来了个周安。真是……叫她心里痒痒的。
  女人出去没多久,门又叫人推开了,身上落着一层雪花的周雍闯了进来,他看周琅好好的躺在这里,才松了一口气。
  “爹?”
  “幺儿,方才……梅姨娘有没有为难过你?”
  周琅摇了摇头,他爹娶回来的女人,他都应付惯了。
  周雍胖滚滚的身子往周琅身边一坐,周琅就往后挪了挪。
  “幺儿,你让我收拾钱财做什么?”周雍这几天,都在按照周琅的意思,将周家的财产规整。
  “搬家。”虽说那几人认不出他,但总要做二手准备,免得几人在临安相斗,殃及到了他周家。
  “搬家?!”周雍一下差点拍着大腿站起来,但是被周琅的目光一瞥,就又乖乖捂住了嘴巴。
  “这几日临安城里,怕都不会太平,正好又风雪交加的,听说番地还是六月天气,正好搬去过个冬。”
  “原来幺儿是这个意思。”
  周琅也没有和周雍说多少,他爹时而精明,时而蠢钝,尤其是在他面前时,更是事事都要他来拿主意。
  周雍坐了一会,就又下去核对账目了,周琅看了一眼窗外,懒懒的掩唇打了个哈欠。
  ……
  金炉里的香才烧了没多久,袅袅的香雾散出来,一旁的男子弯下腰,用手拨弄着香雾,深深嗅了一口。
  坐在桌旁的黑衣男子将手中的茶放回了桌子上。
  “令狐将军,招待不周,还望勿怪。”抿了一口香气的男子起身,他白雾仍旧袅绕在他的指尖。
  “三皇子……不,现在应当叫相爷了吧。”
  南凤辞并不在意他的讥讽,他撩开衣摆,在令狐胤身旁坐了下来。
  “你这一年,过的如何?”南凤辞比起当年,仿佛没有什么变化,但令狐胤身上已经有了些许风霜。
  南凤辞抬手去端面前的茶盏,和从前两人还是好友,相坐品茗一样,“飘摇若浮萍,乱世求生而已。”
  令狐胤却知道他是自谦,南凤辞这样的手段,无论去了哪里,都是一方人物,他如今虽然是相爷,但谁都知,权柄都握在他的手上。
  “令狐将军过的如何?”
  令狐胤没有回答,只抿唇露出一个稍带冷意的笑弧。
  “这雪下了几日了,都没有要停的意思。”南凤辞像是主动转移开了话题,“不知令狐将军是否还记得,一年前你离开临安时,临安也是这样的光景。”
  令狐胤抬起头和他对视,眸中漆黑一片。
  南凤辞望着窗外,他像是什么都看在眼中,又像是什么都不放在眼中。
  “南凤辞。”
  南凤辞转过头来,和他对视着,那双永远似笑非笑的眼睛里,始终是深沉到看不透的笑意。
  “你竟也会恨一个人。”
  “恨你么?”
  令狐胤没有回答。
  “当年我一切事情都安排妥当,本可以带他远走高飞,却叫你一箭碎了念想。恨么?确实有一些。”南凤辞的指腹,始终在杯沿婆娑。
  “我也恨你。”令狐胤说。当初他要杀的就是南凤辞,却没想到……
  “我本来早就可以杀了你,不过见你这样痛苦,就让你多活了一年。”南凤辞道。
  “所以今天,你是来取我性命的吗?”
  南凤辞还未回答,梁上跳下一道黑影,附耳对他说了些什么。令狐胤武功高强,耳目自然也比寻常人敏锐许多,所以即使那人有意小声,他也听的清清楚楚。
  谢萦怀来了。
  “你想杀我,我想杀你,而那谢萦怀,却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南凤辞也没有瞒令狐胤的打算。
  “你要逃吗?”令狐胤问。
  “该逃的是你,你如今孤家寡人,怎敌的过人家十万精兵。”虽然南凤辞这样说,但他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焦躁。他前来天擎,身旁不好带太多精兵,而这一次,谢萦怀却足足带了十万禁军,将整个临安城围的水泄不通。
  令狐胤知道现在和南凤辞动手,要叫那谢萦怀坐收渔利。
  “三日之后,临安城外。”令狐胤道。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起身。
  包围的精兵冲上听风阁里,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两杯尚且留有余温的杯子,留在了桌子上。
  ……
  十万精兵包围临安城的事,周琅很快就知道了,他那时候正悠闲的在宴春楼里,看那流光姑娘献舞,酒过三巡之后,又在人家那里小憩了一会才离开。临安城里,已经到处都是搜查的士兵,他喝了酒,一张脸红的有如三月桃花。
  地上积雪,凡是门户外的都叫人扫干净了,他坐在轿子里,忽然听到外面有小贩喊冰糖葫芦,不知怎么,他就踉踉跄跄的从轿子上下来了,拿了一锭银子,买了根糖葫芦。
  喝了酒的,吹着冷风,竟也不觉得冷。周琅捏着根糖葫芦,也懒得坐轿子里,自己缓缓往周府踱去。
  不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周琅连抬眼都不曾,反倒是那骑马的人,在到他近前的时候,勒住了缰绳。周琅捏着糖葫芦回头一望,正看到坐在马上,俯身望他的谢萦怀。
  谢萦怀见他这副醉态,心里某一处极柔软的地方,被触了一下,“周公子。”
  周琅也看到了他身后的精兵,想他也是在搜城里的人,但是这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他反手作揖,“谢公子。”
  谢萦怀捏着缰绳,周琅身上脂粉的味道,让他生出了一种错乱的感觉。仿佛他还在临安纵马,而那周琅,也是方才从那花街柳巷里买醉出来,只等着看到他,伸手过去,让他挽他上马。他也一直在等,但面前那个和周琅十分相似的人,见他没有反应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周公子醉了。”
  “嗯,醉了。”
  谢萦怀伸出手臂,将周琅揽上马来,周琅诧异的望着他。
  “今日城中混乱,周公子还是不要在外面乱晃的好。”谢萦怀在心里,一直告诉自己,自己这是替故去的周琅照顾家人,但是当那微醺的酒气混合着脂粉的甜香扑来,他只觉得整颗心都颤抖的厉害,“我送你回周府。”
  “那多谢谢公子了。”周琅打了一个酒嗝,抓着马的鬃毛,坐了下来。
  谢萦怀身上穿着轻铠,那铠甲是冰冷坚硬的,周琅离他远远的,就像是怕被硌到一般。谢萦怀送周琅回了周府,两人一路无话,但他目光却总是忍不住在周琅纤细的脖颈上流连。
  他如今虽然已经成了皇帝,过的日子,却比在临安还不如,三千后宫如同虚设,旁人说他勤政,但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有周琅,别人都不行。
  包括这个和周琅很像的人。
  到了周府门口,谢萦怀将周琅放了下来,周琅衣服有些乱了,落地之后,动手整理了一下。
  “多谢谢公子,倘若我兄长在天有灵,也会幸甚交了你这样的朋友。”周琅倒是没有半点讽刺的意味,时间过得太久,当初的很多激烈情感,到现在对他来说,已经归于平淡了。
  谢萦怀被他‘兄长’两字刺的胸口一痛,他端坐马上,脊背挺的更直一些。
  周琅目送谢萦怀离开,摇摇晃晃的进了周府,但等到刚一进到自己的房间,生人身上的寒气让他悚然一惊,但是不等他退出去,一双从门后伸出来的手,就将他挟持住了。
  “你是谁?”声音冷淡,比冰雪还要冷。
  闯入者竟然问他是谁?
  周琅唔唔两声,对方果然将手松开了,他问,“你又是谁?”
  对方没有回答,周琅回首望了一眼,见那男子眉飞入鬓,冷峻非凡,他还微微一怔,才想起眼前这人,也是他从前的故人。
  令狐胤确实只身一人,谢萦怀的动作比他还要快,燕城已然被抓,他被困在临安城里,到处都是搜寻他的士兵。他虽能以一敌百,但又如何能应对的了这十万禁军?他躲在城中,寻找时机,最后鬼使神差的来了周府,进了周琅的房间,但他没想到这么久过去,周琅的房间里的东西,竟然有才被使用的痕迹。就在这时,周琅闯了进来。
  周琅与令狐胤对视很久,见他身上还有未化的雪花,就知道他才来不久,而他为什么会来这里,周琅也猜得出。谢萦怀满城搜索,令狐胤慌不择路。
  “外面的官兵,是在找你吧?”
  令狐胤没有回答,也没有放开周琅。
  “你放心,周府尚且安全,你呆在这里躲一躲。”周琅现在所想,也不过是保全自己。
  令狐胤听闻,迟疑的将手松开。
  周琅将门窗一并关上,而后将暖炉点了起来。房间慢慢温热起来,令狐胤身上的冰雪也慢慢融化。
  周琅当然不会收留他,让自己引火烧身,他虽很多事都忘得差不多,却还记得在军营里,被那令狐胤欺辱的时候,而那临安城上的一箭,那痛楚他到现在还记得。他点了炉火之后,又烧了热茶,倒茶的时候,袖口抖了抖,白色的粉末化在了水中。
  “喝些热茶暖暖身子吧。”周琅将茶水递给他。
  令狐胤道了声谢,接过来之后,就放在了桌上没有再碰。
  周琅知道他谨慎,面上仍旧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公子是临安人?”令狐胤问。
  “不是,前几日才搬过来投亲的。”周琅又将自己糊弄谢萦怀的那一套搬出来糊弄令狐胤。果然,令狐胤再知道他与周家关系之后,眉眼间那锋锐的冷意淡去了不少,连戒备都消除了许多。
  “原来如此。”
  “你与我兄长也是旧识吗?”周琅拨动暖炉里的炭火。
  提到周琅,令狐胤的神色都温柔了许多,只是那温柔深处,又有极深的痛苦,“是。”
  “那我愿意帮你。”百里安那副皮相太过无害,让人很难设防。
  令狐胤垂着眼,似乎是回想起了当处与周琅的过往。
  炉火慢慢烧了起来,淡淡的香气也在房中化开,令狐胤忽然觉得四肢乏力,但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只来得及拔出佩剑,但手只抬到一半,就在半空中颓然跌下,他的目光看着面前那个从他进来开始,就表现的极其温顺无害的年轻公子身上,“你……”
  周琅活了几世,怎么会学不会给自己留些防身手段。令狐胤不喝下了药的茶水,他自然还有别的法子。
  “你!”长剑跌在了地上。
  “令狐胤。”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明明没有,见过面前这个青年。
  “谢萦怀同我说了,当初是你害死我的兄长。”周琅胡乱给了个借口,反正将责任推出去就好了。
  令狐胤在知晓了答案之后,神色竟渐渐平淡下来,“原来……如此。”这样也正好吧,一命还一命。免叫他……再活着这么辛苦。
  周琅实在不是那种能见血的人,要不是令狐胤撞到他这里来,他也不会去报复于他。
  “你要杀了我替你兄长报仇吗?”
  周琅摇头,“我不会杀人,不过谢萦怀会不会,我就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小天使:还有多久掉马?
  渣作者:下一章!
  周琅:你说什么?
  渣作者:【大声】我说不可能,掉马,一辈子都不可能!


第458章 山海间(七)
  出鞘的金刀寒芒湛湛,映射出的一双眼,却比刀锋还要锐利。手握着白绢轻轻擦拭过剑身,却被太过锐利的锋芒割破了手指。
  “皇上——”
  谢萦怀像是毫无所觉一般,仍旧重复着擦拭的动作,直到血将一块白绢染红,他才终于停下动作。金刀入鞘,悬于腰间,“城中可有什么结果?”
  “禀皇上,还未曾有……”怯怯的抬头看了一眼,察言观色,生怕自己触忤了这喜怒无常的君主,“不过临安已经是有进无出的境地,相信找出那两人,也只是时间问题!”
  修长的手指,从嵌在刀鞘上的红宝石上掠过。
  “明日之前。”他要以那两人之血,祭奠周琅。
  “是!”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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