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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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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那人大笑,“是我说错了,自罚一杯。”举杯痛饮,而后一抹脖子上的酒液,将空了的搪瓷大碗丢到地上。
  令狐胤望着他们,微微一笑,但他笑却是勾起一边唇角,就显得有一种番邦人洒脱的俊朗。
  “将军这三月,莫不是回去娶亲了?”另外一人道。
  此话一出,自然引来了满堂的目光。
  令狐胤手中酒碗已经喝空了,他两只衔着酒碗,扫了一眼那些人望过来的目光。
  “将军此番行军还带着随军的家属呢。”又一人道,“是舍不得新婚的美娇娘吧!”
  下面的众人起哄,都说要一睹令狐胤夫人的风采。
  令狐胤开口解释,“你们莫要瞎说,我并未成亲。”
  “将军方才喊了人去请家属过来吃酒,正好让我们看看,是哪个家属啊。”军营里这几个年轻的将军都与令狐胤兄弟相待,说的话自然也放纵了一些。令狐胤也从来没有同他们计较过这些。
  众人正在笑闹,两个士兵忽然走到近前。
  令狐胤抬眼望过去,那正是他派去请周琅过来吃酒的两个。
  因为方才那个玩笑,众人见那两人走到近前,一时都停下了嬉笑。
  令狐胤看到两人过来,猜就是周琅不想过来凑这个热闹。
  他旁边的年轻将军就问,“将军让你们去请人过来饮酒,你们请的人呢?”
  那两个士兵也是喝多了,但出去转了一圈,吹了风清醒了许多,“将军,那位公子已经睡下了。”
  旁人都以为令狐胤是带了美娇娘,乍听公子两个字,都面露失望之色。
  “睡下了就不必打扰他了。”令狐胤也知道周琅这几日舟车劳顿的厉害,没出过什么远门的娇贵公子,一路上也没个抱怨,现在早早歇息也在意料之中。
  两人听令狐胤这么说,就退回了自己的席位。
  但举碗饮酒的时候,又忽然想起了方才见到的公子,那酒就端着半天没有喝。
  旁边人看他们两人举止古怪,就问,“将军让你们去请了个人,回来了怎么就傻了。”
  两人含糊过去,喝了面前的酒。
  过了一会儿,席上又热闹起来,两人喝多了酒,话就多了起来,旁边的人就问,“将军让你们去请的人,长什么模样?”
  两人都是粗人,想到那公子,要找个话来形容吧,但就是不知道用哪个话更文雅一些。
  有个人压低声音问,“将军带来的人,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还有人不相信将军是带了个男子来。
  有个就回答,“当然是男子!”
  旁人一下子就失望了。
  “那小公子长得比女人还好看。”另一个说。
  比女人还好看?
  “你都多久没见过女人了?”嗤笑声。
  军营里哪有女人?在军营里呆了这么长时间,怕就是个眉眼周正的寻常人,也是好看的。
  见旁边的人不以为意,那见过周琅的就又说,“我还没见过那样漂亮的小公子,长的白白净净的。嘴巴生的好看,跟染了胭脂似的。”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而后痴痴一笑,“还有眉毛,细细的,柳叶一样——”
  见他这副模样,旁边人一下也被挑起了兴致,纷纷过来询问。
  令狐胤见下面的人忽然聚成一团,也不以为意,继续同身边的人饮酒。
  “他跟我说话,我以为是画里的人活了,还愣了好半天。”说完,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
  只因为他夸的太过,旁边围着听的人渐渐有些不相信了,“哪有男子长成这个样子?你可不要唬我们!”
  “你要说是山里的狐妖精怪成人了,我还信上一信。”
  那人拍桌而起,酒气熏的脸通红,“你们要是不信,自己去看就是了!”


第31章 周郎顾(31)
  将军的家眷,哪能是他们能说看就看的?
  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忽然听台上一阵哄笑,原来是一个年轻的将军喝醉了,扯着令狐胤的袖子让令狐胤替他寻一门好的姻亲。平日里这小将军寡言的很,今日喝醉了说出这样的话,引得周围的人一片附和。
  令狐胤允了他,那小将军还不撒手,喝的通红的面皮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将军,你要替我寻个好看的娘子。”
  无视周围起哄的人,令狐胤问了声,“怎么算好看?”
  “杨柳腰,横波目,我这么搂她一下,她就要软在我怀里叫我相公。”军营里连个女人都没有,更别说这细腰美目的美人了。小将军说起来,还一副神往的模样。
  本来这话还算文雅,但接话的人就带荤了,“是不是亲一口,还要红着脸说相公不要?”
  小将军真的是喝醉了,听那人荤话也没有恼,“自然,自然。不过不能说不要,要说还要。”
  音落,又是哄堂大笑。
  令狐胤在旁边听了,笑着摇头。军中没有妇女,多是正当青壮的少年郎,在一起说这些荤话,也无伤大雅。
  “将军,怎么样?”小将军还执着的求这个答案。
  令狐胤道,“若是以后有这么个女子,我定替你做主。”
  求到答案的小将军摇晃两下,心满意足的醉倒在桌子上。
  而夜还长,这一场宴席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周琅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阿七已经打好了水,放在军帐里。
  周琅洗了脸,要从军帐里出去的时候,正好撞上了千叶。
  千叶看到周琅,即刻错开目光,“公子。”
  “你脸上怎么回事?”周琅看他嘴角上有一处青肿。
  千叶含糊道,“昨天不小心绊了一跤,摔成了这样。”
  周琅又不是傻子,他自然看的出千叶没有说实话,但他也没有什么兴趣追问。
  “公子是要去哪里?”千叶看周琅在往外面走。
  周琅只当没听到。
  千叶没有听到回答,就跟了上去。
  周琅走了几步,感到身后有人,扭过头看着千叶,“你跟着我做什么?”
  “公子一个人在军营里行走,怕是不安全。”千叶说。
  周琅理解的不安全自然是因为军队驻扎的地方是在山脚下面,山上说不定有什么猛兽,“我只是出去方便一下。”
  千叶犹豫了一下,“那公子不要走太远。”
  回应他的,就是周琅没入灌木丛的身影。
  千叶昨天同阿七吵了一架,说了许多糊涂的话,他想了一夜才想清楚,周琅是主子,他是奴才,本就不该肖想太多。但他见到周琅,昨夜那些想明白的事就一下子又变的不明白了。
  周琅自然不知道千叶内心是何等的痛苦挣扎,他进了灌木丛之后,看千叶没有追上来,就沿着那山道往上走。
  在将军府的时候,这几个奴才就喜欢跟着他,如今随军了,还要管着他吗?
  周琅沿着崎岖的山道走了一会儿,忽然听到有淙淙的水声,他循着水声过去,望见了一条山涧,山涧两旁生着许多果树,周琅连早饭都没吃,早就饿了,他就挑了几个自己认识的山果,摘了在山涧旁洗干净,吃了两口,发现又酸又涩,难以入口,他就将洗好的果子又丢了。
  山路到山腰就不怎明显了,许多灌木挡住了本就不明朗的小径。周琅怕山里有野兽,也不再往上走了,但回去的路,又挡在丛丛的灌木之后,周琅没得法,就顺着山涧下山。
  但贴着山涧走了一阵,看山涧夹岸也长着许多低矮的灌木,周琅从那灌木里走过去的时候,听到有沙沙的声音,低头一看,是一条盘踞在灌木里的青蛇。周琅脸都青了,那踩下去的一脚就没有抬上来。
  青蛇没吐了杏子,绕着他的脚根游走了。
  等确定那青蛇游走之后,周琅忽然拔腿往山下疾奔。
  还好他走的并不远,很快便看到了上山时候的宽敞小道。周琅从那丛丛的灌木里冲出来,吓了千叶一跳。
  “公,公子?”
  周琅形容慌张,甚至还有一丝狼狈,他见到千叶这么一个活人,忽然冲过去抓住他的胳膊。
  千叶还没有见过周琅这副模样。
  周琅从见到蛇的惊惧中平复下心情之后,就松开了抓着千叶胳膊的手,“去,给我买些雄黄来!”
  千叶听到周琅这样的命令,愣了一下。
  “把雄黄绕着我的军帐洒一圈!”周琅也不顾自己现在这在行军途中的要求有多无理了。
  千叶,“是。”
  听到千叶的回复,周琅一头钻进了军帐里。
  过了好一会儿,千叶听到周琅说,“再去打听下什么时候启程。”
  “是。”
  周琅见了蛇之后,军帐也不出了,阿七还有些奇怪,但周琅不出去,正好也顺了他的心意。
  千叶跑了很远,买了雄黄粉过来,绕着军帐洒了一圈,洒完之后他去同周琅复命,周琅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公子是看到什么了吗?”千叶问。
  周琅自然不会说他被条蛇吓成这样,就推说是山上蚊虫多,防蚊虫叮咬的。千叶就没有再问。
  至于什么时候再启程,千叶也打听到了,是两天之后,周琅听了,皱眉,“还要两天?”
  “公子是住不惯?”千叶问。
  岂止是住不惯,床榻冷硬,一觉睡醒全身都是疼的。但这些话,他肯定不好跟一个奴才讲,千叶心思玲珑,一眼就看了出来。
  刚好周琅提了之后,令狐胤也找了千叶过去询问,问周琅住的还习不习惯,千叶说周琅睡的不好,令狐胤想了想,将自己房里的白熊皮给了千叶,说是让他带回去给周琅铺床。千叶就捧着白熊皮回去了。
  周琅见到白熊皮,也很是惊喜,听说是令狐胤送过来的,更是受用。千叶给他铺了床,周琅躺上去,舒服的只想叹息。
  当天晚上,周琅躺在白熊皮上睡觉,睡到半夜却生生热醒了,那毛皮太厚,虽然柔软,却也积热。周琅卷了白熊皮,躺在冷硬的床榻上又睡不着,就又将白熊皮铺开,自己连贴身的亵衣都脱了,缩到那白熊皮里睡觉。
  这一觉香甜到天明。
  第二天阿七打了给周琅洗漱用的水进来,看到周琅伏身在榻上,四肢展开,墨发旖旎蜿蜒在后背,被那白熊皮拥着,就好像刚化形成人的精怪。
  阿七觉得口舌发烫,本来该移开目光的,却一下子看呆了。手不小心碰到了放到桌子上的铜盆,险些将那铜盆打翻。
  周琅听到动静,睁开眼望了一眼。
  阿七见到周琅望过来,心里忽然鼓动的厉害。
  周琅没有看清面前的人是谁,抬手揉了揉眼睛,因为他这动作,那肩上的长发滑开,露出胸前的一点红樱来。
  他也不自觉,叫了一声,“阿七。”
  阿七手心痒得厉害,藏在袖子里,他不断的攥着自己的手,想将那钻心的痒意压下去,“公子。”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他醒来还不能分辨时间。
  阿七压着颤抖的声线,“回公子,辰时了。”
  周琅扶着床榻坐了起来,阿七低着头要退出去,却听周琅忽然一声,“你过来。”
  阿七低着头走到床边。
  周琅坐起来,捡了床边散落的亵衣穿上,他双腿却滑下床榻。
  阿七本来是低着头的,这一双雪白的足就忽然落进了他的眼中。
  “帮我穿靴子。”周琅低着头系亵衣的腰带,他的靴子昨晚不知道踢蹬到哪里去了。
  阿七将两只靴子找出来,握着周琅的脚踝替他穿靴。
  周琅穿好了靴子,从榻上站了起来。
  他只穿一件亵衣,有些头发还夹在后背里,他去挽那头发。
  身边的阿七闷闷的问了一声,“公子就寝,怎么不穿衣裳?”
  “怎么,不行么?”
  “不,不是。”阿七连头也不敢抬,“公子现在在军营里,我们若是不在,别人闯进来,看到了——”
  周琅却毫不在意,“看到了又如何?我又不是女子,坦坦荡荡,无须顾虑。”
  阿七抬头望了周琅一眼,欲言又止。
  周琅穿好衣裳,阿七才又说了一句,“公子以后还是注意一些。”说完,就低着头出去了。
  周琅皱着眉还在想阿七话里是什么意思,又闯进来一人。
  周琅抬头一看,是多日不见的长青。
  长青看到衣衫不整的周琅,心里也是一悸。但即刻他又想到自己的来意,立时就清醒了,退到了军帐外,“周公子勿怪。”
  “你来有什么事?”
  “将军请你前去一叙。”长青说。
  周琅倒是不知道令狐胤为什么此时找他,他穿好了衣裳,又扯了一条缎带绑好了头发,就掀开帘子走了出去,“走吧。”
  长青看周琅这副模样,叫住他,“周公子。”
  “怎么了?”周琅皱眉。
  “周公子这副模样前往,怕是不妥当吧。”长青看周琅长身玉立,风姿清越,就是放在美人堆里,也是出挑的人物,现在身处军营,却还……
  周琅以为长青是说他随手绑的头发,“那我要如何?”
  长青问,“公子可有披风?”
  周琅思索一阵,“有。”
  “那公子将披风带上吧。”长青说。
  周琅觉得麻烦,还不如让阿七过来重新替他梳个发,但眼下阿七也不知道在哪里,他只能按捺住不耐烦,从带来的柜子里翻出一件披风披上,长青看了摇头,将自己身上的斗篷解下来,给周琅披上。
  周琅正要说话,长青连兜帽也一并给他戴上了。
  “周公子,走吧。”


第32章 周郎顾(32)
  令狐胤的军帐要比周琅住的宽敞的多,进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桌子后面的猛虎图,周琅是个文人,不免多看了两眼画功。
  令狐胤自屏风后走了出来,“周公子。”
  周琅身上的斗篷已经解开了,他头发是自己随手绑的,方才被兜帽一压,那扎起来的头发散乱了许多,“多谢哥哥送去的白熊皮。”
  “一家人,说这话就生疏了。”令狐胤说完又问,“昨晚休息的如何?”
  “劳哥哥挂心,一夜清梦无扰。”周琅在令狐胤这个大舅子面前,说话还是斯文的很。
  令狐胤将周琅面前的椅子拉开,看他坐下后说,“那就好。”
  “不知哥哥现在找我过来,是为何事?”周琅问。
  “这几日听说你都在军帐里没有外出。”令狐胤说。
  周琅没想到大舅子还对自己这么上心,一时有些受宠若惊,“军营重地,我一个外人,怎能在里面随意走动?”
  “无事,你若是喜欢,起早些,还能看到他们操练。”令狐胤倒了杯茶,递给周琅。
  周琅接过来,抿了一口,却没有回答令狐胤的话。他可不想为了看这些个莽汉操练而早起。
  “明日一早,就要启程了。”令狐胤说,“这一次就不必赶路,这里距边陲已经不远了,约莫五六日就能到了。”
  周琅点了点头。他早让千叶打听了启程的时间。
  “周公子从前出过这样的远门吗?”令狐胤问。
  “我一直呆在临安。”周琅说的是实话,小时周雍远行做生意,留他一人在府上守着家业。也亏得周琅不是寻常的孩童,不然周雍一离家都是一年半载,家业早就被心怀不轨的人图谋走了,“此次随军,也正好见见各地的风光。”
  令狐胤和周琅就不同,他小时随父行军,穷山恶水的偏僻地方也去过不少,“边陲落日甚是壮丽,周公子可以一观。”
  周琅说,“哥哥去过很多地方吧。”
  “少时一直奔波,确实去了不少地方,只是大多是在赶路,也没有机会看什么景色。”令狐胤笑。
  “哥哥是将门之子,怎么会一直奔波?”周琅一直以为令狐胤如寻常孩童一般,是教养到成年之后,才去子承父业上了战场的。
  令狐胤没想到周琅会问这么一句,“母亲早早就亡故了,父亲上阵杀敌,舍不下我跟小柔,就一直将我们带在身边。”
  令狐胤说来轻巧,但其实他生母是死在父亲政敌的毒害下,他父亲为了保全他们,不得已才将当时还在襁褓里的他们带上了血肉横飞的战场。后来他与令狐柔是如何活下来,如何长大,又是一段很长的故事了。
  周琅却不知道其中的故事,听令狐胤提到往事,自己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令狐胤望着他,“周公子为何叹气?”
  “想到谢小侯爷,他生母也是早早逝去。”周琅道,“我原以为生在权贵之家,就比那些每日忙碌生计的人幸福,现在看来,却不是这个样子。”
  忽然听周琅说到谢萦怀,令狐胤眼睛深处的黑色就晃动了一下,“周公子与谢小侯爷关系很好。”
  周琅一直清楚自己的身份,“只是谢小侯爷的玩伴罢了。”
  “周公子为什么这么说?”
  “我区区一个商贾之子,论身份,如何高攀的上皇亲国戚。”周琅牵唇一笑,“谢小侯爷也只当我是个打发时间的玩意儿。”
  若是只当是玩伴,谢萦怀便不会为周郎做到这个地步。但听周琅如此说,令狐胤也没有去帮谢萦怀开脱。只是周琅这话要是叫谢小侯爷听见了,怕是胸前那一道令狐柔刺的伤口,又要生生的被气的裂开。
  “我看哥哥谈吐,不像是个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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