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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东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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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遇这位大人,他们是准备要劫财的。是前几日,村里的人都饿的不行了,穷山恶水出刁民,人没有了吃的哪还顾得什么道德,终是逼上绝路,村里的年轻人组织起来,在道上准备抢上一次。
  那天,顾念也是吓到了,竟有人在官道打劫,劫的还是皇子。顾念下车,站在七皇子身旁,看着宛如困兽的百姓,心中悲痛,前方侍卫已是与流民打了起来。
  征的七皇子同意后,顾念上前去制止侍卫,一阵混乱后,对着似要生吞活剥他的百姓,缓缓开口:“你们来贺迎皇子本是好事好意,怎的不与侍卫说清楚呢?”难民愣住,侍卫也是惊讶。
  七皇子也走上前来,顾念找出领头的老难民:“七殿下感念你们诚心迎接,赏赐于你们十两黄金,十两白银。”
  侍卫看着七皇子的手势慢慢退下,难民们直接跪下,高呼殿下仁心,拜之再拜,不肯起身,七皇子亲扶起领头人,仔细询问了他们流亡的来龙去脉。
  原是赈灾的银子根本没发下去,何其坦也没想到这种灾,皇上竟会派皇子抚慰,匆匆之间,便把这些难民都赶往临淄,按照官道,七皇子他们是不会走临淄的。
  平定下来,顾念突然发现自己腰间系着的流云百福白玉环不见了,这是小聿临走前给他的,也是沈伯母留给小聿的,小聿最是心爱。
  闭上眼睛,脑中全是那人的温言细语:“玉取其坚润不渝,环取其终始不觉。”心焦,沉淀下怒气,考虑过现实,顾念向七皇子请求跟着难民去临淄几天,考察民情。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这次不光是找回了玉环,更是知道了很多的隐情。
  ===
  一炷香燃尽,沈聿也收了笔,跟随众人等在一旁,把画留在桌前,待老板选出佳作。
  书屋主人手里转着两颗碧玉珠,流连在墨香中,脸上一直含笑,脚步却是不停。走至最后一幅,停住笑,眼中放光,高声道“此作当冠。”
  众人皆是围过来,皆是叹服,空山楼阁,有人独立,手执玉环,却是望月,构思精巧,意蕴深远,上乘。
  再看赋诗: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书屋主人笑道:“那这孤本便是归于上清居士了。”众人瞩目,一位白衣公子缓缓而来,金相玉质,一举一动皆是风流。
  书屋主人将那幅画挂在堂前,第日,上清居士的名字就传遍了文坛与画坛,跻身于名士之流。

  衣带渐宽终不悔

  望着幽蓝的天空,顾念失笑,不成想做了官反而过得越发倒退了,这还是第一次睡在这样的屋子里,若是小聿知道了,怕是得把他洗个百八遍的才让上床。想着那人,听着此起彼伏的呼噜声,顾念慢慢沉睡下去。
  叽叽喳喳的声音伴着春风飘进来,顾念有些醒了,身子酸痛的不行,慢慢撑起来,走到外面,深呼一口气,只觉得心静神宁,身上乏累似也轻了一些。
  旁边七皇子留下的侍卫上前,“大人,咱们该启程了。”顾念点点头,这是称病来这,不能再耽搁了,眉头松开,转身进庙。
  父老乡亲大多起了,只有两个孩子还在睡,看到顾念进来,也慢慢把孩子拍起。
  顾念笑了笑,“父老乡亲,我们就要启程回滨州了,七殿下来主持赈灾祈福,定会为民谋福,大家过几日便可安心回家了。”
  众人皆是大喜,有几个老者暗暗抹起泪,那是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谁愿背井离乡呢?
  却不想刚睡醒的小女孩哭起来,跑过来抓住顾念的衣角“顾叔叔,顾叔叔,如意不要回家,水里有妖精,把大石头炸开了,炸开水就来了,不要,如意不要回家。”
  顾念心中惊甚,眼里蕴着风暴,旁边的老乡赶忙把如意拽回去,连连告罪:“大人,这妮子家里就住河边,想来是发洪水吓魔怔了,大人不用跟她计较。”
  顾念走到如意对面,慢慢蹲下来,轻轻拍了拍如意的头,“如意乖,你说水里有妖精,那你能告诉叔叔那个妖精是怎样把石头炸开的吗?我知道了就会禀告给七皇子,七皇子是龙子,他定能收服那个妖精的。”
  “嗯,如意信大人的……”
  “殿下,顾念还没回来。”秦雍有些急,那知府怕也快寻着顾念了。七皇子看着越来越大的太阳,坐到书桌前,写下一封信,招来贴身侍卫,吩咐了几句。
  秦雍看着侍卫渐远的身影,慢慢向后退,想着下午要与那巡抚打交道,该怎样多牵绊他们两下。
  想着,想着,退着,退着,不曾想踩空了一步,咚的一声翻在书桌上,墨汁直飞溅在七皇子身上。
  秦雍看着那张已经发黑的脸,连忙爬起来,绕过桌子,拿着袖子就往那人身上抹,七皇子看着自己越发凌乱的衣服,无奈非常,想要起身去换,一拉一起,秦雍竟是跨坐到了他腰上……
  小福子急急跑进来,一句:“殿下,秦大人,有……”卡在喉咙里,手还往怀里掏着,看着这场景,满脑子只剩下:
  秦大人在主子腿上!主子还拉着秦大人的袖子!而且两人都衣服凌乱,面色潮红……
  秦雍看着小福子的面色,反应过来,赶紧起身,整了整衣服,清了清嗓子:“还愣着干甚,你家主子衣服都污了,还不快侍候换去。”
  小福子只觉得五雷轰顶,把信直接拍到秦雍身上,又含着泪恨恨瞪了两眼,才转身去侍候七皇子。
  秦雍撇撇嘴,慢慢拆开信,瞪我干什么,那墨汁不还是你磨的,看着看着,脸上神情越发凝重……
  ===
  青枝看着还在熟睡的公子,犹豫着要不要喊醒,昨日公子看那治水经直至中夜,好不容易睡了踏实到现在,可今日约了钟老伯来的,公子再不起怕就是会耽误了斫琴……
  沈聿觉得眼前有个阴影,慢慢睁开眼,果是青枝在晃,“把那治水经拿来吧。”
  青枝不动,觉得自家公子真真魔怔了:“公子,先起来在看书啊,再说今日钟老伯来呢。”
  沈聿突的想起来了,买来的古籍是要与钟老伯探讨呢,也罢,顾念那自有治水的官员去操心,他在这里,即便有众多想法又有何用呢。
  吃过饭,钟明如约而至,把沈聿的琴细细看了一番,“甚好,小友制成这张琴,琴声定更上一层。”
  沈聿把古籍摆开,“我倒不求这个,只要顺手就很好了。”
  钟明去看古籍,不住点头:“沈小友如今诗画已入名流,再有这琴声,想来那上清居士的名号就不可及了。”
  沈聿笑起来:“这些个虚名你也当回事?”
  钟明背过手,抚琴:“有时做些事还真是要个虚名,我要说你诗画皆为一品自没有理会的,可那书屋主人的一句便是让众人直接推你为名士。”
  沈聿不再说话,他虽不屑,但也清楚掷地有声的话从来都是给名士说的。
  ==
  七皇子换完衣服出来,想着秦雍袖子也是沾了些墨迹,回去换也怕别人看着了在弄些闲话来,便吩咐小福子找出他的一套便服来。
  在里间叫了几声秦大人都是没有反应,七皇子有些奇怪,踱步出来,一张纸慢慢飘到脚下。
  弯腰捡起来,一句一字落入眼中:杜欲为安纳侧,昭意在天女。
  杜,杜府;安,楚从安;昭,昭德妃;天女,吏部素有天官之称,天女应就是秦雍嫡妹秦亦。信是来于苏嬷嬷,定是余贵嫔觉察到了什么。
  转身看向秦雍,面色已是灰白,这事若是勇王打定主意,再有昭德妃相劝,身份也是相当,要父皇赐婚不是难事。
  把人拉进内室,吩咐不情不愿的小福子去门口守着。
  “先把外衫换下来。”秦雍就这七皇子的手把衣服换好,心里慢慢活泛回来,只是苗头,只要皇上没下旨,事情就还有的转圜。
  “小七,这是冲着你来的,杜光德是要我们秦家的表态,勇王许是不愿娶小亦的,这事或许余贵嫔可以作劝。”
  七皇子听得那慌不择路的小七,心中熨帖,嘴上道:“秦大人这般聪明,怎么这时想差了,这哪还用得余贵嫔,为贵府千金寻个比勇王更有来头的好女婿便是了。”
  秦雍抿着嘴,再尊贵的,不就只有他了吗,他想这般麻烦解决,不就是为了避开他吗,“舍妹没有那个福气。”
  七皇子见他眉眼倔强,不指望他能说个真心话,“我这就给余贵嫔写信,她那有苏嬷嬷照看着,一时半会儿也能应付住。”
  秦雍快步走回卧房,向家里写封信,这事要不能拖,不能被动。
  顾念听完如意的话,眉头直跳,这事没有觉不简单,在给那知府十个胆,他也不敢公然去炸堤,那巡抚在贪财,也不会一分银子也不向下使……
  思虑一番,顾念在马车中写了一封信,交付给侍卫,嘱咐他一定要悄悄的交与七皇子与秦大人。
  他在封口处滴了一滴墨,若是有人看过,信纸上定会染到墨迹,秦雍定能发现,这里事情如此复杂,由不得他不小心。
  顾念摸着玉环,嘴角隐现笑意,不知那人的琴怎样了。官海沉浮,步步为营,他也没有什么位极人臣的壮志,报了杀父之仇,辅佐新皇上位,他便与那人琴酒作伴,悠度余生。
  马车外忽传来嘈杂声,顾念从马车下来,看到了七皇子的贴身侍卫,暗道不妙,连忙将人带到无人处。
  “大人,殿下说何巡抚已知大人抱恙,特派临淄知府照料大人,大人身体若大好了便启程吧。”
  顾念皱眉,这里情况太复杂,这些百姓似是知道不少事情,他要问过每个人,搜集线索。
  “多谢殿下记挂,然臣身体不争,启程艰难。臣实羞愧难当,早间已请侍卫前去通报。”
  侍卫刚走,顾念马上跟难民们继续谈话,笔下不停,有些难民被抓起,竟是不知所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已过正午,虽还未说完,但却不能多留了,顾念收拾好东西,与难民告别,请他们只管放心,只要七殿下在,顾某在,定还他们家园。
  ===
  临淄巡抚黄有为站在医馆外面,望了望青天只觉得耀眼,叹口气,整好官袍,昂首阔步进去。
  “顾佥都可还好,都怪本官疏忽,竟没能早早接待佥都。”
  顾念扶着清竹,勉强支撑起来,面色恢复些:“念奉命赈灾,理应勤谨,却不想如此不中用,不敢再劳烦黄大人。”
  黄有为垂下眼睛,果然正直刚毅,一点客气也没有。
  吩咐下人好生服侍顾念,黄有为走出卧房,说再向大夫询问一番,省的落下了病。
  从堂中唤来个小药童:“顾大人从哪边来的?”小药童平时哪见过这样大的官,更何况黄有为已是放出官威。
  小药童后背全是冷汗,战战兢兢:“许是,许是,从南边来。”
  黄有为眼睛一闭,脸上颓然,果然呐,摆摆手让小药童走了。
  “若是顾念从南面城隍庙那边来,这几日怕就是知道了内情,那你我可就……反正他也病着,那些乡野大夫懂个什么,这年头,庸医治死人的事你我也见了不少了……”
  ==
  沈聿送走钟明,在书房发呆,拿起治水经,却是一眼也看不进去,放下书,走进卧房,眼中挣扎。
  他自是不愿做什么名士,整日里跟一起酸腐的人参加什么集会,想想便是够了。
  可若自己在文坛有一席之地,那说话也会有分量,顾念他们现在步步为艰,处处危险,名士的身份,言论,定会对他们有所助力。
  想的头疼,这些年都是对外宣称沈家公子是个病弱的,连床都下不了,万一自己真实身份泄露,不知会给顾念带来什么麻烦。
  愁眉不展,不知该如何抉择,突觉得心慌,慌的着实厉害……
  “顾佥都,这是今晚的药……”

  危共如一发引千钧

  月色斑驳,内室门打开,白色帷幔向外飘拂,小药童端着药立在床前,脆脆的叫了顾念吃药。
  顾念见这孩子乖巧伶俐,也是辛苦,心里疼惜几分,叫住要接过药的清竹,让他去拿来些糖果来清口。
  清竹猜到顾念的心思,自家公子小时可是常哄着二公子吃药的人,早已不怕苦了,就算要清口那也是吃蜜饯才不腻,糖果定是要给这个孩子的。
  清竹摸摸小药童的头,语气温和:“这药你先试试温热,凉好了再跟大人喝。”
  小药童暗暗看向躺在床上的大人,英挺的面目虽是不笑,但也含着温意,糯糯的应下,斜坐在床沿上。
  轻轻的抿口药,温度已是适中,勺子递过去,要伺候顾念吃药,顾念没有就着喝下,除了小聿,他是不惯别人喂的。
  直起身子,刚想把药碗接过,“啪!”药碗摔到地上,小药童直直栽在床上,开始大口喘气,手抓向喉咙,痛苦难耐,呼哧呼哧竟是不再进气。
  顾念惊的愣住,一瞬反应过来,连忙起身,看这情景,什么也不顾得,抱着孩子就奔向医馆大堂,正巧清竹拿糖归来,连忙接过孩子,夜深人静,大夫已是回了房间。
  待叫来大夫来时,孩子面色乌青,喉咙处已是抓的血肉模糊,只剩下细微的气出来。
  一阵心惊肉跳,顾念已是失了力气,不忍再看那孩子,绕出白色的布帘与清竹两人靠在柜台上。
  不过一瞬,大夫掀开布帘,直直瞪向顾念,两行清泪缓缓流下:“敢问大人,这白微小子到底是吃了什么。”
  顾念垂头:“试了我的药。”清竹浑身的寒毛都炸了起来:“大人!”
  顾念面上已镇定下来:“大夫可知这是什么药?”大夫闭上眼:“血与药混杂一起,不得而知。大人也不必再问,当务之急还是早些离开。”
  顾念迈开步子,向内走去,望着那小小的身子,颓然跪下,双手紧紧攥住,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无力感徒然升起,这孩子是替我而死,替我……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没时间再去悲伤,交代好孩子的后事,大夫领着顾念与清竹悄悄从药房偏门走出去,城门已关,滨州是回不去了,但这里也绝不能再停留。
  顾念思虑一下,估摸着侍卫应是回来了,城隍庙那边他们应是查过了,便骑马直接向城隍庙赶去。
  ===
  沈聿勉强压住心中的慌乱,叫来青枝,“大公子有信来吗?”青枝摇摇头:“大公子应是才到滨州,要来信也得过两日吧。”
  沈聿点头,“明日去五车书屋,你把马车备好,明日我穿那套宝蓝衣服。”
  青枝思虑一下,“与大公子一起做的那套?”沈聿点点头,坐到琴前,开始埋头斫琴,青枝静静退出去,公子斫琴不喜有旁人在的。
  沈聿看着已是成型的古琴,心情慢慢平复下来,翻开《琴苑要录》,“山根深处太无端,舟更弦高下指难,徽外相应无别韵,横纹龙怕岳池边”。
  疾驰而去,半个时辰就到了城隍庙边,清竹悄悄把马拴好, 顾念弯身向窗户走去,火烛明明灭灭,令人心慌。
  向里探望,竟是没有一人,悄悄捅破窗户,细细的哭声传来,顾念贴近些,竟是孩子哭声。
  顾念确定没有人,推开庙门,寻着哭声,果在供桌底下看到一个孩子,伸手轻轻将那孩子抱出来。
  “清竹,拿来些吃食。”清竹在外面正巧碰上归来的侍卫,心里终于有了底,听得顾念叫他,连忙拉着侍卫一起进去。
  “大人,这孩子不是如意的弟弟吗?!”顾念定睛一看,果真是如愿,稍稍安定的心又猛然提起来,其他人呢?!
  “顾大人不好好养病,怎的跑来这荒郊野外来了呢?”
  ===
  “殿下,听那侍卫所说,恐是顾念在那有事绊住了,今日我去寄信,看那城门处加了不少兵卒巡逻。”
  七皇子揉揉眉头,顾念所说之事实是大事,若是何其坦他们察觉,不定会不会狗急跳墙。
  “小福子,你让那些侍卫都从小路抄到临淄,定要接到顾大人。”秦雍着急,这事怎么一件连一件。
  看着七皇子眉头紧皱,两手覆到脸上,秦雍心揪揪的疼,他忘了这个人是比他还小呢。
  七皇子感到太阳穴清凉的触感,两只手在轻缓的按摩,心里放松,向后靠去。
  小福子回来看着这场面,一心担忧主子和顾念的安全,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道:“殿下,要不要写份密谏?”七皇子看向秦雍。
  自小深受秦尚书教导的秦雍知道这事绝不简单,“殿下,臣认为时机未到,现在事情还未明了,这后面似是还有更大的网,更厉害的人。”
  七皇子眼中狠厉:“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打蛇就要打七寸,一招致命。”
  顾念头也不回:“黄大人不也是来这了吗?”
  “顾叔叔……”
  顾念站起来,慢慢转过身,看着如意,努力遏制住心中怒火:“你要如何!”
  黄有为苦笑:“若是我说我要去医馆阻止大人吃药,结果发现大人不在了,便来这庙里来找大人,顾大人信吗?”
  一旁的如意跑来拉住顾念的手:“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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