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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东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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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喜欢就好,理会那些子干甚。”
  ……
  一个小太监快步慌忙赶来,却是没有发出声响,凑到夏福耳语。
  夏福皱眉,主子好不容易开心着,可这又是大事,只好硬着头皮敲门禀报。
  “进来。”
  “主子,人到了。”
  天启帝没有表情,“让左铮今晚别回去了,明天,明天早朝前,给朕拿到朕要的。”
  夏福暗舒一口气,刚想退下去,天启帝叩了叩桌子,眉头皱起,“大伴这次你得去。”
  夏福弓着腰下去了,掩上门不禁无声长叹,到底没躲过去,这浑的不能再浑的水,他要怎么才能不带一点儿泥水的趟过去啊。
  ==
  宋府。
  “朱小姐可准备好了?”
  “洺苕理会,宋大人放心吧。”白衣女子早已换上孝服,寂然平淡。
  宋之问心里有些不忍,“他们定不得好报,小姐且等着便是。”
  朱洺苕扯起嘴角,“宋大人,家父有罪,误国误民,罪不可恕,洺苕亦是帮凶,戴罪之身,大人不必怜惜。”
  宋之问一时答不上话来,心里微酸,也不知再劝什么,转身欲走。
  “大人,有些事一旦错过便再也不能挽回了,现在还为时不晚。”
  宋之问脚步一顿,近来端宁郡主要去天都议亲闹得沸沸扬扬,满城好儿郎都叹息不已。
  想说宋某没什么遗憾,喉咙一窒转身离去。
  灯火摇曳,端宁盯着镜中的女子有些呆楞,她眨了眨眼,镜中的女子也朝她眨眼,明媚动人,再明艳又怎样,他中意的是洺苕那般女子。
  端宁摇摇头,起身去睡,惶论宋之问,便是她平日见了洺苕也是喜欢的紧,外柔内刚,又聪敏,点一知三又听得进去劝。
  不似自己,瞧着刚强的很,内里却是一轰便散,还笨的很,不知给宋之问惹出了多少事,偏又听不出人家的弦外之音,巴巴地往上凑。
  想着,想着,泪不知为何又落下来,紧紧闭上双眼,凭什么,凭什么是我先爱上了你?为什么,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你都看不到我一眼,而她,只要她一面,你便宁愿万夫所指也要娶她!
  吾焉能不妒?吾如何不憾!值吾妙龄之季,遇上汝,恰如清风吹皱那一池春水,宋君,宋君,今生为何偏叫端宁遇着你!
  松子听到屋内又起低泣,顿住脚步,低叹一声,外面秋风呜呜咽咽,她竟不知该如何推门而入。
  ===
  “夏福,你看。”天启帝脸色黑沉,却又不是大怒。
  夏福跪下,声音颤抖,“圣上,奴婢不敢。”宦官不得干政,那是老祖宗的规矩。
  “朕让你看就赶快看,看一看可与朱之池说的有出入。”
  夏福接过密呈,跪着看起来,左铮自不会撒谎,他在挣扎,七皇子还是勇王,通敌罪一旦确定,杜家、勇王可就完完全全废了,杜家就这般被人拿了把柄,难道没有后手?
  “看完了?”
  夏福稳了稳心神,不管怎样,他是圣上的人,圣上能信任的只有他这个大伴了,“圣上,一字不差。”
  天启帝闭上眼睛,已是累极,“看来朕早些年赐下的《蝜蝂传》①他们是看也没看。”
  夏福站起来,给天启帝揉肩,天启帝没有拒绝,长叹一口,“大伴啊,朕身边哪有真心人了呀。”
  夏福手劲不变,“奴婢瞧着几个殿下都是贴心的紧,前儿勇王殿下给圣上送的那匹马,体型健美性子又温驯,奴婢跟陛下这么些年,自诩看尽了天下的好东西,可真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好马呢。”
  天启帝眼睛猛的睁开,夏福连忙跪下,把头伏下,“奴婢有罪。”
  “大伴,那马确实难得啊,去找御马师,看看到底是什么种的,可多买来充军马。”
  夏福来到马厩,看着高大神气的马,眼里无悲无喜,“各位大人都去吧,圣上急着要呢,这可是要做战马的种,要是弄错一点儿血统……”
  “干爹,您找我。”小夏子凑过去给夏福捏腿。
  “我统共就你和小福子这两个儿子,自那小子跟了七殿下我就当他走了,可这心里啊,不知怎的还总是挂念着。”
  小夏子也是有些感伤,干爹人好,从一堆小太监里选了最瘦小的他俩,好吃好喝的带着,可惜没两年小福子就被圣上赐给七殿下了。
  “干爹,想来是小福子挂念着您呢。”
  夏福笑了,拍拍小夏子的脑袋,“就你会哄我开心。我不怪他,从把你们带在身边我就教导你们只能认主子一个,小福子他也算出了师。”
  小夏子笑了,“小夏子也记着呢。”
  “干爹也老了,能指着的就你们了。小福子飞去了,咱也少不得巴结巴结他,这快到他生辰了,这有个青瓷马你替干爹送去。”
  小夏子挠挠头,“还是干爹想的周到,小夏子都给忘了,儿子也会备上一份礼。”
  “去吧,别毛毛躁躁的,小心那群狗。”
  “干爹放心,儿子省的。”
  ==
  秦雍拿着那青瓷马还是琢磨不透,干脆说起别的事情,“殿下,朱之池已到京,臣明日便出发。”
  七皇子沉思一会儿,附到秦雍耳边低语一阵,秦雍听得认真,事情很重要,可他怎么感觉耳边越来越热,檀香萦绕在耳边,热烈到烫人。
  不等小七说完,秦雍侧身直接抱住劲瘦的身子,“小七,你,你万般小心。”
  七皇子笑开,把人紧紧抱住,“你放心,等你回来我有个好东西给你呢。”
  秦雍抬头,圆眼瞪起来越发大了,“殿下的好东西还有我不知道的?”
  七皇子不看他,慢慢凑到耳边,“我身上有好多好东西呢,可惜雍郎不看……”
  秦雍脸是红了个透,想把人推开,终是没舍得……“那臣回来定要看看殿下有什么好东西。”
  “殿下,马上子时了。”小福子在屋外提醒一句。
  秦雍抬眼看着小七,什么时辰他怎能没数,只不过小七总是拉着他有的没的说,他总开不了口要走。
  要走了吗,真的不舍,不然他也不会磨蹭到现在,现在竟是希冀小七开口留他。
  七皇子抓住秦雍,不肯放手,“宫门早已关了,再叫开总是惹非议,今日便留下吧,府里打发人通知他们一声。”
  秦雍心里开了花,突然他爹那威严的脸和粗糙的板子出现在面前,犹豫了一下,又看到小七期待的脸,不禁感叹一下生的可真好,最终色壮怂人胆,点了头。
  七皇子知他家门风最严,总怕他说要走,见他点了头心总算落了下来,沉静下来,心又揪起来,看着不紧不慢洗漱的人,咽了咽口水,竟有些紧张。
  “小七我睡在外面,半夜要什么叫我就好。”
  七皇子看着那人流畅的脊背有些燥热,把人带被子一卷往里滚了滚,“我睡外面,这儿到底还是我熟,你睡个好觉,明日便要走了。”
  秦雍被被子裹着愣了愣,放开手脚,长舒一口气,“还是你的床舒服啊。”
  七皇子一笑,“舒服常来睡。”
  秦雍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孩子怎么越大越黑了……

  镜花水月已去兮“”

  昭德妃捏住杯子,眼里阴狠,“皇上那边有消息吗?”
  掌事宫女罕见地有些发慌,“没有,夏公公一声不漏,东西……也是不肯收。”
  昭德妃手颤了颤,“给本宫卸了妆面吧。”
  “娘娘……”
  “不必劝,圣上还没下旨,若此刻去求圣上,圣上定会怀疑,且捱一夜,明日看个什么情况再说。”
  “娘娘明智,只要娘娘在,圣上定会回心转意。”
  昭德妃敛目,“休息吧。”
  王瑾素看着明显有话说的苏嬷嬷,笑了笑,“嬷嬷,无碍的,我身子强健的很。”
  苏嬷嬷皱眉,“不知贤妃……”
  “放心吧,圣上定不会轻轻揭过此事,碍着脸面不会动勇王,杜阁老定是不能跑的。贤妃来定会说五皇子的事迹,还有圣上要赐婚的消息,虚虚假假,恭德妃还真不一定能稳住。”
  苏嬷嬷递上茶,“圣上看重小主,小主明日不必多话。”
  王瑾素点头,若是昭德妃不接招,那她也只能闯进去。恭德妃莫怪他人心狠,你手里的人命也有几条了。
  人这一辈子有多少福分是注定的,不可强求,你用人命提前享了这些福分,后面自然是无福可享。
  ===
  “爹,皇上宣勇王进宫了。”
  杜光德不是很担心,朱之池手上没有证据,心里却又忍不住的慌。
  “朱之池的女儿呢?”
  杜慕文倒是有心打听了,“被宋之问收了。”
  “他?”
  “孩儿也是奇怪,听说朱之池想要用女儿搭上顾念,却被宋之问看上了,几乎是抢了去。”
  杜光德想了想,宋之问也算个聪明人,怎么愿意搭上这个麻烦,“查,让那边的人查彻底点儿。”
  杜慕文着急,“父亲这都什么时候了,快想想圣上那边怎么圆过去吧。”
  勇王抹了抹哭红的鼻头,在天启帝书房停了一停,抬脚走向蕴德宫。
  “阿娘,父皇见儿子只是哭,什么也不清楚,也没说什么,让儿子先回王府。”
  昭德妃看着还不知大祸临头的儿子,一股气腾地窜上来,轻吸一口气,“你先回府,阿娘自会劝慰你父皇。”
  勇王不知畏惧,“那朱之池没证据,父皇瞧着也不甚生气,阿娘不必如此烦忧。”
  昭德妃真是气着了,“糊涂!你再怎样也是你父皇的儿子,你外公要如何自处!回府让你王妃把府里打扫干净,就说我吩咐下来的。”
  勇王不明也不敢再问,“儿子明白了。”
  昭德妃头疼不已,看着明显惧怕自己的儿子有些无力,“回去吧,好好睡一觉,明日上朝精神着点儿。”
  ===
  “余贵嫔辛苦,让奴婢服侍皇上吧。”夏福看着王瑾素的肚子赶忙接过衣服,不禁暗道这王家二小姐真是有福。
  天启帝难得高兴了一会,“你回去歇着吧,有夏福服侍朕。”
  王瑾素笑了,“小家伙太闹了,嫔妾真要再歇一会儿了。”
  天启帝很是高兴,“你也别太懒了,昭德妃花房里育出了几盆白菊,你去挑盆来,朕来时也能品品。”
  王瑾素低头,“嫔妾晓得,那嫔妾一定要等到皇上来。”
  看着余贵嫔走进内间,夏福给天启帝穿靴,“主子,御马监验出来了,何时让他们……”
  天启帝心口一滞,“你来说吧,朕没空见他们。”夏福叩头,声音颤抖,“主子,是中原马,混着匈奴那边的威马。”
  天启帝甩袖,脸上寂寥一闪而过,大步出去。夏福拿着披风连忙跟上去,“主子,主子,担心受凉啊。”
  天启帝终是停下等着夏福,看着他给自己系上披风,不禁苦笑,“大伴,朕的亲儿子啊这是!”
  夏福心里看不下自己的主子这般颓败,“主子,勇王殿下年少,认不清也是常有的。”
  天启帝跨上步撵,冷笑一声,“他们毁了朕的儿子,还要让朕替他们担着失国失民的罪名。”
  夏福皱着眉不敢言语,主子想到的他还没深想,天子之怒,这杜家……
  ===
  夏福看着跪在地上发抖的杜光德,心里倒是有几分痛快,“皇上,臣,臣是被冤枉的啊!”
  天启帝面上悲悯,“朕相信阁老,只是那朱之池点名道姓,只能先委屈阁老一段时间,待朕查明,定会还阁老一个清白。”
  杜光德知道现在不能反驳,还好宫里还有昭德妃能周旋一二,自己站起来,向皇上谢恩,“臣一身清白,不畏惧小人毁谤,待圣上查明,一切便水落石出。”
  勇王想替杜光德分辨几句,被杜慕文用眼神制止了。天启帝看到更是心惊,大皇儿单纯,对杜氏父子言听计从,就是这样,朝廷如何不乱,大局如何不乱!
  ===
  “娘娘来了,还不快上茶。”贤妃摆摆手,“不必了,圣上既然让你赏花,那咱们先到这宫里的亭子里坐下,等他们把花送来,咱们好好的赏岂不美?”
  王瑾素垂下眸子,有些不舍,贤妃见她犹豫,眼神突的凌厉,“就这么一个机会,若是你将这胎生下来是个死胎,难不成你觉得你还能独活。”
  王瑾素拭去泪,点点头。她是真的心痛,这孩子再怎样也是她的肉,伴她也几个月了。一生,她也就这一个孩子。
  “外面什么声音?”昭德妃心烦的很,杜光德被关进牢里,虽说皇上什么也没说,但万一有人有什么把柄……
  大宫女有些害怕,“是贤妃娘娘在考五殿下功课。”
  昭德妃气闷,强迫自己冷静,“去给杜慕文传话,防住王家。”
  昭德妃听着外面欢声笑语,心里气更盛,反了,都是反了,这些年她管理后宫,谁敢这样在她面前撒野。
  “禀娘娘,外面来了花房小太监,说要把白菊给余贵嫔送去。”
  昭德妃真是怒了,“得寸进尺,告诉那太监,白菊是专门为皇上培育的,先不给妹妹们赏了。”
  小宫女有些犹豫,扑通跪下,“娘娘,是皇上专门为余贵嫔要的,说这次去贵嫔那儿赏花……”
  “啪”!
  “娘娘,娘娘,奴婢有罪,奴婢有罪,奴婢……”
  昭德妃不耐,直接踩上一脚,“滚下去!”
  ===
  天启帝刚退朝,就看见苏嬷嬷在书房前等着,夏福暗道不妙,“苏嬷嬷,您……”
  苏嬷嬷磕头连连,“圣上,小主,小主她早产了,太医院不敢做主,奴婢只能来请皇上了。”
  天启帝心里已怒到了极点,偏偏面上越发平静,“带朕过去。”
  ===
  小福子脸上有按耐不住的欣喜,“殿下,昭德妃褫夺封号,降为淑女,禁足终南轩。余贵嫔封妃,赐容号。”
  七皇子脸上淡淡,“可是苏嬷嬷说出母后之事?”
  小福子低下头,不料戳痛殿下,“是。”
  “我没事,这封信加急送到小舅舅和秦雍手上。”

  东风也醉一场。

  “大人,大人,朱小姐,朱小姐她……”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宋之问稳住心神,“莫急,到底怎么了?”
  “朱小姐投湖自尽了!”
  宋之问一个趔趄,瘫倒在椅子上,朱小姐,你怎么这么傻啊!朱大人殚精竭虑为你筹谋,好不容易有这一线生机,你偏偏……
  宋七也是慌了神,没想着缓缓告诉自家大人,大人对这种事向来受不住,担心懊悔止不住,“公子……”
  顾念看着颓然的宋之问不知该说些什么,“这对朱小姐来说可能是最好的归宿,明之(宋之问字)不必过于自责。”
  宋之问点头,却是感到身心俱疲,宋七见他好些,终是敢开口说话,“老爷,朱小姐给端宁郡主留下一封信,松子姑娘已拿去了。”
  宋之问摆摆手,顾念见他实在是累了,开口要宋七扶他去休息,虽说朱小姐已没了,但她已是宋家的人,现在看来后事得靠顾念打理一番。
  刚走出花厅,忽有人急忙冲进来,“大人,有匈奴,有匈奴来犯!”
  ===
  天启帝听闻匈奴大军来犯,急火攻心,在早朝直接晕了过去。
  突然间,朝廷一片混乱,李清和持圣上手谕,辅佐七皇子监国。
  杜家倒了,彻彻底底的倒了,七皇子一旨将杜家父子送进天牢,勇王的贴身太监直接将杜家私通匈奴的书信呈了上来。
  “那个小太监是谁?”天启帝看着手中的信,反倒是平静,毕竟早已有过猜测。
  左铮知道该自己答话了,“臣调查那小太监是淄川知府黄有为的胞弟。”
  夏福惊疑不定,就连天启帝也有些愕然,左铮也禁不住叹息,“那小太监名叫黄有岭,十五便中了秀才,黄大人珍爱非常,进京述职也带在身边,让他结交上进子弟。”
  左铮顿下,他不知下面的事该怎么叙述,虽然男风盛行,但勇王毕竟是皇子,这种事名声到底不太好。
  天启帝心里已猜了几分,就不知大皇儿参与了几分,“说罢,如今朕还有什么听不得的。”
  左铮硬着头皮继续说,“不知怎的,那黄有岭就入了杜慕文的眼,想着法的要弄过来。黄大人自是不肯,他也不敢很是逼迫,便把主意打到勇王身上,没明白告诉勇王黄有岭的身份,直接将黄有岭处了宫刑,送给了勇王,他自己也趁机……”
  天启帝气的直拍桌子,咳个不停,“畜生!混账!”
  夏福赶忙端上茶,“陛下息怒,要奴婢说,黄大人也忒没有气性。”
  天启帝看向左铮,这不该,黄有为也不像那贪慕权财的人,左铮又接着解释,“他们是在路上扮作土匪,将人劫走,那黄有岭后来得了些自由,给黄大人寄信,黄大人才得知实情。”
  天启帝挥手让左铮退下,心里懊悔又着实庆幸,幸亏自己发现的早,若真让他们成了大气候,祖宗的江山就要毁在自己手里了!
  又想起匈奴来犯,心口又是一疼,终究晚了些,小七也白受几年委屈。
  “夏福,陇西怎么样了?”
  夏福看着苍老许多的天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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