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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东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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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好了,整个人都是自己的,脑中闪出那红润的唇珠,颓红的脸颊,迷离水光的桃花眼,顾念感觉一股热气窜了上来,咬住牙,心里憋闷,自问他不是个禁欲的人,只是这清修的日子要到何时啊……
  沈聿回到家抱着古琴就往钟明家里赶,钟明一惊,安置好琴,听沈聿跟他叨叨。
  “放心吧,这些事我晓得了。”
  “那就拜托钟伯父了。”
  回到府里,沈聿把几本古籍与孤本都仔细装起来,青枝帮着收拾:“公子,收拾这些作什么?”
  沈聿手上不停,“你可知刘元达是什么?”
  青枝挠头,刘元达,倒是很熟悉,突然想起,惊叫一声:“是瘟神!”
  沈聿点头,“去收拾衣物,备好马车。”
  青枝眼睛瞪大,沈聿点点头,
  “去滨州。”

  今宵剩把银釭照

  “惟帝神农,华夏之宗。肇启文明,以祛愚蒙。创制耒耜,五谷乃丰……尚飨!”
  庄重的宫乐和着礼官雄浑的祝词声奏起,七皇子着金黄朝服拾级而上,秦雍与何其坦各执祭品随侍左右。
  焚香完毕,该是拜神。
  “一叩!”一愿神降福祉,佑我河山。
  “二叩!”二愿风调雨顺,子民安乐。
  “三叩!”三愿海晏河清,终成霸业!
  大典礼毕,顾念望着迎风飒飒的黄旗心中激荡,此后,定要在天坛随驾祭天。
  “张兴国快到京城了。”顾念点点头,赈银的事已上报,龙颜震怒,不走刑部直接派了锦衣卫彻查,背后人周旋不得,索性做个大义灭亲,将滨州知府推了出去,单单就张兴国私宅里便抄出近千两黄金,他确实也抵不得,前几日便被羁押进京。
  可惜皇上没有交给都察院,不然他也能探听些许消息,幽幽的盯向秦雍:“这般身份不进锦衣卫,要你何用?”
  秦雍嘴角抽抽,“那可是国戚近臣的地儿,若论起这般身份,我可连诚安伯世子也比不得,再说了,你不是拐了个正儿八经的,真的不能再真了的国戚吗?”
  顾念挑眉,颇为认同的点点头,那也是凭本事拐来了的,瞥见秦雍一脸的不耻与心痛,立刻笑眯眯起来,
  “秦大人如此羡慕啊,你可是能拐个更真,更正经儿的来啊~”
  秦雍只恨自己话怎么那么多,牙咬的咯嘣向,生生挤出一个笑:“多谢顾兄,秦某没那本事。”
  顾念上下睃着秦雍,还不住的点头,“啧啧啧,秦大人不必妄自菲薄。”
  妄自菲薄,菲薄你妹啊!
  顾念乐滋滋得回去了,把秦雍憋到无语是他在这儿的第二大乐趣,而这第一大乐趣嘛,看着门口白白软软的一团,顾念流出温柔的笑意。
  “苏苏,苏苏抱~”
  顾念大笑起来,长腿一迈,一下掏起来如愿,将小团子向上一扔,复又稳稳接住,如此反复,小孩子不觉害怕,只觉得好玩,挥着小手咯咯的笑。
  前段时间如愿吃不下东西,找来大夫仔细瞧了,是路上奔波只吃着粗食树皮,嗓子都刮坏了,庆幸发现的早,抓了几副药吃下,很快就恢复了;顾念又找来乳娘细细养着,养的白白嫩嫩,又是两岁的年纪,特招人疼。
  玩了一会儿该吃午饭了,顾念刚要走,如愿软软的小胳膊就抱过来,圆滚滚的大眼睛巴巴的瞅着:“苏,苏,次次……”
  如意连忙将如愿拉开,他们已经够累赘了,不能不懂事。
  顾念失笑,单臂将软软的小孩抱起,一手领着如意向这边饭厅走去。
  “顾大人的侄儿真是讨喜。”路上的人都笑着夸上一句,顾念一一应下,为了不让人起疑,顾念对外称如意如愿是自己远亲的侄儿侄女,孤苦无依,从江南投奔他来了。
  吃罢饭,顾念要午歇,奶娘将如愿抱走,如意磨蹭一下,又转回怯怯问着,“大人可找到如意那些叔伯了吗?”
  顾念抿嘴,这是最大的谜题,“还没有,不过只要有消息,叔叔第一个告诉你好不好?”
  如意懂事不再多问,笑出个小梨涡,乖乖的点头。
  “公子,这里人还真是有点少。”沈聿点点头,比起京城与江南的繁华,这里倒是多了些质朴,也少人气。
  “先去酒楼吃饭,顺便打听打听他们住的地方在哪。”青枝高兴的点点头,不知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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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风沉醉,清香袅袅袭来,顾念慢慢阖住眼,清竹看着睡下的顾念安下心来,这几日公子总是魇着,点着这安神香希望好些。
  “顾念,你来。”沈老爷子脸上看不出喜怒。
  “我只问你一句,这些年我沈家待你如何?”自是极好的,极尽心尽力的,不然也不会有顾念的今天。
  “那你就是这般回报我沈家的?你是要生生断了我沈家香火吗!”沈老爷子没有愤怒、鄙夷,眼里只是哀痛与悲寂。
  “晚辈不敢,只是我与小聿两情相悦,再容不得别人的。”顾念忍住涌上的愧疚,不愿服输。
  “再容不得别人?小聿没接触过多少人,你又怎知他不会对别人动心?”
  顾念无话可辩,是,小聿与他相伴长大,性情又冷清,生活圈子小的很,统共见的人就那些,更未曾见过多少女子,前段日子他将小聿逼的那般紧,只怕是小聿也还没弄清自己的心便妥协了吧。
  沈伯父的脸渐渐虚化,远去,顾念想喊声对不起,却没了说对不起的底气。
  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将小聿栓在自己身边一辈子吗?
  “哥哥!”玉石之音,透着喜悦,顾念心里稍定,转过身去,顿时自己这边一片雷闪电鸣,心似生生被劈开了一半,麻痛无知。
  小聿和一个温婉女子携手而来,怀里还抱着一个似如愿那般雪团讨喜的孩子,清冷化开,似春暖雪融。
  “弟媳见过兄长。”
  “她是谁?小聿你告诉我她是谁?!”顾念几近奔溃,抑住暴躁,板着沈聿的肩膀,眼中一片黑沉。
  “哥哥这是怎么了,这是内子啊。”吐气如兰,字字清晰。
  “不,不行!”
  清竹听得动静连忙进来,捧上一杯茶,帮顾念把冷汗擦掉,瞥了一眼还飘散的安神香,要换掉这种。顾念喝过茶,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让清竹退下,有些事他需要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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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好好吃啊。”青枝鼓着嘴巴,脸颊一动一动。
  滨州有个特产——锅子饼。锅子饼是在鏊上用鸡蛋摊成的卷饼,色泽金黄诱人,飘着纯正的蛋香,青枝一大口咬下去,这饼里还卷着些许精肉末、黄瓜条,更添口味。食之酥而不硬、香而不腻、味鲜可口、老少咸宜。
  沈聿见他吃的开心,便也试了一下,因着新鲜午饭倒是用了不少。
  一顿饭吃下来,听的全是赈灾新策如何如何,对顾念等人都是夸赞不绝。
  “那位赈粮的顾大人我脸熟,做事严谨有度,大才啊。”沈聿下巴抬了抬,那是。
  “这位顾大人我也常见,长得很是俊伟啊!”沈聿下巴又抬高了一个度,得意翘起嘴角。
  “听说这位大人还未成亲?”
  “那又怎样,咱们还能高攀上啊?再有了,那次我可是看见……”
  沈聿就在他们邻桌,下巴倏地收了回去,稍稍倾过身子,“我看见那位大人与另一个俊俏风流的公子进了多宝斋,那公子嘟囔着负心汉什么的……”
  哦?沈聿把茶杯端起复又放下,闻着这茶他不喝也罢,青枝正好吃完,摸着浑圆的肚儿满足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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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念带着清竹又来到了多宝斋,那个安神香不甚好用,他确实也累,需个香点着安睡。
  店老板看着顾念来了,连忙迎上来,向后望着,哎,那个公子没来?
  顾念不明所以,也不多问,“可还有安神的香?”
  店老板回过神来,连忙带着他去挑选,清竹拿着最贵的一种看向顾念,顾念接过闻了闻,清凉微甜,有些似小聿身上的香。
  满意点头,多拿了几支去付账。店老板心里活泛起来,从一个暗格里拿出一个白玉圆盒递给顾念,八面莹澈,色泽光润。
  顾念拿过端视一会儿,似是装着女子用的胭脂一样的膏体,不过是透明的,“鄙人不才,这是?”
  店主人眼中暧昧,瞅的顾念头皮发麻,“这个是小的从苏州带来的,有了这个,大人何愁睡不着?”
  顾念还是不解,这是抹在额间安神的?
  “大人多运动运动自然就睡得着了。”看着店主人越发暧昧的眨眼,顾念突然福至心灵,手里托着的小玉盒扔也不是拿也烫手。
  “大人拿着便是,这可是小人私留的上品。”顾念面上端着,清清嗓子,多留出一锭银子,将那精致的玉盒默默揣进了广袖里,在店老板理解关爱的眼神中,匆匆离开多宝斋。
  ===
  沈聿看着高门院户,想起顾念信里说的什么破落不堪,回家要每日抱着小聿睡才能补回在这儿吃的苦……
  “公子请留步,可有请帖?”门人拦住想要直接进去的沈聿。
  青枝快步上前“麻烦小哥报与清竹管家,说二公子来了请他相见。”一块碎银塞了进去,门人看着气度不凡的沈聿,停了一瞬便进去通报了。
  清竹看着眯了眼的顾念,不禁感叹果真还是好货不便宜,怪不得二公子嘱咐他事事都要精细,听着渐匀的呼吸声,清竹轻轻掩上门。
  “清竹管家,清竹……”清竹做了嘘声,门人缩了缩脖子,禀报求见的两人,一提到二公子,清竹又惊又喜,还怕出了错,甩下门人快步走了出去。
  “二公子!”沈聿听着雀跃的声音,少见的露出个笑容,重逢总是令人欣悦的。
  清竹得知沈聿他们的马车还停在酒楼时,自告奋勇的拉着青枝去驾马车来。
  青枝本还想着好久没见大公子,要去问候一番,收到清竹使来的眼色,立刻转过弯来跟着清竹走了。
  到了门前,沈聿努力安抚住欢呼雀跃的心,抿抿总想上扬的嘴角,轻轻推开门。
  顾念慢慢睁开眼,看着缓步前来还笑吟吟的人儿,心抽抽的疼,掩去期待与恋慕,声音冷冽,
  “你又回来作甚!”

  青纱帐暖度春宵

  沈聿愣住,他何曾受过这般,更何况这人还是顾念,委屈极了,自己巴巴的跑来,没有欢喜还罢了,还惹来冷脸冷语。一股酸气冲上眼角与鼻尖,嘴上从来不肯饶人,
  “这就烦了?你也不必做这个样子,我走便是。”
  腿还没迈开,一具温热的身体就贴了上来,沈聿极力挣脱,后边那人也不说话,只是紧紧的箍着,沈聿不知为甚更加委屈,眼泪直直的砸下去。
  “又让人走,又这样巴着,你到底要如何。”
  听到微微的鼻音,后边的人终是开口,“你既有了妻子又何苦回来找我。”
  沈聿听得一头雾水,顾不得擦擦眼泪,转过头去:“莫不是魔怔了?我何时有了夫人,又何时连孩子都有了?”
  谁知顾念更是委屈的不得了,“你带着妻子来找我,亲口说那是你夫人,怎的,现在就赖了?”
  沈聿越发糊涂,摸上还在委屈巴巴某人的额头“没发烧啊?”感受着掌心的温度,顾念不禁感叹这梦的真实。
  抬手揩去眼前人颊上的清泪,光润的皮肤触感极好,被泪水浸过的眸子越发清亮,视线转移到那鲜红的薄唇,直接吮上那精巧的唇珠。
  沈聿猝不及防,这人怎么这样,他还生着气呢!顾念吻的动情,手渐渐向下移去,抚上身后的圆润。
  沈聿被吻的昏昏沉沉,软软挂在顾念身上,忽感到抵在小腹上的凸起,整个人清醒过来,软软的要推开顾念。
  顾念停下,喘着粗气,眼里通红,看着已被欺负到眼角晕红,还瞪着他的沈聿,兽性大起,直接把人压到床上去。
  沈聿知道顾念想要什么,本能的有些躲闪,顾念见他惊惶 ,生生忍住,双手撑起,深吸一口气,专注的看着那染上些媚色的桃花眼。
  桃花眼,形若桃花,睫密纤长,笑呈弯月,迷离朦胧,男子有之,满眼深情,眼眸黑白分明,让人心神荡之,一生易为感情所累。
  摩挲着妍丽的眼尾,“此生,便认定我了吗?”沈聿不知顾念为何如此反常,捕捉到这人眼里的畏怯,使劲点了点头。
  “那小聿以后遇到更好的人可怎么办。”语气轻轻,眼里却全是侵略与占有。
  抬手擦去顾念鬓角的薄汗,“我自是最清楚我的心,除了你,我再不愿别人这般碰我;除了你,我此生不会生拈醋的心;除了你,我心里再不会起涟漪。我虽未经过情爱,却也知自己心动的模样。”
  微微扬首,“除了你啊。”最后一声轻叹化在耳边,顾念清醒过来,这是真真实实的小聿啊。
  幽兰的呼气还在耳边缠绕,顾念忍住越发高涨的谷欠。望,慢慢覆上,“小聿,我只问这一次,若是这次你不走,以后我定要将你锁在身边一辈子。”
  沈聿眨眨眼,是这样锁起来吗?玉面通红,主动迎上那略显凌厉的唇,“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顾念感到自己理智开始涣散,身下越发火热,青纱帐里,破碎的低吟时时流出,被翻红浪,鸳鸯交颈,一室旖旎沉醉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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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枝带着小侍女捧着衣服立在屏风外,面上毫无表情,心里哀嚎:已经快三刻钟了,公子你快出来呀,我都快撑不住了……
  “乖,我给你弄出来。”小侍女捧着衣服的手一抖。
  “走开,我不要,你这个……啊~我明明说了不要……”
  伴着水声传来不甚清楚、断断续续的低吟浅语,青枝也有些绷不住了,看向小侍女,脸上通红通红,全身都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别咬,别咬~”顾念顾不得肩头齐整的牙印,看着水汽朦胧中那还存着几分情。谷欠的眉眼,下腹又是一紧,不行,小聿今日受不得了,咬牙憋气,终是帮沈聿清理干净。
  听着里面叫拿进衣服的吩咐,青枝与小侍女皆是表情自然许多,对着彼此露出礼貌的微笑……
  “多吃点这个,还有这个。”韭菜鸡蛋,红烧泥鳅,一屉豇豆肉末水煎包,还有一盆清蒸鸽子汤!
  沈聿眼角抽抽,把筷子一放,瞪着顾念,顾念讪笑,小聿身子弱些,就是不为了床笫之欢,事后也得补回来。
  沈聿深觉丢人,只是两次他竟昏了过去,还是顾念抱着他睡了一会儿才缓过来,想起来顾念那物的不可描述,为了下次不再这般丢人,恨恨吃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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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饭已经下凉了,沈聿有顾念在身边就是懒懒的,只着清透的纱衣在内室榻上眯着。
  顾念抚上长发,“琴可斫好了就便跑来了?”
  沈聿睁开眼,他此次来是有正事呢,被顾念闹腾了一下午全抛在了脑后。
  “你可知韩琛?”顾念想了想,“可是韩尚书家那个算卦极灵的韩琛?”沈聿点头,那个韩琛的名声还真是大。
  “他会算卦在皇上那也是挂了名呢,有几次皇上还宣他进宫观天象,所以我有印象。”
  沈聿坐直身子,神情庄重:“你既知道他的事,那也该知道他算的卦不会无凭无据。前几日我在文会,听他给夏子善算,说发大水的地方会有瘟神出没。”
  听到这个消息顾念倒是感觉松了一口气,就像你知道一条行踪诡秘的毒蛇盘踞在你身边,可它一直毫无动静,踪迹也不定,你只得时刻提防着,现在,它吐出了红信子,你看到了它……
  “我担心寄信会误了时期。”顾念失笑,你这般赶来就比寄信快吗?不拆穿某人,带着他自己也有的小私心,赞许摸摸头,“今日晚了,明日再与七皇子他们说。”
  沈聿有些征楞,自姐姐去世后还未曾见过七皇子,垂下眼,很是想念却不知该如何见面。
  顾念把人拉到怀里,“怎么了?”沈聿蹭了蹭宽阔的胸膛,“也许近乡情更怯。”
  顾念却是兴奋起来:“小聿,现在我也是皇亲国戚了。”还是七皇子的大舅子~
  不想理莫名兴奋的某人,沈聿将带来的书找出来,顾念跟过来瞄了几眼,不禁嗤笑之前自己的担心,除了他,小聿何曾上心过别人的事。
  “你们何时去修堤的地方?我想去看看。”沈聿想去勘察一下,他钻研这些书倒是想了几个治水的法子,到底没见过实况,不知道可不可行。
  “随时就可以去。”小聿定是看书得出些了东西,不然不可能有这个要求。
  “顾大人真是干脆。”顾念扬起大黄的笑脸,蹭到沈聿肩膀上。
  “只是,我该以什么身份去呢?”大黄笑不出来了,挠挠头,有些无措。
  顾念从来没想过小聿要来,更何况,他与小聿在一起从来是理所当然,未曾想过这样的问题,现在,小聿,到底该是什么身份在他身边呢?
  侍从?那在外人面前是要侍候他的,且不说他身边一直跟着个清竹,就算他能舍得让小聿侍候他,小聿肯定也是生疏于这些。
  朋友?朋友为何时时刻刻都黏一起,而且还一起去修堤的地方视察,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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