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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万死陛下万受-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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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觉晕眩已好了些,越凌以手背覆上双眼,暗自苦笑:此事,原也未想教他知晓,况且坠马之伤当初经了诊治,本已无碍,怎知过后这许久却又现不妥?只是经贵善这一说,倒也果真似觉这头晕目眩之症,乃是自那以后才为加重了。
  贵善道:“脉虚无力,或只是一时劳顿所致,然方才与你号脉,却隐隐有些脉涩之像,自然,此也可是气滞血行不畅,亦或气虚推动无力所致。。。”
  南宫霁已然听得心急,道:“你便直言此是何症!”
  贵善咬着脸颊上垂落的碎发,但显难色:“我修为尚浅,且说你这症结也是方才起,并不好论断,但以我看,此症应是血瘀于头所致,至于要紧否,我倒尚不敢言”,又一叹,“说来,要我师傅在便好了!”
  南宫霁一挥袖:“那便寻你师傅来!”
  贵善望着窗外轻一嗤:“我师傅常年云游在外,素来只有他来瞧我,我上哪寻他去?”
  话音方落,忽闻外间一阵喧哗。片刻,闻三公唤道:“二位官人快来一瞧,这可是你家人寻来了?”
  南宫霁忙应声去了,须臾,面带喜色而回,谓贵善道:“此回再不怕少你诊钱了!”
  越凌闻之,会心一笑:这该来的终是来了!
  但说那夜侍卫们驱散狼群一路追赶,及至偃师城却还未见二人身影,不得已去到府衙亮出符节,广驱兵士衙役四处找寻,却也费了好几日,方在这百里外的村中探得二人踪迹!
  但说此刻这二人皆伤病在身,且时日上也已有所耽延,纵然洛阳距此不过一两日路程,却也不得不打消西行之计,就此归返!于此,越凌深以为憾,好在南宫霁在旁劝慰,但言这一路渔猎赏花,已尽得野游之趣,且又得朝夕相对,夫复何求?见他依是不乐,便诺称来年春暖时,再携他西下共赏牡丹!见他信誓旦旦,越凌心中的郁结才为消退些。
  虽说伤病未去,无奈时不待人,一行人第二日便踏上了归途。
  临别,贵善一再叮嘱:“回到京中莫忘寻个高明些的大夫再为一诊!”,看去倒有依依惜别之意。如此,莫说越凌,便是南宫霁也不禁暗生不忍:想这女子出身贫苦,难免举止言行有所不得体,然此并不掩其秉性之良善,倒也可谓人如其名!而其若为男子,倒还可引为莫逆!只可惜她身为女子,男女授受不亲,过从往来毕竟多有不便,诚是可惜!


第116章 狎妓
  抵汴梁时,已是三日后的傍晚。
  城门将闭,通向城门的道上车水马龙,堪称拥挤。
  颠簸了一整日,此刻又进退维谷,南宫霁甚觉难耐,撩帘四望,见周遭多似富贵人家的车马,想来是出城游玩的!天色将晚,可不皆要赶在城门关闭前这个把时辰归返?!
  举目前瞻,城门虽近在咫尺,然入眼车马行人,已挤占了整条道路,而这区区几十丈路程,却还不知要走上多久!
  正自吁叹,忽闻耳侧呼唤之声。循声望去,见前车中一女子正探头与他招呼!乍看似曾相识,一时却想不起。
  女子掩嘴一笑:“郎君果是贵人多忘!然也难怪,记得距上回在奴家家中饮宴,应有年余了罢!”
  经这一提,南宫霁才想起,她原是京中上厅行首,姓谢名念奴,与自己确曾有些过从。便拱了拱手算回礼。
  女子笑道:“今日怎底这般巧,郎君也是出城游赏么?”
  南宫霁想当下不便与她多言,便只轻颔了颔首,孰料此刻马偏随车流往前动了两步,两车凑得更近了!那女子乘机与之谈笑,教车内的越凌听在耳中,自也猜得了原委,一时却不出言,但看那人如何应付。
  不出所料,三言两语后,谢念奴便邀客往家中饮宴。
  南宫霁正要推拒,却不防身后人忽而出声:“这倒有趣,听闻此些名妓行首,素得名士显贵争相竞逐!你南宫世子风流倜傥,既得人仰慕,诚意相邀,却缘何推拒?”
  那人闻之显为难堪,回首轻道:“你莫拿我取笑,我虽与她有些往来,却并非。。。”
  言未落,却教他打断:“我并非玩笑,只是素未历过,甚感好奇!今日既得相邀,晚间也是无事,你便携我同往一开眼界,如何?”
  言已至此,还能如何,当下便只得命驱车往那谢念奴家中去了。
  只是到了地方,越凌却又暗自懊悔:这谢念奴素来美名在外,整日求见者不断!且此中不乏朝臣显贵,万一不巧遇上个面熟的,岂不难堪?!好在念奴守矩,既已有客,便将外间的一应回拒了去,这才免多生事。
  当下酒筵铺展开,便琴瑟并起,歌舞齐演,但看此间舞乐,并非新颖,然与宫中到底不尽相同,乃是多了些凡俗的世情味道罢!
  且说这谢念奴的才名也非虚传,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不仅如此,连身侧的侍儿丫鬟也皆品貌不凡、聪明伶俐,便是才情上欠缺些,然猜谜行酒令投壶这等席间的小把戏,却是无一不精!因而,此间倒也足快活。
  只是到底行了一整日路,时近三更,二人便皆困乏了。念奴自不忘尽地主之谊,留客过夜。
  越凌虽微醺,却不至糊涂:狎妓于他已是出格,但偶尔为之、一解好奇也罢了,再肆意便是妄为,所以还是浅尝辄止为好!因而固辞挽留。
  念奴见此也未勉强,只是对南宫霁,却似又多几分不舍。而那人也是带些醉意之故,欲留不留,倒令人几多为难。
  越凌见之一笑:“佳人一番美意,你便留下罢!”言罢,果真径自去了。
  夜深露重。
  越凌到底残存酒意,出门也不问时辰,便吩咐回宫!经了左右提醒,才想起宫门早闭,若此刻唤开,动静也过大了,且说这些时日出行,与外只道是身子不适,因而往南苑宜春园调养,然若今夜叩宫门之事传出,恐难自圆其说。如此斟酌来,还是退一步,前往悠然居过夜罢。
  主意既定,方要登车,却闻身后大门开启之声,回头瞧去,却是那人!当下虽教人搀扶着,却还似情急,步伐匆促,便显踉跄。
  越凌不禁嗤笑:“南宫官人这是出了何事?”
  那人一时却还无暇理会他,但与身侧佳人好生言别。待到上车,放下车帘,却一把将他拉过,恨恨道:“我何时说不走了?今日说要来的是你,终了却又无端与我为难,究竟是何意?”
  越凌轻嗤:“她有心留你,我若阻止,岂非不近人情?”
  南宫霁鼻中一哼,又将他拉近几寸,凑近耳边道:“我看是你心中不平!若我今夜果真留下,你还不知要如何与我为难!”
  那人转头轻哼,未尝答言。
  南宫霁却似无妨他这番冷淡,揽过他一哂:“然我今夜既随你走了,你可莫要辜负我此意!”
  那人又一嗤,语带不屑:“我看你是醉得厉害,生怕出丑人前,才不得不走!”话是这般,眼中却闪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笑意。
  回到悠然居,已近四更。
  南宫霁或是酒意上头之故,躺在榻上反侧不止,不知又由何处添这许多精力。
  越凌无奈,欲教人与他拿些醒酒汤来,他却拉住不许,嬉笑道:“我又未醉,要甚底醒酒汤?!所以难眠,乃是心中有一问不得解!”
  越凌教他言来。
  闻他道:“闻朝中当下请立新后,你心下是何意?”
  越凌一怔,含糊道:“此事,并不急在一时。
  可惜此答看来并不合那人心意,只是再多追问,越凌依旧不改含糊其辞,他遂也只得一叹:“罢了,你不欲说,我便不问了。”然一沉吟,又道:“然今夕不比当初,你此回可定要选个称心合意的!”
  越凌倒未想到他会出此言,一时沉吟不语,教那人看在眼中,不知又触动了何处,道:“但说婚姻之事,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然你当初果真无二想么?却说我当初。。。”此刻再言起往事,到底是多喟叹。
  听罢其言,越凌转头淡然一笑,颇似自嘲:无论如何,他与那陆朝云到底尚算情投意合,但此一点,已值得旁人称羡了!再思及自身,废后林氏是先帝所指,却并非自己所欲。想他幼时性情孤僻,却惟与郭后的表侄女王氏相投,那女孩子容貌清丽,伶俐可人,深得情窦初开的太子欢心!但只可惜王家并非仕宦名门,而仅是京中一普通商贾,王氏也是在郭后的授意下,才粗读了两年诗书,加之秉性天真恣意,先帝以为不足侍伴太子,然又顾及郭后情面,遂将之赐婚与宗亲子,终断了二人的念想。
  此些,越凌本以为今生再不足道起,然此刻为那人缠磨搅扰,又想他酒醉之下,明日便也忘尽了,因而才作随意般与他粗浅一道。
  南宫霁此刻虽已昏昏然,然那人的话却还是听进了耳中,一时或是心念动起,竟是出口道:“那你当下,可还念着她?”语中三分忧虑,七分不甘。
  越凌讪然一笑,语调倒是坦然:“初时总是存些眷念,然。。。幼时她率性天真,但如今,已不复同矣!虽端重得体,只是终究,落了寻常。。。”,言至此,已然禁不住感慨:“想你方才所言,甚在理!少时轻率,岂知人心善变?纵然一时情投,然于长久,又如何能料?”
  诚然,世事难测,人心善变!今日一往深重之情,到来日,孰知便不至化作刻骨仇恨?!
  正嗟叹,一手却教那人拉过。转回头,见那人虽已合上双目,口中却清晰道:“你我已非少年,但我曾诺过,此生必与你坦诚相待,绝不生贰心,便定不毁此誓!然你也千万莫负我!”
  越凌摇头一笑,正要抽手与他盖被,不料他却倏忽睁眼,目光咄咄逼视眼前人:“你还未允我!”
  越凌一怔,良久才得回味过,只得依他道:“你既心意已定,我自不负你!”
  教他听了,才安心睡去。
  一宿无事。
  第二日醒来,却已不见越凌。据李老汉说是家中有事,先且回去了!
  南宫霁不禁一叹:他离宫这些时日,朝中自又积下许多事,近时恐又难得闲暇相见了。
  回到京中,虽是咫尺之遥,然隔着堵宫墙,相见总不轻易,如此倒不禁有些思念当日,虽流落乡野,日子清苦,但可得朝夕相对,也是苦中存乐了!说来当下总还惦记他那宿疾,当日贵善之言言犹在耳,不知他是否记得,倒着实令人忧心。便想近时当要入宫一趟。只是未待成行,却又为一事耽搁了。。。


第117章 挑衅
  这日一早,南宫府忽而有客来访,家僮回禀是生人,且无拜帖!
  南宫霁自为诧异,问可有名姓,回说姓贺!然他好生一番回想,却如何也想不起有此一人!料是拜错了门,却又不敢断定,便教令其出门一瞧。
  一阵,令其匆匆而回,神色诡异,轻附耳边道了两句。
  南宫霁一怔:“你果真未瞧错?”
  令其道:“小的已瞧真了,且还与他说了话,必不会错!”
  南宫霁闻之嗤了声,转瞬却又凝眉:“他来我府上作甚?”
  令其道:“他既来了,见是不见,郎君总要予个答复!”
  南宫霁苦笑:“如何能不见?只是略有顾虑罢了。”
  令其迟疑道:“那。。。”
  南宫霁叹了一声:“请他入内来罢!”
  令其却又犹豫:“这,万一教外人知晓,恐生是非啊!”
  南宫霁挥了挥手:“无妨,见过他,我便即刻入宫回禀与上得知。”
  出庭前恭候,远远望得那人的身姿步态,便知令其所言不假………靳国主赫留宗旻,当下竟亲幸他南宫府来了!
  那人自也瞧见了他,未近前,已朗声笑道:“南宫世子,你这府门倒是不好进啊,教我待候这许久,乃是有何顾虑?”看来数年不见,其人之率性倒是丝毫未变。
  南宫霁一躬身:“若早知是阁下纡尊降临寒舍,又怎敢怠慢?”
  那人却不以为然:“我看未必,实是你记性不好,区区几年未见,便将故人旧交忘诸脑后了!否则吾既已告知家僮姓赫,以你的聪敏,却还能猜不出?”
  南宫霁垂眸苦笑:此,他着实未想到!便只得自认愚钝,拱手道:“原来此‘赫’非彼‘贺’,这般浅显的谜面,在下竟也未猜透,令阁下见笑了!”言间,已将来客让入正堂。
  宗旻此番南下已有时日,数日来在京中四处游览,本也算自得,只可惜越凌政务繁忙,除却一两回饮宴,并无闲暇伴他娱乐,自是美中不足。闲极无聊,但说这京中各处他也将去遍了,惟余这南宫府还未尝踏足过,为免留憾,遂来一探。
  闲话间,南宫霁面色虽如常,心中却已生不悦:既前日饮宴,宫中邀了宗亲数人陪同,为何惟遗漏自己?此显是越凌不欲教他知晓宗旻南下一事!这便怪了,即便是忧他又多猜疑,然若自己心中坦荡,又何须避人?
  再说那赫留宗旻,不知是果真不晓个中隐情,还是因妒生恨而刻意激之,以达离间之目的,竟作无意提起前事,一番轻描淡写,却将他与越凌在靳国时的一应过从道了个彻底!
  但闻他二人竟同居一宫十多日,南宫霁顿觉胸中妒意翻涌,若非强忍,恐早已按捺不住将眼前这肆无忌惮之人驱赶出去了!
  时近晌午,主家并无留客之意,好在宗旻也早有打算,托辞有处要去,便先告辞!南宫霁自不挽留。
  临去,宗旻又道:“忽而想起前两回宫中饮宴,皆未见你,听闻你伤病在身,不便出行,然今日所见,似并无大碍,想来伤病已愈,明晚饮宴,定要同来!”
  南宫霁想他此言乃是刻意羞辱自己,遂回以冷色一笑:“既是宫宴,阁下又是贵客,鄙人有伤在身,去了,恐有伤大雅!”
  令其方由厨间回来,却见贵客已去,惟留他家郎君独/立中庭,看去是连相送都未尝有意!虽不解,然贵客已走远,也只得随他,转而询问是否传膳,不料那人起身一拂袖,忿忿只道两字:“入宫!”
  寻常午后,若无要事,越凌多会歇上一阵!于此,南宫霁是到了东华门前才想起,竟是一时气急疏忽了!白走一遭,自不甘心,便教令其先行入内一探。好一阵,得回禀说官家宣见,虽有些诧异,然总算未曾白来,便从容入内去了。
  文德殿外,昭明但言官家尚忙政务,请郎君稍候。南宫霁应了,然等候也是无趣,便打探起了越凌与赫留宗旻这几日之过从。
  昭明如何知他心思?况且宗旻南下,本是秘事,自不敢宣扬!因而所答皆不及要处。南宫霁只得暗自懊恼!只当闻听越凌近时精神不甚好,才又想起当日挂心之事,便问可有宣太医瞧过。
  昭明回曰未曾,因不得隙!南宫霁闻下心中暗忧:难道因事忙,他便连自己这病体都无暇顾及了?。。。
  殿内,放下笔,越凌才觉有些乏顿,倚回椅中揉着额角,心内苦叹,原说这些时日精神不振,因朝中之事已占去他八分心力,偏宗旻又在此刻南下,搅得他心神不宁:既忧心其行走在外遇何不测,又怕其总入宫搅扰,与自己添烦!好在他两日后便将回靳,届时这一番心思便总可轻去了。
  可惜还未待他将心放稳,南宫霁却又“不失时机”来见!虽不知因何事,却也足教他忐忑,惟怕那二人万般不巧在此遇上,再生是非。好在昨日宗旻有言今日将去往大相国寺游览,便惟愿他不至反悔才好!
  入内,第一眼便见那人面色竟较上回又显苍白,南宫霁心内便一触动,原先想好那些用以质问的说辞,竟一时全忘尽了!但望了那人半晌,才莫名问了句:“近时可好?”
  越凌一怔,微一颔首,然心存欺瞒,自是不安,便不敢正视那人投过的目光,只垂眸道:“此刻前来,可是有事?”
  经他一提,南宫霁才想起此来的初衷,便道:“今日晨间,北主赫留宗旻忽到访府上,滞留闲谈半日方去。想来此事应与陛下知晓!”
  始料未及,越凌方端上手的茶盏忽而轻颤了下,发出轻微的碰触声,虽未见茶水溅出,却惊到了左右。一旁的黄门忙伸手接过。
  诧异过后,越凌却还犹信犹疑,虽说宗旻先前确是问及南宫霁,然已教他敷衍过去,之后也未再提起,那今日,又为何出此意外之举?一时虽觉蹊跷,然见那人一脸正色,想来又绝无可能是胡乱编造!因是忖了忖,便道:“那,他今日前去所为何事?”
  那人故作平淡:“无他,但闲极无趣,到府上一叙而已。所言不过近时京中见闻,以及前日宫中饮宴。。。”,略一顿,似刻意与他留些悬念,轻为一笑,面上却添几分莫测,“还有,便是当日官家北上时些琐事!”
  越凌似觉后背一热,转眸望向那堆放得有些凌乱的奏折。一时虽苦思冥想、搜肠刮肚,却寻不出应对之词!头又始作痛,也或静坐太久之故,胸中颇为气闷,便欲起身一走。孰料方踱出两步,却觉头晕目眩,忙伸手扶住几案,才不至跌倒。
  闭目定神,良久,方觉好些。睁眼,才知不知何时已落入那人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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