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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万死陛下万受-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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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辰既早,璧月便要去赏菊。南宫霁正怀心事,无意同行,便道母亲午歇将起,当回去侍疾了。
  璧月嗔道:“大哥每日这脸,愁眉不展,去了还不如不去!”
  南宫霁闻之一怔。
  “大哥闻听娘娘有恙,千里赶回侍疾榻前,乃是极尽孝道!璧月莫再胡闹更添大哥愁绪!”出言的是二王子南宫清,其人不知何时已立在南宫霁身侧。
  璧月驳道:“我又未尝乱说,你看大哥日日这般,娘娘瞧了可不。。。”
  语未尽,便教打断:“郡主之意是,殿下若露愁绪,娘子看了也未免不忍,忧思愈甚,恐于养疾不利!”是柔素!似怕郡主再多言现失,又继而道:“只是事父母者,病则致其忧!殿下心念母疾,因而忧形于色,本是常情,郡主便不要强人所难了!”
  一番温言软语,却教平日里孰人皆难收服的刁蛮郡主噤了声。
  到底世家闺秀,知书达理!南宫霁不禁又多落了一眄在这娉婷少女身上,见她明眸善睐,娉婷静姝,一言一止皆显端重,与自家幼妹放于一处,乃是一静一动,一张一敛,原是相得益彰。
  一笑转过头,却见二弟正呆呆望着眼前人,但她一回眸,却又忙不及移开目光,脸色瞬时转红,却似做错了何事!南宫霁心内自已明了!
  回到福渊殿,李夫人已起身一阵,问起方才何处消磨,南宫霁如实答来。
  李夫人道:“璧月素来性直口快,不藏心机,便是这不藏不掩的性子,才真正讨人喜。何况她之言,也非全不在理,所谓生死祸福,皆由天意,吾礼佛日久,倒也看开了,你又何必日日殚竭,教旁人看去,皆随你不敢开颜,如此这宫中可不要哀色一片!”
  南宫霁忙称罪。
  李夫人叹了一声,道:“实则说来,我更替你忧心,你在大梁时历艰险,我日日忧你但有个长短莫测。。。”
  南宫霁忙出言宽慰:“吾自入梁起,乃与太子同砚席,教引为莫逆,他登位后素来于我多加维护,吾才得常安。娘娘因而无须多虑。”
  李夫人闻言才似宽慰一笑:“果真如此便好!你爹爹已有言,待大梁西北战事平息,便酌情上疏求许你归蜀!若此事终成,为娘心头的这块大石便也能落地了!”
  南宫霁心内一声苦笑,实不知如何答言,只得顺着母亲之意,轻一颔首。
  但闻母亲又道:“然除此,尚还有一事,若你能顺了为娘之意,吾便再无憾了!”
  南宫霁惶惑道:“娘娘但有吩咐,孩儿自无所不从!”
  李夫人点了点头,道:“你身侧空虚,也有时日了,吾欲替你物色一身侧之人,你意下如何?”
  南宫霁一怔,迟疑道:“孩儿尚未想过此事。。。”
  李夫人道:“想与不想,终也是必行之事!须知,斯人已去,再于旧情上过多缱绻,不过徒增烦恼。你与朝云所以有此结局,到底还是于彼此不甚知,当初小儿女,但凭匆匆一面,初相悦便以为深相知,草率定计,实有不妥!此回与你物色之人,乃是在我跟前长大的,品貌心性,皆无可挑剔!若与你结成连理,定然琴瑟和谐。”
  南宫霁闻言,心下已有所猜,便道:“娘娘所指,可是宇文柔素?”
  李夫人点头笑道:“你我母子,果是连心!柔素性敏端重,与你正是天作之合。”
  月初起,独自凭栏,南宫霁心中千头万绪,个中滋味,难以言说。
  母亲之言犹在耳,然眼前又浮现起许多过从:与朝云间的千丝万缕、情怨爱恨。。。今日园中粉衣少女那纯真无邪的笑颜、二弟流连忘返的眼神。。。果真教人百般为难!从母之意,却非出自真心,实怕有负佳人如玉年华,更恐伤手足情义;有心成全他一对佳偶,却又有违母意!
  无奈对月嗟叹:凌,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实则殊不知当下千里之外,汴梁宫中那人,也正一筹莫展,摩挲着手中的玉鱼来回踱步,忽觉耳根一热,却不知是何缘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为之前补过!另一更在今晚9点前后,以后的更新都放在晚上9点,请知悉!


第82章 传信
  汴梁城中。
  杨稹北去将有大半月,终于回朝复命,可惜传回的并非佳音。
  赫留宗旻对南朝给予之回复,当殿未置可否,杨稹欲再请入内陈情,却屡遭敷衍回绝,之后得知靳主已出宫狩猎,短时内恐不会归!因怕此行耽搁日久,引朝中不安,只得先行回朝复旨,再商后计。
  好在此行尚不算一无所获!当日在上京,靳国接伴使萧铎与杨稹甚相投,因而私下相告,此回北朝乘人之危,实乃北相述律碁之意,其力主即刻举兵南下,能取中原自好,若不得,但有地掠地,有財取财,总之,是欲乘此时机谋利!而此议也得北院一干掌兵军将附和!只是南相萧达舆极力反对,言此为败盟,且南朝疆土辽阔,实非好取,而兵事一旦兴起,无论胜败,必劳民伤国!
  靳主且也踌躇了些时日,但见二相依旧各执己见、寸步不让,甚是烦恼。后由庆王出面,提了一折中之法,便是索地!而靳主毕竟受过南朝大恩,想此举如何也难脱负义之名,因而于心难安,当下避南使而不见,便是怕受诘问。
  看来,赫留宗旻确实未曾全忘当初情谊,只是要如何,才能教他更多些思旧呢?越凌着实苦恼。
  阖目倚在榻上略一养神,即刻身上便多了层薄衾,以为是哪个黄门,睁眼才知是元适,诧异道:“汝怎还在?”
  元适以为惊了驾,忙退后请罪,禀道:“天色这般晚了,臣听闻陛下尚未用膳,因而不敢离去!”
  越凌起身:“甚么时辰了?”
  答曰:“将戌正了。”
  越凌笑了笑:“尚早!”
  元适蹙眉低头:“此刻外事多扰,然愈是如此,陛下便更应保重圣躬才好!”
  越凌自不欲听他絮叨,便命传膳,面上却愁云未去。
  元适道:“昨日臣听闻,我朝大军已攻克盐州,想来不出时日,便可克兴庆,实是好事!”
  越凌闻之面上稍一轻,然只片刻便又黯淡下:“你只道有好事,却未尝闻听坏讯么?北朝大军已将兵临幽燕城下,你道朕要如何开怀?”
  元适一怔,迟疑道:“听闻杨学士一再自请再往北游说靳主,以教他放弃索地!若成,则陛下之后虑消也!”
  越凌嗤道:“谅他杨稹是舌灿莲花,然去了不得入见,又有何用?”
  元适此下是无言以对了,只得叹道:“靳主当初是得陛下襄助,方能回朝登位,事到如今,怎能不念旧情。。。”稍一沉吟,又小心道:“所谓旧情难却,想来若是遣个与之有些薄交的故人前去,靳主碍于情面,乃许一见,也不定。。。”
  越凌乍一听来,倒觉有理,只是再一忖,又复蹙眉:满朝上下,能教赫留宗旻施予这份薄面的,并无一人!回想其当年南来时,陪宴游猎的,皆是宗室,当下孰可为此用?难道要遣南宫霁前往?!然莫说他此刻不在身侧,便在,他事且不提,一介外臣,以何身份北去?那便惟有。。。
  此刻那人之言又跃起回响于耳侧:“但你亲自开口,他并无不细酌之理!”也是,惟有自己了!
  笑了笑,谓元适道:“晚膳,且暂缓传罢!此刻,先召杨稹入内,朕有要事与之言!”
  元适一愣:“然而。。。宫门已闭,且这时辰了,晚膳。。。”
  越凌挥了挥手:“朕意已决,宫门已闭,便传旨开启,朕今夜,定要见到杨稹!”
  前番杨稹北去不得召见,乃是因其为大梁使臣,既如此,下回便教他换个身份去,但他赫留宗旻还有丝毫念旧,便如何也不能再一避了之!
  已是二更,福宁殿灯火通明。
  杨稹又一拜:“臣此去,定不负圣望,不见到靳主,誓不南归!”
  越凌颔了颔首:“卿有此志,自好,然此事实不由你,见不见,倒也无须强求,但只切记,无论用何法,定要将朕的亲笔信交到靳主手中,且得了回复方可归!”
  杨稹领旨。
  越凌又道:“以及,卿此去,求见时须传语靳主,汝之身份,乃是朕的信使,而非梁谈和之使臣!”
  杨稹虽疑惑,然君命既出,也只得领受,道:“臣皆记下了!”
  事既言罢,越凌起身道:“如此,卿明日一早便启程,莫要耽延!朕望你此去安顺,早日传回佳音!”
  晚膳毕,已是夜半三更,跨入内殿,一眼便见案上的信札,方想起,今夜当与他回复!
  提笔好一阵,才写下两句,却又摇头,团起弃于手边,思忖片刻,重新提笔写下几字:此刻无事,可缓缓归!写罢兀自盯着看了半晌,还是团起扔到一边。扶额沉吟许久,终是展开他早前原信,于末尾处缓缓落笔。。。
  一清早收到汴梁回信,南宫霁着实有几分欣喜,然展开却又一怔,这。。。不正是自己的去信?他却原样退回,是弄错了?还是,不许?!满腹狐疑时,目光下移,却见信尾处多出一大字:可!正是那人笔迹!其下,尚有一行:甚念,母疾若愈,早归!这才释然!又将此句来回默念数遍,喜形于色,小心将信收起。
  日初起,起身往福渊殿问安,想来若母亲得知自己又能多留两日,必也欣忭。
  由远便见福渊殿大门虚掩,门外一干洒扫的宫人也皆是小心翼翼、轻洒慢扫,似怕弄出甚声响,便知母亲尚未起身!
  庭前此刻已立着一纤巧身影,听闻动静,回眸一顾,正是柔素!原本每日一早,柔素皆陪同璧月前来问安,只是今日,璧月随母杜氏出宫去往宝善寺为李夫人祈福,柔素身上不爽,未尝随同,只一早代璧月前来问安。今日见她换了一身青罗裙,淡施脂粉,娇俏中便又添几分灵秀。见殿下轻福了福身,并未言语。
  南宫霁回以一笑,但想起母亲前时言起之事,想恰她今日独在,或也当试一试其之意,便轻道:“娘娘起身尚有一阵,且随我去外间一走罢!”
  柔素虽有些诧异,却不敢违命,点了点头,随他去了。
  想来对着个未谙世情的深闺女子,自不能开门见山,因而先以他事问之,如在宫中可还惯云云,以旁敲侧击。其答来自无个不好!问起璧月,也言视她为姊,素来亲密。
  南宫霁但听着,实则是东耳进西耳出,于此些并不上心,只凑机将话带到二弟身上。柔素到底心性纯良,并未觉出此间蹊跷,乃是应答如常,但言二殿下虽平日寡言,然素来和善,倒是好相处。
  南宫霁闻此心下略喜,又作无意道:“吾看二弟虽寡言,然与你等一道时,口舌却似伶俐许多。”
  柔素侧首似一回想,笑道:“殿下不说奴家倒也未尝想起,确是如此呢!二殿下每回到郡主处,言语确较平常显多,可见兄妹情甚好,到底不同于旁人!”
  看着那不藏不掩的的目光,南宫霁也只得一笑,心叹她到底闺中少女,心性纯正,实无旁骛!因此也断了追问下去的念头,转口道:“吾与你兄长已许久未曾谋面,他近来如何?”
  柔素答道:“兄长这多年来宦游各处,已许久未尝拢家,不过现下好了,迁做了监铁判官,前两日方回到京中,近时或来拜望殿下。”
  柔素之言果然不虚,宇文士杰既迁回京中,未出两日,便入宫拜见。
  南宫霁犹记得当初拿他那奉直郎取笑,他尚还有言要凭军功以自显,当时付诸一笑,不想他却当真,数度自求以武职外放,不得许,终由他老父宇文元膺出面,求了个推官以出利州,位虽微却是个实差,之后多历辗转调迁,仕途也还算顺畅。如今虽说不上如何显贵,然大志也算有所达成,光阴未尝虚度!
  当下促膝长谈,但说这些年所历,二人皆存感慨。
  士杰道:“殿下既在汴梁不得意,依我之见,大可不必再回去!此刻梁正征伐西北,靳国又欲起衅,但不说殿下此刻不回他也无法,便是我起兵反之,梁帝又能如何?!”
  南宫霁未想他竟有此言,自然吃了一惊,蹙眉道:“汝何生此想?当知吾蜀中能偏安至今,实应归于世代先王极力免兵祸之功!我南宫氏素来恪守祖训,若非为自保,绝不兴兵事!你此话但在此言过便罢,断不可带出这宫门去!”
  士杰叹道:“若克梁,则保我万户侯!当年之言,殿下可还记得?区区数年间,殿下之雄心竟已不复?!”
  南宫霁叹道:“当初只是戏言。”
  士杰望向窗外,似不欲教人看出他面上的失望。静默片刻,缓缓道:“既已说到此,不怕实言告之殿下,此非我一时谲诳之语,朝中存此意者甚众,一隅偏安实难得长久,更何况我蜀中并非无力起事,何必定要仰人鼻息?说来,若起兵,此刻已是良机,大梁举国兵力皆聚北边,我乘虚而入,即使不能入主中原,梁若亡,我大可与羌桀、靳国瓜分梁土;不然,则与梁共坐天下也好!”
  南宫霁当下竟无言驳之!若士杰所言是实,朝中于此早有议,那爹爹又是何意?万一教他等说动,果真与梁兵戎相见,那,他实是不敢往深处想去。。。


第83章 笼络
  数月鏖战,终是兵临城下。
  三日期限已到,守城梁军却无出降之意,今日,终是到了攻城之时。
  三军集齐城下,旌旗蔽日。
  驻马阵前,一声令下,万箭齐发,直飞城头而去!顿时血光冲天,成千上百的身影由城上坠下,粉身碎骨!看来城破,已在旦夕。正是此刻,城中却传出山呼万岁之声!循声望去,一顶金盖缓缓升上城楼,御盖下的身影,南宫霁没齿难忘。
  身侧传来一声大笑:“梁帝小儿前来受死!”
  心中一惊,转头望去,一旁之人已搭弓上箭!
  情急高呼“住手”!话音未落,羽箭却已离弦而去。。。
  看着城头御盖下那纤弱身影缓缓倒下,南宫霁只觉眼前一暗。。。悲不自胜间,忽觉心头剧痛,低头瞧去,一柄长剑已穿胸而出!回首,却是释然一笑:“凌,原你没事!”。。。
  浑身气力已去,软软坠下马,欲再瞧他一眼,然面前,不知何时已换作了宇文士杰那张癫狂的脸。。。
  猝然惊醒时,后背已然凉透。。。
  一早,临福殿内,南宫霁已来来回回踱了许久,眼看日头已高过了宫墙,才等到爹爹下朝。
  既是有问而来,父子间无须过多迂回,便将昨日宇文士杰之言如实相告。
  德崇一时未置可否,却反问其见。
  南宫霁几是未假思索:“孩儿以为反梁乃万万不可!莫说此有违祖宗家训,便是我蜀中安于一方,经年不生战火,因而才国富民安,得百姓拥戴,而若此刻举兵事,结局实不可知!成,则尚要背负背主之骂名,败,则国破家亡!到时必然涂炭生灵,陷民于水火,想来也非我祖宗所欲见。”
  德崇笑而颔首:“你能时刻牢记祖训,吾便欣慰甚甚矣!”
  南宫霁面露喜色:“那爹爹之意是。。。”
  德崇挥退宫人,却未接他之言,而是道:“吾虽素来恪守臣礼,然依你之见,上对我之猜忌,当下可否消除?”
  南宫霁微一忖,便照所想禀来。
  德崇听罢,捋须道:“有你在京中,上本应无大虑,然毕竟当下边患四起,若存些小猜也在所料中。”一顿,话锋却一转,忽道:“听闻你与上走得甚近。。。”
  南宫霁闻此,忽觉似有一块大石悬起心中:爹爹怎会。。。难道是……………李琦?自己与越凌之事,若是爹爹有所知,那告密者除了他,再无旁人!心内无措,面上却还要强作镇定,回道:“吾与上曾同砚席,少时情谊,上不曾忘,因而对孩儿多加关护,也是常情。并无其他!”
  德崇闻之似有些诧异,道:“如此,当是好事,看你却怎有些惶惶?”
  南宫霁一怔,爹爹那话难道并非。。。?一时为自己未尝领会便急于辩白而懊悔,这下反显心虚!只得闪烁其词:“孩儿只是有些忧虑,上对我另眼相看,然他朝中也不乏对我蜀中怀有成见者,因而。。。”
  德崇点头:“那你便须尤加谨慎才是!”看去对其言并未生疑。
  南宫霁忙应诺,心下这才一松:爹爹原是随口一问,自己一时惶张,倒险些错怪李琦!实则以李琦之谨慎,此关乎天子,而捕风捉影,又无实据之事,怎会乱传?欲盖弥彰,想来可笑,却又有几分黯然:他与越凌两厢真情,究竟何错之有,竟要在人前这般避讳?
  步出临福殿,本要去往福渊殿,然直到教二弟唤住,才知已到了文渊阁,其间竟是绕了个大圈!不禁暗笑,看来与那人处久了,这心不在焉的毛病,也传到了自己身上。也罢,文渊阁他也多年未尝踏足了,如今在此处读书习文的,已换做了二弟!内中也不知有变化否,便去一瞧也无妨。且说来,柔素那事,也应凑机再问问这人。
  南宫清自小内敛,莫言在爹爹跟前,便是寻常时也未尝有多言!南宫霁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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