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臣万死陛下万受-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元适沉吟道:“当日吾候在福宁殿外,似是听官家提到郎君,不知是否听错。其他一概不知了。”
  南宫霁闻言暗自道“果是如此!”,便与他道了谢,且道:“今日之话,定不外传,还请转告殿下,南宫霁绝非忘义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应该还能再发两章!我也是拼了!
  有人反映下一章跳转不过去,我自己去看了下真是!弄不清楚原因,先把这两章重新编辑试试,不行的话大家只能从这一章跳回目录再进下一章了!


第24章 受罚
  越凌禁足宫中,任谁也不得见,每日里只闷头抄书,心内是何滋味自也不难猜。此回受罚,他虽委屈,然对那始作俑者,偏是恼不起又恨不得。那日听了裴元适转达之言,心中便疑惑:此时他竟还能出入禁中,便说明爹爹尚未加罪!然此岂非怪乎?爹爹既知他私自出京,甚还因召张令其入宫一事怪罪自己,却为何偏不拿他问罪?
  正当越凌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竟闻那人得许入宫来见了!
  景福殿内,越凌一手托腮,定定瞧着面前之人,许久不出一言。
  南宫霁不得不自行打破这僵局,嬉笑道:“殿下与臣相交这许久,今日才知臣相貌出众么?”
  越凌嗤了声:“多日不见,汝这脸皮倒是愈发显厚了!吾倒要看看你头上可长角否!”
  南宫霁奇道:“臣头上怎会长角?”言罢才回转过,笑道:“说来这角要长自也须长在殿下头上啊!”
  越凌佯怒:“你这厮竟还敢讽我!”
  南宫霁连忙告罪,道:“殿下乃是龙子,长角自也寻常!然臣一介凡夫俗子,若是长角,岂非大逆不道?”
  越凌见他此刻竟还能说笑,心内便又恼起几分,冷哼道:“吾便是长角,却也不曾有你那般神通!”想他堂堂一朝太子,如今却要代人受过,心中怎不存气?!
  南宫霁见状便也转了正色,深作一揖:“臣牵累了殿下,特来赔罪,今日但凭殿下处置,绝无二言!”
  越凌以为他此话又为敷衍,乃带气道:“此事官家都未曾追究,吾又凭何治罪你?”
  南宫霁道:“臣方才已在福宁殿谢过罪了,现下来此,一是向殿下赔不是,二是受罚。”
  越凌一时似未明白过,满面惑色道:“受罚。。。何意?”
  南宫霁答道:“殿下因吾受罚,吾怎能袖手旁观,因而方才已向官家道明原委,请罪任罚!”
  越凌闻言顿变色,道:“你竟。。。”话才出口便又收住,先且屏退了左右,才道:“你此言当真?”
  见他点头,越凌当即似觉受了晴天一霹雳!竟上前一把揪住他:“你可知此番坏了大事矣!原本爹爹并不知我放你出京,当下受罚只因擅自召了张令其入内,才令你离京之事轻易得瞒过,而你竟。。。你如今这般,可知将置我于何地?!”
  相识至今,南宫霁尚是首回见他这般惊怒无措,心中愈发悔愧,一时倒不知答言。
  许久,方是定了定神,轻执过衣上那尚颤动不止的手,垂眸凝视他:“殿下将我想成何等愚笨之人?!”
  越凌一怔,迟疑道:“你。。。未将此告诉爹爹么?”
  南宫霁见状,心内暗叹了声,正色道:“自是未曾!”声音虽轻,却不容置疑。
  越凌倏忽如释重负,长出了一口气,定下心来,才惊觉失仪,忙挣脱他转身踱开两步。
  南宫霁掌中一空,竟倏忽有种惘然若失之感。。。
  二人皆是一阵不自在。
  静默好一阵,越凌才道:“你去请罪,张令其之事,爹爹竟未起疑?”
  南宫霁笑道:“吾这般警敏,怎会轻易教上起疑?你自放心,我只道你全不知情,乃是因我胡乱寻了藉口求你留张令其在宫中几日。你情面难却,才不得不应下。”
  越凌亦笑:“这般便也罢了,若真敢将我供出,定不饶你!”
  南宫霁叹了气,作出愁容:“这般殿下倒是无碍了,我却新领了罚,这几日却也自在不得了。”
  越凌奇道:“爹爹如何罚你?”
  南宫霁上前翻了翻案上摊开的书,不答反问:“殿下抄到何处了?”
  越凌道:“方到卷六《悔过》篇,此还是第一遍!”言罢才体味到他话中之意,诧异道:“你莫不是。。。”
  南宫霁点头叹了气:“官家问起,吾随口说近时正读《管子》,遂便教抄写此书!早知此,吾便说读的是《周易》,倒还省些笔墨!”
  越凌轻嗤了声。却闻那人又道:“然这般也无妨,吾自小到大抄书甚多,区区一本《管子》自不再话下!殿下若不抄快些,还恐落在我后头。”
  越凌嗤道:“汝少卖弄,自有你叫苦的时候。”
  那人当下又回复了那张嬉笑嘴脸:“殿下应盼我抄快些才是!待我抄完,才能替你抄。”
  越凌拾起本书便向他脸上丢去:“你但管好自己便是!”
  南宫霁私自离京,本是大罪,然今上念他年少轻莽,又是思亲过切之故,且已认罪悔过,遂从轻发落,只罚去半年俸禄,禁足一月,便算处置了。虽说是禁足,却日日还须入宫陪太子抄书,倒也不觉无趣。
  这般处置,上实也是无奈,如今羌桀反心已显,靳国又向来虎视眈眈,他自不能再犯险招惹蜀中,因而此实为定人心之策。
  至于南宫霁,负荆请罪也是上计,若非如此,万一到时教人拿住真凭实据再来问罪,恐便无迂回之余地了。
  时光荏苒,转眼已入春,汴梁城里方闻莺啼,南宫府喜事便至了。虽说当初百般踌躇,然大人跟前,悔婚之言还是未能出口,因而此事,只得依父母之命定了。
  汴梁不比成都,南宫霁又是外臣,此时一无高堂在前、二无亲朋在侧,婚礼自只能从简。新妇入府,好在尚有几位同窗赴宴来贺,闹腾了一回,才教这大喜之日不至冷清。
  花烛夜,新妇久盼不来夫君,问来却道“郎君微醺,正于庭中醒酒”。
  独立檐下赏花,树是新种不久,去时尚未见开花结果,今朝春暖之时,却忽就冒出了星星点点的花苞,或也是天意作美,知晓府中喜事将至,这三五日内,白玉琼花便如天降般压满了枝头,正是“春风贺喜无言语,一夜吹开满树花”。
  花烛之夜,美景良宵,南宫霁却隐觉怅然,不知是否饮醉之故,无端有几分恼太子!想他当初信誓旦旦,说定要出来贺自己此回!然果真到此时,却只见贺礼,不见其人!为人君者岂能这般无信?待明日见了他,定要好好问一问缘故!
  一树梨花一溪月,不知今夜属何人?清风掠过,随意带落一小阵梨花雨。晴雪几丝轻缀襟上,暗香浮尘,正是痴醉。
  恍惚间,却见一双纤纤素手翻飞于身前,轻替他整理方才披上的外袍。年余未见,不知是否记性有销,南宫霁似觉眼前身影与当初揽菊亭下那道清新相去甚远,不晓是否因今日着了红妆之故?
  轻抚着她精心梳弄的发髻,南宫霁浅为一笑:“夜寒露重,回房歇息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忽然觉得我这是要把直男掰弯的意思。。。
  也不知道这一章为什么总不能在23章后点开!重新编辑一下再试试。


第25章 女尸
  韶华光阴,又值新婚燕尔,自有道不尽的好处。南宫霁已然想不起当初为何生意悔婚,难道真是久别致情淡?然此刻也无心多为斟酌了,只静享眼前福分便好。
  说来,所谓两情相悦又岂在朝暮之言实不可信,若无朝夕相伴、日久相知,何存长久?纵然外间芳草甚好,却终究一经而过,不足留情!叹只叹世上男儿多薄幸,纵是有情,却少专情,到头来不过始乱终弃,喜新厌旧,终误人误己。可惜身陷其中之人,移情者不自觉,痴怨者不自知,方酿就这许多苦果。自然,此已为题外之话。
  自打成婚,南宫霁的心性似也有所收,每日散学早早归府,饮宴也不常赴了,至于质问太子之事,也早忘诸脑后。日日来去匆促,教他与一干同窗似也生疏不少,因而允熙等人常叹他得了佳人忘了至交,真正见色忘义也!他也只一笑而过,并不加辩驳。
  如此过了两月,听闻宫中始为太子选妃,想来太子将出孝期,也确到了大婚之时。只若放在先前,南宫霁定要与众人一道去探些底细,或嬉笑取闹一番,然当下,他却无那闲暇。自朝云入府以来,夫妇二人两厢情悦,琴瑟和谐。每日花前月下,吟风把酒,可不似神仙眷侣!却可惜好景不长,不出多时,二人便因一事险生嫌隙。
  那日允则生辰,邀了众人于平乐居饮宴。金樽美酒、玉盘珍馐,尚嫌不够,还须美人侍宴,方才称心。当日席上,便有花魁行首李安安、金玉英等临席歌舞。众人自是开怀,饮至半夜,皆已酩酊。偏巧那李安安与南宫霁原就存些情意,这日又是酒醉迷性,二人遂去她家中过了一宿。
  第二日回到府中,却见朝云正于房中啜泣,原是候了他整夜,到头来却闻知他竟是与一娼妓厮混了一宿,怎不伤心?南宫霁自知理亏,然到底也不觉是何了不得之事,遂劝解了几句便算罢了。孰料这朝云平日看去温婉,偏此时却起了性子,一时哪肯依,气恼之下竟出绝食之举!南宫霁这才知她刚烈,因而颇费了些唇舌赔罪谢过,才教她回心转意。
  过后不得不叹,孔夫子之言果不假,世上难养者惟女子与小人也!然女子若少了这般小性,恐又教人作无情无趣了罢!真正应是女子难为也!
  女子娇悍,虽素来为世鄙薄,然若说全无好处,却也不实。君看飞燕与玉环,哪个不是骄奢成习悍妒成性,然中庸如成帝、英武如明皇,皆还不是拜倒在这干“娇悍妒妇”裙下?原说骄奢悍妒乃女子本性,若胸中全存大义而无小性,恐枉生为女子,只堪称女丈夫矣!可惜古往今来,这般大义女丈夫,敢爱者又有几人?
  只这“娇悍”二字,释来也须有度,否则纵然一时邀宠得势,终却还难免凄楚收场,飞燕身死、杨妃遭戮,便是前鉴。只是世间女子,能在大义与娇悍之间游走自如者,真正是极少。遂千百年来,世间叹红颜薄命之声,才无止息!
  南宫霁当日醉酒狎妓,心中自也存愧,而朝云那日一闹,虽令他难堪,然好在风月中人,于女子的小心性自有所知,倒也不觉怪,再者言来女子但偶现娇嗔怨怒,方可谓活色生香,否则可不就成了木头美人,少了情趣?!
  总之,此事但过去,便也罢了,之后的日子,本可和美如初!然而他南宫霁到底非圣人:纵然身侧已有佳人相伴,然而朝暮相对,十天半月或还可,三五月下来,便又觉厌气了。他到底未曾养出那般好心性!竟渐又回复了原状,外间有宴必赴!只是多少有所顾忌,每回宴罢倒也早早归府,再未出过先前之事。
  只是有过前车之鉴,朝云如今怎能放心由他去?!每回南宫霁迟过戌时不归,她必遣人前往探问。回数多了,旁人自也看出玄机,南宫霁因此屡受人讥嘲,心中甚恼,然他二人到底不同于民间的莽夫粗妇,不能明着为此争吵!只是南宫霁也不愿与她再多相对,遂回回有意迟归,偏这朝云也是倔性子,他戌时归便等到戌时,亥时归便等到亥时,彻夜不归便坐等通夜,见了面自又免不了一通哭闹怨嗔。
  时日久了,南宫霁也觉无趣,遂常日里多寻由头留在宫中。朝云不喜他出外饮宴寻乐,然若是宫中有召自不敢多言,这便免了许多口舌之争。
  再说近时太子精神不甚好,天子格外开恩,许他往金明池修养两日,且准一干伴读随同前往。
  这日垂钓金明池,允熙与允则性本浮躁,哪能静下心钓鱼,因而多是说笑凑闹。
  允熙道:“吾听闻殿下喜事将近?官家当下正在骁骑卫上将军宋耆之孙宋氏与德顺军节度使林重度之孙林氏之间斟酌,据传这二女皆是国色天姿,才貌兼备,不知殿下属意何人?”
  越凌笑而不言。
  允则接言道:“我看此言必过其实,若真如此,殿下如何看去却不甚乐意?”
  越凌对他二人的调侃终是不胜其烦,道:“此事但凭君父之命,吾无可置喙。且说男儿大丈夫,若终日溺情于闺中,倒是短了英雄气,难免沦为世人笑柄!”
  旁人听此或还一笑了之,然在南宫霁闻来,却似句句戳在脸上!想他南宫世子向来是为人称羡的风流郎君,何曾想过有一日会因这等事遭人鄙薄?说来原是那陆朝云悍妒可恶,若自今日还恶性不改,便将之送回成都去,免得徒增自己烦恼!
  正暗自忖着,忽觉杆上一沉,不及多想扬手起杆!然今日这鱼却是过大了,竟扯断了鱼线!满腹狐疑再看去,似见水上浮起一团黑影!
  有好奇的黄门近前细看了一眼,竟惊坐地下,口中连呼“头发、头发”!
  南宫霁眉心一蹙:看来今日实不宜垂钓。
  宫中没了一个宫女,本不是大事,只此女乃莫名溺亡,且尸体又现于太子眼前,便不能草草处置。内司入手细查,然几日过去,并未得出确切之论,只初定为失足落水溺亡。
  原以为事便这般罢了。孰料未过几日,波澜竟又重起:这小宫女尚有一姊于宫中,现下为尚服局掌衣,当日其妹入殓,竟发现尸首上有累累伤痕,然而其身前却未听说在何处犯过受罚,遂当下便疑心其为受人加害!乃上禀宫正,求为之伸冤。
  宫正查验后属实,便始追查这宫女生前去向,便有人忆起当日她去了太子居处琼华轩送巾栉等。宫正照此去线索去查,结果为何不得具知,总之两日后,依旧以其不慎落水定案。
  此事终教传开,不想竟平添诸多谣言,多猜此女是在琼华轩犯过受刑而死,这便有说曾在轩外听到过呼救之声,还有说曾见宫女跪在轩外求恕。。。总之“事起琼华轩”似已成定论!
  一时宫人们竟谈东宫色变,都惧怕往东宫去,唯恐一时不慎,便招致杀身之祸!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大家都对陆朝云这女配有意见,那就干脆让她再多招点仇恨吧,呵呵。


第26章 仁义
  大梁以仁德治国,历代天子皆恪守太(限制)祖“施仁政、少杀戮”之训,便是宫人犯过,也须酌情惩处,或交宫正处置,若有人动用私刑草菅人命,教官家知晓自难免受罚!遂这元凶索性将尸首投入湖中作失足假象以蒙混过关,倒不失为良策。
  如此看来,太子这“枉杀”罪名似已坐实!恐是连官家也有七八分信其真,已教人私下将东宫近侍查问了个遍,又亲自问过太子,只是众人皆不认,无凭无据自不能胡乱加罪!然而事既出,官家自难免对太子又多分猜忌。
  太子虽晓此理,却苦于不能自清,加之宫中流言四起,这一气恼,便成日将自己关在宫中,连资善堂也称病不去了!却不知如此一来,好事者窃以为太子乃是受罚禁足,一时流言倒更甚了。
  实则近来除了太子,尚有另一人因此事受困,便是南宫霁!
  太子是为蒙屈,南宫霁心中最清楚!因此事他本知情,只当下不能挺身以正太子清名,并非因胆怯,而是另有苦衷:一面之词,能否为人采信不说,若还教官家生出他想,反是弄巧成拙!因而进退维谷,实不好决断。踌躇了两日,便欲问一问旁人之见!这“旁人”自指的是张令其:当日他陪侍自己身侧,自也能猜透些内情。
  不料张令其听过此话,却力加劝阻,道:“旁人若遇此事,避之唯恐不及,何况此事已过,宫中也不再追究,郎君又何必自扰?”
  南宫霁道:“若不是事关太子,我自不会问。你当清楚,此回官家便是不追究,心中却定然是疑窦难消,太子断不可担此不白之冤!”
  令其忖了忖,乃道:“此事,太子自身亦是心知肚明,郎君以为,太子为何不自辩?”
  南宫霁苦笑:“你我皆清楚此中缘故,还需多言么?一则,一面之词,太子便是自辩,亦难取信于人;二来,牵连到二皇子,便更不当说!兄弟不和本是官家最恶的,太子若在此刻抵出二皇子,莫说自清不成,恐到底还要落个栽赃之嫌,岂不更令官家嫌恶?”
  令其道:“既如此,郎君怎不想想,您在官家心中,与太子是何交情?此话,您说还是太子说,却有何不同?”
  南宫霁长叹一声:“吾之所以犹豫,便是此理!只怕到时官家以为吾是受意于太子而诋毁二皇子,反更污了太子清名,却是不值当了。”
  言罢二人皆沉寂。
  沉吟片刻,南宫霁犹疑道:“依吾之意,不妨由你入宫将此情禀知都知(1)秦茂勋,教他替太子陈辩,官家或能听信一二。”
  令其摇头:“此计不可行,一则宫中已明令不许再私议此事,依秦都知的谨慎,纵然肯信我,却也断然不会替我上禀;再则,此事关乎两位皇子,秦都知明知利害,怎会轻涉其中?即便退一步,此事能教禀知官家,然此话来处定还要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