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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小绣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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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叔笑而不语,见着单冀禾大步迈出房门后,快步跟上。
  从正房走到‘待客亭’并不远,只是二人走来之即,却只见到了石桌上的包袱,未曾见到人。
  单冀禾眸色一沉,脸色冷下来问道“人呢?”
  福叔更是有些回不过神,不过眨眼的功夫,怎么人就不见了?
  难不成三人是骗子!
  瞧着自家将军脸色不好,福叔有些急了,额头直冒细汗“将军莫急,老奴这就去找!”
  福叔转身刚要走,便听着不远处的假山后有吵闹声。
  片刻后,只见荆南拉扯着一人往亭子这边走来。
  “将军!”荆南稍微用力,将手上拽着的人推到单冀禾身前,抱拳道“属下方才瞧着假山后有三人鬼鬼祟祟,便捉来问询一下。”
  单冀禾还未说话,只见被荆南捉来的那人已是脸色涨红,秀发凌乱,眼神有些不服气,语气硬朗道“你这人为何如此野蛮,我是奉爹命令来此给单将军做衣裳的,不是白日闯!”
  “满口胡言!”荆南不屑的冷哼一声,直起身道“方才见你与其余二人,鬼鬼祟祟在假山边,莫不是偷了东西,还能是什么?”
  字里行间,单冀禾已听出来龙去脉,比起起因,他到是对眼前这个据理力争的人有些兴致。
  不知为何喜上心头,单冀禾笑道“你是祁衣坊的?”
  祈盼杵在原地,反应了两下才瞧着,与他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单冀禾单将军!
  方才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忐忑不安,祈盼回身急忙跪到地上战战兢兢道“回将军,小民名叫祈盼,是祁衣坊祁怀安的儿子,今日奉爹的命令。。。”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单冀禾沉声打断“起来说话。”
  祈盼磕了个头立马站起身,不敢怠慢“谢将军。”
  单冀禾一只手压在石桌上,用眼神在祈盼盯着看了许久才道,“名字倒是有些意思。”
  瞧着单冀禾并未生气,祈盼心里松口气。
  单冀禾转身看向荆南,随意问道“怎么只见着祈公子在此,其余二人呢?”
  荆南还未作答,祈盼站在一旁有些急了,险些要在次跪下,慌忙道“回将军,是。。。是祈盼的香囊丢了,方才与随从半斤八两去寻,哪想寻到那池塘边。。。就。。。”
  “就怎么了?”单冀禾挑眉,脸上兴致勃勃的问道。
  祈盼埋怨的看了荆南一眼,随即破罐子破摔,皱着脸抱怨道“单将军的属下,就这位。。。与另一名属下,将半斤和八两推进了池塘里。。。。。。”
  单冀禾听后仰声大笑,冷峻的面容倒显得有些温润了。
  片刻后,单冀禾才朝着荆南问道“可有此事?”
  “回将军!”荆南已在此听了许久,心下也知道自己弄错了原委,不敢在直视祈盼,只能低头道“是有此事,绍北已经去捞人了。”
  福叔听得直摇头,叹气道“将军,老奴这就去找些家丁帮忙。。。”
  单冀禾点头,吩咐福叔在命人拿些小点过来,随即拍了拍身边的石凳,对着祈盼道“坐下。”
  绍北带着半斤和半两过来的时候,已见着单冀禾与祈盼在品食小点,疑惑的对着荆南投去目光,却见荆南低着头待在一边。
  “将军。。。”绍北与半斤八两一样,浑身已湿透,现下还在滴水。
  单冀禾摆摆手,还未说话,福叔已将两个毯子披在半斤和八两的身上,“二位受惊了。。。。。。”
  绍北不明所以,浑身湿漉漉的像只落汤鸡。
  祈盼瞧着半斤和半两现在的样子,急忙把手里的糍粑放下,慌张的起身走过来,“你们两个可有伤着?”
  半斤脸色早已惨白,委屈的就差要哭出来,见着自家少爷担忧的模样,浑身哆嗦的大声道“半斤冷。。。”
  八两更是打了个喷嚏,哀怨的盯着绍北看了几眼,随即转身对着祈盼哽咽道“少爷。。。八两以为要死了!”
  祈盼鼻头一酸,半斤和半两虽是下人身份,却从小伴在他左右,性子单纯,如今受了委屈,他却没有能力帮二人出气,一着急,眼角都要滴出泪来。
  单冀禾全都看在眼里,也自知是荆南和绍北的错。
  更不知为何,见到祈盼难过的样子,他这心里也别扭的狠。
  “你方才说是香囊丢了?”单冀禾柔声问道。
  不止福叔有些呆了,荆南与绍北也面面相觑,两人追随单冀禾出生入死,可从未见着单冀禾这么温柔的说过话。
  祈盼却不知,以为单冀禾是要为方才的事而怪罪于他,下意识把半斤和八两拦在身后,皱着脸道“回将军,是丢了。。。”
  “此事是本将属下莽撞所致,本将命二人去帮你找,你意下如何?”单冀禾喝了一口茶。
  祈盼愣住,没想到单冀禾会这么说。
  “荆南,绍北!”单冀禾沉声道,脸色比方才冷了许多,“本将命你二人,将半斤和八两带去换身衣裳,再去把祈公子的香囊找回来!尔等可有异议?”
  绍北已想不清楚单冀禾为何会这样,只能随着荆南一起抱拳道“是!”
  待荆南绍北带着半斤与八两走出亭子,单冀禾才对着祈盼拍了拍石凳,继续道“方才这小点还未品完,喜欢哪个,走的时候让福叔包一些带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挺难过的,我喜欢了8年的一个组合,里面有一名成员自杀了,被送到了我学校附属的医院里,离我家只有十几分钟的路,我之前上课会经常路过医院门口。
我来这里有五年了,一次也没有去过他们的演唱会,总觉得还有机会,但没想到今天是在医院的应急室外面等他。
希望你们不管喜欢什么,都要尽力去做,机会和时间都不等人。
明天继续,谢谢喜欢我的文。

  ☆、糕点

  眼瞧着天色暗下来,祈盼心里微微叹息,半斤与半两已经去了好久,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可身旁坐着的是单冀禾,他也不敢开口问。
  手上还拿着一块儿糕点,听单冀禾说,这是府里从南方专程请来的糕点师傅做的,色香味俱全,连模样都精致及了,祈盼舔了舔嘴角,却还是将糕点放了回去。
  单冀禾不明所以,稍微皱着眉问道“可是不喜欢?”
  “将军。。。”祈盼拿手在身上擦了擦,有些口干舌燥,说话自然是小心翼翼,“这糕点祈盼甚是喜欢,只是这天色不早了。。。今日,祈盼是来给将军做衣裳的。”
  单冀禾对着福叔摆了摆手,福叔点点头走出了‘待客亭’。
  “需要我做什么?”
  祈盼先行站起来,拿过小包袱道“将军只要站着便好。”
  拿裁缝尺在单冀禾身上量的时候,祈盼总觉得浑身难受,单冀禾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一直在追随着,祈盼大气都不敢出。
  “你可是怕我?”单冀禾突然在祈盼耳边道。
  单冀禾与祈盼相比起来,身形高大健硕,且不说脸上表情严肃,连站着都有不怒自威的气场。
  耳边响起的声音,让本就专心量尺寸的祈盼惊了一下,手上的裁缝尺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不用量了。”单冀禾往后退了一步,坐下身,没在看祈盼。
  祈盼心里在打鼓,定是单冀禾生气了!
  今日在单府发生的事回去要让爹知道了,怕是要挨一顿骂,可比起这个,要是活儿没做好,后果才叫严重呢。。。
  想到这里,祈盼已是有些泄了气,手脚冰凉。
  这下不止爹会不高兴,三娘会失望,估摸着,连祁衣坊都可能受影响。
  许是看出了祈盼的心情,单冀禾猛地伸手拉过祈盼,让他坐到身边。
  “我已让福叔去拿衣裳的尺寸,你尽管等着就好。”单冀禾一改自己严肃的脸色,笑道,“你那两个随从,有荆南和绍北带着,不必担心。”
  听着单冀禾语气,祈盼放下心来赶忙道谢“谢将军。”
  单冀禾笑了笑,朝着祈盼勾勾手指,“过来。”
  祈盼犹豫一下,俯身凑了过去。
  单冀禾没说话,只是闭着眼睛闻了一闻,随后从怀里拿出那条帕子说道“看来本将没猜错,这帕子定是你的!”
  祈盼没想到单冀禾会把话锋转到这帕子上,僵在石凳上不知如何回答。
  “这味道,与你身上的一模一样。”单冀禾坚定道。
  回府的时候已将近亥时,单冀禾特意叮嘱福叔把三人安全送回府上。
  马车慢悠悠的往前走着,福叔亲自在外面驾着马车。
  坐在马车里祈盼手上拿了做工精致的盒子,隐约能飘出许些香气。
  半斤和八两已换好了干净衣裳,安静待在祈盼身旁,见着祈盼宝贝似得抱着那个盒子,有些好奇的问道“少爷。。。这是什么啊?”
  祈盼回过神,脸色突然一红,有些磕巴道“没,没什么!”
  “少爷有话瞒着我和八两。”半斤机灵的说道“从出来单府,少爷神色就不对。。。。。。莫不是。。。。。。单将军赏了少爷银两?”
  八两在半斤脑瓜上敲了一下,“今日的状况没有惹恼单将军就万幸了,怎么还会赏银子?”
  “那少爷为何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半斤皱着脸问道。
  马车平稳的前行着,祈盼将怀里的盒子放在腿上,小声道“这是单将军赏的糕点,等下拿回去给三娘房里送一些。”
  叮嘱着半斤和八两,可单冀禾稍早之前说的话,像这糕点的香气一样,围在祈盼耳边半天也散不去。
  “是什么香味本将未曾闻过,不过本将甚是喜欢!”
  祈盼三人走没多久,单冀禾移步去了书房,荆南和绍北早已等在这里许久。
  “怎么样?”
  “回将军!”荆南抱拳道“属下与绍北已命人去打听,如将军所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皇上宽宏大量不在追究哈熬的行踪,只是留着哈熬。。。。。。怕是留了个祸害。”
  单冀禾表情严肃,听了荆南的话剑眉皱在一起,思索了许久才道“并不是皇上宽宏大量,而是皇上不想对外声张。”
  绍北与荆南对视一眼问道“属下愚钝,不明白将军的意思。”
  单冀禾只是摆了摆手“现下许多情况还是猜测,皇上也不敢妄下结论。”
  听出来单冀禾没有要挑明的意思,荆南和绍北也不再多问。
  “今日。。。。。。”单冀禾突然话锋一转,拿起木桌上一只小壶,对着旁边的一盆剑兰浇了些水,慢悠悠的问道“可有问出来些什么?”
  两人明白单冀禾话里的意思,荆南虽有些不明了将军为何想知道这些,可还是如实的答道“回将军,今日来府上的,是祁衣坊的二少爷,父亲名叫祁怀安,是祁衣坊的第三代传人。。。”
  “二少爷?”单冀禾来了些兴致,沉声问道“其余的呢?”
  “祁衣坊名声在外,连先。。。”荆南接着说道,却被单冀禾烦躁的打断。
  “我问的是祈盼!你一直与我说祁衣坊作什么!”
  眼瞧着荆南楞在原地,绍北闷笑一声说道“将军,这祈盼少爷的两个随从性子单纯,我与荆南用三块儿点心,就将话都问了出来。”
  单冀禾满意的点头,转身坐到檀木椅上,等着绍北继续说。
  “祁怀安娶了三房,大夫人柳氏,二夫人梅氏,也是祈盼公子的亲娘,三夫人杨氏。”绍北看了眼荆南,“可惜二夫人梅氏身薄多病,在祈盼公子三岁时便走了。”
  想必是明了了单冀禾想知道什么,荆南继续接话道“不过,这祈盼公子的大哥,却有些不同。。。。。。”
  “有何不同?”单冀禾问道。
  “将军有所不知。。。”荆南放低声音,往单冀禾这边凑了凑“今日本该来府上的是祁怀安,没想着前几日,祁府的大少爷祁望轻薄了人家姑娘。。。现在出门如同过街老鼠,怕是祁怀安要面子,才派了祈盼公子过来。”
  “听半斤和八两说,这大夫人尖酸刻薄,梅氏在世时便时常刁蛮谩骂,梅氏过世后,对祈盼少爷不管不顾,祁怀安在府上还好些,祁怀安不在,连饭都吃不上。”绍北有些不忍的说道,“好在祁怀安娶了三夫人杨氏,可这杨氏身子也有些娇弱,原本是户商人家的女儿,奈何得了生不出孩子的病,才嫁给了比自己大好些的祁怀安,不过杨氏性子好,视祈盼公子如己出,在梅氏过世后,便把祈盼公子带在了自己身边。”
  “祁望是柳氏所生?”单冀禾听到这里,脸上像是带了些不屑“轻薄了哪家的姑娘?”
  不知今日自家将军为何一直在意这些小事,绍北还是如实答道“这个半斤和八两倒是没细说。。。属下要是没记错的话,像是因为那姑娘长得像‘满香楼’的花魁丁香。。。才被醉酒的祁望给。。。。。。”
  “过几日,祁府要给两人订亲事,想必也是为了堵住众口。”荆南摇了摇头,随着性子说道“祁衣坊怕是受了影响,如今将军府去定做衣裳,这个活儿。。。祁怀安怎么也得接下。”
  “荆南。。。”绍北心里一惊,荆南说话不过脑子,只要是谈到兴处,什么都能说出来。
  这单将军明显的是对祈盼有意思,荆南的话,反倒像在抱怨祁怀安不怀好意。
  单冀禾不怒反笑,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荆南绍北,你们两个明日随我去趟祁府。”
  福叔将马车停到祁府门前,掀开马车的帘子恭敬道“祈盼公子,老奴奉将军之命将您送回来,这会儿便到了,您早些回去歇息。”
  祈盼有些受宠若惊,本想着不要出差错就好,没想到单冀禾还会派人把他送回来。
  福叔看起来年纪有些大了,虽然身体硬朗,却也是位老者,现在又辛苦赶了马车,祈盼心里过意不去,急忙道“有劳福叔了,代我向单将军道谢,祈盼感激不尽。”
  下了马车,半斤和八两冲着福叔鞠了一躬。
  眼瞧着福叔赶着马车正要打道回府,祁府里面突然跑出来几个家丁。
  祈盼惊了一下,揽住一人问道“为何如此慌张?”
  那人认出祈盼,立马答道“回二少爷!大。。。大少爷跑了!”
  “什么?”祈盼险些原地跳起来。
  今日出门前才听着爹下令把祁望看好,怎么就几个时辰的功夫,祁望就跑了。
  “怎么回事?爹呢?”祈盼把手里的包袱扔给身后的半斤,“什么时辰跑的?”
  “二少爷有所不知。。。”那家丁满脸焦急,额上细汗直流,神色慌张“我们奉老爷之命,将大少爷关在房里,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在祈盼身边的八两跟着着急,这家丁话都说不清楚。
  “只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消息,那,那丁香姑娘被刘家少爷赎了身,大少爷一听,揍了王小一顿。。。翻,翻墙跑了!”
  又是因为那个什么丁香姑娘,祈盼恨得咬牙切齿!
  如今家风都让祁望败坏了,已是连累到祁衣坊,现下又因为个青楼女子连爹的命令都不顾,更不管没几日要与他结亲的农家姑娘。
  这祁望怕是已经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谢谢喜欢,关于发展到赐婚没几章了,因为需要铺垫,两人之间的感情不能写的太快。

  ☆、相救

  府里的家丁尽数都派了出去,寻了一晚上都没寻到祁望去了哪儿。
  这刘家少爷不是别人,正是京城里有名的刘有财的儿子,刘有财人如其名,家财万贯,祖上就是做钱庄生意的,只是这刘有财的独子刘满钱与祁望一样,不学无数也就算了,偏偏的都还好女色。
  如今祁望一听,自己喜爱的丁香姑娘被刘满钱赎了去,料想着也是去刘府找人了。
  只是这派去的家丁,每个回来都说祁望不在刘府。
  不在刘府,还能去哪里?
  祁怀安气的后脖颈发疼,破口大骂几声后,竟然晕倒在了大堂。
  柳氏吓得脸色惨白,瘫软在地上,杨氏虽也是着急,但还是镇静的吩咐管家去找大夫。
  半斤和八两陪着祈盼等在房外,直到大夫出来,祈盼才觉得浑身都要没了力气。
  “大夫!我爹怎么样了?”祈盼担忧的问道。
  房内大夫人和三娘都在,他进去也只能添乱,还是等在外面较好一些。
  大夫叹口气,安抚道“祁老爷的症状是急火攻心所导致。。。我已写了处方,按着方子慢火煎熬半个时辰,趁热喝下,几日便可痊愈。”
  “我这就去抓药!”祈盼伸胳膊在额上抹了一下。
  如今祁望已是对这家不管不顾,柳氏虽是正房夫人,可除了每日惦记着祁衣坊,其余的顶不上什么事,三娘的精力也全都放在了爹身上,现下他能做的,就是把这个家顾好。
  祁怀安一病倒,寻祁望的事就被放了下,祈盼从屋里拿了些银两,叮嘱好管家后便带着半斤和八两出了门。
  这抓药的事交给仆人他不放心,总归自己亲手做了,才能安心一些。
  最好的药铺在城安街最里面,祈盼快步往前跑着。
  衣裳已经乱了,一晚上没有休息,脸色瞧起来也没有精神。
  “少爷。。。。。。”半斤眼角微红,心疼自家少爷,“少爷回去歇着吧,这些活儿有半斤和八两在呢。”
  “躺在床上的是我爹,祁望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也寻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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