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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小绣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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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氏从桌上拿起一支玉花鸟纹梳,温柔的说道:“盼儿是三娘自幼瞧着长大,今日着实欣慰,等嫁与将军,二人便要携手同心,相互扶持。”
  “盼儿知的。”祈盼说着,不知为何鼻头泛起一股酸意,还未缓过来,眼角便滴出泪来。
  他幼时时常被祁望欺负,爹不在府上时大娘更是得寸进尺,没了娘亲还经常饿着肚子,杨氏的出现对祈盼来说无疑便是救赎。
  更让祈盼感激不尽的,是杨氏多年来无微不至的教导与养育,都说这养恩大于生恩,杨氏现下在祈盼心里,与亲娘梅氏一般。
  杨氏瞧着祈盼哭以为祈盼是害怕了,便笑着拿手在祈盼脸上温柔的擦了擦:“已是要为人妻,何况还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怎的能哭哭啼啼。”
  祈盼噘嘴抹了把眼泪,把对杨氏的不舍忍到心底。
  杨氏拿着梳子,在祈盼秀发上慢慢梳起来,嘴里还轻言轻语的念着:“一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配。”
  祈盼无声哽咽,眼前一片模糊。
  “本该是梅夫人亲口唱与盼儿,奈何姐姐去的早,做三娘的便得亲手做了这活儿。”杨氏将祈盼的秀发拿起一缕,一边梳一边说道:“盼儿是男儿身,尊不得女子送亲的规矩,可三娘不忍心,盼儿嫁过去便是将军的枕边人,三娘便悄悄唱与你听。”
  祈盼想要回过身,却被杨氏稍用力的按住肩膀。
  随后只听杨氏温润的嗓音柔声唱起:“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娘。”祈盼终是再也忍不住,扭回身子抱住杨氏的腰身大哭起来,嘴里直直的叫着:“娘。。。。。。”
  杨氏也一同红了眼,眼底划过一丝惊喜。
  “日后三娘便是盼儿的亲娘。”祈盼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像个受了委屈的孩童,断断续续的说道:“盼儿,早想这么叫了,就怕犯了规矩。。。。。。三娘自幼视盼儿如己出,盼儿不知怎的回报,三娘。。。。。。要是不嫌弃,以后便是盼儿的亲娘。”
  杨氏搂紧怀里的祈盼,眼露不舍。片刻后柔声叫道:“娘的好盼儿。。。。。。”
  自那日听了圣旨,她这心里边担惊受怕的很,祈盼没得什么心机,嫁与将军后必定是要跟着跳入深水,若不是几日来瞧着将军对盼儿好,她怕是日后也安心不得。
  二人正是哭的伤心之余,却倏地听到门外敲锣打鼓声震天响起。
  “快些,将军来了!”杨氏急忙回过神,放开祈盼,转眼四处找了找:“半斤与八两去了哪里?”
  祈盼吸了吸鼻子,从凳上跳了起来:“娘给盼儿将头梳好,同爹等在外面便好。”
  杨氏顾不得其他,纤长玉指麻利的将祈盼的秀发梳了起来,转身走到木施旁正要将喜服拿起,便被祈盼着急的往外轻推:“娘出去罢,剩下的盼儿都知的。。。。。。”
  “盼儿。。。。。。半。。。。。。盼儿。”杨氏装作微怒,站稳身子扶着门边皱眉问道:“有什么不能与娘说?”
  “娘。。。。。。”祈盼抱住杨氏撒娇几下,方才哭过后鼻头还有些微红,瞧着楚楚动人。
  杨氏无奈,每每祈盼一撒娇,她便没了法子,只能妥协说道:“盼儿你要快些收拾,娘去寻半斤和八两来。”
  “娘出去等着便好,半斤和八两随后便来。”祈盼神色着急的说道。
  杨氏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转身走出屋外。
  听着脚步声走远了,祈盼没了方才的伤感,立马像只兔子似得蹦到屏风后面,伸手揪出两个人。
  只见半斤和八两相互捂着对方的嘴,无声哭的一塌糊涂。
  “快快准备!”
  祈盼已是顾不得其他,手忙脚乱的套上喜服,左右扯了半天才将玉带系好,身后的半斤和八两如他一般,穿着款式一样布料不同的喜服,脸上有些紧张之意。
  “少爷。。。。。。这将军怪罪下来。。。。。。”半斤皱着脸,脸上泪痕未干,心像似要跳出胸膛一般,踌躇片刻才问道:“怕是不好吧?”
  祈盼胆子比以往肥了许多,知得将军疼他,将盖头盖在自己头上后才说道:“本少爷若不在背后推你一把,你与那荆南何时能修成正果?”
  半斤一听脸色好比祈盼身上的降红色喜服,跺了跺脚急忙转身去寻自己的盖头了。
  八两在一旁呆愣半晌,拽着喜帕撇嘴问道:“那。。。。。。怎么八两也要?”
  祈盼将盖头掀起,满脸坚定的说道:“你与那绍北也般配的很!”
  震天价响的敲锣打鼓声自将军府上便响起,一条长长的迎亲队伍从将军府连绵至城安街上,百姓纷纷围观,好不热闹。
  队伍最前方荆南和绍北骑着大马在开路,避牌手,吹鼓手,铡锣,旌旗等跟在荆南和绍北身后。
  单冀禾骑着疾风,面如冠玉,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一双剑眉下明眸眼含笑意,头上戴着束发镶宝金冠,身着着昨日衣坊派人送到府上的绣金柔锻喜服,腰系银蚕金丝白玉带,足蹬着红缎黑底朝靴,说不出的俊美绝伦,
  只见队伍中央,一顶偌大且装饰华丽的红花轿竟有十六名粗壮大汉才能抬起,浩浩荡荡的队伍下,显得单冀禾威风凛凛。
  他的宝贝,今日便可娶到手了!
  京城里的老百姓们全都聚在城安街上,观赏着这场盛大场面,啧嘴惊叹之余,还不忘说上几句祝福话。
  单冀禾本就是百姓嘴里的佳话,如今要娶祁衣坊的二少爷,也算是件奇事。
  要说这单冀禾刚回京没多久,与祁家二公子是怎的相识?又为何会被皇上赐了婚?
  但凡拿出一件事说,怕是也要说上个几天几夜。
  街上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只见轿子后面跟着二十名家丁,每人手上提着一个竹编篮子,里面放了些百姓没都没见过的小玩意儿。
  福叔穿着只有隆重时刻才穿的绸缎服,随着绣花大轿往前走,既而又大声在一旁重复说着:“今日将军大喜,愿与百姓同乐!”
  百姓大声叫好,若不是单冀禾怕出了事,让荆南和绍北稍早前叫来了不少士兵围着迎亲队,怕是到了午后也到不了祁府。
  过了半个时辰迎亲队伍才在百姓的欢送下走到了祁府门前,只见祁府大门紧闭,单冀禾轻笑几声,看着荆南和绍北跳下马去拍门。
  门里说了副对子,荆南绍北两人只会动武不懂文,摸着脑袋说了半天也是驴唇不对马嘴。
  福叔笑的脸上带褶,扶着单冀禾下马后碎步到门前,客气的朝着门缝又说一遍:“新郎官来接人了!”
  门内是王管家在等着,一听门外的声音像似换了人,心内知的是谁,绞尽脑汁赶忙又想了一个对子:“燕尔新婚正妙年,亲朋争说好姻缘;”
  福叔朝着自家将军看了一眼,瞧着将军挥挥手后才对着门缝说道:“珠联璧合情如蜜,海誓山盟石比坚。”
  两个老头对着门缝在对对子,荆南和绍北险些笑出声。
  身后浩浩荡荡一群人,单冀禾早已不知其他,心急的推开福叔,想敲门进去见一见他的盼儿。
  “福叔,备好银子!”
  听着单冀禾的话,门没有片刻便被人从里打开,王管家带着三名家丁先是对着单冀禾磕了三个头,便立马直起身子说道:“将军急不得,祈盼少爷还在房里。”
  “拿去拿去!”单冀禾顾不得其他,从福叔手上拿起银子,一人给了一锭。
  祁怀安带着杨氏和不情不愿的柳氏站在院里,恭敬的走上前来:“将军不如先喝盏茶?”
  单冀禾并未有不悦,心思都放到了他的盼儿身上,只觉这接亲的步骤繁琐,索性大手一挥对着福叔说道:“让人进来,帮着本将快快过了这关。”
  福叔不住摇头,心知自家将军有多急。
  荆南未在听祁怀安多言,接过茶盏递给单冀禾。
  单冀禾闷头一口喝下,疾步就要往里走,却被一旁的另一名家丁拦下。
  “将军赎罪,少爷现下已等在屋内,只想听将军说上些话语,探探将军的心。”那家丁额上细汗直流,是奉了老爷之命。
  单冀禾沉了沉嗓子,随即对着祈盼屋的方向大喊一声:“盼儿,夫君来了!”
  院里的家丁丫鬟等人捂嘴笑,连祁怀安也不再拘束,走过来提点道:“将军,这说的话,便是立得誓言。。。。。。”
  “本将懂得。”单冀禾少有的急出汗,待在原地想了想,便继而又喊道:“盼儿,君当作磐石,盼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单冀禾语毕,懂得的人都惊叹一声,想这将军也是习武之人,文墨却也厉害。
  过了片刻,有个丫鬟抱着只白兔从祈盼屋的方向小跑来。
  在一旁气到牙疼的柳氏眯起眼,早些让她骂走的玉珍怎么在这里?
  只见玉珍低垂着脑袋,将白兔轻手递给单冀禾,小声说道:“少爷说他的心思都在这白兔身上。”
  单冀禾挑眉,明眸亮了一下。
  “荆南,这白兔叫人小心伺候好。”
  荆南听了命令,接过白兔转身正要走,只见白兔脖上绒毛里系了一条细麻绳,附有一张纸。
  “打开瞧瞧。”单冀禾说。
  荆南打开来,纸上歪歪扭扭只写了一句话。
  …不管盼儿做错什么,还望将军莫要生气。
  单冀禾心下猜疑自家盼儿定是淘气了,便又朝着祈盼屋的方向喊了一句:“本将答应你!”
  话将说完,堵在单冀禾跟前的玉珍和那名家丁立马躲了开。
  单冀禾迈开大步,速度不减的往祈盼屋的方向走。
  身后福叔等人疾步跟着。
  祈盼屋离着大院不远,单冀禾盯着紧闭的房门脸上露出喜色,他的盼儿就在屋里,与他不过一门之隔。
  想到这里,单冀禾直觉心中抹了蜜般的甜。
  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门上敲了敲,单冀禾沉声叫道:“盼儿。。。。。。”
  只听屋里一阵小小的轰响,像似什么打翻了。
  屋外的人面面相觑,单冀禾轻皱一下俊眉,以为出了什么事,正要使力将门推开,便听着有脚步声走进,门倏地被人从里面打开。
  单冀禾眼底闪过一抹诧异,身后跟过来的人都呆若木鸡,连一向沉着冷静的杨氏也捂住了嘴。
  祁怀安险些跳起来,伸着手指向屋里半晌说不出话来:“这。。。。。。这。。。。。。。”
  只见屋内三人穿了一模一样的喜服,正原地而立。
  “这是怎么回事?”单冀禾手握拳,若不是方才答应了祈盼不生气,怕是要冷下脸去。
  莫非。。。。。。。
  是他的盼儿不想与他成亲了?
  侯在一旁的玉珍急忙走过来,福了个身子说道:“少爷交代了,将军先前说过,既是一眼万年,那三人中将军定会寻出来哪个是公子。”
  单冀禾悬起的心放了下,转过身子对着屋内三人看了看,突然大步走上前去,抱起一人便迅速往外走。
  事发的太快,好些人还未缓过神,只见被单冀禾抱起的那人惊呼一声,顺势搂住了单冀禾的脖子。
  “娘子,夫君选的可否满意啊?”单冀禾停住脚步,低头坏笑两声,看着怀里的人。
  祈盼盖头下俊脸秀红,心下却美了不少。
  他猜得到单冀禾定是选不错,可也想过万一。。。。。。
  祁怀安等人大吐一口气,反应过来事情的原委。
  单冀禾结实的臂膀抱着祈盼,正要往祁府门外走,却突然停了下来,沉着着声音说道:“荆南绍北听令!”
  荆南和绍北愣了一下,不知在这大喜的日子里将军有什么命令。
  但多年下来养成的习性让二人未来得及多想,立马拱拳回应道:“属下在!”
  单冀禾抱着祈盼,眼神在四周瞧了瞧,随即把目光放到祈盼屋内的另外二人身上,字字清晰的说道:“今日本将大婚,你二人随本将征战多年,战功显赫,上为皇上忠心耿耿,下为百姓赴汤蹈火,都已是而立的年纪却还未成家,本将便为你二人做了主,将这两位‘娘子’许配给你二人,喜上加喜!”
  话音落下,荆南和绍北早已是呆在原地,只见房内的两位‘娘子’不再似方才那般镇定自若,手绞着喜服有些不知所措。
  荆南先行缓过神,轻推绍北一下,二人急忙说道:“谢将军!”
  祁怀安找来的喜婆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双手用力一拍,笑着说道:“二位大爷还不快去瞧瞧新娘子?”
  单冀禾抱着祈盼往院门的方向走,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荆南和绍北二人你推我,我推你,片刻后才挪到房内。
  将盖头街下的时候,二人心里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
  荆南眼前的半斤红着眼眶撇着嘴,绍北眼前的八两皱着脸,瞧起来有些委屈。
  回将军府的路要绕远,寓意便是‘不走回头路’,一路上与方才一般,到了将军府门前,单冀禾先行下了马身着红衣,身形修长的站到朱红大门前。
  一双冷魅的眼睛盯着眼前的红花轿,脸上是期待万分。
  喜婆小心翼翼的牵出一双皙白清瘦的手,紧接着花轿帘子被掀开,祈盼顶着盖头,紧张的任喜婆牵了出来。
  单冀禾上前,温柔如水般的从喜婆手里牵回祈盼的,直到感觉身边人不再似方才那般紧张了,才眉眼带笑的扶着祈盼回转过身。
  将军府今日的大堂内宾客早已等待已久,除了不便而来的钰云王外,上座坐着七皇子纪遥之与单武,单武身旁是单冀禾的娘亲。
  好在单冀禾发出的喜帖不多,来的都是熟人,或都是单武身处朝政时共处事的达官。
  丞相没来。
  单冀禾底下眼帘,轻笑一声,脸上的轻蔑转瞬即逝。
  喜娘叫人搬了火盆来,放到祈盼脚前。
  单冀禾手心里传来的温度让祈盼安心不少,缓了一下心情随即迈开脚,从火盆上迈了过去。
  来客瞧着了纷纷拍手叫好,连单武都眼露笑意。
  火盆迈完了便有人将火盆从红毯上撤了去。
  单冀禾牵着祈盼,顺着红毯小步而行。
  走到单武与单夫人座前不远处才停了下。
  纪遥之笑着站起身,看喜婆将牵红递给二人后,才拍手叫好的说道:“今日,本皇子来做主婚。”
  单冀禾与祈盼二人相对而立,喜婆退到了一旁。
  祈盼隔着盖头都能觉察到单冀禾含情脉脉的眼神,心下紧张之余,多的是恍惚。
  他能与单冀禾成亲本就是件奇事,现下他与单冀禾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一拜天地!”纪遥之朗声说了一句,看着二人对着大堂外跪拜完后才继续说道:“二拜高堂!”
  语毕,单冀禾牵着祈盼回转过身慢慢跪下,对着单武郑重的磕了一头。
  单武看着位下跪着的单冀禾,心里一阵酸楚,忍不住老泪纵横。
  能再有生之年看着儿子结了亲,便是天大的喜事啊。
  纪遥之盯着这对新人,眼里却隐忍着些他意,见到二人行礼完后继续说道:“夫妻对拜!”
  不知为何,单冀禾总觉纪遥之再说这句话时,语气比方才大了许多。
  周围的宾客拍手大笑,时不时能听着有人还在低声议论。
  仪式越到最后,祈盼心跳的越是厉害。
  “送入洞房!”
  语一毕,顿时堂内恭维声不停,众人皆鼓掌道贺。
  单冀禾内心如百蚁攀爬,痒得很。
  瞧着单冀禾心急的模样纪遥之哄笑的说道:“冀禾你做新郎官的,留下来给宾客敬了酒才能走!别急着和你的小盼儿入洞房嘛。。。。。。”
  单冀禾听后忍着气,现下只想用什么东西封住纪遥之的嘴。
  一堆宾客闹腾了许久,纪遥之尤为厉害,许是因大哥冀臣之事,想要将心里的烦闷都用酒消了愁。
  送走了那些宾客,单冀禾有些醉意,纪遥之趴在待客亭的石桌上,脸颊微红。
  身后有福叔候着,见到单冀禾折身回来后,便急忙赶上来说道:“老爷与夫人已先行回去了太尉府,只是。。。。。。七皇子他。。。。。。”
  单冀禾挥挥手,锦袍衣口有些微乱,小声说道:“你去寻荆南绍北,找来半斤与八两去陪陪夫人,本将还有话要与七皇子说。。。。。。”
  福叔拱手弯腰福了个身子,得了命令先退下了。
  清早的热闹气息慢慢散了,单冀禾坐到纪遥之对面,看着醉眼朦胧的纪遥之微微叹口气。
  “遥之。。。。。。”
  纪遥之强撑起身子,低笑两声,醉言醉语的说道:“你都要嘲笑我?”
  “为何这么说?”
  吹过一阵细风吹过,让浑身有些发热的单冀禾感觉一丝凉意,想必这如同纪遥之的内心一般吧。
  “等你大婚过后,每日上朝便知的了。。。。。。”纪遥之吐出一口气,酒气满满的继续说道:“羡慕你啊。。。。。。”
  “大哥的病,我会寻最好的大夫前来医治。”单冀禾皱起眉说道,却未再接纪遥之的话头。
  纪遥之却轻笑两声,止住单冀禾接下去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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