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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不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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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敏锐得不像个傻子,他根本没有等柳沅回答,而是直接将柳沅再次扯进怀里,还顺便哄走了碍眼的小松鼠。
  “楚政……”
  “忘了的东西肯定不重要,你才重要,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就想和你待在这。”
  心坎里的话总是理不直气也壮的,楚政劲大,他索性将柳沅从床边兜起囫囵个的捞进自己怀里。
  “可那么多人,那么多人等着你——”
  柳沅唇瓣发抖,连话都没能说完,不该有的欢喜开始心里重新生根发芽,同根深蒂固的绝望纠缠在一起,盘根错节、不分彼此的榨取着拳头大小的血肉,迫使它涌出新的血液。
  他拼命咬紧牙关,努力挺直脊背,试图将这个梦一般的场景生生撕裂,可与他相比,楚政才是游刃有余的那一方。
  托在后脊的手突然加重力气将他按去了怀里,鼻梁撞上胸口的瞬间,一涌而上的酸痛几乎让人落泪。
  “不行,别人的事情,我管不了的。我那么笨,不会烧饭,不会抓鱼,你生病了我都照顾不好,哪能再去管别人。”
  楚政用力摇了摇头,扯过自己的厚被子将柳沅仔细裹好,他心里就那么一丁点大的地方,塞一个柳沅就够了,别的事情一概放不下。
  “——好了,沅沅听话,乖乖睡觉,明天我去给你抓兔子!”


第12章 真男人从不care兔兔 楚政:但是在意一切可以和我争宠的活物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隔天一早,楚政当真就跟兔子较上劲了。
  和养在猎场里供皇亲贵族消遣玩乐的野物不同,山里的野物更加机敏警觉,尤其是看似不起眼的兔子,虽然毛绒绒的,憨态可掬,但实际上动作极快,一有个风吹草动就会立刻蹿逃得无影无踪,通常只有经验丰富的猎手才能一击得手。
  楚政对抓兔子这件事一窍不通,可他有满腔热血和一定要履行诺言的决心。
  他们夜里说话说得太晚,天亮时,柳沅还昏昏沉沉的睡着,他精神抖擞的爬起穿衣,背上劈柴的斧子和案板上的菜刀,又把捅柴火用的锈铁棍别在了腰间。
  待收拾妥当,他蹲下身来趴在床边笑眯眯的拱了拱柳沅,柳沅迷迷糊糊的睁开一只眼睛,困意使然的水汽晕在漂亮的眼眸里,楚政托着腮帮子咧开了嘴,心下满足得一塌糊涂。
  “走啦沅沅!我们去抓兔子!”
  “。…。。”
  要说心里一点也不甜肯定是假的,可若说没有半点难受也绝对不是真的。
  柳沅合上眼帘抿起了唇角,他拉过被子蒙住脸,窝在床里待了好一会,瘦长的十指紧紧攥着缝补过的被角,用力到十指泛白。
  朝阳跃上天幕,照亮了整片山林,柳沅带着全副武装的楚政进了山。
  春日和暖,林子里万物复苏,小小的笋尖破土而出,楚政蹲在地上撬得起劲,借来的箩筐里已经装了五六个,只可惜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初生的草叶柔软鲜嫩,揉碎在指尖还能留下淡淡的青草香,柳沅走了一路摘了一路,楚政举着刚挖出来的大半个春笋凑上来一咬,只把自己苦得眉目狰狞。
  “——呸!”
  “不能吃,这是留着夏天给你熏蚊子用的。”
  柳沅已经摘了份量十足的一捧了,他早上没有束发,乌亮柔软的长发就随意散着,叶尖纠缠碎发轻轻蹭着他的面颊,也轻轻搔着楚政的心尖。
  像是心里的小花悄然绽开,露出娇嫩纤细的花蕊,明明脆弱到不能触碰,可偏偏勾得人神魂颠倒。
  楚政喉结一滚,规律稳健的心跳渐渐崩盘,他把狗啃似的春笋扔去背上的筐里,又在裤子上蹭去了手上的泥巴。
  “楚……”
  温和的字词隐没于唇齿之间,变成了一声充满惊愕却没有厌恶的气音。
  楚政呼吸发烫,他捧住了柳沅的脸,将那些散乱的碎发拢去耳后,小心又坚定的覆上了眼前人浅绯色的薄唇。
  不是出于撒娇和乞求的拥抱,也不是起因于意外的亲吻,楚政这回做得理直气壮,他懵懵懂懂的遵循着莫名出现在他脑子里的路数,游刃有余的近前一步,将柳沅抵在了身后的树干上。
  右手垫去后脑,左手扣紧手腕,膝盖挤进腿间,细心摘下的草叶落去脚边,压住了小小的野花。
  没有退路了,最后一丝空间被压缩得干干净净,唇齿纠缠接踵而来,一如既往的混着齿尖咬痛皮肉的滋味,糟糕得一塌糊涂。
  初春绽开的花朵正是最舒展的时候,清甜的花香借着春风蔓去林间,渗进风中的香气不再浓郁了,它变得微不足道,也变得无处不在。
  柳沅突然发现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收紧发抖的十指,勉强揪住了楚政的衣角,粗糙的布料蹭过指腹,细微痒意攀附心头,沁得他浑身脱力。
  他察觉到了楚政失控的缘由。
  ——他在为楚政考虑夏天的事情,他在考虑以后。
  他可以嘴上不承认,可在潜意识里他还是在期待着自己能和楚政在这里生活下去,这是他最见不得人的私情,他为此感到羞愧或是悲伤,但真的他不想放手。
  “沅沅?”
  “……把眼睛闭上。”
  楚政在冲动之余含糊不清的嘟囔出声,他还是有些不安的,他怕自己冒冒失失的伤到柳沅,可就在他刚要停下动作的时候,柳沅倾身抵上了他的眉心。
  柳沅面上又染上了那种好看的水红色,春日花开不及,艳色脂粉不及。
  楚政屏住了呼吸,依依不舍的闭上了眼睛,他能感觉到柳沅咬上了他的唇肉,明明也是小狗咬人似的的亲吻,但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
  耀眼的阳光从林梢倾下,慷慨的笼罩着他们的眼角眉梢,柳沅踮着脚咬得认真,楚政受得脸红耳赤,暖洋洋的春风将他们发梢吹到一处,像是在特意替他们粉饰出一个旖旎深情的场景。
  楚政最终没有抓到兔子,他跟柳沅在山林里逛了半日,背了一整筐杂七杂八的山食野味。
  除此之外,还有重新捡起的野草和四处摘来的野花,筐里放不下的花花草草通通被楚政塞去怀里,他为此落得胸腹鼓囊满身草叶的邋遢模样,可他还是喜滋滋的。
  因为他要腾出手来跟柳沅手拉着手,往村子里走的那段山路,他握着柳沅的手一走一摆,生怕别人看不见他们是十指交错。
  春日农忙,外面越是时局动乱,山里就越忙碌充实。
  柳沅今年没粮食可种,楚政帮他除杂草那会就薅光了仅存的幼苗,眼下他只能在地里撒点去年留下的青菜种子,盼望它们能长得旺盛一点。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题,山林里总有能果腹的东西,再不济他们也有日益变圆的小松鼠做储备粮。
  从山里回来的第二天,柳沅把十几个圆鼓鼓的春笋挨个清洗剖开,切成小片,楚政负责守着炭火把笋片烘干,他们分工有序,半干的笋片铺了小半个院子,只需在日头下多晒上两三天就能收进筐里挂去墙上。
  楚政咬着柳沅摘给他的小白花嘬了大半天,甜丝丝的花蜜化去了熏人的烟火味,他托着腮帮子咂了又咂,连着花瓣一并嚼碎吞进了肚子里。
  日子似乎就这样走上了正轨,此后的几日,家里的一切都在重新布置。
  放在首位的就是床榻,楚政为此又进了一趟山,砍了好些个木头,一鼓作气扛了三趟。
  他在柳沅的指点下把床铺拆了重做,本是加宽加长就够了,但出于一种他也说不清的缘由,他本能的把四个腿又加固了一边。
  而小松鼠的破布窝也跟着更新换代,柳沅把没用完的圆木劈开,取了其中一半刨花打磨,又在四角搭上固定的绳索,做成了一个小小的吊床,
  又是一日晴好,晒好的笋干,晾干的野花,做成香囊的药草,并排摆在窗台上,小松鼠舒舒服服的窝在吊床里,毛绒绒的大尾巴垂下一半,有一下没一下的搔着楚政的鼻尖。
  今日一早柳沅就被邻居叫了过去,说是有些事情要他帮忙,楚政本想跟着去,可人家院里的小狗特别不待见他,一看他就乱叫。
  柳沅去了一炷香的时辰,楚政百无聊赖的撅起了嘴,他是真的一刻都离不了柳沅了,他现在同柳沅关系亲近了不少,连半夜睡觉他都要手足并用的搂着,哪怕柳沅迷迷糊糊的踹他一脚,他也死活不肯撒手。
  灶上的米粥滚开了第三次,楚政终于听见了柳沅回来的脚步声,他瞬时来了精神,立刻眼睛亮晶晶的起身去迎,想要跟柳沅炫耀一下他会往粥里加笋干了。
  只是他刚撩开门帘就傻呵呵的僵住了身子,从吊床里跳出来的小松鼠落到了他的发顶,和他一起瞪圆眼睛的歪过了脑袋。
  ——门外的柳沅抱了个孩子回来,而且还是个正扒拉着他衣领的吐口水泡泡的奶娃娃。
  “沅沅?!”
  “吱吱?!”
  “小点声……今天农忙,隔壁阿姐没空带,让我帮着看一天。”


第13章 楚政的人生目标 楚政:我有一个想法
  邻居家的小娃娃不到半岁,她长相随娘,生了一双大大的眸子,皮肤也白白净净的。
  照理来说,这么大的孩子最是闹人的时候,尤其是离了亲娘,肯定不会消停,可这孩子却很听话。
  她不哭不闹,只知道眨着大眼睛看人,看累了就倒头睡,跟个圆鼓鼓的小猪崽一样。
  楚政没见过这么小的孩子,即便他还有记忆也不会对这样大的孩子有印象,深宫人心难测,皇家没有血浓于水的说法,哪宫嫔妃有了孩子都会像防贼一样的放着外人,他虽然是年长的皇子,但实际上,他从没有跟弟弟妹妹有过太多接触。
  他本是想生气的,他不喜欢任何人打扰他和柳沅的生活,更不喜欢外人待在他们好不容易布置起来的小窝里,但这个孩子不一样,他趴在床沿上巴巴的盯着柳沅怀里的小娃娃,还有那么点跃跃欲试的想法。
  “给你抱一会?”
  楚政一边撅嘴一边好奇的模样实在有点可爱,柳沅没绷住唇角的弧度,他兜着孩子微微倾身,襁褓中的小娃娃也不怕楚政脸上的疤,反倒还特别自来熟的用手摸了两下。
  孩子的手细嫩干净,没有任何疮疤,她似乎真的很喜欢楚政,摸了一下还不算完,她很快就咿咿呀呀的伸出了另一只手攥住了楚政的发梢,短短胖胖的手指努力握成拳头,白得像个细粮做得馍。
  楚政就这样被一个小娃娃吃了豆腐,他仰起脑袋,一动不动的由着她乱摸,阳光透进室内,刚好照在新做好的床上,他看着盘膝坐在床上的柳沅,看着柳沅怀里的小娃娃,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冷不丁的鼻子发酸。
  “……我,我不敢,沅沅,我不敢抱,我不会抱……”
  楚政的哭腔把柳沅吓了一跳,小娃娃还挺有力气,她手上跟着一哆嗦,硬是薅了楚政一撮头发。
  像是某种藏在最深处的东西被生生剜出来了,牵连着抽搐痉挛的血肉,楚政心口疼得厉害,崩溃得毫无迹象,他想抱着脑袋蜷去地上咬紧牙关痛哭一场,但柳沅和小娃娃一起薅住了他另一边的头发,压根不给他自怨自艾的机会。
  “。…。。 不许哭。把手张开,兜住她屁股和后背,别使劲,别松手,好了,抱着吧。”
  柳沅指挥得快速且清晰,楚政下意识的跟着他的指令动作,等回过神时,他已经挂着鼻涕眼泪抱住肉嘟嘟的小娃娃。
  他坐在地上愣了半柱香,等到孩子在他怀里睡出了鼻涕泡,他才颤颤巍巍的低下了头。
  这么大的孩子就没有不好看的,软乎乎的小娃娃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躺在他怀里,孩子面上红扑扑的,嘴巴一张一合,打着满是奶味的小呼噜,手里还紧紧攥着他的衣领。
  楚政傻呵呵的破涕为笑,他是第一次感知到这么新奇的东西,崭新的生命近在眼前,他小心翼翼的拿下巴蹭了蹭小孩的发顶,眼里亮得惊人。
  “——她好胖呀!沅沅!还软乎,还有!你看,你看!她手臂怎么一节一节——呜!”
  “小声点,吵醒了你哄。”
  挨了柳沅一枕头之后,楚政肩负起了照顾孩子的重任。
  这孩子是邻家农户的,去年她娘亲临盆难产,村里没有像样的大夫,眼见着就是命悬一线,最后是柳沅去弄了两副药,又帮着她接生了这个孩子。
  山里没有繁文缛节的讲究,农户淳朴,只知道救命之恩,不在乎礼义廉洁。
  自孩子降生后他们一家都对柳沅格外亲近,楚政重伤那会,柳沅忙得焦头烂额,有几次家里存粮见底,都是靠着他们送些吃食接济。
  兴许是因为出生第一眼就瞧见了柳沅,这孩子打心眼里跟柳沅特别亲近,顺带着也亲近楚政。
  上午阳光足,是晒被子的好天气,楚政在屋里看着孩子,柳沅在院里拆洗家里的被褥,他们中间隔着掀起一半的门帘,春日的暖风夹着花香,和阳光一起慢悠悠的荡进室内,楚政搂着孩子倚在桌边,也点着脑袋犯起了困。
  浆洗的水声,皂角的清香,一大一小此起彼伏的小呼噜相映成趣,楚政比寻常农人健壮结实,孩子在他怀里睡得安心,渐渐就四仰八叉的伸开了腿脚,穿着布袜的小脚丫蹬开襁褓探到外头,上面还有两个晃来晃去的小绒球。
  所有的一切都是恰到好处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柳沅不知不觉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看着跟孩子凑到一处呼呼大睡的楚政,一时有些失神。
  他很喜欢孩子,但和天底下大多数父母不一样,他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个没有出息的小米虫。
  他曾经把这件事想得很远,也自认为想得很周全。
  他不是楚政明媒正娶的配偶,他的孩子不会做什么世子,更不会袭爵,等到楚政能从政局里抽身那一天,他们就可以跑得远远的,跑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一家三口的安生日子,到时候楚政教孩子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他教孩子上树下河抓鸟摸鱼。
  他这辈子就那么点抱负,只是他忘了他和楚政都是局中人,高位之上的楚政尚且没得选,他一个凭栏院的倌儿就更没得选。
  柳沅皱着鼻尖,收回了思绪,他不愿意想起从前的事情,过去的一年多,他极力回避与之相关的一切,他看不得小孩家的衣服玩具,看不得别人家蹦蹦跳跳的小孩子,就连给那农妇接生他都是直到最后一刻才出手帮忙,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怕自己去嫉妒别人家的幸福美满,但现下他却没那么在意了。
  他使了些力气把手里的被单拧干,又起身将它们一一晾去新弄的晾衣绳上。
  他腿脚不好,晾衣服不方便,楚政昨天下午蹲在院里忙活了一个多时辰,帮着他新做了一对高矮合适的晾衣杆凿去地里,还额外给他新搓了一根晾衣服的麻绳。
  这已经是他梦寐以求的日子了,就他和楚政两个人,安安静静的躲在山里,远离所有旧事,他们会因为小孩藕节似的胳膊感到稀奇,也会因为一根结实合适的晾衣绳感到欣喜。
  这与都城的十里繁华天差地别,但只有在这里楚政才会笑。
  午后柳沅跟楚政一起喂小娃娃喝了顿奶,中空的麦秸放进暖好的羊皮袋子里,楚政抱了一上午胳膊发酸,这回就换柳沅抱着娃娃,他扶着麦秸,袋子里头奶水温热,正是好入口的温度,一觉睡醒的孩子在他们的帮助下大口直嘬,喝得心满意足。
  新鲜羊奶是个稀奇东西,村里有那么几只羊,都是家养的山羊跟山里野羊混着下得崽子,能跑能跳,想挤点奶还挺难。
  奶水醇香,小娃娃无忧无虑,吃饱喝足继续睡觉,不过这会可能是喝了奶有些想娘,她嘤嘤呜呜的叫唤了几声,吐了一个圆乎乎的口水泡泡,然后一头拱去了柳沅怀里,顺便还伸出小手抓了抓柳沅的胸口。
  衣襟褶皱,领口微乱,苍白的皮肉因而露出小片,柳沅肤白如脂,午后阳光正好,映上去就几乎白得透明。
  柳沅对此浑然不觉,他轻轻拍着小孩的后辈,一边拍嗝一边哼着山里的调子哄她入睡,阳光暖得他眉目温软,楚政喉结一滚,差点生生拧断手里的麦秸。
  他突然发现自己有新目标了,在加固床脚,制作晾衣绳之后他又有了新的努力方向,只是这回和先前的不大一样。
  这回他想跟柳沅一起弄个小娃娃养着。


第14章 目标和危机只有一线之隔 小松鼠:吚吚呜呜
  小娃娃不是那么好弄的,楚政知道小娃娃跟别的东西不一样,那不是他努力干活就能做出来的东西。
  他陷入了深沉的思考之中,傍晚时分,务农归来的农妇上门接闺女回家,他欲言又止的憋红了一张脸,吭吭哧哧的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抱着孩子回家。
  作为看护孩子的酬劳,农妇给他们硬塞了一罐子新鲜羊奶,那陶罐不小,里头装得羊奶能灌满两个羊皮袋子,抵得上小娃娃一天的口粮。
  晚饭因而变得丰富多彩,可楚政却难得没有胃口,正巧他们下午看孩子忘了捡柴回来,眼下家里柴火不够煮不了饭,他思前想后心里一横,不等柳沅开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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