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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不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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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沅低着头,使劲皱了皱发红的鼻尖,楚政剥果仁的动作一顿,以为他又要哭鼻子。
  “沅——”
  “。…。。我的,那个是我的。”
  可他偏偏这个对楚政最好的人,反倒被欺负得最惨。
  柳沅也说不清是哪来的力气,他红着眼睛咬住了楚政伸过来的右手,楚政剥干果剥得不利索,满手碎渣扎得他嘴疼。
  手没有肩膀那么耐咬,楚政冷不丁抽了口气,总觉得柳沅是把他的手当鸡爪啃,那个小木头人的确还在云渊手里,他昨天晚上忙着倒腾山里的东西,没顾上这茬。
  “那我这去给你要回——”
  “不要那个,丑!!”
  柳沅皱着眉头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一个丑字说得百转千回,带着浓重的鼻音,显然是嫌弃极了。
  楚政窘迫得面上发红,他老老实实的挨咬,根本不敢把手往回缩,只由着柳沅咬到解气才小心翼翼的凑过去跟柳沅鼻尖贴着鼻尖。
  “……那,那我,我重新刻,沅沅你等会,我马上去找木头。”
  “——不许去!”
  柳沅眼里又蓄了泪,他松开齿关瓮声瓮气的起身埋去楚政怀里,系着发带的发尾垂到腰后,刚好落在臀尖。
  昨晚摔疼的腰臀恐怕已经青紫了,柳沅抿起嘴唇轻轻抬起腰胯拉起了楚政的左手,他倚坐在床头下身吃力,伤处酸胀的厉害。
  “那……”
  楚政心尖一哆嗦,简直是被柳沅哭怕了,他急得额上冒汗,领会错了意思,于是他慌不择路,顺着柳沅的动作抬高左手,积极主动的把没被咬的这只手也递到了柳沅嘴边。
  “……是屁股疼!屁股疼!楚政你笨死了!!”


第27章 楚政:我不想做人了
  柳沅身量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他骨细肩窄,浑身上下唯一一处圆乎乎有点肉的地方就是屁股。
  药箱里原有的药酒见底,楚政担心不够用,特意跑去云渊那抢了半瓶过来,柳沅趴在床里红着耳尖脱了裤子,他本就肤白,平日里稍有红痕都看得清楚,而今腰后臀上的青紫印子更是明显。
  楚政抿着嘴唇将药酒倒在手上搓热,这种伤总是拖得越久越遭罪,他夜里给柳沅换亵衣的时候没敢掌灯,要是那会就看见了,他好歹还能处理一下。
  “忍一忍,可能有点疼,沅沅你别怕,忍一忍,一会就好。”
  楚政眉心紧皱,慢吞吞的抚上了柳沅的后腰,他额上沁了细汗,若是让不知道的看去,肯定会以为受伤在床的那个人是他。
  “呜。…。。”
  掌心温烫,有药酒润过,似乎连刀茧和笔茧都不那么磨人了,力道适中的按压能缓去些许酸痛,柳沅受用的泄出几声闷哼,楚政伤重不能乱动那会,起居都是靠他搀扶,他力气小腰腿细,长时间下来也是腰上积劳,虽不至于伤及骨头,但皮肉经络总是遭罪的。
  “疼吗?沅沅,疼得厉害吗?”
  柳沅一出声,楚政就紧张得更厉害,他是个久经沙场的,对这般损伤最是熟悉,他理当知道按揉的疼痛不可避免,可受罪的人是柳沅,他那点经验简直形同虚设。
  “你,你别绷着……放松点,沅沅,你别绷着,我再轻些,这次肯定不疼,你别……”
  楚政不说这些废话还好,这些话一出口,柳沅脑子里的思绪就拐去了别的地方,很多事情都是不经想的,药酒起效快,转眼功夫,腰后臀上都觉出了热,甚至还有那么两滴顺着他的臀尖滚错了地方,润得他下意识夹紧了腿根。
  楚政关心则乱,他生怕柳沅伤了筋骨,连忙俯身细问,他弯腰的时候手仍抚在柳沅腰上,掌心压上腰胯随着动作加了两分力气,柳沅腰上一酥,只能慌忙将脑袋埋去了臂间。
  “沅……”
  “——闭嘴!”
  柳沅闷声闷气的嚷嚷了一句,露在外头的耳朵尖比一开始还要红,他也就是没有一条跟小松鼠一样的尾巴,否则此刻一定会瑟瑟的夹在腿间。
  楚政同他欢好的时候,总是会说类似的话,楚政性子太实了,因为怕他吃亏遭罪,以至于每回办事都特别絮叨,即便真做起来了也是束手束脚不敢太放肆,时常将他弄得不上不下就匆匆了事,非逼着他张牙舞爪的翻身骑上去。
  他从不怀疑楚政对他的感情,楚政爱他,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是个进过凭栏院的官妓,可楚政还是爱他。
  被带去别院的那天晚上,他很想告诉楚政他没有被人碰过,官妓特殊,像他这样的总要卖个高价,管教虽是用了些手段却没真正动他,他本是要告诉楚政自己身上干净,更没什么花柳脏病,但楚政一抱他,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他不用说,也不用解释,因为无论如何,他的楚政哥哥都会把他当成宝贝。
  柳沅肩颈微耸,乱了呼吸,楚政俨然是一只被他哭怕的惊弓之鸟,一听声音不对就想伸手抱他,柳沅皱着鼻尖躲去榻里,自己撑起手臂起身,再次沁红的眼尾和先前哭红的不一样了,他拽着宽松的亵衣剜了楚政一眼,澄明浅色的眸子里带着盈盈一汪三月春情。
  楚政心跳漏了一拍,他毕竟不是那个懵懂痴傻的呆子,柳沅光着屁股起身坐起,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全在他眼前,他面色发红,情色旖旎的念头瞬时烘得他口干舌燥,只是在临门一脚的坎上,他攥着十指稳住了身形,想要顾忌一下柳沅腰后的伤。
  “沅——”
  柳沅大概是天底下唯一一个嫌弃楚政话多的人,他卯足力气,瞄着楚政的下腹,抬起细白的足尖往前一踹。
  “都说了,闭嘴闭嘴!上来,楚政,你快上来。”
  染了哭腔的尾音哑得茬了音,漏去腿间的药酒灼开了他腿间的肉花,他咬着下唇仰面躺去床里,腹间水红清丽的莲花晕开了层层艳色。
  柳沅腹间这朵花是在凭栏院里刺上的,烟花地讲究浓艳窈窕,牡丹红樱当是首选,柳沅这朵莲实属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
  他那会年岁小,生得清秀干净,负责刺画的师傅知道他是受沈府败落牵连,而沈灏素有清名,于是师傅难得心软,只寥寥数笔予了他一朵清莲,就算交了差。
  楚政私心很喜欢这一处,只是不曾直言表达,他不忍让柳沅想起当年遭得罪,但这处莲花实在是太好看了,他放缓动作低头去吻,柳沅太瘦,腰腹上没有半点多余的肉,一碗鸡汤并没能填饱肚子,现下摸着还是有些瘪。
  “沅沅,要不还是……”
  楚政额上热汗成串,行军榻没那么结实,他一上去就压得四脚吱呀,他循着肚腹一路往上,咬牙停在柳沅唇边,虽是早已剑拔弩张却还是不敢太过。
  他于情事是很克制的,他不是不行或者需求不盛,只是柳沅身子特殊,前头雌穴窄小,一番折腾下来总要遭罪,他曾为此在私底下问过同柳沅体质相似的倌儿,人家告诉过他,那处地方其实是用手或口讨趣才是最受用的。
  楚政滚了一下喉结,屈指蹭上了那处湿软艳红的肉缝,柳沅这处娇嫩,若是欺负得厉害了,第二天穿裤子都会遭罪,他屏着呼吸吻上柳沅鬓角,试图将指节挤进去好生勾蹭一番。
  “会舒服的,放松,沅沅,放松些。”
  湿滑的水液晕湿指节,楚政动得谨慎,他拓开湿软的入口好生抚慰,拇指没漏过顶端的小巧肉珠,柳沅雌穴生得齐全,他压上蒂头细细揉弄,惹得柳沅腿根发抖。
  还沾着药酒的手掌比平日里烫人,云渊那瓶东西估计也不是什么纯粹的药酒,柳沅仰过颈子呜咽出声,半敞的腿根湿得厉害,他搭上楚政肩颈,嘟嘟囔囔的哼唧出声,想要勾着楚政赶紧来做正事,可楚政却梗着脖子坚定心神,打定了注意要用手哄他。
  “不是,沅沅,我是,我是怕——”
  白白净净的拳头砸上肩头,楚政百口莫辩,柳沅歪歪斜斜的挪去床头,又要伸脚踹他,可惜他衣不蔽体,动作一大就带得雌穴蹭上褥榻,柳沅足尖打颤身上发抖,他重新蜷去床头抬眸狠剜楚政,散开的长发落去枕榻,竟是夹着腿间的粗糙布料瑟缩了一阵。
  “沅沅……”
  “要做,就要做。”
  柳沅眼里干净的要命,他哑着嗓子咬字开口,细瘦的手指薅紧了楚政的领子。
  不是红烛暖帐,不是清雅别院,亦没有从前惯用的苏锦软膏,行军榻窄,被褥不够软,他会腰酸背痛的下不得榻,且眼下他先前有损,又过了太久清苦日子,一旦楚政中了,他肯定会吃苦受罪。
  ——可他就是要做,他就是同楚政做这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事情。
  楚政是拗不过他的,床笫之间的事情,楚政从来就没有赢过他。
  他在男人的粗喘和叹息中软下了身子,瘪着嘴巴被楚政重新揽进怀里,楚政的东西烫得要命,他仰过颈子任由身下的窄小穴口被撑开填满,粘腻的汁水顺着花唇淌去褥上,插进花径的性器压迫腹脏,吃力的后腰又开始酸胀钝痛,可他甘之若饴。
  他睁开挂泪的眼睛吻上楚政下巴处的小小胡茬,楚政无可奈何的牵过他纤细的指尖十指交错,将属于他的水液弄了他一手。
  “楚政哥哥……”
  柳像是个偷了腥的奶猫,染了水红的眉目如画,湿软纤细的发丝笼着他的身子,他抬起摔伤的左腿勾上楚政腰侧,想要楚政径直顶去深处,嵌进骨缝的痛楚已经陪了他许久了,久到他自己早已习惯,可楚政还是帮他扶了一把。
  他因而勾唇笑开,春色晕染的眉眼多了些许痴态,他依旧不肯老实,非要用挺翘却没什么用处的小柳沅蹭上楚政下腹,而终于放弃做老实人的楚政则暗下眸色将他按回榻里,专门腾出扶在他膝上的手轻轻弹了一下。
  “……老实躺着,我动。”


第28章 小兔子白又白,耳朵一竖凶起来
  军中车马稳健,玄衣骑训练有素,行军途中绝无杂音,柳沅因而睡了一个美美的回笼觉。
  他枕在楚政腿上,身上盖了条素色的薄毯,夏日天热,马车中放了冰盆,楚政怕他着凉,一再把毯子往他腹间围,他迷迷糊糊的蹬了蹬腿,滑落一半的布袜皱皱巴巴的,露出了带着齿印的足踝。
  作为车驾的主人,云渊一手托腮撑在案几上,一手拿着古旧的书卷,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一对,岑小五架车极稳,一上午下来,他手边碗里的甜汤丝毫未洒。
  楚政眼下就是个操心的老妈子,柳沅同他胡闹半日,心理上是神清气爽不再别扭了,但身上却遭了罪,他们为此在雁城多待了两日,这两日里,柳沅半睡半醒的歇在榻上,连翻个身都要难受的皱起脸蛋。
  柳沅呼吸绵长,睡得正香,楚政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子抻直手臂,想要将毯子一角盖去柳沅脚上,云渊眉梢一挑,索性弃了书本倚去背后软垫上看戏,鬼算神谋的云先生从不失手,片刻之后,楚政就因为动作过大而弄醒了睡成小猪的柳沅。
  “我是怕你着凉……睡,沅沅你睡你的,我保证不乱动了。”
  楚政手僵在半空,有些窘迫的缩了缩颈子,他仍保留了这个痴傻时的习惯,一做错事就怂巴巴的先心虚。
  眉目刚毅的俊朗男人做这种动作其实是很违和的,云渊喉头一梗,赶忙端起甜汤压一压反胃的感觉。
  所幸柳沅睡得迷糊,还没意识的自己是被楚政吵醒的,他用发麻的手臂撑起身子,楚政适时将他搂进怀里,新换的玄色衣衫领口半敞,他拱去楚政硬邦邦的胸口蹭了两下,睡梦中断的零星不快立马消散干净。
  “唔……不睡了。”
  柳沅声音又哑又软,他摸索着环紧了楚政的颈子,又依依不舍的在胸口多蹭了两下才直起身子偎去楚政肩上,睁开了水汽氤氲的眸子。
  “楚政——抱……”
  浅色的瞳仁像是上好的琥珀,披散的长发笼在肩头,额前几缕大概是被压久了,现下还有些打卷。
  柳沅这几日同楚政倒是腻乎,他神经紧绷了太久,如今难得有了松懈的机会,他便成了一个只管吃喝的小米虫。
  他含糊不清的嘟囔着,浅绯色的薄唇张合,啊呜一声咬住了楚政的唇角。
  他从前虽与楚政亲昵,但却没像这样过,那会总顾着楚政政事忙碌辛劳,不会太过粘人,只有在确认楚政能得闲的时候,他才会同楚政腻歪一会。
  唇齿相触,柳沅吻得开心,他至今还不能确认楚政给他的许诺是否可以全部兑现,不过他也不想考虑太多,于他而言,楚政能有一份跟他平淡相守的决心就够了。
  情投意合,连咬人似的亲吻都是上好的享受,楚政能听见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他收紧手臂,兜稳了柳沅的腰臀,裹在腹间的薄毯滑下,柳沅也换了身干净轻薄的夏装,月白的袍子领口松松垮垮的,他本是要伸手去给柳沅理一下,可柳沅却抓着他的腕子往身后放,要他给自己揉腰。
  “——咳,咳。”
  一碗甜汤见底,对面两个还没亲够,云渊放下空碗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一双凤眸盈盈带笑。
  云渊那边闹出动静,柳沅才终于发觉不对,他一早上就被楚政抱上马车鸠占鹊巢,云渊上来那会他都睡熟了,压根就不知道车里还有别人。
  小孩子面皮薄,害羞红脸的模样煞是可爱,云渊看戏看得满意,也不搭理楚政吃人一样的警告眼神,他抬手撩开车帘,伸出皓白纤细的腕子一勾,看不出年岁的样貌被日光一晃,显得愈发温和俊秀。
  “小五——”
  “先生。”
  车外的岑小五言听计从的回过身来,由着车里人扯下了蒙面的黑布,短促一吻轻描淡写,却也足以他尝到云渊唇间的甜腻滋味。
  一吻终了,岑小五很快转回车外继续驾马,云渊舔舔唇角重新坐好,对着眼前两人促狭一乐,而后才重新拿起散落的书卷。
  ——这大概就是自己没秀成,反倒被别人秀了一脸的故事了。
  柳沅僵在楚政怀里怔怔的眨了眨眼睛,浅色的眸子忽闪了几下,羞恼的红晕从他腮边趴去耳尖,楚政干咳出声,想要拍拍他的后背予他安抚,结果被他鼓着腮帮子咬了一下鼻尖。
  正午前后,车马暂作修整,岑小五也一并上了车,因为干果味粘了他一路的小松鼠跟着钻了进来,手里捧着一颗圆滚滚的栗子。
  柳沅坐在最里头,守着凉爽宜人的冰盆, 行军途中没什么像样的吃食,岑小五把临行前特意垒灶生火给云渊熬得甜汤分了他一碗,柳沅捧着满当当的瓷碗认真感受了一下,怎么都感觉不到军中精英和恶战在即的危机感。
  “先垫一口,晚上再生火,路程不远,你今晚多睡一会,明天过午咱们就能到洛城,到时候再吃好的。”
  云渊拿着浸过冷水的帕子给岑小五擦脸,还不忘跟柳沅搭话,他仿佛真就是出来游玩赏景的,只言未提战事。
  柳沅闻言睁大了眼睛,他再不懂也知道洛城不是兵家要塞,只是个商旅往来颇多的小城,最多就是水路通畅而已,若真要打回都城就不该在那种地方白白浪费时机。
  “楚……”
  他顾不上喝什么甜汤了,柳沅有些警觉的绷紧了脊背,下意识抓住楚政的衣摆扯了又扯。
  楚政倒是心中有数,他凑过去吻了吻快要炸毛的柳沅,顺手接过盛甜汤的瓷碗,替柳沅端着。
  “没事的,就是因为不起眼才方便驻军,别担心。”
  洛城是他和云渊共同商议的地方,玄衣骑这杆旗已经立起来,他们行进洛城不是耽搁时间,而是给别人时间,想回头的人大可以趁此机会偃旗息鼓弃暗投明,南越经不起消耗了,若能避战才是最好的法子。
  “可是…。。”
  柳沅还想说什么,擦完脸的岑小五刚巧和他对上目光,岑小五生了一副偏向胡人的面相,高鼻深目,肤色苍白,他微微呲出犬牙,像是不喜他质疑云渊,换成别的时候柳沅兴许还会怕一下,可事关楚政,他也顾不上怕,立刻不甘示弱的瞪圆眼睛凶了回去。
  “——你干嘛!他说得就是不对嘛……洛,洛城本来就不是打仗该去的地方!”
  “好了——”
  眼见着狼崽子和小白兔准备掐架,云渊抬手捂住了自己家孩子的嘴,他吻上自家狼崽子的鼻尖,轻松化解了岑小五的敌意,而后又回身冲着柳沅微微一笑。
  “信叔叔一回,时间足够,咱们六王爷已经先行去打点了。再者说,洛城这会正是鱼肥的时候,我可听这位说了啊,他说你虐待他,不给他鱼汤喝,这回说什么都要喝到。”


第29章 狼兔相争Round One:平局
  洛城太守虽是文人出身却有一身硬骨头,现下战乱四起,他硬是靠着城中守军持住了城中局面,云渊一行到时,城中只是商贾散去略显萧索,除此之外并无暴乱。
  楚政借了一身玄衣骑的衣裳,用跟岑小五相仿的蒙面巾遮住了脸,玄衣骑多有暗卫暗哨,像他这样打扮的人不在少数,他这样混在军中,即便背上有个柳沅也不甚惹眼。
  柳沅是随他们从雁城至此的医者,战时通医术者弥足珍贵,若因腿脚不便需人特殊照顾也是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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