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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青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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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到里头,项飞羽发现那是一件夜行衣,不由得吃了一惊。
  等看到夜行衣已经被血浸透了一半,他的心怦怦跳起来,手指都有些抖了。
  血把衣物和皮肤粘在一起,项飞羽不敢随便撕扯,怕伤了乔清,连忙去烧了点儿水,一点点地擦拭,化去那些血。乔清的肩上有一处贯穿的血洞,项飞羽打量片刻,脸色渐渐凝重。
  他认得这暗器。
  这是他专门为不懂武功的昊阳师弟设计和打造的金禾箭。
  擦拭到伤口的时候,似是因为太疼,乔清抖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他眼中全是血丝,懵懂混沌,只看清眼前是个头发还很短的项飞羽。
  “别碰……”他一把抓着项飞羽要给他擦拭伤处的手,哑声说,“有毒。”
  项飞羽正跪在床边,手里是温热的布巾。他没想到乔清醒来第一句话是这个,呆了片刻才开口:“大夫,你不会死吧?”
  乔清不便翻白眼,语气比平时更无奈:“不会,你这傻子。”
  但他说完又晕了过去,项飞羽再说什么都没反应了。
  项飞羽给他清理了伤口,但不知用什么药好,只好找出他平时给自己涂抹伤处的膏药,仔细又小心地糊了许多。糊完又用布条紧紧裹着,就和乔清给他裹伤处的时候一样。
  真是巧了。他心想,你给我治伤,我学来的东西又全用在你身上了。
  乔清没醒,他不必再扮出失去记忆的模样,神情一分分沉了下来。
  给乔清换了干净的衣服,他灭了灯爬上床,温柔地亲了亲乔清的嘴角,紧紧贴着他睡下了。
  ——
  乔清一睡便是两日。
  金禾箭只有指头大小,但锋利无比,箭头上可淬毒,是昊阳子最喜欢用的武器。他不能练习外功,只能借助这些工具来保护自己。项飞羽没想到这金禾箭会打在乔清身上。
  他如今也不知道昊阳子在金禾箭上涂的什么毒,只晓得这毒厉害得紧,乔清昏睡两日都没醒,于是自己去翻乔清的药柜,找他给自己服用的药丸子。
  药丸子不知是否有用,但乔清受的外伤与他当日差不多,应该是能够起作用的。
  项飞羽把药丸子塞进乔清嘴巴里的时候,乔清醒了。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把那黑乎乎的丸药吐了出来。
  “你要杀我?”乔清有气无力。
  “我想救你。”项飞羽紧张万分。
  “是药三分毒,你这傻子。”乔清喘了几口气,自己给自己捏了个脉。
  他当夜翻入陈老板家中时,恰好撞见了陈夫人。
  陈夫人突见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摔进自家院中,吓得大叫,等认出是乔清才连忙把陈老板叫出来。
  陈老板家是药铺,自然备着许多好药草,立刻就给乔清用上了。
  乔清浑浑噩噩之中还不忘叮嘱陈老板清理外头的血迹,以免被人发现。陈老板虽不知他为何身受重伤,但却立刻按乔清的话做了。他与乔清的师父相识多年,又与乔清相识多年,丝毫没有怀疑。
  乔清没有告诉他自己受伤的原因,只囫囵寻了个遇到仇家的由头。
  但镇上是绝对不能久待的,他必须离开这里。云霄谷的人若要查探,只怕自己不仅藏不住,还会连累陈老板。他进入陈老板家中,一是因为无力支撑,二是这毒着实太急太猛,他怕自己撑不到回谷。
  第二日,他察觉身体已经不再麻痹,便借了陈老板家的剑,打算独自上路。但陈夫人却告诉他,镇上到处都是穿着白色衣衫的江湖少年郎,见个受伤的人就要上去盘问许久,麻烦得很。
  正烦恼时,陈老板悄悄掀开自家地窖,给他看了一条暗道。
  原来这镇子多江湖人来去,时不时就有几场架打打,有几个人被杀杀。陈老板夫妇是普通人,不懂武,这剑还是买回来镇宅子的,自然害怕江湖纷争。夫妻俩买下这宅子之后,便一点点偷偷地挖了条暗道,暗道通往山中,若是镇上真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江湖大事,他们可以立刻逃离。
  乔清便是从那暗道走出来的。
  暗道的尽头在一处水潭旁。水潭已经结冰了,他辨认片刻,发现这潭子就在自家后山。
  只是翻山时候花了许多时间,好不容易回到谷中,他被冻得说不出话,只好用剑在路面猛敲。但项飞羽完全没听到,直到他倒在门口。
  如今麻劲散了,毒力却未消。乔清只觉得头晕目眩,难以起身,只好慢慢跟项飞羽说了几味药草,让他去找来煎煎。
  项飞羽全都认得,很快找来了,给乔清过目之后才拿去厨房煎药汤。
  乔清睡了不知多久,被项飞羽扶起来时才闻到药味。
  项飞羽慢慢喂他喝了药汤,又仔细扶他睡下,仔细盖好被子。
  往日自己从没对他这么好过。乔清心里头有些不得劲,哑着声说:“不用管我,你去玩吧。”
  “这药一日要吃几回?”项飞羽问。
  “五回,每三个时辰就得喝一回。”乔清说,“你一次熬足五碗,放锅子里头搁着,时辰到了我会去吃。”
  项飞羽摇摇头:“不,我一直给你盯着。”
  乔清很看不惯他这副样子。他确实施恩给项飞羽,但不是想要项飞羽这样报答他,因为太亲昵了。他理想的报答方式是项飞羽成为他的奴仆,不反抗,不要钱,心甘情愿地为了救命之恩做牛做马。
  “滚滚滚,去玩吧。”乔清冷着眉目说。
  “你一个人躺着多无聊,我陪你。”项飞羽不肯离开。
  乔清真的烦了:“打伤我的就是你们云霄谷的人,我现在看着你就心烦。”
  项飞羽顿了顿,没再出声,在床边徘徊片刻就转身走了。
  乔清睡了醒,醒了睡,做了一些梦,冷汗出了一身。
  他在这个谷里是不需要担心的。除了他自己,没人能从这谷子的路上走进来。小九常常直接爬过山壁跳进来,那也是没人会知道的道路。
  乔清不知道自己还在担心什么。
  他有时候会想起那张画儿,画里头的自己在笑。
  醒时总会看到一碗药搁在床边,冒着袅袅的热气。
  想了又想,理不清楚,他便告诉自己:项飞羽一定非常感激我。
  躺足一天,乔清睡饱了,晚上很精神,坐在床上点灯看他的药谱。
  项飞羽给他的伤口换了药重新包扎,自己也吞了每日必吃的药,无事可干,便随他一起坐着。
  只不过一个看书,一个发呆。
  乔清看了片刻,嫌他碍眼,命令他睡下。
  项飞羽躺了好一会儿也没睡着,一双眼睛炯炯地盯着他。
  乔清没辙了:“你想说什么?”
  “……打伤你的暗器叫金禾箭,是我给昊阳做的。”项飞羽说,“对不住。”
  “这和你没关系。”乔清眯了眯眼睛,“你这位昊阳师弟如今厉害了,成了云霄谷的谷主。”
  他便给项飞羽说了许多事情,云崖子的死,云霄谷的没落,还有他先当了谷主,后面被人弄得半死不活。
  这些事情里,尤其是云霄谷的坏事,不管是不是他们干的,乔清只要想得起来都归到云霄谷身上,一口气说了半个时辰。
  他注意到项飞羽虽然听了,但似乎兴趣不大。
  “这些都是你记不起来的事情,好好听着。”乔清说。
  “嗯。”项飞羽点点头,“你该喝最后一次药了。”
  乔清还在想他为什么知道云崖子的死也不见动容,一碗药已经递到了自己面前。一口气喝完,乔清寻到个空隙继续问他:“你师父死了,你怎么也不伤心?”
  “你这里,有药渍。”项飞羽指指他嘴角,“我帮你擦。”
  乔清乐得让他服侍,点点头。
  项飞羽用手指擦了擦,指头却没移走,停在乔清的唇角一动不动。
  乔清:“?”
  正想说话,项飞羽突然俯下‘身,伸舌舔去他唇边上残余的药汁。
  乔清吓了一跳,只觉有条软滑舌头舔过双唇,钻进他嘴里。
  他没力气反抗,奇怪的是也没想过把项飞羽推开。
  乔清闭了眼睛,看到那张画上笑着的自己。他曾对项飞羽这样笑过么?乔清想不起来了。
  项飞羽嘴里有一点儿甜味,乔清还记得,这是小九过年后带回来的糖块,枣味儿的。
  嘴巴里是一点都不苦了。项飞羽小心而温柔,被他逡巡过的地方都热了起来。乔清挑着舌尖顶他,项飞羽抖了一下,突然就退了出去。
  “发春了?”乔清笑着问。
  项飞羽虚虚握着拳头,抵在自己嘴上。他神情有些悲戚,有些困惑,沉默一会儿才问:“你不生我气吗?”
  “有什么可生气的?”乔清问。
  项飞羽把药碗搁在一旁,跨上床骑在乔清身上,小心地摸他的脸。
  “你差点儿死了。”项飞羽低声说,“昊阳练金禾箭练了很多年,很少失手,他只会攻击要害。”
  “福大命大,没死。”乔清看着他,“我还在他那儿看到了你的一张画。”
  项飞羽的神情变了变,很快皱起了眉头:“什么画?”
  “你想不起来的。”乔清说,“画的是我,我以前救过你的命,所以你画了我。”
  烛火亮光里,项飞羽的脸上似乎有些红。
  “好、好看吗?”他问。
  “好看得很。”乔清轻声应他,“比我本人好看多了。”
  他人生中的二十多年,从没收到过这样温柔的情意。而他想得到的东西,从他注视的那个人身上,是拿不到的。
  项飞羽的手劲大了,他抚摸着乔清的耳朵,鼓足了勇气似的,又一次低头去吻他。
  “以后给你换个药吧。”乔清小声笑着说,“现在这药不行,太厉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不要逆CP……
  嗯在我的概念里攻受不是按体型或者性格来分的= = 完全顺应故事的发展。这个故事里在心理上大夫比小项强势很多,所以再提醒一次不要逆了哇
  真逆了我也没办法orz
  ——
  乔清的话说到一半,因为被吻着,便发不出声音了。
  嘴巴里有黏糊的声响,脑壳里本该冷静的部分,便一分分热了起来。
  项飞羽的手指顺着他耳朵,插入他浓密的头发之中。指尖与头皮的摩挲令乔清觉得很舒服。
  因为项飞羽很温柔。他没想过这个人可以这么温柔,而这温柔之中又像是带了点儿害怕,让人一旦觉察到了,心里就不太好受。有的人不好受了会让人停下来,有的人不会。
  乔清心头里有点儿坏的那部分蠢蠢欲动。
  “项飞羽。”他在吻和吻的间隙里叹气一般低声说,“你脱衣裳,让我看看。”
  项飞羽盯着他,鼻尖对着鼻尖,轻轻摩擦了两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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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武之人,体格大都健壮漂亮。可惜项飞羽之前受了重伤,又长时间在山谷里呆着,除去衣服了显得有些苍白瘦弱。
  但身上肌肉的块垒仍能隐约瞧见。
  细小的伤口几乎都没有了。乔清躺着,饶有兴致地看项飞羽把衣服扔到一边,又跨坐在自己身上,于是伸手去摸他的手腕。
  手腕处的细针取的时候花了乔清一番心思。那几枚针在骨头里打了架,嵌在一起,项飞羽疼得不行,生生将被点的穴道冲开,在乔清肩膀上咬了一口。
  “都好了。”乔清说,“当时还流了血。”
  项飞羽点点头,转了手腕去拉乔清的手,让他摸自己腹上的伤疤。
  伤疤上的血痂还未掉落,看着十分狰狞。乔清不敢用力,但能摸到他伤疤下面还有一道硬肿的地方,是淤血未散。
  他觉得心里头过意不去,想跟项飞羽说不用做了……但眼神往下一瞟,却见项飞羽下面那根硬‘挺的玩意儿已经翘起来了。
  乔清开始回忆自己给项飞羽吃的药丸子里头放了些什么东西。
  项飞羽的身材挺好看,连那地方也是一样。乔清心底那点坏心肠又热起来了,见项飞羽没动,便自己碰了碰。
  项飞羽震了一下,一把捏住了乔清的手。
  “我这手没伤。”乔清说,“你放开,我摸摸。”
  项飞羽的脸红了一片,连带苍白的颈脖也泛起了绯色,耳朵似是热得要冒烟:“别、别碰。”
  那玩意儿像是受不得刺激,乔清只那么动了一下,它便颤着,似是又翘挺了几分。
  “那你自己来。”鬼使神差地,乔清开了口,“做给我瞧瞧。”
  项飞羽没说话,盯着乔清。
  两个人都鬼使神差了。
  他果真伸了手,握着自己阳根。
  乔清头一次见男人在自己面前做这回事,有些新奇,也有些燥热。
  项飞羽手指修长,在来回不断的搓弄之中,阳根头端那处缓缓淌出了无色的粘稠液体。液体沾在他手上,滑腻的声音便随着动作越发明显。火光摇晃,项飞羽的眼睛红了,身上似乎沁出微汗,手里的东西像是沾满了水液,滑溜溜地反射着光。
  乔清只觉自己心头的燥热愈发明显。想让他停,却又不想让他停。
  犹豫间项飞羽突然俯下了身。他一只手仍卖力动作着,一只手撑在乔清身边,微微眯起了眼睛,咬着唇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他原本就长得英俊,在这欲念炽烫的时刻竟也不觉丑陋,那皱眉忍耐的神情反倒令人生出些戏弄的念头来。
  乔清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按在项飞羽唇上。项飞羽又震了震,眼神垂落在乔清脸上。
  手指强硬地挤进他口中,他的声音便漏了出来。
  项飞羽不停喘气。乔清又撩开了他散落的头发,把它们全都别到了耳后,那手指在耳朵上流连不去。
  隔着不算太厚的衣物,他的手指能感觉到乔清胯下同样硬勃的一根。随着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那东西的形状渐渐分明,热度也渐渐上升。难耐的快活从最热的地方散到四肢百骸,项飞羽的动作越来越快。乔清的手从他颈脖一路下滑,按在他胸前乳首之上。
  “大夫……”项飞羽知道这人是故意的。胸前细微的疼痛令快活忽地涨了数倍,他压不住,粘腻精水喷了出来。
  项飞羽一时乏力,连忙撑住自己,以免倒下压到了乔清的伤处。
  乔清什么也没说,任他那根仍未软下的东西抵在自己腹部,抬手将项飞羽的脑袋压下来,吻了吻他。
  项飞羽弄不清楚乔清的想法,但至少模模糊糊明白了一件事。
  至少这一次,自己不会被领出去丢掉了。
  第二日乔清仍旧因为不便移动,一切事情都由项飞羽来办。乔清让他在柴房里搬出些器械,又把这些东西的用法全都告诉他,吩咐他摆在谷口周围。
  项飞羽做完之后回到屋子里,看到乔清在写信。信上许多字,他还没看清楚,乔清就收了起来。
  “你把这信带去给小九,让他送到镇上的说书先生那里。”乔清说,“他懂的。”
  “小九家在哪里?”项飞羽问。
  “你过了后山之后便一路下行,在山腰处有一座破庙,只剩一堵墙。见到墙之后继续往前走,很快便能见到一个小院子,里头种着草药。那里就是小九的家。”乔清仔细吩咐他,“你在一旁藏匿好,等见到小九单独出现便把信给他。记得告诉他,最近不要再过来了,谷里头不安全。”
  项飞羽拿了信,一言不发地瞅乔清。
  乔清:“怎么了?傻到没听懂?”
  项飞羽说不是。
  他只是觉得奇怪。昨夜他本想也给乔清弄一弄,但是乔清不允。他最后和乔清一起裹着被子睡了,自觉比以往亲密了许多许多。但今日醒来,乔清的态度并没有任何不同。
  “听懂了便快去。”乔清说,“回来还得做晚饭,饿着我了怎么办?”
  项飞羽点点头,然后飞快凑过去在他额上亲了一口,转身就跑。
  乔清:“……”
  怎么办呢。他想,这回似乎又做错了,可这回也再不能把人丢掉了。
  ——
  项飞羽离开之前去厨房给乔清倒好了药汤,免得他动了双手,让肩伤加重。
  他以前也常做这类服侍人的活儿,对象是他的师父。现在做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当,心里头倒是十分高兴。
  他从后山的路走了出去。
  乔清的药庐位置隐秘,前后只有一条夹道,乔清让他安放陷阱与机关的地方是入谷的道路,后面这一条则是他从未走过的地方。
  项飞羽心里已经打算好了,去的时候他必须慢走,一步步地将路记在心里,以免走错,这样回来时就快了。后山很高,但好在坡度尚可,他运起内劲攀爬,翻过去的时候日头已经快上中天。
  他在雪地里往前奔走,倒也不觉得冷或热。内力恢复得很快,他一天比一天清楚。
  这都是乔清的药的功劳。
  山上只有兽径,而且也被积雪覆盖,项飞羽走得艰难,心中不由得佩服起小九来。小九在山里头长大,十分熟悉这道路,他的行进速度一点比自己快得多。
  又走了半日,项飞羽腹中空空,如有雷鸣,此时才终于看到下方出现一处矮墙,正是那废庙。
  说是庙已经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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