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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_月舞风-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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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事却并不那么顺理成章,因为这遭到了来自叶明昭的强烈反对。他极力阻止沉鱼接近陈正清,并对花连华对此的纵容表示了极大的不满与愤怒,于是在那之后,沉鱼便没有再主动接近过陈正清,凤云霄也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很显然,沉鱼曾经想对陈正清施展美人计,但被叶明昭否决了。他拒绝将自身的冤仇,寄托在女子的牺牲之上。
  他是一个好兄长,不论是龙星华,还是沉鱼,在这两位姑娘身上,都寄托了他对自己手足缘浅的幼妹叶月蕙的深情厚意。也正因为如此,他加倍地不能容忍她们受到伤害。凤云霄原以为被叶明昭强烈地反对,沉鱼应该也是放弃了原先的打算,可是今天,她却再次出现在凤鸣楼,出现在陈正清面前。
  老管家仍絮絮叨叨地说道:“老爷说陈大人很欣赏沉鱼姑娘,但因为大人在朝为官时一向是以铁面御史,刚正不阿闻名的,就算他再欣赏沉鱼姑娘,也要自重身份不能前去牡丹阁,所以老爷才特意下帖子请姑娘来凤鸣楼。老爷说陈大人虽然退隐,但在朝中还是有相当的人脉,公子您文武双全,又是正正经经的武举人,却成天不求上进,不务正业,只知道跟江湖人厮混。要是陈大人向朝廷举荐你,谋求到一个前程,凤鸣楼从此跟江湖脱离了关系,有了官身,还用得着怕什么鬼王之流的江湖匪类?”
  凤云霄听完了这番话,反而给气乐了,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务正业?我不务正业,他能什么正事不做,成天花天酒地,眠花卧柳,醉生梦死?还说什么前程,什么官身,人家正经朝廷二品大员的公子都沦落成了江湖草莽,他居然还指望我去当官,老头子果然老糊涂了,在那里说梦话吧!”
  听他如此毫不留情地指摘自己的父亲,老管家缩了缩脖子,不敢多吭气。凤云霄嘲笑完了,却并没有继续生气。反正他再生气,凤晓天也就是这个德性,好不了了。而他,不管有怎么看不起这个父亲,也顶多只能口头上嘲讽嘲讽他,不能做出更激进的举动。真要背上不孝的大罪,他也承担不起。


第120章 第 120 章
  打发走了老管家,对于凤晓天这个父亲,凤云霄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吴明纵然生性嬉笑怒骂放浪形骸,但对这种事也不好置喙。
  “对了云霄,听说最近王珏经常来找你,他们白马王家,已经投靠了再生城,他本人更是成了阴轻尘的手下,你这个舅兄,还真是见机得快。”
  “见风使舵,投机而已。”凤云霄平静地说:“此乃人之常情,只是,谁又能保证,永远都是东风压倒西风呢?”
  吴明皱了皱眉头。
  “虽然他投靠了阴轻尘,你和他不能太冷淡,但你这个舅兄,实在不是个正直的,如今多事之秋,你和他最好不要纠缠得太深,否则不知什么时候就吃了大亏。”
  “他是我的舅兄,白马王家和凤鸣楼又是世交,就算不喜欢,难道还能断绝亲戚往来不成。”
  曾经以为和王家的这桩婚事各取所需,是最好的选择,而今看来却未必然,只是已经成为定局的事,后悔也没有用,不如干脆不去想。更何况,对于颜烈是否还活在世上的疑问,始终索绕在他的心头。
  珍宝阁惊鸿一瞥,让他疑窦丛生,不是不想再次夜探,但经过第一次的夜探,领教过珍宝阁的守卫之森严,令他不得不暂时压下了念头。那一次是巧遇花连华,两人合力才逃了出来,否则的话说不定自己也陷了进去。如今之计,想要探听舅舅的音信,或许只有从王珏身上着手。毕竟他如今是阴轻尘身边的人,比起他来,若要得到情报会容易的多。
  清风堂撤走了,叶明昭和花连华如果离开的话,不会独留沉鱼在青州。而今既然沉鱼还在,那就说明……
  “吴兄,我们到前厅去吧。去看看沉鱼美人,还有那位……铁面御史大人。”
  花厅之内歌舞悠扬,一派绮丽景象。凤晓天坐在主位上,一边欣赏着美人的曼妙歌舞,一边不时瞥向老友的位置。果见陈正清一手端着酒杯,一手轻击桌案,看似正襟危坐,却分明已被眼前的绝色女子吸引了全部心神,目光飘忽,神思不属。
  果然自己的眼光不错,老友分明是看中了这个女子。虽是风尘中人,却如此清丽脱俗,既有着大家闺秀所没有的妩媚宛转,又不沾风尘中人的庸俗之气。老友丧妻已久,妾室也只剩下一人,且年近五旬,人老珠黄,实在没有任何妙趣可言。如果能将此等佳丽收到身边,那该是何等美事,足够消磨晚景。而自己若帮他成了此事,他必然感激自己,知恩图报,那么凤鸣楼将来的前程,也就可以期待了。
  说起凤鸣楼,按理说在青州也是著名的武林世家了,但凤晓天对此却并不满意。在他看来,江湖人就是江湖人,不论家业做得多大,都难脱草莽。而自己的几个儿子,尤其是凤云霄,不论哪个方面看都称得上人中龙凤,要人材要人材,要本领有本领,怎么就只能在江湖这混水里混呢?习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如果能进入庙堂之中,为君效力,才真是光宗耀祖,不枉生在世间一遭。
  凤晓天正在那里想心事,忽然随身的小厮跑到了身边,弯腰悄声道:“老爷,大公子来了!”
  若说听到凤云霄来了,凤晓天没有一点想法,是不可能的,毕竟颜烈才出事没多久,就在家里歌舞升平,真有点怕凤云霄翻脸。说实话,他现在越来越有点怕这个儿子了,但转念一想自己这纯粹是为了他着想,又理直气壮起来。
  凤云霄和吴明来到花厅,给凤晓天和陈正清见了礼,也入了席,观赏歌舞。
  于寻常的轻歌曼舞不同,沉鱼的舞姿截然迥异。举手投足间,柔媚中带着英气,蹁跹中极尽洒脱,妖娆姿态,风流入骨,彩袖轻挥间宛如祥云,素纨游舞中恰似流水。她的舞姿那么轻盈,似乎并不是在地面上舞蹈,而是如同洛水之神,正在水波之上翩翩起舞。
  凌波微步,颠倒众生。
  吴明端着酒杯,目不转睛地欣赏。厅中载歌载舞的佳丽,不愧是牡丹阁的第一美人,这一曲天魔舞,足可抵万金。
  上穷碧落下黄泉,血债终需血来还。
  知道了叶明昭的身世,再加上了解了当年京城七少案,死在七少手里的“碧落”就是叶少卿之女叶月蕙之后,他就明白,这件事和灵剑阁绝对脱不了干系。在京城七少案中,扮演了重要角色的神秘女子杜秋娘,极有可能就是沉鱼的化身。色艺双绝,风情万种,且身后之人有着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实力,这样的风尘女子,能有几人?
  吴明从不认为“杜秋娘”会是直接的凶手,她没有武功,杀不了人,她只是一个诱饵,引诱那□□熏心者自投罗网,真正的杀人者,藏在那翩跹丽影之后。
  从动机上推算,叶明昭当然是最大的嫌疑犯,但从案发的时间上来说,他却绝对没有作案的可能。
  因为那个时候,他正处于失心之疾症状最严重的时候,连叶月蕙是谁都忘了,谈何报仇。只能在江南调养的他,绝不可能跑到京城去,更不用说布下这诱杀之局连杀七人。从那凶手行凶的手法与现场留下的血书来看,这复仇的杀人者,最大的可能就是花连华。
  花连华,年少出道,少年意气,恩怨分明。少年的他行走江湖,与当年仍是龙家武卫的叶明昭相交,一见倾心,结为兄弟,两人感情极为深厚。叶明昭当年饱受龙翔山庄迫害,九死一生,最后精神崩溃而发疯,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叶月蕙之死。挚友兄弟落到如此下场,怎不让花连华痛恨欲狂,他有动机,也有实力去报复,于是满腔仇恨的他前往京城,与杜秋娘设下美人局杀人报复,简直是再合理不过。
  吴明转头看了凤云霄一眼,凤云霄看似专注地在欣赏美人歌舞,但那眼神落在一个方位,半响也不移开,根本就是在发呆。吴明不由得在心底叹了口气,自己这位好友,在感情上颇有乃父的遗传,风流薄幸。但做为未来的凤家家主,只要他不去招惹良家女子误人终身,风月场中的逢场作戏其实无妨。可他若完全像凤晓天,薄情到底也就罢了,偏偏在某个地方,又继承了那么一点其母的痴情。于是到底是薄情还是痴情,谁也说不清了,只是如今这种纷乱的局势,牵扯太深,却不是什么好事。
  厅前丝竹仍在悠扬,沉鱼却已献舞完毕。她离了花厅,正在后堂对镜补妆,忽然听到脚步声响起。回头一看,却是凤云霄走了进来。
  “凤公子。”
  沉鱼眼中阴霾一闪而逝,美丽的脸上却仍带着浅浅的笑容,起身微微一福。凤云霄还了一礼,轻叹道:“沉鱼姑娘何必如此多礼,我本以为,你我原算得上有些交情。”
  “交情二字,沉鱼不敢当。”沉鱼语调平淡。“奴家不过是凤尘中人,哪里敢与凤公子论交情。”
  凤云霄不觉长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沉鱼姑娘,我知道你是为了叶明昭的事,而对我十分不满。当年年少轻狂,如今多说也无益,我只是,希望能帮助他。”
  帮助他,你能帮他什么?你又知道他想要什么?
  沉鱼心念转动,没有说话。
  “沉鱼姑娘。”凤云霄说:“关于他的身世,我尽数已经知晓。堂堂朝廷二品大员的嫡长子,却因父亲被奸佞陷害,以致家破人亡,流落江湖。此种冤仇似海,若不报仇雪恨,枉为人子。”
  沉鱼惊愕抬头,对上对方的视线,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终于正视了他的眼睛。
  “我知道,当年陷害叶大人的人之中,就包括了如今这位住在凤鸣楼,曾经号称铁面御史的陈正清大人。而沉鱼姑娘你,之所以费尽心机,想要接近陈正清,不过是希望能够找到他们陷害叶大人的证据,为叶明昭报仇。”
  被人戳破心思,沉鱼紧咬着下唇不作声,凤云霄叹了口气。
  “但是沉鱼姑娘,你有没有想过,你所做的,其实并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自作主张接近陈正清,绝不是叶明昭所希望的。你应该知道,你对他而言,是如同亲人一般的存在。他已经失去了叶月蕙,他不会再希望你为了他的事冒险。”
  凤云霄叹了口气,说道:“陈正清老奸巨滑,就算是一时为色所迷,也不会将自己身家性命一般重要的东西泄露于你。你用美人计迷惑他,就一定能够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吗?不,你只是将自己置于十分危险的境地罢了。陈正清这种人,连亲生儿子死了都能保持冷静,怎么可能会被美色冲昏头脑,更何况你之前和花叶两人的关系,实在是太密切,如果你早有计划,就该从最初就装作不认识他们,可是现在……”
  凤云霄摇了摇头。
  “就算陈正清一开始不知道叶明昭的身世,但现在,你以为他还不知道吗?他并不仅仅代表着他自己,他背后的人,拥有怎样的势力,你应该有所了解。而现在,他们已经出手了,否则御剑行为何会失踪?这样一来,你的处境十分危险。知道了叶明昭就是叶随风,再加上你的风尘身份,杜秋娘是谁,答案几乎已经昭然若揭。”
  听到最后一句话,沉鱼脸色骤变!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
  良久,她终于放弃地卸下了满身的利刺,低声道:“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我只是希望你保重。”凤云霄加重了语气。“自以为是的牺牲,其实只会给挚爱的人带来巨大的痛苦。只有好好的活着,才是他们的期望。”
  “沉鱼姑娘,你,不该再出现了。”
  离开花厅,凤云霄一路往回走,不料半路上却被王珏拦住了脚步。
  “你怎么来了?”
  年少时候和王珏的荒唐历史,原以为不过是互相消遣罢了,彼此心知肚明,谁也不会当真,却不料对方先打破了这种心照不宣的局面。若说原先凤云霄对此还不怎么有所谓,反正对他说着地老天荒誓言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但现在,却实在有些不耐烦了。原以为娶了王玉珊会省心,却不曾料到,摊上这样一个小舅子,反而更加的不省心了。
  “我不能来吗?”王珏瞧着他,眼中的神情令人捉摸不透。“你刚刚去找那个花魁了?你找她做什么?”
  听出他言辞中的咄咄逼人,凤云霄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语气也明显不那么好听了。
  “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吗?我找谁,做什么,与你何干?”
  “你找别人我都不管,但你找她……你的用心在哪里?你还是想找他是不是?”
  他和王珏厮混的时间太久,以致王珏在有些时候对他的确太过了解,了解得凤云霄都心烦。但这些懊悔却不能表现出来,又不想和他在此事上多加纠缠。
  “她不过是个花魁,我与欢场女子来往也不是一遭两遭,你好好的发什么疯?”
  “她要真的只是寻常花魁,我怎会过问?”王珏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她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怕就怕你余情未了,还对那个人念念不忘!”
  “够了!”凤云霄一拂衣袖。“我早跟你说过,我最讨厌麻烦的人,争风吃醋,纠缠不清,你要是总这么看不明白,趁早不要再来找我!”
  眼看凤云霄拂袖而去,王珏愣了一下,似是想起了什么,恨恨一跺脚,急忙跟了上去,连声道:“云霄,云霄!你不要生气,我哪敢管你,只是担心你,怕你引火烧身。你不知道那个人现在有多麻烦,和他走得太近对你没有好处!”
  凤云霄懒得理他,王珏也不死心,只是缠着他苦苦解释。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一个手中拿着扫帚的青衣人从廊下走出,盯着王珏的背影,皱着眉头,一脸琢磨的表情。
  以前没有注意,今天忽然发现,这位小舅爷的背影,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


第121章 第 121 章
  西山寺内,一派清静安祥,叶明昭盘膝坐在蒲团上,和缘空大师对话。
  “你,决定了吗?”
  双眸垂帘,缘空大师慈祥的面容上一片悲悯。执念难消的怨恨,魔障难解的冤仇,佛祖的慈悲,也无法抚去那心中无尽的悲苦与不平。
  “是的,师尊。”叶明昭低声说:“弟子明白,师尊一直希望弟子能够放下,但弟子执念难消,让师尊失望了,抱歉。”
  “不必说抱歉。”缘空大师说:“你执念既成,强说放下,又有何益。你的心魔终要自己解开,否则就算修持一生,终难成正果。”
  “师尊谆谆教诲,弟子没齿难忘。”
  叶明昭俯首行礼,随即直起身来,神情悲怆。
  “欲知今世果,须问前世因。但是,前世不可溯,来世不可期,弟子所能看见的,唯有真真切切的今生。那些前尘旧恨,刻在我的心中,纵死无法忘怀。弟子终是凡俗中人,今生今世佛果难求,唯愿一个快意恩仇。”
  “你去吧。”
  缘空大师沉默良久,长长地叹息了声。
  “你既已下定了决心,就不必犹豫彷徨。生死道上,各有定数,凡事但求无愧于心。”
  “多谢师尊。”
  青年再度稽首,深深地拜伏下去。缘空大师不再开口,只是闭目捻动念珠,青年行礼完毕起身,恭敬地退出了禅房。
  黄昏的西山寺显得格外宁静。走在碎石铺就的小径上,听着悠悠的梵唱,感受到那一种异样宁静圣洁的气氛。回首望向夕阳中的寺庙,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家变之后,他亲眼目睹官场的暗无天日,亲身经历无边绝望的折磨,给他的心中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深重阴影。对于这个官场,他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信任。
  御剑行曾经想要尽可能收集证据,想要有一天能光明正大的为叶少卿鸣冤昭雪,但现在御剑行也已神秘失踪,不知下落,他失踪的原因与叶少卿案必定有着脱不了的瓜葛。原本精神状态便不甚稳定的叶明昭在遭受御剑行失踪的重大打击之后,还能够保持头脑的清醒,已经殊为不易,不能不说是那宏大佛法的功劳。
  至于父冤昭雪,还他清名于世人,如今的叶明昭,对此已经不抱任何指望。
  昭的什么雪,还的什么清名?纵然一生污名不能洗清,千百年之后,这世间谁又能知道这世间曾经有个含冤莫名的叶少卿?
  天理不存,官场无明;一步江湖,再无归期。
  虽然佛说因果报应,但那些做恶的,欠债的,若不叫他今生便要偿还,纵有来生,叶明昭也早已不是如今的叶明昭。这一生的怨恨,如何能平。
  凤云霄走在自家后院里,信步闲逛。
  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他缓缓走着,一边走,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走着走着,他忽然停下了脚步。
  他回过头,看向月洞门外,只见一道人影一闪而过,虽然闪得极快,但又怎么能瞒过他的眼睛。
  这人从刚才起就一直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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