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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_月舞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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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您来了!是有旧相好,还是第一次来我这牡丹阁?要哪个姑娘陪您?”
  “有个叫沉鱼的,在不在?”男子冷冷地说道。
  未等花娘说出沉鱼不见客的话,那男子已从腰间取出一方腰牌,往她面前一举。“叫她出来见我。”
  一见那腰牌,花娘猛吃一惊!
  京畿,刑部!
  不敢多问究竟出了什么事,花娘收敛了笑容。“原来是京城来的大人,奴家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请稍等片刻,奴家这就去请沉鱼出来。”
  说罢,花娘转身匆匆离去。
  凤云霄来到后院,抬头往上看去,果然看到一道人影正半躺半靠在屋顶上。虽说看不到面貌,不过从那身形中也能认出,就是叶明昭。


第11章 第 11 章
  瓮中酒已半罄,人也已有了几分酒意,叶明昭斜靠在屋脊之上,望着天际的明月。今夜月华如练,晴空如洗,当真是秋高气爽,令人心旷神怡。
  如此良辰美景,一壶佳酿在手,与谁同销万古愁。
  忽有衣带当风之声在耳畔响起,叶明昭一转头,便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站在了屋脊之上。
  “隔壁千家醉,开坛十里香。果然好酒。如此美酒,不知叶兄肯割爱见赐否?”
  他这样贸然搭话,完全忘了对方的记性是个可怕的问题。好在他留给叶明昭的印象似乎挺深,叶明昭还认得他,看他出现虽然有些意外,倒不至于问出一声“阁下是谁”来。
  “足下喜爱我这竹叶青的陈酿?不是我不愿请,只是这酒我已经喝了大半,若以残酒奉君,未免不敬。”
  “叶兄性情中人,何必拘泥此种种小节?”凤云霄微笑道:“莫非佳酿难得,兄台有所不舍?”
  听他这样说,叶明昭笑了笑,没再说别的。他拎起酒瓮,倾酒倒入盏中,递了过去。
  他这酒盏带上来没有派上用场,倒正好给凤云霄用了。凤云霄接过酒盏,低头一闻,酒香扑鼻而来,当下二话不说,举盏送到唇边,仰头喝了下去。
  他喝酒的态度比叶明昭要斯文许多,可喝得也并不慢。喝完一杯叶明昭又给他倒上,就这么一来一往,没过多久酒坛已罄。伸手拭去唇边残留的酒液,凤云霄不由叹息了一声。
  “果然好酒,令人心醉。如此美酒,足以一醉解千愁。”
  “凤公子来这牡丹阁,自是佳人有约,难道真是为了寻酒而来?”叶明昭站了起来,纵身跳下屋顶,凤云霄也随之跳了下去。
  “酒已饮罢,兄台就自便吧,莫要耽误了佳期,以致佳人埋怨。”
  凤云霄在树下坐了下来,擦了把脸,有些失落地说道:“难道在叶兄眼中,我就是心里只有佳人,没有朋友的人?”
  叶明昭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拿着空酒盏从他身边绕过,说道:“有没有朋友,这青楼之地都不是寻访朋友的所在。在下先走一步,不打扰凤公子雅兴了。”
  “叶兄!”
  凤云霄一急之下,忘了那天晚上想抓他时的教训,下意识地一把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被他这一抓,叶明昭明显一愣,还好没有像那晚那样反应激烈,只反手一转,就脱开了凤云霄的掌握。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凤云霄,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叶明昭忽然古怪地一笑,随手在凤云霄肩上一拍,走到另一边坐了下来。
  “怎么,凤公子当真想要与我结交?”
  “当真。”
  不论他那古怪的笑容是什么意思,凤云霄还是舒了口气。不过看着叶明昭半笑不笑的表情,他忽然觉得对于当年的龙七叶从来不笑这件事,也许真没什么好抱怨的。因为眼前这人笑是笑了,可笑起来的时候,不知为何有些让人毛骨悚然,还不如那万古不变的冷漠表情,反而让人安心。
  他并不是说叶明昭笑起来不好看,恰恰相反,这人的笑容温和里又带有几分傲气疏狂,其实很有种迷人的味道,可却总觉得那看似无害的笑容里,隐藏了什么未可知的危险东西。他不知道真的是对方危险,还是自己心虚?
  或许,只是自己心虚吧。
  “自从与叶兄相识,在下就深感相见恨晚。不要说我今天来此,并无佳人相约,就是当真失约,能与叶兄把酒言欢,也是大大的值得了。”
  “凤公子客气。”
  两人一对一答,凤云霄看着月光下坐在对面的那人,既是熟悉,又觉陌生。心绪转动,不觉百感交集。
  若是当年的龙七叶,不要说在那件事之后,就是在没有发生那件事之前,能够这样讨他的酒喝,且还能如此心平气和的对坐叙谈,恐也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可现在这样的情形,对他来说,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凤云霄也觉得有些迷茫。
  这自己也难以琢磨的心思,实在令人心中困惑,凤云霄低下头,只觉虽似有许多话想要说,可却不知如何措辞。
  忽然,一声女子的惊叫声,从前厅传来,听到这个声音,叶明昭猛地一惊!
  此时的大厅之中,已是乱成一片。
  “爷,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花娘脸都白了,眼见那刑部的捕头,手中攥着沉鱼纤细的手腕,几乎要将其折断,而沉鱼早已痛得花容失色,额上汗珠滚滚落下。
  “好一个风尘女侠杜秋娘,居然如此不堪一击?休要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本官不吃你这一套!”
  看到眼前的美貌女子在他的篏制之下,痛不欲生,男子却是丝毫怜香惜玉之心也无,手上越发加大了力道,在场众人似乎都能听到骨头行将折断的声音,有担小之人,已经闭上了眼睛,不忍看那残忍的场景。
  正在千钧一发之时,一道寒芒破空飞出,向着男子劈面而去,男子闪身急避,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红影闪过,一掌拍出,正中男子左肩,手臂一抄,沉鱼已到了他的怀中。那道红影抱着她,转眼之间,已闪到了十步开外。
  “阁下好英雄,好豪气,竟于此柔弱女子之身上逞强使威,真令在下佩服,佩服!”
  将沉鱼救下,花连华悔怒交加,早知就不该听她之言,留在房中等她回来,否则她何至于吃这番苦头。若再来迟一步,定然手腕已折。他低头看着怀中的沉鱼,面色惨白,冷汗直流,玉腕虽侥幸尚未折断,也已青紫肿胀,惨不忍睹。
  “柔弱女子?”男子冷笑一声,说道:“未必!”
  说着,他再次取出了那方腰牌,说道:“我乃刑部葛青,奉命追查京城一桩重大命案,此女涉嫌其中,嫌疑极大。阁下庇护于她,难道是同谋?”
  “重大命案?敢问大人是何命案,能让沉鱼此等柔弱女子也涉嫌其中?”
  “京城七少命案。”
  “京城七少命案?”花连华不由冷笑。“果然如雷贯耳。”
  “在下不才,却也知晓那是一年之前京城轰动一时的命案。京中七少横死花会,不仅死后身首异处,人头高悬花堂,死前更加遭人阉割。凶手现场留字,自称风尘女侠杜秋娘,正是七少花会之时所邀一青楼女子,命案发后便告失踪,虽四处通缉,全无音信。想必正因为此,大人是看到天下的青楼女子,都当成嫌犯了吧?”
  花连华嘲弄地说:“只可惜青楼女子,不是人人都能当成风尘女侠的,沉鱼姑娘更是手无缚鸡之力,若她有连杀七少的本事,阁下想要欺凌她,也没有那么容易!”
  葛青正想说话,忽然眼前人影一闪,只见一青年男子进了前厅,紧接着又有一锦衣公子闪身而入。那先进来的青年看见倒在花连华怀里几近昏厥的沉鱼,面色顿时一变。他急忙赶过去查看了沉鱼的伤势,随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位刑部的葛大人,不知哪里听来的谣言,说沉鱼是京城七少命案的凶手,沉鱼不认,便私刑逼供,如此而已!”
  听到花连华之言,叶明昭已明白正是葛青伤了沉鱼,不由双目圆睁,勃然大怒!
  “好个英雄好汉,如此欺凌一介弱女子,真好本事!”
  话音未落,叶明昭人已凌空跃起,一记劈空掌,向葛青当胸击出!
  听到掌风凌厉,葛青心中一惊,急忙回掌相迎,只听“啪!”的一声,两人双掌相接,登时各自震开,葛青只觉胸中气血翻腾,急忙调息,才将紊乱的真气理顺,心中震惊更甚。
  他是六扇门中顶尖的高手,向来以功力浑厚着称,要是放在江湖上,也是一流的高手。方才对掌他觉查来者不善,所以不敢怠慢,使出了十成真力,要是换成普通人早已立毙掌下,功力稍逊些的也必震伤内腑,然而那青年被震开后,只是短短的空中瞬间,真气数息,落地之时面色即已恢复正常。如今这江湖有此功力的青年高手屈指可数,这两人到底是谁?
  突然灵光一现,葛青心中冒出了两个名字,顿时心中警钟大作。
  青州府衙的捕快,全是一群酒囊饭袋!
  这样的年纪与武功,这样的品貌与人才,这一双年轻高手,在当今的江湖只能让他想起两个人来,那就是传说中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灵剑阁左右双侠!
  如果真是灵剑阁双璧,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和这个沉鱼,又是什么关系?
  如此重要的情报,居然青州府的捕快们没有任何消息,如此尸位素餐,当真全部应该拉出去,痛打四十大板!
  “二位难道是,灵剑阁花连华、叶明昭?”
  “大人好眼力,正是不才兄弟二人。”花连华回答。
  葛青心底里叹了口气,拱了拱手,说道:“原来是灵剑阁双侠,久仰大名。葛某无意冒犯,不过,纵然二位是江湖上的名侠,但葛某身在六扇门,吃的是皇粮,办的是官差,如若二位执意阻挠办案,定要以武犯禁,葛某也只有为公道而博命。”
  “大人言重了。”花连华笑了笑。“我等并无以武犯禁之意,大人所要求的是个公道,我等要求的,也只是一个公道。”
  “此话怎讲?”
  “大人说我兄弟二人阻挠办案,但大人难道不是没有证据,就给无辜之人妄加罪名?”
  从适才的震怒中平息,叶明昭也已渐渐冷静下来,他看了葛青一眼,伸手一指沉鱼,说道:“请问大人,有何证据证明这位姑娘就是京城命案凶手?人命关天,兹事体大,如若没有证据就妄下判断,难道就是大人口中的公道?这位姑娘芊芊弱质,京城七少却是七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不要说什么以一敌七,就是一对一她也远远不是对手。恕在下糊涂,实在不知大人是从何处看出,她有这样高强的本领?”
  “这……”葛青哑口无言。
  从方才的试探之中,他不得不承认,这名叫沉鱼的女子的确毫无武功,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但这并不能消去他的疑心,尤其看到眼前的两个人,他更是觉得疑窦丛生。
  虽说年轻人血气方刚,到风月场寻欢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是这灵剑阁的左右双侠一起在沉鱼这里出现,总觉得有些异样。尤其是在沉鱼身负嫌疑的时候,他们的出现,更加显得微妙。


第12章 第 12 章
  一直旁观的凤云霄,已从他们的对话中听明白了其中端倪。
  “葛大人请了。”他走上前去,对着葛青一执手。
  看着眼前这锦衣玉貌的华贵公子,葛青不敢怠慢,急忙拱手回礼。“阁下是?”
  “在下凤云霄,见过葛大人。”
  武林第一剑!
  葛青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怎么也想不到,今夜这小小的牡丹阁竟成了藏龙卧虎之地,数位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青年高手,齐聚一堂。
  葛青不由暗叫一声侥幸,幸而方才并未当真伤了沉鱼。看这情形,真要伤了她的话,就冲着这几个护花使者,自己今晚也绝对讨不了好去的。
  “大人适才所说京城七少命案,在下不才,一年之前游历京城,却好听说了此案,正是轰动一时。据在下所知,七少被杀,凶手在案发现场不仅留名,自称风尘女侠杜秋娘,还留下了两行血字,道是:上穷碧落下黄泉,血债终须血来还。不知是否属实?”
  “凤公子所言不差,的确如此。”
  “那血债终须血来还七个字,以在下看来,实在意义深远,此案背后,恐怕另有隐情吧?”
  听了凤云霄的话,葛青为之默然。
  隐情,当然是有隐情。可有些事,是不能直说的。尤其是七少命案,涉及到朝中权贵,更加不能说。
  京城七少案,虽然令朝中权贵震怒不已,可是在百姓的心中,却应了那句老话: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上穷碧落下黄泉,血债终须血来还。
  正因为在凶案现场留下的这两句,京中百姓都在暗地里传说,那位风尘女侠杜秋娘连杀京城七少,是为了数年之前一位名叫碧落的姑娘报仇而来。
  而碧落之事,同样是一桩惨绝人寰的凶案。
  五年之前,京城中发生一起惨案,就是京城教坊司的官妓碧落,横尸城外,死状极惨,是被男人轮番施暴后残杀,凶手手段令人发指。而她,正是在那京城七少的一场郊外花会之后离奇失踪,鸨母寻找未果,却在三日之后,被人发现已遭到残害,弃尸荒野。
  在此案中,虽然京城七少嫌疑极大,可他们却众口一词,坚称碧落是在返回教坊途中被害的,所有证人证言皆信誓旦旦,为他们洗刷嫌疑。这七少都是京中高官之子,手眼通天,气焰熏人,谁人胆敢老虎嘴上捊须,纵然明知碧落之死与他们脱不了干系,却没有人敢出头为其申冤。于是一桩疑犯鲜明的凶杀案,最终却被定为悬案不了了之,凶手从此逍遥法外。
  在碧落死后不久,一直侍候在她身边一个叫做小鱼的丫鬟突然失踪,鸨母也曾经派人四处寻找,但始终下落不明。
  一年之前,有位名叫杜秋娘的神秘女子,出现在了京城。她不仅美貌绝伦,而且才艺双绝,没过多久已经艳名远扬,引得京城那些风流子弟无不想以一亲香泽为快。七少本是长年在风月场中作乐的,一听说有这样一位绝色美人出现,立刻就像苍蝇见了血,迫不及待地找上门去,不几天就与杜秋娘打得火热,七少自以为艳福不浅,万万没想到,那倾城佳人的芙蓉粉面,一转眼就化成了索命罗刹。
  凶手在凶案现场留下血债血偿的血字,再加上其中又出现了“碧落”二字,使人们不由得将此案与五年前碧落之案联系了起来。慢慢地在坊间就有了一种揣测,一个传说,说是杜秋娘就是当年的小鱼,她逃离教坊后,不知从哪里学来了一身武功,手刃七少,为碧落报仇雪恨。
  “京城七少杀人犯案,反而逍遥法外,却要孜孜不倦地追查那替天行道之人。”凤云霄上下打量着葛青,说道:“如果是这样,律法的公道在哪里,正义又在哪里?天家律条,难道只是用来欺善凌弱的工具?葛大人这样的办差官,所寻求的公道,到头来也不过是个为虎作伥!”
  “这……”
  凤云霄言谈话语机锋凛冽,葛青却无言以对。他忽然有一种无力的感觉,不知该何去何从。杜秋娘如果真是为了碧落复仇而来,那么自己孜孜缉凶的行为,究竟是为了天理公道,还是正如对方所说,是为虎作伥。
  想到这里,他抬起头来,向众人拱手施礼说:“此案非同一般,就连圣上也被惊动,葛某也是上命难违,难免急躁。方才,是葛某莽撞了。”说着,他看向了沉鱼,说道:“这位姑娘,在下适才冒犯,伤了姑娘,十分抱歉,望请见谅。”
  脸色仍然有些苍白,沉鱼神色却十分平静。“大人言重了,大人职责在身,小女子可以理解大人的心情,不会怨恨大人的。”
  “多谢姑娘体谅。”葛青抱拳环礼一周,道:“今夜有幸得遇诸位英雄,葛某不胜荣幸。公事有身,不敢耽搁,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一掸衣袖,葛青转身离去。
  注视着他的背影,花连华神色阴郁,似有所思。
  “沉鱼,你还好吗?”叶明昭走到沉鱼身边,殷切询问。沉鱼微笑道:“别担心,我没事的,冷敷一下,上点药就好了。”
  伸手在怀里摸了一下,却是空空如也,叶明昭叹了口气。“你这伤得上药才好,可惜跌打损伤药没有带在身上,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药铺里买。”
  他转身刚要出去,就被叫住了。
  “叶子!”轻轻摇了摇头,沉鱼微嗔道:“别傻了,你看这都什么时候了,哪里还有药铺开着门的?”
  叶明昭一愣,才意识到了这点。“那……我回清风堂取。”
  “清风堂太远了,一来一回得多少时候?你不要去,我这点痛算不了什么,不要紧的。”沉鱼忙说。
  “没关系,这点路算不了什么。”看了看仍是若有所思,神情木然的花连华一眼,叶明昭露出了一丝笑意。
  “佳人受苦,心中如何能安?我又不是某人,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却呆若木鸡,无动于衷。”
  “嘁!”
  听到叶明昭的挖苦,花连华终于从某种思绪状态中回过神来,轻嗤了一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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