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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_月舞风-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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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哪怕豁出性命,也要得到这样东西。
  不行,他太过冲动莽撞,我绝不能再让他铤而走险。来则已来拼罢了,即使明知是圈套,也要尽力一试。
  夜行人伸手探入腰间百宝囊,抽出一根细细的铁丝,探入锁眼,左右轻转数下,喀嚓一声,机括开动,随手一扭,铜锁便应手而落。他轻轻推开门,一步一步,迈进屋内,但纵是他极尽小心谨慎,却仍旧难防机关,就在离那木桌还有数步之遥时,他忽然听见脚下一声轻微的暗响。
  声音极细极微,但夜行人已知不好!


第104章 第 104 章
  他的心里只来得及闪过这个念头,身形已如燕子一般飞起,手中寒芒一现,连人带剑钉在了墙壁上,与此同时,他方才落脚之处,赫然已空,现出一个黑洞洞的陷坑,竟形成一个先天八卦的图案,那玄妙的纹理在烛光下倍显诡异,倒映着烛光,黑暗的陷坑中不时隐隐透出点点寒光。
  夜行人挂在墙壁上,尚未来得及喘息,墙壁内却又有异动暗生。他急扯腰间丝绦,往空中一甩,刀剑难断的柔韧丝绦抛甩而出,如同灵蛇一样缠在房梁之上,下一瞬间,他的人已经悬空,如狸猫倒挂,借丝绦荡漾之力,翻身上了房梁,挥剑猛斩那悬系木盒的铁索,就听“当”的一声,火星四溅,铁索却分毫无损。这一系列的动作只在电光火石间,几乎是他人刚上梁,只听嗖嗖的风声不绝于耳,自己方才所挂墙壁的位置,已被利箭密密钉满。
  只是心念一动的瞬间,夜行人疾速蹿下房梁,飞身跃出房门,他前脚刚跃出去,后脚就听轰然一声,他猛一回头,只见梁上一个铁笼当头坠下,若自己反应稍慢,退得略迟一步,此时已被铁笼当头罩在其中。一瞥墙上满布的箭矢,纵然艺高人胆大,他也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情知此地不可久留,他连碰都没碰到那盒子就已经触动了这几处机关,而这恐怕还只是牛刀小试,若再不快走,不知还会有什么陷阱在等着自己。
  刚刚站稳脚步,忽听铃声大作,刺耳的铃声连续响动,紧接着便见阁外火光闪动,伴随着这火光,是人声鼎沸喧哗。
  “有人擅闯珍宝阁!”
  以为自己被发现,夜行人一惊,正欲隐匿行迹,却听见刀刃交锋的金铁声与争斗的呼喝声传来,他立刻明白,今夜潜入珍宝阁中的不止自己一个,此刻被守卫发现的,就是那另外一人。
  只是那来人会是谁?针对珍宝阁而来,就算非友也应非敌,定要一看究竟。他从阁楼天窗翻出,趁着外面打斗乱成一团,迅速攀上阁顶,俯在屋檐上往下看去,只见山庄内灯火通明,众多全副武装的卫士正将一名黑衣蒙面人团团包围,虽然人多势众,但那被围困之人武功却十分高强,即使孤身奋战,仍能在人群中杀出一条道路,且战且退,很快便冲杀到了庄门之前。
  掌中剑光飞舞,犹如白练飞虹,所到之处血雾横飞,那人虽在撤退,面对密集的围攻剑势却依然从容,看不出任何惊慌逃跑的失措,而看他的身形也相当熟眼,花连华心念一动,已经辨出了来人身份。
  是他,凤云霄?他夜闯珍宝阁,想要做什么?
  花连华趴在屋檐上,密切注视着下面的动静。原本包围着凤云霄的卫士已经撤开,此时围攻他的是三男一女,这四个人身手非凡,配合默契,合作无间,花连华暗想如果所料不错,应该就是阴轻尘手下的“英雄无泪”四员心腹大将。这四个人是杀手出身,擅长暗杀之术,招数刁钻诡谲,狠毒阴险,与凤云霄正大光明的武功路数走的正是两种极端。纵然凤云霄剑术高明,但以一敌四地对上这四人,也难免束缚受制,双方纠缠相杀,难解难分。
  “英雄无泪”,阴轻尘的王牌杀手,神出鬼没,纵横江湖,曾令多少高手为之饮恨。颜烈一世英雄,当日在四人的联手夹击与阴轻尘的暗器之下,亦惨然败北,束手就擒。以叶明昭和凤云霄两人联手之能,叶明昭也陷入大悲降魔阵,险些丧命,凤云霄更是中了薛红泪的海棠红泪,吃尽大亏,前车之鉴犹在眼前,今日凤云霄孤身再次对上英雄无泪,是否会重蹈覆辙?
  以花连华的本心而论,他对凤云霄根本全无好感,更曾经深藏杀机,想要置他于死地。但在这个沉沉的雨夜,目睹凤云霄被珍宝阁的守卫重重包围,他却无法生起幸灾乐祸,坐山观虎斗的心情,或许正因为他们的对手,是共同的敌人,而敌人的敌人,不是朋友,也是同伴。
  就在这个时候,花连华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气息,他下意识地一转脸,就看见从珍宝阁内,忻忻然走出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男子。那男子背对着他,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得极长,花连华一眼望去,只觉此人身形颀长如竹,虽然不言不语,只是负手站立,已有玉树临风之态。
  那人转过脸,花连华看见他的脸上戴着一副鬼面具,顿时明白了这人的身份,阴先生。
  这神秘的阴先生,花连华虽早有耳闻,却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一见之下,他的心中突然掠过了一丝诡异的感觉,虽然看不见此人面容,却为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努力思索,却始终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仿佛有什么东西明明就在那里,却就是找不到答案。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的问题,让他忍不住有些焦躁起来,就在这时,他听见阴先生的笑声,隔着面具传来,带着嗡嗡的回音,令人无法分辨其真正的声线。
  “阁下果然好身手,只可惜我这珍宝阁,来得,却去不得!”
  他一挥手,身边的侍卫立刻一声叱喝:“放箭!”
  箭雨如蝗,密集向来人射去,只听嗖嗖之声,不绝于耳,那人后无退路,前有利箭,欲遁无门,挥动手中利剑,运转如风,快速挡下射向自己的箭雨,一时处于僵持阶段。阴先生双手负在背后,气定神闲,仿佛只是在看一出精彩的好戏,花连华却几乎能够想象出他面具下的笑意,定如猫捉老鼠般,带着游戏猎物的残忍与乐趣。
  跳动的火光下,花连华目光一转,突然瞥到一点寒光自阴先生的掌心透出,而被箭雨围困的凤云霄,却全无察觉,顿时大惊,说时迟那时快,就见花连华手腕一扬,掌中飞蝗石疾飞而出,直击阴先生面门,与此同时厉喝一声:“当心!”
  猛见飞蝗石直击面门,虽是戴着面具,阴先生仍是本能地往后一仰,闪避过飞蝗石的攻击,就在这电光石火的刹那,花连华脚下一点,纵身飞出,手中七杀疾如流星,划过一道凄厉的虹光,当场砍翻了数名弓箭手,瞬间飞纵到凤云霄面前,抓住他的肩膀一提。
  “走!”
  凤云霄猛一抬头,危急关头来不及思索,两名青年高手,宿怨仇敌,生平第一次联手,合力杀出一条血路,逃之夭夭。就在他们身后,阴轻尘望着两人逃走的背影,轻轻地笑了起来。
  “追!”盛世英一挥手,率先追出,却被阴轻尘一声淡喝,止住了步伐。“算了,由他们去吧。”
  “先生?”
  应无恨回过头,诧异地看着阴轻尘,阴轻尘也不多加解释,只是笑道:“游戏,倘若过早地落幕,便没了趣味。不必担心,他们一定还会再来,我们有的是机会。”
  一路狂奔,凤云霄与花连华在密林中不知跑了多久,直到身后一片寂然,确定再无追兵,两人终于渐渐放缓了脚步。
  凤云霄看向了花连华,他当然也认出这个帮助自己的人是谁,心里不觉五味俱陈,犹豫了半晌,才低声道:“多谢。你……”
  花连华“哼”了一声,用力一扯,将蒙面黑巾扯下,抓在手里揉成一团。“你不用道谢,我帮你,可并不是为了你!”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凤云霄叹了口气,目光飘向了虚空中不知名的黑暗某处。“阴轻尘其人,名不虚传,难怪我舅舅惨败在他手中。今天要不是你,我恐怕难以逃出生天。”
  花连华想起那小房间里的机关,又想起自己在此之前,却一路顺利地潜行进入,竟没有遇到一处守卫,心中再次泛起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感觉。
  他甩了甩头,挥去心头那隐隐的不安。“他是鬼王的军师,当然不是易与之辈,珍宝阁既然是他设下的重地,轻易就能让人来去自如,岂非笑话?能够全身而退,就该庆幸。不过,你去珍宝阁做什么?”
  凤云霄沉默了片刻,缓缓答道:“为了我舅舅的遗体。”
  “嗯?”
  花连华一愣,凤云霄简短地将王珏传达的情况说了几句。花连华听了也颇有几分毛骨悚然,深觉阴轻尘之变态,却又评论不得,过了好一会,才终于说道:“你那舅兄,为人阴险有心机,他的话,能信几分?”
  “不论真假,舅舅身死,他的遗骸,我终要寻回来,让他入土为安。”凤云霄有些惨然地回答。
  提到颜烈的败亡,花连华的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两人一时默不作声,各怀心事,过了好一会,凤云霄才出声问道:“你今天夜闯珍宝阁,怎么不见叶明昭,他在哪里,怎么会同意你做这种冒险的事?”
  “哼,做事最莽撞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来质疑我?”
  花连华冷笑一声,虽然态度傲慢,一副他能奈我何,完全不屑多说的模样,心里真实的声音,却是在那里撞鼓。如果真的知道了他的打算,叶明昭绝对不会同意他前往珍宝阁冒险,而花连华今夜出来,正是做了手脚,用一杯加了料的安魂茶将他放倒,现在这个时辰,应该沉睡正深,不到明天日上三竿,不会醒来。
  想到这里,花连华难免有些心虚,也无心再和凤云霄多说什么,掉转身形,往清风堂方向疾奔而去。凤云霄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第105章 第 105 章
  第二天早上,叶明昭一觉睡醒,太阳已经升起老高。
  看着窗外明晃晃的阳光,他仰面躺在床上,一时不知今朝何朝,尚未清醒的脑子里只转着一个问题,我这是在睡午觉,还是在睡晚觉?发了好一会的呆,他总算想起来现在应该是早上,慢吞吞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在床上揉了揉脑门,很有一些纳闷。
  从来都是未见晨曦,就已经醒得双眼灼灼的人,今天竟然一觉睡到太阳照到床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解决了一桩心事,所以放松到如此地步吗?
  他一边想着,一边下床穿衣洗漱。脸洗到一半,门便被人拍得山响,他一边擦脸,一边过去将门打开,花连华就一头蹿了进来。
  “早啊,明昭!”花连华一看见他,便对他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不早了。”叶明昭点点头,回答说:“我今天竟然睡过头了。”
  他答得平常,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多想其他,更没有弦外之音,但花连华却是做贼心虚,虽说给他喝安魂茶是为了他好,但毕竟是生平第一次对着兄弟做手脚,总觉得于心不安,有些忐忑。他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绕着房间转了两圈,忽然说道:“难得今天天气放晴,闷在家里多么无聊,要不,咱们出去逛逛?”
  “逛逛?”叶明昭挪开擦脸巾,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逛什么?”
  花连华只不过是在没话找话,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对叶明昭的问话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逛街……”
  叶明昭诧异地望望他,没有再搭他的话,将擦脸巾往盆里一丢,迈步便往门外走去。“哎,哎哎!明昭,你要去哪?等等我!”花连华连忙跟了出去,大声叫道,招得路过的清风堂弟子无不侧目。
  叶明昭回过头,无可奈何地看着他。“我说,你是怎么回事,我去吃早饭而已,不用喊得这么惊天动地吧?”
  “吃早饭?”花连华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挥手,笑嘻嘻地道:“没事,你吃你的,我就是看到太阳出来了,心情特别好,叫喊两声,渲泄一下情绪。”
  花连华话音刚落,顿觉对方整张俊脸在阳光的映照下,似乎都变成了一个大大的囧字。叶明昭足足瞅了他有半柱香的功夫,嘴唇微微翕动,似是想要说些什么,终究还是厚道的本性占了上风,没能忍心说出来,掉转头不再理他,径直往厨房走去。
  “唉……”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花连华长长地叹了口气。
  算计兄弟,果然不是一件能够做的事。即使本意是为了他好,但毕竟是利用他全然的信任,暗做手脚。思量起来,依然令人良心不安,心存愧疚。
  厨房里还给叶明昭留着早点,以及温在火上的粥,叶明昭将东西端到厅里,坐下来吃早饭,刚吃到一半,就听外面脚步匆匆,抬头一看,莫天云兴冲冲地跑了进来。
  “可算找到你了,叶大哥!咦,你连早饭都没顾上吃吗?我刚到练武场跑了一圈都没看见你的影子,你跑哪去了!”
  “…………”
  你找不到我,那是因为,我哪都没去,刚刚才起床。
  “小莫,有什么事吗?”
  “叶大哥,你看,谁来了!”
  莫天云兴奋地将手往后一指,叶明昭往门外看去,只见一个灰衣灰帽的男人缓步走了进来,他走进厅内站定,掀去头上的兜帽,向着叶明昭微微一笑。
  “月明!”
  一见来人,叶明昭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他的面前。“你的病好了?!”
  来人竟然是纳兰月明,此时的他,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容貌,虽然仍显得略有些憔悴,但气色相比从前,也好转了很多,不再是那般的苍白黯淡。
  “感谢颜夫人妙手回春,不但解了我的毒,还治好了我的伤,我现在,已经没事了。”纳兰月明微笑道:“七叶,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何必说这些,你没事,那就好了!”叶明昭按着他的肩膀,全身上下来回打量,心中喜悦溢于言表。“感谢上天,这是我这段日子以来,遇到的最好的事,月明,真是太好了,月明!”
  纳兰月明在桌边坐下,一边催着叶明昭吃完早饭,一边对他漫谈着幽峦叠嶂的经历。水冰心苦心研制的解药果有奇效,毒性解去,恢复神智以后,他原本就想立刻回到青州,但被水冰心以他刚刚解毒,功力未复,回去也帮不上忙为由拦阻下来,又继续调理了几天,才总算答应放他出谷。
  “我并不知道阴先生是什么时候和龙翔山庄结的盟,管理庄内的重要事务,也早已不再经我的手,但庄内的异常动向,我毕竟能有所查觉。要说最可疑的,莫过于珍宝阁,这是阴先生一手指挥建造,听说连阁楼的图纸都是他亲手所绘,到底里面藏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珍宝阁?”叶明昭锁起了眉头。“引人遐想的名字,内中真的有珍宝吗?”
  “珍宝不见得会有,屠刀么,恐怕倒有一排。”花连华抱着胳膊靠在门上,懒洋洋地说道:“专等着飞蛾扑火的傻瓜,投身进去送死。”
  纳兰月明连忙起身致意,花连华走到桌边坐下来,笑道:“纳兰兄,你总算恢复正常了,可喜可贺。”
  “要没有各位鼎力相救,便没有我纳兰月明的今天,多谢了。”纳兰月明轻声道。
  “哎,不用谢。大家都是朋友,为朋友两肋插刀,是我辈应为之事,不用太放在心上。”花连华摆摆手,笑道。
  “月明,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提到这个问题,纳兰月明沉默了,过了片刻,他才慢慢答道:“姨丈多行不义,我不能再为虎作伥,山庄,我是不能再回去了。但是,凤仪还在庄里,我必须要想办法,把她接出来。”
  楼凤仪一日留在龙翔山庄这个是非之地,他便一日不能安心。但现在龙翔山庄戒备森严,楼凤仪陷在庄内,形同软禁,如何接她出来呢?而且在龙在承的心里,自己应该是已经死了,接出楼凤仪,便等于告知龙在承,自己尚在人世,且将从此与他为敌。
  “纳兰兄,不用担心。就算是珍宝阁机关重重,真要闯时也闯得,嫂夫人所居难道是龙潭虎穴?我们一定会帮你把她接出来,让你们夫妻团聚,共享天伦,再无后顾之忧。明昭,你说是不是?”
  “是的。”叶明昭点了点头。“月明,你能想通,我很高兴,嫂夫人的事,不用太担心。有我们在,一定会帮你把她救出来。”
  案桌前坐着一个男人,年约四旬左右,一身衣履虽看似普通,明眼人却一望可知,乃是最上等的料质织就,此人相貌清俊,三绺长须,气质温文,看外貌好似中年书生。
  此时,这个书生样貌的男子正坐在桌前,看着手中一卷文书,微蹙眉头。半晌,他将文书放在案上,沉声问道:“就是这些?”
  “是。”面白无须的男人小声应道,偷眼见他神色不动,想了想,又小心地道:“王爷,这阴轻尘虽然才谋出众,毕竟是江湖出身,难保他是一心一意。这一回他抓了人,回报王爷说是死了,却原来他把人藏了起来,他安的是什么心?”
  男子伸指叩击着桌面,若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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