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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_月舞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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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的笑声更加低沉,说出的话语,更令他心中剧震。
  “我还以为,你喜欢我。”
  “你……”凤云霄惊愕抬头,即使这只是个梦,这梦也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令他震惊莫名。“你说什么?!”
  “这么吃惊做什么?难道……”
  对方倾身靠近,温暖的呼吸近在咫尺,话语更加暧昧。
  “你不喜欢我吗?”
  凤云霄怔怔地望着他,这果然是梦吧。眼前是熟悉的面容,但是所说出的,却是现实中完全不可想象的话语。
  “喜欢……”
  “人们都说,凤兄风流多情,但在我看来,凤兄看似多情,实则无情,来往聚散,全凭兴致,从不付出真心。这样的你,凭什么要对某一个人,如此与众不同呢?甚至不惜甘冒奇险,舍身相救。如果说不是因为喜欢,又是因为什么?”
  “你说,我喜欢你……”凤云霄喃喃地说,神情迷茫,甚至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忧伤。
  不论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他那一直以来彷徨疑惑的,自己都无法明了的心情,被这个人这样直面质问,不能逃避,只能正视自己的心。
  “我喜欢你。”
  他抬起头,眼中渐渐没有了迷惘,取而代之的是如释重负的释然。
  “是的。”他重复着说:“我喜欢你。原来是这样,我终于明白了。”
  他闭上眼睛,说不出心中的感觉,是痛苦还是眷恋。
  “为什么,我以前一直没有发现,我其实是喜欢你的呢?”
  我以为自己游戏红尘,看透众生,却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清。那些格外的挑剔,不怀好意的捉弄,其实都是因为,我喜欢你,可我自己却不知道。
  梦中的真实,真实的梦幻。可是,这终究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了无痕迹。那个人终究不会知道,他真正所怀的心情,他也无法鼓起勇气,去倾诉自己迷惘的热情。
  我知道,正因为你是虚幻的,才会有如此不可思议的美梦。不论这一夜发生了什么,都只是一场梦,一场绮丽的,玫瑰色的梦,一旦睁开双眼,就将消散无踪。


第66章 第 66 章
  年初八以后,清风堂的两位当家返回了青州。
  灵剑阁出的事,使得这一个年,大家都没有过的兴致。清风堂不能长期没有主事者,办完了罹难弟兄的后事,在江南呆了几天后,除了御剑行还要留在嘉定处理一些事情,叶明昭和花连华都返回了清风堂。
  回到清风堂后,叶明昭去了趟凤鸣楼,送了一整套紫砂茶具和两罐顾渚紫笋的茶给凤云霄,做为年礼,凤云霄很高兴地收了下来。自从知道灵剑阁出事,他就一直悬着心,知道那人是个心重的,而且还有狂症的隐疾,怎么能不担心?如今看到他平安回来,虽然人是又瘦了一圈,但气色还算好,总算能放下一些心了。这些日子以来,凤云霄自己的身体状况也好了很多,虽然仍旧虚弱,但只要不去和人动武,至少出去走动走动散散心,已没有什么大问题。
  如果说这次书楼被烧,给清风堂有什么影响,最大的影响莫过于叶明昭。不过万幸,他的狂症并没有因为此事再度引发,精神状况还算稳定,只是练功比以前更加勤勉。他本来练武就比别人刻苦,现在更是几乎整日浸淫其中,看得花连华都为之忧心,不得不为他的身体担忧,这样高强度的练习,他饱经旧患新伤的身体能承受得了吗?在他锲而不舍的软硬兼施下,叶明昭总算有所收敛,不至于像刚开始那样近乎不要命的练法,但即使这样,他练功的频率和时间,还是要比他人多的多,花连华也无可奈何。
  左手阳,右手阴,阳者为亁,阴者为坤。
  叶明昭盘膝坐于草地上,微闭双目,双臂微张,于身前交错划过圆弧,最终置于身前,左右手各执不同手印,跏趺上坐,垂帘入定。
  晨光未露,夜星寥落,寂寂寒冷的竹林边,只有他一人独坐,吐纳行功,采炼真气。虽然冬寒料峭,他却全然感觉不到一丝寒意,周身上下热气腾腾,额上汗珠隐现,随着一阴一阳二气上下交流,游走于奇经八脉,面色忽红忽白,神色却不动如山。
  当第一线曙光微露的时候,他终于行功完毕,缓缓吐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待到摇动身体,活动全身关节,热气下降之后,他这才散开手印下坐起身。略静了片刻,弯腰拿起横放地上的长剑,凝神思索片刻,开始左三路右三路地练剑。只是剑势缓慢,每一式都似经过仔细思量,不似从前那般行云流水,迅疾如风,却显郁滞凝重。
  然而,虽是剑势缓慢,武者面上却丝毫不见轻松之色,不到片刻,已是汗如雨下。等到终于将一趟剑势练完,他已经是衣衫透湿,筋疲力尽,似是连拿住手中剑的力气也没有了,重剑坠在地上,人也跪倒在地,一手撑地,一手扶着竹身,急促地喘着气。
  喘息良久,他才恢复了一些体力,站起身来,将长剑插回背上鞘内,再拾起放在岩石上的一卷书册,缓步离开竹林,来到了河边。
  在水畔蹲下身,掬起一捧清水洗脸,那冰冷刺骨的水沃在面上,因疲惫而有些混沌的头脑顿时清醒过来。洗过脸,借着水面倒影,他这才看到自己束发的带子已经松开,头发随时都可能披散下来,忙伸手扯下发带,以水为镜,理顺凌乱的长发,重新束好。
  花连华一大早起身,去找叶明昭练武,却发现他的房间是空的,床上被褥迭得好好的,早已没有一丝热气,明白他早已起床了。虽然早已知道他在习武一事上最为勤勉,完全称得上是武痴,但如此寒冷的季节,五更鸡未鸣便起床,也未免太过刻苦。
  远远的看见晨光中那个熟悉的人影,披发垂肩,正蹲在河岸边低头整理头发。晨光照在他的身上,倒映着水之波光,竟给平日冷硬如斯的他,平添出了难得的柔和。
  “明昭!”
  听到花连华的声音,叶明昭一怔,迅速捡起放在地上的书塞进怀里,这才起身回头,见到花连华向自己走过来,迎了上去,向着他展颜一笑。
  “你来了。”
  他笑得或许过于灿烂了,反而给花连华弄愣了。
  “明昭,你……”看到他的笑容,花连华反而后退了一小步,小心翼翼地瞧着叶明昭,好半天才谨慎地问道:“你没事吧?”
  这是什么逻辑,他不过就是笑了一笑,花连华这活见了鬼似的表情是什么反应!
  “我说,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是青面獠牙了吗?!”
  其实真不能怪花连华神经过敏,实在是被他给折腾怕了。任谁守着个精神不正常的好友五年,要应付他时不时的狂症发作,成天提心吊胆,既怕他惹事又怕事来惹他,也不会做得比花连华更好。现在叶明昭的状况比起当年固然是要好多了,但那狂症并没有断根,花连华怎么能不悬心。
  这段日子以来,一事不了又生一事。遭遇杀手,凤云霄重伤,灵剑阁遇袭,书楼被烧,没有一件事能让人轻松。年下节里,别人都忙着过年,他们却要收拾残局,为死去的兄弟出殡,整个年节都笼罩在沉郁中,哪里有一丝一毫的喜气。
  在这样的情形下,叶明昭自己或许没有意识到,花连华却清楚地看在眼里,他终日忧虑重重,难得露出开心颜,想必正因如此,心思太重无法睡着,才会这样早起练武。花连华正担忧他精神状态,是不是会受到过度的刺激而失去平稳。成天阴沉着脸固然情况不妙,突然笑得灿若春花更加不对劲,怎么怨得花连华受到惊吓!
  不过他看叶明昭不悦的表情,突然自己也忍不住想笑了。果然神经过敏的是自己才对吧,明明好友只是对他友好的笑笑,却被他当成神经质发作的先兆,真是杯弓蛇影了。只不过叶明昭的情绪转变有点让人纳闷,难道说一夜之间,他就突然想通了,还是说这些时日以来,他一直参谒佛理,问禅于师,寻求解惑,终于有所参悟?
  “你练完功了?”
  叶明昭点头,笑道:“怎么,你来接我?”
  “我来接你?你以为你是客人?你不认识路?”花连华瞪了他一眼:“你几时起的?”
  “刚起,没多久。”叶明昭笑道。
  “是吗?”瞧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越是笑意迷人,花连华就越觉得可疑,总觉得他有什么心虚的东西,因为这未语含笑,也实在太不符合他一贯的风格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怎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呢?”
  “你多虑了,我能有什么瞒着你?”叶明昭矢口否认。
  花连华满腹疑惑。
  “没有吗?为什么我觉得,你今天的表情未免也太过于亲切了?”
  “……”
  听到花连华的质疑,叶明昭无言以对。原来他给人的印象就是这样凶的吗?哪天笑容稍微多了点,看在他人眼里,居然都是非常可疑的!
  “真没有。”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我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做什么事能瞒得过你?再说了,我又有什么事要瞒着你?”
  “也是。”花连华想想,算是接受了他的说辞。“是我想多了,这几天你心情一直不好,所以……”
  “我知道你是为我担心,因为我的确,一直都没有让你省心过过。”叶明昭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不说这些了。既然你来了,我们就一起回去吧。”
  一听这个,花连华顿时无力地垂下了头。
  他倒是练完了,他还没开始呢!再这样下去,他们现在这还齐名的灵剑阁花叶双侠,早晚一天他要甩他一条街!
  不,不行,他不能就这么被他甩下去,一定要发奋图强,天天向上!


第67章 第 67 章
  练功回去,吃了早饭,弟子们刚刚收拾完桌椅,忽然清风堂外一阵“噼哩啪啦”的鞭炮声响起,紧接着,阵阵号哭声隐隐传来。
  花连华腾的一下跳了起来。“大清早的,这是怎么回事!”
  守门的弟子急匆匆跑出去看,片刻便惊慌地跑了进来,大叫道:“三爷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三爷不好了!”花连华大怒。“大正月里,会不会说人话!”
  那弟子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呸呸啐了两口,这才说道:“是外面围了好些人,有个女人带了三个小孩子,披麻戴孝在咱们门口,弄了个火盆烧纸钱,边烧边哭,叫三爷出去,说是三爷杀了她丈夫,她要三爷给她个公道!”
  “什么?”叶明昭眉头一蹙,可怜他记性不好,压根想不起这是什么冤家?耳听哭号声阵阵,花连华心中恼火,但又情况未明,不可轻举妄动,当下伸手将叶明昭往后一推,说道:“你先别出去,我去看看是什么人在捣乱?”
  此时清风堂外,已经乱哄哄的围了一群人。
  花连华来到门口,就看到一个全身重孝的女人,和三个头裹孝带的小孩,正跪在清风堂大门口。在她们身后还跪了七八个汉子,也个个披麻戴孝。那女人面前摆着一块灵牌,放着一个火盆,一边往里投纸钱,只见空中白钱残灰乱飞,那女人一边烧纸钱,一边号哭不止,口口声声只是“夫啊,夫啊,你死得好冤啊!”那三个孩子也“爹啊爹”哭个不停,夹杂在她们的哭声里,是那几个汉子,也附和着哭天抹泪,一口一个“大哥,你好惨哪!”
  眼下正是年节里,门前却弄成这副上坟一样的景象,真是无比的晦气,花连华不由大怒。“什么人在此捣乱!”
  他这一声厉喝,吓了那女人一跳,抬头看到花连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更加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我的夫啊,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谁知官府拿了好处包庇凶手,我们小老百姓有冤也没处告状,可怜你死得这么惨,我的夫啊!”
  花连华终于留神到灵牌上写的几个大字:亡夫李虎之位。
  盯着那灵牌好一会儿,花连华才总算记了起来,那不是花神会上调戏叶明昭,结果被他痛打一顿,后突然暴毙的泼皮无赖吗?其死因扑朔迷离,官府也查不出其死因,而列为悬案。叶明昭因此被拿下狱,后由凤云霄做保释出,一直再无事端。原以为此事已经了结,谁知今天又闹上门来,且不论事大事小,实在令人心烦。
  “你们在这闹什么?你这女人,我告诉你,你丈夫并不是我兄弟杀的,有人收买了他去招惹我兄弟,然后又杀人灭口,你不去找真凶,跑到我这里来闹,还有脑子没有!”
  李妻也不管他在说什么,只是哭天喊地,招得路人无不侧目。真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对方是个不会武功的寻常妇人,打又打不得,赶又赶不走,花连华正一筹莫展,只见一条熟悉人影从门里出来,却是叶明昭听到外面动静越闹越大,而亲自出来看了。
  一见他出来了,花连华不由暗暗叫苦,果见那几个混混一见叶明昭,就纷纷跳了起来,指着叫道:“嫂子,就是他,就是他打死了大哥!”话音未落,就见李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叶明昭的腿,放声大哭。
  “原来就是你,打死了我丈夫!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全靠丈夫养活,现在你打死了他,我们全家都活不成了,你还不如给我们个痛快,把我们全杀了,一家人死在一块,黄泉路上还有个依靠!”
  一时不防给这女人抱住了腿,简直如同附骨之蛆,死死挂在身上甩不下来,那三个小孩又扑了上来,把他团团抱住,直纠缠得他头上冒烟,无奈对方却是完全不会武功的女人和小孩,纵然武力通天也不敢使用,叶明昭着实没了辙。正狼狈间,清风堂众人忙上前想要相助拉开这一家四口,哪知还没碰到人,便听李妻尖声大叫:“救命啊!你们一群大男人欺负我们孤儿寡妇,还有天理没有!”
  就在清风堂门前乱成一团,闹得不可开交的时侯,忽然马蹄声响起,一行身穿箭装,腰悬宝刀的武士出现在视野中。马背上为首的一名英俊骑士,看到眼前那如开了锅的粥般的喧哗情形,眉头一皱。
  花连华听到马蹄声,抬头望去,认出了那为首的骑士不是别人,正是久违的天刹盟主颜烈。
  颜烈跳下马来,将马鞭交给一员随扈,径直走到门前,一眼就看见被那一家四口团团围住,搂胳膊的搂胳膊,抱腿的抱腿,简直动都不能动的叶明昭,怒喝了一声:“你们在闹什么?”
  天刹盟的属下先后跳下马来,颜烈也不多话,只是一挥手,就见几条虎背熊腰的汉子上前,二话不说,一人拎起一个小孩子的脖领扔到了路上,没容李妻惊叫出声,她也已被人一把揪着后心从叶明昭身上扯开,像丢破麻袋一样扔到了大路上。幸而他们下手俱有分寸,大人孩子都不至于受伤,但这一下受惊却是免不了的了。
  李妻本是蛮横刁钻之妇,受此惊吓岂肯罢休,眼看就要大闹起来,却被李虎的一个兄弟一把拉住了衣袖,只听他说话的声音都抖了起来。“大,大嫂……别闹了……这是天刹盟的人,咱们再闹,就全都活不成了!”
  虽然李妻并不认识颜烈是谁,天刹盟之名却是如雷贯耳。要知道这天刹盟不仅仅是黑道联盟,而且其总舵就在青州地面。不像清风堂,既出自名门正派,又是外来户口,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闹闹他们倒还罢了,可要招惹上了天刹盟,以后就真的别想在青州混了。是以这群混混一见来人是颜烈,早已气焰全灭,胆战心惊,一心想要逃走,却又不敢挪动脚步,人人心里打鼓,两腿情不自禁地开始发抖。怎么也想不到,天刹盟和清风堂竟会有关系,而且甚为交好,他们不是分属黑道白道,根本就不该是一路的么?
  瞥了眼那帮混混,颜烈冷声道:“叶兄弟,这是怎么回事,这群市井无赖,为何纠缠于你?”
  “这个……”叶明昭已给那一家四口缠得晕头转向,此时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得叹道:“唉,一言难尽。”颜烈摇头道:“一言难尽,也要有个前因后果,叶兄弟你本是武林名侠,若被这些市井无赖缠上,整天纠缠不清,未免太掉身价。”他看向了花连华,问道:“花兄弟,你来说一下吧。”
  花连华苦笑两声,把花神会那日发生的事大致叙述了一遍,颜烈越听脸色越不好看,听到最后,已是面沉如水。
  背负着双手,颜烈缓步踱到那帮混混面前,冷笑了一声。“说,是什么人指使你们闹事?他给了你们多少好处?”
  他语气虽不严厉,但身上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已令人心惊胆寒。面对天刹盟主亲自问话,这些混混谁敢搪塞,当下战战兢兢地交待道:“盟主饶命,小的们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他一直都蒙着脸,武功又高,手下的人又多,小的们哪敢不听他的话,不听话就挨打啊!”
  说到这里这些混混们几乎声泪俱下了。“他让我们在花神会上找叶公子的麻烦,嚷嚷那些败坏叶公子名声的话,其实小的们哪知道叶公子是谁啊,那些话都是他教小的们说的!统共他就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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