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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_月舞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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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公子有何指教?”
  “官爷稍等,我有话和我兄弟说一下。”花连华把叶明昭拉到了一边,急着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我,这……”叶明昭有些烦躁。“这让我怎么说呢?”
  “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吞吞吐吐!”花连华急得差点跳脚。“你不告诉我前因后果,让我怎么帮你,在那干着急吗!”
  这事儿的起因叶明昭还真不想说,可看着花连华一脸焦急之色又实在不能瞒他,而且现在不说,等下到了公堂上还是得实话实说,叶明昭只得叹了口气。
  “我正在看花车,不知道从哪冒出来那泼皮,在我背后动手动脚。被我小惩之后不但不肯收敛,还伙同帮闲更加羞辱我。我一怒之下才出手教训他们。但从头到尾,这人我只抽了他两下,下手的时候也有分寸,他怎么会突然就死了,我到现在也在纳闷。”
  本以为叶明昭说的动手动脚是指行窃,然而听到后来,觉出味道有些不对。
  “羞辱你……你是说,那无赖动手动脚,是在轻薄你?!”
  “我……”叶明昭有点尴尬,又有些恼怒。“可以这么说吧。那无赖摸我就算了,还一个劲往,往下面摸,真叫人恶心!”
  “该死的东西!”花连华低骂了一声。
  “不用骂了,已经死了。”叶明昭也很无奈,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想到这里,他又无法控制地焦躁起来。
  “真是见了鬼了,早知道出门先看皇历,你说这叫什么事!”
  不管怎么样,那李虎一个大活人,真切的死在了眼前,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无论如何这场官司是跑不了的。早知有此祸事,还不如老老实实呆在清风堂不要出来,也不会招此飞来横祸。
  “你别急,我一定会弄清楚的。”花连华说:“你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楞头青,下手不知道分寸,你说死不了人,那就肯定死不了人。这件事,有些蹊跷。”
  “人到底怎么死的,让仵作好好验一验,或许就能知道真相。”这时凤云霄忽然走近,开口道:“外表看到的现象并不等于本质,但本质却是通过现象反映出来的,所以只要找到关键点,就一定能够找到真正的答案。”
  花连华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忽然一动。
  “或许,你说的对。”


第22章 第 22 章
  青州府衙之内,肃穆升堂。
  人命案件,非同小可。平日里再怎么不务正事,得过且过,遇到这种大事,被称为糊涂大人,三日有两日半浸在酒乡,整日浑浑噩噩的青州知府袁廷玉,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官袍加身上得大堂,那双平日里怎么睁也睁不大的细小眼睛此刻瞪得溜圆,三绺长须飘动,愈见表情肃穆。
  堂威齐喊,三班衙役分列两旁,堂下五木齐全,一派森然。胆气稍有不足的人,到了此等地步,见了这样阵势,早已吓得两腿打颤,骨软筋麻。
  这真是,人心似铁非是铁,王法如炉真如炉。
  袁知府草草察看了一下李虎的尸身,暂时也看不出什么异样,便命将尸身抬到验尸房,召仵作前来检验,同时命带上那群混混问话。谁知那些人上得堂来,除了口口声声喊冤叫苦,再怎么问也问不出别的,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陈词滥调,群丑无赖,令人生厌,袁廷玉早已不耐烦,一拍惊堂木,喝令带疑犯上堂。
  威武声中,只见一长身玉立的青年男子缓步走进堂中,当庭见礼。
  “小民叶明昭,见过大人。”
  一见此人,袁廷玉不由在心中惊叹了一声。
  “好精神的儿郎!”
  只见这青年,一双明眸如星,黑白分明,神清而骨秀,气宇非凡。再看看那些无赖,个个面目丑陋,嘴脸刁钻,与那人立在一处,真是妍媸分明,天差地别。在这样强烈的反差之下,袁廷玉先已对叶明昭起了几分怜惜之心,好言吩咐他站立一边回话,叶明昭道谢后起身,站在了堂下。
  堂上询问籍贯姓名,叶明昭一一回答。看他言语斯文,礼貌周到,袁廷玉心中更增添了几分好感。这样一个人物非凡的青年,不要说是那李虎未必是被他打死的,就算真是他失手打死,也不过是为地方上除了一个害虫。要让这样一个年轻英侠去给那个死不足惜的无赖泼皮抵罪,太可惜了,应该想个法子为他脱罪才好。
  “大人,大人,他就是凶手,千万不能放过他!小的们大哥死的好惨啊,大人不为小的们做主,大哥死了也闭不上眼啊!”
  袁知府正在苦苦思索,忽然耳畔那群无赖的哭号之声又起,真是扰乱他的思路,败坏他的情绪,立刻拍案大怒!
  惊堂木重重一拍,袁廷玉怒喝道:“大胆刁民,公堂之上,岂容尔等撒泼,再要喧哗,拉下去重打四十!”
  三根堂木往前一掼,吓得那群泼皮噤若寒蝉,再不敢放刁取闹。耳边少了无数苍蝇聒噪,登时觉得整个世界都清静了,袁廷玉长吁了口气,转向了叶明昭。
  “叶明昭,本官看你气度不凡,当是知书识礼之人。既读圣贤书,为何不思修养自身,反而如此好勇斗狠,光天化日之下将人打死,就不知道王法吗?”
  叶明昭躬身答道:“大人明鉴,并非小民好勇斗狠,无视王法,实在是这干人恶意挑衅在先,忍无可忍。还望大人明查。”
  “原告说是你倚仗自身武力,恃强凌弱,无辜把人打死,你又说是他们挑衅在先,恶人先告状。本官不能偏听一方,你把详情如实道来,本官好做判定。”
  今天这件事,对叶明昭来说实在是无妄之灾,说起来都是好说不好听。可事情到了这一步,不实话实说又过不了关,只好如实交待。
  “大人容禀。”朝堂上一礼,他回答道:“小民今日本是与兄弟同行来城中观赏花神之会,花车出现的时候,李虎来到正在观看花车的小民身后,动手动脚,举止十分猥亵。小民一怒之下拧伤他的手腕以示小惩,原想使其有所收敛,谁知这李虎性情刁恶,不但不肯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伙同帮闲一起大肆羞辱于我,种种秽语不堪耳闻。堂堂男儿,无端受此羞辱,如何能忍?小民大怒之下,动手打了他是不假,随后众帮闲一齐上前围攻小民,当街斗殴也是实情。但这李虎我只给了他一肘一膝,肘击在脸,膝撞在腹,分寸绝对不会使人致命。他突然身亡实在令人意外,还望大人明察。”
  听了叶明昭这番话,袁廷玉大感意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前因后果。
  他上下打量着叶明昭,只见他神色平静,不卑不亢,面上虽有惭意,并无羞容。真正是心无鬼祟,正大光明。越是打量,就越觉得其人眸正神清,一身正气,有侠客之风。
  袁廷玉心中纳了闷。
  虽然如今之世,男风一事并不算太稀奇,那李虎就算有点龙阳之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这叶明昭……姑且就不说美貌不美貌这回事了,这位外表看着是文文静静,可那精气神摆在那里,要当成文弱书生实在有些难度,稍微有点眼力劲的也看得出这人不会是好惹的。那李虎到底打哪看出这位爷是能调戏得动的?他是吃错了药还是得了失心疯,居然想猥亵起这位来?
  正在此时,仵作已经验尸完毕,上堂禀报。
  那李虎头面破损,腹部有伤,正是拜叶明昭那一膝一肘之赐。不过都是皮肉之伤,看起来脸上血乎乎的有些吓人,其实骨骼和内脏都没有受损,也就是说他真正的死因,并不是挨打造成的这两处伤。但尸身上下检查了一遍,也没看到其它可疑的伤,仵作推测其最可能的死亡原因,是死者原本患有某种隐疾,恐怕是在争执之中惊吓过度,导致猝死。
  听到这个结论,不要说是堂外听审的花连华等人,就连袁廷玉都松了口气。不过虽然确定李虎不是被叶明昭打死,吓死也是有一定责任的。横竖这人都已经死了,去怪死人胆子小也没意思,叶明昭也没什么好申辩的。袁廷玉于是判其暂时收押,允许其亲属三日之内前来取保,交钱赎人。
  这厢判完了叶明昭,袁廷玉便沉下脸来,惊堂木重重一拍,怒目瞪向那帮泼皮,厉声喝道:“尔等狗才,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做出如此无耻行径,败坏伦常,坏我民风,是可忍,孰不可忍!来人,给我拉下去,重责四十大板!”
  这厢刚掷下签子,那边等的不耐烦的三班衙役早已手痒难耐,一声吆喝,如狼似虎一般,将众泼皮拖了下去,由不得其挣扎,按倒在地抡板就打。刹时堂下竹板齐响,哭爹叫娘之声喊成一片。
  叶明昭随着衙差走下堂去,花连华急忙迎上前去,握住了他的手臂。
  “明昭,稍安勿躁,我这就回去找人具保,把你弄出来。”
  看了看他,叶明昭点点头,拍了拍他的手臂。
  “我明白。不用担心,知府大人明镜高悬,我不会有事的。”
  以前早有耳闻,这位袁知府素有糊涂大人之称,是个整天泡在酒乡里醉生梦死的糊涂官,本来还担心这桩案子不知他会如何乱审。但从方才的审案中,叶明昭发现,这位糊涂大人根本一点也不糊涂,是非黑白拎得很清,看来往日里那些颠颠倒倒,或许只是那四个字,难得糊涂。
  耳畔□□之声不绝,他转过脸去,看到那些无赖的狼狈相,不由一哂。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花连华不由啐了一声,说道:“这群泼皮破落户,竟敢陷害于你,打他们个屁股开花还算是轻的,这要依了我的性子,我定然……”
  虽然没有说下去,他的眼神之中,却分明流露出了丝丝冷气。
  “不用担心,我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叶明昭笑了一下。“不过连华,具保是需要这当地之人的,你我俱是外乡人,你到为我取保,似乎有些麻烦。”
  听了这话,花连华脸上瞬间掠了一丝怪异的笑容。
  “怎么,你忘了凤云霄么?”
  “他?”
  “你不知道吗,他可是这青州的有名人物,又口口声声说要和你做朋友。不管他存的什么心,如今你遇到这件事,找他做个保人,应该难不到他吧?”
  “我觉得……”叶明昭摇了摇头。“算了,就随你吧。”
  他没再说什么,见他要走,花连华忽然又抓紧了他的手臂,将一个瓶子塞到他怀里,沉声道:“我这就去找凤云霄,交了保书和银子把你赎出来。你到了牢里,千万不要急躁,等我来接你。要是……要是你感到不舒服,千万别忘了用这清心。切记切记,只要感到不舒服,就一定要记得用清心,好么?”
  看到花连华满眼的关切之色,伸手摸了摸怀中的物事,叶明昭慎重地应了一声。
  忧心忡忡地望着他的背影远去,情知不赶快行动的话,在这里担心到死也没用。花连华咬了咬牙,径直离去。


第23章 第 23 章
  沉重的监牢大门缓缓打开,跟随着狱卒的脚步,叶明昭走进了这青州府的大牢。牢门一打开,一股霉烂腐朽的气味扑鼻而来,呛人肺腑,叶明昭不由轻咳了一声。
  看到狱卒又带进新人来,一群百无聊赖的犯人全都扑到了门边,抓着栅栏看稀奇。只见新进来的这个人,眉清目秀,衣衫整齐,横看竖看都像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也落到这鬼地方来?一时嘀嘀咕咕,议论声不绝。
  久坐监牢不见天日,一个个都快要长霉了,巴不得有什么新鲜事情来燥燥脾胃。看到这么一个公子似的俊哥儿也进了牢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戏文。各个都在心里猜度,这俊哥儿要么是和哪家的小媳妇偷情,要么就是勾搭了谁家的黄花闺女才被抓了进来。一想到此,人人精神振奋,简直恨不能当场扑上去,抓着本人详详细细追问一番,点点细枝末节都不要错过,才叫痛快过瘾。
  叶明昭一抬眼,便看到那群蓬头垢面的囚犯,有的趴在栅栏边,紧抓着木栏眼巴巴地瞅着自己,有的躺在地上,嘴里咬着稻草,斜着眼睛向外看,还有的干脆蹲在地上瞧着他傻笑,一路进来,满眼穷形恶相,难以入目。
  这监牢的景象落入眼中,他心中突地一震!仿佛有根锐利的东西,一点一点刺进了他的心底。
  心中最深的地方忽然痛了起来,而且随着步步行进,竟是越来越痛,越来越难以忍受。他下意识地捂住了心口,只觉得那根尖利的刺破壁而入,一下子刺穿了最脆弱的部分,心痛如绞!
  为什么会这样?这莫名的疼痛,究竟从何而来?!
  心跳如捣,汗如雨下,他伸手紧紧按住了胸口,极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只是垂着头,机械地随着狱卒前行。当来到最里面的单人囚室之前,随着狱卒开门下锁,那锁链的刺耳之声传入耳中,他突然身体一僵,愣在了当场!
  那声音,犹如一道霹雳闪电,猛烈穿透了他的脑海,眼前浮现出一片刺眼的腥红,转眼化成了铺天盖地的血海,将他生生吞没。刹时间只觉心如雷震,无数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声声惊魂!
  “叶少卿身为户部侍郎,上不思报答天恩,下不曾体恤黎民,贪污赈灾银两,中饱私囊,罪该万死!此等罪人,死有余辜!”
  “不,他是冤枉的,他是冤枉的!”女子凄厉的声音响起。“我叶家清清白白,遭此横祸,苍天无眼,奸人逞凶,我风采宁死后化做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们!”
  “爹,娘,娘!”女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震天动地。“放开我,我不要,放开我!哥哥救我,哥哥,救我!”
  血,满目都是殷红的血!
  “我叶少卿一生清白,却反被那帮贪官污吏陷害,身后也要背上污名。我死不足惜,只可恨苍天无眼,作孽的恶人得不到报应,就是死,也不能瞑目啊!”
  谁的手冰凉彻骨,紧握着他的手,字字含恨,纵死难平。
  “风儿,你是叶家唯一的希望,你要活下去,无论遇到什么,一定要活下去!”
  温文俊雅的青年男子,横死牢狱之中,满地碧血,伤心惨目;而正堂之上,那美丽凄绝的女子,血溅五步,至死鸣冤。
  “可笑叶少卿自命清高,到得最后生子为奴,生女为娼,死在黄泉之下,那是眼睛也闭不上的吧!”
  “风儿,你要记得,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会遇到许多风霜雪雨,可是无论遇到多少挫折,都不能折了气节,失了意志,方无愧于天地,这才是我叶家的好男儿。”
  “真是无耻的贱人,做出那种丑事,竟然还有脸活在世上?谁家生了你这样不知羞耻的东西,当真辱没了列祖列宗,趁早一头撞死,还落得干净!”
  “你要活下去,无论遇到什么,一定要活下去!”
  活下去,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凄厉的风声,鬼魅的泣号声,是谁在哀哀号哭,又是谁在仰天狂笑?
  他拼命捂住了耳朵,却无论如何也挡不住那魔鬼般的声音。那声音撞击着他的心,撕扯着他的灵魂,令他心肺俱裂,痛彻心髓,挥之不去的痛楚与窒息,让人几乎疯狂。
  猛然之间,他仰起头来,嘶声狂叫!
  “啊!”
  眼前全是红色,那是怎样一片触目惊心的红?鲜艳的颜色,在眼前不断闪动,心中无限的恨意与疯狂,令他越来越渴望那浓烈的火红,渴望着它幻作熊熊燃烧的火焰,把这世间的一切全部燃烧殆尽。
  仿佛有一头猛兽,在心中的某处不断地嘶吼着,叫嚣着。它渴望着那刺目的鲜红,渴望着那腥甜的液体,不断地撞击着那束缚着它的桎锢,眼看着就要破笼而出,要将挡在它面前所有的一切生灵,都撕扯成无数碎片!
  “明昭,明昭!”
  突然,一个清冷如冰玉般的声音,如同天外飘来,回荡在那无边无际的血海之中。
  “不要放纵你的心魔,不要让它吞噬了你,明昭!切记,清心,清心!”
  “清心……清心……”
  叶明昭不住地喃喃自语,仅凭着灵台最后的一点清明,集中起所有的意志力,伸手探入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那是花连华塞进他怀中的救命用的东西,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瓷瓶狠命往地上一摔,只听一声清脆的碎响,瓷瓶摔得粉碎,缕缕白烟从地面上升起,整座监房之中立刻冷香四溢,弥漫开一股奇异的香气。
  这股香气透入他的肺腑,仿佛有一股冰冷的寒气在他的四肢百骸间游走,他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六月冰霜,炎日飞雪。
  那冲天的火焰,耀目的鲜红,在这冰天雪地之中,终于渐渐熄灭。到得最后,一切都寂静了下来,整个天地,只余下一片空茫。
  待得他清醒过来,缓缓抬起头时,眼前的景象落入眼中,顿时大吃一惊!
  自己面前的牢门,根根栅栏不知何时都已折断,墙上竟穿了一个脸盆那么大的洞,满地都是碎石断木。而那带自己进来的牢头,此时正趴在废墟之中,一动不动,竟似死了一样!
  是我干的?难道是刚才情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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