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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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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晟进得屋中,看见龙渊双目紧闭,脸上布满的血丝就像是密麻的柳丝,心霎时一沉,“中毒?”

屋中一位年老的大夫应了他一声。

宣晟见屋中的人都愁眉紧锁,更觉不妙,“什么毒?”

“欲三丝”

宣晟一惊,连忙问道:“什么?可能解毒?”

大夫面色沉重的摇头,此种毒向来无解。

宣晟见状,连忙转身出了总兵府,匆忙的回了客栈,推门进去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紫袍玉带,挺拔高立,丰神俊秀,王虚实与段空灵面带恭敬站立于侧。

宣晟心头总算是松了一点,“父王”

龙司朝他点了点头,“何事惊慌?”

宣晟匆匆的将龙渊中毒的事说了,龙司听罢脸色一凛,疾步出了客栈,宣晟也想跟着去,王虚实连忙拉住了他,“不可”

宣晟心中乱成一团,却也知道他的确不宜前去,便问:“你有什么办法?”

王虚实道:“王爷方才说他探听到一个人,或许有用”

“谁?”

“玉朝紫宸”

王虚实道:“王爷说,此人很可能是万物天的头目”

宣晟紧皱着眉头,一个虚名又怎么能找到人?

“父王派出的人可有什么消息?”

王虚实摇了头。

暗夜沉沉,圆月高悬,宣晟孤身站在屋中,看着书桌上白纸写着的‘玉朝紫宸’四个大字,陷入沉思。

寒风从窗户吹进来,将纸吹得‘唰’‘唰’作响,将昏黄的烛光一下子就吹灭了,幽深的黑暗中,宣晟的瞳孔突然紧缩,猛然一抬头,看见一只大鸟从月亮下飞过,将月亮遮了小小的一角,心中震惊,是他,怎么会是他?

江州大营中,江诚志脸色黑沉的看着沈儒,“我军已经退到金山了,你到底有什么办法?”

沈儒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温柔的摸着身边的小老虎,语无波澜的说道:“我要回降娄,龙渊中毒要死了,消息已经放出去了,你只管进攻了就行了”说罢就回了大帐。

一进去就看见夜长寒正怒目看着他,“你给龙渊下毒?”

沈儒无所谓的笑道:“是啊,他们打不赢,我只能帮一把了”

夜长寒朝他伸出手,“解药”

沈儒抬头看着他,颇觉得有些好玩,想起今早吃的果糖还有一颗放在袖子里,于是将果糖拿了给他。

夜长寒看着手中乳白色的解药,手掌收紧,没有犹疑的跑了出去,几个纵身就看不见了身影。

沈儒勾唇笑了笑,他这个弟弟还真是单纯,“茗溪,将东西收拾一下,明日回降娄”

乌云飘来遮了月光,顿时世间陷入了无尽的黑暗,突然一声惊雷响彻云霄,震得人心一惊,大风四起,吹得衣袂飘摇,灌进眼中打得眼睛有些疼。

夜长寒狂奔在义城的街头,寂静的大街上,只有客栈外的灯笼还在亮着,被狂风吹得左右摇摆,在乱晃的烛光中,他看见一人提着冷剑,面容冷峻,凛然朝他走来。

剑尖划着坚硬的石板路,刺目又惊心,宣晟看着夜长寒,“解药”

夜长寒没有迟疑的将手中的果糖扔给了宣晟,“抱歉”

果糖在空中飞过,划出一道弯曲的弧线,那一刻,宣晟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但他既没有笑,也没哭,依旧是面无表情。

宣晟看着手中的果糖,心中只剩下愤怒,“你耍我?解药呢?”

夜长寒有些不解,“解药已经给你了”

义城最出名的心义果糖,上面甚至刻有心义店铺独有的心形标志,现在他房间都还有一罐,王虚实打听消息的时候买的。

宣晟目光冷冽,大力将果糖扔出,长剑一挥,果糖瞬间裂成了粉末,随风而逝,放佛从未出现过。

强大的剑气破开强风,直袭夜长寒,夜长寒心中微怒,旋身躲开,“你究竟什么意思?”

宣晟提剑骤然而至,剑指夜长寒的胸口,“你就是玉朝紫宸”

鸣玉朝来散紫宸,是杜甫的诗,叫做《冬至》,冬至是一年最冷最长的夜晚。

狂风不息,暴雨又来,乌云悄悄移了位置,凛冽的月光洒下,为凉冷的夜更添了清寒,相顾的人无言,只有雨水打在剑上的声音,‘滴答’‘滴答’

雨打湿了衣袍,衣角水滴成线,夜长寒终于出声,“是”

宣晟闻言,脸瞬间就扭曲了,“人都是你杀的?”

“是”

“为什么?”

比起宣晟的暴躁,夜长寒倒是异常冷静,“报仇”

宣晟执剑的手微微抖了一抖,“那你就勾结鲁国,给龙渊下毒?”

大风将雨水吹进了夜长寒的眼中,眼眸微微闪了闪,“是”

“夜长寒”

宣晟大喊一声,随即只听‘噗嗤’,是剑刺骨肉的声音。

殷红的血顺着剑刃流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将地上晕染成鲜红一片。

夜长寒望着他,忽的笑了笑,嘴角一动,猩红的血液就顺着嘴角源源不断流出,看起来有些温柔又有些妖魅。

他想起了二十年前,也是像今晚一样的大雨夜,他跌跌撞撞的往树林里面跑,不知跑了多久,只知道前头已经是悬崖了才停了下来,他跌坐在地上,甚至不敢低头看,因为衣裳上灿红一片,全是鲜血,那是他的母亲和哥哥的。

他抬头看着高空的月亮,冰冷的暴雨淋下,他不知道脸上流下的是泪还是雨,但他知道他要报仇。

他在悬崖边坐了一晚上,那日是冬至,是一年夜最长的一日,特别寒冷,所以他给自己取名夜长寒,就是要记住那天的仇恨。

宣晟看着夜长寒的模样,心中憋屈至极,“解药呢?”

夜长寒上前一步,剑刃深入骨肉,宣晟大惊,连忙拔出了剑,顿时温热的血喷洒而出,像是除夕那夜的烟花,溅了宣晟满身。

夜长寒望着宣晟脸上的殷红,手指微动,挣扎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动作,他输了。

宣晟伸手去抓夜长寒,却从暗处跳出了几个黑衣人,攻势凌厉的朝宣晟刺了去。

宣晟挥剑去挡,又有黑衣人从暗处跳了出来,将已经站不住的夜长寒扛着走了。

宣晟眼看着夜长寒被带走,心中气急,长喝一声,雄浑凌厉的剑气四散而出,几个人黑衣人顿时就吐了血,却还是紧紧的拖住宣晟。

冰凉的剑刃闪着寒冷的光,片刻之后,几个黑衣人悉数倒了地,雨停了,风止了,寂静的夜只剩屋檐的滴水声。

宣晟看着地上的猩红的血液,目眦俱裂的的大喊了一声,“夜长寒”

偌大的声音只惊起了小巷中的一只黑猫,一闪而过又没入了黑暗。

轻微的欲三丝并不致命,却醒不过来,只是坊间将龙渊中毒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刚刚才安定下来的民心,又开始乱了,不过好在龙司来了,这一消息又稍稍安定了民心。

大元帅顾驿得知龙司前来,亲自来请,大梁战神的威名足以振奋军心。

龙司披挂去了前线,宣晟依旧在金山找解药。

宣晟在龙渊的床前守了三日,看他一直昏睡,又急又慌,脑子乱成一锅粥,根本没法静下心来想办法,派出去找夜长寒的人依旧没有消息。

宣晟甚至不知道夜长寒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这天,王虚实进来,看着一脸苍白,胡子拉碴的宣晟,实在不忍心,“既然欲三丝是沈家的东西,不如去问问沈儒?”

宣晟闻言猛一抬头,起身就往外走,叫人备了马,匆匆往降娄赶去。

王虚实看着宣晟急促的背影,虽然他不想沈儒掺和进来,但如今也只能祈祷沈儒真的有办法。

宣晟刚出城,便有一封信刺入了客栈中,段空灵的房内,段空灵吓了一跳,小心的信取下来看了。

只见上面画了一幅画,是一株植物,纤细柔弱,长长的绿色长叶,只是开出的花乃是红青蓝三色,丝状的花朵就像是曼殊沙华一般。

段空灵看着画中标注的欲三丝,心中大惊,略一踌躇,随即取了纸笔写了一封信,一封辞别信。

段空灵骑马出了义城,料峭的春风在他耳边呼啸而过,他想起了小时候曾在黄金蟒身旁看见的奇异的花,他觉得很是奇特,便问了母亲。

母亲告诉他,那是小黄泉花,长在蛇窝,有剧毒,万不能碰。

原来小黄泉花就是欲三丝,欲三丝是沈家独有,陵阳山庄怎么会有?

段空灵想不明白,只是信上说欲三丝的毒只有欲三丝能解,无论是不是真的,他也必须去试一试。

五天后,宣晟赶到草玄山斋的时候,空灵缥缈的云雾中,沈儒正在溪边赏柳,微凉的春风吹起嫩绿的柳条,放佛碧浪翻空,翩翩公子半散着发,身旁的小老虎乖乖的趴着,美得像一幅画。

沈儒听到声音转过身来,清逸的朝他笑了笑,“小齐?你怎么来了?”

宣晟心中着急,直接问道:“乐闲,你会解欲三丝的毒吗?”

沈儒蹙眉看了他一会儿,没有答话。

宣晟看得心一沉,“你不会?还是不想帮忙?”

沈儒笑道:“不是,你有事我自然愿意帮忙,我只是看你的模样有些惊讶,出什么事了?”

宣晟听他愿意帮忙,连忙推着他的轮椅就往外走,“路途遥远,咱们先走,事情我路上在解释给你听”

“那好吧”

走出了山斋,宣晟才想起没有带医箱,沈儒道:“不用”

宣晟有些为难的问道:“你会骑马吗?”

沈儒珉唇摇了摇头,此事他确实无能为力。

宣晟道:“乐闲,事情紧急,你要是不介意,咱们共骑一匹如何?”

沈儒想了想,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他。

茗溪一听满脸不愿,连忙相劝,“公子,您怎么能骑马?”

沈儒道:“没事,凡事都有开始,你回去吧,我过几天就回来”

宣晟连忙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乐闲的”

茗溪十分不满的嘟囔了一句,“都强人所难了,还谈什么照顾”

沈儒听罢脸一板,佯装的呵斥了他一句。

茗溪满含怨恨的瞪了宣晟一眼,“那你要好好照顾公子”

“自然”

宣晟又真诚的朝沈儒道了声谢,便将他抱上了马车,随即一翻身也上了马,一扬鞭,马如离弦之箭狂奔了出去。





第108章 解毒
沈儒一路被颠得七荤八素的,七日后到达义城的时候整个人都受了一圈,下马的时候站都站不稳了,宣晟看得十分过意不去,找间客栈让沈儒休息了一晚,直到第二日下午才去了总兵府。

沈儒给龙渊看过之后,倒也不急,“欲三丝的毒要欲三丝才能解,你们有欲三丝吗?”

满屋的大夫皆是摇头,欲三丝是禁药,谁有那就是不要命了。

宣晟见状心中十分着急,“难道你没有吗?”

沈儒道:“没有”

此时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开口的王虚实说:“我有”于是回房将一盆开着花的欲三丝端了过来。

沈儒点点头,眼带笑意,将欲三丝接了过来,“我去煎药了”

宣晟闻言要去推他,沈儒摆摆手,“不必,你一路辛苦,好好休息,我去就行了”说罢喊了一个差役过来将他推去了厨房。

到了厨房门口,沈儒便将差役留下了,自己推着轮椅走了进去,在药壶中装了清水,将袖中的一颗黑色药丸丢入了水中,药丸遇水化开,发出一股浓烈的苦味。

沈儒看着椅子上的盆栽,微微勾唇,伸手将柔弱的植物连根拔起,毫不留情的扔进了火中,听着‘噼里啪啦’的声音,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甚至露出了嘴角浅浅的梨涡。

宣晟问了王虚实,“你怎么会有欲三丝?”

王虚实想起段空灵的信,脸色沉重,“老四送来的”

宣晟诧异不已,“他哪来的?”

王虚实道:“陵阳山庄”

宣晟一惊,“他回陵阳山庄了?”

王虚实点了点头。

宣晟道:“不行,我去把他带回来”说罢,抬脚就往外走,王虚实连忙拉住了他,

“不必,他来信说段随病重,他要接管陵阳山庄”说着将随着盆栽一道送来的信递给了宣晟。

宣晟接过来看了,确实是段空灵的笔迹,信中只说了一件事,他决定留在陵阳山庄。

宣晟还是觉得奇怪:“段随真要死了?”

王虚实道:“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老三为何要留下”

如果段空灵是接管陵阳山庄,他们确实没必要去了。宣晟叹了口气,“等此间事了,咱们再去陵阳山庄看他”

“好”

半个时辰后,宣晟端药喂了龙渊喝下。

沈儒看着一脸温柔的宣晟,开口说道:“欲三丝的毒解得慢,大抵需要三天才能醒”

宣晟点了点头,只要能解毒,三天他也等了。

王虚实让差役给沈儒安排了一间房,就在总兵府住下了。

三天内,宣晟一直守在龙渊身边,看着龙渊脸上的血丝逐渐淡了,提着的心也慢慢放了下去。

这天晚上,王虚实一脸怒气的推开了沈儒的房门,气冲冲的走到他面前,撩起衣袖,“这是什么?”

沈儒淡淡的看着他手臂上黑褐色的鳞片状的皮肤,泰然的说道:“毒”

王虚实揪起他的衣襟,“你给我下毒?”

沈儒一脸茫然的反问他,“我下的?”

王虚实道:“这三天你天天找我喝茶,不是你还是谁?”

沈儒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这样啊”

王虚实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怒声说道:“解药”

沈儒一拍他的手,“放开”

王虚实用力一提,将他拉得更紧了,“我再说一遍,解药”

沈儒依旧是那副温吞的模样,“我都给你下毒了,还会给你解药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

沈儒略一思忖,“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王虚实一愣,心中突觉不妙,“什么意思?”

沈儒认真的解释着:“解药只有一颗,是你吃还是宣晟吃”

“你?”

沈儒接着说道:“别动怒,我话还没说完,中了这毒,鳞纹会遍布全身,最后身体会慢慢腐烂,变成一堆腥臭的烂肉”

王虚实捏紧拳头,就朝沈儒的脸打去,沈儒抬手止住了他,朝他笑了笑,“你要是不选,那就是说谁也不救,是吧”

王虚实看着手臂上的黑色鱼鳞纹,咬着牙问道:“我选了你就真的会救他?”

沈儒将一枚黑色药丸递给他,“解药就在这里”

王虚实将药丸拿过来便往屋外走,再叫其他大夫照着配一丸就行了。

沈儒看着他的背影,淡淡的说道:“这可是欲三丝配成的,你可要拿好了,丢了就真的没有了”

王虚实闻言脚步一顿,愤愤的转身就走了回来,“你究竟想怎么样?”

沈儒喝着茶淡淡的说道:“我不想怎么样,机会都给你了,是你想怎么样”

王虚实戒备的问他:“我怎么知道这解药是真的?”

沈儒笑道:“这就是你的事了,请吧,我要休息了”

王虚实怒视了他一眼,转身出去,下毒是吧,他也可以下。于是去找府中的大夫要他们配一些□□,然后去找了宣晟。

宣晟还在守着龙渊,王虚实走进去,端了一杯茶递给他,宣晟抬手去接,衣袖往下滑落,露出手腕上若隐若现的黑色鱼鳞纹。

王虚实看得心惊,连忙跑了出去,看得宣晟莫名其妙。

王虚实问了替他诊脉的大夫,“怎么样?”

大夫面色沉重的摇了摇头,“剧毒,无解”

王虚实心瞬间就沉到了谷底,“一点办法都没有?”

大夫道:“恕老夫无能”

这是随龙渊而来的御医,乃是皇宫中最好的大夫,若他说没办法就真的没办法了,王虚实又将解药给他看了。

大夫研究了半夜,终于得出了结论,十之八九能解毒。

王虚实百般叮嘱大夫别说出去,大夫见王虚实有解药,倒也没放在心上,就答应了他。

王虚实将药丸化在水里说是安神药让宣晟喝了,然后将大夫配制的□□放在了沈儒的早饭中。

沈儒端着粥拿勺子搅了搅,笑着摇着头,自他从边关回来,这五年已经拿药当饭吃了,就这点把戏也好在他面前卖弄?

沈儒将粥放下,抬头看着躲在窗外的人,语气颇轻松,就像是好友打闹一般说道:“下次换种味道没这么大的,颜色没这么深的”

王虚实在走廊中恨恨的眯了眯眼,只要沈儒还在总兵府,他就不信每回他都能躲过去。

三日已过,龙渊悠悠的醒了过来,睁眼看着满脸胡子的宣晟,心中一酸,开口喊了一声,“宣晟”

宣晟听见他声音,眼眶霎时就红了,转身倒了杯水递给他,“怎么样,好点了吗?”

龙渊坐起身靠在他身上,“我没事,顾驿他们怎么样了?”

宣晟道:“今日刚接到消息,江诚志已经被打得退回江州了,相信不久此战就能结束了”

龙渊闻言明显松了口气,“那就好”

小厮将饭菜端上来,比较清淡的小菜白粥,宣晟慢慢的喂了龙渊吃饭,两人都没说话,偶尔对视,看着对方眼中的柔情,觉得异常的安心。

龙渊醒了,坊间的传言自然就散了,梁军打起仗来更加勇猛了许多,只是连连败退的江诚志就没那么好脾气了,站在江州的城楼上大骂前来攻城的龙司。

“来者何人?”

龙司高声应答,“龙司”

江诚志问道:“哪个龙司?”

龙司道:“梁国龙司”

江诚志哈哈大笑,“不知宣国一字并肩王何时又叛了一次国?”

江诚志的声音大,刚好又是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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