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釜底游鱼-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不像送花的,他像拿着花过去杀人的。”阿大哭笑不得。
  从哥见状也啧了一声,无奈地叹了口气。


第36章 第 36 章
  其实每天白天过得还容易,毕竟阿大要出去打猎或者谈事情,没什么时间搭理从哥,但到了晚上就不一样了。
  先是洗澡,后是睡觉。两个人并排着躺在一起,又彼此存在发生那些关系的名分——这对从哥和阿大来说都是一种挑战。
  今天晚上也是一样。所以从哥觉着他们是要说话的,有的时候话说开了,人就变得没有神秘感了,就不一定有搞的欲望了。
  这就像和一个人结婚久了,交心交得多了,变得越来越透明,身体之内而外都探查个遍后,就不那么容易扯旗了。
  所以从哥决定今晚谈一谈阿言,或者谈一谈乌鸦。
  这两个人里一个是自己熟悉的,一个是阿大熟悉的,怎么着都能引导着聊到后半夜,然后眼一闭,腰一软,一觉到天亮。
  在洗澡之前,从哥都想好了。他问乌鸦的事也在情在理,他和阿言是好兄弟,现在阿言又成了乌鸦的契弟,自己作为兄长的想多知道乌鸦的情况很正常,他也料定阿大愿意讲。
  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等自己和阿大分别洗白白之后,阿大刚一上床,从哥就说了,他说乌鸦是你阿哥吗,还是你表哥堂哥之类的,我见你们关系挺亲密的。
  说着还注意了一下阿大身上的伤,然后心头一凉——阿大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神奇的草药,伤口痊愈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不仅已经不用缠着绷带,看似还已经结疤。
  阿大一边抖着被子,一边躺到床上。
  他想了想,说不是,他不是我血亲,但他是我阿哥。
  “捡的?”从哥问,并往旁边挪了挪,和阿大保持安全距离,侧过身子看着阿大。
  他对自己这个体位很满意,既能表现出谈话的专注性,又能在阿大有进一步越界行动时及时发现,并作出闪躲或反抗的应对。
  “嗯。”阿大又应了一声从哥最为熟悉的音调,然后把双手枕在脑后,睁着眼睛像在回忆什么。
  很好,阿大有深入聊天的意图,从哥很满意。
  此刻阿大有蝾螈纹身的一边手臂靠近从哥,那蝾螈狰狞至极,几乎都要爬到从哥脸上,逼得从哥转转眼珠,把目光挪开,挪到阿大的面颊。
  说实话,阿大除了黑了点,面骨嶙峋了点,胡子拉碴了点,其他方面都还蛮好。
  他的手臂很健壮,估摸着也是常年打猎的结果。所以上面也会有一些小的疤痕,和血管的纹路交织在一起,阡陌错杂,看上去像褐色土地上蜿蜒的河流。
  苦山人打一头凶猛的野兽,会习惯性地把野兽的血抹在自己脸上。这象征着野兽的勇猛附在自己的身体里,以后他们也将具有野兽的力量。
  所以从哥一直以为苦山人是臭臭的,至少身上会有浓烈的血腥以及血腥怄臭之后的酸味。
  说到底这是一个对着树根都能放水的地方,那村民们的身上有点怪味也不奇怪。
  但令从哥惊讶的是,除了阿大受伤那晚之外,阿大身上并没有多余的味道。而现在仔细去闻,也只闻得到一点点的汗味,和动物皮毛残留下来的、若有似无的腥膻。
  阿大琢磨了好一阵子——或者说语言转换了好一会,终于技能冷却,才又重新开口。
  也就是这天晚上,从哥对阿大有了更为深刻的认知。
  他慢慢地明白为什么堂兄一直强调阿大是个好人,虽然这“好人”的意味复杂,有着堂兄太主观的认知。


第37章 第 37 章
  乌鸦是被阿大的父亲捡到的,说是捡到,其实是乌鸦被丢在阿大的家门口。
  乌鸦是中土皋的孩子,但中土皋不要他了。那一年,乌鸦十岁。
  乌鸦的父亲在帮助旧政府抵抗外敌时战亡了,死时乌鸦大概七八岁。乌鸦的母亲不相信丈夫战亡,把孩子托付给邻里,便出了村寨,到外头的世界找丈夫。
  本以为出到外头,印证了自己的猜想就会回来。岂料他母亲一走,就再也没了影。
  那时候中土皋的生活非常窘迫,劳动力缺乏,田地又荒废,大家都饿着肚子,能养活自己就了不起了,没人有多余的一口饭再照顾一个孤儿。
  其实那些年苦山所有的村寨都在闹饥荒,但西头寨——也就是阿大所在的寨子——勉勉强强还能糊口。
  所以乌鸦就这么被送来了,中土皋的人偷偷地把他带到阿大的家门口,给他塞了几颗糖,让他见着披着动物皮毛的人出来,就开口叫阿爹。
  乌鸦虽然小,但他大概也知道自己被遗弃了。所以他没敢跟着把他送来的人再跑回去,也确实乖乖地坐在家门口吃着那几颗糖。
  只是当他见着阿大父亲出来时,他只能做到揪着对方的衣服皮毛,却怎么着也没法喊出“阿爹”的称呼。
  “我阿爸见他可怜,就把他留下了。”阿大说。
  “你们有饭吃。”从哥怕阿大就此打住,赶紧接话。
  “有,首领肯定是有的,”阿大顿了顿,道,“不多,但养活个孩子还可以。”
  于是乌鸦就这么来了,他大阿大五岁,也就真成了阿大的哥。
  乌鸦来的第二年,西头寨就有了收成。这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因为其他几个寨都没有,偏偏就西头寨开了火,仿佛是上天为了回报他们的善举,专门给他们开了小灶,烧旺了炉子。
  由此,阿大的父母认为乌鸦是福星,他是上天给他们带来的机会,他来了,灾难也就过了。
  也正因如此,阿大的父母对乌鸦更是加倍照顾,视如己出,和自己的一子一女一块养着。
  “你还有个姐姐?”从哥问。
  “嗯,嫁到北坡了,上次的俘虏是我阿姐和姐夫挪来的。”阿大说。
  听到俘虏二字,从哥心里有点堵,于是把话题扯了回来,继续就着乌鸦发问——“那为什么叫乌鸦?你们这里乌鸦吉利?”
  在从哥的家乡,乌鸦是在断壁残垣上盘旋的。没人外号会叫乌鸦,除非他就是个讨人嫌的角色。
  “乌鸦是他的乳名,听我阿爸说,他阿妈还在的时候梦里梦见乌鸦带来个包裹,包裹里有灿灿的金子,还有个小崽子。他阿妈认定这就是他。”
  从哥点点头,说名字只是个符号,但实际上还是寄托了父母的愿望。或许对苦山人来说,金子和孩子就是上天给他们最大的赐福。
  所以旧政府承诺给他们这些,他们便信了,信得不得了,以至于一旦被辜负,便谁也不信。
  “乌鸦没有娶过亲?”从哥问。
  按照从哥的理解,山里人结婚都很早。或许十六七岁就结了,然后生一堆的孩子。但他也发现苦山似乎不符合这个定律,至少他亲眼所见的小///bi///崽子的数量实在不算多。
  “没有,他被我耽误了。”阿大说。
  乌鸦是个老实人,又长得高壮,其实在苦山里挺受欢迎,十七八岁时有几个媒婆说过亲,乌鸦自己也受到不少姑娘的暗示。
  在阿大的印象里,自己十二三岁之际跟着乌鸦屁股后头时,乌鸦身边总围绕着爱慕他的姑娘。
  “但乌鸦认为我还小,若是他成亲了,就要分家了,所以一直没成。”阿大说,他的眼睛转了转,又道,“我阿爸在我二十四岁那年过世,然后你们就打进来了。他忙着帮我应付你们,就一直耽误到现在。”
  从哥听罢,心里更觉着难受。前一秒还听着“俘虏”不爽,这一回干脆就踩着侵略者的雷区了。
  其实他仍然不接受“侵略者”这样的描述,在他看来大狮国是一个整体,只有不愿意接受帮助和开化的山民,没有肆意践踏农民土地的士兵。
  不过他还没开口,阿大似乎也意识到话题的敏感,干脆终止话题,将话端引到阿言身上。
  “我是寨主,我阿哥本来就该有身份纳契弟的,你那个小秘书长得好看,白,所以他跟了乌鸦,不亏。”
  阿大实打实地说,说完还看一眼从哥,似乎在确定从哥的态度。


第38章 第 38 章
  从哥能有什么态度,他连自己当不当阿大契弟都没得选择,更不用说帮阿言拿主意。
  “反正我们是俘虏,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从哥敷衍道。
  出乎意料,阿大竟笑了笑,他说你这么讲不是吧,乌鸦前一天晚上也没碰到你的小秘书,“当了契弟,就有了叫板的资本。看你那个小秘书也很倔的,不知道乌鸦能不能搞定。”
  从哥没接话。
  阿大也没有继续说,他等了一会,确定从哥没有什么要继续问的以后,便侧过身子,与从哥四目相对。
  阿大的目光锐利得很,看得从哥有点心慌。
  他们的距离很近,虽然还分着两床被子,但阿大的呼吸能喷到从哥的脸上。
  从哥发誓自己从来没有对同性产生过任何幻想,可不知为何,那一刻阿大的眼神让他既紧张又害怕,不自觉地便加快了心跳。
  “怎么?”从哥说,努力地稳住自己的声线。
  (海鲜部分删节)
  “你不要这样。”从哥说,说着再往内收了收戴着镣铐的脚踝,“我……我真的不是那个。”
  阿大确实是个十足淡定的人,所以无论从哥有什么表现,他的眼神都是波澜不惊的,甚至是阴冷而没有情感的。
  他认真地看着从哥,然后又回应了那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嗯”字,最终钻回自己的被窝,转个背,闭上了眼睛。
  从哥第三次艰难地咽下了唾沫。
  可他的心跳却仍然剧烈着,他的脖颈仍然热烈地燃烧着,他的血液飞速地奔涌,冲向大脑,冲向心脏。
  好像那胡茬和皲裂的嘴唇还贴在他的皮肤上,以至于他必须用手摸一摸,来确定阿大已经离了他的身。


第39章 第 39 章
  那天晚上从哥没有睡着,他没感觉到困,就这么睁着眼睛到了天亮。
  直到阿大起身并若无其事地出了门,从哥才觉得倦意袭来,困得他一觉睡到中午。
  接着之后的几天,从哥照例起床和阿言摸鱼,晚上和阿大睡觉。只不过阿大再没越界的行为,似乎还真当两人只是躺在一张床的好兄弟,相安无事。
  从哥问过阿言的情况,从阿言语无伦次的叙述中,从哥知道那几枝花确实没送成,非但没成,还在一个追一个跑的过程中被弄坏了,最后还是阿言被踢着屁股,把一地狼藉清扫干净。
  从哥觉着这样的日子也挺好,至少他俩的生命和菊花短时间内凭借这一股负隅顽抗,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他们可以就这样等着军队进来或慢慢建立起苦山人对他俩的信任,那逃跑的机会就指日可待了。
  从哥的适应力比较强,所以进来了两周左右,没有什么强烈的水土不服反应。除了苦山的酒和苦得肠子都黑的醒酒水没给他带来什么良好的记忆外,还算吃得了饭,填得饱肚子。
  但阿言就没那么强悍了。
  阿言开始拉肚子,一天跑个五六次的茅坑。
  从哥也是在这时才知道这里是有茅坑的,他为自己先前真的找了棵树解手而深深忏悔。
  苦山人吃生肉,喝鲜血,这些是大庆典才会有。平日里有粥有面饼,虽然有点寡,但勉强能充饥。
  可如果想要吃点荤食调剂调剂,就比较艰难了。
  这里不缺肉,但总是一些十分奇怪的肉,比如山虫,比如金鼠,还有一些长相凶猛,看不出是什么品种的鱼。
  大到飞禽走兽,小到虫鼠蝼蚁。好似只要目之所及的,都能随便煮煮,上苦山人的餐桌。
  从哥试着尝过青蝎和秋虫,这两种还是看上去长得比较温和的。那天他肚子里实在没油水了,忍不住从阿大的碗里舀一点来尝尝。
  如果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还能自欺欺人地下肚。但从哥含在嘴里嚼了一会,食材的模样不停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不得已最终还是没咽进喉咙,又把嘴里嚼碎的东西全吐出来了。
  他吃不了,油炸的尚且不行,更不用说那种还没过油,直接搞个米糊一样的玩意拌一拌就送嘴里的吃法。
  阿言的意志力就没那么坚定了,他吃了,看着乌鸦大口大口吃得香,他的肚子也叫得厉害。
  结果便是吃了拉,拉了再吃,吃完之后继续拉,屡战屡败,却愈战愈勇。
  从哥说你这样不行,这样肚子迟早要出问题,别到时候等到机会开溜了,你却躺床上动不了。
  “我也不想,可我真的好饿。”阿言几乎拉到脱肛。
  从哥觉着这是个严峻的生存问题,所以他腆着脸和阿大提了。
  他说我自己没什么,但要不让乌鸦搞点正常的肉给阿言试试,“我不是说这里吃的东西不好,但阿言真吃不惯。我怕他身子撑不住,再拉下去小命都没了。”
  “什么是正常肉?”阿大问。
  “什么猪啊,羊啊,牛啊,再不成鸡鸭鹅也行,你们吃得太偏太冷门了,我们身体虚,虚不受补。”从哥委婉地解释。
  “不过节,这些东西不好杀,”阿大一句话堵回去,“大冬天的,打猎也不好搞,没有。”
  从哥无语。
  本以为这事没指望了,要不想拉肚子,也只能让阿言和自己一样喝粥了。谁知才过了一天,次日傍晚,从哥就见着乌鸦就打了两只野兔回来。
  看来阿大还是和乌鸦说了的,而无论乌鸦用了什么办法,到底也给阿言弄了点正常的东西下锅。
  有那么一瞬间从哥觉着,如果他也是苦山人,或者说能有机会长时间和这些人相处一下,或许他能找到另外的方式突入进来,至少不需要自相残杀。
  但很遗憾,从哥只是一个小小的文官。有句俗话说的好,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
  从哥的分量是无足轻重的,所以当双方再次交起火来时,从哥才更加深刻地认识到——双方的梁子已经在这几年的矛盾中结下了,他们已经不再把对方看成同胞,而是看成杀之而后快的敌人。


第40章 第 40 章
  那一场屠杀发生在北山,也就是阿大姐姐所在的村寨。
  或许是南沟有了年初的刺探,所以南沟加强了防驻,攻不进去。
  西头又是阿大坐镇,从始至终都没懈怠,不好挑衅。
  东岭最远,还有自己码头,军火储备也最充足,所以最难打,不敢碰。
  而中土皋就位于正中央,至少东西南北得突破个口子,才能找到软肋,突入袭击。
  所以权衡再三,最终选择了北坡。
  从哥猜得到,这是上头的压力越来越大,不得已而为之的强攻。
  这场袭击很迅猛,火力也很强势。几乎是调了原先两三倍的人手,硬着头皮把那里打了下来。
  消息是在后半夜来的,和南沟出事的那天晚上一样,乌鸦来拍门,而阿大操起衣服就走。
  这一次走得极其匆忙,而且离开的不止阿大和乌鸦,还有一半的青壮劳动力。从哥从床上爬起来,推开门,在链条限定的范围内,尽可能地往远处看。
  他看到有零零星星的火把点起,还听到堪比白日的吵闹喧哗。
  阿言也从乌鸦的屋子跑过来,他一路小跑,钻到从哥的房间里后,就让从哥把门关起来。
  关上房门后他也不停歇,到处翻箱倒柜。
  从哥问他找什么,他说找钥匙。
  从哥明白了,但也立即意识到阿大不可能把钥匙放在房里。否则他拴着个铁链也能满房间走,早就把钥匙拿去给自己松绑了。
  他把自己的想法和阿言说后,阿言又翻找了好一会,可惜仍然一无所获,最终泄气一样坐下来。
  从哥说这次是什么事,怎么搞那么大。
  阿言深深地喘了几口气,缓过劲来后才说,北坡好像打下来了。
  “打下来了?”从哥大惊,“一夜之间就他妈拿下了?”
  “听说三个连的兵带着重军火上的,死伤惨重,但总算是把北坡拿下了。”阿言说,“我听报信的那个年轻人和乌鸦说的,北坡不剩什么人了。”
  听到这话,从哥心里咯噔一下。
  他猛然回忆起之前开会时,某个司令愤怒地拍着桌子,咬牙切齿地呐喊着——杀!杀!杀!
  那时候从哥觉着是气话,毕竟一个村寨,平民那么多,很多人是不扛枪的老弱妇孺。无论是士兵还是苦山村民,他们到底都是狮国人,不可能在新政府还没稳定的时候就搞出那么大规模的内部伤害。
  屠了一个寨子,“可能吗?一个晚上?”
  “如果真的是把其他方向的兵力调过来集中突入,”阿言估算一下,坐实了这份猜想,“可能的,不是吗?”
  从哥咬了咬牙。他忽然觉得有点冷,估计是先前开门让冷风进来了,好半天都消不出去。
  他想起堂哥说的话,想起阿大说的话,想起乌鸦说的话,还有那些被斩掉脑袋的士兵,以及仍在营地时,突然从山上冲下一大片苦山猴子,杀得军队措手不及的场景。
  可能,这当然是可能的。军火充足,以多压少。正如之前电报里愤怒的咆哮——就算以三打一,也他妈要把这里铲平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