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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单其身-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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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单司渺咬下大饼的第一口,他从未感到过这种奇怪的感觉。从前在他的眼中,这个世上利益永远多过人情,人性之中,自私才是理所应当。可如今,他却头一回觉得自己看错了,或许,这个世界也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
  托好心老人家的福,单司渺二人饱餐了一顿后带着对方所赠的一包干粮又匆匆上了路。
  君无衣在临行前问她,“老人家可知,有什么路是可以最快下山,出这片蜀地的?”
  “哎呀,那你们可问对人了,从这里往南边儿走,就看到一条溪流,顺着溪流而下,就能出去。”老人家道。
  君无衣道了谢,背着单司渺很快找到了那条溪流。
  溪水湍急,正合二人的心意。
  君无衣将单司渺在一旁放下,自己则找了一些竹木来,将外衫撕成一条一条的布条,将那些木头竹子粗略地绑在一起,做成了一个简易的竹筏。
  看着自己忙活了一夜的成果,君无衣吮着被毛竹刺伤的手指,得意地问一旁的人,“如何?只要乘着竹筏顺流而下,不出半日我们就能到山下。”
  单司渺瞥了眼那七歪八斜的竹筏,掬了一捧水洗了洗脸,才幽幽地开了口,“就你这玩意儿,怕是还没漂出几里远,就要散了去。”
  “……那你昨晚怎么不说?”君无衣咬牙切齿道。
  “你问我了么?”单司渺摊了摊手,晃晃悠悠从地上爬了起来。
  君无衣见他能站起来了,略微诧异的打量着他,连他刚刚的挤兑也一同忘到了脑后。只见对方一步一挪地走到他做的那竹筏旁,利索地三两下拆了不太牢固齐整的部分,重新打磨,结绳,动作十分熟练。
  “还真是……什么都会啊……”不多片刻后,君无衣瞧着面前崭新的竹筏,小声夸赞道。
  “去拿根竹撑来。”单司渺说着系牢了手里的最后一根竹板,紧接着二人合力将竹筏推到了溪边,先后坐了上去。
  “抓稳了。”单司渺轻喝一声,臂上一撑,便使得竹筏脱离了岸旁,快速顺流而下。
  山路蜿蜒,激流勇进,单司渺使劲了浑身解数,才勉强避开了溪底嶙峋的礁石,可仍然止不住竹筏的颠簸旋转,让坐在前方的君无衣有些心惊胆战。
  “慢点!”眼瞧着前面飞奔直下的小瀑流,君无衣禁不住喊出了声来。
  单司渺用力将手里的撑杆捅入河床下,以减缓竹筏的速度,经脉间仍是疼得厉害。忽地一个急转,竹筏整个腾空而起,再重重地落在水面上,差点将两人翻出去。
  君无衣刚想骂人,一回头,看到对方苍白的面颊和额上的冷汗,一瞬间闭紧了嘴巴。单司渺的忍耐力是他见过数一数二的,每次能从他面上看出痛楚来,就说明这痛楚已到了极限。
  君无衣看着前方的路,心里祈求着快些到达终点。
  咻——
  忽然,一支利箭自左边疾驰而来,带有万钧之力。


第93章 第四十章
  君无衣侧身闪过箭羽,一偏头,便瞧见了岸上策马相驰的楚修。紧跟在他身后的,还有神弓阁的多个神射手。
  密布的利箭接二连三地朝着竹筏而来,大多是对准了君无衣的胸口。他边拿手中的扇子挡了几下,边伏低了身子,在水中用力一抽,使得水珠如同暗器般朝着他们座下的马儿击了去。
  马匹受了水珠的惊吓,有些扬起了前蹄,但仍旧对他们紧追不舍。
  真是缠人!
  单司渺急撑了几下竹筏,从怀中套出剩下的半本无相诀递给了前边儿的君无衣。君无衣此下也顾不得心疼什么绝世秘籍了,三两下撕了书页就往水里丢。似是还怕岸上的楚修看不见,特地扬了扬书面的三个大字。
  楚修见他们撕了无相诀,微微一愣,继而再一次拔箭,咻咻几声,准确地将那些顺流而下的书页飞射而起。
  二人趁他分神之际,加快了竹筏前行的速度,却不料在又一个俯冲后,落到了宽阔且平缓的河面上。
  再往前,就是蜀地边界了,可此时,不远处的河岸上尚有一人再一次举起了手中的弓箭。
  在河面上,单司渺很难再划快竹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楚修从箭囊里取出了一支通体雪白,长逾六尺的巨箭,架在了长弓上。
  “穿云箭……”君无衣面色一变,手中折扇捏得紧紧的。
  单司渺往前爬了几步,挡在了他的面前。可楚修手中张弓的姿势却没有因此而停下。
  看来,他是想置他们于死地。
  可就在这支穿云箭即将划破长空的时候,却从两边河岸旁忽然冲出了几十个少年少女,一下子打乱了那些弓手的行动。
  “想动我长生门的门主,先问过我们先!”蒋莺莺俏生生的语气自岸旁传来,在她身旁站着的,还有玉蝉子等人。连钱哲,秦渊这些久居不出的老家伙们也一并来了。
  从前只觉得这些人麻烦的很,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算盘,使唤起来也要威逼利诱,计算良多。可谁料久别重逢,忽然在这里见到他们,单司渺却是没由来的心中一暖。
  君无衣趁机接过单司渺手中的竹撑,胡乱一阵搅动,使得竹筏驶向了长生门所在的河对岸。
  “门主!”素颜雅香两个丫头已等不及地踏水冲到了单司渺和君无衣身旁。
  “她不是说不来的吗?”君无衣指着玉蝉子冲两个丫头问道。
  素颜雅香对视了一眼,笑着道,“玉长老向来嘴硬心软,君公子既都舍出了性命拼死来救,她又怎舍得弃门主于不顾。”
  “谁说我是来救他的,我本来是打算来救叶盟主的。”君无衣摸了摸鼻子,尴尬地道。
  谁料他话音未落,便听见了利箭穿梭而来的声响。箭声如狂风过隙,又如万鬼齐鸣,哀呼不歇地朝二人逼近。
  那支惊天破地的穿云箭终是射了出来。
  君无衣深知此箭的厉害,在转身的同时提气了全身的内力展开了右手的扇面。以肉眼可见的气息涌动在扇面上,死死抵住那支重达百斤的巨箭。箭身虽暂时被止住了行动,可依旧不屈不饶地往前钻着,好像随时都要破扇面而出一般。
  素颜雅香见状,赶紧一左一右在君无衣身后站定,提力相帮。可尽管三人使尽了浑身力气,也不见那箭卸势而落,反倒在两个弹指后将三人齐齐逼退了几步。
  君无衣脚下一沉,眼瞧着河水已没过了竹筏,在强大的内力作用下,有些竹子承受不住这张力开始啪嗒往两边裂了开去。
  玉蝉子等人此时正和楚修带来的人马厮杀在一起,抽不出手来。偏偏单司渺此时内力全无,一点忙也帮不上。
  勒马而停的楚修,又缓缓架上了一支箭,对准了竹筏的方向。
  咻——
  随着补上的这一箭乘风而至,在那穿云箭后轻轻一击,便让君无衣三人彻底卸了力。巨箭即将穿过扇面,乃至掌心,甚至轻易要将君无衣劈开两半,可此时,却又忽然从河面上掠来了一阵风,继而君无衣就觉得面前的气压一松,紧接着听见噗通一声,那支巨箭已落入了水中,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嘿嘿,看来老和尚我来的正是时候。”
  “不羁?!”君无衣惊喜交加地看着面前的光头,紧接着脚下咔嚓一声,竹筏终是彻底断成了两截,赶紧让素颜雅香架上单司渺,一同朝岸上掠去。
  那不羁和尚身法诡谲,三两下踏波而起,到了楚修身旁。楚修还未来得及发第三箭,就被瞬间撂下了马来,摔落在地。
  神弓阁的人见楚修被擒,一下子就失了方寸,被长生门弟子打的节节败退而去。玉蝉子一掌击毙了最后一喽啰,站定在单司渺身旁。
  “属下来迟,请门主见谅。”钱哲等人抱着拳,毕恭毕敬道。玉蝉子只见单司渺此时完全被素颜雅香架在肩上,看起来伤的不轻,心中便又愧疚了两分。
  若是她不跟君无衣置气,肯早来一分,或许也不会如此……
  “单大哥!担心死我了!”蒋莺莺一把扑进他的怀中,却差点把他撞倒,这才发觉他浑身经脉都似乎被人打断了,惊恐地呀了一声。
  “没事的。”单司渺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慰她道。
  “喂,怎么处置这小子?”不羁和尚瞧着地上的楚修,脚下又加重了两分。
  单司渺没说话,只是向君无衣使了个眼色。他在无相宫的这些日子,看到了不少人和事,他总觉得楚修和杨映松、洛少宸不太一样,似乎对玉洛成诺下的未来不太上心。
  君无衣自小跟他一起长大,应该会比自己更了解他。
  这么想着,果见君无衣提着扇子深深浅浅地踱了过去,就在楚修闭着眼睛等着受死的时候,却见他将人一脚踹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滚。
  真是记仇……
  “你这条命我是替小水儿留的,你若想继续这般随波逐流,不知所谓,也随便你。”君无衣说着转过了身,“不过,你最好想一想,若是小水儿还在这世上,她会希望你如何活着。”
  楚修被他踹在烂泥里,就这么趴着一动不动,直到人走了个干净,眼珠子才微微一转。
  单司渺被重新扶上了马车,君无衣沾着他的光,也厚着脸皮跟了上去。
  迫不及待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就等着出了蜀地,好好找个地方洗个澡。恶心了这么多天,他几乎已经能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汗臭,快忍无可忍了。
  “喂,你一个人跑回来,夫人他们呢?”君无衣挑起车帘,问外头的不羁。
  “放心吧,你未来婆婆安全着呢,一出蜀地就碰上了洛少情派来的人,一路护送往京城去了。”不羁和尚笑嘻嘻地答道。
  君无衣闻言杀气腾腾地瞪了他一眼,吓的不羁赶紧窜开了去,临走时还不忘冲车里喊一句,“我照单小子说的做了,现在好多人开始往无相宫那里去了,打算找无相诀呢,看来玉洛成这次有的烦了。”
  君无衣顺势回过头去,看车里的单司渺,只见他低着头,一动不动地瞧着自己的掌心,五指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却始终凝不出一丝内力。
  君无衣忽然想到了玉洛成曾说过的那一句话:他能给单司渺的东西,自然也能亲手收回。
  收回什么?无相诀的内力吗?那一掌,果真有问题。
  “放心吧,我已让素颜雅香传信给了孟筠庭,让他劳烦方谷主来京城走一趟,你身上的内伤一定能治好的。”君无衣说着,将手掌轻轻按压在了对方的手背上。
  “听说我们拜过堂了,是吗?”单司渺忽然抬头问道,问得君无衣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其中细节,他已经偷偷听蒋莺莺那丫头说了,只是想瞧一瞧面前之人的窘状罢了。
  “咳……那只是……”
  君无衣的‘权宜之计’四个字还未吐出口,又听对方幽幽道,“既然已经拜过堂了,如果我下半辈子都是个废人了,你得养我才行。”
  “……”君无衣发誓,他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一丝调笑,他定是知晓自己和公鸡拜堂的窘迫了!
  “别这么看我,我赖定你了。”单司渺捏过对方的下巴轻轻在唇上啄了一下,刚想往里再深探些,却不料车帘忽然被人一把掀开了去。
  “单大哥,我们到……”蒋莺莺瞧见车里的情形,顿时哽住了声音,又默默地放下了手里的车帘。
  她清楚地看到,那二人之间已没有她能插足的地方了。
  君无衣被蒋莺莺一惊,一把将人推开了去,却忘了单司渺现在身娇体柔的很,不小心用大了力气,使得人砰地一声狠狠撞在了车壁上,脑袋后头顿时肿了一块。
  “嘶——”单司渺摸了摸脑袋,挣扎着爬起身,却见面前的人红着耳根手脚并用地爬下了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从前二人虚情假意的时候,对方倒是风骚的很,怎么自己一认真,他反倒扭捏起来了。
  君无衣跳下马车的时候,面前是一个看起来略显破烂却意外热闹的小村庄。这种村庄他以前若是瞧见定是不屑一顾,可此下看来却是和天堂差不多了。
  人啊,总是在更落魄的时候,才会珍惜往日所有。


第94章 第四十一章
  灯烛明灭之间,灰暗不堪的地牢尽头,是一层厚厚的铁门。随着两旁守卫同时搅动铁索,闸门缓缓上升,露出了当中尚算宽敞的牢房。
  玉洛成负手而立,只见牢里一人坐在蒲垫上,手握一支狼毫,正沾着一旁的一碗水,在地上肆意挥洒着什么。
  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悄悄走近了一瞧,只见那地上残留的几行未干的墨迹正书着郭元振的一首古剑篇,最后一句“虽复尘埋无所用,犹能夜夜气冲天。”道尽了一腔英雄豪气。
  啪——啪——啪——
  玉洛成为这首诗鼓了三下掌,也不顾牢房中的阴冷潮湿,大喇喇往叶宫明对面的蒲草上一坐。
  “尊主此下前来,有何指教?”叶宫明头也不抬地问道。
  “君无衣前些日子带走了单司渺。”
  叶宫明手中笔锋一顿,笑着抬起了头来,“尊主前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好消息?”
  玉洛成也笑着勾起了嘴角,“对叶盟主来说,也不见得是好消息吧。”
  “现在的江湖小辈啊,可真是忘恩负义的很,单司渺临走的时候,可是提也没提过叶盟主一句呢。”玉洛成一副十分替叶宫明不值的样子,又道,“你那位好徒儿更是孝顺,成亲之后正带着人在京城里不慌不忙地晃悠呢。”
  叶宫明冷哼一声,不理会他的言语挑拨。
  玉洛成见他不语,又摆了摆手,命人端上了一壶酒来,“既然如此,也有必要提醒他们一下,让他们惦记着叶盟主的安危才是。”
  叶宫明见他终是绕到了正题上,神色一凛,自矮桌上端起了酒杯,将杯中佳酿一饮而尽。
  站在玉洛成身后的司空洺一直未曾开口,却忽然自腰间取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来,丢在了叶宫明跟前,恭敬道,“还请叶盟主取信物一二,好让我等寄去京城当做凭证,免得那些年轻人不知深浅,还以为我们在跟他们玩过家家呢。”
  至此,叶宫明一下子明白了他们的来意,哈哈大笑起来。
  “尊主也不必这般拐弯抹角,想要叶某身上哪一部分,直接说来便是。”
  玉洛成自不会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来,只礼貌地一笑,“只要是能证明叶盟主身份的,哪一部分都可以。”
  话音未落,只见叶宫明瞧也未瞧那矮桌上的匕首一眼,只眼一瞪,唇一抿,左手一抬,狠狠捏住了右手手尾两根指骨,用力咔嚓一扯,便硬生生连蛊带肉将那两个手指连根拔起,从手上扯了下来。
  一旁的司空没料到这叶宫明硬是个如此硬骨头,一时间被吓得扭过了头去。
  他有些不明白,一般人若是要主动卸去手指,大多也会选择左手,为何叶宫明会主动去卸右手的,这不是明摆着以后再也拿不起刀剑了么?况且,也不用一连卸下两根手指吧。
  “这是当年我欠你的,尊主尽管拿去吧。”叶宫明此时疼得满头大汗,却还不忘取了一杯酒来,喝了半杯,其余的在断指处泼下。
  玉洛成瞧着那断指上浅浅的旧日剑痕,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那是当年无相宫一役,他在叶宫明手上留下的,因为曾对这位武林盟主心生招揽崇敬之意,便下手留了些情面,却没想到,他竟还记得要将这小小恩情还与自己。
  拂袖而起的同时,身侧的司空有眼力劲地用丝帕包裹起那两根断指,跟了上去。
  “玉洛成啊玉洛成,可惜你聪明绝顶,武功盖世,却始终不信,这天地之间,除了弱肉强食,欲流不息之外,还尚有良知一物。”
  “这东西啊,有些人蒙蔽了它,有些人擦拭着它,有些人顺从着它,又有些人违背着它……可无论如何,它就在人们的心中,不偏不倚,不急不躁,静静地等待着人们将它昭然于天地……你不信这一丝善念,却终逃不得它的制裁……”
  身后叶宫明的声音还在徐徐传来,回荡在空旷的牢道中,最终被沉重的铁门斩断了一切,重归于寂静。
  “尊上,那单司渺将无相诀散落在山道上,最近惹来了好些贪婪小人,我已让楚修前去处理了。”司空洺见他面色不善,此时也不敢多提。
  “不必了,他们想来就来吧。”玉洛成沉声道。
  “可那无相诀……”
  “哼,他们以为找到了无相诀,就能称霸武林不成?”玉洛成说着冷笑了一声,“一群蠢货罢了,喜欢,就让他们来找个够。”
  “那,如果他们近了无相宫……”司空洺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不是正好吗,我无相宫正缺用人之际,有用之人,留,无用之人,杀。”玉洛成一语道尽,闭口不言。
  司空洺赶紧俯首应了一声,从他身旁溜开了去。
  初来的一阵凉风,吹散了夏日里残留的几分暑气,却未吹散百姓心间的担忧。昔日繁华的京城里,早已混乱一片。
  太子去泰山登基后便未曾在人前露过面,早朝议事的奏折,通通由霍刚和陆无常二人代为传达,第二日再宣读圣旨。朝堂之上,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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