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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单其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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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甚至连个收尸的人也没有。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李闻岚缓缓念出这句诗,牙一咬,冲着单司渺道,“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摆脱玉洛成。”
  “什么办法?”白楚楚一听,顿时有了精神,可一旁斜倚着的君无衣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杀了我。”李闻岚说着,不舍地看了一眼单司渺。


第91章 第三十八章
  “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言恪诧异地问道。
  “杀了我,他玉洛成也活不得,只是……只是……”李闻岚有些伤心地一把将儿子抱住,理了理乱掉的鬓发,接着道,“你们切记,一定要找到那个叫梓欣的姑娘。”
  “梓欣姑娘?这跟她有什么关系?”白楚楚越听越是糊涂。
  “她给我儿下的蛊,叫生死蛊,这蛊也是当初我给玉洛成所下之物。生蛊在我身上,死蛊在他身上,我若有个三长两短,他也独活不成。”
  言恪听到生死蛊这三个字,顿时面色一变。
  “原来如此,怪不得玉洛成要这么费心费力地保护着夫人。”君无衣叹了一口气,瞥了眼单司渺,“这么说来,梓欣身上的定也是生蛊了?”
  “此蛊传自苗疆,是苗女用来控制心上人所用。世间男子大多薄情,聪明的苗女们为了防止他们变心,便发明了这种蛊虫。”言恪解释着,“蛊虫分作一生一死,一母一公,死不离生,公不离婆,生蛊者可单方面操控死蛊的生死,但死蛊却影响不到生蛊的存亡。”
  “好生自私的蛊,若要拿这蛊虫来牵制对方将对方捆在自己身边,这和霸王硬上弓的男人有什么区别?”白楚楚此话一出,就被言恪掐了一下,哎哟了一声。
  言恪冲她使了个眼色,她才反应过来,李闻岚当初也对那负情薄幸的玉洛成下过这种蛊。
  “当然了,对于一些不忠不义,鲜廉寡耻的卑鄙小人,用这种非常手段也是无可厚非的。”白楚楚急忙补充道。
  李闻岚苦笑着摇了摇头,“是我当初年少无知,看错了人。”
  “可他玉洛成当年就是有这个本事,能把世间女子轻易囊入掌中。那时的他,俊逸潇洒,傲视武林,天下曾有多少女子视他为梦中情人,对他魂牵梦萦。他不仅博学强识,而且温柔多情,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似是最美的情话。他玉洛成,最拿手的,不过是拿捏人心这四个字。”
  白楚楚能感觉到,这个女子在说道玉洛成的时候,恨意之中尚带着一丝留念。可见当初的情人,在她的记忆之中仍然十分完美。
  “可是,就在我怀上了善儿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他要将孩子们散入武林做棋子的计划,我忽然就看清了一切。他的野心,他的狂妄,他的欺骗,他和凌霄凌云那些江湖女子的牵扯,我当初费尽心思弄来了生死蛊,却依旧留不住他……”
  “我甚至,从来都没看清过他……”说到这里,李闻岚有些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所以,你就打算带着单司渺离他而去?”君无衣问道。
  “是。”李闻岚点了点头,“就和当初我私逃出宫去寻他一般。我当时写了一封信给一位旧友,他是曾经的大内第一高手,后来远遁江湖开了一间镖局,我以为只要我找到他,就能得到庇护,顺利带着善儿逃离一切。”
  “后来呢?”
  “玉洛成发现我跑了,大怒之下派出无相宫众多高手前来堵截,好在我身有生蛊,他们不敢硬来,才勉强躲过了追寻,在半途生下了善儿。”
  君无衣偷偷瞥了单司渺一眼,见他面上虽并无不妥,但稍稍绷紧的嘴角却依旧透露出心里的起伏。
  “可生下了善儿之后,玉洛成竟派人连夜偷走了他。他怎能忍心!!要知道,那时善儿不过才出生几日,若无娘亲在旁,稍有不慎便会夭折!”
  “所以,他就拿单司渺来威胁你,让你回宫?”
  “是,但我跟他提出了条件,我可以跟他回去,但是善儿一定不能回无相宫!”李闻岚咬牙切齿道,“他不知道,我偷偷带出宫的,还有那至高无上的无相诀。之后,我将善儿和无相诀托付给那位旧友后,才乖乖跟他回了无相宫。”
  “那位旧友,可是姓雷?”听到这里,单司渺才忍不住开口问道。
  “是,就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镖雷坚。我回宫不久后,缚焰盟就举盟来范,击败了玉洛成。无相宫散后,我开始兜兜转转,去寻找雷坚的下落。可他就似乎有意躲着我一般,多次避而不见,甚至后来举家隐遁而去。”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是在十多年后,我找到了些许线索。那时,一自称雷家奶娘的妇人找到了我,她告诉我,雷坚贪婪无耻,背信弃义,竟是为了独吞那无相诀,要将我孩儿残忍杀害!”
  “我听后又惊又怒,悔恨交加。好在那奶娘尚存了一丝善念,并没有依照雷坚的吩咐将你弃之荒野,而是把婴孩卖到了黑市之中。我带着奶娘找遍了黑市,却是一无所获。伤心之余,等我想回头找雷坚那狗贼算账之时,雷家竟是也被人付之一炬了。我本以为你凶多吉少,可直到玉洛成卷土重来,再一次把我禁锢在无相宫中时,我才知道,你竟还活在这世上。”
  “这一晃,竟是二十多年了。我的儿,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说到此处,李闻岚眼泪巴巴地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我一直过得……还不错。”单司渺不忍心让她更难过,只得闭口不言。
  当初自己被托付给雷坚的时候,他定是料得玉洛成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可很快,传来了玉洛成战败的消息,雷坚瞧着手里的无相诀便起了贪念,就想除掉襁褓中的自己。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无相宫惨败后,当初那个托付他孩童的女人会活着来寻这孩子。为了将无相诀留给子孙,他就谋划出一个金蝉脱壳的计谋。
  但他更没想到的是,在这个计谋之中,那个当初已经被他置之死地的孩子又阴差阳错地被买回了雷家,从他的儿子手里夺回了那本无相诀。
  单司渺忽然就想起了孟筠庭常说的那句话来,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
  “傻孩子,你自小孤身一人,浪荡无依,又怎能过得不错?是娘亲对你不住啊!不过至少,如今娘亲还能为你做些什么。”李闻岚抚着他的面颊,说罢忽而起身,猛地撞向了一旁的树干,可却在即将香消玉殒之际被君无衣一把拦了下来。
  “夫人不要冲动,事情还没到这个地步,况且就算玉洛成死了,无相宫余孽怕是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单司渺见她无恙,悄悄牵住了她的手掌,“或许,我们还有其他办法。”
  李闻岚定定地瞧着面前的俊逸人儿,感受着掌心的温暖,最终一把扑进自家儿子的怀里,喜极而泣。
  “接下来,我们分开走。”单司渺拍了拍她的背,沉吟道。
  “分开?怎么分开?”白楚楚问道,以单司渺目前的这个样子,若是少了一半人,怕是根本护不住他。
  “我和君无衣单独走,你们护着夫人去京城。”
  “什么?!”
  惊呼出声的不止有白楚楚,还有君无衣。这厮是什么意思,他现在可也算个残废,两个残废单独走,这不是明摆着要拉他殉情么。
  “人越少,就越不容易被发现,少了我的拖累,你们舍了马车,应该很快就能出蜀地。”单司渺分析的毫无破绽。
  “不行,这太危险了,你们两个残的残,伤的伤,怎么跑得了?”李闻岚一听就直摇头。
  “我自有办法应付他们,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分头走。”单司渺冲着君无衣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扶起自己。
  君无衣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可仍依言将他从地上扶起。单司渺将自己大半的重量倚在对方身上,使得君无衣不得不将他架在自己肩上才能站得住。
  “善儿!”
  “相信我。”单司渺对着李闻岚道,娘亲二字始终没好意思叫出口。
  君无衣感觉到身旁之人的略微尴尬,心中有些好笑。向来没脸没皮,胆大妄为的单司渺竟也有害羞的时候。
  李闻岚瞧了瞧他和他身旁的君无衣,忽地从腰间掏出了那枚玉扣,交给了君无衣。
  “拿着这枚平安扣,你们自己小心。”李闻岚说罢这句便扭头上了马。
  “……为什么给我?”君无衣有些不解地嘟囔着。
  “这种东西,不是一般都给儿媳妇的吗?”单司渺从容答道。
  “……”君无衣狠狠剜了他一眼,继而对着不羁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一路保护好李闻岚。不羁刚要开口,想跟他们俩同行,好歹能保险一些,却听单司渺对他道,“在下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交托给大师。”
  不羁附耳上来,君无衣只听见单司渺窸窸窣窣同他说了几句,那不羁和尚便一拍光秃秃的脑袋,哈哈大笑起来。可惜,单司渺故意把声音放得很小,任他凑过去竖着耳朵听,也没听出个究竟来。
  不羁和尚听完单司渺的交代后,甩开轻功单独飞奔而去。
  “公子,单门主,你们……保重。”白楚楚欲言又止,最后一咬牙,和言恪一同离了去。在单司渺的坚持下,相思门同杨家的人很快相继撤了个干净,一个人也没留下。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萧条的山道间只留下的孤零零的两个身影和一匹马。天色渐暗,暑气被夜风一吹,消散了干净,好在二人彼此相依,还能从对方的身上汲取一些热度。
  单司渺没答他,只是扬了扬下巴,往那马匹处挪了去。可就当君无衣想把他弄上马的时候,却见他手臂一扬,在马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使得马儿受惊跑了出去。
  “……我们的干粮,还在马上。”君无衣面无表情地侧脸道。
  单司渺微微一愣,瞧着已然飞奔出几丈远的马儿,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第92章 第三十九章
  “慢点,颠得我胸口疼。”单司渺说着用两只手臂圈着对方的脖子,还不太使得上力的双腿勉强攀在那纤细的腰身上,将自己往对方背上伏稳了些。
  君无衣驼着背,一只手扶着身后的人,咬着牙一瘸一拐地走在茂密的山林间,还未长好的肋骨也被压得生疼。
  他现在十分想骂人,若不是看在单司渺是帮自己挡了一掌才受伤的面子上,他早就甩手不干了。
  “你和不羁到底说了些什么?”君无衣咬牙切齿地问道。
  单司渺调整了姿势后,觉得还算舒坦,便从怀里掏出了那本无相诀来拿在手上自己的瞧。玉洛成也不知是故意拉拢人心还是对这秘籍已然不屑,竟是从未将这东西要回去。
  “也没什么,只是告诉他,将无相诀在这蜀地之中的消息尽快传出去。”
  “你想利用无相诀来对付玉洛成?”君无衣停下步子粗喘了片刻,“可是,那些贪婪之辈就算不忌惮着玉洛成来这里找死,我们也坚持不到他们来的那日。”
  “那如果这样呢?”单司渺说着将手中的秘籍撕拉一声撕下了一页来,随手丢进了一旁的树丛里。
  “……”
  “满山都是秘籍,无相宫的人总不会坐视不理吧,就算被人捡走了一页,那也是他们亏大了。”单司渺说着又撕下了第二页。
  君无衣不得不承认,单司渺的办法或许可行,但真是太无耻了。这种阴损的招数,怕也只有他想得出来。
  “那如果,无相宫的人先抓到了我们呢?”君无衣问。
  “嘘……”单司渺听到一些动静,他迅速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想觅得一个妥当的藏身之所。他们身处一个阔叶林中,虽然灌木丛深,已算隐蔽,但要躲避无相宫的人,却还远远不够。单司渺目光急转,很快便锁定了一截半人高的枯木。
  “那里!”单司渺指着横倒的那截枯木,二人迅速藏身其中,用枝叶将树干两头给堵住。
  很快,簌簌而来的声响由远逼近了。狭小的树洞里,二人只能以抱腿蜷缩的姿势相持着,静静地等待着追兵的离去。
  好在,听这声响,似乎并没有朝他们靠近的趋势。
  君无衣此时又累又饿,眼皮几乎都在打颤,忽地肚子里发出了一声抗议,在静悄悄的黑夜里显得尤为突兀。
  单司渺一转头,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只听见树洞一头的枝叶被哗啦一声拨了开来。
  不好!
  君无衣扇子里所剩无多的暗器几乎就要脱手而出,却骤然瞧见一张布满了皱纹的苍老面庞出现在洞口,也正十分诧异地打量着他们。
  二人定睛一瞧,这才看清楚,来者是一个年约七十上下的老太太,看穿着和她身后背着的柴筐,应是这山里散落的猎户。
  “那里!”厉声的吆喝使得单司渺二人心中又是一紧,只见面前的老人家反应迅速,将枝叶重新铺上了树洞。
  带头者一眼便瞧见了立在山林间的老者,只见他丢了一枚银锭子给老人家,客气地沉声问道,“老奶奶,有没有瞧见这附近有人?是两个相貌出众的年轻人。”
  老人家瞧了瞧他们,又瞧了瞧手里的银锭子,微微摇了摇头。
  躲在枯木中的二人瞧不见老人的动作,却在听见那群追兵缓缓离去之后,相继松了一口气。
  又多等了片刻,确定四周完全没了动静,君无衣才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来。那位老太太此时也没了身影,君无衣此下已没心思思考对方为何会帮他们,他现在只想尽快填饱肚子,好好洗个热水澡。
  为了不惊动追兵,刚刚藏在树洞中时,有好些虫蚁顺着他的衣袖裤腿爬了进去,咬得他浑身发痒。君无衣狠狠挠了挠发痒的地方,随手摘下两片阔叶放在嘴里嚼了嚼,却因为太苦又给吐了出来。
  没想到,他堂堂武林第一公子,竟也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这个能吃。”身后的单司渺递来一朵尖小的红色的花朵,君无衣回过头去,只见他用指尖掰开细小的花瓣,继而拿嘴去吸食当中的花蜜。
  君无衣学着他的样子半信半疑地将那花蜜放在唇边吸了一口,果真香甜可口。
  可这点东西根本不能果腹,反而激起了更深的饥饿感。
  君无衣眼珠子一转,想去寻些能吃的东西。可转念一想,如今怕是这林中的兔子跑的都比他快,不免又有些丧气。正打算再找些刚刚单司渺手里的那些花蜜,却忽地瞥见山坡处似乎有些白色的东西,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
  白面馒头?!
  就在君无衣惊叹于自己的好运气时,却从那半个馒头后边儿摸到了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尸体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分食过一般,大部分肉都不见了,只有脸上还挂着两只突起的眼珠子。
  君无衣被惊地一个踉跄,往后摔倒在地。后边儿的单司渺见了,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是之前被玉洛成美名其曰放走的那一批武林中人。
  看来,他的推断果真成了现实。
  君无衣本以为找到食物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被这腐败不堪的尸体给破坏了,只见他干呕了两声,一脚踹开了那具尸身,却连同他手中的馒头也一并踹下了山坡。
  “该死!”君无衣咒骂了一句,颓然地仰身躺倒在肮脏的泥堆里,再也没了力气。
  “那个……”带着一丝害怕的苍老声音自身后响起,君无衣一睁眼,便瞧见了刚刚那个帮他们打过掩饰的老婆子。
  单司渺也没料到这老婆子竟会去而复返,又不知她有何目的,有些戒备地瞧着她。
  可很快,尚且带着热气的芝麻饼就被递到了他们的面前。
  “看你们刚刚的样子,像是饿坏了。”老婆子笑了笑,满脸的褶子都挤在了一起。
  君无衣闻着那饼香,一改往日的风度,拿起来就往嘴里送,单司渺想拦都没来得及。
  “哎呀,慢点吃,慢点吃,好端端的漂亮公子,真是可怜。”老婆子说着又往单司渺手上递了一张饼,“你也吃啊,不要钱的。”
  “为什么要帮我们?”单司渺这一次,直接问出了口。
  那老婆子不太会说话,支支吾吾了半响,才道,“这,这不是应该的嘛,这么多人追你们两个,看你们这狼狈的样子。”
  单司渺自小混迹于江湖,自认什么奸诈凶恶之人都遇见过,却没有从眼前的老人神情中看出什么算计来。这般质朴,单纯,没有任何由来的帮助和关心,就好像是与生俱来的本能一般,哪怕是对着身份不明的陌生人,也理所当然的想要向弱者施以援手。
  这大约,便是人与生俱来的良知?就好似人们看见恶狼追赶白兔,会想要拿起木棍驱赶恶狼,可当看到猎者屠杀狼崽,又不免想要放其生路一般。
  矛盾中,人们并不是看不透这弱肉强食,物竞天择的世道,只是人之所以为人,不过是比旁物多了一分怜悯之心罢了。
  在单司渺咬下大饼的第一口,他从未感到过这种奇怪的感觉。从前在他的眼中,这个世上利益永远多过人情,人性之中,自私才是理所应当。可如今,他却头一回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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