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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单其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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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干净也要有个限度,你还要不要命了,你一个大男人,至于么,身上带点血怎么了。。。。。”
  本是硬着底气骂的畅快,可对方一双眸子瞥过来时,孟筠庭便又吓地浑身一抖,即刻闭了嘴。见对方往自己这儿走了两步,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见人晃了一晃,倒向了自己。
  “喂。。。。。洛少情?!”好不容易支撑住身上的重量,瞥见那后背上蜿蜒而下的鲜血,赶紧撕开袖子,将那伤口堵了个严实。
  “洛少情?”又唤了一声,见人彻底晕了,终是翻了个白眼,认命地执住对方的双臂,将人往岸边拖去。
  “这是。。。。少主中的箭!”女歇很快带人寻到了岸边,可却只瞧见大片的血迹和被逼出的断箭。
  “既然箭已逼出,说明少主尚有神智,歇姐莫要过于担心。”
  “是啊,少主内力高强,定不会有事。”
  “话虽如此,可这么多的血,怎能叫人不担心,少主该等我们来了才是,又怎么会没了踪影。”
  “前面不远是个渔村,你看,少主会不会去了那儿?”
  “。。。。。。不会,少主向来喜净,怎会肯呆在那种地方,一路往城里去找。”女歇想了想,下决定道。
  “是!”
  洛少情醒来的时候,感觉十分不好。
  倒不是因为背上的伤,而是周围环境太过破烂,脏得几乎不能忍。身下是块硬硬的木板,伸手一摸,全是灰尘,四周的墙上霉斑点点,空气中散发着油腻的腥味儿,抬头一瞧,除了黑的看不清颜色的灶台,别无长物,看这样子,像是个久弃的柴房。自己身上也不知是穿的什么衣服,粗糙十分,痛痒难当,只还披着件半湿的狐裘,是之前他丢给孟筠庭的那一件。
  皱了皱眉,刚想出声,却见身旁的孟筠庭正撑着头打着瞌睡,面色泛青,双眼之下的黑眼圈更是浓重,单薄地身子微微发着抖。
  伸手一摸,自己额头上还被搭了一块冰冷的帕子,背后的伤,好像也被处理过了。只是不知为何,骨头关节处,有些酸痛,掀开衣袖一瞧,青青紫紫,好几块。
  “。。。。。。。。”
  “嗯?”孟筠庭睡得迷迷糊糊间,仿佛感觉有人在碰自己的脸颊,轻轻痒痒地,没好气地伸手挥了挥,却是抓到了一只修长的手。
  缓缓睁开眼来,对上了洛少情那一双波澜不惊的眸子,吓得他手中一松。
  “你你你。。。。你醒了?”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探他额头的温度,却记得这人是有洁癖的,又堪堪收回了手来。
  对方之前伤口发炎,引发了高烧,他狼狈地背着人东磕西碰的逃命,还好几次把人摔在了泥潭里。幸好那人昏迷着,不然依对方那变态的洁癖,还不得把他给活剐了。
  好在运气还算不错,好不容易找着这么个小渔村,将人安置下来,简单地帮他处理了伤口,谁知这一昏迷,就是三天。
  “我的衣服呢?”洛少情不悦地拽了拽袖子,开口的声音却有些嘶哑,不比平时的清冷。
  “。。。。。卖了,换了食物跟药。。。。。。”孟筠庭悄俏打量了他一眼,想到之前的半背半拖,还有些心虚,赶紧谄媚地递上了一碗热腾腾的鸡蛋葱花面。
  渔村简朴,这两碗面已经算是奢侈了。
  洛少情伸手接过,开始并没打算入口,只瞧着一旁的孟筠庭吸溜吸溜吃的津津有味,那葱花伴着鸡蛋的香味儿也就渐渐钻入了鼻尖里。洛少情低头又瞧了瞧手中的面,滚动了下喉结,缓缓挑起几根放入嘴中。
  许久,第二口。。。第三口,直至一碗面条见了底,洛少情才优雅地放下了手中筷子。
  味道,倒没有想象中的难以下咽。
  “你背后的伤还得养一段时日,这个渔村小而隐蔽,我们可以在这儿多躲些时日,等你伤好了再走不迟。”孟筠庭见他竟然没有嫌弃,有些意外地道。
  “嗯。”洛少情又瞥了他一眼,见他吃着东西,双腿还不忘抖着取暖,手一挥,将身上的狐裘披在了对方身上。
  “。。。。。。。。多谢。。。。。可,你还受着伤。。。。”孟筠庭微微一愣,心中泛起些暖意。
  “我不冷。”洛少情面无表情地道,片刻后又道,“把衣服脱了。”
  “啊?”
  “我要跟你换。”洛少情指了指自己一身渔民的粗布麻衣,又看了眼孟筠庭身上的布衫。
  这是他能忍耐的极限了。
  简单吃完了面,洛少情一躺便躺到了晚上,其间孟筠庭不在屋内,不知上哪儿忙活去了,他动了动身子,想坐起来,却感觉背后依旧火辣辣的疼,想运气去抵,却气若游丝,看来箭上被人做了手脚。
  无奈之下,只得沉下丹田,慢慢凝聚内力。
  亥时后,孟筠庭终是端了碗药回来。洛少情自他一进门,就闻到了他手中的苦味儿,当即皱起了眉。
  别说是受伤,他自小就很少生病,又哪里喝过什么苦药。见孟筠庭已拿着勺子将药喂到了嘴边,洛少情下意识地闭紧了嘴。
  “不喝药,难道你还想在这里多躺几天不成?”孟筠庭见撬不开他的嘴,眉头一挑,激他道。
  可惜洛少情不吃这套,索性连眼睛也闭上了。
  “。。。。。。。。。。。。。。。”孟筠庭见他一个大男人如同小孩子一般,也是无语的很,想了想,又道,“吃了药,我再下碗面给你吃,如何?”
  这一句,竟是把他当作小孩子来哄了。洛少情眼一睁,伸手一挥,差点弄翻了他手中的药碗。
  “你这人怎么如此不知好歹!”
  孟筠庭被他这一推也怒了起来,要知道,这药可是他出去帮渔民干了一整天的苦力才换来的!咽下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孟筠庭眉一横,一脚跨在他腰间,整个人便骑了上去。
  洛少情没想到他会有此一举,凤眼圆瞪,可此下他受伤势所累,行动本就不便,一时间竟是没将他挣脱开。
  “小爷告诉你,今个儿你是不喝也得喝!”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将那药碗给他强行灌了下去,眼瞧着底下的人被呛得咳嗽了两声,余下的药汁顺着玉般的脖颈蜿蜒而下,孟筠庭才老脸一红,放开了他。
  “咳,喝完了药,就好好休息。”孟筠庭尴尬地瞥开了眼,刚刚起身,却被对方一把拽住了腕子。
  孟筠庭抬眼瞧他,却见他呼吸有些急促,煞白的俊脸微微扭曲着,像是在忍耐什么一般。
  “怎么了?不舒服?”
  对方钳着他腕子的手愈收愈紧,已经让他疼地喊出声来。伸手去扒他的手,却换来了对方一个危险意味十足的眼神。
  孟筠庭还是第一次见他露出这种眼神来,就算是拔剑之时,这人也如同猫儿一般冷傲高雅。
  孟筠庭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可一瞬间后,对方却又恢复了冷静,陡然放开了他。
  “你没事吧?”半响后,孟筠庭见他皱着眉不出声,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更试图伸出手去,替他号脉。
  意外的是,洛少情并没有避开,而是任由孟筠庭执住他的手腕,细细探了许久。直到他再一次睁开双眼,看到了孟筠庭手中大大小小的伤痕,以及他刚刚因为过度用力而抓出的指印。
  “你懂医术?”洛少情忽然开口问道。
  “啊?啊。。。。。。。略懂,略懂皮毛。”孟筠庭跟他打着哈哈,心想自己的那点本事,算懂个屁。
  “号完了么?”洛少情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孟筠庭左右也探不出个究竟来,只得乖乖放了手。只是想着,这号了半天的脉,总要说些什么,不然不是显得他太差劲。
  孟筠庭刚打算开口安慰他两句,却见对方跟没事儿人一样的躺了下去,压根没想听他说。
  也是,洛少情身边什么样的神医没见过,怎么会指望他一个江湖术士。
  “。。。。。。。。。。。”孟筠庭翻了个白眼,自己找了个远处的角落,裹紧了身上的大麾躺了下来。
  残破的柴房里,洛少情又哪里睡得着,只闭了眼调息罢了。不多一会儿,便听见了隔壁传来的呼噜声。
  小而轻,却似乎格外地香甜。
  睁开的凤眼往角落里瞥去,正巧看见孟筠庭翻了个身,眨巴了下嘴,本来白皙的脸上此时染上了些灰尘,却看起来极为顺眼。
  再一次闭上眼,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洛少情竟不知何时,破天荒地睡着了。


第8章 第八章
  第二日一大早醒来时,孟筠庭已不在屋内。
  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洛少情已经能勉强起身了。身上的布衫是孟筠庭换给他的,显得有些窄小,好在他一夜调息,内力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此下倒也不畏寒。
  简单活动了下四肢,洛少情推门走了出去。刺眼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他有些不适应,可周围此起彼伏的倒吸声,倒是习以为常。
  “哟,王婶儿,这就是在你家养病的那个小伙子啊,长的这么俊俏啊。”
  “可不是么,来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咱村里,还没来过这么俊的男人呢。”
  “他还走不走?改明儿我把我家花菇儿带来给瞧瞧,说不定就看对眼儿了呢。”
  “得了吧,你家花菇儿那张麻子脸,哪儿配得上人家。”
  洛少情面无表情地四处环顾了一圈,很快在一群织渔网的妇人中一眼瞧见了孟筠庭。
  只见他此时被一群渔妇围着,手里还拿了一张破网,有模有样地学着织,时不时地还同周围的妇人说笑两句,加上那一身渔民的装束,冷不丁一瞧,还真以为他是这渔村里的。
  那些妇人对孟筠庭这样的青年也热情的很,有些大胆的,趁着机会东摸一下,西推一手,弄地孟筠庭整张脸都涨得红彤彤的。可就算如此,他也只是笑呵呵的躲上一躲,不曾变过脸色。
  似乎,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下,这人都能安之若素,泰然处之。
  孟筠庭也很快看到了洛少情,径直走来的男人很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哪怕他此时身上穿着明显不合尺寸的布衣,也掩不住那惊为天人的一张脸。
  “你在做什么?”洛少情冷冷地一开口,周围的妇人们更加兴奋地耳语起来。
  “织网啊,你没见过啊,我也是刚刚学会的,你看啊,先把这个穿过这里,然后这样。。。。。。”
  孟筠庭兴致勃勃地解说着,却见洛少情眉头一紧,“我是问你织网做什么。”
  孟筠庭回头瞧了那些渔妇一眼,拉他去一旁悄悄道,“我们在这儿白吃白喝这么多天,身上又没银两,当然要帮着人家干点活儿了。再说了,这走的时候,我们至少也要带点干粮在路上,总不能把自己饿死吧。”
  “。。。。。。。。。”
  见洛少情不语,孟筠庭叹了一口气,心道他这种大少爷,自然不会知道生活不易,刚想回去继续干活儿,便被对方从手中夺走了织网。
  孟筠庭微微一愣,抬头瞧他,刚想说还用不着他屈尊帮济,却见他回身对那些渔妇道了句。。。。。。
  “换个活给他。”
  “。。。。。。。。。。洛少情,你干嘛呢!”孟筠庭不解地跟了上去,却见他盯着自己的手,低头一瞧,那手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明显,是之前学织网的时候不小心弄的。
  孟筠庭这才明白过来,对方是在关心他,不由心中一暖。
  “换个活给他。”洛少情又说了一次,语气对他来说已算得上极好了。
  “好的好的。”一旁被指中的妇人喜得直点头,只是刚伸手想去蹭两下豆腐,却眼前一晃,连洛少情的一片袖子也没碰到。
  孟筠庭张了张嘴,就怕他忍不住出手,这些可都是手无寸铁的渔民,可经不起他一掌拍下去,刚想去劝,却被对方一把执住了腕子,连拖带拽地走了去。
  “。。。。。。。你。。。。。”憋了半天才蹦出口的一个字,却被那只被执住的手全弄没了。
  片刻后,孟筠庭抖了抖嘴角瞧着面前待杀的一盆鱼,又瞧了瞧对面倚树而坐,闭目养神的男人,手起刀落,狠狠地斩了下去。
  洛少情的伤势好的很快,又过了三日,便瞧来与常人无异了。他二人拜别了渔民,出了渔村,打算一路往药王谷而去。
  二人此时身上没有盘缠,只能徒步,好在洛少情的一张脸倒是好使,走的时候那些妇人送了他们好些衣物干粮。可孟筠庭的脚力,又哪里跟得上洛少情,苦着脸瞧着前面生龙活虎的男人,心中暗忖,这小子的恢复力,跟怪物似的,倒是跟单司渺有的一拼。
  想到单司渺,心中又是一声叹息,也不知道,那臭小子如今人在何处。
  “阿嚏!”马上的单司渺本晃晃悠悠地驱着缰绳,就忽然打了个喷嚏。
  “啧,定是孟公子在骂门主你哩,传信这么多天了,也不见您去接他。”一旁的素颜娇嗔地笑道。
  “急什么,他这么大个人了,在叶盟主那里难道还能出事不成。”单司渺眼一抬,远远地便瞥见一袭风流姿态来,如玉的公子哥儿,此时正倚在亭中独酌,慵懒的模样瞧着让人心痒痒的。
  眉角一扬,将马儿驱快了些,很快便迎上了亭外候着的简雨和白楚楚。
  “单大门主,可算把你盼来了。”白楚楚跟他较为相熟,嘴角一掩,走上前去。
  “让你家公子久等了。”单司渺微微一笑,将手中缰绳递交于她,抬步跨入了亭内。
  那人今日穿了一袭红白相间的低襟锦缎,因为领口开的低,露出了两边的锁骨,手中此时捧了一壶酒,脸颊已喝得微微泛红。
  见到单司渺,君无衣桃花眼一挑,勾出一丝媚意来。他清楚地瞧见,单司渺滚动了下喉结,继而落座在自己对面。
  伸手替他倒了一杯酒,却在他要仰头喝下之时手中折扇一抬,将那酒杯弹开了去。
  单司渺见他出手偷袭,眼一眯,指尖微曲,一个漂亮的翻身接过那酒杯,又将在空中抛洒而出的酒液,尽数接了回来。
  君无衣自不会善罢甘休,提扇再攻,变化纤巧,瞬间便与他过了十招有余。
  转眼离滕王阁一别已有三月,君无衣武功精进神速,相比以往不可同日而语。只可惜,单司渺却进步的更为惊人。失去的内力已然充沛,甚至隐隐又强了几分。
  无相诀中之奥妙,他大约已领略了七层之深。
  君无衣只见对方手腕一翻,自己还未瞧清他的动作,便被整个人逼至了墙角,单司渺一手饮过手中那杯酒,侧头便吻了上来。
  “你!。。。唔。。。。。”君无衣没想到他精进的却不止是武功,温软的舌尖此时已经探了进来,带着酒液的醇香,几翻搅弄下,自己被弄的晕晕乎乎,只剩下喘气的份。
  一阵缠绵后,对方终是放开了他,只嘴边扯出的银丝瞧来十分暧昧。
  单司渺瞧他媚态已露,伸手揽住他细软的腰间,仔细地摸了一圈,从中摸出了他的那本无相诀来。拿到东西,却还不忘狠狠一捏,继而再一次附身而上,却被他手中展开的扇面挡了开去。
  刚刚想要开口,便胸前一紧,整个人被对方反压了回去。唇齿交接间,对方伸出的小舌酥酥麻麻地舔在自己上颚上,继而将那剩下的半口醇香的酒液又渡了回来。
  三月未见,这不服输的性子。。。倒是没变。
  “呀,你俩年纪还小,不能看!”这头简雨瞧得面色一红,伸手去挡素颜雅香的眼,却被两个丫头拂开了去。
  年纪小?只是看上去而已。
  等那头二人亲热完了,众人才勉强互相道了客套,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可当事的两人,却是自在的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互相倒了酒来谈起了正事。
  “听说,你让孟筠庭去了缚焰盟?”
  “嗯,日前叶宫明忽然中了奇毒,昏迷不醒。”
  “哦?这倒是蹊跷。”
  单司渺见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摆明了是在装傻,相思门的消息向来灵通的很,孟筠庭都能打探出的消息,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缚焰盟出了乱子。
  端起酒杯不语,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单大门主神机妙算,可知我为何约你来此处?”君无衣见他不语,摇着扇子道。
  “此处离药王谷只有三里路程,若这也要猜,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君公子的心思。”单司渺也笑道。
  君无衣收起笑容,递过去一张纸条,单司渺打开一瞧,上面只有两个名字,分别是:毒门年鹤方,雾门楼心月。
  “年鹤方。。。方鹤年。。。这倒是有几分意思。”
  “毒,药本是一家,四门中有他倒也不奇怪。”这密信是日前凌云交给他的,目的,是让他尽快联合四门,对付玉洛成。
  “那这个雾门楼心月,又是何人?”单司渺倒是一副不急不慌的模样,如今看来,四门说来神秘,却各有面上的遮掩,杨严风,凌云,方鹤年,在江湖中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可这个楼心月,却似乎从未听说过。
  “我也不知,云姨也只知晓她是个女人,后来似乎嫁了人,便失了踪迹。”
  “所以你想先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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