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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单其身-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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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扎入了水中,噗通一声,惹得几个侍卫回首望来,却只瞧见了两尾锦鲤所拨弄出的几许涟漪。


第64章 第十一章
  李陵信瞧着桌上堆的几乎有半人高的奏章,本是头疼得厉害,原本做好了打算今夜又要熬上整整一个通宵,却不料下人忽然来报,说陆无常有事在梨池求见。
  他这个太子可以说是陆无常一手扶持的,陆无常于朝廷有功,于他这太子有恩,是所以二人君臣之间感情甚为深厚。他特许陆无常能自由进出这东宫,有事来报也不奇怪,只是为何要挑在这梨池,就有些说不通了。
  所谓梨池,是自院中引入的活水,再加温所成的澡池。其中金雕玉砌,轻纱帷帐,四面通敞,更有苑中点点落红相映成趣,飞香垂柳,诗情画意。
  可惜李陵信一向勤敏,自入东宫以来每天都有学不完的功课,批不完的奏折,一次也未曾享用过这绮丽之所。
  “陆将军?”李陵信撩开面前的纱幔,轻唤了一声,却无人应他。
  “陆无常?”李陵信又唤了一声,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池水间,显得有些寂寥。
  就在这当口,却忽地从一旁传来一丝呢喃的歌声。
  李陵信循声望去,只见朱红的柱子后骤然转出一袭白衣,宽袖丝袍,杨柳细腰,宛若妖精般踮着脚尖旋转在这梨池水畔。
  赤足如雪,歌声如燕,女子莲步轻移,玉面还遮,一路到了李陵信跟前,只见面前的男子瞧来谦谦有礼,心中一喜,缓缓放下了面上广袖,露出一张艳丽容颜来。
  “殿下~”女子娇嗔地唤了一声,顺势往他怀中倒去。
  李陵信在山顶上当了十几年的书呆子,哪里见过这等架势,吓得侧身一躲,便让女子径直落入了水中。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李陵信见人落水,面上自责万分,赶紧伸手去救,却无意间自湿透的白衣里瞧见了女子莹白的身子,脸上顿时一红。
  “殿下怎可如此对我?”女子见他目光躲闪,故意又扯了扯衣襟,露出半个肩膀来。
  李陵信咳嗽一声,刚把人拉上岸,却不料对方竟是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酥胸紧紧地贴了上来。
  李陵信浑身一僵,继而目光一闪,半响后,终是缓缓伸出手去,撩开了前方垂下的墨发,缓缓抚上了女子□□的肩头,摩挲了两下。
  女子见他有了动作,心中大喜,更是热情似火地扭动起腰身来。很快,她便感觉到了对方身下的动静。她就说嘛,这世上怎会有男人不好色,只是未到动情处罢了。
  “殿下~”
  只可惜,女子刚得意了没多久,这一声嗲唤却让刚开始动情的男人尽数失去了兴致。女子很快被李陵信狠狠推了出去,再一次落入了池中。
  “殿下!”
  “怎么进来的,就怎么滚出去。”李陵信莫名态度一转,冰冷地道出一句,转身便走。
  水中的女子被吓的浑身一颤,忽然觉得这李陵信几乎跟片刻前判若两人。
  “殿下……”
  李陵信按了按太阳穴,前脚刚要踏出梨池,却又闻身后传来一声轻唤。
  只是,这一声与先前做作的女子不同,温润婉转,低而不沉,虽一听便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却能让他心中痒痒的。
  缓缓回首,果见一绝色公子立于水中,一手制住了旁边几欲尖叫的女人。里外湿透的公子哥儿墨发尽散,眉眼如画,一如二人第一次见面之时。
  水中一男一女虽同样身着白衣,可意态却是大相径庭,一个是故作姿态的矫情,一个却是浑然天成的风流。李陵信不自觉地往前走出几步,去瞧自他脖颈间滴落的水珠,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子浑身上下,都无意识地散发出一股令人着魔的气息。
  “请恕在下无礼。”君无衣腕子一转,用手中折扇敲晕了女子,继而掌心一撑,轻巧上了岸去。
  “君公子?你怎么会在此处?”身着锦衣的李陵信瞬间恢复成了一个迂腐书生的模样,礼貌地迎了上去。
  “在下有事,想请殿下帮忙。”君无衣说罢拧了拧袖子中的水,皱起了眉头。
  “春寒夜重,公子进屋说话。”李陵信亲热地拉过君无衣的臂膀,将人请进了殿中,可一直候在梨池外的陆无常见了,却是大惊失色。
  “殿下,这人是……”
  “这是本宫的朋友,里头有位小姐晕倒了,你先将人带回去安顿好。”李陵信吩咐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可擦肩而过时,君无衣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眼中的敌意。看样子,他好似阴差阳错之下又坏了某些人的好事。
  嘴角一勾,挑衅地瞧了面色难看的陆无常一眼,气得陆无常几欲拔刀相向。
  李陵信一面命人准备了上好的客房,一面径直将人带入了自己屋内。匆匆找了套干净的衣服让他换上,刚想回避,却见人三两下脱下了身上的衣物。
  莹白的肌肤衬着削瘦的后背,让人禁不住浮想联翩。
  若不是二人同为男子,李陵信几乎就要以为这君无衣同刚刚那女子一般,是在故意勾引自己了。
  “君公子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无相宫。”君无衣转过身来,随手拨了拨耳间的蝴蝶坠子,微微一笑,“殿下想来也听闻了最近江湖上发生的不少事情。”
  “你想让朝廷出兵相助?可江湖之中自有规矩,千百年来朝廷从不干涉。”
  “可若武林之中有人野心勃勃,想觊觎殿下的皇位呢?”
  “你是说玉洛成?可我此刻已身处皇城,他无相宫再坐大,怕也不能威胁到朝廷,再者,我此下这太子之位尚未坐稳,很多事情怕是由不得我说了算。”
  “卧枕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他玉洛成今日动不得朝廷,难保他明日也动不得。至于殿下所担心的问题嘛……”君无衣的语调越放越轻,说道最后,只剩下吐气如兰。
  眉梢眼角的惑意更甚,君无衣为了说服对方,已然用上了相思门的心法。可面前一脸呆板的男人虽看似着了他的道,却始终未曾应下声来。
  “殿下!皇上那儿情况不太好,霍将军让您速速过去!”
  门外一声急报,让君无衣不得不停下了蛊惑。李陵信回过神来,若有所思地瞧了他一眼,才道,“君公子先在我这儿休息一晚,此事明日再议。”
  “好,只是在下还有几个朋友在宫外候着,不知殿下可否……”
  “那便让人一并接入东宫里来。”
  “多谢殿下。”君无衣瞧着愈行愈远的人,暗自叹息了一声,看来,此事远没他想象的这么简单。
  偌大的寝宫中,空空荡荡,只有灯烛微晃,摇曳出略显阴森的剪影,伴着三两太监来回跑动的身形。
  雕龙屏风后,金银丝帐里,榻上横卧着的黄袍老者一把挥开了面前递来的药碗,剧烈地咳嗽起来。
  “父皇怎么又不听话了,这药太医吩咐过,需按时服用。”李陵信缓缓捡起了地上的药碗,冲一旁战战兢兢的小太监吩咐道,“再去让人熬一碗来。”
  “你……你……”老者吐字艰难,只抖着指尖直指面前的人。
  “父皇这是怎么了,连儿臣也不认得了么?”李陵信一把执住了对方的手掌,主动将脸颊贴在了那宽厚的掌心之中。
  老者似乎有些怕他,拼命想将手掌抽回来,可对方的桎梏如同铁钳一般,使他挣扎不得。
  “父皇莫要担心,有儿臣在您身边,就算舍了性命也定会想法子医好你的……就像当初,替您去西域求药引那般。”
  李陵信此话一出,榻上的人便瞬间脸色一变,正巧此时外头一阵狂风肆虐,拍打得窗竹沙沙作响,老者惊得浑身一颤,污浊的一双眼惊恐交加地瞪向面前的青年。
  “您听,外头起风了,儿臣记得,二十年前离开京城时,也是一个狂风大作的夜晚。”


第65章 第十二章
  李陵信说着看向了窗外,思绪跟着狂风一直回到了当初那个惊惧交加的夜晚,那一年,他才不过八岁。
  身为金枝玉叶,身份尊贵,本该待在母亲身边一心读书认字,无忧无虑的孩童,只因为那宝座上,身为父亲也同为天子之人的一句话,便要独自远赴西域,就为了取一杯传说中的沙漠之眼。
  老皇帝年轻之时尚也算得上英明,杀伐果断的手段下使得万国称臣,四海平定。可随着人年纪越大,脑子便越发的糊涂了去,年少轻狂时的雄心抱负也渐渐淹没在歌舞升平,醉生梦死的寻乐里。
  当时皇帝独宠一个名叫雪姬的异族女子,听说此女天生冰肌玉骨,身有异香,将已年过半百的天子迷得是七荤八素。此女联合一个沽名钓誉四处行骗的妖道,跟皇帝说在西域最大的沙漠之中有一处沙漠之眼,当中一汪清泉处千里不毛之地,乃是上天所赐,赋有神力,饮下者能长生不老,益寿万年。
  老皇帝平日习惯了大鱼大肉,夜夜生欢,不懂得节制,身子迅速被酒色亏空了去,状态一日千下,最终听信了这二人的谗言。
  那妖道又说,此眼必是有天龙之身,天命所归者才有幸得见,便提议让身为太子的李陵信亲自前往,以表孝道。
  皇帝这一听本是犹豫,他虽糊涂,却也不至于轻易拿关乎社稷大统的太子性命来开玩笑。可偏偏就在这当口,雪姬竟然有了身孕。
  皇帝爱屋及乌,大喜之下,又经不住美人日日在耳旁吹风,大笔一挥,下了一道圣旨,命李陵信带人前往西域大漠,寻找传说中的沙漠之眼。
  他出城的那一晚,瞧着马车外黑漆漆的夜空,听着四处狂风掠过,又有谁知道一个八岁孩童心中的惊恐。
  他至今尚且记得,他一共在那沙漠之中走了三十六日。
  到第三十天的时候,他们所带进来的水终于全部喝光了。可那传说中的什么狗屁的沙漠之眼,却是连影子也未曾瞧见。
  四周除了望不到边际的漫天黄沙,便是炙烤在头顶上的一轮骄阳。偶尔路过几具横七竖八,残缺不全的人畜骸骨,提醒着他们接下来的命运。
  身边的侍从婢子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李陵信自马血喝到人血,从最初连割马放血也不忍的他,最终已可以木然地看着侍卫割断最为亲近的贴身婢女的脖子。
  也不知那妖道所说真命天子是不是真有几分道理,在他们坚持到第六日,他身边只剩下四五个侍卫的时候,眼前竟然出现了一片绿洲。
  绿洲当中一汪泉水如同蓝宝石一般,闪出耀眼的光芒。几人不顾一切地冲入水中,捧着水接二连三地往肚子里灌,又因干涸了太久的身躯一下子适应不得,又频频反呕了出来,那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可几人当时却是乐此不疲,一次又一次的将水不停地喝下去,直到肚皮撑得圆圆鼓起,再也喝不下半丁点儿了,才瘫倒在绿茵下酣睡了一日一夜。
  天未亡他李陵信,沙漠之神伴着那神奇的泉水悄悄庇护了他。觅得了沙漠之眼的小小少年很快便幸运地走出了沙漠,可就在他拿着泉水日夜不歇地一路往京城赶时,却不料另有一个噩运在前方等待着他。
  那时,也是无相宫气势正盛的时候。
  玉洛成派出来的人,个个身手卓绝,出手狠辣。好在当时缚焰盟已初露锋芒,叶宫明带着一众武林豪杰对玉洛成紧追不舍,这才拖住了无相宫的脚步。李陵信趁机带着几个侍卫东躲西藏,好不容易联系上了当地的守城将领,才知京城里已来了人相迎。
  来迎的人名叫林守业,是当时的兵部侍郎。李陵信见到他,本以为自己终是安全了,却没想到却在两日后的官道上再次遭遇了伏击。
  这一次,无相宫足足出动了一千名高手。朝廷带来的兵敌不过,且战且退,林守业见状不妙,便领了人一路往代州跑。
  李陵信当时年纪小,马术又不精,根本跟不上众人的脚步,俨然成了一个累赘。多日吃不好,睡不着,李陵信又开始发起低烧来,一晚正抱着装泉水的匣子半梦半醒地说着胡话,却忽然感觉有人在扯他怀里的东西,睁眼一瞧,竟是那林守业。
  林守业见他醒了,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抱起那匣子便走。
  李陵信贵为太子,哪里受过这等闲气,当下便傻了眼。可对方就似是不知道他是谁一般,竟想将他丢下。
  “我是太子!我是太子!”小小的李陵信尚不懂其中缘由,只一味地重复着。
  “什么太子!你还不知道吧,雪姬前些日子刚给皇上添了个大胖小子,朝野上下都知道,你这个太子早就只剩个空名了!”
  “不会的,不会的,父皇不会如此待我!”李陵信仍是不信。
  “呵,皇上临行前便交代了,带回泉水最为重要。”
  林守业的一句话让李陵信彻底瘫软了身子,以至于对方带人离去时,也没再做出什么反应。他身边留下的,最终只有一个虎头虎脑的小侍卫。
  这侍卫年纪不大,却是骁勇善战,在他的庇护下,李陵信一路逃过了无相宫的追杀,最终被叶宫明所救回。
  这个当年的小侍卫,就是霍刚。后来霍刚找到了自己初入伍时在军中的顶头上司陆无常,将一切如实相告。
  陆无常闻言大骇,即刻拍人去追堵那林守业,却不料赶到时,他却早已被无相宫所杀,那装泉水的匣子倒是安然无恙。
  陆无常本想带着李陵信回京,可李陵信死活不肯,陆无常只好先只身一人带着匣子回到京城,打算寻机会说服皇帝去接回太子,却不料才一入京便听闻,说太子已安然回宫。
  陆无常觉得奇怪,去了东宫一瞧,竟当真有个眉眼相似的少年鸠占了鹊巢。小孩子本就长的快,加上沙漠之中风吹日晒,面目变化甚大,父子二人又几乎一年未见,皇帝竟是不疑有他。
  更加奇怪的是,这少年一回宫,雪姬和她那襁褓中的儿子便双双死于非命。陆无常觉得这事儿不简单,就没敢轻举妄动,只写了一封信,寄予了远在南阳的霍刚。
  霍刚拿着信与叶宫明二人一合计,便猜出了玉洛成狸猫换太子的戏码。二人都觉得此下道明一切太过冒险,便设计将心智有些受了创的李陵信藏到了山顶,等待时机的到来。
  谁料这一等,便是二十年。
  陆无常因取水有功,一路高升至禁卫统领,骠骑大将军,可他却也从未忘记过身在江湖之远的这一位太子。
  当年无相宫毁于一旦,他本是想接李陵信回宫,却哪知李陵信仍是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加上宫里的那位假太子多年来苦心经营,朋党比周,势力渐壮,让陆无常不得不在朝中扎稳脚跟,从长计议。
  好在天公作美,无相宫重出江湖,玉洛成野心重现,便给了他们一个绝好的契机。
  如今太子身份已明,玉洛成想通过假太子染指朝廷的计划已然覆灭,若是老皇帝撒手一走,皇位便会稳当地落入李陵信手中。
  “殿下,药熬好了。”门外太监的声音唤回了李陵信的思绪,只见他缓缓断过那只药碗,想要喂榻上的人,却不料老皇帝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挥手,又差点打翻了他手中的药汤。
  “父皇怎地如此孩子气,这药不会苦的。”李陵信温言相劝,却见对方喉咙中发出一些嘶哑之音,像是在咒骂自己。
  脸色一沉,唤来小太监,幽幽道,“按住陛下,把这药灌进去。”
  “可……可是……”小太监虽听他这么说,又哪里真的敢上手,就算榻上的人病得再重,那也是天子啊。
  “你们不敢,我亲自来。”李陵信说着亲自爬上了榻去,一把按住垂垂病已的老皇帝,将碗里的药尽数对着他的嘴灌了下去。
  可李陵信虽说是年轻力壮,但却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对方拼死挣扎之下,死死咬住了牙关,那一碗药也并没有灌进去多少。
  就在这当口,忽的从一旁又伸出一只结实的手臂来,咔嚓一声捏住了老人的下颚,迫使他张开了嘴。
  李陵信趁机将剩余的半碗药尽数倒了进去,老皇帝猝不及防被呛得连连干呕,李陵信怕他把药再吐出来,索性拿起一方锦帕,死死堵住了他的嘴。
  片刻后,老皇帝终是再没了声响。
  “殿……殿下,皇上……皇上……好像没气儿了。”小太监哭着道出一句,只是话音未落,就被立在帐前的一人拔刀斩下了头颅。
  李陵信猝不及防被溅了一脸的血,缓缓抬头,看向了一旁面容刚毅的霍刚。
  “殿下太沉不住气了,这药就算不饮下去,他也撑不了几日了,为何不再多等等。”霍刚又递过一张干净的帕子,让他擦去了脸色的血渍。
  “我已经等了够久了。”李陵信冷冷道了一句,随手将染血的帕子一扔,正丢在了榻上那张死不瞑目的脸上。
  “陆将军那里可都准备好了?”
  “一切已准备妥当。”
  “甚好,再替我多做一件事。”
  “殿下请说。”
  “我记得,当年林守业似乎还有一个儿子。”
  “是……”霍刚见他忽然提到了林守业,心中一紧。
  “我身边尚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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