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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单其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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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异于常人,几乎想也未想,便朝着左边那栈桥走了过去。
  梓欣一咬下唇,刚想开口将人唤住,却不料玉洛成早看出了她的心思,手指一抬,便点住了她的哑穴。
  “若你选对了路,我们会在生口处等你。”身后传来楚修最后的提点,单司渺脚下一顿,未回头瞧见梓欣梨花带雨的面庞。
  一步错,满盘皆输,人生有时亦没有后悔的机会。
  看似普通的两座栈桥,除了底下有些难以忍受的炙热焦灼,单司渺倒未觉出什么不妥来,可若说光靠运气,又实在是有些难以令人心安。只可惜身上所有的器具在上桥之前都已被楚修搜刮了去,就算此下他想耍什么诡计,赤手空拳也没了依托。
  越往前走,才发现这两座桥并不是各自为道的。匆匆转过一个弯,单司渺面前忽然多出三条岔路来,其中一条还与一旁的另一座木栈桥交错相连。
  上天似乎同桥上的人开了一个愚蠢的玩笑,这就如同一个刚刚下定了决心将全部身家丢在了赌桌上的赌徒,却在打开骰子的一瞬间再一次给了他选择大小的机会。
  怎么办?左还是右?他先前是选对了还是选错了?这会不会是他最后一次生机?或者,若是前方再有岔路出现,又当如何?
  疑问如同水底的气泡一个接着一个往上冒,可单司渺很清楚,就算他此刻再犹豫,也已然没了意义。此处群山环绕,赤石如火,四处眺望而去,每一个方向景致如出一辙,想找个能辨识之物也不得。
  单司渺本身又不通什么五行八卦之术,根本瞧不出其中的门道来,只能勉强记住自己一路而来的行径。
  这种时候,就无比地想念起孟筠庭那厮,有他在,好歹还能替自己算上一卦。
  前方热气腾腾,迷罩着长不见尽头的桥道,单司渺眼一闭,依旧选择了最左边的那条道。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又行了约摸半盏茶的光景,单司渺面前果然再一次出现了分岔口。右边儿的那座栈桥已经远的瞧不真切了,想来也必定不止一条道。单司渺打定了主意,无论再出现多少条岔路,只凭着感觉往前走就对了。
  就这样一路行过了五六个岔道,顶上的日头都有些渐渐黯淡下来。单司渺抹了一把被滚水蒸湿的脸,忽然觉得前方的温度似乎又高了一些。
  多走了几十步一瞧,原是前头的栈桥已被滚烫的泉水所倾盖。栈桥是用麻绳与毛竹所制成,一段一段凭借着木桩而立。此下单司渺正处在当中的一截儿,晃晃悠悠没什么固定之所,人一走过,自身的重量便让那漫过了桥身的沸水往脚下注了来。单司渺脚尖一抬,急退了几步,一直退到了连接着木桩的高处,才没被这沸腾的山泉烫熟了脚背。
  瞧这形势,水还在不停地往上涨,很快,连单司渺的落脚之处也会被泉水所淹没。他目测了一下前方的距离,不是轻功能轻易过得去的。最要命的是,远处栈桥被笼在白汽之中看不真切,不知道这被水所没的地方究竟还有多长。
  单司渺微一沉吟,还是决定先试上一试。脚下运足了力,手在一旁竹阑上一撑,刚想自麻绳上往前掠出,却不料那竹阑竟是不经踩,咔嚓一声断了开来。单司渺骤然而落,差点整个人摔进沸泉之中,幸得他机警,尚给自己留了一丝后路,凭空一个翻身,脚尖在水面上一点,又撤回了刚刚所立之处。
  人还未站稳,脚底便传来一阵烧痛,低头一瞧,原是鞋底被沸水烫了个穿,脚下的皮肉上顿时起了个大泡。
  想来这竹阑也是司空老儿的杰作,原来所谓的生死桥,竟是这般。单司渺朝下瞄了一眼那不停翻滚的水流,心道若是人当真落了进去,定是会被活活烫熟。这般死法,倒是比那断情崖更难以忍受。
  如今前面的路是过不去了,那后面的又如何?
  单司渺回头瞧了来时的岔道一眼,陷入了沉思之中。
  另一头,玉洛成带着众人安安静静地候在栈桥所通往的生门前,等着最后的结果。
  只见旁边儿绿茵地上,端放着一个巨大的沙盘,沙盘上以黄土为山,红土为地,惟妙惟肖地构筑成层峦叠嶂的山谷,山谷间有潺潺流水,竹桥二座,盘错综杂地旋绕在山谷与泉水之间,拟态的俨然是这谷中的生死桥。
  司空老儿手里拿着一支竹杖,嘴里嘀嘀咕咕,若有所思地在沙盘上盘算着些什么。头顶上忽的穿来一声唳叫,一只雪雕凭空落下,停在了沙盘之上,将口中叼着的一个木制小人儿丢了进去。
  “可看清楚了,是这里?”司空洺用手中竹杖点了点那木人落的地方,问那雪雕道。
  这扁毛畜生似是甚通人性,歪着头瞧上了片刻,又用喙顶着那木人往左边岔道上挪了两分,才又展翅飞开了去。
  司空洺白眉一皱,竹杖自那木人所处之处来回比划了好些路线,紧接着叹出一口气来。
  “司空伯伯,如何?”梓欣见他如此神态,便心知不妙,这生死桥是由他亲手所制,每一处都是精心设计好的,是生是死,一算便知。
  司空洺仰头瞧了瞧天色,又掐指一算时辰,摇着头道,“他此下,怕是已没了活路。”
  “怎么会!你再瞧清楚些。”梓欣急道。
  “丫头你瞧,此下已过了申初,这里,还有这里,都已经断了活路,他如今被困死在这两道沸水之间,进不得,也退不了,只能生生等死。”
  除非……
  司空洺摇了摇头,怎么可能,这办法定是使不得的。
  生死桥间的水涨水落都是有规则的,一天十二个时辰之中,每一处的水位都在不断地川流起伏着,变化出不同的玄机。这样一来,生死之路也就不固定了,好比早上还是生门的地方,到了中午水流一涨,就成了死路,反之亦然。
  要想顺利走出生死桥,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坏就坏在这单司渺不仅抉择轻率,还偏偏晚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光景才上得这生死桥。若是他早些按时前来,有几处尚未被沸水所没,说不定还有一半的机会能走出来。
  可惜啊……可惜……
  “真的没有一点机会了么?”梓欣瞧着沙盘中被水所淹没的地方,心中甚为绝望。
  “哎。”司空知她对那单司渺一往情深,只得又叹了口气,转向了最前方负手而立的一人,悄声问道,“尊上,您看……”
  玉洛成手一抬,止住了他的话,却没有丝毫想走的意思。
  “我当这个单司渺有多大的能耐,原来也不过如此。”洛少宸听到司空洺这么说时,几乎冷笑出声。
  “人这一辈子,光靠运气没什么用,好运气总会用尽的。”轮椅上的杨映松专心致志地摆弄着新做的一个傀儡少女,看似心情十分不错。
  “你们可别高兴的太早了,没瞧尊主可还等着人呢。”鬼姥一盆凉水当头泼下,几人齐齐瞧向了前方不动如山的玉洛成。
  “尊主,司空洺都说胜负已定,想来不会有什么悬念了。”
  “……再等等。”
  杨映松见他竟对那单司渺多抱了一分期许,暗自咬紧了牙根。他就不信了,这单司渺能有什么通天的能耐,连司空洺自己都敲定的结局也能改变。
  在场大多数人此时都认定单司渺已烫死在了这熔泉之中,可前头的玉洛成不发话,又有谁敢走。
  众人这一等,便等到了日落时分。
  若说还抱有一丝期许的,除了玉洛成,大约也只有翘首以盼的梓欣一人了,她始终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他。咬着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前方的生门处,忽地从层层雾气里瞧出了一点熟悉的影子来。
  “单…大哥……”梓欣不确信地往前走了两步,直到人影终是映着晚霞破桥而出,才终是认出了那张熟悉的面庞。
  “不可能……怎么可能……”杨映松瞪大了眼问一旁的司空道,“你不是说,他出不来了么?
  司空洺摸了摸长须,但笑不语。
  “单大哥!”
  梓欣喜极而泣,朝人跑了去,却没瞧见他一双脚下红肿不堪,血肉模糊,以至于被梓欣轻轻一撞,整个人便往后仰了去。
  梓欣这才发觉对方面色苍白,似有不妥,赶紧将人扶住,“你没事吧,单大哥?”
  “好小子,竟能如此狠下心来。”司空洺由衷地赞道。
  这生死桥说是一生一死,一存一亡,实际上条条岔路最终都通往这一处罢了。只是当中崎岖艰险,迷人心志,水起水落自有不同,一旦在错的时辰走上了错的路,那就会被死死困在当中。
  有些人能仅靠着运气走出来,却从来无人能像单司渺这般靠着胆识而出的。
  栈桥不算坚固,泉水所没之处,大多其实也并没有很长。可人怕死怕痛乃是天性,又有谁当真敢下得去这滚烫的沸泉之中,孤注一掷地走完自己所选之路。
  可眼前之路,若不咬牙走到最后,又有谁知晓究竟是生是死。死在这桥上的人,大多所缺失的,往往就是这么一点勇气和执着罢了。
  “我算过关了么?”单司渺此时疼的额上直冒冷汗,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小心翼翼地摘下早粘在了脚上的鞋袜,稍一用力,便连皮带肉一同撕了下来。
  抬头去瞧睥睨着自己的玉洛成,只见对方冲自己轻轻点了点头。
  “欢迎加入无相宫。”玉洛成说着冲他伸出手来。
  单司渺嘴角一勾,拉着那只手勉强起身,却未曾从那掌心之中感受到一点温度。


第63章 第十章
  淮阳城里,四季杨家。
  用完早膳之后,君无衣与杜习墨等人围坐在桌前,商量着接下来的动作。
  只是几人商量来商量去,却无一种可行之法,不免觉得有些丧气。
  君无衣瞥了眼独坐在一旁,一早上一个字也没吐过的洛少情,只见他手上捧了一块明黄色的布巾反复地瞧,便一把扯了过来。
  “什么东西,襁褓?”君无衣问着捏了捏那布巾上方的小枕。
  “这是女歇在齐燕玲尸体上找到的,上面写着十五·承山,展风死前也说过这话,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孟筠庭边拣起一个包子往嘴里塞,边替身旁的人答道。
  “齐岳山庄的事我也略知一二,有情报说是齐燕玲背叛了齐岳山庄,做了内应,无相宫的人才会轻易得手。”君无衣皱着眉敲着手中的扇子。
  “齐燕玲?她不是齐岳山庄的大小姐么,没道理啊。”
  “我也觉得没道理,可是相思门的情报不可能出错。”君无衣沉吟了一会儿,又道,“说来也怪,最近投靠无相宫的那些门派,当中有不少都是门中年轻子弟反目而为,也不乏一些如同齐燕玲这般的少主人。这其中,莫不是另有内情。”
  “等等,十五……承山……”孟筠庭忽地又想到了些什么,一拍脑袋,忽然从凳子上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我知道了,承山,是指小腿上的承山穴!”
  “那十五,又是指什么?”杜习墨从君无衣手中接过那块襁褓,端详了一会儿,跟着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仙,先让女歇去查查齐燕玲小腿上的承山穴便是。”
  “无用,烂了。”洛少情幽幽吐出的四个字顿时让一桌的人都没了声响,过了好一会儿,众人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尸体。
  随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咳,先不说这个,今早探子来报,岭南无柳山庄也叛出了武林盟,倒戈了无相宫。”君无衣端起面前的茶盏轻轻吹了吹,“我倒是好奇的很,这无相宫究竟许了他们多少好处。”
  “真是怪了,虽说无相宫如今势头正盛,可也不至于这么短的时间内,竟是有那么多门派倒戈相向。”
  “如今叶盟主尚在对方手中,人心不稳也实属正常,我们要尽快采取行动了。”君无衣捏住手中的扇子,看向了一旁不动声色的洛少情。
  “我先前问过云姨,可她始终不肯说出无相宫身处何处,我也不知为何。”
  “嗯,我也问过外公,他也死活不肯告诉我,你们说,他们不会对无相宫还念有旧情吧!”
  “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再说话。”洛少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替他擦了擦嘴上飞溅出的肉末。
  “哼,无知小儿,就凭你们几个也想去闯那无相宫,怎么死的怕是都不知道。”抬步走进门来的玉蝉子冷笑一声,兀自落座。
  “这么说来,玉长老愿为我们指点一二了?”君无衣反激她道。
  “当年无相宫一战何其惨烈,死伤者不下数万,白骨成山,血流成河,就算我此下告诉你们无相宫在哪儿,你们怕是连大门也闯不进去。”
  “或许,也不见得要从大门闯进去。”君无衣悠然转了转手中的扇子,心中似乎已有了主意。
  “对啊,我们还可以混进去,就像当初单司渺混进滕王阁一样!君无衣你不是和那个楚修很熟么,你可以利用他试试。”孟筠庭不甘落后地提议道。
  君无衣淡淡瞥了他一眼,眼角一挑,“我跟楚修交情不深,倒不如你去□□那洛少宸,定能成事。”
  孟筠庭闻言,刚刚喝到嘴里的一碗豆浆噗地一声喷了出来,只见身旁洛少情的脸色骤然冷了三分。
  “不成不成,我□□他?我这点姿色,顶个屁用啊。”孟筠庭眼色一转,又小声道,“再说了,怎么我也是个成过亲的人了。”
  洛少情听到这话,脸色又瞬间恢复如常,甚至还带上了一丝赞许。
  “你们倒真是会异想天开啊。”玉蝉子讥讽道。
  “楚修不行,洛少宸也不行,那你们说怎么办?”蒋莺莺托着腮问。
  “还有一人,说不定能帮我们。”君无衣啪嗒一声展开了手中的扇子,一双桃花眼映出了浅浅的笑意。
  绿柳红墙内,随着天色渐渐黯淡下来,下人们利落地点上了灯烛,为主子照亮着御苑内的景致。
  “听说,东宫那位又把这次入选的佳丽给赶出来了?”
  “可不是么,也不知那位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皇上可为了这事儿愁得不行。”
  “也犯不着愁,京城里贵胄佳人这么多,还怕殿下选不出一个中意的不成?我今个儿还瞧着,王大人和陆将军的女儿都双双进宫来了。”
  “这皇上的身子如今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若是哪天撒手西去了,东宫那位可就是名正言顺的天子,谁家的姑娘不想趁此机会,入主东宫啊。”
  “别乱说话,不想要脑袋了?不过我瞧这两个也没戏,我听东宫的小年子说,那位殿下喜好身穿白衣的,你说怪不怪。”
  两个小太监掩住嘴匆匆而过,却不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与他们擦肩而过的一个美貌少女故意放缓了步子,将这话记在了心里。
  夜间,东宫内外一片寂静,只有远处书房中尚亮着一盏孤灯。
  森严的守卫自墙外布到了院中,屋顶之上还列有数名大内高手,可尽管如此,身为禁军总领的陆无常仍是放心不下,亲自佩刀候在了花园里。
  江湖最近不太平,玉洛成野心昭然若揭,太子好不容易才恢复身份入主了东宫,此下可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加上如今天子病重,朝野上下人心动荡,若是行差踏错一步,这京城的天怕是就要变了。
  正想着,陆无常一抬头,瞧见两个婢子端着一碗未用尽的莲子羹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眉头一皱,上前将人拦住。
  “陆……陆将军!”两个婢子被凶神恶煞的陆无常吓了一跳,差点打碎手中的碗碟。
  “殿下还在书房批阅奏折?”陆无常问道。
  “是…是……”
  “这更深露重的,身体要紧,怎么也没人劝劝。”
  “回陆将军,都劝过好几遍了,殿下的脾性你也晓得,就是不肯听。”
  “哼,你们几个自是管不了什么用的,去请殿下移驾梨池,就说老夫有事相禀。”
  “诺。”
  眼瞧着两个婢子又往书房折返了去,陆无常满意地捋了捋胡须,却不料一回头,忽地感觉有什么东西迅速自黑暗中掠了过去。
  “谁?!”陆无常猛地拔刀,四周竟又没了动静。
  军人的直觉,向来准的很。陆无常虎眼一眯,叫了句来人,执着火把的禁军便迅速围满了整个庭院。
  可惜,陆无常带人在院中逡巡了好几圈,却未发现有贼人的身影,只得吩咐下去,加强守卫,彻夜备防。
  等人散开了,伏在假山中的一袭白衣呼出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寻了个空子钻出去,却又差点与矩步而来的一队禁军迎面撞了个正着,幸得来者身手机敏,轻功卓绝,勾住檐下斗栱一个翻身,整个人便悬在了梁枋底下。
  左右望去,只见院里院外被守卫的密不透风,几乎没有能溜进去的地方。房梁上的人不急不躁,缓下了动作,眼眸一转,忽地瞥见自假山而下的一汪清流,顺着碧叶连天的池塘延伸至内苑。又深吸一口气,趁着禁军回转的一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扎入了水中,噗通一声,惹得几个侍卫回首望来,却只瞧见了两尾锦鲤所拨弄出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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