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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单其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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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被捆在一起吊上了半空中。
  越开越多的藤蔓欺身而上,将二人跟粽子似的绑了个结实。贴着密密麻麻的藤壁,孟筠庭陡然瞥见了那深处的森森白骨,有各种动物的,也有人的,全部被缠在那厚厚的藤蔓之中,死相各异,极其可怖。
  “单司渺!”孟筠庭喊了一句,一回头,只见壁上的另一端正挂着同样被缠在一起的单君二人,还有一个被缚住了脚腕,倒悬在顶上的清歌。
  “这藤蔓可惧怕什么东西?”君无衣抬头去问清歌。
  “怕。。。怕火。”清歌小声道。
  君无衣心中咯噔一声,低眼去瞧下头的火折子,果见那微弱的火光四周没有藤蔓,可此时几人被吊在空中,根本挣脱不得。
  君无衣试着用内力挣开藤蔓,可那些东西结实的很,任他左右挣扎,使上了全力也不成。
  “喂,别乱动了。”身前和他紧紧相贴的人忽然沉声道。
  君无衣听出了那声音中的异样,桃花眼一眯,便感觉小腹前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正好死不死地顶着自己,精神百倍。
  “别这么看我,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单司渺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却见对方头一偏,张口便对着自己的脖子咬了上来。这一口咬的甚狠,一下子便咬出了血来。
  “嘶——”单司渺痛地轻呼了一声,却见君无衣仔仔细细将口中的血吐到了那藤蔓之上。只可惜,这藤蔓似乎比外面的那些蛇虫还要邪佞,他的血这回可岂不到作用了。
  在这生死关头,另一边的孟筠庭却是心中小鹿乱撞。他与洛少情认识以来,还是头一回贴地这么近。一抬头,便能瞧见他长长的睫毛,挺拔的鼻梁,微抿的薄唇,还有身上干净好闻的松香味儿,每一处都让他心神荡漾。
  如果。。。如果能和他这般死在一起,其实也不算太差。。。。。
  孟筠庭被自己的想法羞得面上一红,可身上越缠越紧的藤蔓已经快要勒入了皮肉之中,藤蔓所分泌出的汁液似乎带着腐蚀之效,灼在皮肤上火辣辣的疼。
  洛少情的目光一转,正巧与孟筠庭的对上了。孟筠庭心脏啪地一缩,再也无法从那清冽的眸子里移开半分。
  孟筠庭深吸了一口气,心想反正老子都快死了,还怕个卵。眼一闭,心一横,撅起嘴便凑了上去。微凉却柔软的触感,让他一下子忘了自己的处境,飘飘乎不知所以然,以至于甚至没有空去瞧见远处迅速而来的火光。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大师兄!”清歌见到来人,欢天喜地的喊出声来。
  来者三十出头,青袍儒衫,举止文雅,指尖一弹,几道火光往缠着众人的藤蔓上掠去。火星沾到了藤蔓,撕拉一声烫出一道青烟。藤蔓受了痛,终是松开了猎物。
  孟筠庭流氓没耍完,便啪嗒一下掉了下去,洛少情一把揪住他的腰带,才免去他断手断脚的风险。
  “这位是。。。。”君无衣站定了身子,第一个摆出往日的姿态来,摇着扇子问道。
  “我大师兄,言恪。大师兄,这几位是单门主,君公子还有洛二少和孟公子。”
  “诸位有礼,在下来迟,让诸位受惊了。”那言恪倒也客气,礼貌地寒暄了一番,也没问众人的来意,便带着他们出了那吃人的藤洞。
  出了藤洞,便又是一番新天地。榭台楼阁,相映成辉,坐落在奇花异草的山谷之中,仿佛入了修仙之所。
  “不巧,今日归去来兮楼上挂的是黄幡,清歌你先领着众位客人去穹庐里歇着,等我明日见到了师尊再向他老人家详禀吧。”
  “嗯。”
  言恪冲众人行了一礼算是拜别,却在临行前多打量了孟筠庭几眼。单司渺觉得奇怪,刚跟着回头去瞧,却见孟筠庭局促不安地红着一张脸,一路小跑跟着清歌而去。
  “他怎么了?”单司渺下意识地去问身后的洛少情,却忘了这位洛少爷本是惜字如金。
  “无事。”本没指望得到回答,可洛少情却意外地蹦出这两个字来,倒让单司渺受宠若惊了。
  “刚刚你那大师兄说的黄幡是什么意思?”孟筠庭同清歌走在最前头,悄声问道。
  “那个啊,师尊一向喜爱清净,常常把自己关在楼中炼药试毒,最讨厌被人打搅,所以就立下了规矩,若是不见客,外头就挂黄幡,想见客的时候才挂白幡,若是挂了红幡啊,那是我们弟子也进去不得的。”
  “。。。。脾气这么古怪。。。。。”
  “药王谷未闭谷之时每日求医者成千上万,师尊也是被扰得烦了,才立下了这规矩。虽然现在药王谷已闭谷,可也不乏一些不怕死的闯进来求药。嗳,可你们千万别去闯那归去来兮楼,那里头可都是师尊的宝贝,要命的东西。”
  “可我朋友中的是夜修罗,等不得许久,你师尊何时才会挂上白幡?”孟筠庭一路上都没敢去正瞧洛少情的脸色,怕一个不经意,就从他脸上看出了厌恶来。
  “夜修罗?当真是夜修罗?”清歌一听到这奇毒又兴奋起来,转念一想,又摇了摇头,“这毒可不好办,这样吧,等晚些,我让大师兄先去给洛公子瞧瞧,这谷中除了师尊,就数大师兄的医术最厉害啦!”
  “那便多谢了。”
  “不要紧,只要你那位单门主答应帮我试药,什么都好说。”
  “哈?试药?试什么药?”孟筠庭一头雾水地瞧着笑嘻嘻的清歌,有些摸不着头脑。
  身后的单司渺却是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晚间,众人安顿下来,清歌安排了一桌子菜为众人洗尘。菜色清雅,做工讲究,连洛少情也破天荒地动了筷子。
  “来来来,这道清炒芦笋,是咱们谷里的好东西,外头可是吃不到的。”清歌笑眯眯地夹了一筷子给单司渺,双目放光地等着单司渺吃下去的反应。
  单司渺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吃了一根,却全无反应。
  清歌一脸失望,叹了一口气,却见孟筠庭只盯着旁边的一盘烧鸡啃食,完全不动他这盘下足了药的芦笋。
  “孟兄弟,试试我这芦笋,可是我亲自去厨房炒的。”
  “他不吃芦笋的,一吃就起疹子,肿的跟猪头似的。”单司渺替孟筠庭答道,洛少情筷子微微一顿,又夹了一块香菇放在嘴里细嚼慢咽。
  “这么巧啊!咱们师尊也食不得这个,归去来兮楼里可是从来不敢送芦笋进去的。”
  “这倒真是巧的很。”君无衣别有深意地瞧了一眼孟筠庭,单司渺眼珠子一转,与他对视了一眼,见他眉梢挑起,冲自己使了个眼色,却当做没瞧见一般,低头吃饭。
  君无衣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只得收回了目光。
  言恪是饭后准时到的,用金丝替洛少情把玩了脉,便一直皱着眉不语。一旁几人见他一脸为难之色,便知不妙。
  “大师兄,这毒你可能解?”
  “解是能解,可这要的几味药,实在不好办。”
  “要什么药?我那儿刚采了些稀奇的品种回来,说不定能用得上。”
  言恪瞥了清歌一眼,无奈道,“你那些可用不上,要师尊楼里的那些才行。”
  “哈?”这一听,清歌也急了,“大师兄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要什么药嘛!”
  “那你可听好了,这几味药分别是,紫参,水苏,天名精,石琉赤,还有。。。。。。蟳龙血。”
  “。。。。。。蟳龙。。。。血?”清歌这一听便张大了嘴,再说不出话来。
  “还是等见了师尊,你们亲自向他老人家说吧。”言恪摇了摇头,起身离开。
  “蟳龙血是什么?他刚刚说的那些,紫参,水苏?什么精,什么赤?”对方说了这么一大串,孟筠庭就只认得其中两样,是之前那本医经里读过的,可就光这两样,怕就是穷其一生也难以入手的东西。
  紫参,百年而发,千年而成,一株便要千金。水苏,又称龙脑,极寒之地所生,埋于数尺冰下,遇热即融,更是千金难求。
  “这些东西我可真做不了主,那蟳龙血可是我谷镇谷之宝,一共就余下了两滴,那宝贝可是神物,食之几乎起死回生的东西,上次国相吕钟亲自来求,师尊都没允下。”
  “。。。。。那岂不是没指望了?”孟筠庭如五雷轰顶,可当事人倒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无碍。”洛少情留下一句话,便回了自己房中。
  单司渺与君无衣对视一眼,也各自离去。
  晚间,孟筠庭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竟想着言恪所说的那几味药。想了半天,觉得还是得去试试,便偷偷摸摸爬起身来,溜到了单司渺门前。
  刚打算伸手去敲门,却听见了里头暧昧的动静。
  “单司渺。。。。。你敢!啊呃。。。。。”
  “都已经这般了,我为何不敢?”
  “你。。。。。。慢些。。。。。”
  扯了扯嘴角,孟筠庭又灰溜溜地跑到了隔壁的院子。只是在门前背着手转了三五个来回,愣是没敢进去,最后还是放弃地自己一人往那归去来兮楼里探去。
  药王谷夜间没有守卫,想是外头的那些鬼东西,也不怕能有几个运气好的能闯进来。孟筠庭一路而来,倒是顺利,只是刚刚翻过围墙,跳入那主院之中,便瞬间傻了眼。
  “咯咯咯咯——”
  寂静的花田中,有着少女清脆的笑声。孟筠庭一低头,便瞧见了随风摆动的花枝,正是发出那些声音的来源。再往远了看,半人高的雏菊,长着兔子耳朵的兰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应有尽有。鲁继春和毒公子的院子跟这里的一比,简直就不堪一提。
  孟筠庭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越过那些花草,去找他想要的东西。
  “紫参,水苏,天名精,石琉赤,蟳龙血。。。。。。”孟筠庭手捧一卷医经,对照着书中所述,第一个找到了那千年的紫参。
  紫参稀有,一共便只栽了那么三五株,上头开的花儿呈淡黄色,丝毫不起眼,可下头的东西却是饱满精壮,一瞧便是主人精心所养。
  拨开泥土,露出茎干,孟筠庭丝毫不客气地伸手挖出一株最大的,继而又转身去找那水苏。水苏长在水中,又喜寒冷,这郁郁葱葱的院子里怎么看也不像有的样子。可孟筠庭走到半路,便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凉气。
  四四方方的一小口水井,白雾缭绕,寒气逼人,伸手一探,差点被冻掉了手指。孟筠庭昂头一瞧,那井面上结结实实一层冰,下头隐约有些水草模样的东西。翻开医经一比对,是那水苏无疑。
  孟筠庭四下瞧了瞧,见旁边有一水桶和一铁锹,便顺手抄过那铁锹来,砸碎了冰面,取出一株水苏。转念又想到这东西遇热会化,便干脆取上几块冰,放在桶中,将那水苏冰在桶里提着走。
  “接下来。。。。是天名精,天名精。。。。天名精。。。。”孟筠庭口中呢喃,放下手中的木桶,蹲下了身子,快速的卷动着手中的竹简。
  可惜,从头翻到了尾,也没瞧见一个相似的。
  这怎么办?还说什么药王谷的得意弟子呢!什么破书!孟筠庭没好气地丢了手中的竹简,从怀中摸出了他的八卦盘来。
  “泽风大过,兑上巽下,巽为木,兑为泽,泽本润木。。。。主西南。。。。。。。”孟筠庭喃喃自语着,眼神跟着命盘往西南处寻去,却没瞧出个究竟来。
  “泽虽润木,可泽过于树,过者,越也。大过内巽外兑,本末弱也,刚过而终,巽而说,正南而行才是。”
  “对啊。”孟筠庭一拍头,豁然开朗,可朝南瞧去,绿幽幽的一片,形状各异的药草杂生一处,根本分辨不出。
  “天名精是那个,上头有虎纹的那个叶片儿,怎么这么笨呢!”
  “。。。。。哦。。。。。”孟筠庭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才觉出不对劲来。身旁的声音让孟筠庭浑身一抖,紧接着侧头望去,只见一个白须白发的老人家穿着一袭宽衣破袍,蹲在他旁边摸着胡子直摇头。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你。。。你你。。。。”
  “你什么你,这书谁给你的?”老者拾起他旁边的那本医经,拿在手中翻了翻,不屑地哼了一声,随手就给丢了出去。
  “你怎么乱丢我东西?!”孟筠庭这一看急了,连忙要跑去捡,却被老者一把拉住。
  “那你还来我院里偷东西呢!”老者翻了个白眼,邋遢地扯了一把身上的衣物,递过去一本书,“喏,看这个,这个才是好东西!”
  孟筠庭接过来一瞧,上头歪歪斜斜写着《百草集》三个字,一瞧便不是正经写的。
  “。。。。。。你是谁?”孟筠庭被他弄的莫名其妙。
  “我。。。咳,老朽是这院子里种花的。”那老者站起身来,得意地抚了抚胡须,眼睛却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前的孟筠庭。
  原来是个花丁。。。。。孟筠庭眼神一转,呵呵笑了一声,“那个,老人家,我朋友中了毒,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出此下策,你可千万别告诉方谷主。”
  “哼,看你表现,你朋友中的什么毒啊?”那老者看起来不修边幅,架势倒是足的很,孟筠庭心道,这药王谷随便一个种花的老头儿都这么拽,怪不得外头的人求个药都得跟孙子似的。
  “夜修罗。”
  “夜修罗?”那老者一听也吃了一惊,连忙摆手,“那你这朋友没得救了,回去办身后事吧。”
  “哎?你怎么说话的?”
  “我说没得救就没得救,免谈!”
  “你一个种花的懂什么!人药王谷的大弟子都说有的救了!等我找到那什么蟳龙血。。。。”
  “蟳龙血?!言恪这个臭小子,蟳龙血都给我说出去了!”
  “你说什么?”孟筠庭瞧着眼前这个神神叨叨的糟老头子,不太想再跟他纠缠下去,转身便走。
  可还没迈开步子,便又被人一把揪了回去。
  “等等,去哪儿啊?回来!”老者吹胡子瞪眼地嘀咕了一会儿,上下又打量了孟筠庭一圈,道,“这院子里的东西我比你熟,蟳龙血一时半会儿你拿不到,这样,你先回去把手中那本书读熟了,明天晚上再来找我。”
  “。。。。。。。。。。。。”
  孟筠庭刚想反驳,又听他道,“不对不对,就你这臭水平得将勤补拙才是,这样,你今晚别走了,老夫先教你怎么辨别毒性,来来来。。。。”
  “不是你。。。。。”
  孟筠庭被拉着一路进了那楼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听他侃侃而谈道,“这医药之学,庸者说来复杂,精者却瞧来简单,不要把它想的太难,你看,就说这药草之中,总共也就大分成了三块,分别是。。。。。。。。”
  孟筠庭本打算甩掉他的,可一听他说起医药,便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所言之精,比之书中尤过万千,便津津有味地听了下去,听到自己之前看过的部分,还免不了附和几句,问些疑处。
  竟是这样,陪这老者折腾了一夜。
  第二天夜里,孟筠庭又依照约定,来到楼中,那老者早早地便候在了院子里。一开口,谈的还是药学毒术。
  “老先生,你说的这些是有用,可我真的急着要找那蟳龙血。”
  “要蟳龙血啊,可以。”那老者这次倒是干脆的很,“等你把这院子里所有的药石全都认了个遍,我就带你去找那蟳龙血。”
  “当真?”
  “自然不会骗你。”
  孟筠庭点了点头,瞧着老者笑眯眯的模样,不知为何心中有一丝亲切之意。
  接下来的每一天,只要一到晚上,他就会偷偷溜进这归去来兮楼,同他传习功课,不出一个月,竟是小有所成。
  这天夜里,月明星稀,夜空晴朗。
  孟筠庭在那老者的指导之下,医药之识渐入佳境。早早习完了今日的药草,难得得了清闲,捧着一杯茶在月下饮着,却感觉到身旁的人一直亲切地盯着自己瞧,浑身便不自在起来。
  “喂,你这么费尽心思地替那小子求解药,他是你什么人啊?”
  “朋友。”
  “朋友?怕是没这么简单吧,难不成你喜欢他?”老者一开口,便让孟筠庭喷出了一口茶来。
  “啧,我看那姓洛的冷面冷心,不怎么样,倒是姓单的那个小子,看上去同你更为相配。”
  孟筠庭刚打算喝一口茶压压惊,没想到又被他一句话呛得个半死,“老人家,你眼神似乎不太好,我是个男的!”
  “我知道啊,男的怎么了?你看啊,你庭满中正,乘其墉,弗克攻,乃是主水之相,而那单司渺。。。。。。”
  “你也会算命?”孟筠庭扯着嘴角怪道,“而且,你怎么会认识单司渺?”
  “哎,先别打岔。”
  “不是。。。。等等,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怪味儿?”
  “。。。。。。完了!我炉子里还熬着药呢!”那老者一拍脑袋,啪嗒一下弹起身来,往楼子里跑去。
  孟筠庭瞧着那精神烁烁的背影,哭笑不得。
  这院子里的奇花异草他都辨识的差不多了,只身下那一味蟳龙血,始终没有线索。更可气的是,自他们入谷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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