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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单其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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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这女子也失踪了,听师傅说好像是因为一些江湖恩怨,才离开了山庄。”
  离开山庄?怕是早就变成地下冤魂了。。。。。孟筠庭心中道。
  “那,这女子可还有什么弟兄亲人?”
  “有个弟弟,也是个唱曲的角儿。”展风瞧了若有所思地孟筠庭一眼,又道,“你怎么知道她有兄弟姐妹?”
  “啊?啊。。。。。。我随口猜的,哈。。。哈哈。。。。。”孟筠庭干笑了两声,复又故意打了个哈欠,“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房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弟弟啊。。。。。。”孟筠庭转身离去,低声叹道,身后的展风也不再言语,只不动声色地瞧着月光下孟筠庭的背影,直到人拐入了墙角,瞧不见了,才缓缓地移开了目光。
  接下来的日子,孟筠庭忙的焦头烂额。
  每天天还没亮,他就从山庄摸到暗巷里,同药娘子修习毒术医法,从最基本的辩毒,识药,再到制毒,炼药,针灸。。。。。每一样都能要他的半条命。晚上回到齐家,又要挑灯夜读,两副竹简反复来回钻研,就这么来回忙活了将近一个月,总算是有了些眉目。
  孟筠庭自认为自己从来算不得聪慧之人,也就自诩在算卦上有这么点儿小天赋,可没想到这岐黄之术,自己学来倒也得心应手,一时间又有些飘飘然起来。
  这日一大早,孟筠庭睡眼朦胧地穿好了衣袍,束好了发带,一推开房门,便瞧见展风正巧从门前走过,手中还提着一个篮子,脚步十分匆忙,甚至连他出了房门也没瞧见。
  孟筠庭直觉有猫腻,便悄悄跟了上去,这一跟,便跟到了东南角的院落前。
  展风快速步入院中,将手中的篮子放下,取出里头的东西来。孟筠庭伸头一瞧,只见那里头冥钱蜡烛,放足了祭品。展风一一将东西在那梅树下摆放整齐,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头,再烧了些纸钱,罢了后又匆匆忙忙将东西收好,连烧下的灰迹也一并清理了干净。
  看样子,他是怕人知道自己来偷偷祭祀这个树下的亡魂。这么说来,他知道那留仙儿的死。
  孟筠庭见他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收好了竹篮,又帮着那梅树浇了些水,便转身出了院落。
  初冬的寒梅,傲骨嶙峋地绽放在破败的院落中,宛若女子不屈的魂魄,向世人展现着自己的气节。只是展风不知,这树下的芳魂,已然回到了自己亲人的身边,也总算得上是一丝安慰罢了。
  孟筠庭叹了一口气,从后门处溜出了齐家,直奔暗巷而去。还沉浸在思绪之中的他,却没瞧见,身后悄悄跟他而来的齐燕玲与女歇一行人。
  暗巷之中,刚从赌场泡到天亮出来的霍有有,正正伸了个懒腰,就瞥见了远处哼着小曲儿而来的孟筠庭,赶紧脚底抹油溜地飞快。
  这些天,这小子没少拿自己练针,两个膀子被他扎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就没一处好皮肉。正往巷子里一缩,等孟筠庭走远了,才发现,这厮身后还跟了一群“名门子弟”。霍有有眼珠子一转,便知不妙,手指放嘴中打了个响哨,阿德应声俯冲而下,冲他叫唤了一声。


第19章 第十九章
  幽涧香兰的小道上,采药而归的清歌被打晕的时候,却是仿佛瞧见了妖精般漂亮的男人。
  他醒来的时候,是被五花大绑的,直到一袭扇面入了眼,才惊觉刚刚那将自己打晕的人,竟是个美如冠玉的公子哥儿。
  “醒了?”那人一双桃花眼水光微潋,带着笑意用扇面挑起了自己的下巴,让他没忍住面上一红。
  “阁下,可是药王谷的弟子?”
  “。。。。。。你。。。。你是何人?”清歌一问出口,才发现他身旁还站着另一个男子,同样俊美,却少了几分柔媚,多了几分深沉。
  “在下君无衣,这位是单司渺,我们想入谷拜访方谷主。”君无衣开门见山道,明显地瞧见对方面上一白。
  他们盯上这个清歌已经有些时日了,出谷采药的弟子当中他年纪最小,警觉性最低,所以才挑中他下手。
  听到对方自报家门,此时的清歌心中也是惊讶的很。自滕王阁倾覆后,君无衣的下落也成了一个谜,江湖中多少好色之徒想趁机打听他的行踪,却始终不得而知,而他身旁的单司渺。。。。。如今,又有谁敢轻易来惹。
  这样不得了的两个人,竟同时出现在药王谷外。。。。。清歌瞧着面前的二人,心中忐忑的厉害。
  “入。。。入谷?可药王谷早已封谷多年,师尊也轻易不见外人,二位。。。。。。。。。。”清歌话说到一半,见眼前的君无衣眼一眯,便赶紧闭了嘴去。
  “见与不见,那是入谷之后的事,你只要带我们进去就行。”君笑了笑,伸手去拽他身上的绳索,却见面前的人忽然动了动身子,还未待他反应过来,一股异香便自他身上飘了出来。
  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却已是来不及了,身子一软,眼前的人瞬间挣脱了绳索,想溜之大吉,提气欲追,却感觉根本提不起力。
  清歌用的是上好的酥见散,本以为自己定能逃脱,可没想到,刚迈出两步,就见那一旁的男子拦在了身前,行动之快,匪夷所思。
  “怎么可能!”清歌瞪大了眼瞧着面前行动自若的男人,有些不可置信。
  单司渺一招擒拿手将人擒住,又丢回了亭中捆上,其间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解药。”单司渺冲他伸出了手。
  “放了我,再给你们。”清歌下巴一抬,有些骄傲地道,药王谷的东西,可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单司渺闻言嘴角一勾,随手拿过一瓶药瓶来,闻了闻,继而看也不看地捏了他的下巴给灌了下去。
  “解药。”单司渺又问了一遍。
  “。。。。。。。。。。”清歌呕了两声,见他又要去拿那药瓶,惊恐地摇了摇头,“他只是中了麻药,不用解,过一会儿就自动消了。”
  单司渺瞧了他一眼,暂且信了,“如今你有两个选择,一,带我们入谷,二嘛。。。。。”
  清歌见他又瞧了那些瓷瓶一眼,有些毛骨悚然地咽了咽口水,那里头,一半可都是要人命的东西,碰一碰就会中毒的,可偏偏对眼前这人毫无作用。。。。。。。。这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清歌边想着,边习惯性地动了动鼻尖。
  这一嗅,便惊叫了起来。
  “呀!你。。。。你你你。。。。你身上这味道是。。。。。。”清歌凑近了身子,在单司渺身上东嗅一嗅,西闻一闻,显得十分激动。
  “。。。。。。。。。”君无衣与单司渺对视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这是蓧脊散的味道,你这身上怎么会有蓧脊散的味道!不对,还有流奚草,洗髓丹,月见骨。。。。。”那清歌就如同见到了宝贝似的,瞧着单司渺的眼里直冒光。
  “药人,这是活生生的药人啊!”清歌还没从震惊之中恢复过来,他绝不会判断错,单司渺身上的这些药味儿都是他谷中的不传之术,世上能炼出者寥寥无几。而他也从未见过,能食下这么多种毒补混杂药之后还能活着的人。
  “。。。。。。。”单司渺抬起袖子闻了闻,却什么也没闻出,继而想起了自己在鲁继春那里胡乱吞下的药。
  一旁的君无衣也是狐疑的很,他与这人亲密之时,是能隐隐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只没想到,药王谷的人竟能只凭鼻子分辨出这些奇异的种类来。
  “这些药,有何特别?”虽然自己身体并无异状,但单司渺仍然好奇自己当初吃了些什么。
  “特别!这些可都是我谷中的秘药!你是在哪儿吃下的?吃了多久了?身体可感不适?”
  清歌问的急切,可单司渺却紧皱起眉头,若他说的是真的,那鲁继春定也同这药王谷脱不了干系,他与孟筠庭当初设计杀了鲁继春,岂不是同药王谷结下了梁子。
  “你若带我们入谷,我就告诉你。”单司渺想了想,周旋道。
  “当真?!”清歌一听,眼睛又亮了几分,瞧来当真是视药如狂。
  “自然。”
  “那,我能取你的汗液毛发,皮脂脉血,作以试验么?”清歌此时早了忘了自己的处境,一心只想着单司渺身上的奇药,也是瞧来让人好笑。
  “可以。”单司渺答应的爽快。
  “好!我带你们入谷!”清歌被解开了绳索,手一拍,凑过了身子的在单司渺身旁转悠着,“明明中了月见骨,该是肤焦如炭,全身溃烂才是,怎么会还白净至此?”
  。。。。。原来那时候的黑,是中了毒。。。。。。一旁的君无衣酥麻感渐消,默默地端了一杯茶,啜下一口想着,又闻那清歌道,“对了,取些精血来验上一验便知道了!”
  一个没经住,一口茶就被喷了出来。
  一番折腾后,二人原打算让清歌带路,直入药王谷。可没想到,这才行了半里路,便见一只乌鸦从天而降,啪嗒一下准确地落在了
  单司渺的肩头之上,吱呀地叫唤了两声。
  “阿德?”单司渺歪了歪头,一把抓过那乌鸦,只闻那原本神器十足地扁毛畜生又冲单司渺低唤了一声,一下子跟见了阎王似的乖巧地蔫儿了下来。
  单司渺从乌鸦腿上取下了小小的信笺,越是瞧,越是眉头皱的紧。
  “怎么了?”马车上的君无衣本是翘着腿假寐,见他面色不对,终是出声问道。
  “孟筠庭出了点事儿,素问雅香,停车,解马!”单司渺一声令下,风急火燎地下车上马,君无衣问都来不及问,只堪堪将人拦住。
  “路上再同你解释。”单司渺冲他伸出手来,君无衣冷哼了,脚尖一点翻身上马,舒舒服服地往他怀中一倚,便不再多问。
  “驾——”单司渺迅速落下一鞭,马儿如箭一般驰了出去,身后的几个女子想跟,也瞬间落下了半截来。
  “你们觉不觉得,他俩有种夫唱妇随的感觉?”白楚楚瞧着远去的二人,开口道。
  “谁是夫?谁是妇?”简雨微笑着问。
  “当然我家门主是夫啦!”素颜咯咯一笑,同雅香二人驱车而行,白楚楚不服气地瞪了她俩一眼,简雨又笑着摇了摇头。


第20章 第二十章
  小小的院落中,一人,一剑,自成一幅绝世名画。
  其人淡然而立,身似浮云,心如飘絮,气若游丝,却在出剑的一瞬间展露了天地光芒,掀起了惊涛骇浪。无需什么浅碧深红的花哨招式,一刺,一收,一回,一转,每一招均宛若天成般,占尽了剑中风雅。
  孟筠庭呆呆地看着院中沉浸在自己剑中的男人,那种专注到让任何人无法忍心去打搅他的神色,实在是迷人的有些过分。
  等到对方终是收了剑势,孟筠庭才敢步入院中,却在另一端,响起了啪啪地掌声。
  “早闻洛家二少剑法卓绝,今日一见,才知什么叫做剑。”
  洛少情收了剑,却是没理会他的奉承,冲院口的孟筠庭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便往屋里走去。
  “。。。。。。。他的毒,可还好?”孟筠庭早已习惯了这人的脾性,只是怕药娘子有所不满,赶紧迎上前去。
  “还成,只是你这小情郎,比我想象的还要不近人情,我才稍稍靠近他一丁点儿,就差点丧命在他的剑下。”
  “。。。。。。。。。什么小情郎,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孟筠庭被他说的面上一红,甚至忽略了他后面的那半句。
  “现在不是,以后便说不准了。你不是会算命么?可有替自己算上一卦?”药娘子打趣他道。
  “自己的卦,可不能随便算的,算多了那是忌讳,会折寿的。”
  “这样啊。。。。。。”药娘子眼神一转,笑了笑,“他喜不喜欢你我不知道,可你喜欢他,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有。。。这么明显么?”孟筠庭扯了扯嘴角,尴尬十分。
  药娘子点了点头,“小子,别灰心,至少他可是只肯让你碰的,你还有戏。”
  “。。。。。。。。也许,只是我跟他呆的久了,他习惯了而已。”孟筠庭呵呵笑了一声,他其实是有所察觉的,甚至有些期待。
  可越是相处的久了,便越知道这人其实根本不懂所谓情爱。连欲望都没有的人,又怎会喜欢上他?就算他有一日开了窍,以他的容貌才智,这天下任他所选的美人儿比比皆是,又怎会轮得到他。。。。。所以,他不得不多提醒自己,不要抱有无谓的期望罢了。
  “行了,进去替你的小情郎施针吧,还有这些是给你的。”药娘子说着,递过一包布囊来,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十几种晒干的药材,瞧来均是出自他这院子。
  “给我的?”孟筠庭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东西可都是他的宝贝,上次他不小心踩烂了一朵,差点被毒成个猪头。如今,他竟全摘了送自己?
  “你们在我这儿赖的也够久了,该教的我也教了,施完针拿上药草,赶紧滚。”药娘子说着,打了个哈欠,瞥了一眼屋外的花棚。
  只见那花棚下,整整齐齐地放着一个编的十分精致的床架,架子四周用花装饰的十分漂亮,上头铺了上好的锦缎,锦缎上是一个穿着戏服的森森尸骨,正是孟筠庭从齐家带出来的那一个。
  孟筠庭忽然觉得这人似乎和平时不大一样,仔细一瞧,才看出个究竟来。这人身上,今日也穿了一件同样款式的戏服,虽然有些范旧,可看得出,是和尸体上的那件配套的。比起平时的放荡,今日的药娘子却显得端庄的多,至少衣衫整齐,腰带紧束,连带着眼神之中也多了几丝清亮。
  “你。。。。。。”
  “还等什么呐,你那小情郎在里头等着呢。”
  孟筠庭最终还是闭上了嘴,走近了屋里。可他心中却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忍不住掏出命盘来算了一卦,竟是大凶。
  “怎么?”洛少情见身后的人迟迟不下针,有些奇怪地回头问道。
  “没什么,我总觉得,这个药娘子今日有些不对劲。”孟筠庭说着落下第一针来,“你之前说他是毒门的毒公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如今又为何要称自己为药娘子。”
  “。。。。。。。毒公子和药娘子本就是两个人。”洛少情睁开眼,缓缓道来,“这姐弟二人一个出自药王谷,一个出自毒门,可世人很少知道,毒门与药王谷本就是一派。毒公子擅长用毒,手法奇巧,可杀人于无形,曾在江湖中结下不少仇家,药娘子却是相反,悬壶济世,名声甚好。只是后来,不知是何原因,这二人脱离了方鹤年门下,便自此失去了踪迹。”
  “这么说来,药娘子就是。。。。。。”孟筠庭瞥向院中的尸骨,心下唏嘘,却忽闻外头传来一缕婉转的唱腔。
  ——月朦朦朦月色昏黄,云烟烟烟云罩奴房。
  ——冷清清奴奴亭中坐,寒凄凄雨打碧纱窗。
  一字一珠玑,一音一断肠。连孟筠庭这种不通曲调的人听来也不免心生感伤。
  挺直背脊,将头凑近了窗口想看清楚,却见院中的人影晃了两晃,长长的云袖一甩,啪地一声劈碎了什么东西,有些刺鼻的味道飘了进来,还没待孟筠庭看清个一二来,便又咿咿呀呀地唱起了刚刚未完的词句。
  那毒公子身形妙曼,发倾如瀑,云袖舒展,兰指轻捻,柔中又带有顿挫铿锵之力,依稀可见其当年台上风姿。孟筠庭就这么仔仔细细地听着半懂不懂的晦涩曲调,直到人对着架下尸骨唱完了一整曲,手中的针才落下了一半来。
  正想着那曲中的故事会是如何,却又忽闻院外传来一声叱喝,听声音,像是齐燕玲的。孟筠庭心道一声不好,手中针头一偏,洛少情变发出了一声闷哼,使得孟筠庭赶紧收敛了心绪,加快了手中落针的速度。
  金针过穴,十五针,少一针都会要了洛少情的命。
  “喂,本小姐问你话呢,孟筠庭在不在这里?”
  毒公子被扰了清净,冷冷地瞥过眼来,满脸的疤痕让齐燕玲吓了一跳。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们是来找人的,无意冲撞先生。”女歇深知暗巷不善,又见此人古怪,赶紧将冲动的齐燕玲给拉住了。
  “女歇姐姐,你怕他做什么?这白河镇可是我齐家的地盘。”
  “齐家?你是齐岳山庄的人?”毒公子眼神一转,瞧见了齐燕玲腰间的佩剑,满脸的疤痕一皱,瞧着更加可怖起来。
  “哼,既然知道,还不把人交出来,不然本小姐一声令下,齐岳山庄定要踏平了你这院子!”
  孟筠庭在里头听的心惊肉跳,心道齐燕玲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一会儿怎么死的还不知道。
  还没担心完,就听到院外一声惨叫,抬眼瞧去,只见那齐燕玲忽然捂着脸四处打起转来,似是十分痛苦。
  “师妹!先生手下留情!”展风听说齐燕玲带人来了这暗巷,吓得三魂没了气魄,匆匆赶到便碰巧撞见了这一幕,赶紧出声求饶。
  毒公子见到展风,倒是脸色稍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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