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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坟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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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想了想,道:“可我看他却并不想伤人,刚刚皇上暗中改变那弓箭力道的时候,他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任由着那箭射到您后面的树上去了。”
  “你想表达什么?”
  那人犹豫:“唐锦书,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
  姚丞相道:“从前他们说这个人是天上有地上无的,但是英卫,如今你也见到过他几次,觉得这话说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英卫道,“再怎么神仙般的人物,到最后还不是被逼得下了俗世。”
  秋猎回来之后,宫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便是两件事,一是姚丞相的胳膊伤了,据说是射箭时不小心叫箭头擦了一下,至于具体是怎么擦的,问谁谁支支吾吾半天,最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二是京中缺了个户部的职位,官职不大,却是个平日清闲的美差,众人琢磨半天,心道顶上来的怎么着也得是个原就在户部的人物吧,等到候选名单呈了上来,安景看了一眼,却忽的淡淡道:“丞相家的独子不是如今还缺个差事么?”
  众人顿时心下了然,想起那日猎场的乌龙事来,皇上为了安抚丞相的人心,必然得给些甜头,暗道丞相因祸得福,得了这么份好差。
  再说姚成这日在府上领了圣旨,取了官服,头一次进宫,远远便见陆万里在道上走着,陆万里见着他便走上去道:“姚兄,还未曾向你道声贺喜,今后咱们就是同僚了。”
  姚成摸着脑袋嘿嘿地笑:“陆兄说哪里的话,我初来乍到,不懂宫里的事儿,日后若有什么还得请你多多指教。”
  两人寒暄了会儿,陆万里从怀中取出个东西来,道:“便是巧了,我这刚从唐兄那里回来,刚好有个东西是他叫我转交给你的,你找个没人的地方打开看看。”
  “唐锦书?又是什么鬼把戏。”姚成道,一脸古怪看着他,见那是个宽宽正正的小盒,晃晃也听不见什么动静,打开一看,里面竟是把小巧的折扇。
  姚成展开扇子,只见朱红色的流穗挂在扇柄,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四个大字:继往开来。
  姚成反过来,后面写的是厚德开泰。
  这扇上虽没私印,但那行云流水的构字,天下间也就独此一份了,姚成道:“唔……果然是是唐锦书的书风。”
  “便是他写了叫我送给你的。”陆万里道:“说是给你升官发财的贺礼,日后你若是发达了,他还等着靠你的名声混吃混喝”
  “大冷天的,谁还用扇子。”姚成想也不想道,再一想平日街上见到的扇子更不乐意了,“凭什么人家写的都是正本清源,万法归宗,我这却是厚德开泰?唐锦书这是诚心骂我缺德呢是不是。”
  “哎,姚成兄,你这就是误会唐兄一番苦心了。”陆万里无奈道:“咱们大家都知你学富五车,自然明白这四个字的意思,怎么只因送这东西的人是唐锦书,你就当他是别有用意呢?”
  姚成一合扇子:“反正我跟唐锦书这梁子是结下许多年了,况且他自己都说了是想要收买我,我却偏不上他这个当。”
  “罢罢罢,随你去就是。”陆万里苦笑:“横竖这东西我是送到了,任务可都完成了,收不收在你自己,倒是姚成兄,现下我正要去刑部递交个案子,姚兄你可要跟着一起么?”
  姚成想了想,心道自己提前进了宫,现下人生地不熟的,若是走错地方进了哪个大人物的寝宫可就一命呜呼。正好这会子还有些时辰,便道:“我也不曾去过刑部,去看看也好,劳烦陆兄带路了。”
  两人一同进了刑部,刑部里头候着的官员平日和姚成在酒楼喝过小酒,也是熟人,望见了,张口便喜道:“这不是相府的公子么,今个儿怎么进宫里头来了?”
  姚成不悦,指了指身上的这身衣裳,意思是这都看不见么?
  “瞧我,都忘记公子现下都升官了。”那官员大笑着拍拍脑袋,又上下打量了打量,有些高兴的样子道:“我就知道姚公子是贵人有贵福,多亏了唐锦书那一箭!”
  “会不会说话?”好容易得意起来了,姚成一听他提起来唐锦书又不乐意了:“那日我还不曾找他算这笔新帐,他自己倒先阴魂不散起来了,唐锦书唐锦书,你们成天提他,连我爹不知中了什么邪,近来也时常问起来。”
  姚成恶狠狠整理了整理自己袖子,不耐烦道,“我进这里凭的是我自己正大光明的本事,跟他唐锦书又有个什么关系。”
  “这……”那官员自知说错了话,望见姚成甩袖而去的背影不知如何是好。
  院子里唐锦书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惊得正在端茶的小太监手上一抖,溢出些水来。
  “看吧,”唐锦书道,“属你这么不小心。”
  安定逗弄着怀里的猫,懒懒看了一眼,道:“莫非是那日回来的路上又冻着了?你这身子还真是没用。”
  唐锦书一笑,并不言语,只低头同她看着,抚了抚响泉的毛。
  “说来也是奇怪。”安定道:“这猫最近也不知怎么了,不愿意吃食儿,又一心一意想要朝外头去跑,听人说先前秋猎的时候就不见了一次,如今更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寻不到影了。”
  “哦?是么。”唐锦书伸手碰了碰它颈前的铃铛:“算起来,响泉进宫也有十多年了吧。”唐锦书道。
  “十年多了,”安定问,“怎么?”
  唐锦书道:“你看它都已经活了这么多年,也许终于在外头看中了哪只母猫,想在宫外面与她成个家了。”
  安定想了想:“那不一定,我可从没看它跟什么母猫接触过,万一他喜欢的是公的呢。”
  “公的也行啊。”唐锦书道,看那粉红色的小舌头在唐锦书手间痒痒地舔着,“只要喜欢,又碰上了,就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儿。”
  “可你自己都说它已经这么多岁了,怎么还会有喜欢上的人呢?”安定觉得他肯定在骗自己,“你实话跟我说,它到底是怎么了。”
  唐锦书笑了笑,道:“它是离开了太久,现下终于想家了,等下我叫巧倩给它备下一点吃食,响泉吃完了,公主和我一块带它去宫门口走走吧?”
  别致的小碟盛着鱼肉,一样一样放在白猫眼底,不知是不是预感到什么,响泉细细地嗅了嗅,吃得竟比往常要格外得多。
  朱红的宫墙耸立在眼前,正门之内,过往的宫人大臣进进出出,络绎不绝。唐锦书抱起响泉,细细地一眼一眼望着它。
  它已经不是当初的那只漂亮到惊人的白猫了,眼角浑浊,四只臃肿,却用那副湛蓝的眼珠带着唐锦书看不懂的眼神看着他。
  带点悲伤,又有些幽怨,似乎在埋怨为什么会过了这么多年,它才终于再得踏出这扇宫门。
  伸手麻利地把那脖子上的铃铛解开,“呐,幸会了,响泉。”唐锦书轻声道。
  唐锦书弯腰,白猫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义无反顾跑了出去。
  朝霞如沐,映着暖融融的阳光。
  “唐锦书,”安定道,“它是去了哪里?”
  唐锦书微笑起来,它也必有心之所向。
  安定见他不说话,又忙问:“那你的家在哪里?”
  唐锦书想了想,实话实说道:“不知道。”
  安定的听罢目光里带着难过:“难道在你的心里,长安从来就算不上是个可以留下的地方吗?”
  “从前不是,现在也不是。”那人背手而去,只淡淡道:“安定,我自生来便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唐家后来收养了我,可是现在他们也没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那大概就真的是一个也没有的吧。”
  唐锦书走在宫里,没回院子,也不知安定是否跟了上来,走着走着见眼前到了御花园,淑妃挺着个大肚子,正由一群宫人陪着说话。
  “娘娘……”周遭人声忽地小了下来,侍女指着不远处小声道。
  淑妃回头,望见那人笑容顿时僵了下来。
  “唐……唐锦书……”
  唐锦书无声勾起嘴角:“许久不见,娘娘圣安。”
  “你来干什么!”淑妃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也不管自己还有着身孕:“那日你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本宫便再不曾招惹过你,你恨本宫入骨,现下是要来害本宫和肚里的孩子吗!”
  “我不曾恨任何人入骨。”唐锦书道,说罢自己反倒笑了:“只不过想自己寻个安稳的地方待一会罢了,倒不知娘娘凤驾在此,望着娘娘肝火有些虚盛,为了孩子还是好好坐下歇息吧。”


第31章 
  此时长安城门前;人声鼎沸;络绎不绝。自那守卫检查的一条长队而去,天南地北操着各方口音的都是忙着进城之人,服饰着装不一。
  忽的眼前一晃,“咦,姐姐;你看,这街上有一只猫。”队伍里一模样俏丽的年轻女子说着,从中间道上跑了出来;两手把白球似的东西抱起举高来看着;打量半晌才道:“想不到中原还有从咱们胡国过来的猫呢。”
  响泉喵呜一声;挥舞着爪子挣扎。
  那人听了它的叫声;目中又有失望;“它的肺腑衰竭;估计很快就要死了。”
  她身侧是个高挑了那么一些的蒙面女子,乌发蜜肤,即便穿着宽袍也难掩曼妙身材,尤其一双眼睛;初见之下便有些*的意味。
  女子声音不似那般婉转;反倒降了一个声调,望向她的眼神略带斥责道:“还不快把那东西放下,你这样怎么叫我放心把你留在这里,不是早就说过现下是在长安,这江山都是大庆的,哪有什么胡国可言。”
  女孩听罢红着脸吐了吐舌头,“知道了知道了,姐姐莫要凶玉儿了,玉儿往后不这么说便是,只不过……”说着把猫往怀里靠得更紧了一些,可怜兮兮道:“我能留着这猫吗?好容易见到了,心里喜欢得紧。”
  “你若真心喜欢,就该放它走才是。”对方瞧着眉目柔和了一些,蹲下抚着她有点卷曲的头发轻轻道:“玉儿,咱们此行是为了见你皇叔,他与咱们旧部在长安守着多年,如今接连飞鸽传书,怕是世道又不太平了起来。”
  女子叹了口气:“不论如何,你记得言行上一定要小心些。”
  那孩子认真点点头:“这话你说了好多遍,我记得了,曼珠姐姐。”
  曼珠一笑,起身望着眼前,耳畔隐隐传来小贩吆喝叫卖的喊声,带着长安酒客们畅快淋漓的欢笑,叫她不由想起十多年前那宏伟繁华,几度魂牵梦萦的家乡。
  皇宫,四下寂静,庭院的枯树突兀指向天际,秋日一点浅浅的阳光铺散在后花园里。
  唐锦书迷迷糊糊在花园里睡着,便觉有只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抚着自己的眼目,“安景?”唐锦书皱了皱眉头,下意识伸手想要把身上的人推开,却叫他抵住了手腕固定在两侧。
  “为什么不回院子?”安景的声音在耳畔低低道。
  唐锦书睁开眼睛望着那张脸,难受地动了动手臂:“天下都是你的,我又跑不到哪里去,你不会连这一会喘气的空都要管么?”
  “便是要管,如何?”安景固执地将他抵到柱子上来:“听说你上午碰见了淑妃?”
  唐锦书眨眨眼道:“是啊,还没恭喜你呢,瞧她的身孕也该有三个多月了吧。”
  “是故意说着叫朕不痛快的么……”安景细细地亲吻着他的眉心,那双漂亮温和的眼睛望着他:“朕早就说过,她们怎配与你相提并论。”
  唐锦书目中一闪,道:“那要是和你眼前的这片天下呢?”
  安景温和道:“天下固然也很好,但锦书于朕更加重要,只可惜有时只有坐拥了天下,才能把唐锦书握在手心。”
  “那你便握着吧,”唐锦书推开他拍拍衣裳起身:“我反正要去用午膳了。”
  枯黄的叶一片两片轻悠悠飘落,安景站在原地,竟也没有动弹。
  “皇上,”陈升在一旁走出来道,“皇上对公子可真是用情至深啊。”
  下午唐锦书去找了姚成,他在户部的活虽说是清闲,实则偶尔也有些琐碎事要干。
  那殿中摆放案卷极多,来来往往难免就带下来了些灰尘,唐锦书虽是好心走过来看看,但却忍不住弯腰咳嗽了几声,正巧蹭倒了姚成整理完的那几卷。
  唐锦书怔了怔,道:“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就要伸手去捡,姚成本就看着他不乐意,这下更是赶紧拽着袖子一连把人送出去好远:“走走走,别没事找事干。”
  旁人见了只是叹息,心想姚成大概是唐锦书在宫里与外界唯一那么一点交际了。
  唐锦书叫人赶了出来,走了几步又觉周身发虚,扶着墙壁强撑着回了院子,张望许久见不到响泉不由有些空落落,心头涌上一阵复杂,于是换上副淡然的神色,对秋蝉等人道:“若是等下有人来了,就说我今个儿谁都不想见。”
  院子里几个人相互对视一眼,心道莫名其妙。
  唐锦书这房门一关上,就连着好几个时辰不曾打开,有人趴在门口听听,却道里头也一点动静都没有,眼瞧着天色要黑了,巧倩寻思着好歹点一盏灯吧,刚走进里头便被吓了一跳。
  “哎呀,唐大哥。”巧倩惊讶地望着地上那一滩乌黑的墨迹:“你怎么把墨砚都摔破了?”
  唐锦书正坐在桌子前面,一边吃蜜饯,一边翻着本书,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了眼:“手滑不小心碰下来的,留在那吧,等下我自己打扫。”
  “哪用得着你啊。”巧倩弯下腰来把碎片一一收拾好,看着有点惋惜道:“真可惜,你不是一向很喜欢用这块墨砚磨出的墨么?”
  “总该还有类似的就是了。”唐锦书道,反而巧倩不悦着小声嘀咕起来:“定都是白天那淑妃惹的祸。”
  “奇怪,”唐锦书放下书来,不解道:“东西是我自己打破的,她人都现在不在这,你怎么对人家这样有怨气?”
  巧倩气道:“唐大哥,你忘了先前的事了?我可还都记得清清楚楚呢!打那之后皇上虽然罚了她一顿,可没多久不也是又放出来了么。”
  话语之间全然是一副孩子气,唐锦书捧着书也就当笑话听着去了。巧倩这就看出来他对安景是真没有情谊,否则这世上哪有什么人能眼瞧着心上人对别人投怀送抱。
  快到晚上的时候安景又过来一趟,唐锦书正刚叫人伺候着沐完浴,一袭月牙色的衣裳松松垮垮披着,头发湿漉漉的,显得更加乌黑。
  唐锦书望见那人的表情一怔:“皇上?”
  安景如受魅惑般伸出手去,指尖久久停留在那片发丝上,又轻抚着缓慢下落。
  唐锦书身上不自在地动了动,“锦书……”安景闭上眼睛,语气如同深深的叹息。
  其实唐锦书并不懦弱,他只是习惯看着世事纷争一笑而过,他像是个初涉尘世的孩子,张望不懂那局中的人,那局中的人亦不懂他。
  一言不发转身替他拿起件外套披上,目光触及桌上新摆放着的墨砚,安景道:“怎么,备好笔墨,可是打算写点什么东西了?”
  唐锦书摇头,可望见安景的神色又立即点了点头,漆黑眸子看着他,似乎不敢确定。
  安景道:“写吧,朕来替你研墨。”
  伸手拿了墨条按下去,年轻的帝王垂身站着,目色有种特别的专注。墨是写作之时极重要的物件,好墨研时细润无声,要加泉水,力道需轻,不可过慢过快,慢了墨汁容易干涸,快了出墨浓淡不匀。
  细细的墨汁顺着砚面流入砚池,安景收手,两人似乎都有瞬间的惊措,随即微微笑起,云淡风轻。
  “皇上想看我写什么?”唐锦书看着他问。
  安景望着半张干净的生宣半晌,有一瞬间的恍惚,开了开口却道:“无妨,只随便选几个字练练手就好。”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唐锦书道。抬笔收手的瞬间,‘安景’二字跃然纸上。
  屋内烛光暖张,宫墙外头的夜里冷飕飕的,掉下几颗冰雨点来。
  姚成在宫门口缩着脑袋上了早已等候着的马车,掀开帘子便见一个倒霉蛋也刚出了宫门,现下一边走一边在雨里头叫风吹着,走近一看,不正是陆万里么?
  姚成于是赶紧吩咐人把车停下,冲着外头喜道:“陆兄啊,这大半夜没有软玉在怀,还得替主子跑上跑下的感觉不好吧?”
  陆万里还当是谁,见着他于是笑了起来:“姚兄,咱们两个都是彼此彼此啊。”
  “来吧,送你一程。”姚成道,招呼着他上来,“你也真是撞得巧了,听说当初那家胡人开的叫什么舞红颜的酒楼又开张了,里头姑娘生得个个可人,这回也不曾有限制,说是人人都能进,我正准备去瞄一眼呢,陆兄,可要一同前去看看?”
  陆万里劳顿了一天,现下心中也确有想要找个干净地方饮上壶暖酒之意,只是见这天色越发黑暗,雨似乎也有越下越大的架势,不由又有些犹豫。
  姚成如何看不出来他心中所想,哈哈一笑拍着他的肩膀:“若是雨真大了起来,咱们交上几两银子在那楼中留宿便是,去吧去吧,保管不会叫你失望的。”
  马车一改方向,顺着柳巷的位置走去。


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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