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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台风波录-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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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先看过那遗诏,明白了,宋虔之要找左正英。
  “找到以后用不用把人带来京城?”
  “先不用,打听一下他在哪儿,一定要小心,别让人察觉,最好派人去,你不要露面。”宋虔之道。周先身份特殊,在苻明韶眼里,他已经跟秘书省是一党,在苻明韶对陆观和他放下戒心以前,周先最好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要让皇上放心,就要看你了。”宋虔之面无表情地看着陆观,“那点旧情,该拿出来用便别舍不得,皇上倒是挺舍得。”
  宋虔之话外的意思很明确。当年苻明韶还是六皇子,明里暗里多少事都让这位同窗的师兄去做,将陆观露在敌对派系的眼皮底下,让他做了活靶子。苻明韶被立为太子,那些在争夺储位里失败的敌人便把这笔账算在陆观的头上,刺在陆观脸上“姦”字让他蒙受过多少耻辱。仅仅给李相做扣,苻明韶再一次把陆观推到风口浪尖。
  他还真是无人可用,这么多年也没在朝中培养起自己的势力,有点什么危险的事,就从积灰的旧情里扒出这位师兄。
  宋虔之知道自己一身在京城贵族之中混出来的臭毛病,头一件便是护短。
  原还碍着忠君的名头,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别人都要灭了周家一族,宋虔之再也心慈手软不起来。
  该为陆观讨的,他一厘也不想让。
  当然,宋小侯爷这些话不会说,也不必说。
  周先磨蹭到装回去一肚子茶点之后,宋虔之把陆观收拾成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样,正好陆观有几天没刮胡子,看上去还真有那么几分落拓的劲儿。
  “他说什么你就都顺着,快立后了,前一次他为这个事关了你,现在刘赟的女儿都到京城了,少不了还提。你也不必说什么,闷不吭声就是,这也是你拿手的。”宋虔之将陆观的衣袍扯得凌乱一些,蹲下身揉他身上的武袍,让那才洗净晾干的干净袍子皱巴巴地挂在陆观的身上。
  他瞧不见,陆观的目光从上往下注视他,神色温柔,姿态静默沉稳。
  陆观一抬手,宋虔之便看见了地上的影子,他唇角不易察觉地略略勾起,状似自然而然起身去理陆观的腰带,头恰好蹭在了陆观的手心里。
  宋虔之怪异地抬起头,四目相对之间,陆观抓住他的胳膊,把半蹲着的宋虔之拉起来,一手捞着他的腰,有些控制不住地吻他,吻得宋虔之腰在桌上硌得实在受不住,表情已有些痛苦,脸色也发白。
  陆观向后退,却被宋虔之两手交叉地在后脖子抱住,他一条腿抬起,弯曲,蹭了蹭陆观的大腿后侧。
  陆观呼吸一顿,侧头深深地亲他,舌头霸道放肆地闯进他熟知的巢穴,将宋虔之里里外外亲了个够。
  唇分,陆观动情地看宋虔之,用眼光把他扒了个干净。
  宋虔之还没怎么的,陆观先自就满面通红,他的手甚至还规规矩矩地按在宋虔之的腰上,没有半分逾矩。
  陆观最后一丝理智还在挣扎,这是白天。
  白天岂可……
  宋虔之轻声笑了笑,舔了一下被亲得红肿的嘴,咬了一下嘴皮。
  陆观:“……”
  明目张胆的撩拨让陆观心头仿佛含了一口滚水,他低头还想再亲的时候,被宋虔之推开了。
  陆观向来是不能拒绝宋虔之的拒绝。
  被推开的陆大人,自然是规规矩矩站好。
  “早些回来,等你用晚膳。”宋虔之贴近陆观的耳畔特别小声地说,“那里还酸,你回来好生替我揉一揉,我自己不好弄。”
  陆观都走了好久,宋虔之尚在桌边坐着,他头顶冒烟地给自己灌下去第五杯凉茶,这时才知道要脸红要害臊。
  宋虔之从来不知道,他竟然能讲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宋虔之盯着手里的茶杯,呆呆看了好一会,脑子里一片混沌地在想:他这是醋了?醋得连刻意勾引的下三路都做出来了。宋逐星,你可真是出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周末忙到脚不沾地,晚上坐下来写哒~
食用愉快,睡觉了,晚安。

  ☆、剧变(玖)

  
  被风掀起的明黄纱帐之中,端端地坐着苻明韶,他面色带病态的白,嘴唇之中,微虚开一条缝,将吐息控制得如一缕绝不可断的丝线。
  汗水蒙在他的脸上。
  孙秀一个眼神。
  随侍的小太监连忙取过宫女手中捧着的漆盘上所盛的布卷,抖开,恭敬地以跪爬的姿势趴上龙榻,膝行至皇帝面前,屏住呼吸。小太监的手极稳,看得孙秀松了口气。
  这个月皇上的脾性愈发不好,处死的宫人已有十人,虽然没人查得到宫里头来,也都是些十几岁的小年轻。孙秀静静垂着眼,毕恭毕敬地站着,宛如一尊木雕。
  他在宫里时日不短,深得苻明韶的信任,任谁也不知道,孙秀这心里,也是有慈悲的。
  前几日他带的一个小徒弟,仅仅因为手抖,近身为皇帝拭汗时碰到了天子的“龙身”,当场便被堵了嘴拉出去打死。
  孙秀微微闭了一下眼睛,那小孩死得无声无息,只有十二岁,十二岁,是孙秀才进宫的年纪。
  “一个时辰了吧?”
  突如其来的问话把孙秀从沉思中拽了出来,他几乎立刻恢复清明,不骄不躁地持一把四平八稳的腔调回答:“一个半时辰了。”
  苻明韶向着窗户看了一眼,从这儿是一点儿也看不见外面,隔着层层的纱帐,还有一扇窗。今日阳光甚好,偏偏他一点也不喜欢晴日,让人把窗关得严严实实。他知道那个人还在院子里跪着,不知道是今天的“功”练得好,还是因为知道那个人就在外边跪着,苻明韶心里很受用。
  “替朕收拾一下。”
  “是。”孙秀上前去,亲自服侍着皇帝更衣梳头,动作一丝不乱,他最讨人喜欢的,便是能将下人做的这一套活演绎得像是行云流水的一套戏。
  天子在刻意营造出的一片明暗交织的光影中,闭上了眼,放缓呼吸。唯独被他捏得滚烫的那枚套在食指上的扳指知道,这九五之尊的心,乱了。
  ·
  前脚陆观进宫,宋虔之也没闲着,去了许三的家中。他本想在别院等,等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已经在屋里来来去去走了十来圈,恐怕不等陆观回来,他就忍不住要到宫中去,索性去看看李宣。
  进了许三家简陋的小院,宋虔之就看见李宣同许三家的小儿一起蹲在地上打弹子。
  李宣的头发不知是谁梳的,仅用一根玉簪挽在脑后,大半头发都散着,像是没有束好。
  “弘哥!”看见宋虔之,李宣弹子也不要了,都给了小孩儿,整个人都冲了过来,往宋虔之的怀里贴。
  柳平文从屋里出来,抱着一摞书,也是一愣。
  宋虔之哄着李宣进屋,让他坐下,柳平文就在屋外狭窄的廊下扇一个小炉子烧水,给宋虔之泡茶。
  “昨天许大哥上街去买的茶,我吃着还好,宋大哥试试,要是喝不惯,我再给你换。”
  宋虔之笑道:“又不是为吃你这杯茶来的。”
  柳平文腼腆地弯了弯唇角,飞快瞟一眼李宣:“宋大哥是来看他的?”
  “你们在这住得还习惯吗?”宋虔之打量了一下,柳平文招待他的这间屋是小院里的正堂,屋内陈设旧而简单,空气中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很淡,老房子都有的味儿,地面和桌椅柜子都一尘不染,显然用心打扫过。
  “习惯,没什么不习惯的。”跟宋虔之单独待在一起,柳平文脸色有些发红,不断把话向李宣身上引,说他这几日吃饭吃药都很乖顺,把李宣一说完,就没话说了。
  “许瑞云去哪儿了?”宋虔之喝了一口茶,尝出是上好的香茗,许瑞云倒是不舍得亏待柳平文半分,只是眼前的傻孩子压根没识出这份心意。
  “他没说,不过也该回来了。”柳平文奇怪地眨了眨眼,猜测道,“宋大哥是专门来找他的?”
  “说了只是来看一眼你们住得怎样,没别的事。”宋虔之不打算让柳平文操心那么多,随口问他方才抱的书是怎么一回事。
  “没什么事做,许大哥替我挑了些书,说在京城也得好好用用功,省得再见我爹的时候挨骂。”
  也不知道柳知行在循州任上怎样,许瑞云对柳平文也是花了大心思,让柳平文读书对他是百益无一害,不管柳知行那边怎样,柳平文把书都装到自己心里,一是免了他胡思乱想,二将来也能谋个生路。
  李宣在旁目不转睛地盯宋虔之,他的手在桌下悄悄地捏着了宋虔之的衣角,小心翼翼地看他,一旦宋虔之看过来,李宣便移开眼,露出羞臊的表情。他右手在桌上随意地摆弄他的胭脂盒,宋虔之看着眼熟,想起来这是李宣在宋州便时常捏在手心里的,想不到这一路过来,他也没弄丢。
  “李宣这几日闹腾不?”
  宋虔之这话本是向柳平文问,李宣向来不搭理人的,突然,像是听懂了别人在说他的名字,断断续续却坚持地说:“宣,宣听话。”他眼睛发亮地看着宋虔之,等他夸奖。
  宋虔之后悔没带几块糖在身上。
  李宣也不失望,他小心地打开胭脂盒子,将胭脂膏子推到宋虔之的面前,充满希望地看他,见宋虔之不动,他便拿小指头将胭脂盒向宋虔之又推了一点儿。
  宋虔之知道他的意思,在吴应中家里时,李宣就这么同他玩闹,他会把胭脂膏抹在自己的唇上,然后噘起嘴来向他讨一个吻。
  李宣神志不清,这应当是从前苻明弘常同他玩闹的一个游戏。
  宋虔之当然不会占他这个便宜,只是觉得心酸。若是陆观和他当中,有一个人先去了,另一个人会怎样呢?
  想到这里,宋虔之决定还是回别院去等,要不然李宣闹腾起来,今夜怕是要给许三他们添不少麻烦。
  刚招呼过许三,才要出门去,小院的门被人撞开,冲进来的是周先。
  周先见到宋虔之,也是一愣,旋即有了主意,把怀里的人匆匆往宋虔之怀里一送。
  宋虔之不得不接住,是个昏迷的女子。
  还是个熟人,一个蛇蝎美人。
  “这、这……”这就是一块烫手山芋啊,宋虔之扭头一看,柳平文手无缚鸡之力压根抱不动,李宣更别说了,无措地站在正堂门上,一脸怯弱,眉头也皱得死紧,不明白怎么“弘哥”抱着一个女人,继而脸色渐渐苍白,死死咬住了嘴唇。
  周先来不及解释,匆匆忙忙地朝宋虔之说:“有劳侯爷将她抱进屋去。”他转过头找到许三,喊道,“许三兄弟,让你媳妇带小侯爷去我屋里,她在发烧,留一个人照看便是,我马上回来。”
  周先走后,宋虔之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中暗骂周先中了美人计,这柳素光哪有那么娇弱,她可是敢只身一人从千里之外的阿莫丹绒一路跋山涉水来到大楚,又为皇室做事。
  放下柳素光,宋虔之就想走,总归有许三的媳妇在照看,才站起来,还没迈出门去,就听见许三的媳妇一声惊叫:“这……这怎么,怎么这么多血?这不是,该不是……孩儿他爹!咱们是不是找个接生婆来……”
  宋虔之听得奇怪,柳素光肚子没大,要什么接生婆?突然,他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看榻上。
  许三的媳妇满脸苍白地摊着手,不敢碰柳素光,她手上全是血。
  许三也慌了,忙忙要出去,被宋虔之一把抓住,冷声道:“去烧水,烧热水。”
  许三被宋虔之官威镇住,哆哆嗦嗦地问他:“不、不请个稳婆来么?”
  宋虔之看了许三一眼。
  许三连忙连滚带爬地出门去烧水。
  “嫂子,我那位朋友去请大夫了,这小产了怎么弄,嫂子可知道?”
  许三的媳妇先是被那一床血吓到,这时回过神,使劲吞咽了两口唾沫,白着脸道:“原先在乡里我照看过别人小产,只是不知道这位夫人……怕担待不起。”
  许三的媳妇担心榻上的女人身份尊贵,转而想到,眼前这位她也吃罪不起,正在忐忑不安,听见宋虔之沉稳的嗓音:“嫂子安心照看一会,等大夫来了,便交给大夫,这会去请稳婆,反而不如嫂子照看让人放心。”
  “是,是,都听大人的,我,我看看她出血怎么样,请大人先出去,这里不方便……”
  许三媳妇掀起柳素光的裙子,柳素光上身衣服鲜红,下着粉白罗裙,血染在上面扎眼得很。
  在院子里站了会,充盈在鼻息间的浓重血气方才散去。宋虔之一手负在身后,心里转过无数的念头,想来想去,柳素光腹中的孩儿绝不是周先的,时间不对。柳素光为皇室效力,谁敢打她的主意,拓印霸下剑这样隐秘的事,苻明韶都交给她去办,对她应当十分信任。
  加上柳素光不是弱女子,除非她甘愿,否则谁能让她有孕?她那身本事,怕是有歹念的人当场便是要死无葬身之所。
  那只有一个人了。
  宋虔之心中一沉。
  周先是怎么把人从琵琶园带走的,有没有人看见,要是让苻明韶知道周先带走了柳素光,无论柳素光是否有身子,苻明韶恐怕都要震怒。
  就在这时,周先带了一个人回来。
  宋虔之当即一愣,竟然是何太医,亏周先想得到,何太医确实是个靠得住的人。
  何太医匆匆拱手,宋虔之让他不要多礼,先进去为柳素光诊治,他伸出手臂将要跟过去的周先拦了下来。
  “小侯爷……”周先一脸着急。
  “你一个男人,又不是大夫,进去做什么?给人添乱还是给人添堵?”柳素光原本对周先那点心思,宋虔之与周先都是心照不宣,要是她醒来,看见周先在,恐怕没事都得气出病来。
  宋虔之把周先拽到正堂,柳平文在门口探了一眼,看见宋虔之朝他摆手,带着李宣去一旁玩弹子了。李宣本不情愿,柳平文将正堂的门一掩,李宣看不见人,便欢欢喜喜地去玩了。
  “到底怎么回事?”宋虔之压着声音问周先。
  周先一拳捶在桌上,双眼发红:“今日我约她出来见面,本想套她一些话,才坐了不到半个时辰,她就说腹痛。而且,她手臂上全是伤,被人打的,掐的。”
  “是何人所为?”
  “还能是谁?”周先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刘赟的女儿进宫后一直不安分,皇上才让柳素光去琵琶园,三天两头宫里就来人指名道姓要见她,都是准皇后的贴身嬷嬷。”
  宫中嬷嬷的手段,宋虔之很清楚。但刘赟的女儿竟被教养成这个样子,倒是大出他的意外。
  “柳素光跟你说的?”
  “我逼着她说的。”周先嗓音哽了一下,“我不知道她怀了孩子,她还问我,她几次三番害我,我恨不恨她。我想着对她虚与委蛇一番,好套话出来,说不恨她。她笑得很是开心,跟我说了好些话,是她行走江湖时的一些趣事逸闻,我就着急了,拐着弯跟她打听李明昌。她看了我好久,正想说话,突然就变了脸色。我以为她改变主意又不想说了,刺了她两句。当时她就不对劲了……要是我不说那几句话……”周先内疚得满脸通红,两手紧紧捂住脸。
  “柳素光武功高强,身体底子不弱,她不是因为你说了那几句话就受到刺激,恐怕是吃了不该吃的药。”
  周先猛然抬起头:“什么药?”
  宋虔之看着他,没有说话。
  周先心底里发凉,他嘴唇颤抖,答案昭然若揭,可他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她出来见你之前应该就已经吃了药,但谁又能逼她吃下药去?她没有中毒的症状,显然只是喝了让女人滑胎的药,她不想要这个孩子。”
  “为什么不要?”周先傻乎乎地问。
  宋虔之道:“你说为什么?”
  周先霍然站起,控制不住想去看看那个女人,他背后响起一个声音。
  “她不想要这孩子,现在正是得偿所愿。”                        
作者有话要说:  特殊的日子,祝福读者大人们爱你所爱,有情人终成眷属。?

  ☆、剧变(拾)

  
  “皇上。”
  被叫到的天子有一瞬恍惚,陆观离开皇宫那天,他还以为以陆观的脾气,再也不会愿意到他面前来,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谨守臣子本分,跪在他的面前。
  苻明韶回过神,没有为难陆观,让他起来,左右的宫侍行走起来悄无声息,给陆观上了茶点,就被孙秀带了出去。
  连承元殿的门也吱呀一声关上。
  苻明韶将脸埋在热气氤氲的茶里,再抬头时,不禁被陆观消瘦的脸带跑了思绪,皇帝的架子端不起来,问了一句自己都没想到的话:“怎么瘦了这么多?”
  陆观动容地看了苻明韶一眼。
  “路途遥远,南下时坐船,臣有些晕船。”陆观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会晕船。”
  陆观再抬头时,神色已经如常,他静静凝望着苻明韶。
  一片沉寂。
  苻明韶控制着呼吸,不想让自己显得过于激动,他自己知道,他鼻腔中呼出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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