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麟台风波录-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闫立成眸光倏然一寒。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宋虔之口中发出,他眼角噙泪。
  闫立成一言不发执起那匕首,嘴角勾起,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宋虔之顾不上被折断的右手食指,连忙求饶:“饶命……饶命大王……我错了,我害怕……哥,哥……”宋虔之大声呼救,只希望陆观还没有走远,他不知道陆观有什么计划,有一个十分可怕的念头让他浑身发抖,陆观该不是打算把他扔在这儿。
  闫立成冷冷一笑,匕首却未落在宋虔之的身上,而是直接捅进了金顺的左胸。
  金顺双目倏然睁大,只来得及闷声痛哼一声,继而被闫立成提起胳膊扔下床去。他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熊,跨坐到宋虔之身上,手指湿腻腻地在宋虔之下巴上抹干净金顺的血,食中二指喂到宋虔之嘴里让他不能发声,埋下头在宋虔之身上胡乱亲,匕首钻进被窝,隔着衬裤贴着宋虔之的大腿滑行,闫立成开始享用这已浑身发抖毫无抵抗之力的猎物。
  屋顶訇然破开,闫立成倏然抬头,抓起宋虔之的脖子将他扯到身前作肉盾,并且立刻翻了个身。
  陆观与宋虔之打了个照面。
  刀光一闪,寒气逼人割上宋虔之的脖子。
  宋虔之瞳孔急剧一缩。
  身后闫立成一声怒叫。
  宋虔之一臂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抓住,将他扯下了床,就地往角落里一推。
  整个床榻应声而垮,纷纷扬起的木屑灰尘之中,陆观手中短剑扎穿了闫立成的肩膀,他两手抓住剑柄一旋。
  闫立成张嘴还没来得及叫出声,陆观抓起一旁金顺的裤子堵在了他嘴里,顺势从腰上掏出牛筋绳往闫立成的一臂套。
  闫立成双目鼓突,拼着一股蛮力,空手握住白刃,狠命拔出,同时以头抢地,显是痛极。
  陆观几乎按他不住。
  闫立成悍然翻身,他比陆观更高,更壮,骑到陆观身上,双手紧紧扼住他的脖子。陆观手中短剑已失,一腿弹起踹向闫立成的头,却顶多能踹到他的肩背。
  “……”陆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也有一天会吃腿短的亏。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也要与下一章一起看才爽。。。
眼睛太疼了,明天再写
是的,没错,这个土匪头子就是个禽兽

  ☆、容州之困(拾壹)

  闫立成以一臂死压住陆观的脖子,手臂青筋暴突,低头拔出口中的布,手掌血拖在榻上,口中一声怒咆。
  陆观双腮一凹一凸,倏然松出一口气,咬牙发出狂啸,怒瞪闫立成。
  此时闫立成的力气已到了极限,他两只手上牛筋绳开始收紧,一旦松手,陆观就会反扑。两人均是膂力惊人,成败俱在那一口气之中。
  宋虔之从金顺胸口拔出匕首,悄然起身,来到闫立成身后。
  一抹影子出现在陆观的眼睛里。
  紧接着闫立成神色剧变,身体刚做出行动,只听微弱的一声,闫立成泄劲那一刻,陆观一臂死死勒住闫立成的脖子。
  宋虔之猛扑上去,在闫立成臂上补了一刀,他身上没有力气,闫立成向后一掀,把宋虔之撞得滚了出去,脑袋在凳子上碰了一下。
  闫立成再勒不住陆观,他双臂随着牛筋绳收紧被缚在身后,陆观翻身而起,一膝抵在闫立成背脊,令他跪在遍地锦被之中。
  不消片刻,闫立成被紧紧绑住了手脚,勒住牙关令他不能发出喊声。陆观掏出麻袋,把他从头到脚笼起来,抬脚就是一阵没头没脑的猛踹。
  闫立成先还愤怒地动了几次,渐渐整个布袋歪倒在地。
  而陆观还在踹他。
  宋虔之忍不住上去抓了他一把,险些被陆观掀飞。
  宋虔之痛叫了一声。
  狂怒从陆观眼中淡去,他转过头来,一眼便看见宋虔之被拗断的手指,无力地垂着,又见他袒胸露乳,身上衣服全破了,只有一条半透明的衬裤挂在腰上。
  宋虔之才要说话,被陆观一把抱进怀中,男人粗重急促的喘息让宋虔之猛地一愣,完全不知所措。
  陆观去柜子里翻找出一套锦袍,过来裹住宋虔之的肩。
  “手疼不疼?”陆观带着心疼地看他。
  “不疼。”宋虔之苍白着脸说。
  “哪儿还受伤了?”说着陆观蹲下身去,检视宋虔之身上还有没有伤口,就见到他腰上的刀伤,衬裤上也沾着一些血,就要扒宋虔之裤子。
  宋虔之连忙拽住裤子,拒绝道:“没事,小伤,小伤。”
  屋子里很静,这么大动静居然没有一个人过来。
  “外面人都被我放倒了,还有时间,脱了,我看看。”
  “………………”怪不得一直没有人过来,宋虔之心想,陆观神不知鬼不觉把楼屋附近的人都放倒了,真想不到他武力如此出众。
  “别扭捏。”陆观一脸着急。
  宋虔之也真不好意思再一味地抓着裤子,脱下裤子才看见,他大腿上让匕首割出了好几条血口,血流得不少,应该是割到了血管。
  陆观眉头紧紧拧着,撕下床单给他包扎,包完了一抬眼才将眼下的形势看清。宋虔之身上松松垮垮挂着那袍子,两条修长雪白的腿就那么伸着,他坐在地上,双臂往后撑着地面,专注地看着他,受伤的手指不能着力,微微翘起。
  陆观喉头紧张地动了动。
  “你……”
  宋虔之满脸通红,两条手臂不住打颤。
  就在陆观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宋虔之突然往后倒了下去,骇得陆观连忙一把捞住。他将手一探,宋虔之发着高烧,想是身上不舒服,却一直强忍着没说。陆观专心地低头注视宋虔之片刻,低头吻了吻他的眼,抱起宋虔之就下山。
  从早上进山,陆观随队行动,他们一组人被带到山里挖几种药材。
  陆观把宋虔之抱着狂奔下山,将他藏在山腰里一个洞中,才又上山返回楼屋,把藏在衣柜里的麻袋搬出来,陆观解开袋口,看到闫立成鼻青脸肿的猪头,探了探呼吸还在,这才重新系紧了麻袋,把他背在背上,又是一路狂奔。
  如是数次,天快亮时,才奔出群山。
  陆观在河边洗了脸,像是一头巨狼蹲在河边,层云之中,金光透出,一瞬之间铺满河面。
  随朝晖倾洒,群鸟出林,四野俱是扑棱棱的碎响。
  河面照出陆观带疤的脸,那层伪装早已起腻挂在脸上,陆观从脸上揪下薄猪皮,扔在水里,弯下腰捧起水洗了洗疤痕处。
  他仿佛想到什么,眉心微微蹙起,眉棱轻颤,转瞬平息下来。
  洞中,宋虔之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看到一个恍惚的影子,继而被人扶起来,唇边触到清凉,清醒了一些,匆促地喝着陆观装回来的水,呛咳不已。
  陆观一手顺他的背,皱着眉捉起宋虔之的右手,折断的手指肿得很厉害。
  “没事,你会接吗?”看到陆观摇头,宋虔之不禁好笑,他是睡昏了,要是陆观能接,早就给他接了。
  “我去找马,很快回来。”陆观起身离开。
  宋虔之摸了摸身边柔软的干草,稍微坐起身,环视四周。这是一个空间不小的山洞,半米开外地上丢着麻袋,那袋子如同死物,一动不动。要不要把袋子打开看看是死是活?若是带回去一个死人,就毫无用处。
  想了想,宋虔之还是决定相信陆观。
  他脱下外袍,检视伤口,没有发炎的迹象,只是身上仍没有力气。软筋散此物,不吃以后,会慢慢恢复。急也没有用。
  洞口闪耀着暖烘烘的金光,想是一个大好晴天。宋虔之觉得不可思议,进山走了一夜,出山却不到一夜,而且陆观不可能一次带两个人,想必是休息一会儿又回去带另一个,这么一路狂奔下来,只用了不到一夜的时间,且没有被人追上来。
  宋虔之不禁在想,陆观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在衢州时,为苻明韶做了什么,会被太后等人视为眼中钉。恐怕不只是得罪了世家。
  那阳光从洞口慢慢移动进来,最后落在宋虔之的脚边,他脑中倏然一片空白。片刻之后,不知碰到了哪根筋,福至心灵,想起年少时候外祖父尚在,冬天,整个周姓一族当中,都以能求得他外祖一幅字作春联为荣。从入秋,外祖每日都会写一联,有时实在想不出,便将宋虔之抱在膝上。
  那时候母亲常常带他回周家,外祖为人不苟言笑,唯独对这个小女儿,十分宽纵。宋虔之记事小,这时候,他竟有点想不清外祖的脸了。只有一件事记得很清楚,那时他母亲很美,比宋虔之入朝为官以后见过的后妃美人都要美。
  宋虔之突然有点想回京城了。
  这个冬天,是周婉心命里的劫。
  陆观雇了一辆大马车回来,已是大半个时辰后,他把麻袋解开看了一眼,宋虔之才看见闫立成被陆观揍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你下手太狠了,打坏了回去怎么问话?”想起来宋虔之仍觉心有余悸,若不是他叫住陆观,他下手重,且盛怒之中,真有可能把这山匪头子直接打死。然而当时情势急迫,要不是陆观那一口气比闫立成长,死的就是他。
  “这不没死?”陆观重新系好麻袋,顺便又踹了他一脚。
  麻袋里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宋虔之:“………………”
  闫立成被丢在马车后面小隔间,陆观给后面那间上了锁,把宋虔之抱上马车,要出去赶车,突然顿住,他低头看着宋虔之。
  宋虔之一脸莫名:“?”
  “手疼不疼?”
  宋虔之本来不觉得疼,被他这么一提,登时疼得满脸抽搐。
  “马上回去了。”陆观眼神里带着什么东西,宋虔之一时脸红了。
  陆观又低下头来,在他额头亲了一下。
  宋虔之从头到脚都僵硬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陆观,陆观抬起身,仍看着他,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没等他说什么,退出去赶车。
  忽明忽暗的车厢里,宋虔之抬手摸摸额头,仿佛是一块烙铁,印在他的额心之中。他摸了两下,神色又恍惚起来,他还烧着呢,果然是烧糊涂了。宋虔之缩着身,将头抵在车板上,昏昏沉沉地打起盹来。
  马车停在州府衙门口,围着不少看病的百姓,宋虔之睡得正好,是让陆观抱进去的,没引起多少人注意,还以为也是个病人。
  周先得了信,到门口把麻袋搬进去,他一个人险些搬不动,找了个麒麟卫一起来搬。
  有好奇的问:“大人这是买的粮吗?好家伙,这么大一袋。”
  这话弄得周先哭笑不得,只得说就是就是。
  坐堂给人瞧病的何太医听到消息,连忙说暂停问诊,让开了药的先去领药,外面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只得等着。
  “怎么弄成这样?”何太医一见宋虔之那手指就知道要不好,耽搁的时间太长了,他立即给宋虔之接上,又上了药,还是摇头说,“不定能不能恢复如前,怎么弄成这样?”
  陆观不好解释什么,只说:“是我不好。”
  何太医还要给灾民看病,把药交给陆景淳去熬制,陆景淳领着一个衙役去煎药了。
  沈玉书面如土色地坐在椅子里。
  接手指的时候,宋虔之疼得晕了过去,现在还没醒,一脸毫无血色。陆观在床边坐下,给他擦汗。
  沈玉书颤声道:“太行险了,小侯爷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我……”
  “不关你的事。他要有什么事,朝廷问责算我的。”
  要是宋虔之身份单纯也就罢了,他是安定侯的嫡子,又是皇太后最疼爱的小辈,真要是以权压人,随便给沈玉书使点绊子,他的官也当到了头。
  沈玉书越想越觉自己今年是走背字了。
  “抓住黑狼寨的匪首了?”想起这事,沈玉书来了精神,“不如我先去审,让他供出赈灾粮所在,立刻让人去取回发放给灾民。”
  陆观却不同意,叫进来周先,让周先带着麒麟卫去问。
  沈玉书急了:“陆大人,本府是此地父母,这事合该本府去办。”
  “没有麒麟卫撬不开的嘴,那个闫立成不是一般人,你去问,就是严刑拷打也问不出什么来。放心就是,麒麟卫不会同大人抢功。”
  沈玉书被说得又羞又臊又不好反驳。
  麒麟卫代表皇室,从不上台面,自然是不会与他抢功的,就是那个周先现在是秘书省的人。
  “沈大人,借粮的信有回音了吗?”
  沈玉书擦了擦头上的汗,叹气道:“暂时还没有,我再想想办法,杨大人那边就这一两天该有信儿了。”
  “你让校尉单风带他的人回容州城内,这几日加强城防,夜间宵禁。”
  一听这话,沈玉书脸色灰败:“这是……?”
  “未雨绸缪。大人不知道的事还很多。城里有不少黑狼寨的奸细,否则沈大人以为,封城的情形下,怎么还能有这么多人投了黑狼寨。”
  沈玉书听得一头冷汗,突然想起来:“对了,你们是怎么出的城?”
  陆观没有答话。
  “那我现在该做什么?”
  “安抚灾民,留意城中动向,让人将乡绅世家都盯着。”这些主意平日都是宋虔之来管,现在只有陆观发话了,“粮还能吃三天吧?”
  “两天。”
  “撑到三天。”
  沈玉书沉默地看着陆观,半晌,点头道:“好,三天!”
  “沈大人就去城里做好事,容州城中百姓都服你,最晚四天以后一定要有粮发下去。”
  沈玉书出门去。
  陆观爬到床上,掀开被子给宋虔之身上伤处上药,何太医没有时间,只拿了药粉给他便走了。上完药,陆观把被子扯过来,轻手轻脚给宋虔之盖上,下地出去。
  门外,陆景淳带人取来了药膏,他眼睛被黑布蒙着,但知道面前有人,便停下来向陆观一点头。
  陆观去找麒麟卫,看他们审问闫立成。

  ☆、容州之困(拾贰)

  在监牢门外,陆观碰见周先,眉便是一皱。
  周先蹲在花圃旁边,听见脚步起身,朝陆观问:“小侯爷怎样了?”
  “都是外伤,陆大夫的儿在给他上药。你怎么出来了?”想到一事,陆观神情现出严肃,“谁在问话?”
  周先:“麒麟卫在审,我还是不进去的好。”
  陆观反应过来,微带着怒容。
  周先摆手道:“不是忌惮沈玉书,他这州府也做不长了。当日我听侯爷提起闫立成这个名字,就觉得耳熟,也是凑巧,此次来的麒麟卫当中,有一人认识他。”
  “认识?”陆观听糊涂了。
  “六年前有一人从麒麟卫除名,此人就是闫立成。当时我还没进宫,是以记不太清,难以确认。偏偏皇上派来保护何太医的麒麟卫中,有他的师弟。”
  监牢中传出一声沉闷的惨叫。
  陆观皱了皱眉。
  周先无动于衷,继续道:“麒麟卫设立至今,从未有人叛出,闫立成打破了麒麟卫引以为傲的忠名。我本存着一丝侥幸,希望不是他,他师弟一眼便将人认了出来,不会错。”
  “只有这一个?”
  “只有这一个。”周先顿了顿,从上往下打量陆观,一哂,“想不到陆大人的身手如此出众。”
  陆观没有接话,正要进去,被周先拽住了袖子,令他停步,周先立刻松手。
  “里面两名麒麟卫,一名是他师弟,另一名也是早些年间在麒麟卫中熟识的,闫立成比较可能说实话。你就不要去了。”
  陆观知道周先所言不差,便道:“一个时辰,不能再久了。龙金山何在?”
  “押到东厢锁着了,他好像不打算逃跑。”
  “一定要问出府库粮银何在,等单风来了,你与他一同上山,把黑狼寨的粮库先抢了。”
  周先:“???”
  陆观道:“把粮食发下去,容州城就能稳住。”
  “即便黑狼寨有三四年的屯粮,也支撑不了容州城多久,整个容州内城就有十万余人。龙金山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能他自己都没有亲自点过粮库里究竟有多少。”
  陆观抬头看了一眼天,是一个大好晴天,不像要下雪。
  “先问吧,有多少抢多少,先发下去给灾民吃。我修书一封,你让你弟兄亲自送进宫,出京之前,我已面呈皇上,若是不出意外,户部应该已经做好了开仓放粮的准备。一来一去,用黑狼寨的粮先顶着,应当不成问题。”说完陆观匆匆就走。
  周先看着他的背影,颇有些说不出的滋味。这位秘书省的新上官,竟像是真的惦记着百姓生计,这样的人,放在秘书省,实在是大材小用了。周先又想到,陆观是有案底的罪人,即便开恩科,也是不能参加考试的,那就断了他的升迁之路,也只有秘书省能容他。
  周先倏然眼底一亮。
  不,还有一个地方。
  宋虔之醒来已是晚上,感觉好受多了,就是饿,陆观扶他起来,喂他吃粥。
  屋里灯光昏黄温暖,宋虔之试着动了动手指,感觉到涂上去的药膏很清凉,没有那么痛了。他黑亮的眼珠转到陆观的脸上,见他脸色严峻,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就想起在马车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